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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人生(可大)-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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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明天我再来看看,你这里琳琅满目,我都看花眼了。”康威浩微笑着说道。

“好吧。”严礼强无奈的说道,他决定明天不管怎么样,也要找几样像样的古玩,让康威浩动心。

“康先生,你看这把白釉僧帽壶怎么样?”于立飞把壶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微笑着说。

“僧帽”,就是出家僧人头上带的帽。《佛教大词典》“帽”条目记载如下:头巾、禅巾、菩萨巾,冬季僧侣头上所戴布制之物。

僧帽壶是元代创制的瓷器造型的壶式之一,因壶口形似僧帽而得名。造型为口沿上翘,前低后高,鸭嘴形流,壶盖卧于口沿内。束颈、鼓腹、圈足、曲柄,具有强烈的少数民族风格。如果有人觉得没观感的话,可以回想一下电视剧西游记唐僧戴的帽。

元代恣器形体敦实、壶颈较粗、壶流略短,明器壶流略长,清器颈略高,腹部略瘦。最早为元景德镇青白瓷器,明清两代继续烧造,有青花、红釉、白釉器等。

“这把白釉僧帽壶确实不错。”康威浩等于立飞把壶放到台面上之后,这才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拿起这把僧帽壶。

“康先生,我看这把壶像是时大彬款的,你觉着呢?”于立飞问。

僧帽壶根据传器型制主要分三种,其一为明代李茂林款式,其二为时大彬款式,其三为最早出现在紫砂器的僧帽壶——“高”僧帽壶。

经比较以上三款都叫僧帽壶,同一名称的器形差别却很大。造成这种差别的原因是:从上古陶器、青铜器的使用,汉之后由漆器到瓷器,至紫砂的兴起和进步都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这种影响并随着社会的发展变的更加复杂。

时大彬款僧帽壶的特点颇为明显,壶身瓣,鸭嘴流,莲瓣装饰上升到壶冠,耳型把上有一小扳手。

“我也就是。于先生,没想到你对僧帽壶也有研究。”康威浩对于立飞的学识很是佩服。他看东西,喜欢先看惯,把壶拿在手里之后,看了看下面的款。

可是康威浩看到款之后,嘴里却“咦”了一声。下面的款写着:“朗唫阁”。他搜索枯肠,也没记起这个朗唫阁到底是什么。

“这个壶看着胖乎乎的,也不怎么好看,又没有纹饰,还是白的。”严礼强说道。他买这堆壶的时候,最看不上的就是这把壶。要不是一脚踢的价格,他可能不会要这把僧帽壶。

“强哥,我跟你讲。你可别小看了这把壶,搞不好你这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没有这把壶值钱。”于立飞笃定的说。

“真的?”严礼强眼睛一亮,他现在也很信服于立飞的眼力。严礼强现在看着这把壶,立马感觉又不一样了。自己怎么能明珠暗投,把这么一把珍贵的僧帽壶随便摆在角落里呢。

“当然。强哥,你看看壶下面的款:朗唫阁。知道郎唫阁是什么吗?它是雍正即位之前的私邸,是雍亲王没当皇帝的家,你说它重要不重要?”于立飞说道。

“这么说它比大清雍正年制的壶还有价值?”严礼强惊讶的问。

“那是当然,这代表的是一段历史。而且这段历史,时间还不长,至于现存量,肯定不多。据我所知,在故宫博物院,就有一把这样的僧帽壶。但那是雍正年间的,论价值还比不上你这把呢。”于立飞微笑着说。

“我的妈啊,这把壶这么贵重啊。”严礼强现在再看这把壶,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夺目的光芒。虽然地下室里灯光很亮,可是在他眼里,跟这把白釉僧帽壶相比,显得黯然失色。

“严总,我的康熙青花枯枝花鸟瓶跟你换这把白釉僧帽壶怎么样?”康威浩微笑着说,这把壶虽然比康熙的要晚几十年,可是历史价值却比那个青花瓶要高。最重要的是,他的藏品,既没有僧帽壶,更没有这种精品僧帽壶。

“康先生,这个……”严礼强很是为难,虽然他很喜欢康威浩的那只青花枯枝花鸟瓶,可是自己的这把壶更加宝贵啊。最重要的是,他这把壶是他自己买来的,也没花多少钱。至少,跟他这一屋的古玩比起来,简直就像是白捡的。

“严总,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呢。就算你愿意换,我还不愿意呢。”康威浩微笑着说,化解了严礼强的尴尬。

“哈哈,老康,我觉得还是你开个价。”严礼强还是不死心。

“强哥,还是算了吧,以后我要是碰到好的青花瓶,到时候给你留一只。”于立飞微笑着说。他知道,只要严礼强同意交换,康威浩肯定是会同意的。现在是严礼强舍不得交换,不能怪人家康威浩。

“这可说定了,但不能一只,只要是好的,我都要。”严礼强说道,但说完之后,他才想起话说大了。虽然他的身家比于立飞高,可是还真拿钱砸不死于立飞。关键时刻,还是于立飞救了他。

第二百六十九章一色釉

严礼强安排司机,送康威浩去天华大酒店休息。虽然他跟康威浩也算是朋友,可还没有到,留他在家里过夜的程度。而且严礼强之所以支开康威浩,也是想向于立飞好好请教一下,这把雍亲王时期的白釉僧帽壶的情况。

自己的东西,如果都不知道它的和历史,以后还怎么向别人介绍呢?按照于立飞的说法,这把白釉僧帽来头不小,还是雍正没当皇帝这前的东西。虽然如此,但是严礼强也感觉,反而给这把壶增添了传承。

“立飞,走,去书房,你得好好跟我讲讲这把白釉僧帽壶。”严礼强拉着于立飞的胳膊,急不可耐的说。他现在,恨不能把于立飞脑里的东西,一下传送到他大脑里。

“强哥,我对这些东西只知道毛皮。你要是相信我,还不如拿本书给你看。保准你看了之后,肯定会对元代瓷器,有很深的了解。”于立飞谦逊的说。

“立飞,你这不是故意笑话我么?你知道我从小就没读过几本书,小学都没毕业,就到工地上搬砖了。你让我读书,还不如把我杀了。”严礼强说道,他之所以喜欢古玩,也是想弥补心里的遗憾。现在他爱好收藏,也是想沾点人的那种气息。

当然,严礼强小学没毕业,不代表他没化。有的人,就不能多读书。书读多了,会伤脑,会固化他们的思维。严礼强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他当年能读到高,甚至考上大学,现在恐怕就会在某个工厂或者矿山,当个工程师什么的。自然也就不会创下现在的礼和集团,更加没经济能力收藏古玩。

“那好吧,我给你说说白釉。但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可不能在别人面前卖弄。否则我被人笑话倒不打紧。你严总的名声就要受到影响了。”于立飞谦虚的说。

“我说立飞,你有什么样的本事,我难道还能不知道么?”严礼强佯装嗔恼的说。今天晚上在吴古的办公室,于立飞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他现在对于立飞,也有种像对待吴古的感觉。

“我们现在的所说的白釉,其实算是单色釉。白釉、红釉、蓝釉、黄釉都算是单色釉。也叫一道釉,或者一色釉。强哥,你应该知道现在京城有天坛、地坛、日坛和月坛吧?”于立飞问。

“知道啊,天坛的祈年殿,我还去过。”严礼强说道。

古都京城、天坛、地坛、日坛、月坛是按《周易》先天八卦原理设计和建造的。在古都京城内城之外的南、北、东、西、四个方位上。分别建有天坛、地坛、日坛、月坛四个古祭坛建筑。

“天、地、日、月这四坛,是明清两代帝王的祭祀之地。这四个坛在历史上都分别烧过指定颜色的祭祀瓷器。其,天坛是蓝色,因为天是蓝的。地坛代表土地,用的是黄色。日坛是红色,这个自然不用说。而月坛,当然是白色。

这四种颜色,是自然界与生俱来的颜色,是人类观察到的最重要、最早期的颜色。远古时期的人类。在没有生产力、没有创造力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自然界的天地日月。感受最深的,便是天地日月的颜色。所以蓝、黄、红、日这四种颜色,对人类明的影响极大。”于立飞说道。

“天地日月。对应蓝黄红日,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严礼强说道,于立飞说的深入浅出。他一听就能明白。他心想,要是有一个这样的人,每天跟自己说点古玩方面的知识。他用不了多长时间,也能成为一代大家。

“清朝的八旗,也是根据这个四种颜色来分的。清太祖努尔哈赤最初起兵的时候,把士兵分为小队,每个小队十个人。每个人拿出一支箭给队长,这上小队叫牛录,队长叫牛录额真。牛录的意思,就是‘大箭’的意思。

努尔哈赤的队长有一千多人之后,把部队分成四个牛录,当时就是按照蓝黄红白来分的。这就是八旗之初,后来部队多了,又加了四旗,分别是镶蓝、镶黄、镶红、镶白,这就是清八旗的由来。至于后来的汉八旗、蒙八旗,也都是按照这样来划分。

所以你看,蓝、黄、红、白,这四种颜色,在宫廷很重要。祭祀制度、军队制度,对国家都非常重要,所以这四种颜色,所代表的瓷器,反映了一种皇家思想。”于立飞微笑着说道。

“立飞,蓝黄红白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咱们说说这把白釉僧帽壶吧。”严礼强说道。

“要说僧帽壶,必然要从元代说起。元人尚白,他们崇尚白色、提倡白色。至于原因,众说纷呈。但一般都认为,主要是蒙古人以奶食为主食,所以尚白。另外,蒙古人所重视的金属银,也是白的。

另外,‘蒙古’的本意,就是银。另外成吉思汗你应该知道吧?他骑的马,肯定也是白色的。要是哪件古玩上,成吉思汗骑了黑马或者其他颜色的话,这样的东西,不用看,马上扔掉就是。”于立飞微笑着说。

“元代的白釉好像确实很出名,可是元代最有名的,还是青花。”严礼强说道。

“当然,但要是没同优良的白釉,民不可能在上面画出那么亮丽的青花。你想一下,瓷器的底颜色发黑发闷,青花就不可能显得青翠悦目。景德镇之所以这么有名,也是因为在元代的时候,景德镇的白瓷。否则,景德镇想要坐上第一把交椅,恐怕也很难。元青花之所以在瓷器里占据霸主地位,也是因为有景德镇白釉的出现。”于立飞说道。

“这倒是。”严礼强点了点头。

“元代白釉有一个特殊的名字,叫‘枢府釉’。它早期受南宋的影响,并不是很白,吴鸭蛋青色。到了期以后,它就彻底变得白起来,而且是一种很不透明白,专业术语叫‘失透釉’,跟‘玻璃釉’相对。行里人把这种白釉叫‘涅白釉’。

涅,是一种不通气的感觉。涅白,就是一种很闷的颜色。枢府,是元代枢密院的简称,相当于我们现在的国务院和军委。历史上,这种命名方式,只此一例。到明初永乐的时候,又出现了一种甜白釉。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永乐的白釉看上去像白糖。当然,永乐的时候好像还没有白糖,这个名字是后面的人改的。

强哥,永乐的甜白釉,那也是有史以来的最高峰,世界各大博物馆都有收藏,你这里以后要是能有一件,再加上你这件僧帽壶,那就算是撑起来了。”于立飞微笑着说。

“可惜啊,这样的好玩意,可遇而不可求啊。”严礼强叹了口气。不管哪个玩收藏的,都想要宋代官窑的瓷器、元青花,可是这样的东西,就像永乐甜白釉一样,有的时候,就算你真的碰到了,你也不敢出手。存世量那么少的东西,真的出现在你面前,你敢花天价收下来?要是假的呢?

“没关系,慢慢淘吧,说不定哪天,就有这么一件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呢。入清之后,康熙朝开始大量烧白瓷,但这个时期的白瓷并不是单一的白瓷,开始带有刻工。康熙的白瓷多少有一点儿闪青,不是很白。

到了雍正以后,白度就非常高了,几乎是纯白色。这跟雍正的性格有关,他跟元人一样,也非常喜欢白瓷。你看这只白釉僧帽壶,就很白。你这个白釉僧帽壶,是雍正没登基之前烧造的。应该算是康熙朝的,可是你看,也很白,这跟雍正的个人要求有关。”于立飞指着桌上的僧帽壶说道。

“立飞,你这么一解释,我对白釉基本上就有了解了。只是雍正之后呢?”严礼强问。

“乾隆以后的白瓷烧造变得非常娴熟,或许是因为过于娴熟,反而就没有追求了。白瓷烧起来很容易,非常白,非常漂亮。乾隆以后,白瓷就不太作为艺术品种了,日用瓷也很白。”于立飞说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立飞,以后你肯定会成为一代大家。”严礼强说道。

“我也是半路出家,想要成为大家,没个几十年的淫浸,根本就不可能。”于立飞谦逊的说。

“我可是很看好你的,不要妄自菲薄。”严礼强笑着说道。于立飞的来历,他听吴古说过。刚来潭州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可是现在,他不但开了古玩店,而且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拿得出八千万。

“强哥,这只僧帽壶你一定要收好,我先回去了。对了,这件东西,你最好不要给吴老看到,否则他肯定会做你的思想工作,让你把它捐赠出来。”于立飞叮嘱道。

“没事,吴老知道我把这些东西看的比命还重,不会动员我捐赠的。”严礼强笑着说道。虽然嘴里这样说,可是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件事还是别告诉吴古了。他想要请人鉴定,还是有办法可想的。

于立飞走了之后,严礼强独自在书房里待到快天明。有了于立飞的介绍,他对白釉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再看这把僧帽壶的时候,感觉又完全不一样。哪怕这把壶上面,没有铭,也没有图案,可还是能深深地吸引着他。

第二百七十章霁红釉盘

严礼强见外面天色已亮,顾不上一夜没睡,慎之又慎的把僧帽壶送到了地下室里。这次他可不会再随便把它摆在角落里,而是把最好的位置让了出来。再拿一个玻璃罩,小心翼翼的把白釉僧帽壶罩在里面。在放玻璃罩之前,他又拿出相机,从各上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

“你怎么还不睡觉?”贺珍醒来之后,没看到严礼强。下楼之后,见他正好从地下室出来,很是不满的问。以前严礼强虽然也经常琢磨那些古玩,可是从来没有通宵达旦的玩。这样下去,公司的事,他还管不管了?

“睡什么觉?一个晚上不睡,又不会少根毛。”严礼强不以为意的说。他现在还是非常兴奋,自己竟然也能捡漏,而且还是一个可以跟故宫博物院媲美的古玩。不要说一个晚上不睡觉,哪怕今天晚上还不睡,也不会感觉疲倦。

“昨天晚上你到底吃了什么,这么兴奋?”贺珍诧异的问,如果严礼强是在开会,或者跟人谈生意,还能够理解。可是看古玩,以严礼强的性格,以前也没这样熬过夜啊。

“昨天晚上发现了一件宝贝,白釉僧帽壶!这可是我捡的漏。”严礼强得意洋洋的说。现在只要有人问起他的古玩,他就得将这把僧帽壶介绍给别人。要不然他在地下室的时候,就不会特意拍了那么多张照片。

“就是那把白壶?我看也没什么好看的。还有那个于立飞,也不知道你白天会那么忙,搞到半夜才走。”贺珍喋喋不休的说。

“你知道什么!立飞是我的兄弟,他对古玩又很懂行。昨天晚上是我请他留下来的人,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这把白釉僧帽壶的来历。以后别人要是问起来,我一问三不知,那不是被人笑话?”严礼强出很不满的说。

于立飞是他的朋友。他更是把他当成兄弟。可是贺珍却好像有些瞧不起于立飞似的,这让他这个当兄长的,很是过意不去。昨天晚上,他本来就想跟贺珍说这个问题。可是他一直跟于立飞在一起,也不好当着于立飞的面,跟她说这件事。

“我说礼强,你怎么这么看得起那个于立飞?你是省里的大企业家,又是省人大代表,可不能随便跟什么人都称兄道弟。”贺珍愠怒的说,严礼强这个喜欢交朋友没错。但是得看交的是什么朋友。如果是达官贵人,她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跟于立飞这样的人交朋友,她当然不高兴。

“你知道什么?头发长,见识短!知道吗?我公司的八千万,就是于立飞借给我的。当时他把银行卡放下就走了,连张借条都没打。”严礼强嗔怪的说。

“什么?八千万是他借给你的?!”贺珍惊愕的说。她听严礼强说过,是一个朋友借了八千万,礼和集团才算渡过了难关。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借八千万的人。竟然是名不见经传的于立飞。

“就算他没借给我八千万,你对他这样的态度,合适吗?我跟你说过多次,不能以貌取人。不要以貌取人,你就是不听!”严礼强不满的说。

贺珍出身很好,也接受过高等教育。可也正因为如此,她总喜欢以貌取人。他以前也说过贺珍。但是贺珍总是自我感觉良好,对任何人都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真没看出来,我知道了。”贺珍一脸的惊讶。于立飞竟然能借八千万给自己家,她还真是没想到。

“你啊,真是的。这样,下次我带你去立飞家拜访一下,你准备一件礼物。另外,立飞不是喜欢咱们家的装修吗?你到时留意一下,给他也设计一套方案。”严礼强说道。他现在才想起,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去于立飞家看过。听说他买了套二手房,也不知道样。

“行,一切都听你的。”贺珍马上改变了态度。于立飞可以说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她自然不会再对于立飞有成见。

“现在几点了,我得去趟博物馆。”严礼强还惦记着康威浩的那件青铜器呢,虽然康威浩未必会卖给自己。可是昨天他跟着于立飞受益匪浅,今天自然也不会浪费这样好的机会。

严礼强赶到博物馆吴古办公室的时候,康威浩已经到了。并且已经摆了一件青铜鼎在吴古的办公室上,吴古正拿着一只放大镜在仔细的观察着。

严礼强知道,像这样的青铜器,年代一般都很早。他走去看了看,又拿出卷尺量了量。这件鼎是古代的炊具。平沿外折,双立耳微向外撇,圆底,兽蹄足,鼎高四十八厘米,口径二十三点二厘米,腹径厘米,重五公斤左右。耳内面饰窃曲纹,外饰两周空心连珠纹,腹部饰一周窃曲纹,通体蜡光。

“吴老,立飞呢?”严礼强没看到于立飞,很是诧异的问。于立飞就在博物馆上班,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应该比自己先到才是啊。

“他上午有事出去了,说回来之后,马上就过来。”吴古说道,一上班,于立飞就到了他的办公室。

“出去了?不行,我得把他叫来。”严礼强拿出手机,拨通了于立飞的电话。

“强哥,有什么指示?”于立飞笑吟吟的说,今天他原本是要去吴古办公室的。可是早上他还没上班,那个经常下乡的铲刘士鹏就到他店里。说看到件东西,对方开价很高,他又有些拿不准,想让他去看看。

“今天这里有件青铜鼎,你怎么也不来看看?”严礼强问。

“那件青铜鼎又跑不了,我在跟别人看货,看完之后,马上就回来。”于立飞微笑着说,他才刚到地方呢,东西还没看。以他的能力,只要一摸那件东西,马上就能判断真假,不管东西好不好,就可以先收回来再说。

“看货?立飞,这样的好事,你怎么能不叫上我呢?”严礼强急道。他早就跟于立飞说过,如果要下去收货,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带上他。他买的东西,不知道都经过了几手。

“强哥,这样的事你还是别参与了,等我把东西拿回来之后,再请你掌眼吧。”于立飞微笑着说。严礼强财大气粗,而那些人贪得无厌。要是他乱开价,不但收不上东西,反而会坏事。

“行,那你早点回来,可别打眼。”严礼强叮嘱道。

“放心,我是谁啊,要是打眼了,还能开古玩店?”于立飞信心满满的说。

于立飞这次跟着刘士鹏去的地方并不远,就在市区。刘士鹏去的时候,人家开口两万。这么一大笔钱,刘士鹏是拿不出来的。可他又不想黄了这笔买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于立飞。上次他帮于立飞介绍买一张书桌,当时于立飞可没亏待他。

于立飞虽然开着车,可是并没有直接开到那家人的门口。他让郑法雷在还有几分钟路的时候,就把他和刘士鹏放了下来。有的时候,你开着好车去做生意,也不一定是好事。人家看着你开豪车,还有专职司机,到时还不把口开得像狮般?

或许是因为提前约好,当于立飞和刘士鹏走进那家人的时候,发现除了一个老头之外,还有一个年人在。收货的人都知道,最好是一个人卖货,否则相互影响,价格就很难谈得拢,生意也难成交。

“老先生,老板我给你带来了,东西拿出来吧?”刘士鹏看到年人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可是既然他把于立飞带来了,生意还是得谈。

“对不起,那个盘我们不想卖了。”年人显得很警惕。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刘士鹏错愕的说,昨天说得死死的,今天怎么就变卦了呢。

“老刘,算了,既然别人不想卖,咱们就去下一家。”于立飞淡淡的说。强扭的瓜不甜,东西还没拿出来,就像个宝似的,这样的人,他最担心。这可是做局的前兆,虽然于立飞很少碰到这样的情况,可是相关的故事,他可是听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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