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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人生(可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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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立飞一个上午等在监控室里,除了夏日鸣来看过他一次之后,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下午就带了本书过来,能在上班时间看书,实在是太惬意了。但于立飞最羡慕的,还是上班晚的人,如果他能上晚班,那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李科,以后能不能只安排我上晚班?”于立飞快下班时候,找到李常悟,问。监控室也是实行两班倒,总共个人,每三轮休息一天。如果他一直上晚班的话,跟没上班,还真没什么区别。
“晚班上多了,对身体可不太好。”李常悟关心的说,白班的时间要短些,而且最热的时候能待在空调房里。晚班的时间要长两个小时,最重要的是,在空调房里待久了,人也也生病。
“没事,我喜欢晚上值班。”于立飞微笑着说。
“好吧,这件事我来安排。”李常悟说道,这样的安排他自然可以做到,而且他相信其他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过了几天之后,李常悟偶尔问起监控室的保安,他们对于立飞的工作赞不绝口。这让李常悟很是意外,看来于立飞还是很有办法的,这么快就赢得了同事的好感。但李常悟并不知道,只要是跟于立飞一起值班的保安,都能享受特殊待遇,比如说迟到、早退,甚至整个晚上不来监控室。也是没有问题的。旁边没有人,对于立飞来说,也是好事。他把监控室一反锁,就能静心的修炼古玉功,平常也能安静的看书。
星期四的早上。于立飞下班回到轩雅斋之后,但没有急着上楼。他站到门外观察,果然,在秋云阁的旁边,那家店开了门。但这家开门的方式有些不一样,别人都是把卷闸门全部拉起来。而他并不打开大门,只是开了旁边的小门。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店没开门呢。
“宋老板,隔壁这家来了?”于立飞走到秋云阁,指了指那扇小门,问。
宋秋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于立飞知道他不想多谈,径直走了过去。到门口,敲了敲门才走进去,刚到门口,一个五十多的岁的干瘦老头满脸笑容的迎了出来。
“我是那边轩雅斋的,刚来古玩市场开店,一直没见到你这里开门。特意来认识一下。”于立飞开门见山的说。
“不知老板贵姓?”张建功微笑着说。虽然于立飞很年轻,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轻视。
“免贵姓于,于立飞,老板是姓张吧?”于立飞问,上次宋秋云跟他说起,这家老板叫张建功。
“敝人张建功,于老板,请坐吧。”张建功让开身,说道。
“你这里全部是瓷器啊。”于立飞借着店内的灯光,看到整个店铺里到处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瓷器。而且都是个头都不小,以瓶、帽筒、缸居多。店里的空间基本上都被瓷器占去了,除了一条过道,就只有一张不大的桌,勉强能容纳三四个人。
“我也不会玩别的。”张建功谦逊的说。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还想以后多向你请教,话还没说出口,你就把路给堵死了。”于立飞微笑着说。
“于老板是玩什么的?”张建功问。
“我现在玩的是杂项,没什么货源,只要有什么就卖什么。”于立飞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货源确实很重要。”张建功淡淡的说。
“你这里还有招贴画?”于立飞惊讶的说,张建功的店里,基本上都是瓷器,除了柜里摆的一些招贴画。
招贴画其实就是海报,但这是对早期海报的一种特称,或者说是民国时期的一种专有称呼。其实从招贴画的字面,就很好解释:“招贴”按其字义解释,“招”是指引注意,“贴”是张贴,即“为招引注意而进行张贴”。
招贴的英名字叫“poser”,poser意指张贴于纸板、墙、大木板或车辆上的印刷广告,或以其他方式展示的印刷广告,它是户外广告的主要形式,广告的最古老形式之一。
招贴在国内的名字就叫“海报”,据传说我国清朝时期有洋人以海船载洋货于我国沿海码头停泊,并将poser张贴于码头沿街各醒目处,以促销其船货,沿海市民称这种poser为海报。依此而发展,以后凡是类似海报目的及其他有传递消息作用的张贴物都称之为“海报”。
“于老板对招贴画也有兴趣?”张建功笑着问,他以前只经营招贴画,后来搬到潭州之后,才开始经营瓷器。他的瓷器以民国大瓶和清三代瓷器居多,虽然都只有一二百年历史,但品相都很好。
“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些,现在的行情怎么样?”于立飞问。
“今年的行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这样的一幅招贴画,应该在一千五以上。”张建功说道。他收过来的时候,最多不过几十上百元,可这两年的价格,确实上涨得很厉害。
“我在古玩市场好像没见过,这些都是外地收回来的吧?”于立飞问。
“以前在山东那边收过来的。”张建功或许是因为手里的这批招贴画已经卖的差不多了,又或者潭州没几个玩招贴画的,就跟于立飞说起了当初收货的经历。
张建功以前是在邻近一个地市下面的县城做古玩生意的,刚涉足古玩的时候,也是从铲货开始。慢慢的在小县城,一个破落的小街上,开了一家古玩店。那条街破破烂烂,在县城很背静的地方,零零星星的分布着几家店铺。
古玩行是很冷清的买卖,面向的群体有限,客户不多。所以大多数日,店铺里只有主人独守着,偶尔来个人逛店,待上半天,或许说不几句话,更不会花一分钱。所以在小县城的偏僻角落里,做古董买卖,实在不景气,算来算去,赚的钱养家尚且困难,别说发家了。
张老板那时候年轻,头脑也活络,做生意会算计,所以赚了钱,总是想办法多买东西,或者留起来备用。他不像别的古玩贩,觉得钱来的容易,好虚荣,爱吃爱喝,没事了还玩点赌博嫖娼的营生,所以,不知不觉间就攒下点积蓄。
在古玩街开店,来买货的本地藏家有限,尤其同行之间你争我抢,互相诟病,既伤感情,又费精力,最终限制了生意。争来斗去,没有赢家,到头来,真正买货多的还是前来倒行的外地人。眼看着生意没起色,有了几个大的张老板就想找机会跳出去,到外地开店,好把生意做起来。
机会终于来了。随着古玩收藏的火爆,他听说京城的古玩市场增加了一个又一个,他当时年轻,觉得哪里都可以去闯荡一番,就喊了几个老乡,想去京城的大海里去劈波斩浪,大干一番。
京城的地方大,高人多,有钱的收藏家、爱好者也多,可他们眼光挑剔,大路货难入法眼,而张老板来自小地方,见识少,资金不充足,难以淘到上档次的货。所以生意做起来,远没想象的好。不过,来到大地方,机会增多了不少。其有一项买卖,很对张老板的胃口。
对老张胃口的是一桩不起眼儿的小买卖,小得在县城都不显大。其实,如果在县城,他反而做不好这桩不起眼的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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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帽筒
当时全国的古玩市场都很兴盛,货源充足,好货比比皆是。而像民国的瓷器、杂件,难入藏家法眼,所以价格很便宜。受此影响,民国的明星招贴广告画,虽然是彩色美人图,印刷精美,可以称得上是非常有时代意义的东西,可是价格并不高。
民国时期商业招贴广告才实行,是创造性的新生事物,只有少数大企业使用过。当时那种以招贴画的营销方式,代表了最新潮流。而且招贴画还是五彩印刷的起始之作,其收藏价值独到。可是注意到人不多,国内鲜有收藏者,少数经营者全部把货物卖给德国、美国、或日本的外国人。
老张见这东西非常便宜,别人都是三两块买来,转手十几块就卖掉。虽然动用钱财不多,利润却不低,而且市场需求也多,很容易达到交易。像他一样的实力弱小者,做这个太适合了。别看只是十几块钱的事,可是算起利润起,那可是百分之五百以上的利润啊。他试着在地摊上买了几张,很轻松的赚到了钱,这让他信心大增。
张老板尝到甜头,决心把小买卖做下去。卖广告画赚到了小钱,算是找到一个门路,便把秘诀告诉几个老乡,可老乡们都觉得这个买卖不起眼,没当回事。张老板在买卖的过程,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他就算想做这个小买卖,也是做不到长久的。
无论从那方面说,张建功都觉得,广告招贴是很有潜力的东西,可是想多买,批量经营并不容易。一般的贩。最多拿了三五张来卖,过十张的就很少,而且有一部分品相很差。所以,想靠这个小买卖支撑店铺的打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当时京城的古玩市场,店铺的租金虽然不算很贵。但每天几十块钱的差价收入,除了吃喝,也就只能付租金了。
张老板有些失望,可是他并没灰心,反倒是多了一个心眼,对此上了心。通过观察。他发现来卖招贴的贩,大多来自山东胶东地区。当时他就想,按理说民国时期,上海的工商业最发达,类似的招贴画应该使用最广泛,或许上海遗留下来的更多。既然山东都有。上海的招贴画,自然能随处可见才是。
于是张建功专程赶到上海,去寻找更多的货源。可惜,上海之行让他如坠云雾,根本摸不着头脑。他原本指望能在上海能找到大量的招贴画,可是事实与想法却完全不一样。他几乎空手而归,上海根本没有此类货源。
张老板想不明白了。经济曾经发达的上海怎么找不到大量的招贴画呢?这是很折磨人的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便想多住几天,多走一些地方,多找找。他怀着一丝希望,天天出门去,却完全失望了。那几天天天下雨,他打了伞,穿行在各古玩城的店铺,有时候淋得像落汤鸡。很狼狈,却没见到希望的东西。
正在郁闷的无法排解,却看到他带来的吃食长了霉,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心里顿时明朗起来:上海阴雨的天气多。空气潮湿,是否纸质的东西因存放问题,大多数损毁了呢?完全有可能!这一发现让张老板差一点蹦起来。
事实很快证明了他的想法,即使古籍,上海地区遗留下来的远比北方地区少。既然如此,民国的明星招贴只有山东胶东地区是聚集地,有大量留存,他由此断定:民国的广告招贴存世量肯定很少!这个发现,太有意义了,精明的宋老板意识到招贴画目前卖价太低,而且不久的将来,民国招贴画将被淘尽,市场上将很难买到!
张老板兴奋之余,直扑青岛并驻扎下来,专门搜罗招贴画。他三五元收,七元收、十元八元收,最后收购价到了三四十元,有些精品甚至上到百元。而他到手的招贴画近二千幅,可是再也收不到了,货源几近枯竭。
张老板花一万多块,买了一大堆招贴画快快乐乐的回京城,把货物存放起来,仍旧零星买进,没出半年时间,民国明星人物招贴画价格扶摇直上,竟然在两个月时间里,品相好的升到了千元一幅。张老板手里的二千幅招贴画全部是上品,他逐渐投放市场,仅此大赚了一笔。
张老板不显山不露水的大赚一笔,没有拣大漏那么风光,可赚到的是真金白银,从此有了家底,做生意有了底气,虽说他的眼力和眼界没大幅度提高,却并没有就此沦落,也没有太张狂,照样不赌不嫖,踏踏实实的干事。
后来他逐渐发现,待在京城,有不小的压力,他做生意朴实,档次上不去,不适合高档精品需求旺盛的大城市,所以决定回潭州发展。他的做法是明智的,潭州古玩市场在全国也有名气,老货多,价钱便宜,他手头宽裕,便打起集藏货物的主意。
张老板是有主意的人,对古玩的走势有自己独特的看法。眼见清三代的瓷器在市场上行情火爆,异常抢手,他并没刻意和大家争,而是把目光投向晚清民国的瓷器——各类大瓶。那时候民国一百五十件的大瓶,完好的一对,才一千多元,三百件的也就三千多元。德州市场二百多家店铺,周边各县的古董商,贩,以经营瓷器的占多数。张老板悄没声的收购晚清民国的瓶、帽筒、瓷器,选的都是没毛病的,画片和瓷质好的,有的货贵几百块,他照单全收,经过三四年的努力,他收购了几百对大瓶和大量瓷器,却不为人所知。
古玩行没有永远攀升的行情,也没有永远冷落的品种。和老板低价收购瓷器的几年时间,民国的大瓶价格从一千多元,狂涨到七千元,而清三代瓷器价格也是狂涨,精品的没有破损的品种,市场上几乎看不到了。
张老板家里有粮,心里不慌。他来来去去,心态平和,不为生意的冷清而担忧,所以总是看到他沉着的进进出出,完全没有普通古玩商人的焦灼。不知内情的人觉得不理解,他们根本想不到其貌不扬,没有传奇加身的张老板,是古玩行里的枭雄!
“老张,你这里的帽筒我想挑两个。”于立飞看到一排排的帽筒,突然心里一动。
帽筒,俗称“官帽筒”,是清代官员在上朝之前休息时置放花翎顶戴用的。创制于嘉庆年间,在同治、光绪年间流行得到普及,进入寻常百姓家。由于它同时具有实用和陈设性,后来被民间广泛接受,随着清朝的没落,光绪后期到民国初期,帽筒逐步演变为普通人家的陈设器。
现在的官员虽然没有“官帽”一说,可是也还是有人要戴帽的。比如说公检法系统,他们还得戴大盖帽。虽然现在都有挂钩来挂帽,但是如果在桌上摆一个帽筒,也是一趣事。只是以任静天现在的级别,摆这么一个帽筒,似乎有些太显眼了。
“东西你可以任挑,绝对保真。”张建功也觉得于立飞有些意思,自己店里也不去管,尽陪着自己聊天。
“那行,我看看。”于立飞一路的摸过去,最终选了一两个在他脑海表现最出色的帽筒。
“老张,你看看,这两个帽筒还可以不?”于立飞把两个直口、筒腹的帽筒拿给张建功。
“这是龙泉窑的精品,于老板真是好眼光。”张建功赞叹着说。
“不会吧,是不是我随便拿起哪个帽筒,你都会说是最好的?”于立飞似笑非笑的说。
“这真不是诓你,此帽筒为传统样制。直口,筒腹、口略大于底,空,外壁上端饰双线边纹两道,两道边纹间斜划网格纹,筒壁饰个等距、上下相交错的海棠花式镂孔,这是为了便于散去帽里的汗气,同时也可用于熏香除臭。
你再看看,这个筒腹花纹一面为出水芙蓉,刻法细腻,生动活泼,线条舒畅优美,颇有‘风荷正举’之意境。另一面浅划折枝牡丹一朵,刀法则较随意。近底端刻双线边纹一道。胎壁上薄下厚,这一处理显然是为了增加稳固性,弥补口大底小造成的重心不稳。
此器内外均着青色釉,虽因釉薄而缺乏玉质感,但釉色温润亮丽,晶亮剔透,光泽度较好,积釉处尤其青莹可爱。足底无釉,呈火石红色。如果参照帽筒这一器型的发展演变过程来看,此帽筒应属早期帽筒,也是龙泉窑帽筒的精品。”张建功说道,他对清三代的瓷器,还是颇有研究的。
“这样吧,这两个帽筒一共多少钱?”于立飞问。
“你是同行,又是邻居,自然不会贵你,这样吧,一对算一万。”张建功说道。
“我跟你是第一次交易,咱们又聊得来,我不还价,你再报个实价。”于立飞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一万二。”张建功见于立飞说的真诚,沉声说道。
“好,我马上去拿钱。”于立飞马上说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所长不好当
于立飞其实也知道,张建功给的价格,或许会比市场价要低一些,但是如果从他这里拿货去销售的话,是不会有什么利润的。但是于立飞之所以拿这两个帽筒,原本就不是要卖给别人,所以只要价格合适就可以了。
交易完成之后,张建功的话也多了起来。但是他对瓷器方面说的不多,毕竟现在他主要经营的就是瓷器。说的最多的,主要还是当初在京城经营招贴画那个时候的事。张建功的成功,让于立飞很是佩服。他看似其貌不扬,可是这份眼光,这份执着,着实令人钦佩。
“老张,你在京城见多识广,有没有听说过,一些古玩店突然冒出大量古玩?”于立飞把帽筒送回店里之后,又踱到张建功的店里。张建功是在京城的古玩市场披荆斩棘过的,古玩市场里的任何事情,都应该听说过才对。
“这很正常啊,那些生玩一上货,搞不好就是几十上百件。”张建功说道,所谓的生玩,就是指新出土的古玩。只是很多生玩,一般的古玩商都不敢接手。如果被人举报查实,不但要破财,而且还会有牢狱之灾。
“生玩风险太大了。”于立飞淡淡的摇了摇头,哪怕就是潭州的生玩,他轻易都不敢收。现在不管谁来送货,他都要问清货物的来源,如果不清白的话,宁愿不收。
“那就只有撬物公司的仓库吧?那可得有足够的本钱和很硬的关系。”张建功笑着说道。于立飞的店里没什么货,潭州古玩市场的店,一般都是自己去淘货,或者由那些铲供货。但真正想做大做强的,就需要另辟蹊径。现在的于立飞。就跟年轻时的他一样,有头脑有魄力,自然也想做大买卖。
比如说撬物公司的仓库,只要能打进桩,还是很容易解决货源问题。只不过没有一定的实力。没有很好的关系,这根桩是很难打进去的。他看着于立飞很年轻,或许有钱,但是这样的事,有钱未必行得通。
“你就没动过心?”于立飞笑吟吟的问。张建功现在应该有钱,古玩市场以货为王。如果手里大量有货,生意自然就好做。
“我本钱不足,跟官面更是没有任何关系,哪怕再有想法也是枉然。”张建功淡淡的说。他现在的钱,都投在店里的瓷器里。而且在他看来,去物公司撬仓库。风险高,利润不算高,还不如他现在这样。
从物公司拿来的古玩,利润能翻倍已经非常不错了,可是现在他的这些瓷器,利润至少都在五倍以上。像刚才于立飞买的那对帽筒,他当时的进货价。总共才一千多。当然,像这样品相的帽筒,现在的市场价至少在八千以上,他千卖给于立飞,确实是同行价了。
“京城那边是怎么操作的,你知道么?”于立飞饶有兴趣的问,关系是找出来的,只要他舍得花钱,肯定就能找到关系。只是,如果花在关系上的钱太多的话。成本就上去了,也就没有了进货的兴趣。
“这很简单啊,物公司的古玩一般都比较充足,而且都是开门的东西。只是价格嘛,嘿嘿。”张建功说道。他当初也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本钱要的太足,而且利润不高,对他来说没有吸引力。如果他资金雄厚,进几百件货回来,囤在家里,过了十年八年,或许也能发一笔横财。
“可是不知道哪家物公司货会比较足啊。”于立飞轻轻一叹,说道。信息不通,让他有钱也没地方使。
“你想去撬?”张建功诧异的问。这件事看似简单,可是操作起来,却很复杂。
“店里没什么货,只要有办法,都得去试试。”于立飞无奈的说道。
“如果有什么信息,到时我通知你一声,但能不能撬出来,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张建功说道,他现在跟京城方面还是有关系的,如果那边有什么消息,他几天之后就能知道。当然,他可以提供消息,可是于立飞拿不拿得下来,就跟他没关系了。
“谢谢。”于立飞没想到张建功这么直爽的答应了,虽然他不知道张建功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张建功能这样回复,他还是很高兴。
跟张建功又聊了一会之后,于立飞才回到店里。他正想上去休息,可是突然看到黄燕的眼睛有些发红,脸上还有泪痕。连忙站到她身边,轻声问:“怎么啦?”
“刚才任静天打来电话,说他今天不能来接我了。”黄燕哭泣着说。
“任哥工作忙,不来接你也很正常啊。”于立飞松了口气,任静天对待工作态度非常认真,哪怕处在热恋之,也是工作第一,黄燕第二。
“他哪是工作忙?我看他是又出问题了。”黄燕说道,女人是非常的敏感,任静天如果是因为工作忙,语气自然不会这么淡然。她敢断定,任静天不是碰到了天大的案,就是自己又有了麻烦。只是她想不通,任静天才刚刚升任所长,怎么又会有麻烦事?再说了,派出所又能有什么大案呢?
“你就没再打个电话问问?”于立飞问,现在通讯发达,不管任静天在哪里,轻轻一拔号码,马上就能找到人。
“打了,可是电话没人接。”黄燕说着说着,眼泪又像是掉了线似的。
“我试试看。”于立飞马上拿出手机,电话很快就接通,可是任静天却没有接。他再打,还是一样,这让他心里也有些慌。
“你在店里待着,我去派出所看看。”于立飞沉声说道。
红星派出所于立飞只来过一次,那是他第一次来潭州的时候。后来他虽然跟任静天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但派出所却再也没来过。就算是上次请任静天吃饭,也是在派出所对面的家菜馆。派出所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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