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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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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退去后,忽听得他闭着眼睛,严肃地道:“传宝亲王、张廷玉、果亲王!”
李德全应声前去,我不解地扁扁嘴,坐在蒲团上,撑着脑袋紧盯着他。
他面无表情地淡问道:“怎垂头丧气的如此没精神,快扶朕起来,回头你就明白了!”
我搀他起来,定是两腿发麻了,亏他还死撑到现在。
摇摇晃晃地回到内室,坐在炕沿上。
帮他轻捶,按摩了好一阵子,才松解眉头。
弘历等人也入内请安,弘历关切地道:“皇阿玛急召儿臣等前来,可是急事?”
张廷玉与允礼也面面相觑,雍正淡淡地道:“坐,并无大事,如今政事稍缓,朕素来尊佛,想借此机会,好好悟悟禅机。
朕决定停朝一月,除了密折与重要朝事报于朕外,其他的事由弘历辅政,你们两人协助。”
弘历受宠若惊地跪道:“皇阿玛,儿臣年纪尚小,不谙世事,唯恐处置不当,还请皇阿玛三思!”
觉着弘历有点做作,若是弘昼这样说还能理解,看来这小子却非池中之物。
当然君父臣子歉虚谨慎也是必然,即是太子也有被废的可能,皇冠没到手,自然还需处处小心。
张廷玉毕竟老成持重,领旨谢恩,允礼也跟着依样画葫芦。
雍正淡然道:“起来吧,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若遇难事,上折子。张廷玉留下,你们退下吧!”
弘历与允礼跪退出门,雍正让张廷玉侧坐一边,心平气和地道:“衡臣你已是二朝元老,朕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朕这几年日夜理政,只能从折子中观感朕的天下,实是纸上谈兵。如今天下已定,朕想借此机会微服江南,朕不想给百姓增加负担,所以朕只找你商量!”
跟皇帝悄悄下江南1
张廷玉诚恳地道:“皇上,先帝在世时,六下江南考察民情,探到内情无数。老臣以为皇上此行也是所需,只是皇上出门在外,还需加强防犯!”
雍正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张廷玉听旨,朕外出其间,命你每日上密折,向朕禀报朝事。朕再给你密旨一道,若是朕有不测,立刻传旨救驾!”
张廷玉跪拜接旨道:“臣张廷玉领旨谢恩,当肝脑涂地,必不负皇上所托!”
雍正又拉着张廷玉布置一些细节,此事由张廷玉权权负责,片刻张廷玉领旨出门。
我立在一旁早按纳不住心中的喜悦,抱着他跳跃道:“皇上万岁……,我女扮男装好呢还是保持本色好?”
雍正扶正我苦笑道:“你这丫头,没个正形。
朕退一步,做你的随从,快去准备一二,明日一早即刻起程!”
我乐得摇头晃脑,又听得他嘱咐李德全,闭关期间,外人一律不见,管好手下人的嘴,若有泄漏,杀无赦。
船是从江南一大盐商的手里买来的,里面的装璜决不比龙船差,极度奢华,连雍正也有点瞠目结舌,然最大的好处是此船速度远比龙船快。
船员兼是大内侍卫乔装,且都是亲信,若没有重大突变,安全问题不在话下。
凌晨出发,顺水而下,三日后已到山东境内,在运河边一小县城里登岸用餐,充足所需之物。
在中心选了家酒楼,伙计眉开眼笑将我们迎进了屋。
微服私访自然要耳听一方,而这种人群复杂的地方,正是搜寻消息的好地方。
雍正淡然地道:“出门在外,都坐下吧!”
侍从们都缩手缩脚的端坐了下来,我低头轻声道:“你们别这副表情,很惹人注意的,放松些,这是宫外,对主子的尊敬是放在心里,不是面上!”
雍正微笑着点头,其他人才放松了表情,伙计招呼了另一批人,急忙奔过来道:“客官你们吃点什么?”
跟皇帝悄悄下江南2
雍正沉默不语,我抬头道:“将你店里最有特色的菜,全来一份,快点上,爷有急事!”
伙计笑嚷着跑开,山东人真是大方,上来的菜都是满满大盆,就跟人一样粗犷。
正吃着突听得旁桌一人低语冷哼道:“真是世风日下,张大才这种游手好闲的地痞,也被推举成八品老农,竟然私摆公堂,以“亲民之官”自居。
皇上在紫禁城里坐着,指不定还乐着呢?”
另一人忙阻止道:“王兄,你喝多了,咱一介书生,莫论国事,莫论国事……走……”
雍正的脸瞬间暗然,目光凛冽,寒气逼人。
真怕他一时恼怒,与人理论,忙拉拉他的袖子,摇头示意他别生气。
一桌人都紧张地看着雍正,他这才缓和了些,放下筷道:“去问问这个公堂设在何处,爷要眼见为实!”
八品老农本是雍正为了发展农业而设的需衔;到了民间却成了如此。
我无耐地立了起来,招来小二问道:“小二,听说此地除了县衙还有一处私衙,不知这私衙所在何处?”
顺手给了小二一锭银子,小二见利和盘托出,还煞有介事地道:“往左几百米远,客官真是明白人,在此地经商可真得跟官府打好关系,你若不事先出手,倒头来就需两边打点了。
这私衙的老爷,可不好惹,原本就是县上一霸,如今又有官衔在身,更不好惹了……”
小二还未唠叨完,雍正就愤然立起,怒目圆睁出了门。
让小多子付帐,紧随出门。
劝慰道:“爷,回去再好好罚处,咱们探个虚实就可,安全第一!”
雍正脸色铁黑,急步不语。
私衙还真好找,门口正排着一群人,为掩耳目,我们分散挤在人后,正中厅内坐着一位穿着八品朝服的人,肥头大耳的,那是什么老农,地主才是。
县衙设置一应俱全,雍正的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了。
跟皇帝悄悄下江南3
趁着别人不注意,我重重地握了一下他紧握得拳头,他才强忍怒气,冷眼旁观。
只见那人斜坐在正中,手里端着紫沙壶,时不时啄上一口,掏了掏耳朵。
堂下的农户求饶道:“大人,朝廷规定,荒田开垦后,水田六年起征税,旱地十年起,小人开的荒地才二年,为何要交税啊?”
那人似刚从梦中醒来,半眯着眼斜了一下道:“让你交自然有道理,朝廷有朝廷的法规,地方有地方的规矩,本左堂早派人去察看过,你的地已是良田,自然要征税!”
那老农又道:“大人我那地收成不多,怎么是良田呢?我全家指着这地过日子啊!”
他人懒洋洋地张嘴打了个哈欠道:“本左堂为朝庭办事,又没有奉禄,你让本左堂喝西北风不成,来人,把他拖出去,真累人!”
雍正的脸上寒光闪闪,搀着他退出人群,回到船上,立刻提笔道:“六百里加急,传给张廷玉,妥善处理此事,刻不容缓!”
侍卫领命上岸,雍正怒不可歇地来回走动。
我劝道:“皇上,别生气,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
百姓定是知道皇上好意的,再则皇上又下旨纠正,就别担心了!”
船继续南行,他挽着我的肩,立在船头叹道:“朕如此用心,却被他们视同儿戏,可恨啊!”
我侧头笑道:“皇上,咱们说点高兴的吧,容月今儿把没说完的话补齐如何?”
他不解地注视着我,我望着宽阔的河道,荡漾地水波道:“大京杭大运河是世界上最长的一条人工运河,是苏伊士运河的16倍,巴拿马运河的33倍,它北起北京,南至杭州,沟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
他好奇地问道:“苏什么河,巴什么河,朕怎没听过?”
我咧嘴笑道:“皇上,那是洋人在他们的国土上开的河,离咱这里远着呢!”
跟皇帝悄悄下江南4
他笑而不语,遥视着前方。
夕阳残照,映红了江面,往来的船只擦边而过,还有艄公高歌,歌声高亢悠扬四方。
山东过去就到江苏境内了,突想起与十三那日在船头歌唱的情景来,不由得暗自伤神,似心里流过冰水。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忙侧头询问道:“怎的了?是不是想起旧事了?”
我忙整理心情,淡淡一笑道:“没有,我唱得可比那艄公好,唱段给你听听可好?”
他宠溺地看了我一眼道:“朕洗耳恭听!”
夕阳瞬间坠落地平线,天色渐暗,景致也渐渐朦胧。
我拉着他的手,对着江面扯开嗓子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你一步一叩首啊没有别的乞求,只盼拉着我妹妹的手哇,跟你并肩走噢噢噢噢噢……”
他微皱眉头苦笑道:“亏你唱得出口,也不害臊!”
我撅着嘴道:“皇上,你就假正经吧,曲多实在啊!
情爱若是直视它,反而纯洁,有首词不是还写: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笑晲了我一眼道:“你这张嘴,朕才一句,你就十句八句的接上来了,快回舱,江风太凉,别得病了!”
挽着他的手,傻笑着进了舱。
晚餐后,他坐在书桌前,斟酌诗句,我则边磨墨边崇拜地道:“皇上的字真是好书法,畅朗娴熟、宽辍自然、文雅遒劲、谋略深邃、格调非凡、气势宏伟,有皇帝欲凌驾雄强的气派。”
他喜不自禁,停笔看来,哈哈大笑道:“原来是猫嘴吐出象牙来了!”
我皱眉探去,他笑呵呵地道:“还不快去洗洗,毛手毛脚的,脸上都画出花来了,能耐哟!”我摸着脸,怒瞪了他一眼,唤小多子端水来。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1
在船上过了几日真正松闲的日子,看书赏景、抚筝高歌、练字相依,他开始还难以适应,闲下来无以适从,本姑娘还是有几分训夫术的,经我一调,他的心情日益高扬。
船在江宁府停驳,真想一撒腿跑到子俊的府上。
为了不露行踪,还是强忍着,他还真有几分怕我逃跑的意味,形影相随。
傍晚十分,找到了清雅居分店,酒楼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乐声清婉。
在厅里找了个位坐定,伙计递上了菜单,我点头赞道:“不错,咸水鸭是不能少的,狮子头、清蒸白鱼、炒红苋菜、炒鳝鱼、煮干丝……”
伙计微笑着一一记下,有礼退去。
雍正也淡淡地笑道:“跟京城同出一辙,好!”
在他耳际低语道:“来到我的地盘,皇上放开肚子吃,吃霸王餐也没关系,不会要你押龙袍的!”
他随即皱眉,脸也严肃了几分,幸好眼里闪着笑意,轻声道:“走到那里都是爷的地盘,你还敢在爷面前自吹自擂,别得意忘形!”
几个侍卫经这几日的相处,除了惊奇就是咧着嘴笑。
伙计抱歉道:“苋菜没了,可否换一道?”我思索了片刻道:“那就换成鸭血丝粉汤吧!”
小菜精致,色香味聚全,酒足饭饱后,挥了挥手买单,伙计笑道:“一共六十二两!”
这江宁的物价还真是贵,脑中闪过一计,我这个二当家,今儿来考考小伙计。
拿着帐单皱眉道:“鸭血丝粉汤还要我付钱吗?我可是用红炒苋菜换的呀!”
小伙计恭恭敬敬地道:“可是我没收你红苋菜的钱啊!”
我又皱眉道:“可红苋菜本来就没上来啊,怎能收我的钱?”
小伙计果然有些急了,回道:“鸭血丝粉汤上了,所以就要收钱啊!”
雍正低头轻笑,侍卫们帮腔道:“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们是用炒苋菜换的!”
小伙计挠着脑袋,结巴地道:“客官,你就别难为我了,我都被你说糊涂了。”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2
怕引出主人来,把银子一付,笑道:“告诉你们东家,故人不见近十年,吃饭也需自掏银,分帐时分要归还,不然没还!”
小伙计傻笑着直点头,雍正立起笑道:“多事,找家客栈住下,天色已晚了!”
沿着光亮,走过一条小街,咿咿呀呀地乐声越来越清晰,急速地往前奔,站在桥上,河里灯火摇曳,船浆拨动水声,节奏轻缓。
夹杂在中间还有娇气软语,原来是秦淮河。
雍正立了会儿,拉起我边走边道:“风月场所有何可看的,快走!”
我挣开他的手肯求道:“老爷,咱们也去吧,去查查江宁这些官员有没有醉生梦死,酒醉于烟花柳巷,你就让我假公济私一回可好?就一回,行不?”
他终于松口,无可耐何朝我摇头,让属下去租船。
我笑容满面地拉了拉他的手,揖礼道:“谢了!”
少许属下就领着我们上了船,掀开小布帘后,里面别有洞天,两边皆是坐椅,布帘对面摆放着乐器,几个身穿汉装的妙龄女子低头施礼,其中一位似是领军人物,长得婀娜多姿,柳腰纤手,倒没有一丝粗脂俗粉,反而纤尘不染。
施礼笑道:“小女子如玉拜见几位爷,几位爷请坐,小翠上茶!”
我一打扇子,跟着雍正坐在左侧,小船晃晃悠悠地动了起来,如玉端拿起琵琶笑问道:“不知几位爷想听些什么?”
雍正打量着室内,默不作声,我笑道:“小姐弹自己最拿手的即可!”
乐声时急时缓,恍若珠落玉盘,清泉有声。
一曲罢,如玉顾盼神飞,娇笑道:“几位爷定是初次来江宁吧?”
雍正轻咳了声,我立起为了站稳,像扎个马步,施礼道:“小姐,何以见得?”
如玉微笑道:“风月场所,能见着几位爷这样正经的人。
真是如玉的福气,几位爷还需要弹什么曲,尽管开口!”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3
雍正还真是一本老正经地端坐着,我呵呵笑道:“如玉姑娘好眼光,我等是慕名而来,只为才情。如玉姑娘可否相告来这里哪些人较多?”
“公子真是爽直,如玉也不含糊,包船需要一百两纹银,可想而知都是些商家和官家!”
雍正佯装不知地道:“只是一艘小画舫,还有官家来此?”
如玉还以为雍正小瞧她的画舫,笑道:“说起来这位爷定不信,这条小船曾坐过江宁十来个官员,包括被抄家的曹大人,要不是今日公子给银也这般阔绰,妈妈以为是官家,不然指不定不派我来呢!”
雍正淡漠地端起茶,我忙上前笑道:“如玉姑娘再为我们弹个曲吧!”
乐声悠悠,总觉着少些什么,凑上前坐在如玉的边上,笑道:“本公子也会一此江南小曲,请如玉姑娘指教!”
雍正微皱眉头朝我投来警告的神色,我假意没有留意,边抚筝边唱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我也想采一朵,就怕人儿骂,茉莉花呀茉莉花……”
如玉打量了我数眼,我朝她眨眨眼,她心领神会,笑道:“公子也是江南人吗?这曲可是江南韵味清亮动听,如玉真是班门弄斧!”
雍正淡淡地道:“夜已深,今日就到此,靠岸回吧!”
我还正兴味盎然,这家伙真是扫兴。上岸后,雍正急步向前,似有不快,我忙紧跟轻问道:“老爷,你是怎的了?花船好贵的,就这么走了,太可惜了!”
他一路不理不睬,到了客栈房里,也静坐一旁。
真看不透他是为何生气,坐在他的腿上揉着他的脖子道:“皇上,有话就说出口,气死别人也不能憋死自己呀?”
他扑哧轻笑出声,随即又厉声道:“你怎跟那些风月女子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我皱眉道:“皇上,她们也是你的子民,你不该像别人一样看不起她们,若是家里富足,谁会愿意流落风月场所呢?再说她们也是有才情的人,秦淮八艳可是名响后世的,所以皇上她们是艺妓,并非天生风骚不守妇道的女人!”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4
他思忖着点头道:“你说的也没错,如此看来朕也有责任!”
门外传来敲门声,侍卫拎着一包东西进了门,回禀道:“皇上,六百里加急的折子!”
雍正接过,淡淡地道:“跪安吧!容月磨墨,朕得先把折子批了!”
我一下像被打蔫的花,垂下了头,无可奈何地拿出端砚,打着哈欠磨了起来。
夜阑人静,递茶端水,苦命啊!侍卫进门道:“皇上,有人拿着先皇赐的积善牌求见!”
“是朵儿,她怎么在南京?快宣她进来……”
我的心里好激动,我也知道他百忙中下江南,也是想见朵儿一面的。
“额娘、阿……玛……”
朵儿喉咙一梗,快步上前,抱住了我。
“朵儿,你还好吗?都长成大姑娘了!娘终于见到你了……”
我禁不住的泪如雨下。
“娘,我太想你了,你还好吗?我很好,娘……”朵儿哽咽道。
“好,很好,快见过你阿玛吧!”我拭着她的泪,这才想到了雍正。
“阿玛……”
“死丫头,在外面快活吧?跟你娘一个德行……”
雍正数落着,眶子却是通红。
“阿玛,你没有欺侮我娘吧!”
朵儿抱住了他,哭嚷着,笑着,像个小疯子!
“你娘没欺侮朕就不错了,谁敢欺侮她啊!”
“也是!”
“也是什么啊?”我笑嗔。
“娘这么厉害,阿玛哪里舍得啊?娘,你们怎么到江南的?能住多久?”
“只是出来转转,也是来见你一面,那能住多久啊?”我轻叹。
“噢……”朵儿眼中的欣喜黯淡了几分,又扑到我的怀里,轻声哽咽地道:“娘,都是我连累了你!”
“别瞎说,没有你,娘也会留在你阿玛身边的!
因为娘爱你阿玛,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时,就会生死相随的。”
我瞟了雍正一眼,在朵儿的耳际轻声道。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5
“你们说什么呢?有什么朕不能听?”雍正吃味地道。
“说悄悄话啊!外面好吧!”
我理了理朵儿的丝发笑道。
“嗯!想你们,十三叔没了,本想回京的。
可又怕反而添乱,我就在江南给十三叔设了陵……”
“嗯,娘也不希望你回,你不是皇室中的人……”
“这是怎么说的,怎么不是皇室中的人?”雍正愠怒地道。
“皇上,你又生什么气啊?我现在是受宠吧?
树敌也不是少,有些人会想着法的,害朵儿的。
朵儿走,我娘俩说话去……”
“嘿,你们将朕撂下了?”
“你不是忙着折子吗?跟折子过去吧!”
我拉着朵儿出了门。
这一聊就是通宵,这连这个小丫头,都问我,是怎么容颜不变的。
我汗颜,她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本以为可以多处几天,还没到运河的最南端,传来四川境内大旱,南方水灾的消息,立刻调头回京。
急匆匆回到圆明园才二十天行程,我好似放到半空的风筝,被急拉而下,心里郁闷地慌。
夏日的雨也倾盆而下,倚在窗口,听着雨拍打在琉璃瓦上,啪啪作响。
雨渐小太阳露出了脸,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也有情啊!
松柏上的雨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微风一拂,又急速坠落,浸入泥中不见影。
平日里无事,隐居在杏花春馆里,跟草木为伴,反而心境平和。
春日里种的瓜果,也是绿意盈盈,雨后挺杆昂头,生机勃勃。
十三离去一周年转瞬而至,我所能做地不过回忆往昔的点滴,不过清泪点滴到天明。
若是真有轮回,不知他是否真的去该去的地方了?
再见是否已是陌路?
秋风送爽,总算又熬过炎炎夏日。
跪在炕上,抬头望着窗外,月儿盈圆眨眼间爬上了树稍,边叹边道:“皇上,中秋咱们去堆秀峰上去赏月如何?”
皇后,终不是友1
见他没有声响,转头探去,他正急书入神。
移至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显而易见,幸亏天天在宫时坐着,皮肤白皙,又是文人的儒雅,还是挺有魅力的,思到此觉着自己有点白木,好似要把他推销出去。
这几年独霸皇宠,已成习惯,自己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再也不能容忍他与其他女人有染。
他边搁下笔将眼镜一摘,淡然地道:“想入非非,朕猜想你定又胡思乱想一气,朕脸上花了?”
我忙辩驳道:“哪有,只是觉着皇上近来容光焕发,不会第二春到了吧?”
他无可耐合的咧着嘴,厉声道:“胡说八道,朕有心也没力,被你这只河东狮霸着,朕还哪有机会噢!”
说完从胸口掏出一堆银票,推到我面前笑道:“如今国库丰赢,朕今儿要清债,拿着这是还你的钱,这么多的钱你打算如何处之啊?”
想着不拿回来,也是留给弘历那个败家子挥霍,收起银票边数边嘻笑道:“皇上,亲兄弟明算帐,我得数数清,免得今后有争议!”
他笑骂道:“死丫头,就没有正形的时候,朕还会少你几两,岂有此理!”
片刻点头道:“这难说,人心隔肚皮,这贪财的皇帝又不是没有,当然了,皇上决不是,这是历史证明了的!”
他微瞪着我,我忙拍起马屁。又郑重地道:“这几年定是太平盛世,我又无儿又无女,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赶明儿都分给所需的人,权当我给下一世积点善德!”
他点头赞道:“这个主意好,天下如侬有几人,竟让朕得到了,朕此生足矣!来,扶朕下去走走,朕得腿又麻了!”
我将银票往怀里一塞,小心翼翼地扶他下炕,慢慢往门外移。
夜间虽我一丝凉意,但清辉盈照,树荫朦胧,别是一番景色。
搀扶着他走出了院,他忽回头唤道:“小多子,去备些酒菜来,朕也提前赏月,把酒问青天!”
皇后,终不是友2
小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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