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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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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头也不回地大步出门,我回头笑看了刘贵人一眼,昂头跟出门。

雍正能为我解气,自然高兴,反正本姑娘也不打算活百年,经历这么多的风雨,如今心也硬了,谁欺我决不让步。

扶着雍正缓缓地走着,突然一个小孩嬉笑着跑了过来,口里笑嚷道:“皇爷爷,帮我把那只鸟儿抓住。”

雍正一脸慈爱地抱起了他,和颜悦色地道:“永琏啊,这天上飞的鸟,皇爷爷怎么抓得住?赶明儿让你阿玛去抓吧!”

原来是洛儿的儿子永琏,粉嫩的小脸,能拧出水来。

眉眼间跟雍正有几分相似,让我忽然想到了年幼妖折的弘晖。

片刻洛儿急奔而来,边请安边道:“琏儿,快下来,别累着皇爷爷了。”

洛儿看到我的瞬间,一丝惊讶,朝我微微一笑。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1

洛儿看到我的瞬间,一丝惊讶,朝我微微一笑。

永琏被下人接了过去,雍正微笑道:“弘历代朕祭天去了,你们娘俩若是没趣,就留在宫里陪陪你们额娘。”

洛儿恭敬地道:“儿臣遵旨,额娘这几日身体不适,儿臣也正有此意。”

雍正询问道:“有无请太医来看过?朕……”

雍正话说了一半,朝我探来。

我侧头不语,心里却不是滋味,死男人,还不是对别人放心不下。

“你好生照看着吧,等朕有空,再去探望。”

心里又觉着好笑,不由得抿着嘴,笑睨了他一眼。

扶着他继续前行,丝柳坠堤,吐出嫩绿的新叶,海棠在春风中飞舞,景色如旧,人却垂老,不由得叹道:“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绞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雍正驻步,审视着我道:“此话怎讲?朕就在你身边,你欲锦书托于何人?你这些年都跟谁一起过的?”

看他一脸认真的神色,我一脸黑线,竟然审问起我来了。

撅嘴道:“一个人独闯江湖,九死一生不行吗?”

他低叹道:“朕真是拿你毫无办法,罢了,回去陪朕下棋去,其他人皆不是朕的对手,要么就是让着朕,要么就笨得可以。”

养心殿里的宫女、太监都是眼生的很,极有可能都是各宫的耳目,我凡事也是小心着,免得被人暗害。

下了棋后,雍正竟然兴致勃勃地给我设计起袍子来。

一副海棠图跃然纸上,随即吩咐人刺绣,为我量衣定做。

转眼又到了十月,雍正派李卫去追查凶手,但实在是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为了让我高兴,一得空就陪我,两人一起看书,有时还去听戏,抚筝听曲,嘻笑声中时间也转瞬而过。

坐在炕上,陪着他批折子。他突叹道:“原来朕的万寿节快到了,朕都忘了。”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2

我呵呵笑道:“皇上,你真傻,若是没有记起你的万寿节才好呢?说明这个人是只琢磨事不琢磨人,一定是好官,不善阿谀奉承。”

他落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道:“朕到以为,不琢磨人也不行,鲁莽行事,不顾他人,这样的人也取不得。”

我赞同地点头,凑近笑道:“皇上真好,光明正大的接受大臣们的贿赂,到时记得分我一点,我不要金银珠宝,只要希罕物。

不过收回点也是要的,皇上一年赐给大臣的也不少,不收太亏了。”

他微瞪了我一眼道:“怎么说话的?又胡绉绉,打算送朕什么?”

我低头思索了片刻,抿了抿唇道:“就将自己送给皇上了,皇上可收下不?”

他嘴角一翘,笑道:“你早就是朕的了,拿朕的人再送给朕,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心里一旦放下,生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握好眼前的时光。

我摆出一副流氓口吻,贼笑道:“好嘛,我做条裤子送给皇上?”

雍正不解地道:“好好的一句话,朕怎听着有点悬啊?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扁着嘴,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表情。

他无可耐合的睨了我片刻,继续看着折子。

夜深人静,烛火昏黄,朦胧中忽有一种古佛清灯的恬静。

微微叹了口气,宁愿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是山中的破庙,两人相依相守,携手人间,共赴黄泉。

十月三十如期而至,若是史料没有记错,那将是雍正最后一个万寿节。宫里喜气洋洋,个个笑逐颜开,然我的心里又凭添了几份惆怅。

清晨又飘起了雪尘,又让我想起那年他的生日,想起了所有已故的或远离的人。或许自己真的心老了,越来越怀念往昔。十三、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的笑脸鲜活的在脑中出现,甚至常在梦中如往昔谈笑风生,醒来时却是泪洒绣枕。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3

雍正去乾清宫招见群臣,接受他们的祝贺。

迎着飞雪,立在养心殿的门口,翘首以待,不知为何今日就想如此等着他,像一个妻子等着下班归来的丈夫。

过了片刻,我又慵懒的靠在墙上,低头掰着手指。

隐约中听到了脚步声,我猛然抬头,却见一人披着淡紫色的斗蓬,用帕子掩着面,只露出眼部,急速地朝养心殿而来。

正想着这身影好熟,她已离我只剩几步之遥。

挪开了手,才看清原来是洛儿。

她环顾了四周,迈着正常的脚步,却朝我使着眼色,边走边轻声道:“姐姐,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

我的心里还是有一丝疑虑,可洛儿的坦诚的眼神,又让我相信她是可信之人。

远远地跟着她,随她进了边上的小院落。

刚一进门,就被洛儿快速地拉前一步,顺手关上了门。

没等我开口,洛儿深澈的眼眸中多了一份担忧,黛眉微皱,近似恳求的口吻道:“姐姐,你跟我出宫好吗?离开这里好吗?

我会让我哥哥亲自送你到安全地方,让你安享太平的。”

我凝视着她,疑惑地道:“洛儿,你这是何意?”

洛儿低头拧着帕子,心里似在不断地争扎。

片刻,突抬头,跺脚道:“姐姐,其实我该叫你一声额娘,可是在洛儿的心里,姐姐实是洛儿祟敬的人。

生为女人,既使贵为皇后又如何,不过是皇帝的一件衣服。

可是姐姐最不同,姐姐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能自我活着的女人,那是洛儿的梦想,所以洛儿不想你出现意外。”

听她的语调,好像把我当成偶像,也或者把我当成另外一个自已。

不由得想起了那张纸条,紧握着她的手,急问道:“洛儿,你快告诉我,是谁想置我于死地?”

洛儿的脸随即泛白,眼眶微红,忽跪道:“姐姐,洛儿替他向你陪罪,请你看在我的面上,千万别跟皇阿玛提。琏儿还小,他……”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4

我木然,傻愣着不知如何是好。

想不到却是自己从小看好的弘历,愤然地拉起洛儿,质问道:“我跟弘历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害我,为什么?”

洛儿别开了头,泪眼婆娑,忽又抱着我,哽咽道:“姐姐,他也有不得已苦衷,他是孝子,是皇额娘不能容你。

可我不想他成为杀姐姐的凶手,也不想姐姐死于非命,所以洛儿求您,请您离开吧!”

我轻推开她,不由地冷笑道:“洛儿,你错了,他算得上什么孝子?

他难道只是钮钴氏的儿子吗?

不,他也是雍正的儿子。

他该知道我跟皇上的不同寻常,他还是想下手,难道他就不怕,杀了我,也置自己父皇于死地吗?他大概是不想像前朝太子一样,是等不及了吧!”

洛儿瞪大了眼睛,脸色煞白,摇头道:“不会的,他不会的……姐姐你别这样说他……”

想着那惨死的十几口人,不由得提高了嗓子,厉声道:“洛儿,你别傻了,而且我劝你,别把自己的感情全托在他身上。

他决非雍正,能把一个女人在心里装一辈子。

我逃不掉了,我不想再离开皇上了,死又有何惧,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洛儿哽咽道:“姐姐,弘历他决不会是这样的人,是皇额娘……”

看着院中飞舞的雪花,暗沉的天空,淡然地道:“是谁都不重要了,我只想陪着皇上走完这段路。

你放心,如今他也是权势遮天,又岂是我能憾动得了的。

洛儿别对他寄厚望,也别拿整颗心去换,最后失望,伤心而……”

我觉着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洛儿的哽咽道:“姐姐,就一定要这样吗?”

我决然地道:“是,因为我爱皇上,我不想他孤寡而死。

而且我答应了允祥,我不想再让自己留下遗憾,下一世还不得安生。洛儿,并非我因为恨而贬他,他一定是个风流皇帝,其他的我不想多说,不想增加你的负担。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5

说完,打开了门,迈了出去。

心中的一个结被打开了,有少许的轻松,又似乎更加的沉重。

雍正从一开始就选定了弘历做接班人,如今弘时死了,弘昼不问世事,弘瞻还是毛头小孩。

为了江山,雍正怎可能听信我,去废了弘历呢?

叹息着回养心殿,觉着自己如今也自私了。

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改日让雍正派人,给那些亡人建墓立牌,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小太监匆匆地跑了过来,笑嘻嘻地道:“主子,皇上让您自己去挑喜欢的东西。”

我淡问道:“是大臣们送来的东西吗?”

小太监毕恭毕敬地道:“是的,还有外邦送来的礼物,皇上让您第一个挑呢?”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对我来说,得不得都没有什么意思。

既是他的好意,也不能拂了他的面。

随着小太监到乾清宫偏殿。

物品满泪琳琅,好似一个小型的博物馆。

玉雕的屏风、西洋钟、千年人参、玉如意、战舰模型,还有许许多多小件的金银珠宝。

我浏览了一周,还是觉着那对葡萄大小的珍珠耳环最引人,摘下原些的玉耳坠,戴上了去。忽听得:“皇上,共大小几千件物品,全在里面呢!”

雍正进门,笑嚷道:“怎么愣着,没有你喜欢的东西吗?”

我晃了晃脑袋,凝视着他。他不解地微皱眉头道:“真没有吗?”

我又晃了晃,他还是不解,我叹气道:“难道我的眼光就这么差,皇上没觉着耳环很漂亮吗?”

他这才盯着我的耳朵,点头赞道:“不错,添色添韵,除了这,还喜欢什么?”

我挽着他的手道:“皇上帮了再送给我,才有诚意嘛。”

他宠溺地斜了一眼,捡起一串紫色的珍珠项链道:“这个不错,紫色尤其珍贵,是朝鲜进恭的,喜欢的吗?”

紫色在白色绣袍的衬托下,闪闪夺目。

绝情,要置我死的尽是他6

紫色在白色绣袍的衬托下,闪闪夺目。

我满意的点点头,掏出怀中的礼物,递给他道:“给,这是容月送你的,亲手做的哟!”

这是一个外面绣着双蝶共舞的小布包,他笑着端祥了片刻,好奇地道:“这是什么?有何用啊?”

我抿唇笑道:“礼物在里边,先瞧瞧我绣的双飞蝶,希望我们能像梁山伯祝英台一样,双宿双飞。皇上喜欢吗?”

他点头,取出了礼物,瞪大眼睛,惊问道:“这是何物?”

被他夸张的表情一搅,心里的不快去了几分。

捂着嘴大笑出声,见他一脸愣头青的样子,清清嗓子,将它像魔术布一样左右摆示了一下,百媚生娇地柔声道:“好皇上就穿大清牌真丝三角短裤,穿了这条裤,今年五十,明年十五,独家生产,绝无仅有!”

他先是傻笑,随即是哈哈大笑道:“死丫头,怎想出这些鬼主意,这鬼东西能穿吗?你也太寒碜朕了,朕又不是买不起布,还今年五十,明年十五,后年朕不回娘肚子里了?”

我心里一惊,后年还真说不准又转世投胎了。

傻笑着往他身上一量道:“皇上,绝对能穿,要不帮你更上?”

他笑着瞪我道:“越来越不正经了,虽然古怪,但你能让朕开怀大笑,就是一功。罢了,朕收下了。”

回到养殿没多久,后宫的嫔妃跟着熹贵妃前来拜寿。

我端立一旁,微笑着冷眼旁观。钮氏看到我的瞬间,笑容微颤,却高昂着头,一幅皇贵妃的气势。

两人心知肚明,自然也没什么可言语的。

终究,我与她是敌。

倘若当年她进雍王府不是一个侍妾,恐怕也跟李氏一样,早就视我为敌了。

雍正让其他嫔妃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面上虽然露着笑,却各怀心事。

片刻,弘历、弘昼等人携家眷进了厅,屋里一下满满当当,却毕恭毕敬地让人觉着压抑。

大结局1

永琏挣脱了洛儿,跑到了雍正面前,小孩子的嬉闹声,使得气氛自然了许多。

我没有特意地留意洛儿,不想给她带来烦麻。

借机退出门外,雪停了,但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向大地压迫下来,似乎隐藏着一场风暴。

当你倒着过日子的时候,日子却一日日似乎加速运行。

转眼到了雍正十三年的夏天,我日日追问何时能走,总是被国事所绊,到后来已无心追问了。

这段时日总神情倦殆,手脚无力,甚至怀疑自己命将不久,故而症状微显了。

又不想在他面前显露,强撑着笑容。

中秋一过,我得心里阵阵恐惧,常背着他落泪。

他却精神采奕奕,常拉到园中赏景游湖。

我的身体似乎更虚了,有时日头下都会晕眩,躺在床上总不想起来,想起文觉的话,我与他体息相关,更加坚信自己与他都是不久人世的人。

这半年深居圆明园,只是在节日时见过二回洛儿。

她的眼神有点茫然,像是那种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无耐表情。

晴朗的天空,忽被乌云遮盖,狂风吹凑,下起了倾盆大雨,让人好生郁闷。

今日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问他一次,能否跟我退隐山林。

门外响起雍正的脚步声,我迅速地立起奔了过去。

却听得弘历道:“皇阿玛,额娘病重,太医们束手无策。

儿臣让撒满做了法事,说是宫中有相克之人,皇阿玛儿臣只要取她少量鲜血,用以祭神,请皇阿玛准奏!”

雍正驳然大怒道:“还不给朕退下,朕说不可就不可,此等小人乱言,你也信?还不给朕退下去。”

我不由得一惊,难不成弘历嘴里的那个“她”是指我?

一股火鼓动着胸腔,但思及再三,还是忍住怒火。

长久以来,历史一一印证,我是如何也斗不过弘历的。

罢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扯下了玉佩,出了门。

大结局2

弘历已退了出去,雍正用手撑着脑袋,面色铁青,抬头怒声道:“滚……”

见是我,恢复神情,淡淡道:“原来是你,找朕有事?”

看着他深皱的额头,忧虑的眼神,不由得心揪的难受。

将玉佩放至他面前,恳请道:“皇上,您也为朝事苦了一辈子,跟容月出宫,过几天清静的日子吧!”

雍正深深地叹息,眼眶微红,摸着玉佩却久久不语。

我抱着他的,哽咽道:“皇上,我不想让你步十三爷的后尘,如果你跟我离开此地,或许……或许另有一番结果。皇上我求你了,皇上……”

他扶正我,正色道:“月啊,你老实告诉朕,是不是朕……朕的大限……”

我紧忙捂住他的嘴,摇头道:“不,皇上,你别这样想,后世都没有定论的事,我们可以努力改变不是吗?”

他低头思索道:“你给朕几天时间,朕把事交代清楚,朕……朕答应你。”

我喜极而泣,边拭泪边笑道:“谢皇上,咱们三日后就启程好吗?”

他的双眸中忽呈现出一丝恐慌的神色,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不言语。

静静坐在桌前,直到撑灯才提笔急书。

再也拖不起了,一定要赶在史书记载的目子前,那怕时辰前离开。

一连三日,早朝后,陆续召见张廷玉、李卫、鄂尔泰、亲王等寻问朝事,并下密旨委以重托。

他们自然不知雍正想法,还以为雍正有何重大举动,脸上都有一丝惶恐之色。

太阳西下,鸟雀归巢,我将所需的物件打包归置后,坐在炕沿上等雍正。

听说是张廷玉求见,大概也不会担搁太长。

正想着出了宫,先去山庄好还是直接去江南。

门被摔开了,弘历跟二个太监冲进了门,看这阵势就觉着不妙,沿着炕后退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大结局3

弘历眼睛微眯,面色阴沉,尖刻地道:“来送你一程,来人啊,将最后一副药给她喂下去!”

太监冲了上来,抓住我的双臂,将我制服在炕上,我怒吼道:“弘历,你为何三番二次害我?

你我并无利益冲突,今日我就要远离宫庭,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是,你开始有恩于我,可是你是妖,人妖殊途。

你迷惑皇阿玛,独霸后宫,致使皇后,郁郁而终。

年贵妃、李妃、弘时那个之死不是与你有瓜葛。

如今又伤及皇额娘,我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不是你死,就是额娘。

你又鼓动皇阿玛,想掀起轩然大波,本想让你慢慢而死,看来不行了,这是你自找的。”

我咬牙切齿,却没有眼泪,冷笑道:“弘历你这个小人,我现在才明白,历史果然是胜利者所书。

后世以为皇上不随康熙随葬景陵,是皇上无颜见先帝,原来是你这个败家子,无颜见皇上。

哈哈,我告诉你,,你想做十全老人,那是做梦,一全不全。

可惜没有第二个雍正,大清就是从你手中开始败落的,你别以为自己有脸见康熙,你愧对所有祖宗。你害死我,就等于间接杀死皇上,你才是杀父凶手。”

他气急败坏地从怀里掏出药瓶,捏住我的下鄂,将药硬灌进了我的口中,恶狠狠地道:“妖女,我不会让你的鬼话得逞,我一定让大清盛世不衰,哼……”

“弘历,你这个逆子,你这是做什么?”

雍正像一头受伤的狮子,怒吼着冲了进来。弘历明显一愣,被雍正推翻在地。

见到他的瞬间,泪水涟涟,心却平静了许多。

雍正抱起我,泪眼朦朦地急唤道:“快传太医!月儿,你还好吗?”

“皇阿玛,儿臣是为了皇阿玛,才这样做的,此等妖女留不得!”

只觉着肚子开始一阵阵搅痛,仿佛要肠穿肚烂了。

大结局4

只觉着肚子开始一阵阵搅痛,仿佛要肠穿肚烂了。

额头布满了汗珠,捂着肚子呻吟道:“皇上,我恐怕不行了,我要去见十三爷了,皇上你带我走吧!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们去山庄吧,只有这样你或许能逃过一劫……”

不等我说完,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血顺着他的嘴角而下。

我的心似被撕裂,天命难违啊!

弘历上前,被他用拳闪到一边。

扶着我的手软了起分,却死命的抓住我。

微微颤颤地将我抱起,朝门口走去。

“皇阿玛,是儿臣错了,皇阿玛,你不能走啊!”

雍正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仿佛看破了一切,面如死灰。

我觉着自己的灵魂就要出壳了,眼前越来越模糊,还没出离宫的门,他就缓缓地倒在地上,却将我紧紧的抱在怀中,不肯撒手。

“月儿,朕带你去见十三弟,……”

“皇上……等我……”

一往情深深几许,生死相随两依依……



第二部结局!这样的结局,我以为是喜剧,能跟自己相爱的人,红尘相携,生死相同,是一种喜!

下面是写女主再次穿越的,与十三的一段情,后面还有四四穿到现代的,这是番外。如果你愿意看,后面继续连载中!

………番外篇………

“谢天谢地,小姐要是也不醒来,福晋真的要疯了。您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啊!”

我愕然地抬起头,竟然在一张木床上,粉色的丝帐,红色的绣花缎面,不由得目瞪口呆,难道我只是做了噩梦,雍正没死,我也没死吗?

我们一起逃离宫庭了?

突听到一声哀乐,凄婉如孤雁哀鸣,惊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那丫头抽泣道:“道士和尚们真在做法事!”

掀开被子,混混沌沌的晃步如飞,顺着乐声往前奔去,眼面前一片白色。

一群和尚正在转着圈,嘤嗡之音,让我更加头痛欲裂。

横冲直撞的跌进了厅,被眼前的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惊愣当场。

心底里明了地觉着雍正没了,我为什么才醒来?

我为什么还活着?

番外篇:一世给你1

心底里明了地觉着雍正没了,我为什么才醒来?

我为什么还活着?

泪水夺眶,眼前影像交叠,双手挤压着脑袋瘫坐在了地上。

我心痛难忍,一种要暴裂的感觉,为什么独留我?

我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慧儿啊,你别过样,额娘知道你跟阿玛感情深厚,可你阿玛已经走了,我们让他走的安心吧!儿啊……”

慧儿?

我逃出宫时,被人改名了吗?

不对,我觉着好不对劲?

快速挣开了怀抱,面前一张泪痕满腮的脸,皱纹从眼角向四周漫延,皮肤还是那么白腻,岁月并没有夺走她的光泽。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将老妇人扶了起来,顺手也将我拉起。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怎么变得这么矮了?

我比老妇人还差两个脑袋呢,自我一打量,才发现自己整个人似缩小了,这身段最多十岁左右,我惊愣之余,冲到灵桌前一看,牌位上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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