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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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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板平的胸,脸煞的通红,抱着胸道:“你个色鬼,第一天你就嫌我,我不起床了。”
他将我扶了起来,戏笑道:“不笑你了行不?只要为夫的不说出去,你永远是大美人。”
我豪不客气地抡起了拳头,两人在床上一阵戏闹,才起了床。
我这才想到有些事还未完成,找了跟绣花针,柔目顾盼,嗲嗲地道:“容哥哥,我有事找你帮忙,你不会不帮我吧!”
容德柔声道:“你我已是夫妻,你但说无妨。”
我拉他至床沿,似羞涩地道:“那好,你将眼睛闭上,我才敢说出口!”
容德怀疑了皱了皱眉头,还是笑着闭上了眼睛,嘴角上翘,一脸陶醉。
我拉过他的手,用绣花针用力一挑,他惊唤着本能的抽手道:“大清早的,你谋杀亲夫啊,这又是哪一出啊?”
我笑哄着:“立刻就好,你男子汉大丈夫,出几滴血有什么关系,马上好了。”
我紧攥着他的手指,往床单上使命的挤血,他这才恍(书)然(网)大悟,摇头道:“死丫头,亏你想得出来,都打那学的?你一大小姐,怎么得知这些旁门左道?”
做好了活,我将他的手指往嘴里吮了吮,他立刻无话,揉紧我道:“得妻如此,此生不足也足噢!”
我挣脱着去开门,接下去的那些礼节我可不懂。还得梅花帮我洗漱整装才行。
一打开门,呼啦啦进来一排人,有端水的,有拿巾的,还有道喜的,真接去拿床单的。
我一愣一愣地看着她们,容德则一脸丛容地洗脸漱口。
梅花帮我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百蝶旗袍,梳好了发髻,带上珍珠耳环,有本就红润的小脸,红色的唇瓣,忽觉着唇有点木,转身瞪了悠哉的容德一眼。
这一世给你122
他不解地提步上前,轻问道:“怎的了?要我指点一二?”
丫环们一阵轻笑,我往头上插了根簪子道:“回来再跟你理论,你看这发髻怎这么别扭啊?还是辫子好看!”
容德拉起我边走边道:“如今你已是为人妇了,还想梳两小辫子,想迷惑谁不成?快走吧,爹娘还等着你敬茶呢!”
我轻叹了声,甩开了他的手,端着身架缓缓地进门。
厅里端坐着两人,猜想就是容德现任父亲东铭,估计四十岁都不到,蓄着胡子,显得比实龄苍老了几成,也是这年头熟的早,老的也快。
边上就是二娘朱玉蓉吧,魏夫人前些年去逝了,原些的侧室填了正坐。
无论她出身如何,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那些个难伺候的主子都应对自如,还怕人婆婆作甚,人也挺和善的,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一一敬了茶,又见了容德的几个姐姐,这小子像是贾宝玉似的,尽有五个姐姐一个妹妹,唯他一个男丁,幸好没有贾宝玉那种脂粉味。
忙乱了几天,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总算宾客都已散去,清静了下来。
魏家还算是简单,这些三姑六婆也是知书答礼之人,并无人刁难我。
二娘朱氏既便有几分手段,量她也不敢欺侮到我头上。
我跟容德的新房设在院子最后一进,庭院里修竹清翠,杏叶微黄,全是我喜欢的植物。
后院是一座假山,植着红枫松柏,山上一亭,我突然觉着东方不败可以在此地旦生。
急匆匆的跑回房,朝容德大喊道:“别写了,扛上我的筝,咱们到假山上琴音相和去。”
容德见我火急火了的,嘱咐家仆将筝搬到亭上,支上了架,我又嘱咐梅花到房里找了几块白色的纱,上面一钉,青纱随风飞舞,多了一层朦胧的美感。
我坐在筝前,拨了拨筝,流水细语,委婉轻悠。
容德挤在边上,宠溺地道:“如此下去,我怎么舍得出这个家门?”
这一世给你123
我婉尔一笑道:“咱们来弹一曲《茉莉花》如何?”
容德笑道:“这是何曲?不如你先弹给我听听!”
对了,我并没有唱过这个曲,心想还是让他重谱几个曲,再来教教我。
侧头道:“我也不会,不如我先唱给你听,然后你再教我弹如何?”
容德眼里端满了疑惑,却爽快地点头道:“好,如此佳景,佳人,我求之不得。”
倚在他的肩头,轻唱了一曲,他紧挽着我,赞叹道:“慧儿,没想到你唱的如此曼妙,真是老天有眼,我容德此生无求!”
我斜了他一眼道:“别酸不啦几的了,快点教我弹啊,你不是很能谱曲的吗?
而我善长谱词,咱们这叫做天籁组合,天下超我者谁?”
容德笑睨道:“我这自大的小娘子,我来教你,看着我的手指。”
音乐从他的指尖流了出来,细长白皙的手,真难想像拿刀当侍卫的,这清朝真能埋没人,怪不得纳兰容若这样一个柔肠多情的男子,也只给个带刀侍当当。
我拍拍他的肩赞道:“不错,风度不减当年,琴技也不差一二,敢明咱火了,就把皇上甩了,咱不当什么侍卫了。瞧我容哥哥的手跟玉葱似的,拿刀太亏了。”
容德甩手给我一脑勺,还不依不饶地道:“傻丫头,有些话不能直了说,就是在家里也不可,听懂了吗?”
我无辜地像似别人冤枉我杀了人似的,闪着两汪秋泓,苦着脸吸了吸鼻子道:“你又打我,我告诉爹去。你一定是烦我了,不待见我了,我走……”
他慌忙立了起来,拉住我的袖子,探问道:“敲疼了?
我怎么会烦你呢?我巴不得你一刻也不离开的视线,你稍稍一离开,我就觉着心空落落的。
我发誓再也不敲你的头了,来,再教你一遍,咱们就可以一起和了!”
我先是忍着笑,却被他一番真诚的表白,感动的眼眶湿润,靠在他的胸口,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是我的容德,我的爷。”
这一世给你124
学了数遍后,总算能弹出个样来了,这宝琴一教,好似琴技比从前好多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一起弹凑了起来,我觉着有点熟了,就跟唱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正唱着院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我跟容德都嘎然而止。
忙请安道:“给十五阿哥请安,十五阿哥吉祥!”
永琰上了亭,淡笑道:“起吧!
你们两个好惬意啊,容德是不是乐不思蜀,不想出门了!”
永琰似一夜间成熟了许多,不再是那个眉飞色舞的小孩,眉宇一丝隐匿着容忍。
是的他该学会容忍,他这一辈子的容忍才刚刚开始,情场事小,国家事大,碰上这么个死要权又沽名钓誉的爹,他有太多的事需要容忍。
容德回禀道:“十五阿哥见笑了,今儿秋高气爽的,才想着这一出,后天该回宫值勤去了。”
我端了杯茶给永琰,神情自若地道:“十五阿哥今儿怎么有空出宫呢?娘娘好吗?”
永琰抬头瞄了我一眼,眼神里的失落与忧伤是显而易见的。
啜了口轻笑道:“额娘挺好的,今儿让我送来贺礼,虽是晚了,也是她一片心意,让人抬到你们房里了。对了刚才唱的什么呀?我立在下边听了许久了,像是到了仙境似的。”
我跟容德不知如何以对,两人都傻傻地笑着。
三人挤一小亭,面面相觑,真是太别扭了,我道:“十五阿哥,咱们三人是一起认识的,能高攀做你的朋友不?”
永琰一脸淡然地道:“这是当然,容德,今后我若是找慧儿说上几句话,你没意见吧!”
我怎么听着这小子还贼心不死,不会是学他老子偷人媳妇吧?
容德打量了我一眼道:“这怎么说的,不说是朋友了吗?
今后若是十五阿哥有事相商,随时都可以唤我们。”
容德大概也觉着自己亏欠永琰了吧?
这一世给你125(五十更完毕)
容德大概也觉着自己亏欠永琰了吧?
可是这谁也没错啊,难道又是我一人错了,因为我的出现打乱了现状?
我仰头看着蔚蓝的晴空,回头道:“两小哥,要不咱们逛大街去,最好碰到个不怕死的,来跟咱们比家势,这回我吓死他。”
我双手叉脚,抬了抬头,一脸痦样,将容德德跟永琰逗得笑逐颜开,尴尬也消失无踪。
永琰笑问道:“你打算怎么个吓死他?”
我一副高傲自大的面容,学着宋丹丹的口吻道:“你看着,我就指着他鼻子,大骂一声,小子你活腻味了,知道姑奶奶的朋友是谁不?
十五阿哥,听明了不?听明白了,就给我滚出去,是滚,你要是敢走出去,跑出去,爬出去,你明儿就见不到太阳了。”
容德浓眉微眉,摇头道:“慧儿,你一妇道人家,怎像个小混混,成何体统,也不怕在十五阿哥面前丢人!”
我不服气地道:“谁妇道人家了,我才多大啊,就把我划到妇人这一拨了,我永远都是青春亮丽你懂不?”
永琰哈哈大笑道:“容德,你别苦着脸了,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多豪爽的妇人啊!”
我末了才回过味来,敢情到我这里来找乐子来了。
得,算我对不起他,伤了他无比稚嫩的心,就当他乐去吧!
我冷哼了声,边下山边道:“你们两大老爷们玩吧,小妇人我不玩了,没意思,我换身衣服逛大街去!”
容德跟永琰笑着下山,我才真的松了口气。
容德跟永琰带着亲,又是发小,怎么着也不能因为我而反目成仇。
我换了一套男装,负手大模在样地走在一侧,容德深怕我溜了似的,时不时用手拉我一把。
街市人声鼎沸,永琰叹道:“这外面就是比宫里热闹,好一番太平盛世图啊!”
我脱口道:“十五阿哥,看物不能只看表面,咱们现在走的可是京城最热闹的一条街,两边的酒楼、饭馆、店铺,全是京城里达官贵人、商家居多,穷苦百姓连门也不让进,也不敢进,吃一顿或许他们就倾家荡产。真正的穷苦百姓每天能喝到一碗粥,已是感恩戴德了,那些受了灾的百姓,吃野菜,吃树皮,甚至吃观音土。”
明天继续,更的眼都花了!
这一世给你126
永琰不可置信地道:“慧儿,你危言耸听了吧!
如今天下太平,百姓生活安定,决不会有这种事的!”
我多管闲事的劲又上来了,朝二人道:“好,那咱们打个赌,今儿谁要是输了,谁请客,十五阿哥你带银子了吧?”
永琰轻笑道:“这是自然,我又不是头一回出来!”
容德探问道:“如何个证实法?”
我甩了甩头,见前一要饭的小孩,唤道:“你过来,你要是回答我们的话,这一两银子就给你!”
小孩一张黑脸,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没洗过了,两只黑亮的眼睛扑闪着,急急地点头道:“
各位爷,你们随便问!”
我伸了伸手,示意永琰先问。
永琰眼里竟有一丝厌恶,许是这孩子太脏,入不了他们这些高贵人的眼。
永琰淡问道:“你为何要饭啊?”
哎!又一个忧天下之忧而忧,却只会空谈的主子。
小孩战战兢兢地道:“回爷的话,我们家乡闹了旱灾,农田开裂,颗粒无收,没有办法,只好来京城讨口饭吃,请几位爷行行好?”
容德跟我相视一瞥,默不作声。
永琰急切地道:“朝庭没有给你们拨款吗?”
小孩道:“每户人家只分得稻种,几碗米,没二天就吃完了。
能吃的东西全吃完了,还有许多人活活饿死。
我爹就带着我一路乞讨,到了京城,几位爷赏点吧!”
我拉过容德的银袋,掏出十两银子,扫了一圈四周,塞到小孩的破衣里,低声道:“快回去找你爹去,别让人给抢了!”
随即将一两银子扔到他的碗里,大声道:“赏你了,快走吧!”
小孩子愣了片刻,如梦初醒,千恩万谢地跑了开去。
永琰跟容德看着我,一脸疑惑,永琰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道:“慧儿,你这是何意?
这孩子多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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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帕子擦了擦手,反驳道:“十五阿……十五爷,你这可不对,乞丐也是子民,我们常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你可曾想过“匹夫兴亡,天下有责”呢?
百姓若都饿死了,哪来国家?
这世人可以忽视他们,而十五爷你是皇家人,决不可有此想法!”
容德钦佩地道:“慧儿,你的这些道道哪学来的?
为何一会儿偷偷给他,一会儿又高声打赏呢?”
永琰一脸受教的神色,心想我是看在雍正的面上,才开口的。
不想他辛苦一生改造的江山,片刻就倒了,一发不可收拾。
好歹也撑个几年,倒塌的有脸面些。
我神气活现地道:“怎么样,受教了吧!
我阿玛教我的,有些是从下人那儿听来的,谁让我这么聪明,知其一竟知其二其三了呢?
你们两个快去烧高香去,能碰上我这么一位聪明的才女。”
永琰追了上来,追问道:“你还是没说完,快告诉我呀!”
我撅嘴道:“两位爷,我饿了,没力气了,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容德跟永琰叹气地摇头,永琰求饶道:“好,好,不就一顿饭吗?
进去吧,吃什么只管点!今儿爷请客!”
选了雅间坐好,点了不下十个菜,刚喝了口茶,两人又催促起来。
我凑上前神秘兮兮地道:“听说江湖中最大的帮派就是丐帮,最大是帮主,后面是挂布袋的长老,随后就是这些满大街的子弟。
听说有一位老帮主叫洪七公,一身武功,但此人喜好美食,常常偷溜进皇宫,去偷御膳厨房里的美食,厉害吧!”
永琰一脸惊色,拍桌道:“岂有此理,为何都没有发现?竟然偷到宫里去了!”
容德一脸难堪,怎么着也是带刀侍卫。
我趴在桌上哈哈笑道:“真是服了你们了,编个故事,你也相信。”
容德重重地拍了我的肩,朝我使眼色道:“慧儿,在十五爷面前,怎可如此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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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清了清嗓子道:“对不住,下面给大家真实答案,有错请指教。
这要饭的也有好人歹人,那些个年长的还欺侮年幼的,所以我偷偷的塞给他。
就怕有人盯着咱们,抢那孩子的钱。
这样既使这孩子被抢了,还有十两,丢小头保大头!”
永琰拍手道:“慧儿,高见!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作揖还礼道:“过奖过奖,我一介妇人,只是好听、好说,偶儿蒙对那么一回罢了。
十五爷可不能将我这个朋友出卖噢,不然我这诸葛亮别人请走了,你损失可大发了!”
小二将菜端了上来,三人将不快全忘于脑后,津津有味也津津乐道。
分手的时候,永琰凝视我的眼神里似多了一份欣赏。
心想既使他说给乾隆听了,也无所谓,反正傅恒已死。
我推他头上就行了,死无对证,能耐我何?”
回到府里已是下午一点模样,刚一进门就听到大钟当的一声。
我打了打哈欠道:“相公,我累死了,我睡觉去了。”
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容德至从上车到现在都默然无语。
急忙回头,见他凝视着我,我一头雾水。
他上前冷不丁将我抱了起来,快速回了房,将我放到床上,我惊问道:“你……你干什么?”
他漆黑的眸里闪着担忧,眉心揪集,似有严重的事困挠着他,让他无法自控。
他淡淡地只是盯着我不说话,我摸摸他的脸庞,轻问道:“怎么了?你说啊,怎么了吗?”
他紧紧攥住我的手,我的手微微痛楚,不由得柳眉微皱。
他又紧紧将我抱住,像似要容入自己的身心里。
我被这忽如其来的举动,搅得晕头转向。
我忽推开他道:“你不会是吃醋吧!你说话啊!”
他自顾自又快速将我抱在怀里,半晌才缓缓地道:“我怕失去你,你的聪明可爱让人眩目,越来越让我担心!”
这一世给你129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傻子啊,你这辈子都跟你入了洞房了,你还怕。
容哥……哥,我不敢保证世世爱你,但我今世一定只爱你一人。
爷,你才光辉永驻,你是太阳,我只是围着你转的一颗星星而已。
因为你的光才照亮了我,所以我只是你的另一面而已!”
容德眼眶微红道:“慧儿,慧儿……”
我叹了口气道:“我要睡了,你也一起小睡会吧!
对了,以后我就叫你容哥哥,虽然肉麻,但是亲热……”
天气渐冷,院里的草木早就凋泠,时不时传来远处凄切的寒鸦的声音,似乎在告诉人家寒冬就要来临了。
今儿是永琰的大婚,做为皇室家簇,我也有幸被相邀。
估计我不想去也得去,谁让这位皇上是十足死要面子的人。
他的儿子大婚,而且是他心目中储君大婚,自然要席开千桌,乐响京城。
一人结婚累死万人啊,我什么也没干,回到家累得撒架。容德扶起我关切道:“怎的了?”
我翻着眼睛,打了个转道:“太累了,为了给你撑门面,我腰也酸,腿也疼,快让梅花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泡花瓣浴。”
容德随即吩咐下去,双手向我的腰间探来,我痒得直打滚,笑嚷道:“你干什么呀?”
容德眉头微挑,抿了抿唇瓣,笑问道:“不你说腰酸的吗?帮你按按你又如此,真是女子难养。”
说完他靠在床沿,默不作声,似有满腹的心事。
我拉了拉他的长辫也没个反应,我探问道:“你不会是羡慕他们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吧?
我告诉你,关忽、乎我生死的事,我可坚决不干,今儿你睡上面,我睡下面好了。”
容德淡笑着回头,捧着我的脸,用额头顶了过来,叹气道:“我没能给你那么风光的婚礼,觉着对不起你!”
我哭笑不得,用额头重重撞了他一下,他疼的疵牙咧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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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自己额头也好不到那儿去,责备道:“你都想什么呢?要是想要风光,我早跟……你……不说了,我呢跟别人不同,对于我来说呢,自由是第一,爱情是第二,所以如果你给了我自由,那么你就得到我的爱情,你就笨吧!”
我随着梅花去了偏房,脱去衣衫,浸坐在木桶里,舒服至极。
迷糊中听到有人轻拍我的脸,我懒懒地睁开眼睑,见容德立在桶边,边试水边道:“快半个时辰了,水都凉了,还不快起身!”
我打了个哈欠,立了瞬间,空间的冷意将我激醒。
我忙护住胸叫嚷道:“你立在这里做什么?这是女浴房,你不知非礼勿视吗?”
他却似若罔闻,将光溜溜的我从桶中拖了起来,用衣服一卷,将我抱回了房。
脸烫如火,烧得自己有点白木。
外面好冷,清醒了些,已被塞进了被子里。
随即一身干爽的衣服落在面前,他斜靠在床沿,慵懒地道:“快穿上,为夫我就是柳下惠再世,早被你炼就一副坐怀不乱之身。”
我像只老鼠似的将衣服都拖进了被窝,一件件往身上套,侧头看着他一副虚怀若谷的神情,觉着心里闷得慌,质声道:“容德,你太过份了,你竟然对我毫无感觉?
今儿我不让床了,还是你睡下面。”
他速迅翻身,压在我的身上,贼笑道:“你的意思是不用守四年之约了?”
我忙驳斥道:“我可没这种意思,因为我想跟你多活几年,不想早死。
你想想那些个十五六岁就生孩子,有几过活过五十岁的,极大部分都在二十来岁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这是饮鸠止渴,你知道吗?”
他像打蔫的花垂了下来,躺在一旁,片刻侧头道:“你说的对,不过慧儿,你总不能老让我睡踏板,我权当跟你作四年兄弟,不成吗?”
我思索了良久道:“行,我不信你我信谁啊!睡吧!”
这一世给你131
我思索了良久道:“行,我不信你我信谁啊!睡吧!”
吹灭了烛火,许久听到他的叹息声。
我思忖着难道我有心里障碍吗?
我学会忘记,一定要学会忘记。
想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在他的怀里,暖暖的,舒适而自然。
他心跳的声音由如舒缓的鼓声,我如时钻到他怀里来的,真的羞愧。
大概是半夜冷了吧,像只流浪猫一样往热处挤。
忽觉着下身被异物顶着,我的心加速,血液直冲脑门,忙移了移身。
我一定是折磨了他许久,竟忘了他的本能。
我一动不动的静躺着,过了许久,才听得他轻问道:“你何时醒的!”
这些日子我们都刻意的避开,甚至都不敢拥吻,以免因小失大。
我似坦然的伸了伸懒腰,钻出被子,边穿衣服边道:“你再小睡片刻,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他轻笑着拂拂我的背,眼睑有些浮肿,我忙将被子拉好,穿带整齐后,轻轻地出了门。
梅花听到响动,立刻迎了上来,端来了水,快速了洗漱后,直闯厨房。
天还灰蒙蒙的,大概只有五钟吧,不过这是古人的作自己时间。
睡得早,起得也早,到厨房时,厨娘已在烧早点了。
“给少奶奶,这么早就起来了,如果你想吃点什么,吩咐一声就够了!”
我怕她们拘束,还以为我这个少奶奶是个半夜鸡叫的主,笑道:“我想尽点为人妻的责任,张妈,豆浆今儿磨了吗?”
张妈恭敬地道:“好,正要烧呢?
少爷专门吩咐了,说是少奶奶喜欢,专门给您做的呢!”
我谢了声,让她们点了火,煎了蛋。
放在盆里,加了点调料,可惜没有面包,要是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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