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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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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价购买我也心甘情愿,无论怎么说他们的处境兴许也与我有关。
成子从小跟着容德,他也深知我跟容德的感情,所以鞍前马后,尽心尽力。
我买了一套小四合院送给他,反正梅花也有意,成子也有情,给两人牵了线,是收买人心也好,真情相待也罢,总是我没有害人之意!
半个月后,宝琴打理的绣纺开始第一批刺绣,红楼梦的人物样图,陆陆续续交稿,我的一坛金子,也所剩无几。
趁新的丫环与仆人未来,趁着黑夜,连着挖了四坛,让成子去换成银票。
成子虽有疑惑,却坚持不问。
大部分时间就看着她们刺绣,或许设计一款包的式样。
看着贾宝玉的绣样,我又想起容德,出门近一个月了,该不会像从前那样走得脚底磨泡吧!
又觉着自己多想了,永琰怎跟雍正比,兴许游山玩水一圈就回来了。
忽听到成子哭嚷声:“少奶奶,少奶奶不好了,少爷出事了,你快回府吧!
家里都乱成一窝粥了!”
我似当场被雷劈,愣愣转不过弯来。
这一世给你156
我似当场被雷劈,愣愣转不过弯来。
成子热泪盈眶,也不管什么礼节,拉着我就往外奔。
马车赶的飞了似的,心里怦怦跳个不停,难道容德又病了吗?还是受伤了?
跌跌撞撞地跑进了门,满屋子的人都是掩面哭泣,永琰迎上前,抱歉地道:“慧儿,对不住,容德为了救我,被山洪冲下了山,你节哀啊!”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我不解思索地抓住他的前襟,竭斯里底地哭喊道:“你胡说,你为什么要咒他,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哪儿,自己回来了,混蛋……”
我用全力将永琰一推,永琰一个踉跄,惊愣地盯着我道:“慧儿,你又会说话了,容德在天之灵……”
在天之灵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一阵晕眩,眼泪迷朦厅里的人都变成三头六臂,仿佛成群的恶魔,
我后退着摇头道:“不,容德不会死的……”
我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像落叶徐徐而落,迷糊中听道有喊:“快,扶少奶奶回房……”
突见十三斜靠在不远处的岩石上,嘻笑道:“容月,你怎么越来越笨了,只会哭不会笑了,四哥又欺侮你了!”
我摇摇头,十三却换成容德的脸,他笑盈盈地道:“容月,你说今世会选我的,傻丫头,怎么不认识我了,不认仗了?我是十三阿哥胤祥啊!”
我哭喊着扑上前,扑了个空,环顾四周,却是四处深山沟里,那不是我从前梦到的山沟吗?
我叫嚷道:“十三爷,容德,你在哪儿啊?”
“小姐,你别这样,快醒醒啊!”
我惊坐起来,呼吸急促,像是跑了上千米,满头大汗,衣服也湿了一身。
这才发现自己在做梦,掀开被子,像只无头苍蝇,连鞋子都找不到。
我拉着梅花手问道:“少爷呢?回来了吗?”
梅花泪水夺眶,劝道:“小姐,你别这样,你要这样,少爷怎么安心啊?”
这一世给你157
我蓦然想起永琰的话,冲出房。
府里的仆人们正在挂白灯,挂白布,那布就像系在我的脖子上一样,我窒息的不能呼吸。
哭声像从坟墓里出来,我似还看到了鬼魂正在往外爬,毛骨悚然。
我冲进了厅,看着布置的灵堂,我觉着血液这会儿在倒流。
全身一阵阵颤抖,听得魏东铭道:“慧丫头,你……哎……”
我冲上前,将所有的台上的白烛,推在地上,将桌上围着的白布边撕边叫嚷道:“在我没见着容德之前,我不许你们设什么灵堂。
他还活着,我刚刚就看见他了,人都没死,设什么灵堂……啊啊……容德……”
“快把少奶奶绑回房里去,恐怕是受刺激了,天啊,我魏家倒底哪里不够好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没有疯,我不许你们设灵堂,听到没有。
永琰你个混蛋,混蛋生的混蛋……唔唔……”
我嘴被手捂上了个严实,成子哭喊道:“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先冷静静,我陪你去江南找少爷,少爷一定是活着的。”
我被几个人架回了房,听到成子的话,我似找了生命的曙光。
才发现自己口不择言,怒不可竭,或许会给整个府里的人都带来灾难,我是气疯了,也是伤心疯了。
梅花打来了水,我将脸埋进了冷水里,憋着气。
梅花与成子惊慌地将我拉了起来,梅花跪求道:“小姐,你不能这样折腾自己,万一少爷回来了呢?万一少爷被人救了呢?小姐……”
成子也哭着跪在面前,我强忍着泪,扶起他们道:“你们说的对,容德不会死的,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是死的,他是拼命十三郎啊!
成子,给我去问清楚,在哪儿出的事,要问的清清楚楚。”
成子应声道:“是,少奶奶,我这就去找十五阿哥府上。”
我忙又道:“回来的时候,买两套男装回来,买两把小刀回来。”
这一世给你158
我收拾起需带的东西,全往双肩包里一塞,靠在床沿上等着成子的消息。
全身似被抽干了能量,软弱无力。
又一想不成,我要充满信心对自己有信心对容德有信心。
他没死,我也不能伤心,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眼泪还是尤如泉涌,我扑到在床。
他被子里留存的气息,熟悉的气息让我自责不已。
我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来了这里,还总想着过去,想着雍正。
我是多么残忍自私的女人,他一定感觉到我的不专。
可他总是关怀备至,照顾着我。
他不是别人,他是从前的十三啊!
我的心好痛,刺痛让我脑子清醒起来,我要去找他,我要告诉他我爱他……
脚步声冲进了门,成子回道:“小姐,少爷出事的地点在,皖浙交界离徽州府五十里的官道上,说是突降暴雨,山洪冲垮了山道,十五阿哥的马翻下山之际,少爷攥了十五阿哥,自己翻下了山,不知去向了。”
此时又怨起容德的傻来,提起包袱,决然地道:“走,去江南。”
走至厅里,听到满屋的抽泣声,心里反而平静的没一丝波澜。
魏东铭老泪纵横,看着一身男装的我,惊愣道:“你这是去哪儿?”
我跪地道:“爹,我请你答应,我没回来前,别发丧,容德一定是活着的,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朱氏抹了抹泪,冷喝道:“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媳妇,不守孝,还要出远门,你还是不是魏家的媳妇啊!阿德啊……”
朱氏的恸哭声,使得魏东铭的脸一片黯然,朝我冷声道:“十五阿哥都找不到,难道你能找着?
如果你还是我魏家媳妇就不许去,为德儿守孝!让德儿安心上路……”
我磕了三个响头,决然地出府,魏东铭咆哮声传来,已不再重要。
我并不是屈服的人,谁也别相拦着我。跟成子骑着马,快速穿越街巷,朝城门口奔去。
这一世给你159
出城门,我加快了马速,狠不能一步跨到江南。
奔出了几里路,突听的身后传来叫唤声:“慧儿,等等……”
缓缓地停下马,扭头一看,原来是永琰,我冷瞄了一眼。
正想重新起步,被他拦在前头。
他顺手拉住我的缰绳,苦口婆心地道:“慧儿,别去江南好吗?事后我真的派了上百人去询访了,都没有音讯。
你这一走,让魏家二老如何承受?让世上人如何看你?
皇上追封容德一等公爵,世袭罔替,你还是节哀吧!”
我忍不住仰头苦笑,直至眼角渗出泪水,冷喝道:“谁爱封谁封去,若是真死了,这些有个屁用,什么世袭罔替,容德有后代可替吗?
你让开,我福慧现在谁也拦不住,世上谁想笑笑去,我管不着。”
永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眉头紧蹙,凝视我的目光也从柔和转而愠怒。
我攥回了缰绳,用白布系住半张脸,决然纵马向前。
成子曾去过几趟江南,对路还有点方向,而我早晕头转向。
夏日的夜晚还是有一丝凉意,我坚持着连夜赶路,幸亏满斗星空,夜色迷朦中透着一丝微光。
在途中总是短暂的停留,就冲冲上路,长途奔波使的全身酸痛。
但被一种信念支撑着,不至于从马上摔下来。
到徽州府已是八九天过去了,山路崎岖,时不时听到石子混下山的声音,振人心魄。
在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将灰头土脸的自己拾掇了一遍,稍做休息,回复体力。
成子却没有多停,忙着准备食物。
翌日清晨,沿着官道开始查寻,果然在五十里外有一处塌坊处,山势倾斜,成片的灌木丛,对面就是高耸的山峰,晨雾如细纱绕着山头。
我对着下面大喊道:“容德,你在哪儿啊?你要是听到了就回答我一声!”
然只有耳际呼呼而过的山风,还有鸟鸣声,还有自己的回声,我的泪禁不住落了下来。
这一世给你160
成子兴许看到如此陡稍的山势,也心凉一片,哽咽出声道:“少奶奶,我们还是先在边上的村落找找吧,兴许少爷爬上来了。这山下恐怕无人居住!”
看着这样的地形,我的心也乱了方寸。
从这里摔下去,不死也是重伤,荒山野林的,谁去救他?
我瘫坐在路上,掩而哭泣。
心痛的无法呼息,紧闭着双眸立了起来,张开双臂,缓缓向岸边走去。
成子快速将我拦腰抱住,哭喊道:“少奶奶,你不能啊,你若是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放弃了,还来江南干什么吗?
兴许官府的人根本就没有找过少爷,草草了事,我们……我们买绳索下去找,我陪您下去……”
我无助地点头,脑子一片空白,眼前的青山面目狰狞,变的可恨。
跟成子回到镇上,四处打探,毫无消息。
第二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带着绳索到了出事地点。
我将绳索系在自己身上,一头系在树上,成子忙劝阻道:“少奶奶,不行,让我下去吧!”
我摇头道:“等我下去后,如果下面有情况,你再下来。如果没有发现,你回京报信去吧!”
成子只好由着我慢慢往下挪,感觉自己似在半空悬着。
一些鸟儿从树从中惊叫而起,小心翼翼地往下,降了十来米,抬头看上面。
只见峰顶,看不到成子。
向下确发现一条细长的小路,我兴奋地快速下滑。
鲁迅不是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吗?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转机。
看似近,不想却离我近下米远,绳索不能触及。
我抓住了树木,解了绳,朝成子叫嚷,让他也下来。
过了十来分钟,成子背着干粮等物也悬了下来。
两人四周找了一遍,不见踪影,心里又安慰不少,缓缓地向山下移动。
站在小路上抬头望时,只见山顶,根本看不到路面,像是腰际缩进一般。成子望着山下流淌的溪水,幽深的山谷道:“少奶奶,这儿真是人间仙境啊!兴许少爷被修道的人所救了呢?”
这一世给你161
我含首道:“咱们先往西行,翻过前面的山头看看,兴许有人见过容德。”
路窄的只容得下一人,若是望着山下,还有一丝眼晕,感觉就像在走钢丝。
路边长满了一些野花,还有我认识的野蕃茄,一颗像珍珠大小的紫色的野果。
随处可见,但此刻我却无心采摘。
翻过了山头,竟然呈现在面前一个小湖泊,波光鳞鳞,水清的像一面镜子。
沿着小路往左向上行了数百米,一座石砌的寺院,依山而居。
墙体是用黄泥粉过的,门口呈八字型,一扇小门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里边传来了木鱼的咚咚声,门虚掩着,我跟成子敲了敲门后。
推门而进,眼前豁然开朗,拾级而上,就是大雄宝殿。
虽然只有两间房子,因为山势衬的更加雄伟。
一个小和尚一脸好奇地迎上来道:“阿弥陀佛……”
我忙问道:“小师傅,这一带可有人家,不知你们在二十来天前,有否看到从山上落下的人?”
小和尚一脸惊诧地道:“施主是来找人的?
我们这里可是极少有人来的,在对岸有一个村落,叫花家村,施主不妨去哪儿找找!”
成子拿出二十两银笑道:“这是我们捐的香油钱,请小师傅带我们过去可好?不知那花家村里可有大夫?”
小和尚摸了摸光头,思索道:“秦家的少爷就会点,村里人得病都由他治疗,这庙就是花家村人建的,几年前我才跟师傅师兄一起机缘巧合,碰到花家村人,才到此的,原先叫花神庙,现在后面还供着花神像呢?
至于这花家村从何来的,我们都不知道,而且里面没有一个姓花的,出家人不管俗事,也没问过,施主再往前往前,翻过山头就到了!”
小和尚送我们到山头,又嘱咐道:“施主,花家村的人十分排外,你们进村也很难找到那大夫家,因为他们见外人进来,都是闭门不见的。小僧就送你们到此了,两位施主慢走。”
这一世给你162
小和尚一走,成子担忧地道:“这花家村好是古怪,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呢?
少奶奶,待会儿还是我先去探个究竟,你在此等我。”
我点点头,过了山头,一个山坳出现在面前,狭长的山谷里。
一个小村落一目了然,紧密相依。
成子向里探去,我在村口的一棵核桃树下,坐了下来。
许久才见成子垂头丧气地跑回道:“少奶奶,这些人好奇怪,见我就躲,好似我是洪水猛兽似的。”
我不信这个邪,跟着成子一起进村。
房子全是用条型石所砌,走进村落,似走进一个迷宫,高高的封火墙,狭窄的小路,最多只容两人,门前一条溪水从上而下,几个妇人还在门口洗着衣服。
突一见我们,就回了屋,大门关闭,转了几条巷子都一无所获。
我气馁地道:“这样的村落,兴许就不可能救陌生人,我还是往别处看看吧!”
在弄里转了半晌,才出的门来。
我回望着这个奇怪的村子,处在群山之中,山间开垦荒地。
这么与世隔绝,他们以何为生呢?
难道这条小路是通外界的?
跟成子就顺着小路前行,直至太阳西斜,也没走到尽头。
天色渐暗,成子担忧地道:“少奶奶,我们还是往回走吧,去寺院里借住吧!”
我双腿酸软,在草丛处坐了下来,擦擦汗水道:“你看看回去的路,我们都走过十八弯了,再回去也得走到天亮,还是长个角落宿一宿吧!”
成子找了处山石相犄的角落,又忙着去找干树枝,我坐在溪水边的巨石上,一阵发呆。
突觉着这景好熟,我不由的惊唤道:“十三爷,容德,你在哪儿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眼泪扑闪而下,迷蒙中似见对面有个人影,我似着了魔向前冲去。
“少奶奶,你不能啊?咱们才走了一个地,不能就此放弃啊,少奶奶……”
这一世给你164
成子拉着我的手,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着,脚边上散乱的树枝。
我这才清醒过来,扶起他,平了平心绪道:“你起来吧!我刚才神情恍惚,看见容德了,我不会轻易寻短见的,我相信他一定活着。”
吃了点干粮,成子生了堆火,山风吹拂着脸颊,吹干了泪痕,却吹不干我心中的痛苦。
我玩弄着燃着的松枝,松枝啪啪暴裂,我探问道:“成子,你说容德会在哪儿?你说这一带会有野兽吗?会有妖怪吗?”
成子颤颤地道:“少奶奶,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被你说的心慌慌的。”
我叹气道:“人世间也太多太多的不如所愿,太多的牵挂,让人无法预测未来,像是走在山路上,突然山崩,被卷其中。”
往事在脑里又悬浮起来,像是泡沫在水是漂中,显而易见。
我晃了晃脑袋,靠着石头打起了盹,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实在是太累了,处在这样的山林中,据然也能睡着。
醒来时天际开始泛白,我跟着成子继续往前行。
一轮红日从山边跳了上来,那眨眼间天地间沐浴在晨光中,地上的露水片刻就消失一尽。
远山突出的岩石,迎客松,还以为自己到了黄山。
走了近一个时辰也没看见人家,我真的气馁了,容德怎么可能走出这么远?
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苦和着泪,却倔强擦干。
我忽儿驻步道:“成子,我们往回走,再去花家村,如果花家村没人,恐怕凶多吉少。”
成子思忖道:“我也是这样觉着,只有花家村离出事点最近。
这儿不见人影,前面又是尽头了,也不见路踪,难道花家村人都能飞出去?
难道她们所有的东西都能自产?”
我也觉着好可疑,两人立刻转身往回走,走到花家村村口,已是日落之时。
再次进入村落时,被人团团围住,我揖手道:“各位乡亲,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来找来的,请问二十多天前,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子?”
这一世给你165
“他们定是朝廷派来的密探,族长不能放过他们!”
人群里有人高呼,群起而相应,成子的手摸向了短剑。
我忙阻止,若真起冲突,我们真的要葬身于此了。
我对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肯求道:“请大家勿必相信,我们不是乾廷派来的。我只是来找……找我哥的。”
一想到自己一身男装,像这偏远之地,搞不好被压做小妾,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族长身材伟岸,一身青色的长袍,目光警惕地打量了我们数眼,下令道
:“将人押到祠堂,看他们的造化。”
一群里围拢而来,我们成了肉馅似的,手被绑了个结实。
成子怒吼道:“你们这些蛮人,要杀杀我,放了我家少……爷。”
几个男子推攘着我们,毫不理会我们的解释,将我们押进一个门庭。
前面点着烛蜡,火光闪闪。
腿被人一扫,被放跪在了门口,我急唤道:“族长,难道你们的先祖教你们这样野蛮无道的吗?”
族长闻言,转身怒斥道:“住口,自我们迁居在此,安居乐业。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我实禀道:“我们是放绳索下来,找人的,请你放了我们。”
一群人道:“不行,若是她露了我们的行踪,我们去何处安家?”
正当他们争论之际,我微微抬头,只见最高处正中独放一层的牌位上,“先祖花神之神位”。
而往下几排的名字让我睁目讶异“江子俊”“沈芳”“江潜”“江泽”。
天,我一阵头晕目眩,泪水满腮。
“来人,将二人沉到潭里去,祭花神……”
我使出全身的力量,高声着立了起来道:“慢着,想当年江泽被佟方柱所害,我也被累入狱。
你们今儿却要让我祭花神,祭花容月?太可笑了!”
族长上前,瞪大眼睛,指着我结巴地道:“你……你,来人呀,快去请老太爷来。”
这一世给你170
成子一脸迷惑,我们被松了绑,有人高声道:“族长,怎么能放了他们。”
族长摆手道:“大家都退下。”
一个胡子花白的长者走了进来,族长立刻迎了上去。
在他耳际嘀咕了片刻,我侧头细细的打量着。
只见他目光犀利,扫射而来,用拐杖敲了敲地道:“你是何人,竟然冒充……”
我打量着他淡淡地道:“成子,你也出去,我跟江老爷有话说。”
成子一脸担忧,被我推着出了门,十来米远的门口挤满了人。
我轻声道:“江源,你记的朵儿吗?
记得清雅居吗?记得花房吗?
可惜往事已矣,今是而昨非,无论如何谢你们记住曾经这世上有个花容月。”
江源睁大眼睛,打量着我惊问道:“你……你听谁说的?我岳母,若活着也有九十多岁了,而你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你如何认识她?”
我叹道:“先帝驾崩时,花容月也随之而去。
至于我是谁,恕难相告!
你们是何时迁至此的?有秦家的消息吗?”
他惊愕之余,上前行礼道:“父亲临终时还说岳母子非是常人,你……”
我忙阻止道:“我非她,她非我,知道你们平安就放心了。
我是来找人的,不知村里有没有见过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子?”
他忙点头道:“是,尊您吩咐,奉先请贵客回家,去村里查访,有没有人救陌生人进村。”
奉先恭敬地道:“对不住,刚刚不知情,请您恕罪。”
我给子俊他们上了香,跟着回了江家。
因山势的关系,村里的房子都很小,但不失精致,月洞门,雕花石窗,兰草花木,也不失一个雅字。
我给子俊他们上了香,跟着回了江家。
因山势的关系,村里的房子都很小,但不失精致,月洞门,雕花石窗,兰草花木,也不失一个雅字。
江源一一叙述,当场接到信息,一直逃至徽州,在离乡里极近一个村里住下,但还是不放心,于是将儿子们都派出,四下打探安身之所,无意中翻进这里。
这一世给你171
好在雍正朝没人来追杀,为防万一,还是私下在此建了房。
不想到了乾隆元年,就有官兵追寻,于是连夜全家搬入深山。
过起深居简出的日子,再说从前挣的银子还够简仆生活几辈子的。
只是朵儿忧愤至极,二十八岁就过逝了,可怜这孩子终是这命……
而秦家则避至到另一个山林,两家往来密切,且互相通姻,才发展到如今的规模。
奉先回禀道:“近几年过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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