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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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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给你237
一等就是三天,这三天感觉是漫长的三年,从日落等到日出,又从日出盼到月明,心里的焦虑与日俱增。
这年头又没有什么电视,又没有电脑,经过那一遭,对陌生的世界也心存恐惧,不敢到处乱逛。
直到第六天的午后,才见容德叫嚷着进了院。
我全然不顾地上前将他紧紧地抱住,哽咽出声:“你怎么才回来,我好想你!”
容德将我搂在怀里,用脸颊贴着我,叹道:“我也是啊,慧儿,我的心始终没有离开你。”
我挣脱开来,抬头问道:“青儿呢?那伙人抓住了吗?”
容德凝视着我,眼神闪烁哀怨之色,木然地道:“贼人是除了,不过青儿死了,据说是当时就自杀了。”
我捂着嘴,睁大了双眸。她不是自杀而是殉情,想不到柔弱的青儿竟如此刚烈。
生命无常,在天灾人祸面前,尤其是这落后的年代,真是如昙一现。
我情不自禁地紧紧地抓住容德的手,暗下决心。
我一定要守护他,尽一切自己所能守护他,因为我爱他,我更不能没有他。
容德晃了晃我的手,轻问道:“慧儿怎么了?
别伤心了,看你失神的样子,我好担心。
你三哥在外面等着咱们,其他事路上再与你细说。”
“三哥?”
我诧异地问道,这些日子我还没想过我会见到其他人。
不过经过这一回,也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也有了新的感悟,我要好好的活着,出彩的活着。
容德在我耳际轻声道:“上回不是说过了吗?
三哥福康安,四哥福长安,这回幸亏碰上他,不然那个该死总兵根本不理会。走,见见去。”
也没有什么可带的,径直的与他到了前厅。
见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朝我探来,猜想定是福康安。
我淡然一笑,迎了上去,叫唤了声三哥。
这一世给你238
福康安点头道:“没伤着吧,你这丫头从小就没让人省心,嫁了人了还是让人心惊肉跳的。跟着一起回京吧,皇上那儿我自会说明。”
容德跟我相似一望,异口同声地道:“谢三哥!”
容德将我抱上了马,自己敏捷的一跃而上。
我好奇地偷瞄着福康安,且不说他是不是乾隆的私生子。
据史所载,他可是乾隆的一员猛将,驱逐侵略的泥泊尔军队,平叛台湾,战功卓著。
当然按他现在的年纪恐怕还在爬升中,无论如何他是乾隆身边的红人,我还真得巴着点。
福康安驰马先行,身姿矫健,让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平衡力。
我紧紧地抱着容德生怕掉落下来,行了约模一个小时,远远见举着龙旗的兵丁,又觉着像做大戏了。
容德放慢了马速,轻声道:“我们直接从湖州进京了,进京后若是碰到不认识的熟人,自有我在,你只需大方面对就行。”
我拍拍他的背道:“放心了,我是谁啊,见过的人不比你少,谁也难不倒我。
好高兴,可以见到和坤,纪昀,阿桂,还有刘墉,何时到京啊,我要一个个拜访,他们可是名人!”
容德一脸忧色地道:“慧儿这可使不得,这些人可不是剩油的灯,万一你漏了嘴,就会招来天大的麻烦,好好在家呆着,想出门玩,我陪着,稀奇古怪的事不可做,听到了没?”
我侧头道:“哼,腿长我身上,你看得住吗?
再说了,这年头就是在家呆着也会惹烦麻的,老皇帝可是文字狱大使,幸亏我不会写什么清风不识字,好歹我知道些他们行踪,我会提前预防的。”
容德叹气地摇头,又加快了马速。
日落十分,已上了一条华丽的帆船,里面一应俱全,我真怀疑这就是传说中的花船。
船渐入大运河,湖面立刻宽阔起来,清水荡漾,水波微澜。
船而微晃,加上近几日都提着心,困得不行,跟容德饭也忘了吃,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舒服地伸展双臂,神情气爽地洗漱干净。
这一世给你239
向船家一打听,才知已到江苏地界,容德牵着我到了前舱。
侍从将米粥等端了上来,笑道:“姑爷,你们将就着吃些,中午到镇江再吃些好的。
爷嘱咐,两位要是有什么要买的,到时一起采购回来!”
“在镇江停留多久?”
他又道:“爷要去巡查兵营,最短也要停留一天,爷起来,一定会告知两位的。”
侍从出了门,我朝容德笑道:“你有福了,陪你去金山寺,北固山如何?”
容德不以为然地道:“不就一家小寺院,此地地处平原,北固山可想而知,还有什么名堂不成?”
我不服地撅嘴道:“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景不在大有我则美,哎,不懂就算了,反正我想去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
他放下了碗筷,笑睨道:“先说来听听,难不成你有三寸不烂之舌?”
我伸长了舌头道:“看清楚了,不是假的,是真的。
金山寺是不大,但是名声远播,水漫金山,家喻户晓。
不过只是神话传说,真正有个叫法海的僧人,是个得道高僧,他初来金山寺只是破败的小院,有天到石洞参禅,看到一条巨蟒盯着他,法海纹丝不动,后来蟒蛇滑入长江,从此后民间也有了白蛇传的故事,那个法海真是冤死了。”
容德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好吧,回头就去去金山寺,那北固山又有何来历?”
“三国刘备来东吴娶亲,看到长江滚滚东逝水,大发感概北固山真乃天下第一江山也,于是就有了这山头呗!”
“呵,慧妹妹越来越长见识了,不过这北固山你若想去,不定能去得,如今也扎着兵丁呢!”
福康安边说边进了来,我跟容德急忙起身,他示意坐下,又道:“我看你们也别去什么北固山了,都买些衣物将自己装扮一下,看你们两人简直是落难夫妻,若是没了银两,就跟三哥说,自家人没有什么难为情的。”
这一世给你240(五十更完毕)
我打量了一眼自己,不解地道:“没有什么不好啊?
这可都是纯棉的,又是裤装比起那袍子轻松多了。
这年头,要是穿金带银的,回头又出现江洋大盗怎么办?
三哥,就你这身打扮,嗯,不入强盗窝,也得入红粉屋啊!”
容德忍不住笑出了声,福康安笑睨着我皱了皱眉道:“喝,现在回过神了,有力气拿你三哥开唰了?”
我耸耸肩道:“怎么叫拿三哥开唰呢?
本小姐向来在美男子面前,总爱表现一番,三哥觉着自己很丑吗?反正我觉着我家相公是天下无双。”
福康安诧然笑道:“这丫头何时又变得得理不饶人了?”
容德几分得意的看着我,我佯装大声叹道:“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知道人生美妙未尽享,苦乐皆是自己尝,想通了呗,从此后,我想怎么乐就怎么活,神仙也挡我的道。”
容德笑睨道:“慧儿说的极是,人生无常,是该珍惜。”
福康安摇头道:“一群毛贼把你们两个吓得魂飞魄散,若是让你看到战场上千军万马血肉模糊,恐怕人未杀你,你自己先倒地了。”
我极认真地点头道:“是的,所以我们决不上战场,不过三哥,你却是戎马一生,必定功勋显赫,可惜……”
容德用脚踢了踢我示意我警言,我急忙刹车,转开话题道:“三哥一年多少俸禄啊?”
福康安微皱眉头探试而来道:“何来可惜?难不成慧妹妹还学会看相了?”
容德急忙接口道:“她能看什么像?
若是能掐会算,还会遭此一劫,她是被那些贼给吓得,怕三哥伤着。”
福康安哈哈笑道:“你们两个可真是天照地设的一对胆小鬼,回头我就跟皇上说你们吓破胆,我带你们回京修养了,哈哈……”
我跟容德一脸诧笑,看来这个福康安定是个傲人,还是个追求一流享受的主。
…
快完结了哈……
这一世给你241
我跟容德一脸诧笑,看来这个福康安定是个傲人,还是个追求一流享受的主。
兴许他才是看破人世,早对战场你死我活的角逐有了心里准备,平日才极尽享受罢了。
回到自己的舱里,容德将我好好的教育一遍。
我明白这古代的金规玉律,但是说到兴头上,有时又犯口不择言的毛病了。
福康安此次是遵乾隆的旨意来江南各兵营察访的,心想无非是吃喝一圈。
兴许乾隆也知道这年头的潜规则,让他多一次受贿的机会。
能陪养出第一大贪官的皇帝,倒底是怎样的人呢?
我和容德跟着他一路风光,到一处山珍海味,吃尽沿岸美食,吃到后来。
我忍不住问侍从有没有咸菜,给来一盘,引得福康安笑得前俯后仰。
半月后终于到了通州码头,早早地有马车候在那儿,我诧异万分。
万不得轿车有宝马,这年头的马车接送也够极时的,不由得道:“车夫是如何知道咱们今日回京的?用信鸽通知的吗?”
容德笑叹道:“慧儿,你的好奇心会让人笑话的,三哥最后一次停岸时,早有人回京送信连同通报到达的大概时间了。”
我恍(书)然(网)大悟,容德的表情让我又明白了一点。
我现在不是自己,我是福慧,好奇不能放在面上。
想平安生活,就得学会随机应变。想到回家后,面对陌生的家人,我心里又开始发杵。
在清忆居门口跟福康安话别,容德拉着我进门。
这个四合院虽不大,屋檐的梁上画着彩画,红木大柱,纱糊的窗子,别有一番风情。
进了一个卷洞门,竹枝翠青,粉桃飞舞,我立在桃树下,忽然有一种异样的熟悉感。
这淡淡的粉粉得让人心醉,又有一点伤春的心碎感觉。
房里的色调更是我的最爱,淡淡的紫窗帘,在暗淡的房里透着一丝浪漫的感觉。忽而回头,见正面墙上挂着一副画像,不由得一惊,那不是从前的自己吗?
这一世给你242
容德搂着我的肩,指着画道:“怎得了?这可是你说的,我画的,是不是怪了些,哪有女子穿这衣服的?幸亏在卧房放着,慧儿,你是否想起些什么了?”
我的记忆明明衔接的滴水不漏,却又奇怪的紧。
我斜着脑袋,叹气道:“好熟悉,但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也懒得去想,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进来时,那个请安的老人是谁啊?”
容德眼神里似从紧张中缓和过来,兴高采烈地抱着我道:“是守门的钟孝义,你从前叫他钟伯。”
又将其他我熟识的人描绘了一遍,我熟记于心。
片刻,果然来了一群人,全是些妙龄的姑娘,叽叽喳喳的围着我追问。
容德一一代答,从他们答对中我了解情况。
“小姐,幸亏你回来了,我跟梅花天天念叨你呢?
咱们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了,那些个有钱人家的嫁衣都上门绣呢?”
“是啊,小姐,琴姐姐刚想写信给你,问问是否要再加人手呢?”
我微笑着思忖道:“先这么着吧,物以希为贵,若是咱们绣的东西多了,价就上不去了。还是往好里绣,不要抢着赶工,却可以加价,排队。”
一群人点头道:“小姐说的对,咱们要比宫里的御绣坊还要绣得好。”
容德无可耐何地叹气道:“你们先回吧,让你们的女东家歇歇如何?
真是服了你们这帮女人。”
我挽着容德的手腕,仰头娇嗔道:“怎么你羡慕了,要不也给你职位,当个副东家什么的?
大家回吧,等明我,我弄明白些,咱们再好好唠叨唠叨。”
总算把一群人送出了门,容德仰着头摇头道:“头都快被吵晕了!”
我叉腰笑哼道:“你不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啊,亏你还是紫禁城混过的,要不然皇宫里要这么多规矩干什么,那是因为皇上怕被吵得办不了国事!三妻四妾可是要有些手段,才家宁的。”
这一世给你243
他摆手道:“行了,行了,从前说不过你,如今说不过你,以后还是说不过你。
慧儿,你先房里歇着,我去找宝琴暂且服侍你。”
我点头回了房,心里一阵欣喜,想不到我这个打工妹竟然有一天做老板。
凭我的聪明才智一定会闯出一翻事业来的。
想不到自己跟别人不同,倒着轮回,却轮回出一个别样的天空。
“又笑嘻嘻地发什么呆呢?
宝琴来了,呆会就让人送水来。”
我咧着嘴一下收不回来,戏谑道:“刚刚听得有人跟我说,我这人大富大贵,先苦后甜,随想人间啊!”
宝琴抿着嘴轻笑出声,容德一丝尴尬地道:“天下哪有你这样自吹自擂的人,也不怕人笑话,得,你跟宝琴继续着吧!”
宝琴福了福身,笑睨着我道:“小姐变了,小姐的眼睛明澈晶莹,已没了从前的那抹忧郁,恭喜小姐。”
我诧然一笑,我不明白他们所说的忧郁所为何事,问他们又没人能说出个理由。
想也无用,兴许是一个沉在心底的秘密。
我侧笑道:“琴姐姐,好眼力,我是大彻大悟,人生在世,女人尤如娇花水露,女人知有学会疼自己,才会疼别人,也被别人所疼。
放眼天下,如今还是男尊女卑,所以女人自己先得自强自力,才能坦然面对,为男人所尊所敬,你说是吗?”
宝琴感叹道:“小姐说的太对了,只是臭男人太多,权势压人啊!”
我倔强地道:“那有如何,我们改变不了大局,我们可以感变局部啊,就好比我跟相公,他敬我我也敬他,我们平起也平坐,企码在家里我们不必遵守俗规俗律。
再说咱们不像有些女人,离开男人就无处谋生,我们有能力养活自己,甚至不比男人差,所以我们无需在男人面前低人一等。”
宝琴些许诧异地盯着我,又似配服地点点头。
这一世给你244
宝琴些许诧异地盯着我,又似配服地点点头。
我边出了房,立在桃树下,拈取了一朵桃花道:“女人如花,是需要人呵护,但不见得女人就是被生来捏在手心的,女人也可随风飘摇,自由自在。
男人也不是生来就撑管大权的,在远古时代,是先有女系氏族的。
那时的天下,是男人外嫁,而女人拥有权力,随着体力劳动的增多。
男人们以力而占了上风,所以天下没有固定的规则,是渐进渐变的……”
“呵,驰骋疆场的可是男人……”
身后传来了淡然的似责备的声音,我不由得一丝恼怒,不是说男人不能随便闯进后园的吗?
不懂规矩的家伙,我面无表情地回头,听得宝琴道:“给十五爷请安,十五爷吉祥!”
那人一身银色长袍,蓝色的马蹄镶边,腰间一根黄色的腰带,脸上泛着探视地笑容。
十五爷?
我蓦然醒悟,难道他就是十五阿哥,也就是嘉庆了。
也跟着福身道:“给十五爷请安,十五爷吉祥!”
“起吧,何必如何见外。听福康安说你受了惊吓,可好些?
怎么也没个守门的,小六子,去隔壁叫上两个奴才到这里来。”
我一脸莫明其妙,探向了宝琴。宝琴朝我使了使眼色,像似在告诉我要回绝。
我灿然一笑道:“十五爷客气,我们一普通百姓,见不得三步一岗的。
再说这里除了钟伯与相公,全是女人,反倒自在些。”
他提步上前,看着微风吹起的花瓣道:“可惜了这满园春色,关于小院空寂寞。”
宝琴在我耳际轻微地道:“我去找爷来,小姐将十五爷带到院外去吧!”
我微微点头,大咧咧地道:“十五爷请外院坐吧,小院的确是没什么可赏的。”
他边提步边道:“刚才你说的什么来着,对了,女人若是个个如你所想,那不天下大乱,女人还需守女人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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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提步边道:“刚才你说的什么来着,对了,女人若是个个如你所想,那不天下大乱,女人还需守女人的本份。
若没有男人保家卫国,那还有女人的容身之所!”
我不由地脱口道:“反过来若没有男人的好争善斗,何需保家卫国,天下还不是太平。”
他定下脚步,不可思议地盯着我道:“难道女人不好争善斗?”
我毫不退让地道:“难道女人就不能保家卫国了?
再说男人穿的,带的,难样不是女人做的?
若不是女人在家安心抚养子女,何来后继有人?”
“慧儿,怎么这样跟十五爷说话?不知十五爷到来,还望见谅!”
容德上前将我往后一拉,行礼请安。
本来就是嘛,一个鄙视女人的沙文猪。
我呶了呶嘴,别开了头。
十五似有些不快地道:“顺便路过,听说你们被强人所伤,皇上才饶了你的罪责,明儿进宫好生回话吧!告辞!”
“谢十五爷,恭送十五爷!”
我皱眉道:“什么罪责
?难不成还给你个逃兵的罪责?
大不了不做官,真是岂有此理,匪徒占山,早就该剿了。
我们险些丢了命,还指责我们什么?”
容德搂着我,叹笑道:“随他去吧,我早就想开一切,只要我们过得快活就行。
不过,下次不可再于十五阿哥较真,皇圈圈里的人,是较不起真的,有时要学会忍。”
我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不过他太自以为是了,我最不容忍以权压人。
相公,你是这世上唯一的一个亲和他人的皇亲国戚了吧!”
他展眉笑道:“还不是拜你所赐,感化有功。
你还真是老样子,喜好极端,喜一个人到底,厌一个人到底,我就放心了。
走吧,我正跟钟伯、成子商量,找两个可靠的人替补青儿与陈力的缺呢?”
我一阵叹息,推拖着回了房。
这一世给你246
我一阵叹息,推拖着回了房。
容德一大早就门了,我睡眼朦胧的见天色漆黑,又钻回床上梦周公去了。
直到日上三竿才被宝琴拉起来,去绣坊转了一圈,闲着也是闲着,跟着摆弄一二。
容德真的成了闲人,若不是上辈人的情面,说不定真要被乾隆关几天。
不过我倒宁可他无官,兴许是我对社会有所知的原因吧?
皇帝奢侈无度,官员贪污受贿,若想做个清官难上加难,若是做个贪官自已不愿。
反正多一个清官也好,少一个贪官也罢,历史总是这样进程的,跟我何干?
如果事先告诉那些英雄你会得名而失命,又有几人义无反顾?
何况我一小女子,自私又何妨?
一晃到了五月,眼见就要端午节了,天气也闷热起来。
做在园中的围廊上乘凉,宝琴正在教新来的兰花,我也在一旁学着。
突听得钟伯传报,十一福晋派来请我过府一趟,一时间我还拐不过弯来,问宝琴道:“真是十一福晋派人来请我?十一阿哥的夫人?”
宝琴笑睨道:“是,是大小姐来请您来了,您老没听错。”
我这才想起我还有这个姐姐,这些天在房里闷久了,想着出去一趟也好。
抬脚就往外走,宝琴将我一把拉回道:“小姐,你就这么去了?”
我不解地道:“怎么了?如果以衣取人,不让进就回来呗,再说了我这一身也不差啊!”
宝琴摇头叹道:“我的二小姐,这大小姐家可是贝勒府,进出的人多,总得考究些。
来吧,回房梳个正式的发,再更个衣,也为少爷争脸面不是?”
我毫无思索地道:“这有什么?不就是皇子吗?
你没听说落难皇子不及平民百姓吗?
十一阿哥又如何?
我姐姐有我这福气吗?”
兰儿抿着嘴笑,宝琴赞同的点头。回了房,宝琴帮着梳发,我嘱咐兰儿去通知容德,听得身后容德的声音:“不用了,就你的动静,我能不知道?毕竟是贝勒府,早去早回!”
这一世给你247
我自恋地左照照又照照道:“我还以为你钻在书堆里,找不着北了呢?
颜如玉就这么好看吗?
你瞧瞧本小姐哪里不好,比西施健康,比貂禅专一,比杨贵妃苗条,比王昭君滑润,病有药医,你要成书呆子可没人治哟!”
容德畅怀大笑道:“自吹自擂,怎么就比王昭君滑润了?人家好歹也是四大美女。”
我脑袋一歪,叹气道:“晕,你怎么连一点联想力都没有,既便是手似玉葱,吹弹可破之肤,到了塞外那种风沙吹凑的地方,能好得来吗?
要不然书里怎么常说,那个娘娘被打入冷宫,再难被宠呢?
因为没有好的保养,加上心情不好,女人就如花开在暴风骤雨中,能娇艳多久?”
宝琴打趣道:“再不走,可就要天黑了,赶上晚饭了。”
快速穿上新袍子,在镜子中转了转,回头探问了。
容德的眼眸里溢满着赞赏之色,点头道:“不错,人等着呢,早去早回,让兰儿陪你去吧!”
我上前抱着他,亲了一下,拔腿奔出了门,传来了容德笑嚷声:“慢点,说话顾着些!”
片刻马车停在府门,我下了车看着这三开间的门楣,不由的感慨,自己的小院实在是不起眼了些。
当然魏家的院子也算是上档次的,但不知为何容德也未带我回去。
我也未问起,他家有没有大夫人我倒是问过的,要是敢骗我,我非让他做太监。
刚进了侧门,见一小太监朝我点头微笑,觉着好生面熟,不解地回头望了望,见他从边上快速跑开了。
领着我的太监笑道:“那是小六子公公,夫人里边请,福晋刚还说怎么没到呢?”
贝勒府里寂静的很,绿树点缀,巧石玲珑。
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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