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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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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脱身,笑着嘟嘴道:“我可不是什么美人,成则美人,反之祸水,充其量不过一只花瓶,皇上您说我是花瓶吗?”
被我一阵抢白,紧皱眉头,眼眸里却是万般宠爱,嘴角微微一扬,又恢复皇者尊严,轻问道:“三百万两银子,都是你挣的?朕听说你的店号又出现在江宁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江宁府的酒楼还没开几个月呢?
竟传至他的耳朵里了,看来真的是特务成群。
见我不答,他淡淡地问道:“怎么,没话说?”
我抬头微笑道:“皇上,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只是出点主意,出点小钱,跟别人分成,没欺诈别人,既赚了钱,又服务了百姓,有什么不好的?”
“恐怕别人还仗着你的势吧?”
一听悔得我快撞墙,捐什么银子啊,惹出哪么多话来,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快地跺脚道:“皇上您冤死我了,我何时仗势来着,再则也没让地方官怎样,最多依仗您这座大山,没贿赂他们,不然皇上下道圣旨,让他们来敲我一笔钱呗!”
他放下笔,冷声道:“越说越离谱,若是让天下百姓知道,朕的女人还要抛头露面,开酒楼,岂不笑掉大牙?”
简直是清代木乃伊,心想有十三顶着,谁敢欺我,你想让挂你的名号,我还要权横再三呢?低头道:“我是喜显摆的人吗?要是这样,我早就……早就……”
万金解君忧4
“你早就怎样?罢了,话说回来朕还得谢谢你,解了朕的燃眉之急,等到国家富足了,朕加倍还你!”
我忙摆手笑道:“我的钱还不就是皇上的,皇上以后给口饭吃,偶尔赐点布匹就行了。”
他轻笑一声,大声喊道:“李德全,宣怡亲王!”
又示意我坐下,我坐在坑沿上,两手撑着坑面,微晃着两腿。
十三快速地走了进来,我忙立了起来,见礼后,雍正招呼十三道:“十三弟坐,军饷暂时不用急了,这里还有三百万两,先用着吧!”
十三接过银票,扫了我一眼惊问道:“皇兄,这银子?”
我故意大声道:“哈,皇上也藏私房钱,难怪那些小丈夫了,明儿我出一本书,书名叫《男人的口袋掏不空》,你们看如何?”
雍正一笑,十三也跟着轻笑出声,复又盯着我道:“爷就不明白,你哪来那么多想法?”
我侧头自己傻笑,心想聪明呗,又听得他道:“朕登基一年有余,还是千头万绪,真是愁人啊!”
十三安慰道:“皇兄,等西北告捷,其他的事都不在话下,万事开头难,总会过去的。”
内忧外患,想起抗日战争来,觉得蒋介石的政治口,倒是能适用这会儿,不由地道:“攘外必先安内!”
雍正与十三唰地侧头盯上了我,雍正兴奋地拍了一下坑面,朝十三道:“就这么办,十三弟传旨,让老九出驻西北大营。
老十嘛,对了,活佛不是病故了?就让他送活佛回西藏!”
十三也兴奋地领旨,剩下我莫名的难受,我怎么成了雍正排除异已的帮手了?
老九罪有因得,老十虽惨了点,也能熬到解禁那天,只是可怜的八阿哥,更要受牵连了。
虽是心中有悔,但这是注定的结果,我也无可奈何,默念道:“上帝啊,别惩罚我!”
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至从雍正登基,原些的八爷党与十四爷党,自觉大势已去,又惶恐雍正来个大清算,所以暗地里憋着劲,加上京里几个重量极人物的授意,地方的官员对上层的决策,百般阻挠,如风吹过,掀不起一丝浪头。
让烦人的事见鬼去吧1
结果反之,雍正倒成兔子了。他把九阿哥与十阿哥打发离京,十四圈了景陵,八阿哥孤掌难鸣,给同党一个明确的警示。
锦衣玉食长大的九阿哥、十阿哥,拐个弯跟雍正唱对头戏,皆称身体不适,再三推延时间,雍正早朝回来,气得把茶杯掷了个粉摔,怒气就快掀房顶了。
小太监门吓得大气不敢出,看这形势,我只有采用最熟悉的一计,走为上计,惹不起,躲得起。
早晚滴水成冰,中午日头下还算找回点知觉,落木秃枝,冬日里一片萧条的景象。
新竹一脸自怨自艾地神色,暗恋也是初恋,不会发芽的种子,一份没有落处的情感。对于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多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起码短期内心中郁闷万分。
我轻推了推失神的她,她木呆地回头问道:“小姐,需要什么?”
我怜惜地摇头叹道:“没吃过莲心的人就不懂苦的滋味,爱过了才懂得珍惜,一次的失败又代表的了什么呢?
那些个做官的,一个老婆撑腰,一个老婆撒娇,三妻四妾的,不如嫁个知冷知热的独爱你一人的普通人,他的心里只能装一个你,比起他们定是强过百倍。”
新竹瞬间脸色通红,羞答答地轻问道:“小姐,就是因为这样,才不愿嫁人的吗?”
我苦笑着立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望着飘过的云彩,悠悠地道:“不思量尤在心头记,越思量越恁地添憔悴。”
当爱在心中时,就不可免的频添相思,谁又能逃得过一个情字?
“小姐,怡亲王来了!”
海棠话音刚落,十三背着手,悠闲地迈着方步,走进了内院,我侧头问道:“皇上放你假了?”
十三理了理镶着白狐毛的衣领,难得轻松地笑道:“以前闲的发慌,这会儿忙得一头两个大,头发都急白了,今日倒是沾了你的光,皇上让我给你捎东西来了。”
让烦人的事见鬼去吧2
“什么好东西?”十三笑着接口道:“几匹江宁府织的上等丝绸,一座西式的挂钟,还有一些新式的首饰,这些都是年前各地新进贡的,皇上先让我给你挑出来,送过来。去瞧瞧,不满意,给你换别的!”
还算雍正有点良心,只可惜财物已非我所求也!
我笑着眨了眨眼道:“您的眼光贼亮的,我不信你信谁,不用看了,必是好东西。”
十三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快速地用盖拨了拨了茶叶,侧头叹道:“要说这聪明的人爷也见过不少,像你这样贼聪明的,没见过。”
我仰头一笑,那是当然,我可是新人类,他又淡淡地道:“我看宫里的娘娘都不极你快活,皇上问你,为何最近又不进宫了?”
我用遮了遮太阳,低头道:“不过几天没去,您告诉皇上,我不会给他惹事生非的,再过几天不是要过年了吗?所以就不想挪地了。”
十三直视着前方,缄默的微笑着,我欲言又止,可天生藏不住话,还是出口道:“十三爷,若是……若是皇上重罚其他人,爷能不能劝着点,想想先帝的宽仁,别让身后骂名滚滚来。”
十三叹道:“皇上再也不是从前的四哥了,皇上的眼里是不容一粒沙子的,老九、老十他们确实过火,目无尊长,实是对皇上的挑衅,老十到了张家口了,又说病了,皇上就把他圈在那里了,真说不了谁对谁错。水火不相融,谁又阻止得了?阻止了一方又有何用?”
十三话说的极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双方都钻进了牛角尖里。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几十年的积冤,企是我所能及的。
罢了,或许寿命并不重要,若真的在短暂的生命中,随心所欲,为信念而奋斗终身,领悟了生命的生谛,死又何惧?
十三头枕在椅背上,惬意地紧闭着双眼,迎着温和的太阳,懒洋洋地道:“人生若是如此时,权财值几何?可惜我老十三命中无此福,终究淹没在俗事红尘中。”
我也长叹了口气,立了起来,走至他跟前,伸出手道:“十三爷,请赏个脸,跳个舞。”十三嘴角上扬,慢慢地张开眼敛,一下用力的立了起道:“好嘞,让那些烦人的事,见鬼去吧。”
让烦人的事见鬼去吧3
他微笑着看了我一眼,两人迈起了舞步,默契就像盘石早在心中深埋。
我感觉到他心中那份清亮的欢乐正在回归,眼眸透着喜悦的光亮。
这才是我所认识的十三阿哥,有着从容不迫的气度,潇洒脱俗的举止,爽朗宽厚的笑容。
十三带着我转了个身,心里一乐,步子也轻快如燕。
过了片刻,脚底微热才停了下来,十三兴奋地道:“没想到还没生疏,有时倒挺怀念圈禁那会儿的,简单的活着,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我接过话茬道:“也是,等国事步入正规,你也闲下来了,我们像老外一样组织个舞会如何?你穿上燕尾服,我呢做条洋裙。”
他不解地问道:“什么服?燕尾?”
见他一脸惊奇的神色,心里又来了主意,咳了声,正声道:“十三爷,你也太孤陋寡闻了,燕尾服都不知道,就是把燕子的羽毛做成的衣服嘛,不然何来“身轻如燕”这个说词。”
十三笑着怒喝道:“胡扯,说你胖还喘上了。还想穿洋人的服饰,这会儿皇兄都把洋人赶出京了,驱逐出大清,你还敢穿他们的服装,死罪能免活罪可不好受噢。”
“怎么就把洋人都赶走了?师夷长技以制夷才是,洋人许多东西,是我们该学的,比如说钟表、望远镜,还有他们的造船技术。”
康熙后期开始海禁,想不到雍正大刀阔斧,难不成闭关锁国是从他开始的?
十三边往外走,边娓娓道来:“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可其中的原委很是复杂,有些洋人还涉及政事,加党结派,京里一些人中,都是八……老九的门人,皇上自是不能容忍。福建官员报称,传教士敛聚民财修教堂,男女混杂,败坏风气。”
原来还有这一出,当年的八爷党的势力伸展到每个角落,怪不得康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八阿哥,原来真的危及到了皇权。
还是忍不住道:“那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宫廷里是不是有个画师叫郎士宁,听说画技超群,也……也赶出去吗?”
被关进刑部大牢1
“那倒不是,还留了些供职的洋人,今儿怎关心起洋人来了?是想让郎士宁给你画个像?”心想这个主意不错,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咱在大清留张画又如何?再说了怎着也不可能画到照片的份上吧。
“好啊,什么时候可以见着他?”十三跨出了门,回声道:“有机会就告诉你,爷走了,回吧!”
车轮声渐渐远去,心一下子像是空落了下来,太阳也西斜了,寒气逼人,忙回房查看送来的东西,不拿白不拿,我若真是个守财奴,说不定一年还能卖不少钱呢。
没见过如此日理万机的皇帝,若是在现代是绝不会找工作狂做丈夫的,无趣烦味的很,好在还有空间让我随心所欲。
自从开战,雍正的寒冰脸就没有融化过,偶尔逗他一乐,也是一脸苦笑。
会当凌绝顶后的豪迈,伴随更多是高处不甚寒,他的心或许就像一杯古咖啡,而我能做到的,只是偶尔添加些糖份而已。
车外的行人也似破土而出,还时不时传来互相作揖问好的笑声。
海棠兴奋的问道:“小姐,今儿去逛逛天桥可好?都好&书&网久未出门了!”
新竹急忙阻止道:“天桥都是些三教九流,万一出点差错,可怎么……交待。”
海棠撅着小嘴,垂头叹气。我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道:“提议不错,今儿就去逛天桥,就当游春。过几日还不知有没有风沙呢?今儿就好好玩个痛快回去!”
海棠欢声雀起,新竹笑着朝她摇头。
逛了大半条街,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也就是杂耍、卖艺的。
于是找了家幽静的茶馆坐下,让新竹与海棠自已去乐。
坐在楼上,视野开阔,品茗赏景,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惬意至极。
“哎,听说皇上给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农加官,八品官衔,相当于朝廷太医院御医、国子监学正,在地方上仅次于知县,赶明不会给要饭的也封个职吧,把咱满人的脸都丢尽了。”
只有一墙之隔,窗又大开着,这些人极尽疯刺的哄堂大笑。
好好的心情,全让鬼话给淹没了,脸也不由自觉的拉了下来,怎么说也有维护之心。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国家每年拨出大笔的银子,尽养了这群游手好闲的白眼狼。
被关进刑部大牢2
今儿就来听听这墙角,于是移至窗口,又有人道:“这还不算什么,我听说他还迷恋一个宫女,到了痴迷的地步,就差如厕也带在身边了。”
我噗嗤轻笑出声,都什么狗屁言论,我怎没见过这号人。
“这个我不信,我倒是听说他不近女色,要说如今最受宠的,要当年妃娘娘,怎传出个宫女来!”
“就是,如今这朝中,除了佟中堂,也就握有兵权的年羹尧了,听说年羹尧的侄女嫁给了佟家二公子玉柱,两家联姻,强强联手哟!”
我又一惊,佟家真跟年家扯上关系了。
都是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
正好新竹他们嬉笑着回来,带着她们匆匆下楼。
再过几十米就是清雅居了,交待满保赶马车到那儿集合。心里不快,低头急走,拿两条腿出气。
清雅居倒是木板上钉钉子,生意雷打不动。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一个势字,我还做了一个大红奖状,跟雍正软磨硬泡了大半天,他才给我上面加了个盖,那些个横行霸道的官差,想吃白食也得掂量一二。
子俊去江宁打理新开的酒楼,我隔三差五的查查帐目,反正有帐房先生打理。店里井井有条,大家都各司其职。
查好帐目,已是二点多了,脑袋嗡嗡作响,塞了一包棉絮似的。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懒懒地说了声:“谁呀!进来!”
子俊的大儿媳锦儿泪流满面地哭喊道:“姑姑,三叔被佟中堂的大儿子,佟方柱打死了,这会儿全家都在刑部。爹和二叔不在家,您也知道江潜不善言词,婆婆让我来请您去!”
闻此噩耗,如雷轰顶。
忙拉起锦儿往外奔,跳上锦儿的马车,奔驰而去。
子俊的三个儿子,虽是一母同胞,性格各异。老大江潜是柔善寡言,老实人反之就是懦弱。
老二江源倒是刚毅直率,老三折中,但三人简是心地善良之人。
被关进刑部大牢3
老二江源倒是刚毅直率,老三折中,但三人简是心地善良之人。
朵朵不嫁老大,也不喜一起玩的老老三,却爱上了老二。
这会儿,去了江南还没有回来。
这丫头越来越野,别说宫里,就是京里也呆不住了。
我忍着泪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锦儿边抹泪边道:“小叔子今儿早上说是天好,跟表小姐几个去郊游。
听回来的书童说,与佟方柱相遇,佟方柱见表小姐美貌,一路纠缠,言词污秽,动手动脚。
三叔骂其无赖,他就上前动武。
三叔血气方刚,从小家人都惯着他,自然也不肯认输,与之揪打在了一起。
佟家的奴仆蜂涌而上,结果三叔被佟方柱推下河,淹死了。”
眼泪也模糊了我的视线,江家跟我是几十年的交情,子俊不是亲人甚似亲人,处处关照我,我企能袖手旁观。
如今也不是流泪的时候,又问道:“官府是什么说法?”
“婆婆一听这事,当场哭晕过去,一醒来就让我来找您,他们抬着三叔去刑部告状了!”
芳儿是怕民斗不过官吧,我与雍正的关系,其实知道也就是那么些人,在外人眼里,我也不过是一个受宠的没名没份的侍妾而已。
谁会相信这年头,还会有不要名份的人?
“姑姑可怎么办呢?佟家势大,我们一介小户人家怎撼动得了这棵大树。”
锦儿的话打断我的思绪,佟家几代与皇家联姻,连雍正都称他一声“舅舅隆科多”,如今隆科多是总理事务大臣、吏部尚书兼步军统领,又管着理藩院。
如今又与年家结亲,他的二公子玉柱是乾清门头等侍卫、总理侍卫事。
朝中到处是佟家的门生旧故,老百姓称之为“佟选”。
可我就是天生的倔脾气,也不是任人欺的人。
想到小三的笑脸,如今定是泛白冰冷,五脏六腑像是揪到一起,胸口郁闷地透不过气来,紧握拳头,狠狠地敲了一下车壁道:“咱有理走遍天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就不信这官府还能包庇。”
被关进刑部大牢4
快速地跳下马车,往里面奔去。
原以为明镜高悬的地方,亮堂堂的,没想到阴森森地吓人。
衙役守住在第二道门口,把我与锦儿拦在门口。
放前望去,正中坐着一个胡子发白的官员,两边是威严的衙役,还时不时地用棍敲打地板,发出“威武”声。
芳儿与江潜等人都跪在地上,不时传来抽泣声,一席白布遮盖下的大概就是小三江泽了。
我忙掏出一锭银子,塞给门口的衙役道:“大哥,这堂中坐的是哪位大人,为何没有一丝动静?”
那人看到银子,两眼一亮,轻声道:“堂上是新上任的刑部侍郎杭大人,这会人犯还未带到,自然要等了!”
看来此人还未有包庇的嫌疑,心想刑部如今是十三管的,兴许会以公断案。
若是他禀公而断,我自然不用强出头,到头来难过雍正那关。
锦儿轻唤了一声“婆婆”,芳儿闻声迟缓地转过身,两眼红肿得像两只灯笼,一脸的悲愤。我握了握拳头,朝她会意的点点头,她与江潜才回过身。
过了片刻,门外走进一个趾高气扬的人来,看他的年纪也已是而立之年,觉着纳闷。
只见那人走到案桌前,跟杭某交头接耳一番,杭某谄媚地立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并道:“给佟总管看坐!”
一股怒火从心头窜起,天下哪有让被告坐,让原告跪的道理。
杭某惊堂木一拍,大声道:“江泽一案本官已有结论,江泽自已失足落水与佟公子无关,实属诬告。本官看在你们痛失亲人的份上,不再追究,快回家处理后事去吧!”
芳儿闻言当场晕倒在了地上,江潜一边扶母一边大喊冤枉。
杭某厉声道:“大胆,民告官本就犯上,何况你们弯曲事实,还不退下。”
我气的两手直抖,趁衙役不注意冲了进去。
杭某厉声道:“你又是何人?私闯公堂,该当何罪?”
被关进刑部大牢5
我福了福身道:“大人,我是死者的姑姑,请问大人,你既说江家诬告,人证物证何在?说是失足落水可曾验尸?佟方柱人何在?”
杭某脸色越来越暗,冷眼怒喝道:“大胆,本官堂堂刑部侍郎,还需要你一介女流来教,来人,给我轰出去,退堂。”
衙役们上来就拖,满腔的愤怒,在隐忍多时的倔脾气驱使下,大声喊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都没有王法了吗?刑部是佟家开的店铺吗?天理何在?”
“来人啊,把这个刁妇,给我拖回来!”
两个衙役把我拖回了堂,重重地扔在地上,江潜哭着扶我道:“姑姑,咱们算了吧,佟家势大力大,我们怎斗得过他!”
芳儿已哭得晕头转向,连眼神都有点散了,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我气急地推开江潜道:“你给我滚开,没骨气的东西,圣人的书都读到屁眼里去了,什么叫威武不能屈?”
“无知妇人,咆哮公堂,口出狂言,来人给我撑嘴二十,关进大牢。”
佟府管家走至我面前,顿了一下,鄙视的斜了我一眼,冷哼了声走了出去。
两个衙役上来架住我的双臂,另一个上来就打,麻木代替了疼痛。
耳朵嗡嗡作响,好似有千只蜜蜂在我耳边盘旋。
此刻的心中却只有一个怒字,眼泪也似干涸了,隐约听得江潜求情道:“老爷,我们不告了,您放了我姑姑!”
血水随着嘴角流了下来,两个衙役拖着我就要往外走,我使出浑身的力气,两眼放火,咬牙切齿的道:“你敢打我,你会后悔的。江潜快回去,告诉满保,我在刑部大牢住着呢?”
全身无力,脸也越来越疼,疼得紧闭双眼,任由他们拖着。
身体被重重地摔在泥地上,微微睁开眼,才看见满地的稻草,一股霉味直冲鼻肺。
四周静得可怕,可对面明明有人在叫喊,连忙用手去捂耳朵,难道我聋了吗?
一丝寒气从下而上,捂了好一会儿耳朵,才隐约听到有人喊冤,好似在遥远的地方传来。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1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
一丝寒气从下而上,捂了好一会儿耳朵,才隐约听到有人喊冤,好似在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挣扎着摇着牢门道:“狗官,你有本事别放我出去。
我花容月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佟家这棵大树我撼定了,我就是一只蚂蚁,我也要撞一撞。
脸火辣辣的疼痛,用手轻轻一抚,感觉两腮像是一只大气球,疼得皱眉。
这狗官也太狠了,雍正也只打我一下,他却打我二十下。
还以为有理走天下,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唬弄百姓的浑话。
早知如此应该先搬救兵来才是,雍正若是不替我出这口气,我跟他也没完。
牢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四周漆黑一片,还不时传来有气无力的喊冤声。
整个人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抱着膝盖缩在了一个角落。
又冷又饿,想起从前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
眼泪也不挣气地流了下来,哭泣道:“胤禛,你快来救我!胤祥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
时间慢慢地流逝,我心也越来越绝望了,牢头见我不上前,连冷饭也拿走了。
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紧握拳头自我安慰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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