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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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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凤凰,世上也绝无仅有,我想没人配得上你。”

客人都侧头看来,王立楠细眉深皱,眼睛细眯,脸如冰霜地道:“你……你……”

小如不解地端着牛排走了过来,淡淡地道:“这位小姐,你的牛排。”

今生有约59

王立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盘子,朝我扔了过来,动作一气喝成。

我没想到她野蛮至此,毫无防备,华明宇迅速地抱住了我,挡在我的面前。

他痛楚地皱起了眉头,我却惊愣不知所措。

方晓如的惊唤声将我激醒,我忙转过他的身。

他的身后一片狼狈为藉,白色的衬衣早被汤汁软红。

泪雾迷蒙了我的眼睛,同事们聚过来,收拾着东西。

我扶着华明宇,撤离桌旁,疼惜地道:“是不是很痛,我们快去医院吧!”

他眉心都快聚到一处了,还是强颜欢笑道:“不疼,又给你添烦麻了,走吧,明儿我跟张总说声就行了。”

王立楠不知何时冲了上来,用力地攥开我,扶起华明宇,好像刚才不是她所为,我真是被她弄得晕头转向,冷笑着立在一旁。

华明宇恼怒地掰开她的手,用力甩开了她,横眉冷对,怒喝道:“王立楠,你离我远点,以前我念及父母交情,像妹妹一样对你。

从今天起,我跟你无任何关系,希望你自虑。”

华明宇拉起我的手,扭头就走。

我回头,看着王立楠的脸上泛着凶光,让我的头皮发麻,从未有过的恐惧袭击心头。

不由得紧紧地依偎着华明宇,他侧头安慰道:“别担心,只是小伤而已。”

我担心地道:“她会不会神经有问题啊?

她的表情好可怕,怎么会这样呢?”

华明宇拍着我的手道:“别怕,一切有我呢?

她只是被宠坏了,想要的东西必要拿到手,她会想通的。”

他身躯微弯,面部肌肉因为咬紧牙关而僵硬。到医院急诊室,掀开衣服的瞬间,我惊叫出声。医生询问道:“什么东西烫的,烫得这么厉害。”

华明宇苦忍着痛,皱眉不语。我觉着自己的声音微微有点哽咽,轻声道:“是被刚出炉的牛排及铁板烫的。医生这么大的烫伤怎么办啊?”

今生有约60

医生让华明宇脱去外衣,又用药水清洗了后背,红红的印痕下起了两个鸡蛋大的水泡,周边还有点点红斑,大概是被烫汁所伤。

包扎完毕,华明宇将皮夹递给我,让我去付费取药。

皮夹里竟夹着我面试时粘的照片,心里暖暖地。

医生叮嘱道:“现在天气热了,千万不要沾到水,不然发炎就麻烦了。”

拎着药到注射室,挂消毒盐水。

我拉着他的手轻问道:“还疼吗?”

他却咧嘴玩笑道:“完了,全让你看光了,你可要负责到底。”

我依在他的肩头,一股热量冲至我的鼻尖与眼眶,哽咽道:“要不是你挡了,我可能要毁容了。很疼吧?”

他用一手扶正我,用手腹轻拭我的角眼,凝视着我柔声道:“是我自己没扫干净脚底,还让你受连累。再说我们之间还需分彼此吗?”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他又戏谑道:“坐这里挺冷的,要不你抱着我。”

虽是晚上了,可医院里还是十分烦忙,挂盐水的人更是进进出出,时不时传来小孩哭闹声。

我环顾四周,尴尬地道:“不行,公众场合都丢人。

我去给你取衣服去,顺便给你带点吃的。”

他迅速地从后面揉住我的腰,紧紧贴着我,用享受的口吻道:“好温暖,我真的冷。你别去,我打电话给章新晨了,他马上就到了!”

而实际上我从他的身上吸取了热量,一股热量不断的输进我的体内。

我紧闭着眼睛,心里一阵悸动,似在严冬捧着暖暖地水袋。

不经意间我轻问出口:“宇,你跟王立楠青梅竹马吗?”

他下巴搁在我的肩头,缓缓地道:“他是我爸一朋友的女儿,我们两家又是近邻,所以关系特别好。因为家境好,宠成今天的霸道,无理。平日里总让着她,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初中时就交男朋友,没一个能容忍她的霸道,到后来就粘上我了。”

今生有约61

我嘟着嘴道:“那她不放手怎么办?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吗?”

他用头磨搓着我的耳际,热气拂过脸颊,脸也随即涨红。

他满面春风地道:“真怀疑,你有没有谈过恋爱,这么容易脸红。”

我猛推了他一下,他吃痛地轻哼了声。

我一动也不敢动,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弄痛了吗?”

他轻声嘟嚷道:“别再动了,我现在是伤病号,你要善待,知道了吗?”

“那个章新晨什么时候来啊?这样太不舒服了啦。”

“我觉着舒服,我是替你受罪,这么点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我撅着嘴真拿他没办法,男人无赖起来比女人还甚几分。

章新晨拎着袋子,急步而来。

我轻晃晃了,急忙道:“他来了,你快坐好了!”

他竟然懒懒地似半醒半梦地道:“有什么关系,这小子又不是情窦未开,女朋友都快娶进门了。”

我低头气恼地道:“死鱼,你快点了,不然弄疼了我可不管。”

华明宇这才直坐了起,不舍地道:“早知不让他来了,麻烦。”

章新晨似乎并没有看见我们,四处打量,我挥了挥手,他才微笑着急步而来。

关切地道:“华总,没事吧?”

我接过他手中的衣服,轻轻帮他披上,这家伙还真够西皮嫩肉的。

华明宇淡笑道:“没事,你回去吧,这么晚了还打饶你。”

章新晨推了推眼镜,毕恭毕敬地道:“我是你秘书,应该的,那我先回去了,不打饶你们了。”

我尴尬地笑笑,华明宇的脸上却十分的坦然。看看点滴也差不多了,转身去唤医生。

出医院的大门已是十一点了,幸亏是小瓶的药水,不然要在医院过夜了。雨还在下着,一丝凉意迎面而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坐上出租车,回到了西餐馆,同事们已经换班了。我快速地换了衣服,复又坐上了华明宇的车。

今生有约62

拿出手机一看,方晓如一连发了几条短信,我泄气地垂头道:“哎,还是没有善始善终。”

华明宇侧头道:“算了,以后不来就是了,方晓如回去了吗?”

我猜测道:“估计没有,最近她总是凌晨时分才回来,不会是天天去看通宵电影吧?”

华明宇戏笑道:“你真是想得出,有这么看电影的吗?

八成是跟蒋文林在一起,至于干什么,我也不好说。”

我好奇地道:“你是说方晓如去蒋文林家了?

他家不是有父母在吗?那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男孩的父母来说没什么可担心的。”

雨停了,路上反映着灯光,亮油油的,夜色也清明了几分。

车转了几个弯,就到了小区了。

我一直沉默不语,不知为何心里乱糟糟的。

我边下车边道:“回去吧,注意伤口,开车慢点。”

他将车转了转,我直接上了楼。

突听到身后脚步声,我惊得心都快奔出胸腔了。

想着要是歹人,于其让他堵到房里,不如在楼梯口,还能喊个救命。

连忙掏出电话,佯装打电话,全身高度戒备。

紧靠着楼道的窗口,直视着前方。

一看到身影,才放松地吁了口气,轻声质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吓死我了。”

华明宇愁眉苦脸地道:“我这样回去,爸妈见了一定担心,再说又不能让他们半夜起来,给我漱洗吧!”

我急问道:“那怎么办啊?”

他恳求地道:“收留我一晚,明天我再想办法。好吗?亲爱的。”

我忙推开凑上前的他,坚决地道:“不行,再说我跟小如有约定,不能带男人来投宿。

再说我们……我们也不能共处一室,你快回去了!”

他可怜兮兮地垂下了头,无可奈何地一步一步往下晃。我又于心不忍,万一这家伙真在车里卧一晚,好像我太不人道了。

今生有约63

心里一时气闷,跺跺地道:“你等着,我去看看,方晓如回来没有。”

他立刻调转了头,跟着我上了楼,我蹑手蹑脚地打开方晓如的房门一看,空空如也,才放他进门。

一进得门来,他似回到家中一样,直奔我的房间。

俯卧到我的床上,打着哈欠道:“快帮我洗一洗,我要睡了,困死了。”

房里多个男人真是别扭,总觉着自己上了大当。

拍了拍他的大腿道:“快起来,你伤的是背,又不是手。”

他却佯装睡着,还打起呼噜。

我深叹了口气,拿了衣服去浴室。

真怕方晓如突然回来了,那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明白。

提心吊胆地洗好澡,漱洗完毕,已是十二点了,猜想方晓如是不会回来了,悬着的心也稍稍安了下来。

等我进房,这家伙真地睡着了。

半个人趴在枕上,呼吸匀称,安祥的像个孩子。

我用毛巾轻轻地擦试他的脸庞,他皱了皱眉,端坐了起来,又闭上睡眼道:“快帮我擦擦,不洗我睡不踏实。”

我边擦边道:“不是睡得挺好,哪有不踏实。

脸洗好了,洗脚水给你端好了,快洗,洗好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轻笑道:“傻瓜,你上班上出瘾了,明天周末了,要上你去,我不去。”

我思忖道:“也是,这日子怎么这么好过啊?”

他伸着两只脚,晃道:“我弯不下腰,你帮我洗。”

我撅着嘴,没精打采地帮他洗了脚,起身道:“大爷,这下总行了吧?”

他的脸上绽开了满足的笑容,又趴着枕道:“谢了,夜深了,快来睡吧!”

我将薄被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头晕沉沉地,懒得跟他计较,捂了捂嘴道:“我去隔壁睡了,你别睡忘了,翻过身来碰到伤口。”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无论我真么掰,他就是死命地抓住不放。我气恼地坐一旁,质问道:“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慵懒地道:“你睡我边上。”

今生有约64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无论我真么掰,他就是死命地抓住不放。

我气恼地坐一旁,质问道:“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慵懒地道:“你睡我边上。”

我急辩地道:“不行,你快放手,我累死了,我要去睡了。”

他睁开惺松的眼睛,柔情万种,痴迷的凝视着我。

挣扎着起来,可能是扯到伤口,五冠揪集了起来。

我忙扶他,担忧地责备道:“你瞎折腾什么呀?好好躺着不行吗?”

他迅速地将我揽在怀里,柔声道:“绪,就一次,我保证结婚之前,不提非分的要求。

这一次你就陪我,我只要抱着你入睡,我这样才安心,才觉着你是我的,就一次,好吗?”

我的心又软了下来,甚至是对相拥而眠,浮想连翩,一种可望而又告诫的矛盾,让我左右摇摆。探问道:“你真能做到,你说的?”

他伸手保证道:“我发誓,不然你明天将我红烧了。

快关灯,睡吧,都快天亮了!”

他将床头的灯一按,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警告道:“你别欺侮我,小心我捶你伤口。”

他爽快地道:“知道了,快躺这里,你侧着身好吗?”

我摸索着侧卧一边,被他揽进了怀中,我似乎听到了两颗狂跳的心声。

他满心欢喜地喃喃道:“百年修得共枕眠,我觉着此刻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我提了提被子,将被子塞到两人中间,却被他一把拉开,顺势移过我,压在我的身上。

我推攘着惊呼道:“你干什么?快下去。”

“施绪,我就这样趴着还不行吗?我不动,你也不要动,就一会儿!”

“鱼,你……你得寸进尺。”

他粘在我的身上,头枕在我的胸口,叹道:“真舒服,身上还有淡淡地香味。我现在才觉着我真正游在水中,可我还没游到中心。”

今生有约65

我的脸又一次暴涨,支起他的脑袋道:“你耍无赖,你不知羞,还有脸说出口,快下去,快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他抓住了我的双手,轻笑道:“真的假的?晕了吗?我给你输点气吧。”

“不要……呜……”

他的唇已准确无误的贴了上来,只是轻软地吻着。

心似三月的嫩枝,被春风吹开了细叶,慢慢地舒展着,适应着,随后是迎风招展着。

我觉着自己就像是刚抽出的新叶,我无法抵御春风的吹拂,被点燃的欲望控制我的神经。

我陷在柔情中不能拔,我回应着他的温柔。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轻吻着双颊,慢慢往下延伸。

又重回唇瓣,温润的手掌开始燥动起来,我觉着自己就要被点燃了,心就要引爆了。

“不要,宇,不能!”

他的手轻抚着胸,心一阵颤动,不自觉得边喊着,边用手抱住了他。

他疼痛的轻哼声,让我清醒了几分。

这才发现内衣早被他解开,羞怯地推开了他,拉下衣衫,边扣内衣边跳下了床。

结巴地质问道:“死鱼,你竟然欺侮我,食言而肥。”

他沉默不语,我忙打开了灯,才发现他倦缩在床上,额皱成川字。

我急问道:“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摇摇手,痛楚地道:“快帮我看看,后背好痛。”

我小心翼翼地掀起上衣,解开了纱布,水泡破皮后,露出鲜红的肉质,真是触目惊心。

我惊问道:“怎么会这样?皮开肉绽了,怎么办啊?”

他苦着脸道:“你还说,那经得起你用力抓啊?你也太狠了。”

我拿来医院配来的药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谁让你欺侮我,我没踢你够给面子了。”

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呲牙裂齿,还时不时哼哼出声。

敷好药后,他的脸色才缓和了许多,皱眉道:“好了,这回再也不敢了,我们睡吧,天都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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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色都没有褪过色,拂了拂脸道:“不信你了,我去小如房里睡了,你好好睡吧,免得你想入非非。”

他坚决地反驳道:“不行,如果你过去,我也跟过去。那床难保蒋文林睡过,你还要睡?”

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无耐拿起被子拦在中间道:“不许过三八线,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又抓到你伤口。”

“行了,蛮女!”我侧卧一旁,他老实地趴在一旁,只是用手绕着我的肩,轻问道:“楚楚,你没跟其他男……”

我怒声道:“没有,你也别想,再胡说我把你扔出去了。”

他用手摸摸我的头,轻笑道:“好,那我也坚持,你总有一天是我的,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耳际传来他嗡嗡地说话声,我实在抵不住睡意,沉沉入梦……

窗外鸟鸣阵阵,只是素来不喜光,遮光布挡住了阳光,屋里还是漆黑一片。

这一晚睡得真是累人,床小又深怕伤着他,不敢有丝毫的转动。

估计他也好不到哪去,这样最好,免得他真恋上我这张小破床了。

昨夜的片刻柔情像一场梦一样,浮过脑海,但没有当时的羞涩了。

手机铃声响了,他摸索着接听道:“喂,哪位?”

我趁机也爬了起来,拉开了窗帘,外面可谓阳光灿烂,立在窗前伸伸了懒腰。

“妈啊,我昨天睡朋友家了,我知道了……”

我转身出了房,我可不想让他盯着我的脏脸。

洗好了脸,将顺柔的头发扎了个马尾。

华明宇摸着脸走了进了,一时觉着小小地空间挤了几分。

他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揉着我贼笑道:“你是我的了,没忘记吧?”

我用力地扭了扭腰,扉红着脸,撅嘴道:“什么呀,你少胡说,快洗把脸回家去吧!我真是引狼入室,哼!”

他扯着嘴角,笑眯着眼睛,耍赖皮道:“不说就不说,反正你跑不掉了,我把水都吸进肚子了。”

今生有约68

我将毛巾扔给了他,挤了出来。他回头笑嚷道:“牙刷呢?”

“没有,你自己回去洗吧!”

“我不管,我用你的了,接间接吻也不错。”

我一脸黑线,边拉冰箱边嗔怒道:“无赖、不正经,下次再也不让你进门了。”

他又探出头嘻笑道:“没关系,我闯进来,亲爱的,肚子饿了,快准备点吃的吧!”

我佯装颤抖地晃了晃身,他笑得更得意了。

煎了二个鸡蛋,倒了一杯牛奶给他。

他狼吞虎咽地边吃边赞道:“真好吃,看来我得早日把你娶回家。”

我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少来了,越说越没正形,油腔滑调我可不喜欢。”

他立刻一本正经地道:“明早我妈去灵隐寺烧香,一起去吧?”

我低垂着头,思索了片刻,摇头道:“不去,你妈妈我又不认识,多尴尬啊?”

他握着我的手,紧盯着我的双眸,认真地询问道:“难道你现在是跟我玩吗?你没想过要进我的家门吗?

丑媳妇还要见公婆,何况你这么漂亮,你担心什么呢?”

他一脸地凝重,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好似怕我的回答,不如他所愿。

我闪开眼神,轻声道:“我们还没交往多久呢?万一……万一我们不能在一起,到时很难下台?”

他的脸色严肃了几分,握着的手也加重了力道,追问道:“你担心什么吗?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被他这么急切地一逼,我不知所措地道:“没有为什么了,怕你倒时反悔了,行不?”

他这才松了口气,释然地笑道:“一早被你吓一跳,那明天一起去吧,我来接你。”

我被他的表情感动的无以复加,让我想起另一个人,只是让我默默地等着,仿佛我等他,是我的荣幸,他让我等,是他的专利。

我扑闪了睫毛,眼眶微红地道:“鱼,你对我真好。”

今生有约69

我扑闪了睫毛,眼眶微红地道:“鱼,你对我真好。”

他伸手轻拍着我的头,宠溺地道:“傻瓜,我不对你好能跟你坐一起吗?

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这是我们的缘份,人们总说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来还,大概是你上辈子欠我的,所以你这辈子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你被我喝进肚子了,哈哈……”

他爽朗地笑着,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我觉着从前的孤独以被我清除了,因为我的心充满了两个人的甜蜜。

“该换药了。”我立了起来,拿来了药水,他这会儿似想起了伤,眉毛虬结,嚷嚷道:“轻点,轻点,疼啊……”

我恶作剧地稍稍用了点力,他哭丧着脸惊立了起来,惊嚷道:“你谋杀亲夫啊?”

我将他往凳上重重地一按,一本正红地教育道:“多大的人,还是管着上千人的老总呢?

像个小孩子似的,传出去,岂不让牙科医生发了横财了?”

他不快地道:“跟牙医有什么关系?”

我捂着嘴笑道:“门牙掉了,不找牙医找谁啊,现在镶牙齿很贵的,好了。”

他咧嘴笑道:“你还真能说,接下来做什么呢?”

我疑惑地道:“你还不回去啊?”

他起身无拘无束地又转到卧房,往床上一趴道:“饭都没吃,怎么就想赶客人回家了,我不回。”

我真是傻眼了,怎么摊上这么个无赖少爷。

拉他死沉,没个反应。无耐地叹气道:“好,你说吧,想吃什么?”

他坏笑道:“只要你烧得,我都喜欢。”

我拿了套衣服,到卫生间换好后,提起包出门。他又惊问道:“去哪啊?”

我撅着嘴道:“不是你说要吃饭的吗?

巧妇难为无米之饮,不去买来,你吃什么呀?”

他爬了起来,挽着我的肩,笑道:“陪你一起去,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菜市场呢?走吧!”

今生有约70

真是好命,不知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

想想我也算是不错了吧,当然我也没觉着帮忙干家务有什么不好,起码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不像现在有些独生子女。上大学了,连衣服都不会洗,还自命不凡,觉着光荣。

自豪地嚷嚷着,在家妈妈洗,出嫁老公洗,就不知她嫁的老公,是不是跟她一个样。

两人牵手走在大街上,看着忙碌来往的行人,觉着好惬意。

华明宇笑道:“这样的感觉真好,从未有过的淡定,心里也少了浮燥。”

我戏谑道:“你生在福中不知福,有钱人的日子过久了,偶尔过一下平民生活,才有此感慨,要是天天如此,为生计奔波,你一定烦腻了。”

一离开树荫,我打开了伞,他也钻进了伞下,接了过去。

笑眯着眼道:“以后你来给我做饭吧?

我妈不在的时候,我天天外面吃,胃口都吃倒了,你看都越来越瘦了。”

我拧了一把他的手臂,撅嘴道:“你真能使唤人,想我给你当丫头,想都别想,我是女权主义者。谁要是跟我结婚,必须家务分工。

我才不要天天窝在家里,赐候一顿三餐,没了自我,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消磨。”

他思索了片刻,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反正有保姆,休息日我们自己烧来吃,怎么样?”

我笑睨道:“你真是自话自圆,谁说一定跟你一起过了,真是,快走了。”

两人嬉笑着像过家家一样,在菜场里逛了一个小时,兴味盎然。

饭后这位少爷总算游回家了,收拾了房间,一粘到床就梦周公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一点多了,总算把昨天的觉补了回来。

正翻杭州景区旅游书,听到了方晓如进门的声音,随即推开我的门,用鼻子边嗅边道:“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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