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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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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一点多了,总算把昨天的觉补了回来。
正翻杭州景区旅游书,听到了方晓如进门的声音,随即推开我的门,用鼻子边嗅边道:“好香啊?中午烧什么了?”
我将书垂放到胸口,微笑中带着几分管教的口吻道:“大小姐,你还知道回来,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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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咧着嘴,一副傻呵呵的表情移到床边,靠在我边上撒娇道:“姐姐,不要这样问人家嘛,我只是去玩了。
蒋文林最近一直下基层检查工作,我顺便跟去了。”
我捂着额头,做晕倒状,叹道:“天啊,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没过门的媳妇也能沾着光,到底是政治道路有盼头啊!”
她立即圆目怒瞪,伸出两手朝我扑来,学着老巫婆地声音:“你们家那个才是奸商,我们是清白的百姓,只是偶尔沾点小便宜而已。”
她挠着我的腰,我痒得打滚,狂笑不止,两人都笑得像神经错乱的傻子,眼泪都出来了。
片刻方晓如拉起我,认真地道:“施绪,那个女人是谁?华明宇伤得如何?”
我擦了擦泪花,叹气道:“挺严重的,当场就起了两个鸡蛋大的水泡呢!
幸亏他挡了,不然我没脸见人了。”
方晓如撅着嘴厉声道:“她一定有暴力倾向,我怀疑神经受过刺激,有点不正常,你以后可要小心点,说不定拿刀来劈也不一定,最可怕是浓流酸。”
我不自觉得打个冷颤,面无表情地斜靠在墙边,胸口像被堵住似的,气闷不已。
方晓如轻拍我的肩笑道:“耍你玩的了,你还真担心了,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点是必要的。”
我苦笑着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也觉着那个王立楠有点可怕。”
方晓如立了起来,扭着腰笑道:“不说了,我要去复习了,不然考试通不过,就麻烦了。”
她转身出了门,我又翻起了书,可心里揣着事,怎么也入不了眼,捧着书叹气。又自我宽慰道:“管他呢,反正又没到那份上,不是瞎操心吗?”
清晨天才微亮,催我起床的电话响了,我赶紧爬了起来。等到了楼下,脑子还空荡荡的。华明宇咧嘴笑道:“怎么还犯迷糊呢?”
我晃了晃脑袋,不解地道:“怎么这么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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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动了汽车,也哈欠连连地道:“我妈要烧早香,她到哪儿都要烧香敬佛,没办法,他们就信这个。”
凉风拂去我的睡意,广场随处可见早煅炼的百姓,不过大多是银发老人,显少有年青人。
世间就是这样慌谬,年轻时用健康去换钱换乐,到老了又用钱去买健康,为了健康坚持不懈的煅炼,这是年青时极难做到的。
车开进了西边的别墅群,一幢幢洋房被绿色包围,就像穿着白纱裙的公主,让人叹为观止。
我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侧头道:“宇,我不去了,行吗?你妈……妈不会冷眼旁观,我……我不想去了。”
华明宇笑嚷道:“晚了,到了,我去叫我妈下来,放心吧,我妈妈不是恶婆婆,信佛到迷恋境地的人,和善的很,要不要一起进去?”
我慌忙摇摇头,他微笑着进了门。
看着眼前的洋房,里边必定也是金碧辉煌,我确确实实感觉到差距,还有一丝丝的自悲,也确确实实能感触到灰姑娘慌乱逃走的心情,或许我也应该趁机逃跑。
犹豫之中,门又开了,华明宇笑着朝我使眼色。
猜想边上就是他的母亲,体格消瘦,头发烫卷,虽然脸上也掩岁月的痕迹,但肤色白皙,描眉红唇,精神时髦。
我深吸了口声,强装镇定地唤道:“阿姨早!”
她微笑着却大声道:“你就是施绪吧,明宇也真是的,大清早把你唤醒,走吧,陪周阿姨烧香去。”
她洪亮的嗓门,让我反而安心了几分,我见机跟她坐在后排,怎么说也要套套关系。
华明宇边开车边笑道:“妈,我女朋友漂亮吧,这回信了吧,让你们别担心,你们还天天怕你儿子没着落,你儿子我是在等待梦中人。”
梦中人,相约今生,他说的话总让我心悸!最近,不再做以前的梦了!跟齐晖恋爱前,我感觉,我是一个病人,常常在梦里哭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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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齐晖后,我不再做那样的梦。
可是来到杭州,又想到了过去。
最近又忘了,似乎已经遥远。
难道齐晖跟华明宇真的是我的梦中人吗?
周阿姨伸手狠狠地拍了拍华明宇的脑袋,其实是重拍轻放,假摆式,笑骂道:“这孩子都不知道脸红。
妈现在放心了,你爸那是自己娶不到别人,想把别人的女儿娶进门,圆自己的梦,让他自己折腾去吧。小宇,你要是娶了那疯丫头,妈才要担心呢?”
我佯装好奇地傻笑着,华明宇的母亲看来是个极易相处的人,直爽的个性,这点我喜欢,我的心这才真正回落到原位。
华明宇轻唤道:“妈,你说什么呢?”
周阿姨拉起我的手,轻拍道:“施绪早晚要知道,早说晚说有什么不同,施绪你说是吧!”
我索性紧紧地靠到她身边,笑道:“阿姨说得对,实话实说,反而没猜忌。”
周阿姨笑道:“施绪才像我亲生的,小宇怕赶上他爸了,藏拙隐瞒了。”
华明宇摇了摇头,叹气道:“天下还有这种事,老妈抢儿子的女朋友。”
两边的绿树快速闪过,灌木密集,鸟鸣阵阵,像是驶进了深山中。
烧早香的人还真多,个个表情虔诚。
周阿姨也背起了佛袋,买好票后,跟着往里走。
林隐寺早被绿树掩映在群山中,古木参天,空气清新。
对面的山石上还凿有许多的佛像,古朴而庄重。
周阿姨见佛烧香,脸色也十分的严肃,嘴里喃喃不休。
华明宇拉着我的手,也跟着鞠躬。
进得寺内,一阵阵浓烈的香气传来,还有斑斑的红烛插满了架子。
烧香的看似有农民、也有工人,或许更多是经商与做官的。
心想菩萨也真是辛苦,就不知菩萨是否也要看别人进贡的钱财来办事,若是如此,那么歹人来求做坏事平安,也有理可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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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阿姨教了我如何跪拜,如何说词,我只好跟着学。
华明宇挠着脑袋,捋着短发一脸的歉意。
烧好香后,三人沿着原路往回走。
他妈妈热情地道:“施绪啊,我们都经常不在杭州,要不你搬来跟小宇一起住吧,一个女孩子租房子也不安全。”
我没想到他妈妈会直到如此程度,尴尬地道:“不用了,我跟别人合租挺好的。”
华明宇清咳了声,阻止道:“妈,你可别把施绪吓跑了。”
周阿姨不解地道:“这有什么,再说妈又没让你同住一房,这么多房间空着也就空着。”
我的脸菲红,华明宇随即似一脸戏谑道:“也是,施绪你考虑考虑。”
我斜睨了他一眼,死小子想得美,我才没那么傻,起码现在我还没傻。
正说着传来了王立楠的叫唤声,不光是我,华明宇母亲的脸也淡然了几分。
王立楠挣开了一个妇女的手,从十米开外奔了过来。
“明宇哥,真的是你啊!周姨来烧香啊?烧好了吗?
我跟我妈妈一起来的,想不到真碰到你们,太高兴了。”
王立楠这会儿像是温顺而可爱的小绵羊,挽起周阿姨的手臂,把自己的母亲抛在脑后。
周阿姨对着急急而来的,一个中年妇女笑道:“素月啊,你们也挺早的嘛。”
华明宇挽着我的肩,微笑的问候道:“林姨,好&书&网久不见。”
我微笑着打量着王立楠的母亲林素月,雍荣冷傲,身体微微发福,从她的五冠来看,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张美人脸。
她淡淡地快速地打量了我一眼,笑着跟华明宇道:“小宇越来越帅了,难怪女孩子都要粘上你了。
月娥,你来的真早啊,要不是楠楠说你要来烧香,我还真起不来。”
林素月的声音极是柔和,却明摆着将我冷嘲热讽了一遍,心里冷哼了声,你女儿才是像恶心的口香糖硬粘着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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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华明宇的妈妈叫周月娥,她淡笑道:“楠楠也越来越漂亮了,我们老华说越来越像你年青的时候。”
在我这个外人听来像在打心里战,华明宇佯装没听见,紧揉着我的腰,柔声道:“妈,边走边聊吧,我与施绪都没吃早饭呢?”
周月娥笑容舒展,笑骂道:“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在你林姨面前也不觉丢人。”
王立楠端着无辜的笑容,绕过周月娥,朝华明宇柔声道:“明宇哥,我也饿了,有什么好吃的吗?”
华明宇淡然地道:“你不去上学吗?”
王立楠始终当我无形,我也淡淡地佯装不见。
王立楠忽重重地拍了下华明宇的背笑道:“逃几节课……”
华明宇痛楚地弯下了腰,王立楠这才似想起自己的杰作,傻愣在原地。
周月娥忙上前急问道:“小宇,怎么了?”
华明宇摆摆手,压着我的肩道:“妈,只是一点小伤,没什么,我们回家吧!林姨我们先走了。”
王立楠正欲开口,林素月淡笑阻止道:“楠楠,让周姨他们先走,我们去烧把香。”
互相道别了一番,快速到停车场。
华明宇松了口气道:“总算把那个惹祸精给甩了。”
周月娥挑眉笑道:“原来你是装的啊,我儿子聪明。”
华明宇边开车边道:“我真是奇了怪了,王叔叔是怎么教育子女的,泼辣蛮横不说,还没脸没皮。我现在还疼着呢,哪是装的。”
周月娥又紧张地探问道:“伤哪了?怎么伤的?你为何不跟妈说。”
华明宇恼怒地道:“被那疯丫头烫的。”
周月娥提高了分贝,冷然地道:“她怎么伤了你了?”
我始终沉默不语,我觉着这件事虽与我有关,但如果我说出来,那就变成了另有目的。
华明宇淡淡地回了声:“算了,我们以后都少跟她接触,这样的女孩子真不知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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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娥厌恶地愤愤地道:“你爸这个老糊涂,还说怎么怎么好,我看他是鬼迷心窍了。
她就是再好,是林素月的女儿,就别想过我这一关。”
从周月娥的口中,以及她深恶痛绝的表情,足可以猜测出当年华永星一定极迷恋林素月的。
林素月虽已是人到中年,她的身上还是散发一种冷傲而又脱俗的美,周月娥是忘尘莫及的。
妒忌使女人的所有判断丧失理智,或许华永星没有这层想法,也难免被自己的妻子猜测。
车里一下沉默了下来,各怀心事。
车在别墅前停了下来,周月娥挽着我的手,将我拉进了门。
这是一幢三层的别墅,底层是厨房、餐厅和客厅,淡黄色的地砖洁静明亮,像面镜子。
客厅里的红木沙发大气而沉稳。
周月娥立刻倒了茶水递给我,笑道:“施绪,你们家父母是做什么的?有兄弟姐妹吗?”
我啜了口茶,笑道:“我是孤儿,这房都是周阿姨一人打扫的吗?好干净哟。”
周月娥摇手笑道:“我哪有这个力气,我也早想通了,年轻的时候跟着小宇他爸,东跑西跑,现在生活好了,也该享享福,不是叫保姆就是叫中点工。
你有空闲,跟小宇到宁波来,宁波的家可热闹多了,小宇的姑姑、叔叔都住得近,我们三天二头聚一起搓麻将,所以在这里我也呆不住。”
我笑着点头,华明宇推门而进道:“妈,你再去休息会,我们自己会弄早餐的,楚楚有手艺好的很。”
周月娥笑着叹气道:“养儿子有什么用,媳妇没进门,就嫌妈碍眼了。施绪,今天就在这里玩吧,我上去歇会儿。”
我立了起来,笑道:“阿姨,您去歇着吧!”
周月娥一走,华明宇拉着我,到了厨房咧嘴笑道:“快弄点好吃的,冰箱里都有,我给你打下手,快说需要什么?”
两个人嬉闹着,吃完早餐后,他拉我上了三楼,三楼竟然还有会客室,像独立的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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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卧房、客房样样俱全。华明宇的房间洁简干练,一张硕大的床,占居了大半的面积,足可躺下四五个人。
我觉着自己平日里所谓的清高全是假的,因为我是无产者,这些有钱人的清高才是真清高。
好在我不是什么贪财的人,不然还真有图财之嫌。
躺在软软的床上,笑嘻嘻地道:“这么好的床睡过后,还能睡我那张破床,真难为你了,是不是一夜都没有睡好?”
他侧卧一边,一手支撑着脑袋,一手绕着我的腰,眼里闪动着喜悦的光芒,柔声道:“因为有你,在哪里都好。困死了,再小睡片刻吧!”
我敏感地坐立了起来,不信任地斜睨了他片刻,思忖道:“那你去客房睡去,我可不想与狼共枕。”
他顺手将我拉了下去,用手制止道:“是你自己想入非非,好好躺着,我保证不羞你,睡吧!”
经不住他的霸道,两人面对而卧,迷失在梦境中。
“你这个臭女人,你怎么可以睡在明宇哥的床上,你给我起来,快起来。”
耳际传来了辱骂声,头发被扯得好痛,立刻惊坐了起来。
扭头一看才见王立楠怒不可竭地瞪着我,眼光冷凛如冬天的北风,好似要将我摧为灰尽。
我悚然而惊,她又用手来拖,将我从床上拖至地下。
心火熊熊燃烧,怒斥道:“你干什么?这是你的床的吗?你管得着吗?”
她七窍生烟,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冷不防又冲上来,拉住我的头发,使命的往外拖。
我疼的泪眼朦胧,慌乱地竟无力去驳。
“王立楠你给我住手,你想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华明宇的怒喝声响起,王立楠立刻放开了我,冲上前抱住华明宇哭诉道:“明宇哥,她凭什么睡你的床,凭什么?
你为什么总对我凶?
她不要脸,送上门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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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揉着脑袋,眼泪像脱线的珍珠颗颗轻坠。
华明宇推开了王立楠,抱着我道:“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王立楠斯歇斯底里地紧握着拳,怒吼道:“华明宇,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啊……”
我与华明宇都被她的疯癫举动,惊得汗毛耸立。
华明宇的妈妈闻声奔过来探问道:“这是怎么了?”
王立楠似见着救星,扑到周月娥的怀里哭哭啼啼地娇嗔道:“周姨,华伯伯都说让我嫁给明宇哥的,为什么明宇哥让这个女人进门,这个女人一定是看上明宇哥的钱了,像她这样的穷丫头,一定是为了财。”
华明宇眉头紧蹙,冷然地道:“王立楠够了,你要是再对施绪动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太过分了。”
王立楠一改刚才的野蛮,泪汪汪的又似惊吓过度,可怜兮兮地哭道:“我要找华伯伯评理,呜呜……”
周月娥朝华明宇与我使了使眼色,安慰着王立楠道:“楠楠啊,你还小,明宇哥要娶什么样的媳妇,不是你华伯伯能定的,也不是周姨能定的,得看明宇哥自己喜欢……”
王立楠一把推开周月娥,哭诉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帮我的,明宇哥要是娶这个臭女人,我就死给你们看。”
周月娥面无表情地盯着王立楠,淡然道:“楠楠,你还是回家去吧,我们家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王立楠移靠到墙边,边抹泪边怒声道:“我不走,我就不走……”
我长这么大还头回看到这么滑稽的场面,自己还是当事人之一,我简直要晕倒。
天下女人万千,这样的女人还真是万千之一,极品。
华明宇恼怒地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道:“林姨吗?楠楠在我家,你来接她回去好吗?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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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宇安慰着将着我推进房里,轻轻地带上了门,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委屈的泪又流了下来,垂头坐在床沿上,真是莫明其妙的被人乱扯一气。
门外传来了林素月的声音,紧接着王立楠哗然大哭的声音,好似别人怎么欺侮了她似的。
估计周月娥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天下父母心,谁不护着自己的子女,周月娥自然不会让华明宇无辜受冤。
华明宇将事情原委简略的说了一遍,片刻听到林素月冷声道:“楠楠,快跟妈回家,你怎么这样不知耻的赖着别人,天下好男人有的是。”
王立楠哭闹道:“我不要,我就喜欢明宇哥,妈,我不走……”
“你再丢人现眼,妈可跟你爸爸说了,还不快走!”
王立楠总算被拖走了,我背上了包,开门走了出去。
周月娥正下楼梯,听到声音又回头道:“施绪啊,吓着了吧!别怕,那丫头脑子肯定不正常。明宇,你好好陪陪施绪。”
我的心里异常的烦燥,伤感地道:“周阿姨对不起,给你们添烦麻了,我回去了!”
我快速跑下楼,华明宇直冲下来,拉住我探问道:“施绪,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我看着你睡的挺好,就去隔壁上了会电脑,我没想到王立楠会来,我向你道歉。”
我淡然地摇头道:“这不是你的错,不能因为我使你们两家关系破裂,董事长……我回去了!”
他拉起我的手,决然地道:“我送你回去,但我们两家的关系不会因为你避让或出现而变,你别想那么多,这都不是你需要想的,你只要记住我爱你,其他的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能信任我吗?”
他驻足扶着我双肩,紧盯着我的双眸,那探研的神色仿佛要洞悉我的内心。我顺从地点了点头,他才舒展愁眉,笑逐颜开地道:“你怎么变得这么软弱了?记得第一次见到你,从你的眼里看到了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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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着头,撅嘴道:“都是你害得我,让我时喜时悲,变得患得患失,我觉着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要不,我们都再好好考虑考虑?”
他将我推进了车,厉声道:“你想都别想,还要考虑什么?
下个月的公司庆典,我当众宣布你是我女朋友的事实,十月不七月我们就订婚,十月我们就结婚,免得夜长梦多,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大龄青年吧,嗯?”
我侧头不确定地探问道:“你确定真这么爱我吗?我们还没交往多久呢?”
他一个急煞车,我险先撞到玻璃,心惊肉跳地尖叫道:“你干什么呀?”
他挑高眉毛,正色道:“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该跟王立楠结婚啊?傻了你啊!”
我被他激动的神情,感动的无语以对,郑重地发誓再也不会了,他才又神态自若地开动车。
我无耐地叹气,情啊……
江南的六月正是黄梅雨季,阴雨绵绵,时而还是暴雨倾盆,房里潮湿,布帘似能拧出水来。
以前北方少雨干燥,总向往南方的湿润,长期立在江南烟雨中时,却又泛起了烦腻。
再过几天就是公司的庆典,好像邀请了许多行内精英,人人忙着做准备工作,我与钱瑜一起帮着整理会场。
若大的会场足可容下几百人,就像大学时的大教室,我跟钱瑜负责摆放公司的简介。
突听得人道:“我听说董事长要来个双喜临门,我猜一定是总经理要定婚了。”
另一人似信非信地道:“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包打听,连董事长的事也不放过?”
我停下了手中的活,好奇地打量着那人,头发花白挺着肚腩,一看就是那种特爱管闲事的人。
“怎么你不信,我告诉你,听说董事长想让儿子娶怀想集团王红伟董事长的千金。听说华董跟王董一起下乡,后来喜欢上同一个人,但是两人英雄惜英雄,并没有因为女人而闹翻,相约谁考上大学,就让谁。结果呢王董事长考上了大学,华董就退出了。华董事长,招工做了政府职员,咱们华方集团有今天,离不开当初王董的支持。你想啊,初入商海,多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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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津津乐道,边上的人都慢慢地围上了他,他就更得意了。
我只是竖起耳朵,却没有靠近,我想得到信息却又不想走进事非。
“真的假的,你从哪听来的呀?”
“当然是真的,咱们公司的人事科的王红梅就是王董的妹妹,我老婆跟她的小姐妹的小姐妹是小姐妹,能有假?”
我错愕地抬起了头,这才想到,如果王红梅最初是提防我,那么现在的冷言冷语,定是因为王立楠。
有回她拿着报纸冷嘲热讽,我还笑着附和第三者插足可耻,难不成她是指桑骂槐?
那我岂不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
“要不是王红梅小学没毕业,那会一直呆在人事科,听说也马上要提科长了。
哎,人家跟咱们不一样,我们要养家糊口,人家是在打发时间。”
“切,我不信,她去怀想集团不是更好吗?”
“自已人一起,反而可能会伤及亲情,你们到外面可别瞎说,我可不承认。”
大家哈哈大笑道:“包打听,你自己别又嚷嚷就不错了。”
我怔怔地立在一旁,这消息一定会马上传开,那么别人一定会真以为我半路抢了华明宇,那我不就真成了第三者了吗?
钱瑜轻晃了我,好奇地道:“施绪,你想什么呢?”
我扔下了资料,边跑边道:“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我急按着电梯安钮,电梯一停就冲了进去。
电梯即将关门的瞬间,一手一挡,电梯门重又开了,华永星与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我觉着自己的脸皮微颤,点头道:“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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