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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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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得:“大师果然佛法精深,解了朕的疑虑。
按说这丫头已是不惑之年,面容未曾多变,虽说她重于保养,朕想也不至于,听得有人说她是妖孽,但朕不信。”
别人说我是妖也就罢了,这家伙也疑我,气得我撅起了嘴。
“皇上,真正的妖与仙贫僧未曾见过,贫僧以为妖为恶也,仙为善也。
贫僧记得怡亲王的生辰也是十月初一,皇上与怡亲王注定这世为好兄弟,而这位姑娘与怡亲王也是缘份不浅。”
见李德全走进了院,我假意捂了捂膝盖,迎了上去。
用手指了指里边,在石桌上坐了下来。
这个老和尚说得头头是道,不会是像江糊骗子一样,先调查过,然后投其所好,迎合圣意,正好有点歪打正着吧!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有时不服都不行。
惊恐,和尚居然说我……5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有时不服都不行。
夜幕降临,院里的景致都模糊了,雍正才叫唤李德全。
李德全提着灯笼,照着雍正出了门。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退至一边跟着,幸好天黑掩饰了我慌张。
心神不定地卷绕着手帕,突然左手被人一拉,这位皇上今儿心血来潮,竟当着下人的面跟我拉手而行。
我尴尬地轻声道:“皇上,后面跟着人呢?”
他这会精神爽朗,全没了来时的病态,无所谓地道:“朕是跟你学的,走,陪朕批折子去。”
我一脸黑线,天,这可怎么办?
莫不是市井之人所传,那个如厕也要带上的人是我?
我的自由何在?
和尚怎么都这么多事啊?
呜呼,天啊!
果不其然,一连被雍正扣留到五月,想趁人不备逃之夭夭,但每每想到他眉头愁结,孤灯批折的身影,又于心不忍,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养心殿的专职宫女。
已是炎炎夏日,每天为其摇扇,备冷饮还是汗流浃背,因为文觉的屁话,还总是拉着我的手所谓取凉,无耐至极。
西北战事虽取得小胜,但还未定论,大臣们天天上折子,弹劾年羹尧,挥霍无度,光是一餐多达百两文银;
为人残暴,部下若不听他的命令,无论对错必杀之;
擅作自张,大举用兵,不上凑不申请。
虽然雍正这会儿全力支持,对折子置若罔闻,但年羹尧是必死无疑。
人都说街上若有三人说出现老虎,第四人就会相信,何况每天有人弹劾,假做真来真亦假。
下午就没见他抬起头过,一脸怒色,也不知又是谁踩到他的龙尾巴了。
夕阳的余辉投射进来,照在他的龙袍上,光彩夺目。
上前夺掉他手中的折子道:“皇上,该让脑子歇歇了,这样也没有成效不是,不如到御花园走走,静静心再回来。”
…………
吐血,发到《豪门老太薄情》里去了
良辰美景1
他面无表情地端详了我一眼,叹道:“好吧,陪朕去走走!”
我跟李德全嘀咕了一声,他就出门备小菜与酒去了。
慢悠悠与他走在宫道上,凉风袭来,心情舒畅了许多。
他忧心忡忡地道:“朕这日子真是难熬啊,西北的捷报都等得朕望眼欲穿,心灰意冷了!”
曾发誓说下辈子,既是做太监也不要做女人。
如今看来做男人也不易,还是做根草算了。
紧握住他的手道:“皇上,快了,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了,愁也一天,乐也一天,我们为何不笑而对之?”
他侧头叹道:“小女人的想法,朕要是如你,也不用这般愁了!”
园中的绿树成荫,红花点缀,荷花婷婷玉立,荷叶田田,又让我想起远离多时的江南。
在亭中坐定,李德全也把小菜与酒壶拿了出来,我拿起一杯与他一碰道:“皇上,愿此刻以后,吉吉利利,百事都如意,容月敬你!”
我一干而尽,他亦空樽而示,对着苍茫暮色,思了片刻,悠悠地道:“对酒吟诗花劝饮,花前得句自推敲。九重之殿谁为友,皓月清风作契交。”
我放下酒杯笑着鼓掌道:“皇上文思泉涌啊,看来还没老糊涂!”
他笑着回头,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脑门道:“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
我不服得辩解道:“哪有说错,老,尊者为老也,糊涂也不是贬意啊。
难得糊涂是人生一大境界也,当然老是糊涂那是不行的,不是还有个没字,皇上难得糊涂一下不好吗?”
他又自斟了一杯酒,舒展笑容,宠溺地道:“就你有理,还跟朕咬文嚼字,朕从小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还不及你?”
我坐至他面前,用双臂撑着脑袋,嘟着嘴道:“皇上真是不解风情,皇上是男人,我是女人,皇上时而也要装作不知,让我乐乐嘛,这叫善意的谎言。”
良辰美景……吻他2
边上的李德全抿着嘴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就更可乐,见雍正笑而不语,侧身对李德全道:“公公请您离开一下好不好?我有话跟皇上说!”
李德全笑着转身,我凑近他轻声道:“公公这只亮灯笼走了,容月教你一招好玩的,好不好?”
他的眼中充满了好奇,却又一本正经地道:“你又使什么鬼主意?”
我上前拉起了犹豫的他,双手绕着他的脖子,故作神秘地眨眨眼,笑道:“皇上,别苦着脸,容月又不会把你怎样?”
他笑骂道:“你个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朕怕了你不成?”
我嘿嘿一笑,索性把头倚在他的肩上,带动他摇晃。
他用手来拨,我就是不松手,在他耳际轻声道:“人生百年有几,念良辰美景,休放虚过!”
他的手缓缓放下,抬头与他零距离的视之。
他两道灼热的目光,让我心中一阵悸动,抿了抿唇。
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他呼吸急促,而我的脸也慢慢泛红,今儿霍出去了。
闭上眼,吻着他的唇,他立刻占了主动。
有点晕眩,心跳加速,他的手也不自觉的动了起来,我才意思到自己的玩火自焚。
忙侧头打住,他先是愣了一下,揉着我怒声道:“死丫头,是不是想朕了,还使出这些招来!”
明明乐在其中,还一副怒腔,装腔作势。
嘻笑道:“皇上,这样不好吗?
古人不是还云,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说约了又干什么呢?”
他呵呵地笑出了声,饮了一杯酒,忍着笑直视着我道:“你呀,果然奇特,朕的不快都被你驱散了,难道你是……”
探究锐利的目光,又让我心一紧,急问道:“皇上以为容月是什么?容月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善良的女人。”
话一出口,又觉着自己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良辰美景……吻他3
话一出口,又觉着自己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抬起手,轻捋我的刘海,深情款款地道:“你是朕的,朕的心再苦,只要你在身边,觉着踏实,相信没有过不去的坎。朕……”
甜言总让人昏昏,柔情亦让人沉沉,粘在他怀里,幸福地窒息:“我是皇上的……”
我话还未说完,见一小太监抬着手气喘吁吁地喊道:“皇上,皇上,八百里加急,西北大捷,西北大捷……”
他忙惊立了起来,跑至前面欣喜若狂地问道:“是西北大捷吗?”
李德全提着灯笼上来道:“是啊,皇上,西北大捷了,西北大捷了……”
“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来,容月再陪朕喝一杯!”
他喜极而泣,拿杯的手微微颤动,我忙给他斟酒,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十三、张廷玉走至跟前跪道:“祝皇上西北大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李德全再去备点酒菜来,今儿大喜,朕要在此再喝一杯!”
十三拿过我手中的酒杯道:“皇兄,臣弟敬你一杯!”
雍正激动地紧握十三的手,也让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近一年来的抑郁寡欢,烟消云散,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三人神采奕奕地举杯庆祝,半个时辰后,十三与张廷玉起身而去。
看着满脸红光的他,赶紧扶着他,免得乐极生悲。
进得养心殿内厅,忽又紧揉着我哽咽失声,我的眼睛也似失了控,泪水夺眶而出。
后人都说雍正残酷寡恩,谁又真正用心了解过他?
真正站在他的立场想过他?
康熙朝留下的隐患,像一个个定时炸弹。
边境战事像一座大山,朝中朋党又似一座大山,百姓生计又是一座大山。
真可谓做人难,人难做,难做人啊!
西北战事的平定,堵了悠悠众口。
年羹尧加封为太保、三等公,雍正还当着大臣的面,口称年羹尧为恩人。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1
西北战事的平定,堵了悠悠众口。
年羹尧加封为太保、三等公,雍正还当着大臣的面,口称年羹尧为恩人。
年羹尧独揽了西北军事大权,其官位提升之快,引起朝中群臣的妒嫉和不满。
这两个月,弹颏告状的折子有增无减。
雍正刚刚融化的寒冰脸,又重新冻结了。
有时气的连折子都扔在地上,也不知他是气大臣还气年羹尧?
宫里呆了三个月就像长长的三年,趁他早朝就溜到钮氏的永和宫窜窜门。
刚回至养心殿院门口,听到里面龙吟虎啸,小太监小多子战战兢兢轻声道:“主子,今儿皇上从早朝火到现在了,咱都小心着些。”
小多子是新进的,跟我甚是谈得来,平日来我也挺罩着他,所以对我十分的信服。
我移至门口,站在小太监的边上,面色从容,竖起了耳朵。
“朕登基以来,行事上不愧天,下无愧地,对自己的手足一忍再忍。
结果呢,九贝子允禟处处与朕相抗。
对传旨钦差既不迎,也不谢罪,反而口称自己是出家离世之人。
好啊,朕当他是出家之人,为何又伙同洋人暗中密谋,还利用外文想出以西洋字母拼读满语的办法,教给儿子传递消息,用意何在?
眼中还有没有列祖列宗,还有没有尊长。
廉亲王,你是怎样管教兄弟的?”
可怜的八爷真成了出气筒,该死的老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顽抗到底。
我看他不是跟雍正过不去,而是跟周边所有的人都过不去,蠢蛋。
八阿哥并无辩解,聪明如他,大概早知自己的结局,也懒得一辩了。
屋里一下静寂无声,让人更加惊恐万状。
雍正似平息了些,厌烦地道:“传旨,将九贝子允禟圈禁西北大营,不得擅离,否则严惩不怠!
怡亲王、张廷玉留下,其他人跪安吧!”
“喳,臣等告退!”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2
“喳,臣等告退!”
我赶紧闪到边上的柱子侧面,八阿哥、隆科多、马齐等人退了出来。
八阿哥镇定自若急步走在前头,昂首挺胸,只是那日渐消瘦的背影,露出他境况的艰难。
小多子端了茶过来,我顺手接了过来,端进了内厅。
雍正端坐在了炕上,不停地揉着太阳穴。
十三坐在对面,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接过手中的茶,眼眸中流露出太多的无可奈何。
张廷玉坐至下侧的凳上,不安地低着头。
我与李德全退至门口,李德全示意我立在门内,他则关上门退了出去。
沉默了片刻,十三终于打破了沉寂,问道:“皇兄,年羹尧不日就到京城,不知如何迎接?”
雍正脱口道:“凡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到德胜门去迎接,朕也亲自去。”
“皇兄,是否过了,年羹尧虽然立了战功,可参的折子可没少过。
据报,西北每个营里都有他的耳目与亲信,被他罢免的官员多达几十人。
如今战事已停,再如此护着他,臣弟怕以后难以管束。”
张廷玉也附合道:“皇上,臣以为十三爷的担忧不无道理。”
“这事就按朕的意思去办,朕相信年羹尧还不至于被胜利蒙蔽了眼睛,他于朕有恩,朕就要以礼待之,其他的事日后再说吧!”
十三与张廷玉面面相觑,不再多话,告退了出去。
李德全提了食盒进来,我上前帮着整理了桌面。
他洗净了手,抬头道:“坐吧,一起用。”
我边盛饭边道:“在熹妃那儿用过了!”
大概是饿急了,大口急吃,忽又问道:“刚才的事,你以为如何?”
见我沉默不答,抬头看来,满眼询问之色,我只好扁扁嘴道:“皇上金口玉言,还能有错,皇上说对不对也对,皇上说不对对也不对,横批不对不行!”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3
一口汤把他呛得直咳,抬头瞪着我道:“怎么说话的?朕是蛮横无理,刚愎自用的人?”
我忙辩道:“容月哪敢,皇上圣明,容月的意思是皇上至高无上,皇权不可侵。
但是事有两面,就如祸福相依,所以对与不对有时很难分清。
皇上如今对年将军就是如此,以功盖过。
但若年将军不领情,以至于过大于功时,自然前面的对也需从新思量了!”
“嗯,算你还有几分领悟力,今儿就饶你这一回,下不为例!”
我嘟嘴重重回了声“是”,让说话的是他,嫌人家说的也是他,还不是蛮不讲理。
刚收拾停当,外面传年妃来了。
年妃摇着小碎步,看起来似弱不禁风,眼中却是傲气十足。
年妃冷眸斜视了我一眼,立刻笑靥请安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雍正柔声道:“坐,找朕有何事?”
“臣妾打扰皇上了,臣妾有事与皇上商量。”
我知趣的福了福身,往外退,心里可真不是滋味,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酸味了。
年妃的娇声更加让我不赏,看到年妃的侍女红玉,又强忍着怒气,镇定自若地笑着而过。
站在院内,仰头望着十月的天空,碧蓝如海,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地。
小多子走至我身边,也仰起头,好奇的问道:“主子,你在看什么?”
我顺口道:“飞船!”
小多子惊问道:“在哪啊?我怎没看到?”
小林子、几个小宫女闻声奔过来,也好奇地仰起了头,挤到我的身边。
中国人的从众心理原来与身俱来,我憋着笑,退至他们身后,捂着嘴乐。
看着他们还仰脖子,遮阳叽叽喳喳问着,笑得我捂嘴捂肚子往后退。
突觉着撞到什么,忙回头,只听得一声脆响,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年妃冷若冰霜地怒喝道:“你往哪里撞呢?”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4
片刻的迟钝后是满腔地怒火,顺手也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冷视着她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我的脸可不是专给人打的。”
年妃未料到我会还手,先是呆若木鸡。
我话音刚落,她哇地一声,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我急忙后退,她一个重心没稳,摔了个嘴啃泥。
我噗嗤轻笑出声,好解气。
其他人手忙脚乱的扶她起来,她哭着奔进了养心殿,红玉惊瞪着我,快速追了进去。
其他人吓得散开了,小多子哭丧着脸担心地道:“主子,这可怎么办,您还是去皇后娘娘那儿躲躲吧!”
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想着自己也不能太笨。
立刻跑到围屋,拿出胭脂水粉,对着镜子,把左脸化了妆。
红肿的脸出现在了镜子里,再用指甲沾着红粉,细细若隐若现的划上二条,满意地点点头,等着人来传唤。
李德全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面色凝重地道:“皇上叫呢?
快去认个错,皇上不会罚你的。”
我镇定自若地出了门,李德全又喃喃轻叹道:“好好的,这事怎么闹的?”
我在门口顿了顿,抬头微微往里一瞄,年妃在雍正跟前哭天抹泪,雍正冷着脸端坐着。
我凛然地抬头迈了进去,却又不敢看他的眼睛,眼敛低垂。
“跪下!”一声怒斥,吓得我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就跪下去了
“还愣在哪儿做什么?还不给年妃认错!”
雍正的话在头顶炸响,原本还有点歉意,怎么着也给他惹了事。
他如此包庇,我眼眶微红,抿着嘴,哭怒着脸不服的别开了头。
“皇上,你要给臣妾作主啊?
臣妾从小至大,兄长们呵护,却让一个宫女给打了,叫臣妾有何脸见人,皇上……”
我冷哼了一声,搞笑,简直是电视直播嘛。我抬头不服地道:“皇上,容月是个孤儿,自觉不如年妃娘娘精贵,也没有年妃娘娘知书达理,但容月的脸也不是贱的任由人打。”
绝食,为何总是牺牲我1
我被自己说的俱声泪下,年妃又一声啼哭,这才发现她的右脸明显红肿。
心里又好安慰,死女人,没力气还跟别人动手。
雍正皱着眉黑着脸道:“你还有理了,死不悔改,李德全,把她关到后院,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我强忍着泪,憎恨地瞪他一眼,紧握拳头,任由指甲钳进肉里。
不等李德全来拉,挺直腰杆走了出去。
李德全叹惜道:“这是何苦来着,不就认个错吗?”
我愤怒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没错就不认。
年家有势我怕了他不成?笑到最后是谁还不知道呢?”
李德全领着我进了一间小房,退至门口又回头道:“你也别难过,皇上不过做做样子,若是别人,早拖到敬事房杖毙了。先呆着,老奴去了!”
门一关房里暗淡无光,房里只有一个柜子,炕上堆着一床棉被,大概原是值勤房。
我气急败坏地边用力踢门,边骂道:“本姑娘好欺侮是不是?去死,我死也不会认错的!”
坐在坑上越想越气,雍正不是明摆着欺侮我。
若是我也有个兄弟凯旋归来,有个风风光光地家,他还会这样对我吗?
拳头握得发抖,回回护着她。
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愤恨地擦了擦,盘起腿,哭着道:“有本事,你别放我出去。”
傍晚李德全端了吃的进来,我似尼姑打坐,闭目不语。
李德全轻唤道:“容月,别这样,来吃点东西。
皇上还让我给你送药来了,老奴从未见过皇上对谁这样用过心!”
他见我一动不动,叹气地出了房。
饭菜的香味阵阵飘来,我转了个身,我就不吃。
今儿我就学甘地绝食抗争了,我要出宫,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靠在墙头,忍饥挨饿地到了天明,见有人开门,我又撑着端坐了起来。
绝食,为何总是牺牲我2
绝食,为何总是牺牲我2
听得小多一声哭腔地道:“主子,你不吃也不睡,会得病的。”
我有气无力地微睁开眼道:“小多子,你把吃的都端出去,若是皇上问起,你就告诉皇上他若不放我出宫,我就饿死!”
小多子见我又紧闭不语,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午后李德全又端吃的来了,除了劝慰,没有一丝要放我的意思。
我有气无力地挪到墙边,这饿肚的日子真难熬啊,不如睡觉吧,拉过棉被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房里漆黑一团,大概又是晚上了,从床头食物来看,好像是谁来过了。
这会儿心里把文觉骂了个够,要不是他胡说八道。
我也不会被滞留在宫里,也不会跟年妃撞上。
又忍了一个晚上,感觉自己真的快不行了。
饿得头昏眼花,手脚无力,好像虚脱了一样。
小多子看见我就哇的一声哭了,转身跑了出去。
大概我苍白的脸色吓着他了,雍正你好狠心,真的想让我饿死吗?
过了许久,听到那拉氏的声音:“容月,听姐姐的,快起来吃点东西,会落下病的。”
我像死了一样没个反应,她扶我起来,我又软塌了下去,我不能白白饿了这么久。
那拉氏叹了口气道:“你怎就想不明白,年家正宠,今儿皇上去德胜门亲迎年羹尧了,皇上……你……哎!”
我又沉沉地睡去,隐隐约约听到雍正的声音:“不吃就给朕灌进去,死奴才笨手笨脚的,拿过来。”
紧接着汤匙凑到我的嘴边,我紧闭牙关。
他晃动我的上身,气急败坏地道:“你想干什么?你给朕说话,你真想饿死不成?”
“皇上,主子说不让她出宫,她就不吃。”
小多子边哭边道。
雍正怒声道:“滚,都给朕滚出去!”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他把我轻放下来
绝食,为何总是牺牲我3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他把我轻放下来,叹息道:“难道你就感觉不出朕对你的心吗?
她怎么跟你比?
朕在朝堂上,今日失尽颜面,年羹尧这个死奴才,要朕一下赐封他百来个手下。
朕给他派去的亲信,居然是他的马夫,可他是朕的旧奴,在百官眼里他也是朕的一张脸,朕还得忍着。”
他自怨自艾喃喃自语,过了片刻把我扶了起来,靠在他自己地胸前,道:“快起来,朕答应你,只要你想出宫了,朕就让你出去几天。”
可憎、可恨、可恶又可怜的人,让人又狠不下心来了,我忍不住双手遮面哽咽出声。
门外传来了十三急问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立了起来,我也赶紧擦擦泪,十三一进门,我像是见着亲人了,眼泪又止不住下来。
十三先是一脸担忧,随后戏谑道:“容月,可真有你的,关大牢才几天,又关小房,听说还绝食?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真是让爷一日三惊啊!”
“十三弟,这么晚还未回府,有事?”
十三立即回道:“臣弟想着,如今该是着手新政的时候了,臣弟觉着让李卫去江南,兴许能干出些明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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