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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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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们一家的乐呵劲给闪到了,傻笑着拉拉他的袖子,华明宇也搞笑的作揖,坐了下来,服务员一上菜,吃管住了嘴,我也吁了口气。
因为王立楠的关系,我似乎十分在意林素月的表情,多次似无意的快速瞄过,她面容淡然。
华明宇将我喜欢吃的菜,不断往我碗里夹,我又羞得满点通红,轻声道:“你别这样,别人会笑话的。”
他夸张地昂起头看了看,耸耸肩,我一脸黑线。
华永星与王红伟互相敬着酒,周月娥笑嚷道:“施绪,多吃点,我帮你们定婚的时间都选好了,八月初八,千挑万选的好日子。”
华永星终于代表家长发话:“既然你们两个自己喜欢,我们作家长也不是老封建,你们两个今后要相互扶持,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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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点头,华明宇则高声应答。
王红伟诚心诚意地祝福声,让我感激莫名。一顿饭就在尴尬、慌乱中熬过去了。
分手道别已是二点钟了,个个上来拉着我的手,让我去他们家玩,热情的让我不知如何以对。
总算上了车,华明宇感激地道:“辛苦你了。”
我耸耸肩,拿出包里的红包道:“这些怎么办啊?哇,一包就有三千多,放你哪儿吧,什么时候结婚,你什么时候给我,现在我不要。”
他面露不快地道:“你不收我不放心,不要扔窗外去。
难得如此认真,还真把我吓住了,只好点头答应,他才笑逐颜开,跟着车里的音乐,轻松地哼着曲。
总是这几首曲,我都能背下来,跟着一起唱着《梦里水乡》……
我惊声道:“宇,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个曲啊?”
他轻笑道:“傻丫头,我是唱给你听的,你不觉得词很动听吗?”
“是啊,很动听,我三百多年前就唱过了……”
“什么?”他惊呼了声。
“你曾经做过一个很长的梦,我回到了古代,在运河里唱过这首歌……”
“清朝吗?我曾经也做过梦,我的梦里好像看到一个女子,我们太有缘份了吧?”
他的车嘎然而止。
“真……的吗?”我惊愕地盯着他。
“骗你干什么?最近不做了,找到了你,那女鬼不找我了,你不吃醋吧……”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再一次问道。
“骗你干什么?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他惊慌地拭着我的泪水,我打开了安全带,紧紧地抱住了他。
喃喃地道:“也许我就是那个女鬼,我回来了……”
“绪,你怎么了?别哭……”
“我曾经说过,会在下一世等我……”我的眼泪决堤!
“绪,好了,你这个傻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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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好了,你这个傻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你是不是……”
“不是,你不懂,如果那是真的,你知道我经历过多少吗?
没有人会相信,可是我相信,你是十三爷……”
我哭,如果我疯了,就让我疯个够吧……
“是,我是……我是……别哭……”
许久,我才止了泪。
抬起了头,哭笑道:“你没吓着吧!我不是疯子,我曾经落水,在病床上晕迷了一二个月。
我醒来的时候,我清楚地记得,我回到了清朝……”
我诉说着往事,如果他真的是我要找的人,他就不会吓跑。
我连齐晖都没有说过,我就怕别人当我是疯子,小说看多了。
可这一次,我想说。
他发动了车,连连点头,眉头微蹙。
一直开到了小区,停在了楼下,我的故事才说了个大概。
说到尽情处,我泪再一次飞泄。
吸了吸鼻子道:“你不会以为我是疯子吧?”
“不会,我希望这是真的,怪我,我忘了……
本来我还说,怕你笑我是疯子呢?
我从来不看这种宫廷剧,而我总在梦里,似看到有个女子在哭,有时还听到她的笑声,就是看不清……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一直想不通。而且做的不是一次,绪,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紧紧地抱住了他,疯的不是我一个,还有他……
“不管怎么样,忘了以前的事吧!你的眼中总是带着忧伤,现在,可以忘了……”
“嗯,我会忘了,这一辈子有你,我不会再寂寞……”
我可以忘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四爷,我要跟十三爷,好好过日子……
没过几天,林娟秀一脸灿烂地推门而进,侧着头笑睨着我道:“听说好事近了,恭喜你哟!”
我不知她那来的消息,怪不得有小道消息这一说词,看来穿小道的比大道快,大概是因为大道常堵车。我淡笑道:“八字还没成撇,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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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娟秀挽着我的肩,亲热地道:“快了,我早看出来了,华总找你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第一次面试后,我们的华总就将你的资料单独抽出来,拿回办公室,还真是缘份。别忘了请我喝喜酒,我可是第一见证人。”
我觉着这个女人真能见风使舵,怪不得能稳坐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深得上面几个老总的信任。
虽然心里极不喜欢这样的人,还是佯装跟她很亲热的样子,等她出了门,吐了吐舌头,也连带佩服起自己来。
正理着刚新招的几个新员工的资料,手机响了,将手机用夹在肩头,轻声道:“喂,哪位?”
那头沉默了片刻,才听到:“施绪,你能帮我个忙吗?陪我去趟医院吗?”
方晓如颤颤的声音传来,几天她都没回住处了,还以为她放假回家了呢?
我探问道:“晓如,你没回家吗?这几天住哪儿了?”
“施绪,我完了,我怀孕了,可他却不理我了。
我住在他们家,他的父母也开始对我冷言冷语。
连吃饭也不叫我,可是我不甘心。
这几天他都没有回家,他母亲说他住女朋友家里了。
施绪,我是不是很可悲?”
方晓如开始淡淡地像是以述叙别人的事,口吻越来越绝望。
我被她的话愣得不知所措,听到她的抽泣声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光火地道:“晓如,你还赖在他们家干什么?
这样的男人等到又如何?你不能一错再错了,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呜呜,施绪,我真的快疯了……”
电话那头方晓如终于痛哭失声,记下地址后,我拎着包出了门。
心里沉重的似下面坠了一块铁石。
这个蒋文林妈的,真是披着羊皮的狼,要是再碰到,我非泼他一身的泔水,没想到会碰到这种恶心的男人。
我在心里咒骂着,黑着脸,出了电梯,感觉这世上谁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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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咒骂着,黑着脸,出了电梯,感觉这世上谁都不是好东西。
紧握着拳头朝大门走去,华明宇好像刚从外面回来,按了按喇叭,探头问道:“气呼呼的,去哪儿啊?”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想到自己的处境,跟方晓如何其相似,不同的只是现在的结果,谁能保证他就一定是好人?
瞪了他一眼,冲口而出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哼……”
他被我骂得一头雾水,立刻追了上来,攥着我道:“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着你了?”
我甩开他的手,眼眶一红,吸吸鼻子道:“放开,我没空跟你扯,我要去接个人。”
他却紧随不放,一脸担心地道:“你告诉我,我哪儿不好了?你要急死我呀?”
又觉着自己这火发在他身上,有点过,边上出租车边道:“回头再跟你说,我现在要去接个人,我是被别人气糊涂了,我走了!”
“施绪……去哪啊?”
车开出了几米远,回头见他还立在那里,心里又喜又悔,叹了口气,回头一定要向他道歉。
我不能这样欺侮他……
方晓如的这段感情至始至终我都没看好过,而且都没有经过磨合,就被蒋文林骗上了床。
一时冲动促成的爱情,就像是用冰雕刻的美丽花瓣,温度一高,立刻融化成水。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我给方晓如拨了电话,片刻她就到了门口,面容苍白憔悴,眼睛浮肿,原来美丽的大眼睛变得黯淡无光。
立在我面前眼睛立刻转红,眼泪却倔强地睫毛间滚动着,不肯落下。
她还是坚强的,换成是我,大概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拍拍她的肩,劝道:“走,我们先回住处。”
一路上她始终没有说话,大概这几天精神上受了极度的折磨,心冷地不想开口了。
到了住处,低着头叹了口气道:“施绪,我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就该听你一句劝,我不知道干什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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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助地趴在我的肩头,哽咽哭泣。
我只能安慰道:“晓如,我陪你去医院吧!
听说现在做人流很快的,一点也不痛,你还是学生,我们现在只有把损失降到最低,你觉得好吗?”
她紧紧地抱着我道:“好,我听你的,对别人我都不敢说,我太失败了。”
“没关系,谁没有个伤心落泪的时候,你先休息一下,下午咱们就去医院,你还是学生,无论如何这关都是要过的。
我去买菜,烧饭给你吃,别哭了,一切都会好的。
太阳还会出来的,人生就是如此,不是说成长要付出代价的吗?”
她感激地点点头,躺了下来。
大概是这几日都没有睡过安稳觉,片刻就睡着了。
看着方晓如的娃娃脸,忍不住眼泪滴落下来。
这样的代价是可以避免的,也太大了,说不定一生都会留下阴影。
到市场转了一圈,买了点高营养的小菜,刚上楼梯,华明宇的电话来了:“你在哪儿啊?你这样没头没脑的朝我发火,我坐立难安,你知道吗?”
我鼻子一酸,抱歉地道:“对不起,宇,事出突然,我实在太生气了,就……”
“到底什么事啊?不能跟我说吗?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至从那日谈话后,华明宇对我真的无微不至。
“是……不行,以后能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他还是不放心地追问着,想着这是别人的隐私,搪塞了他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下午陪着方晓如去了医院,方晓如似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两人的手心里都是汗水,终于听到喊她的名字,她的脸瞬间惨白,但是硬着头皮,迈进了门。
我等在门外,也是心惊胆颤地,虽然医生说是小手术,但一旦出了风险,是不是我也有责任?
坐在凳上,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祈求着平安。
“你怎么样?自己能走吗?”
“哟,这有什么呀,又不是第一次,能走,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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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愕地抬头,见两个打扮时髦的女人,相扶着从面前走过。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感觉她上这儿似家常便饭,真是晕,这都什么人啊?
半个多小时候后,方晓如泪痕斑斑地缓缓地挪出了门。
我忙上前扶住她,轻问道:“要不要先躺会儿再回去。”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干燥泛白,只有那汪秋泓般的眼睛,还有一丝光泽。
她微微摇摇头,轻声道:“我们回去吧,不想在这里丢人,万一碰到认识的人,我真的完蛋了。”
从电梯里下来,却碰到了林素月与王立楠,真是冤家路窄。
王立楠立刻脸色暗沉,目露凶光,恨不得咬我一口的神情。
想着王家与华家的关系,我忍着不快,朝林素月微笑着点了点头,林素月冷斜了一眼,别开了头,紧攥着王立楠往前走。
“妈,你放开我,你拉我干什么……”
隐约还听到王立楠愤怒地挣扎声,方晓如担心地道:“施绪,你要当心王立楠,她不会有疯病吧?她看你的眼神,凶狠的吓人。”
我扶着她缓缓地走着,叹了口气道:“还是小女孩,大概是听到我们要订婚的消息,才这样的吧,慢慢会好的。”
方晓如惨白的脸淡淡一笑,唇瓣微颤道:“祝贺你……”
我淡淡一笑,后悔自己不该说出口,增添她的伤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两人坐上出租车,都沉默不语。
回到住处没多久,手机不安份地狂响,猜想是华明宇打来的,回到自己房里,关上门,按了键那头沉默无声,还以为华明宇生着气,柔声道:“宇吗?你在哪啊,这个电话好陌生,你说话啊?对不起还不行吗?”
“哼,你真是骚货,怪不得明宇哥被你迷得团团转。”
我怔怔地看了看号码,一想肯定是王立楠,光火地道:“你是不是神经有毛病啊,纠缠不休,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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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如果你不离开华明宇,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他只能对我好,你快滚开!”
王立楠狂笑,又竭斯里底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心里气极,大嚷道:“王立楠,你应该去看经神病科,我不想跟你废话,也不可能把华明宇让给一个疯子,华明宇根本不爱你,不爱你,你听明白了吗?”
“臭女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楠楠,你别这样,你再这样,妈心都要碎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声,我冷笑道:“神经病,还杀了我,你自己去死吧!气死我了!”
想着改天找王红伟谈谈,我看他们家也只他正常。
林素月至从上次拒绝了她,也恨不得我能早点消失。
我无力的倒在床上,真不明白,怎么会碰到疯子母女呢?
她以为她可以替代得了我吗?少做梦,我跟华明宇永远也不会分手……
想着她又不知我住哪儿,边折菜边思索着,明天还是跟华明宇说说,让他跟王红伟谈谈,能不能劝劝王立楠,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事啊?
烧好饭后,端到方晓如的床前,她又热泪盈眶,不知是伤心还是感激,但面容已有了血色。
我笑道:“嗯,好多了,多吃点,这些菜都是补血的,马上咱们如花似玉的小如就回来了。”
她擦去眼角的泪痕,凝视着我道:“施绪,你的情谊,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我佯装不快地道:“你这话我不爱听,太见外了。”
她扯了扯嘴角,随即又愤恨地道:“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
我劝道:“晓如,别这样,这种人你就是杀了他,也放不出几滴血,何必又气自己,权当被疯狗咬了。”
方晓如鼓着腮膀,眼光因恨而极到一处,狠狠地吃着饭道:“不,如果他好好跟我说分手,我也不是死皮烂脸的人,自然会放过他,可他太没有人性,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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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了筷,担忧地道:“那有什么办法?又打不过他,既使骂他一顿又有什么用呢?
反而自己气个半死,你可千万别傻,为了这种人,毁了自己一辈子。”
方晓如嚯地抬头,坚决地道:“我不会放过他,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只是想出这口恶气,不然我会怄死的。”
晚饭后,方晓如给他爸爸打了电话,让司机明天来接她回家。
虽然年青恢复的快,但这样的事总是伤身,而且这里热的要命,也不适合休养。
她是我到杭州第一个朋友,想着给她买点补血的补品。
我轻轻关上了门,拎着包出了门。
外面的天色已暗,热气却丝毫未减,整个人好像立在烤箱中。
立在小区门口等了许久,也没见空车,额头渗满了小水珠。
想着还是让华明宇来接我,拨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一边拨了三个电话,气得我快吐血,平日里天天在眼前晃悠,真用到他的时候,不见踪影。
边掏公车卡,边沿着林荫道往公车站走。
突然前扫来刺眼的灯光,我抬手遮挡的瞬间,直觉着自己被撞出几米远,还来不及惊叫,重重地摔在地上,隐约中听到:“不要……快上车,别让人看见了……”
我晕眩着,觉着自己要死了,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往日的画面,四爷、十三爷,齐晖,华明宇……
一股呛鼻的药水味,身体像散了架似的,我微微闪了闪睫毛,眼前模糊一片。
只觉着脖子硬得像水泥浇铸的一般,头却像被人千锤百炼。
使劲地眨了眨眼睛,才见是一个病房,抬手摸了摸,手指触到了厚厚的纱布。
脖子大概是长时间的硬撑,都不知如何转动了。
房里静悄悄地,只有那些仪器滴答的响声,床头是昏暗的灯光,我试着侧头,脖子僵的转不过弯来。眼珠子快速地转动着,听华明宇的激动的声音:“绪,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我真怕你,又回去了……我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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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静悄悄地,只有那些仪器滴答的响声,床头是昏暗的灯光,我试着侧头,脖子僵的转不过弯来。
眼珠子快速地转动着,听华明宇的激动的声音:“绪,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我真怕你,又回去了……我叫医生……”
“啊哟,这是哪儿啊?我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被车子撞了,都晕睡了五天了,你急死我了……
直接将你送到北京来了,后来我又后悔了,我怕你直接回去……”
“车祸?我在北京……回去,我回哪里去啊?”
“回你的皇宫去啊,我怕你舍不得你的……”
“你在说什么啊?”我愕然。
“你忘了,你说我是胤祥,你是容月……算了,忘了更好!”
“啊,我有这样说过吗?”
我想起来了,可我真想当它忘了!
“忘了好,只要醒来,我就放心了!”
我又一次的晕迷,而这一次是车祸,我想起来了,是她撞的我。
天啊,我要报警吗?我愤慨,等我好了后,我再去跟他们算帐。
报警算什么?我让她们偿偿担心受怕……
医生进门,检查了一遍,说暂时没有危 fsktxt。cōm险,需要拍CT,如果没事,可以回家静养!
“绪,你还好吗?”齐晖冲进了门,他的眼圈黑黑的。
眸底是隐隐的担忧。
我淡淡地笑道:“我没事了……你回北京了……”
“还说没事,伤成了这样,来,吃点东西!”
他提着牛奶上前,理也不理华明宇。
“齐晖,这个不能吃……我让人煲汤了,一会儿送来……我会照顾她的,谢谢你的关心……”华明宇吃味地道。
“这就是你照顾的结果,竟然连她出了车祸,都不知道……如果你真的爱她……”
“车祸是个意外,对,我承认自己对她照顾不周,但是一码管一码,医生说醒来就没事了!我才是他未婚夫,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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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如果她幸福,我就在一边看着。如果她不幸,我不会放手……”
“齐晖,你什么意思啊?你们在渡假村说的话,我句句在耳,我只是装做不知。
施绪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们已是过去,她有现在爱的人。
我才不管……她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就是我的女人……”华明宇绝决地道。
我摁着额头,只觉得头痛,嗔怪道:“够了,别吵了,你们干什么啊?这里是病房……”
我晕迷的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个男人就一直吵吗?天呐……
早餐后,齐晖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进了房,打量着我关切地道:“脸色这么苍白,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精神不振地道:“没有,可能没有睡好,齐哥,今天才星期三不用上班吗?
如果忙就不要来了,再说有人会误会的。”
他的脸立刻黯淡,似受了刺激,我急忙补充道:“你别误会,我怕你妻子误会。”
他又微笑着挑挑了眉,无所谓地道:“怕她干什么?
等你病好了,我一定直截了当地跟她说明白。哼,我想她没什么脸面闹腾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沉,带着怨恨,我不由的一愣。从前的他虽然不常笑,一副严肃的表情,但他的话总是透着关爱。
可是我,已经不能回到从前了!
虽然开始,他没有错。
可是后来,他已经跟郑姗姗好了。
我的爱也已经给另一个人了,我皱眉道:“对不起,错过的就已经是错过了……我爱的是华明宇……”
“难道我们的爱,就没有一点留恋的吗?我为你画的画,我跟你的相爱时光……”
“我记得,可是你不是那时的你,我也不是那时的我了,我们已经走向不能的方向了……”
我当然记得,那是我穿着旗袍的一张画。
没想到,在他的手下,我越来越相信我是花容月……
我也当他是我的四爷,可是他这辈子欠的是别人的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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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放手的,我会再来的……”齐晖见华明宇进来,又出门去了。
“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他一定不是你的四爷,否则不会这样……吃点水果……”
我轻叹了声,他就算是我的四爷,也没有回头路了!
爱情也许就是自私的吧!
雍正不也不许容月跟十三走的太近吗?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只有一个,对不起……
睡了一觉,醒来时,看到站在房里的郑姗姗回头的瞬间,我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戒备地冷冷地看着她。
她稍稍有些发胖,挺着肚子,穿着宽硕的孕妇装,扎着头发,干练而冷静地注视着我。
她走到我面前,抿了抿嘴唇,探问道:“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身体好些了吗?”
我着实摸不准她此行的目的,难道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既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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