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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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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立即回道:“臣弟想着,如今该是着手新政的时候了,臣弟觉着让李卫去江南,兴许能干出些明堂来。”

“好,快让张廷玉拟旨,让李卫立即回京述职。走,到前屋去。”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我道:“把东西吃了,再不吃,朕就让送东西的人先行一步。

你要寂寞了,朕让朵儿回来陪你!”

我愤慨,他居然拿女儿威胁我。

这家伙果然是信不得的,我有气无力地道:“那我明日能出宫了吗?”

他与十三脚步一顿,随即轻笑道:“朕明日就告诉你,如果你有力气走出去的话!”

小多子端了热呼呼的粥来,饿过头了没了一点食欲。

有一口没一口狠狠地吃着,好似跟粥有仇。

硬的不行来软的1

小多子喜笑道:“主子,皇上和十三爷都这样关心你,看以后谁敢欺侮您!”

我叹口气道:“福,祸所伏也!”

他傻笑了一声,低头不语。

这几日睡得太多,天微微一亮就爬了起来。

走出房间,深秋的寒气让我直发抖,养心殿里已烛火通明了。

北方的启明星闪闪发亮,天际开始慢慢泛白,我蹑手蹑脚地出了院门,往宫门急走。

宫道静得让人直起疙瘩,跑几步回个头,宫门口守门的。

仔细检查了我的腰牌,好奇的看了又看,简直是登机安检。

一出宫门我才意识到,没有马车走回去,还不累死。

想着十三快上朝了,于是绕着护城河往东门走。

走得两腿发软,加上饿了几天,两眼一黑毫无知觉。

昏沉沉地睁开眼时,雍正脸色铁黑地坐在坑沿上,倒霉的我又被捉回来了。

他冷声道:“宫里就这样让你讨厌?不要命地往外跑。

李德全,让人看住了,没有朕的许可,她要是跑了,朕唯你是问!”

他生气地拂袖而去,剩下我欲哭无泪。

李德全哭丧着脸求饶道:“我的姑奶奶哎,你就缓缓,别跟皇上硬碰了,老奴求您了!”

李德全又把任务派给了小多子,小多子整整一天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

为了有力气逃跑,把送来的东西吃了个干净。

体力慢慢地恢复,又在房里伸展一下筋骨,人精神气爽了不少。

一摸宫牌没有了,一下傻了眼,气极败坏地扯开嗓子大喊了声“啊啊……”

小多子闻声夺门而进,看到我疯了似的表情,吓得抖擞着道:“主子,你这是怎的了?

您别这样,你要是有个好歹的,小的就没命了!”

我鞋也不脱,往被子里一钻,自生闷气。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样才能拿回牌子呢?

用软的,求他?

讨好他?

硬的不行来软的2

讨好他?

不如求十三吧?

好像也不行,看来从前逃跑的招用得太多了,这回是难于登天了。

再不出宫,我要憋死了……

门吱呀地开了,传来十三爽朗地声音:“哟,哟,这是哪个新来的丫头,竟闹笑话!”

我猛得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瞪他道:“十三爷也学会说风凉话了,来当说客就免谈!”

“怪不得皇兄当你是宝,你是英雄啊!

我老十三都不敢顶撞一句,你倒直接杠上了,这大概就是物以希为贵!

怎么,连我也恨上了?”

十三玩世不恭地戏谑道。

拉住他的袖子,轻摇着肯求道:“求你了,帮我把出宫牌要回来,大恩大德下辈子缬草来还?”

“这忙无能为力!”十三裂着嘴角抱歉道。

我垂头丧气低头不语,忽灵光一闪道:“那你帮我去摸个底,那块牌子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窃!”

十三惊呼了声,戏笑道:“什么,你还要去偷?”

我嘟着嘴,仰头没好气地道:“谁说去偷了,是窃,窃……”

十三哈哈大笑,我朝他“嘿嘿”傻笑了声,低头不语,他也止了笑。

房里光线一暗,我猛抬头,雍正似怒非怒地立在门口,朝十三道:“十三弟,你见过这么可笑的人吗?

别人都越来越端庄贤淑,她怎这副德性?”

我低头撅嘴道:“皇上说的极是,我朽木一根,跟皇宫也不协调,不如放我回市井吧!”

我侧头一瞄正碰到他的目光,慌忙低下头。

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我所以还留着,就是可怜他们,让他们偶尔有所安慰吗?

“朕就不信治不了你,十三弟走,越搭理她越来劲了!”

两人立刻消失在了视线里,我跳下床,看着镜中一张苦脸,哼了声,自言自语:“这路不行,换一条,我就不信了,加油!”

硬的不行来软的3

换了身亮色的袍子,涂了点胭脂,走出门外,深吸了口气,朝养心殿走去。

李德全看着端着笑容的我,先是一愣,随即笑道:“这就对了,快进去,皇上见了也高兴!”

脸上挂着笑,心里郁闷,我什么时候成了陪笑的人了?

雍正今儿又招见了张廷玉与十三,我端着李德全给的茶,调整好心情,微笑着走了进去。

雍正正说着话,抬头一瞄见我,我朝他嫣然一笑。

他愣得停下了话,十三也顺势转头。

也是一脸好笑的表情,只有一无所知的张廷玉,一脸莫明其妙。

雍正又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回头继续道:“田文镜在河南虽然有阻力,但他狠抓落实,朕相信不日会出成绩的。

李卫回京后,朕派他去当浙江巡抚。

他虽识字不多,但有才,能洁身自好,朕就敢破格用他。”

我把茶端给了他们,立在一旁,始终面带微笑。

十三与张廷玉都笑着点头,十三道:“如今用人之际,臣弟以为十七弟允礼可当重用,不如换个人去守陵。”

雍正迟疑了一下道:“那就让他回来,帮你一把。”

张廷玉道:“皇上,战事已定,陵寝的事也是大事,该上日程才是。”

雍正用拳抵抵眉心,抬头思忖道:“容朕想想,你先忙其他的去吧!”

张廷玉跪安退了出去。

“皇兄陵址关系到子孙后代,不如让臣弟与高其倬亲自带人去勘察地形。”

心想出宫的机会来了,举起右手,忙又放下,激动把学生时候的举指拎出来,笑道:“我知道哪里有风水宝地?”

十三与雍正都举目望来,雍正斜了我一眼道:“你懂什么?”

“皇上你也太小瞧我了,为何我就不懂?”我笑着问道。

十三坐正,立刻道:“说,洗耳恭听!”

雍正也不耐烦的抬抬手,但自顾自翻开了折子。

硬的不行来软的4

十三坐正,立刻道:“说,洗耳恭听!”

雍正也不耐烦的抬抬手,但自顾自翻开了折子。

我在脑中快速地搜索了一遍,开口缓缓地道:“秦汉两代都为方上,是用黄土层层夯筑而成的,就如秦始皇陵。

秦始皇陵也是企今最大的陵寝,他的墓里有大批陶马陶人,就像他生前率领的军队。

另一个代表就是汉武帝的,也是方圆几百里。

他的陵寝建成后,他把大批的贡品都放了进去,有书,有兵器,有金银无数。

可惜被盗了,一盗是汉末的绿林军打开了陵墓。

另一次是隋末程咬金,可能如今所剩无几了。”

十三吃惊地盯着我,雍正捏着折子,转身看来,我边绕手帕继续道:“到了唐代,李世民认为平地筑起高坡,劳民伤财,同时为了防止水土流失和盗墓,改为以山为陵,唐乾陵就是例子。”

十三脱口而出:“你家祖上不会是盗墓的吧?”

“你家……”

快嘴而出,幸好雍正的冷眼一瞪吓醒了我,差点反回道:“你家祖上才是盗墓的”。

扁扁嘴道:“十三爷,你怎么说话的,不说了!”

十三捂着嘴笑道:“是爷失言了,别生气,继续!”

雍正催促道:“说!”

“宋代又恢复了汉代的形式,但规模偏小。

明朝开始在地宫上砌筑高大的圆形砖城,于砖城内填土,使之高出城墙成圆顶。

据说明孝陵就是如此,里面葬了朱元璋和马皇后。

朱元璋怕别人盗他的墓,吩咐出殡那天,开九门,九套行头一模一样,让人猜不出哪路才是真的!”

雍正也半信半疑地道:“你了解的够详细,亲眼所见似的,书上记载的?”

我自豪地道:“那是自然,不过这本书,仅有一本被我烧了,因为都在我脑子里了。”

心想导游书,你们想看,下辈子吧!

十三打断道:“言归正传,风水宝地在哪儿?”

硬的不行来软的5

十三打断道:“言归正传,风水宝地在哪儿?”

我呵呵一笑道:“那得带我一起去,我才告诉你们!”

雍正摆起了脸,十三给了我个别惹事的眼神,低头不语了。

正当我以为计划失败的时候,雍正无可耐何地道:“就让十三弟带你去,但朕有个警告,你若是借机跑了,朕就把你院里那些个丫头,全都冲军到宁古塔为奴!”

我叹了口气,不快道:“成交!”

十三佩服地点了点头道:“那臣弟交代好其他事,就启程。”

雍正点头道:“去吧!”

我忙尖叫道:“那我呢?”

十三看向雍正,雍正不快地道:“让十三弟来接你。”

十三退了出去,他黑着脸,冷冷地道:“你就这般讨厌宫廷,讨厌朕。”

不能再惹恼他了,赶紧轻拍他的背,柔声道:“不是的,容月怕给皇上惹事,让皇上为难。

既便不在皇上身边,也是时时心里牵挂皇上的,思至极点,见到皇上更觉情之深之切,所以皇上让容月像从前一样不好吗?

我保证不离开京城,随传随到,你赶我走,也不走!”

他身体一直,拉我至跟前,凝视着我,叹道:“朕曾答应过你,跟你平等处之,朕不食言,朕相信你也不会食言,去吧!”

我到希望此刻冷言冷语了,忽然柔情关切,让我原本离宫的欣喜,减了一半。

走到门,又一步一步退回到他的身边,跟他背靠背道:“真让我走,心里又舍不得了,这几日陪皇上吧!”

他虽不语,但我感觉得到他精神一振,挺了挺脊椎,埋头于折子中。

静静地靠着,仰头思了片刻,想起十四还在遵化守陵呢?

或许此刻他还恨得牙根痒痒,好歹相识一场,去慰问一声,再说恨的该不是我吧?

立刻找来纸张,趴在坑沿上动起手来。

匆匆画了一张草图,侧头轻问道:“皇上,这大将军下面是什么官?”

硬的不行来软的6

他边写边不耐烦地道:“女人家管这些做什么?”

靠,真是用时诸葛亮,不用臭皮匠。

问我政事还少吗?

现在居然说我什么女人家。

“算了,我问别人去,容月告退!”

迅速收拾了画好的图纸,退出了门,叫上小多子直奔上书房。

小多子愣头愣脑地来了句:“主子,等皇上册封你做了娘娘,我能跟着你吗?”

我停下脚步,狠狠的敲了下他的脑门,忍住笑道:“小不点,你可别乌鸦嘴,做了娘娘我还能出宫吗?”

他一摸着脑袋,皱着眉后退了一步,不解地惊问道:“为什么呀?”

看着稚秀未脱,瘦小的他,边走边道:“我跟你也说不明白,人各有志,你觉得宫里比家好吗?”

他的眼眸中一股落寞,随既又灿烂一笑:“宫里也好,有饭吃,有衣穿,我娘说让我弟弟也进宫来呢,这样全家都不会挨饿了。”

我的鼻子一酸,人世间太不公,朱门挥金如土,穷家卖子求生。

抿抿唇,摸摸他的脑袋轻问道:“你家兄弟几个啊?你才十一岁,那你弟弟多大?”

露着两颗小虎牙,摸着鼻子不好意思地回道:“三个弟弟,一个妹妹,我二弟也九岁了。”

我闻言垂了下脑袋,越穷越生,越生越穷。

光是一年的人丁税就够重的,也不知这摊丁入亩何时实施到位。

这年头地广人稀,怎就不想着开点荒呢?

一时怜悯心又起,总不能一户人家出两太监吧,没听见一回事,到自己耳中若是听之任之,怎么着心里也会结疙瘩,

“小多子,你一个月多少例银啊?”

他眼睛一亮,兴奋而自豪地道:“有一两呢,公公说了,好好干,再给我加!”

上帝啊,救救这可怜的孩子吧,成了废人就为了区区一两银子,还怀着感恩之心,不由地道:“小多子,你带信给你家爹娘,到清雅居酒楼来找我,我给他们找点挣银子的活,不许他们把你弟弟送来做太监,听到没有?”

心有灵犀,连夜进宫1

他突然跑上前,跪到我的面前,磕头道:“谢谢主子,我知道做太监是被人瞧不起的,谢谢主子……”

我叹气的扶他起来,他又哀求道:“主子,你让我跟了你吧!”

见我点头,乐得忘了规矩,欢跃起来。

到了上书房门口,一个老太监挡住了去路,我也懒得跟他多话,让小多子进去传话。

弘历快速走了出来,已然翩翩少年,变音的粗声。

觉着他的话不是从嘴里出来的,笑问道:“您怎来了?”

“我来问你,咱大清军官是怎么个排法,例如将军下边都有什么官兵啊?”

弘历快速地答道:“将军或督统,再是副督统、协领、参领、副参领、佐领、领崔、骁骑校、马甲。”

我忙让他进去给我写下来,他不解地问道:“这个何用?”

我笑着把自己画的图纸也拿了出来,在他眼前快速一晃,神秘地道:“好玩的东西,读书去吧,有空再告诉你!”

立刻找十三帮忙,怡亲王的名头不是挂得,第二日中午就送到了我的手里。

可人算不如开算,下午天气突变,飘起雪来了,出行改期,把我给郁闷的。

回花房已近半个月了,出得宫来感觉自己气都顺了许多。

连着几天坐着马车瞎转悠,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只是苦了赶车的。

雪又漫天的飞舞,天地间一片茫茫。

跟新竹坐在温房里绣着鞋样,不知怎的,眼皮直跳。

新竹一句无心的话,“左跳灾右跳财”,让我心怦怦直跳。

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下来,可眼皮还是跳个不停。

思忖再三,快速的披上斗篷,就往外奔!

“小姐,外边下大雪,天又快黑了,你这是去哪儿啊?”

新竹在后面边追边问。

我边跑边道:“我进宫去!”

厚厚的积雪,让马车的轮子使不上劲,如蜗牛爬行。

心有灵犀,连夜进宫2

厚厚的积雪,让马车的轮子使不上劲,如蜗牛爬行。

满保还时不时下来拉着马儿走,远远地看见宫门时,我跳下车,蹒跚地往前走。

走至养心殿门口,感觉自己都快成人体冰棒了。

李德全见我一身雪花,忙帮我边拍边道:“这是谁自作主张传得话,看把你给冻的!”

没来得及思索,解下斗篷,奔进了里屋。

屋里点着紫檀薰香,隐约还有一股药味。

雍正裹着被子坐在炕上,手拿着折子,凑在烛光前聚精会神。

我都走至他跟前了,他也未察丝毫。

帮他把掉下的被角轻轻一拉,他亦顺手拉了拉。

微微抬头,眼眸中忽露惊喜之色,带着重重的鼻音问道:“谁传你来的?”

“眼皮跳得厉害,越想越不是味,就飞来了。

皇上又受凉了?什么时候的事?

传太医了吗?吃药了没有?”

心一急,话语连珠,一时收不住口。

他用帕子擦拭鼻子,长吸了口气,嗅了嗅鼻烟壶,喷涕响彻云霄,道:“早朝回来,许是受了雪气,鼻子又痒又热,这会儿头也沉沉地。”

把他拿折子的双手往炕桌上一按,夺了下来,不客气地撅嘴道:“容月不放心,顶着风雪跑过来,皇上自已却不重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不,急死我。病了还看什么折子,快躺下,再这样撑着,太医的药就白吃了。”

他宠溺地斜睨了我一眼,推了一把道:“还不快去烤烤火,也想难受不成。

只要朕有口气,决不能把朝事给担搁了,去吧,别打饶朕!”

真是拿他没折,撅着嘴,转身蹲在了碳火前。

搬了条椅子坐下,脚踩着盆沿,才慢慢恢复了知觉。

夜深人静,碳火都加了两次了,他前面的折子还是高高堆起。

我无聊地用钳子拨着火星,脸颊烤得通红。

心有灵犀,连夜进宫3

“咣当”一声,我一阵冷颤,一只茶碗滚到了我的脚边。

顺势望去,他一手垂在床沿上,头也趴在了桌面上。

用手拭了拭他的额头,烫如碳火,才惊慌地大喊:“来人啊,快传太医!”

李德全闻讯赶来,帮着把他平躺在了床上,他脸色通红,细汗从额头渗出。

“皇上,皇上……快醒醒……”

轻唤了数声,他才微微挣开沉重的眼睑,视线散射,重又快速闭上。

养心殿里一下乱了起来,端水的、端碳火的、端汤药的,个个快速的进进出出。

太医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搭了搭脉。

忽皱眉忽松眉,让我的心也跟着一紧一松。

“太医,皇上怎样了?”

李德全急问出口,太医快速提笔边写边道:“皇上的病情加重了,得换烫药,随时留心着,皇上需静养,不能再熬夜挑灯了!

房里又静了下来,清晰地听到他重重的困难的呼吸声。

眼眶一红,泪轻坠了下来。

看着日渐消瘦的面容,不由得想起往事,同样是高热。

可那时正年青力强,自然抵御的能力也强些。

如今都是鬓角斑白的人了,这一病虽不及性命,要受多大的折磨。

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困地趴在炕沿上睡着了。

阵阵寒气袭来,我挺了挺腰,打了个哈欠,才发现晨曦微露,碳火也熄灭了。

探了探额头,还是异常烫手。

大概是冰凉的手刺激了他,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轻问道:“几时了?朕怎么浑身疼痛啊!”

“不听老人言,这会儿更难受了吧!”

我帮他塞被子,边嘟嚷道。

他又一阵咳嗽,我则打了个喷涕,想着就来气,做皇上了不起。

还自以为能命令得了病菌,害得我也有了感冒的迹象。

他翻了翻眼皮,苦笑道:“看在你细心照料的份上,朕不跟你计较,你可别以为朕如今病了,就治不了你!”

心有灵犀,连夜进宫4

我扯了扯嘴角,盯着他狠狠地答了声:“是……”

早上太医复完诊,喝了药后,他又沉沉睡去。

其实高烧并不可怕,可怕地是高烧引发的并发症,这年头无药可医。

看到他面色安详,我端了杯热茶站在廊上。

院里的雪已被扫到一边,太阳照在积雪上,熠熠发亮,刺得眼生疼。

弘时急急而来,我假意不见,转身回房。

门外传来弘时的声音:“李总管,听说皇阿玛病了,我想去探试,帮我通报一声。”

“三阿哥,这会儿皇上正睡着,您要不等着。”

“我就在外等着!”

皇上生病自然是表孝心的最佳时机,这弘时跑得也够快的,说不定这宫里也有他的耳目了呢。

过了一个小时,雍正才醒来,人似清爽了许多。

我看纯粹是累的,长年睡眠不足,造成体力不支,才让病源有机可趁。

早料到会有今天,既便是机器人,还要有保养的时候。

宫里的气氛压抑得我透不过气来,离开了,又牵肠挂肚,误入两难的境地。

他支撑着坐了起来,漱洗完毕,李德全轻声道:“皇上,三阿哥来了,等了好一会儿了!”

“让他进来吧!”

李德全应声去传,弘时快速的迈了进来,跪在了床前请了安后,弘时哭泣道:“皇阿玛都是儿臣不孝,不能为皇阿玛分担,才使皇阿玛病倒,儿臣不孝……”

雍正淡淡地道:“那你去户部,跟着大臣好好学学!”

弘时低着头笑意掩饰不住心头的喜悦,但他也是见过风浪的人。

好歹也是雍正的亲儿子,自然知道此刻不宜,瞬间又苦着脸:“儿臣定当好好做事,不辜负皇阿玛的期望。”

李德全端了茶进来,问道:“皇上四阿哥来了,要传吗?”

雍正抬抬手,见李德全端着茶,我自高奋勇道:“公公,我去好了!”

心惊,传错了话

雍正抬抬手,见李德全端着茶,我自高奋勇道:“公公,我去好了!”

弘历一脸着急地立在门口,伸长脖子往里边张望。

大概成见在胸,看弘历比弘时顺眼多了,亲切地招唤了声:“宝亲王,皇上让你进去!”

弘历的脸上明显一愣,随即露出喜悦的神色,匆匆地进了屋。

我正纳闷弘历的表情,不哭好歹也装个悲啊!

李德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姑奶奶哎,你又闯祸了,四阿哥还没被封亲王呢?”

“啊?”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好?

我把称呼提前了?

吓得我不敢进门,过了片刻,弘时冷着脸走至我跟前,两眼冒火,冷哼了声,拂袖而去。

弘历笑逐颜开地出了房门,走至我身边道:“额娘,谢谢你,皇阿玛唤你呢!”

我战战兢兢地掀开布帘,低头挪到了床前,缩着脖子不敢抬头。

他迟迟未言,侧头微微一瞄,正好触及他的目光,慌忙躲闪。

他严厉地质问道:“你怎知道朕就要封弘历为亲王?”

“我……我喊不出四阿哥,在容月心里只有一个四阿哥,那就是皇上,所以……所以一不留神就叫错了,皇上,您罚我吧!”

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垂头等着他的决断。

过了许久,他才有所缓和地道:“难得你能主动认罪,起来吧,朕已封弘历为宝亲王了,下次若再错,朕可宫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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