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画家(醛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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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是看开了！怎么心里的雄心又恢复了？”看着老友的表情刘禹禅打趣说道。

“哈哈哈！”刘鸿硕爽朗笑了起来，笑完就说道：“可以预见的方逸这小子十有分九在艺术上将超过我，我现在还能有什么不满？呆了这么多年混在石艺趁着自己还活着是该给石艺留下点东西了”。

“给你排课怎么样？教大三大四油画系学生的课，传受你的古典技法？”刘禹禅顺着老友的竿子直接往上爬。

刘鸿硕想了一下说道：“别大三大四了，还是安排我教大二学生的油画吧，不过课少一点，多数的精力我还是花在方逸这个学生身上！”。本来刘鸿硕打算一门心思教方逸几年，不过当教了学生直接画法以后发现方逸的领悟力太高并且不需要自己在旁边敦促着画，到是自己常提醒这个爱徒要注意休息！这下自己的时间就有多余，既然老友要改革那就尽一份自己的力。

本来只想是试探一下，谁知道从老友嘴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刘禹禅脸上开心的说道：“没有问题！你说大二就大二，保准给你分最出色的学生！”。至于排多少课那就顺着老头的心思，一周就算是一两节对于石艺的学生也是难得的机会，接受正统的法国学院派古典技法。

说是技法其实不光包括了刘鸿硕自己的画法，老头还对鲁本斯、伦伯朗和丢勒的技法有着深入的研究！其实不光是这个还有老头自己调配使用的各种油，有一部分国内的油画家都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做出来。

国内现在才刚开放不是太久，很多西欧艺术家使用的五花八门的油料还没有传进国内来，国内美术商能够提供的调色剂和上光油这些东西的品种还都很单一。从这一点上来说刘鸿硕就是一小宝库，可以为学生至少打开通往油画强国的一扇门。

聊起了改革两个老头的兴致就来了，一直说了半个多小时，考虑从什么地方开始。

“老师！选出来的高分卷子己经出来了，让您和刘老师去过目一下”周同这时候在敞开的门上敲了两下说道。

听了周同的话，两个都站了起来向着评卷的临时办公室走去。

说是办公室不过是体育场中的主席台的位置，原本的摆着的几张桌子己经撤去了，只留下了空地。

四十几张人物半身素描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地上，周围围着四五个老头正在不停的讨论着地上的卷子。

刘鸿硕在地上扫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学生的考卷，想看不见也不太容易！方逸的风格在这群学生中太出挑了，柔和并不太浓烈的线条照样把人物的沧桑感完全的表达了出来。就像是以前说的那样，画到了这个地步有资格让评卷的老师都知道画的好，就不存在到不了高分评卷组来的情况！除非方逸在上面喷定画剂，那就算作弊处理。方逸当然没有这么傻！怎么可能干这个事情。

在所有卷子上看了一会儿，刘禹禅看了一圈问道：“大家怎么看？认为哪张卷子最好？这次该不该给满分？”。

其中一个老头子指着方逸的卷子说道：“这张卷子满分！如果不是满分的话，下面就不好打分了，超出别的考生太多了！老刘收了个好弟子。别说是考试，到美院教素描都够了”。

刘鸿硕听了点了点头说道：“我也认为我学生的画应当第一！”。

刚才发话的老头说道：“你就不会谦虚下？说你胖你还喘了！”。

“张羡山你这个老东西，你知道我不会谦虚还让我谦虚？”刘鸿硕看着发话的老头笑着说道。

刘禹禅说道：“那大家就这么说了，这张卷子满分！还有其它的卷子能打满分的没！有都各自提出来！”。

张羡山说道：“让刘鸿硕这个老东西得意一把”说完摇了摇头点着地上的三幅别的学生的画说道：“要是没有方逸的这一幅在前，这三个都可以说能得满分，不过现在看了这幅！再看其它人的画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超出太多了，光是这线条能拉出这样的没有十来年的功夫很难！”。

刘鸿硕笑着点头接口说道：“方逸是聪明！而且非常有天赋”。

“这话留着别人说好么？”刘禹禅打趣着自己的老友：“自己夸自己的学生你觉得别扭么？”。听着旁边的几个老头都笑了起来。

大家的意见一至那么方逸的素描满分就这么定了下来，至于后面的试卷大家就一起往后排吧，这样下来几张画的很不错的卷子在石艺得了九十五。

现在评卷组的这些老头还不知道，其中有两个学生在杭美和央美都是满分卷。不过就是知道了这些老头也不会太在意，要说这两个学生画的好那是正确的，大家也都同意，不过要跟眼前方逸的画并列满分，真是差的有点儿远！

评了三次卷子，方逸三次满分！而且是画的非常的出挑，如果不给满分到下面的卷子都不好打分的地步！给个九十？那大家就八十几分往下排吧，给个及格那就只能是方逸一个人及格，其余的就这样吧！

方逸现在当然不知道自己得了满分，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得了三门全满。当然也就不可能知道，马上即将出版的高考美术高分卷，自己不光是占着了第一个的位置还霸占了封面！满分的让人无话可说。

现在方逸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老师老师分析卷子，讲解课文什么的，只有到了英语课方逸才会感觉无趣，伸手捋起前排女友的长发，编起小辫子来打发时间。

第046章一个教训

呆在了课堂一直蹲到了下午，当英语老师说下午搞个小测验的时候方逸就溜了。不是方逸不想好好上课，而是考试这个东西天天玩也烦人！加上自己的英文本来就很好，实在是没有必要在去浪费两个小时去做大部分己经会了的东西。

方逸能去哪里？当然是美术教室了！这个事情还用说么。方逸没有带自己的东西打算去弄张纸随便的画张素描什么的过过瘾。

“方逸！”

“大师！”

“回来啦！”

当方逸一推开美术教室的门，教室里的学生看到方逸走了进来立刻热情的说道。

“这么热情！”方逸笑着和这些人打随招呼，以前方逸想的每周来画室混一圈什么的最终没有实现过几次，因为刘鸿硕那里藏的东西太过于诱人。方逸没时间分出心来去指导别人画画。

“这次能呆一下午么？”其中一个学生对着方逸直接问道。

方逸找了个空画架摆到了大卫像前面笑着说道：“以后我在学校的时间就多了，下午可能隔三差五的就来画室！”。

摆好了画架看了一下大卫像的角度，方逸对着旁边的一个同学问道：“孙老师呢？”。

“孙老师今天下午不在！你找老师干有事情？”这位问道。

方逸一听说道：“那找你也一样，你不是画色彩么，借张纸把铅笔和碳条给我用一下我画一幅素描！等老师来了我买了还给你”。

“没问题！你自己拿”说完用脚把自己脚边的塑料画箱拨了一下：“我的纸放在那边，你要大幅的在桌肚里卷着的就是！还我就不必了，只要你这幅画送我就行了”。

“我还不一定能画完呢！”方逸笑着说道。

“不画完也行！”这位点着头说道。

方逸听别人都这么说了，只好点了点头。按着他说的走到了桌边取了纸张，夹到画板上然后蹲了下来挑选工具。

刚开始观察大卫的全身像没有两分钟，方逸就听到了有人喊自己过来看画。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笔向着那人走去。

看了一会儿在别人的画上点评了一下，提了一些建议又有人叫自己了。这样方逸转来转去的看了五六个人的画这才算完。刚想走回自己的画架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学生正在画素描。

方逸不由的停了下来站到了这位的身后，吸引方逸的不可能是风格像自己，这个教室里的学生风格或多或少的都像自己，画的像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吸引方逸的是这个同学画面上表现出来的不光是有自己的东西还有王启洛的一些东西，简单来说就王启洛深重的线条被他拉的更长接近于方逸画的，而整个画面中也是强调突出重点，虚掉不必要的局部！

不光是有两人的东西，还有一些自己的东西，在处理暗部的时候显得很通透，并不是照搬王启洛或是自己的东西，虽说比起王启洛和自己还有很多的不足之处，在这些同学中己经算是很好的了。

“方逸！你觉得怎么样？”这位转过头来看到是方逸，直接问道。

“行！我认为整体上处理的相当不错！就是有些局部要再推敲一下，有些地方显得太虚了”方逸点头先肯定了一下别人的画说道。

“嗯！我再处理一下，等画完了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位说完对着方逸扯了扯嘴角就继续画自己的画去了。

方逸听了这位的话愣了一下，因为这人的表情并没有多少真心让自己看看的意思，根本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方逸到现在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别人明摆着就不想让自己看他的画。也就说方逸感到自己有点儿讨人厌的感觉。

心里自嘲的笑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画架前，不由的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自己这是愿意帮着别人反而惹人生厌了？自己这段时间不在美术教室里什么时候这人怎么变成了这样，以前可是一口一个方逸，很勤快的让自己去看画的！变的有点儿太快了吧！

画的好了有脾气？方逸在心里给人家下了定义。决定以后不干这惹人厌的事情！当拿起画笔的时候，方逸就把这个事情忘到了脑后，开始专注的画起自己的画来。这一专注起来方逸就忘了时间，中间也没有停下来。一些想问方逸问题或者是评画的同学也就没好意思打扰方逸。

一直画到了下午放学方逸这才停了一下来，整幅大卫己经画完了一大半，现在方逸不会追求那种过于细致的局部，而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整体上并且特意的表现出了对像的光感！线条更加的流畅细腻，大卫身上的受光部就像是洒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感。

“方逸！该回家吃饭了”刚才借东西的同学看着方逸放下了铅笔说道。

方逸一转头这才看到三四个同学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正在看着自己画。说道：“不是回家吃饭么？怎么都没动？”。

“你这画的真是太绝了！”一个同学对着方逸竖起了大拇指。

另外一个嘿嘿笑着说道：“你没看见刚才宋普的脸色，站在方逸的画架后面看了两眼，脸色就从红到白然后对从白到红的，一下课就走了”。这人嘴里说的宋普就是刚才的那位对着方逸敷衍的人。

“你们很讨厌他么？”方逸随口问道。

“现在美术教室里你和王启洛不在，就数他进步快也画的最好！孙老师表扬了几次就有点儿翘尾巴了！看谁都不如自己，前两天朱政还和他吵了一架，朱政说：你以为你真的牛了？真当自己就是画的最好的了？方逸和王启洛还没毕业呢！轮的到你？想摆谱等着人家毕业再说吧！”。

方逸一听笑了笑对着朱政说道：“你不喜欢他不理他不就行了，干什么跟他吵架！”方逸自己就是这样，不喜欢就躲的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不就没事了么，干什么自己找气生！

朱政嗤了一下鼻子不屑的说道：“我最看不起这种人，画的好一点就觉得自己就比人高一等，别人请教的时候脑袋都仰到了天上，恨不得用鼻孔去看人！你们两个比他好多了也没像他这样！”

然后听着这些人说了一会儿，方逸就明白了！由于自己和王启洛不在，这人就显得有些高傲看不起别人同学，有点儿一家独大的意思，惹的这些同学也生厌了。

这事情老实说也跟方逸有点儿关系。以前方逸没来的时候大家就是有空过来画一会儿，很多人主要还是校外请老师教，聚在一起的时候大家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话好讲。加上画的最好的王启洛平时也不太说话，埋头画自己的，自然也就看不出什么矛盾来。

方逸一来气氛是活了大家交流也多了，各人的性子慢慢就显出来了！没有了王启洛还有方逸压着！等着方逸一离开，有些人的小尾巴自然就露子出来：我画的最好，就是比你们所有人都强！这样的心态一出来哪个喜欢？更别说这还都是学画画的，大师的风彩和艺术家的脾气听的多了自身也都带上了一星半点的，谁平白无故的忍受你这个！

“这事儿孙老师知道了？”方逸问道。要是让孙老师知道了一准儿心里难过。方逸这是小看了孙老头了，活了几十年什么事情没见过，这点小事都伤心那一准儿活不到这年纪。

朱政说道：“没当着老师面说，大家也都是不睬他就罢了”。

孙老师并没有学生认为的那样一无所知，这些学生的小招势怎么瞒得住老头子的双眼，知道他们一起孤立一个同学，只是不点破罢了。从自己表扬了几次，宋普一翘尾巴老头子就看出来了，就准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着这些学生怎么办！

学画的人像是宋普这样的有不少，宋普聪明的话就可以想想变一下自己的性格，不聪明的话就继续惹人厌，自己只是个老师而且是发挥余热的老师，不想教这种身上带棱角的学生处人处事。

“行了！都回家吃饭去吧！”方逸可没有心情支持他们什么，对于这人方逸就是决定不理不睬，冷处理了！

才十七八岁的年纪指点别人的画没有一点儿虚荣心怎么可能的事情，方逸指点别人的时候心理上自然是带着一点儿显摆的意思，从这一件事情上方逸吸取了教训，以后几乎没有指点过任何不相干的人，就算是别人问方逸我画的怎么样，有什么指教？方逸也只会笑眯眯的说道不错不错，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回家吃完了饭方逸就没有再来学校而是在家里看书或者上网上看一些关于绘画的资料之类的东西，第二天下午才到了画室完成自己的素描作品。

“谢了！”这位看着方逸在画上签上了名字，并且取了下来立刻开心的说道。

现在看到了方逸现的水准老头立刻就对着方逸发话了：“抽空再留一张素描下来吧！”

方逸听了说道：“行！不过您别再给我玩以前的招式了，我就画张摩西或者大卫，别摆这么多的元素让我画！而且就是这一幅！”。别画完了素描在来一两幅色彩，那自己还不如回画室呢。

孙老师和旁边站的学生都笑了起来，自是知道孙老师坑方逸和王启络的事情。

孙老师提供画具，让人把大卫像换成了摩西，方逸就动手画起了来。

第047章奇葩中的战斗机

轮到了去画室的日子，方逸当然是一大早照着老样子在小区门口买了早点边吃边走，早点啃了一小半就上了公交车向着老师的画室奔去。

一到了画室方逸直接合上了电闸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了画室中摆放在箱子里的画，找出了想要的那张放到了画架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方逸拿起的是一副《苦艾酒》是印像派大师德加的作品，看了一会儿方逸就开始动笔仔细的临摹这一幅名作。直到中午的时候才放下了画笔去老师家吃饭。

走到老师家的楼道口，看到师母李明华正在和一个送气的工人交谈，不由的走了上去打招呼：“师母！”。

“小逸来了啊！”李明华转头和方逸说了一句，就继续和工人说道：“帮我送上楼吧，也就是在四层！”。

送气的工人说道：“今天真是有点儿急事，大姐！我这也是最后一罐不是你想给您送，真是家里事情太急！”。

方逸一看人家师傅确实是一脸着急的样子，而且不就是一罐气么！直接走到了师母旁边说道：“我来提吧！”。

师傅看着方逸连声感谢道：“真是谢谢了！”说完生怕李明华说什么似的骑上了空车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以前都是送上楼的，今天怎么就不送了呢”李明华看着一转眼就不见了的送气师傅背影说道。

方逸提上了煤气罐说道：“可能真是有急事，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咱们上楼吧！”说完提着气罐子直接在前面走。李明华只好跟在了方逸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家去。

一开始觉得这小罐子有点儿份量，不过爬了两层楼以后方逸就感觉有里的玩意儿有点儿重了，第二层开始的时候每个楼道的转角都是歇一下，这样歇了四次才把罐子提到了老师家门口。

提进厨房以后往沙发上一坐己经是气喘吁吁的了。

刘鸿硕看着方逸提着煤气罐进门然后坐到了沙发上喘气对着学生问道：“怎么今天你提上来了？不是说让人送上来的么？”最后一句话就是对着自己的妻子问了。

方逸解释说道：“送气的师傅家里可能有急事，正赶着回去。我正好在楼下就提上来了！”。

刘鸿硕听了又看着方逸说道：“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一米八几的个子！才四楼你就喘成这样？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挑着两桶水可以走一两里，没见喘成像你这样！”。

“喝点水！”李明华给方逸倒了一杯温白开递到了方逸的面前立刻替方逸辨解说道：“你那时候过的什么日子！和现在能比么！那时候吃饭白米饭都跟过年似的”。李明华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孩子别说是方逸这样的，就是普通家庭的有几个像是自己年青那时候割过猪草，挑过水的，时代不一样了嘛！

接过了师母送过来的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方逸说道：“没事！我喘几口就行了”。心里想到看着这么简单的活儿，一做起来真没有想的这么轻松。

“早上没事的时候就跑跑步什么的煅炼一下身体！就现在你这样的身板，到了年纪大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提的起画笔！”刘鸿硕看着方逸教育了起来。

李明华连忙打断了丈夫的话对着保姆说道：“准备一下，大家吃饭了！”。

方逸一听也是如释重担，立刻站了起来去厨房拿筷子殷勤的摆起桌子。刘鸿硕这边还没训完呢，看着学生己经顺着老婆的话头溜了，不由的轻声叹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在老师的家里吃完了饭，方逸放下了碗就对着老师和师母说道：“我去画室了！”。

“把准备的两个面包给小逸带上，免得下午的时候饿！”师母立刻对着保姆说道。

保姆脸上带着笑，从桌边站了起来到了厨房把一个小塑料袋里装的几块面包替到了站在门口准备出门的方逸手中。方逸吃面包不喜欢那种带着馅的，就是直接烤出来的最好还是硬一点的。就像是师母给方逸准备的这种。

提着面包袋子方逸走之前又对着老师一家带着保姆说了一句：“我走了啊！”跟着就在师母慢一点的嘱咐声中出了门。

刘鸿硕看着自己的妻子一眼又埋下了头吃着自己的饭。

回到了画室方逸把手中的东西一放继续自己的临摹。直到刘鸿硕睡了一个小午觉之后来到画室。

看着学生临摹着德加的画，停了下来仔细的看了一下，不由的点了点头。

“老师！”方逸转过头来看着老师打了声招呼。

刘鸿硕指着画面正中的女人说道：“这个女人是女演员安伦·安德赫。当时这个女人算是个倒霉蛋，从这幅画一完成就处在争论当中。都认为她这副落魄潦倒的醉态让人感觉恶心！”。

“是个女演员？”方逸听的一愣，怎么也看不出这女人居然是个女演员！老师不说方逸还以为收破烂的呢。

刘鸿硕笑了笑说和：“德加画女人总是把女人画的很丑，犹其是鼻子这一块！有个人体模特在德加画完后，看着自己的画对着德加抗议为什么把自己鼻子画的这么丑！德加很生气的让她回家照照镜子，然后把这个女人光溜溜的就这么推出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才把女模特的衣服扔了出去！女模特委屈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德加先生你太过份了！”。

呵呵呵！方逸听着不由的笑了起来：“德加这么有趣？”。

“有趣？”刘鸿硕摇了摇头说道：“你当着大师轶事听当然是有趣，等你有这样的朋友就不觉得有趣了！德加曾经画过好友马奈夫妇的像，不过马奈实在是无法忍受画面上妻子的鼻子就把它从画人挖掉了，被德加发现己后立刻和马奈绝交！”。

方逸问道：“德加基本功不好？”。这下方逸有点儿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人老是跟女人的鼻子过不去！

“恰恰相反！他的素描功力和造型能力比安格尔自己教出的学生还厉害，也接受过严格的学院派教育！最祟拜的人就是安格尔，当时见到安格尔的时候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安格尔鼓励他说：只有多画才是画的好的唯一道路。这句话成了他的座佑铭”刘鸿硕说道：“除了安格尔，对于同时代其它的画家，他的性格就是不讨人喜欢！不光是朋友连自己的红粉知己女画家卡萨特最后都受不了他，德加有一副画就叫《玛丽·卡萨特的画像》，不过女画家说我宁感别人不知道画中的人物是我，他把我画的太恶心！当时的人认为两人可能结婚，不过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靠！方逸对德加这老家伙有点儿敬佩了，世界上敢拿自己女友这么耍的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最后连著名的好性格，印像派大师雷诺阿都受不了他，说道：他所有的朋友都离开了他，我是最后一个！德加对此一点儿也不介意的说：正好省了我的交际时间用来画画。德加不讨朋友喜欢，也不讨女人喜欢，算是画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