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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魔传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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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史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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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乱世”中自有其定义
评论作者:与曦
《化魔传奇》注定是一场乱世中的穿越,它关乎到国家的兴亡,民生的安危和情感的矛盾。它是融合多种描写手法,结合文史哲的小说,可以让您重温历史,浮想连翩,更会自然的将小说的意义转到现实意义的高度上来,或者说它是一部可读的小说。
小说开篇布置的场景就气势恢宏,直逼人的视线,后面随着线索慢慢的拉伸,也将读者带入了故事的情境。国师的一句“灾难终于来了”,似真实的故事自然地铺展开来,实则是作者巧借人物之口吻延续故事的开端。国难当头的处境,老泪纵横的表情……由此也奠定了“乱世”的基调。
乱世中的故事,必定有英雄人物的形象。在这部小说里,同样有着像《三国演义》中百般人物的形象,但人物都有相似的性格特征,这在文中得以体现:孩子见此功夫目瞪口呆,颤颤栗栗地说:“我不怕你,我不怕你。”双手摆出格斗的架式。盖钟大笑“怕我的不是好汉,那你算不算好汉呢?”“宏伯通是个有勇无谋的人,脑子不太好使但力大无比……”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流露出了豪放的个性,当然,这是背景塑造出来的人物形象。
情节是由详细的铺叙逐渐转向愈演愈烈的战乱的,且内容虚实相结合。作者在借鉴传统小说内容的基础之上进行创新,内容写得具体而实在,情节的发展也合乎情理,与此同时,战乱与情乱的情节是交错进展着的。神话和传说中的人物均在作者的笔下表现得活灵活现,如孙悟空,精灵和老子等人物,至于神魔两争的搏斗,更是推进了情节的发展。
在行文的发展进程中,也不乏情感的细腻描写之处。情感的穿插描述,不仅饱满了故事内容,而且增加了一定的吸引力。对于情感纠结的矛盾,作者并未用大量的笔墨去着重刻画,而是侧重于描写乱世中的斗争将情感顺带地细腻的描写出来,之所以没有详写,是因有意使其成为小说亮点,以留给读者更多的想象空间。
国与国之间的战争,神和魔之间的较量和人物情感的矛盾,作者是将它们交织在一起进行刻画,从而使整个氛围渲染到了极至,这个时候,想必读者的心弦也随之绷紧了吧?如此,作者的用意就可见一斑了:使乱世的战争发展到激烈的你争我斗的程度,以促使结局精彩而具有可读性。无疑,作者精心的构思及编排,也倾注了个人的情感和思想。
经过腥风血雨的洗涤,小说最后升华了主题——“以幻治世”。这是作者对笔下的时代的总结和合理的建议,是有着深刻的现实意义的,所以说《化魔传奇》不仅仅是一部虚幻的小说。
开篇的战乱与结局的美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这对比之中,或许寄寓了许多种定义,至于每种定义,就需要大家去领略了。当然每部作品都会有一点点瑕疵,名家的作品也不例外,小说中出现的不雅之词,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小说的生动性,但如果换换代名词,或许会更好。
正文 盛下记载
时年秋,天下大乱,一路人马或飞或跳,奇形怪异,从北至南大开杀戒,所向披靡,遇兵杀兵,遇将斩将,盛下王国上下慌乱。
号称伊力神传人,法力无边的国师夫佐曲指掐算,摇头叹息,继尔老泪纵横。“灾难终于来了。”
国王荆斩,在腊黄的面孔中挤出一丝酸冷的笑容,双手向天托起,托过头顶,仰脖闭目,“来吧,来打败我吧,来和我数以万计的臣民为敌吧。”稍作停顿,又迸发出满腔的怒火,用最猛烈的吼声向万民广场喊道:“杀!”圣山福基山静默以对。
勇敢和盛下国的古老都无法抵抗敌人的侵略,来势凶猛的即兽即人的战队,在一个时辰杀掉了所有抵抗的士兵,在国师全力以赴的抵抗终被杀戮的瞬间,赢得了大国天下,同时也宣布了盛下国不复存在,将来的一切万劫不复。长着四只眼睛,手臂丈余长的图陀丹来了……
夫佐的神力终究在数个回合下抵抗无效,结终生命,殒落入尘。临终前遗落在嘴角边的两个字“师弟”,作为一个迷和英雄这个称谓,传遍大江南北。
一名在国王卫队中服役的士兵易天放,见识了敌人的凶残,带着怯懦逃回了汉复村庄老家,见到老实巴交的父亲和天真幼稚的弟弟的时候,被母亲惯宠出来的虚荣心顿时而起,恬不知耻地大谈自己与敌人的对抗英雄壮举,激起了相来不合的弟弟易天农的强烈不满。
兄弟俩人在父亲面前唇枪舌剑,为了一个永恒的主题“勇敢”各自争辩着,像一场精彩的赛诗会。而父亲却在国难王灭的噩耗中低头沉思。九月的风从汉复村中吹来,在这个村中的古城堡停留,见证了城堡守钟人的缄默和守钟人两个儿子的争吵。
争吵停止了,勇敢的主题却再也无法停止。小儿子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敢与村中最强壮的孩子金汉发生了战斗,战斗在敬忠大叔的小女儿敬冉嫣的见证下进行,最终却因为小儿子不慎失足掉入河中才结束了战斗。易天农被流经汉复村庄的河流卷走了,给观看战斗的所有村童留下了一个恐惧。最后作为一个好消息带给了大儿子易天放,作为一个坏消息带给了父亲易楚风。
两行泪水慢慢浸过父亲的回忆,在回忆中他看到儿子的天真烂漫;看到儿子小心翼翼地接过送给他的玩具—陪龙叉,致以满腔的热忱靠在父亲身上表达谢意的情景;看到妻子气势汹汹的谩骂,而父子俩偷着乐尽兴聊侃。他的神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忧郁地说了一句:“做人真难。”
正文 进新都
图陀丹至从战胜国王荆斩以来干了几件恶事,一是把福基山上修炼魔法的几个法师和福基山上能够战斗的生物全部杀掉;二是杀掉了皇宫里不肯屈服的所有军士;三是将国王荆斩的妃子选到了自己的寝宫享受,但不出几日女人们都憔悴瘦弱地被一群新进女子代替;四是由军士每天抓一个健壮的青年男子来修炼魔法,吸取男子的灵气,直到其衰竭而亡。离皇城最近的村庄和城镇已经连连遭到侵害。没被侵害,离得远的地方,青年男女早已四处躲藏,谈虎色变。不是青年男女的,已经有很多被抓来充当了苦力。图陀丹将要建造数个雄美壮丽的城堡,还有按自己的意愿修建的新皇宫。所有的苦力必须无偿地付出自己的劳动,而其中一些体弱多病的,不多时日便劳累过度送上了性命。所有这些噩耗像瘟疫一样传遍全国上下,几乎是和易天放步行回家的速度同步。
当有不同于易天放的消息到达汉复村庄时,人们便对作为国王军士的易天放为什么没有遭到杀戮而产生了疑问,疑问直指守钟人的良心。易楚风自觉颜面无存,加之痛心小儿子的离失,便悲痛地隐匿在古城堡里,不再见任何人,其实他是有那么一点点怕老婆,才孤独而存。
图陀丹带来的恐怖震惊全国。不知什么时候,一支打着复辟盛下国旗号的队伍从皇城西边最远的泊月山悄然开进,队伍均骑着红黑两色的战马。领头的是泊月山法师盖钟,一个头发胡须眉毛足有两尺来长,且有些花白,看上去精神矍铄的老头。说话音量奇大无比,话音能传出五十里远,腰悬噬血剑。
盖钟一路正和副将宏伯通说着话,“我一直很纳闷,国师夫佐,怎么会在临死时喊‘师弟’呢?”
宏伯通是个有勇无谋的人,脑子不太好使但力大无比,可以和几十匹战马抗衡,单手能轻易举起上千斤的东西,而且还会一些法术,人称“神力勇士”。听了盖钟的话,略一思索,“这好理解呀,你想国师是一流的魔法大师,那怪物图陀丹也是一流的魔法大师,他们肯定是师兄弟!”
盖钟摇摇头,“‘师弟’应该另指其人,也许国师还有一个法力高超的师弟,他是希望师弟为自己报仇。”
宏伯通一听觉得盖钟说得有道理,忙应和着说,“将军好聪明,就是这样了,就是这样了。”说完又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国师的师父不是我们的星月老祖吗,星月老祖只有国师一个徒弟才对呀,哦,对了,星月老祖既然把我们四人修炼成隐世金将,那他一定还另传授了一位隐世徒弟。”
盖钟笑笑,再摇摇头表示不太相信。正说着,忽然看见前方密林处发出两道奇异的光彩,通天达地的光柱,一柱红一柱绿,直刺云霄。
盖钟立即勒马停住,对前面的探路人常夫子喊话,吩咐前去查看。
探路人是个遁术高手,听了命令,一跺脚,人便钻入地下,沿着发光的方向一路急行过去,到跟前光却没了。光是从密林中的河流里发出的,发光的地方突兀着一块大石头,石头上睡着一个孩子,很有可能光就是从孩子的身上发出。探路人双手合十摩擦两下,然后一手向上一手向下,向上高举的手“砰”地的一声飞出一束一尺来长的红光,带着呜呜的声音射向天空。盖钟一看信号,知道前面平安,放下心来。
探路人将河中的孩子扛到盖钟面前,看孩子像是昏过去了,一摸脉搏,却气息正常,应该是睡过去了。盖钟对着孩子轻唤两声,只见慢慢睁开眼睛,眼珠子一动不动,像似有些痴呆似的。
因为孩子的出现,队伍决定原地休息。一群人围着孩子端详。
一人凑近孩子正弯腰细看,只听孩子“啊!”地大叫一声,腾地而起,飞也似地往树林跑去。一路跑一路喊“怪物,怪物。”
大伙儿哄地一声笑开,再看那人,的确生得有些奇形怪状,半边脸黑,半边脸白,耳朵比常人的长,盖住眼睛的位置,眼睛却没有长在该长的地方而是在耳朵上,鼻子上系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吊环。
盖钟一捋长须,眼角含笑,觉着这孩子好玩,从马上纵身一跳,跃过十来丈落到孩子躲藏的树旁。
孩子见此功夫目瞪口呆,颤颤栗栗地说:“我不怕你,我不怕你。”双手摆出格斗的架式。
盖钟大笑,“怕我的不是好汉,那你算不算好汉呢?”
孩子不作答,仔细端祥这老头,心下拿不准,但怎么想也觉这老头不像是坏人。刚这样想,却又生出另一个想法:不对,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图陀丹?可图陀丹是怪物才对,这老头又不像怪物,看来不是,难道刚才那人是图陀丹?也不对,图陀丹是头头,那人也不像头头?思虑再三遂壮着胆子问盖钟:“你们谁是头头?”
盖钟觉着这孩子问得真怪,便笑着说,“头头?我们这里没有头头,硬要说有,你就认我吧。”
孩子听了似放下心来,既然头头是这老头,那人就不是图陀丹了。正想着忽然又觉得不对劲,自己明明刚才还在村子里,现在怎么又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定是这老头把自己抓到此处。孩子不是别人,正是易天农,掉下河后被水冲到了离家几十里远的密林里,从未到过此处,加上被水冲昏有些失忆,便有了此怀疑。带着疑问很气愤地问盖钟:“为什么抓我来这里?”
盖钟又忍不住笑,“抓你,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我抓你,明明你昏倒在河中的石头上,是我救醒你,你还冤枉好人。”
易天农一想,对呀,我好像是掉河里啦,但怎么没被淹死呢?不对,一定是淹死了,这老头定是魔王。于是他又问,“你是天堂的王,还是地狱的王?”
“天堂?地狱?”盖钟被易天农都问糊涂了,不曾想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问的问题这么古怪,心想,这屁孩儿,还有点扯蛋,但面不改色地说道:“我什么王都不是,我是人。”
“是人?”易天农似信非信,左疑右虑,心想,是人就对了,看来自己没死,这些人可能真是救自己的人。
易天农问盖钟:“是人我信,但刚才那人好怪,我看不像人。”
“哈哈。”盖钟一边大笑一边接口道:“是人,是人,他是火汉侠,不过长得丑点而已,怎么不是人呢?”
易天农一想,也倒是,人是长得丑了点,但身体大概还像个人样,这么想,也基本接受了火汉侠的模样。
盖钟有一事还没弄明白,就问易天农,“你身上怎么会发光?”
“发光?”易天农也不明白,“发什么光?”他反问盖钟。
盖钟告诉他,刚才是先看到光,才去救他的事。易天农听说自己身上能发光,也感到疑惑,对盖钟直摇头,嘴里说,“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光是哪儿来的,我只是个普通的人,我身上也没有发光的东西。”
盖钟想,何必和一个孩子过多的浪费时间去探讨这个问题,自己的大事要紧。于是又说,“你走吧,回家去,我们还要赶路。”
“去哪儿?”易天农好奇地问。
“打坏人。”盖钟不想对一个孩子说去复国,只能说得简单贴切点。
易天农一听打坏人,顿时来了兴致,向盖钟靠得更近些,并且很有礼貌地说:“老爷爷,能不能把我带上,我和你们一起去打坏人。”
盖钟一听乐了,指着易天农的胸膛问,“你有什么本领,我们这里个个都有本领的,再说了,你还是个孩子,你不适合干这个。”
易天农心里甚是不快,怎么都小看自己是孩子,不就自己岁数小点嘛。
易天农跟盖钟走的愿望很迫切,如果不跟他们走自己不知干什么去,回家的路也找不到,再说了,跟着这老头走,说不定能学些功夫,再说,自己也应该是个勇士,怎么会怕坏人呢,坏人有什么好怕。其实压根他就没见过坏人,所以不知从何怕起。
易天农沉默了一会,变得很忧虑地对盖钟说,“老爷爷,带上我吧,我没地方去,我的家……”易天农说到此不知道怎么编这个谎言,便停顿下来,故着忧伤的样子。盖钟见其没有继续说下去,以为是触及到了痛处,便有些动了恻隐之心,心想这娃儿看上去长得还挺乖巧,人也机灵,即然想跟我走,何不带着一路解解闷,也了了他的心愿。
“好吧,留下吧。”
易天农高兴得手舞足蹈。心想,这下易天放不会看不起自己了吧。心里暗自得意。
盖钟见这孩子表情丰富,阴晴变化甚快,轻轻摇头,淡然一笑。
一路上盖钟问了易天农的名字,再把队伍的人介绍给他认识,并给他讲谁谁谁有什么本领,然后再吩咐探路人和几个本领好的军士照顾他,又重新上路向皇城开进。
队伍到达图陀丹的第一个守城新都,遭到守将兽原怪的阻挡,盖钟率部展开激战,一夜间将城攻破,扒了兽原怪的皮,悬于城门之外,安顿城中百姓,大快了人心。但战斗中易天农因身无本领随路甚不安全,不能自顾,须人保护,甚是浪费人力,盖钟甚觉不妥,心中思虑良久,后猛然兴起,不如教其一点功夫。
队伍驻城,盖钟和一帮武士商量后把易天农叫到身边,如此这般说了,易天农欣喜不已。
第二日大早,盖钟带其出城,到一树林处传授功夫。
教的功夫是飞天术。盖钟先作演示,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忽地腾空而起,悬留半空,左进右移甚是随意自在,让易天农羡慕不已。
“飞天术在于用心,心到,身便到,要聚其精神,功发于无形。”
一番教授后,易天农席地而坐,细念法语,反复揣摸,心里甚想立即实现飞天愿望,但法语念过十来遍,身体也左右摇摆了十来次,就不见有半点飞天的迹象。盖钟从空中落下,大声说道:“要用心,用你的意念来控制身体,不能心急,欲速则不达。”
“是”。
一两个时辰过去,也不见半点进展,满头大汗,心急如焚。盖钟静而不语,他知道,像这等功夫不是一蹴而就的,少则几天,多则半年才能有所成效。易天农资质如何?什么时候能教会心无定数。再说,必竟是个孩子,又无基础,你让他一时半会学这么复杂的功夫,必定不会有什么事半功倍的效果。教归教,学归学,会与不会不作计较,反正也不要求他去冲锋陷阵,有危险能自救一下就行了。盖钟这么想,对易天农的要求便减少,有些无所谓的意思,自已便捡了一处空地坐下,静心养神,留了易天农自己慢慢折腾。
见盖钟不理采,心想,定是觉得自己笨,要是学不会那不更让人瞧不起,他盖钟能飞,自己肯定也能飞。这么想,干脆从地上站起来,边用意念起飞,边在地上奔跑,看能否有起色。但还是不行,腿都跑折了脚底板却没离开地面一丝,甚是着急。心想,这老头,教些什么法术,自己都折腾成“狗熊”了,连飞天的一丝迹像都没有。不学了,不学了,这么难学。刚有这点想法,脑子里却又闪现出易天放和金汉的身影,想到这二人自己便一狠心继续练起来。
盖钟在地上睡过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未见易天农,心想,这屁孩儿,定是受不了折磨先回了。正想着忽听一声大喊,一个什么东西从一棵大树上掉下来,“砰”地一声摔在地上。盖钟吓了一跳,还以为掉下个什么怪物,定睛一看,原来是易天农。
易天农在地上半晌回不过气来。盖钟过去对着后背轻拍一掌,才听其喘粗气的声音。见此情景,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孩子做事这么有恨劲,但方法却极其愚蠢。不过,见这么用心,心里也觉有些过意不去,便打了打精神,准备帮他一把。
将其一拽,嗖地一声飞上天。人还没回过神来却已在了半空,原本胆量甚小,被这忽如其来的景况吓了个半死。全身悬空,耳边风声嗖嗖。心想,要是掉下去定是粉身碎骨,不得了,不得了。心里想着,嘴上便大喊大叫,一会儿喊,“好高哇。”一会又喊,“快放我下去。”盖钟暴喝一声“住口”,才条件反射似地闭上了嘴。也许是害怕的人再吓一吓就不怕了的道理,这一吓像真的变得自然起来,再往下看时,却没了刚才的怕意,反而觉得有些好玩,心里也慢慢的乐开。
盖钟看出易天农的心思,立马板着脸说,“想你的法术,集中精力。”
易天农一听,忙定下心思,默念法语。
盖钟带着易天农开始贴地飞行,边飞边问意念用得怎么样?易天农心里也没数,但又不想承认,直点头,表示还行。盖钟大喊一声,“集中精力!”说完,手便松开,让其向前继续飞。
知道已将自己放开,身体晃了两下,居然还撑住没往下落,心里不觉有点高兴,但不敢大意,那法语还是念过不停。
盖钟见此情景,又惊又喜,心想这孩子定力还是不错的。刚想到此,却听“啊”地一声,人便扎进了两尺来高的草丛里。盖钟摇头叹息,“咳,会是会飞了,但还不会转弯。”
过了一会儿,只听其大喊大叫起来,“妈呀,不得了啦,蜇死人了。”忽地从草丛里冲出来。盖钟一见,“噗”地笑开。不乐都不行,头上被马蜂蜇出了几个红包,嘴巴上还努着两块红肿的东西。再看衣服、裤子全破了,身上蜇满了野刺。易天农算是倒霉透了,光拔刺都拔了好一阵子,心里甚是气愤,但又不知这气该往谁身上撒,只得一边骂草丛,一边怒目仇视着盖钟。见盖钟笑得这般惬意,心里更是不平,走到身边,大声吼道,“我不学啦!”
盖钟见易天农一生气脸更红肿,越发笑得不能自抑。易天农一甩胳膊,没好气地朝新都城走去。
回到城中,闷闷不乐,看谁谁不顺眼,爱打听是非的早从盖钟嘴里知道了出丑的事,含沙射影地逗乐,易天农越发浑身不自在。这阵见火汉侠也来凑热闹,平日里就数他最不顺眼,正好有气无处撒,对着火汉侠就骂,“你个长马验,猪耳朵,牛鼻子……”
火汉侠听着,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地说,“骂得好,骂得有水平,能把我和他们比,幸好你没把我骂成是你。”说完哈哈大笑一阵。
火汉侠原本就是星月老祖点化的野兽,才不在乎这些话,把易天农气得没法,只好不骂了,能会的词语都用上,却不管用,一个人把脑袋耷在腿上生起闷气来。
火汉侠觉着好玩,又凑过去说,“咳,大男人,摔个跟斗有啥嘛,那老盖教不了你,明天你跟我学,我不教你飞天,我教你移物术怎样?”
移物术?易天农在心里闪过这个光鲜照人的词语,但嘴上不说,又不知火汉侠是真是假,抬头看一眼,目光中还有些气愤,但明显弱了。
“不相信,不相信拉倒,我是说话最算数的人,不信问问”。
火汉侠手一指旁边的其他人,被指的人又想连火汉侠一起耍弄,都摇头。“唉!唉!不知道,不知道。”均从四面八方退走。这么一来,易天农更不敢肯定是真是假,头一低,哼一声,不理任何人。
火汉侠平日里最怕别人不信自己,见众人又故意这样,心里也急了,一把拽起易天农,“要不这样,要是我说假了,以后我就叫你师父,当你徒弟。”
易天农不太明白师徒的具体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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