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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魔传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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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放点点头,“此话可以考虑。”
二人正说话间,见远方烟尘弥漫,马啸声嘶,旌旗翻飞,看情形是一支不下千人的队伍,其气势颇为壮观。郭鲁安定睛细看,不免发出一声惊叹:“不好,有人来犯。”心下一阵打鼓,这队伍莫非是盖钟等人,要是那样且不穿帮,遂转身对易天放说:“老弟在此驻足多时,恐也有了倦意,我们何不找个地方歇息?”
易天放轻蔑地瞅郭鲁安一眼,嘴里哼了一声,“不看看是谁来送死?”郭鲁安难以说服这家伙的狂妄,心下一横,怕什么,即使穿帮谁又奈何了我,“好吧,老夫正愁刚才打得不过瘾,还想大开杀戒。”说完二人相互看看,发出一阵会意的笑声。
易天放在前,手握大长虎刀,郭鲁安在后斯文极致。队伍快到跟前,那马见前面去路被人阻拦便一声长嘶,骑马之人急忙扶缰,待稳住坐骑,将手中打马鞭向前甩开,“谁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前挡道,还不滚开,你爷爷要打此通过。”
易天放轻蔑一笑,自语道:“不知死活。”队伍中的传信兵早将情况通报将帅。将帅身挂披风,精神抖擞,用力一夹胯下之马,人马向前行进。队伍闪开一条通道,让其直奔易天放面前。刚到面前,欲要发威,却被惊得目瞪口呆,赓即滚下马来,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大呼:“大哥!”
易天放定睛细看,原来是金汉,破口便骂:“王八蛋,去这么久没有消息,居然还当起头头了。”
金汉不语,二人僵持在原地。郭鲁安一看情况,灵机一动,上前说道:“原来你们认识,真是太好了。”又对金汉说:“这位兄弟快快请起。”一边说一边过去将金汉从地上扶起。金汉看看郭鲁安,满面疑惑,郭鲁安忙自我解释:“兄弟不认得我,我姓刘名友善,和你大哥是结盟兄弟。”易天放上前两步,没有表态。金汉接过郭鲁安的话,“那,你也且不是高人?”郭鲁安连忙客气起来,“唉!不敢当,不敢当,一介平民而已。”易天放哼了一声,心里话语,好个一介平民,真他妈狡猾着。
金汉又抱拳对易天放说:“大哥派我的差事我没忘。”转身指着身后人马,“你看,大哥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这都是你的队伍,以后凭你的功夫,咱们也可称雄天下。”
瞄一眼金汉,没有答话,但心下还是欢喜。心想这小子还是不错,居然拉了这么大的队伍。嘴上便有点讽刺地说道:“有本事啊?从我这儿学三五样功夫便可扬威天下了,刚才居然连你大哥都不放在眼里。”金汉一听这话,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猛然又清醒过来。急匆匆地向刚才喊话的那名将士走去,到跟前,将人一拽,活脱脱将其从马上拉下地来。嘴里骂上,“王八蛋,还坐在马上显威风,跟老子滚下来给你大爷爷磕头。”那将士慌了手脚从地上爬起,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并磕头作揖,“小人不知,?撞爷爷,请爷爷饶命。”后边的将士接二连三滚下马来跪地磕头。易天放见此情形,不由得大笑起来,“好哇,真是好哇。”郭鲁安有点尴尬,转身对易天放和金汉说,“既然大家这样熟识,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慢谈。”易天放点头应允。遂一行人重新上马,向汉复村庄开进。
天农留字后便寻安生处睡下,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在屋中一阵转悠甚是无趣,又细想天禅书。想过一遍,顿觉头脑比先前要机灵几倍,智慧顿涨数斗。猛然又回想起那日在新都城所梦,不觉恍然大悟,“斩魔祛邪,法器相陪,游龙西出,太务现世”这不是指西方要出一位高人吗?这高人是太务现世,可以斩杀魔怪,并有法器在身。这高人会是谁?难道是指自己?自已便是西方之人,且身上又有陪龙叉,这陪龙叉不是陪随游龙的法叉吗?对呀,自已就是太务。可自己是太务又能怎样呢?太务又能干什么呢?遂掏出身上的陪龙叉细看了,还觉不解。细细回忆在新都一战中陪龙叉救护自已的事,觉得越发蹊跷,冥思苦想。正想间,冉嫣兴高采烈地从门外进来,手中提了类似糕点之类的东西。心中便埋怨开来,“你个死丫,不知到哪儿疯了来,这么久才归?”正不解,门外敬忠大叔喊道:“冉嫣,姑姑家带回的糕点别放太久,否则被老鼠拖去就不好了。”知道父亲是关心自己,笑着说,“爹,我知道了。”
天农才明白冉嫣一夜未归的原因。冉嫣答完便在梳妆镜前坐下,刚坐下,发现那胭脂粉到处都是。遂倾身细看,原来是留的字,将字读了,心中一惊,难道天农来过?再读一遍,越发感到奇怪。这一句“好妹妹,乖妹妹,一朵月季真是配……”易天农真来过,连自己戴了月季花他都知道。可他又在哪儿呢?这么想着,赶紧起身,到床前俯看,以为天农藏在床下,看了,却没有,心下惋惜。又把衣橱打开来看,还是没有。猛一回头,见地上好像还有字,又俯下身子看地上,原来这屋子留的字还不少。细读了,越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天农对自己有什么意思,像是一种爱恋。想到此,满脸羞红,跺脚娇怒,恨骂有声,“死家伙,坏家伙。”心中却是异样舒服。天农会在哪儿呢?句子里明明写了“快来救我”。难道天农又遇了难,可遇了难又怎么能留字呢?我又上哪儿去救他呢?又回忆起那日洗澡见到天农,越发感到迷惑不解。
天农这阵正好在屋子的角落里,见冉嫣俯身去看字,忙跑过去,到跟前,人却又换了地方,遂又往另一个地方赶,就这么赶来赶去,累得够呛却就是逢不了时。坐下喘粗气,口里骂上,“娘也,折腾这么久看来还是白费劲。”冉嫣心里着紧,这易天农到底是咋回事吗?话又不说清楚。难道他是逗自己玩的?这家伙说不定又和那女子合伙来欺负自己。这么想着,越发肯定,便不再理这事。心中却不断回忆留的话,觉着这平日老实忠厚的易天农,今日怎么变得油嘴滑舌,但说那些话读了就是开心。冉嫣又坐到镜前梳理,照镜又生一份惬意。
易天放等人回了汉复村庄,听金汉讲了队伍的来历。原来这些都是被金汉救出的苦力,因为有了金汉的救命之恩,甚是言听计从,百般忠心。加之见金汉功夫了得,大家便是满心欢喜死心踏地地跟了来。郭鲁安点子多,说了自己想法,意思是易天放当这队伍的主帅,这金汉就当副帅,自已呢就挂个军师的名,三人一拍即合,重新训示了队伍,在村中安营扎寨。
达拉氏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急匆匆赶来见儿子,却被门将挡在外面。达拉氏急了,在门外跳将着骂开来。郭鲁安最先知道门外之事,遂出门查看,见一老婆子在门外疯闹,便要上前制止。达拉氏一见,顿觉面熟,似曾相识,好像跟郭秦依有点挂像,怔怔地望着郭鲁安看。郭鲁安问门将什么事,门将说:“这老太婆说是主帅的娘。”见达拉氏与易天放有几分相似,或许还真是他娘,便上前问话,“老夫人有何贵干?”
达拉氏一副蛮横态度,“我要见我儿。”
见其态度,越发肯定这老太婆就是易天放的母亲,便笑问道:“你儿子是哪一位?”
达拉氏嚷道:“你的头头,那就是我儿,我儿姓易,我是他老娘。”
第三十八章 屯兵驿站(3) 文 / 史今
郭鲁安心中一喜,计上心来,抱拳施礼,“对不起,对不起,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老夫人,那请跟我来。”遂领了达拉氏去驻地,行至一僻静处,手一挥,将达拉氏弄昏在地,将其拖到一个角落藏了起来。不久易天放回来,摸头挠耳甚感疑惑,“明明听说我娘在家,怎么就见不着人呢?”郭鲁安不吭声,易天放也不多想,遂又往村中去寻。
久寻未见其母,却寻到了敬冉嫣家门前,见敬忠在院中劳作,在马上喊了一声“大叔。”敬忠抬头看院外,一行骠骑之人,穿盔带甲甚是威风。听这一声喊不明究里,细看了原来是易天放。忙上前迎接。“哎呀,大侄子,想不到今日这么威风,身边还有这么多随从。”易天放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笑笑。敬忠便唯唯诺诺跟在身后,“大侄子有什么事嘛?”易天放又莞尔一笑,“哦,没事,我来看看冉嫣,她在吗?”敬忠一听似曾明白了什么,忙陪着笑脸说:“在,在,我这就给你叫去。”说着便往冉嫣屋里赶。
冉嫣有些不太情愿地从屋里出来,见了易天放,有些爱理不理地说道:“原来是易大哥,有事吗?”易天放看看敬忠,见其扬着耳朵在一旁听着,心里老大不悦,眉头皱了皱。敬忠便会意地说道:“你们谈,我去去就来。”
易天放见敬忠走开便笑着对敬冉嫣说:“还记得在山洞里我说的话吗?”
“什么话?”
“我当了大王,封你做公主呀。”
冉嫣笑笑,心里有些好奇,看这易天放一身打扮和呼前拥后的架式,莫非还真当上大王了?但打心眼里对那什么公主就没放在心上,“我不想当什么公主,你让别人当吧。”说完便要离开。易天放过去一把抓住手腕。冉嫣一惊忙挣脱掉。易天放有点尴尬地笑道:“没关系,当不当公主无所谓,今日一来不为别事,就为感谢前些日子在山洞陪我们受苦之事,想请你去我们安营的地方坐坐,吃些饭菜就回。”冉嫣还想拒绝,但又觉说不过去,再说这易天放也并非坏人,毕竟同在一个村,去去也不妨,便说道:“那你等我一会儿。”
冉嫣折身回屋,取了香囊在手出门而去。天农正在香囊中睡觉,忽然翻天动地的一番晃动,将自己从梦中惊醒,爬出香囊欲要看个明白。一探头,娘也,高得吓人,便又缩回来。刚要缩回去,却见远处那马上的人似曾相识,一阵细看,妈呀,那不是易天放吗?心中便一阵扑通扑通地跳,看来冉嫣也是祸多福少。不得安生,在香囊中急得抓耳挠腮。
冉嫣刚被易天放请进营寨,忽遇探子来报:“离村庄十里外有一队人马,杀气腾腾地正朝这边赶来。”易天放一听,手掳披风,“来得正是时候。”心中不免兴起,今日可以抖抖威风了,遂一指探子,“传副帅。”
金汉接到消息,慌不折迭地从营中跑来,嬉皮笑脸地问:“大哥,有何事?”易天放是在军队中呆过的,又见冉嫣在此,甚觉金汉不懂军礼有失体统扫了自己面子,遂不作答,怒吼一声:“拉下去重大五十大板。”金汉没有反应过来,旁边听令的将士更是不知所措。怒视两将士,两将士速速上前按住金汉。金汉哭笑不得,连问:“大哥,这是为何?”
“不知礼仪,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你的什么大哥,是你的主帅,你是副帅,你忘了你的身份。”说得有板有眼。冉嫣看了都觉着想笑,往日还在与孩童游戏,今日俨然一副将门正统的味道。金汉更觉冤枉,没想到易天放会来这一手,委屈着只得认栽。
被打过了,捂着屁股回来,这下被打聪明了,连忙半膝跪在地上,“末将在此,大帅请吩咐。”金汉虽没当过兵但却看过戏。戏文里演过这种场面,所以还能凑合着用用。易天放甚觉满意,手一挥,“你领十余人马前往村外,将来敌引到城堡处来,我在城堡上观战,怎样收拾贼人是你的事。”金汉作揖,“是,大帅。”应声而去。
冉嫣看看眼前情景,想想往日村中事事,觉着反差也太大了,这易金二人几日不见咋就变得面目全非了呢?正想着,易天放在旁笑道:“冉嫣妹子,跟我一起到古城堡观战吧,看看金汉的本事。”冉嫣不好拒绝便随了意。
金汉行到村外,遇上前来的队伍,经过辨认是图陀丹的手下,上前便骂,骂完勒马便跑。对方见着这一幕,甚觉奇怪,怎么莫名其妙冒出一队人来破口就骂呢?心里不服,打马便追。两队人,风驰电掣在村中穿行,众百姓连连躲闪。金汉将其队伍引到城堡下,勒马回身,拉开架式。对方一见,莫非是上了当,中了包围,但也不多想夹马冲上来。看其出手,非高人级别,恐在金汉之下,会点硬功夫,什么法术之类定是不会,即使是图陀丹手下也是些边城小将。金汉在城下甩开胳膊,狂呼大叫,一阵功夫将对方杀得人仰马翻,一些怕死的早趁打得激烈的时候逃之夭夭了。
冉嫣见其斗仗确实精采,但不知两队人为何而战,也觉没有什么意思。易天放见其表情,忙上前抢白,“知道对方是谁吗?”冉嫣摇头。
“他们都是图陀丹的手下。”
“图陀丹?他们都是些坏人呀。”
易天放笑笑,“我们不正杀坏人吗。”
听易天放这么一说,冉嫣倒对易天放和金汉多了几分好感,觉着他们还算英雄好汉,便对易天放露齿还笑。易天放见了这笑,色心便起,加之那邪魔之念在胸中翻滚,脸便不随控制发生扭曲。冉嫣一惊,“你脸怎么了?”易天放猛然回省,手捂住脸,“没事,没事。”
天农在香囊中听了二人对话,又趴在袋口看了易天放的表情,心中颇多担忧。这易天放该不会要和冉嫣……心中越想越怕,恨不得立马把易天放的真面目揭穿。只可惜心不随已,目前自己的处境真是自身难保。
易天放和敬冉嫣折身回营。那营虽是这样称号,但并非搭帐架台,就是些闲置的驿站。荆斩在位时曾使用过,面积够大,能住好几百人,经过一番收拾作了易天放的营帐。冉嫣迈步进门,看其房中光线明亮,物品摆设有序,还真有一番将王府邸的味道,不免感叹:“真漂亮,以前从没来过这里,想不到里面还别有一番风景。”易天放满心欢喜,上前拍拍冉嫣肩膀,“以后,你可以住在这里。”冉嫣下意识避开易天放的手,笑笑,“我住家里习惯了。”易天放心中恨恨,不知好歹,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但嘴上却佯着笑,“这地方比那古城堡漂亮,想不到荆斩当年修建它,今日让我派上了用场。”敬冉嫣只得附笑。
易天放对左右使使眼色,旁边随人便退去。易天放领着冉嫣继续往里走,便到了一处就寝的地方。人刚进去,那门便自动合上。冉嫣心中着慌,正要问,却见易天放满面凶光,闪出红紫之色,吓得倒退几步。易天放仰脖大笑,“今日你就留下来,我会好好待你,日后我当了王皇,你就是王母。”冉嫣还没反应过来,听了这话打了一个冷颤,但很快又镇静下来。“易大哥你取笑小妹了,我哪里敢往那儿想呀。”
天农在香囊中急得不行,一纵身跳上冉嫣的衣服,再顺着衣服滑下地来,似要赶到易天放面前去作争斗。但人刚下地,易天放便步步向冉嫣逼过去,“妹子,你好好听哥哥的话,哥哥定保你没事。”冉嫣一边干笑,一边向屋中退步,“别,别,大哥。”说着,那泪水便被吓了出来。易天放邪性越发上来,整个头便变了怪兽的模样,发出“啊啊”叫声。身子一震,身上的衣物便被撑破,露出胴体之身。冉嫣一见即惊又吓,忙捂着眼睛,口中大喊:“救命呀。”
天农情急之中发怒,那血液便快速回升,个子猛地一下长高好几倍,但到了老鼠般大小便停住不长了。易天农又恼又恨,疾步跑到屋中放有花瓶的地方,一使劲将花瓶撞在地上,“砰”地一声,将易天放惊个够呛。易天放回身怒视,“谁?”见房中并无他人,遂不再理睬,过去抓住冉嫣的手便亲。冉嫣使劲挣脱,一阵乱叫,却无人前来。天农又跑到放凳子的地方,将凳子打翻在地,又是“哐”的一声。易天放又惊,这下不敢小视。心想定有谁躲在暗处使坏。一提劲对着凳子和花瓶推出两掌,那花瓶和凳子的地方便“轰”地一声炸开。再看,只见两处地上起了一大窟窿。易天放甚觉奇怪,放眼扫视屋中,却什么也没有。天农在暗处大气不敢出,窥见易天放转身,便提嗓说道:“你死定了。”
易天放和冉嫣都一惊,冉嫣趁机跑到屋中的屏风后。易天放火气上来,又问:“谁?”心想这家伙还会隐身,定是高人。张目搜索,生怕猛然蹿出一个人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天农不说话,待易天放转身,又说:“有本事到外面来。”易天放一听,如醍醐灌顶,心想,好家伙你还在屋外使坏,看我不收拾你。遂提了大长虎刀破门而出。趁这空隙,天农急忙跑到冉嫣藏身处,对着就喊:“快,快跑。”冉嫣先不知谁在喊,往地上一看,差点吓昏过去,怎么地上一个小动物在喊自己?也不多想,就应着那喊声提步向外跑,刚跑到屋子中间,那小布点又喊,从窗户出去。冉嫣慌忙又折身向旁边的窗户跑。刚提了一只脚搭到窗沿上,小布点又喊,“还有我。”冉嫣机械般地“哦”了一声,也不管怕不怕了,回身将天农抱在怀中,翻出窗外,再拣了偏僻的路向后山跑去。一口气跑出几里路,累得实在不能动弹了,心下也觉安全了才停了脚步,寻了树林茂盛的地方坐下歇息。
易天放一口气冲出房门,并未见何物,但忽然见空中一只小鸟飞过,以为就是那暗地里的人,一提气飞身上天,向小鸟追去。心下恨恨,巴不得追上这鸟儿扒了它的皮,这死家伙坏了自己好事。郭鲁安刚出门见易天放在空中追一只鸟,甚觉奇怪,便高声喊道:“大帅有何事?”易天放不作答,追急了,干脆一掌打过去,只听那鸟儿惨叫一声落下地来。易天放不甘心,定要弄出个水落石出,便蹲到鸟儿身边,鸟儿咽咽一息。易天放怒骂道:“妈的,还不还原真面目。”说完一口口水吐在鸟儿身上。郭鲁安正过来,见易天放今日怪举甚感迷惑,笑道:“这鸟儿惹大帅生气了吗?”怒恨郭鲁安一眼,不答,又回身望着鸟儿,见还不还原,便用阅心功听鸟儿心语,只听鸟儿在心中说道:“你为什么杀我?你为什么杀我?”
易天放用冥音回说:“你活该,谁叫你坏老子好事,你不是还挑衅老子吗?弄不死你算你命长。”那鸟儿又说:“我好冤呀,刚才我在天上飞得好好的,我没有惹你呀。”
郭鲁安在旁边什么都明了,不觉好笑,也不多说提步走了。
易天放正要再说,见鸟儿断了气,弄得易天放怏怏没趣,嘴上还自说:“敢和你爷爷斗,我让你死了都成不了人。”一路自鸣得意地回屋。到屋一看,冉嫣不见了,那窗户洞开。心下气不打一处来,一阵狂呼乱叫,屋中顿时什物乱飞,精灵魑魅闪动,欲要将其怪物发出。但转念一想,这冉嫣将来还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便将怒火压了下去。怒火虽压了,但欲火却烧得正旺,心中意乱情迷,也失了往日的冷静,破窗飞出,往村中而去。村里谁家女人俊俏心中有数,一口气飞到村头一户人家,将一新媳妇拽出门去,扔一僻静处奸了。那女子便昏死过去。但还不解欲,又回村中抓了另一女子,又奸了。都还不行,一口气又连抓了村中十来人去奸了,心下才算平静。被抓妇女家中,惶恐万分,不知是谁来犯,只见一人影在屋中晃动几下,还没看清面目便逃之夭夭,只当是图陀丹匪人。村中发生的事立马传开,众人早早将门关了,不敢出门,妇女更是惊魂不定,下到地窖中藏了。易天放是邪火烧身,情窦初开,欲壑难填,这一犯就是十来人,搅得村子不得安宁。
第三十九章 泊月山之行(1) 文 / 史今
冉嫣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想起怀中还有一个会说话的怪物,立马害怕起来,将其往地上一扔,自己闪到树后。天农正迷糊,忽然被摔在地上,疼得“哎哟”一声大叫,嘴里直嚷嚷:“你是要我的命呀。”冉嫣又惊,它怎么会说话。忙怯怯地问:“你是什么呀?你怎么会说话?”
“我说我是老虎你信吗,我是什么你过来看吧。”天农故意不说。一是不好意思说,二是想逗逗冉嫣。心中不免有些惊喜,虽然现在自己还没还原,但刚才这一气长大了数倍。真是好事,难道自己想还原就得生气?正想着,冉嫣怯生生地过来蹲在地上,先不太敢看,多看几眼便也不怕了,仔细了瞧,说道:“你好像是个人呀?”天农点点头。敬冉嫣又看了看说:“好像还很面熟。”说完便想,猛然想起家中留的字,又看这面前的人,大吃一惊,“你是天农。”天农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以往都是默不作声的一副高姿态,今儿却落得个这样下场,真是丢死人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冉嫣立即兴奋不已,将其一把抱起来,在空中举了举。被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差点尿了裤裆。拉长一张脸惊悚地望着冉嫣。冉嫣一见其表情,觉得自己行为有些欠妥,便将其放下。刚放下,泪水便滑落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有些悲凄地说道:“你怎么会成这样啊?”
见冉嫣哭,心下好生安慰,这女子还是心疼自己的,但又不忍其落泪,忙劝慰,“没事,这样好玩。”
冉嫣越发觉得伤心,“都这样了还好玩?”
天农想想也是,都这样了还怎么好玩呢?于是也悲怜地说道:“哎,事已至此,就得认倒霉了。”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听敬冉嫣问,心里的恨便蔓延开来,“就是我那禽兽不如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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