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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魔传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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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农含笑不答。转而又变一个样子,可怜巴巴的拉着天农的衣服说:“好哥哥,求求你嘛,快告诉我,第一次为什么长大,是不是……是不是跟我洗澡有关呀?”


心想,别说,你还真说中了,但又不好赞同,默不作声。仔细想,想一会儿有了主意,“我问你,知道生气是什么吗?”冉嫣摇头,“不知道。”


“其实生气呢,就是身体中有一股气要往外冲,你知道怎样冲吗?”


又摇头,“不知道。不过和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呀?”


“有关系。让我慢慢告诉你,其实气往外冲呢又分为很多种,有从嘴巴往外冲的,有从鼻子往外冲的,不管怎样,只要从某个部位把气冲出来就是生气啦。”


冉嫣一听,惊喜道:“哦,我明白了。”天农故作惊讶地望着她问道:“你真的明白了?”


点头,“当然,你说的是不是……是不是放屁呀?”天农想,这丫不笨吗,轻轻这么一点拔就明白了。脸上陪笑,一点头,口中说道:“聪明,那时候长高呢,就因为我放了几个屁而已”。冉嫣又说,“你好讨厌,偷看人家居然还这么恶心,放屁也能让你长高?”天农点头,“是是是,就是这样的。”


冉嫣刚还如正常人,忽又急风暴雨般嚷嚷开来,手又挥了拳在天农背上捶开,“你坏,你坏。”捶几下便停住,独自又伤心起来,嘴上嘟嚷道:“我不理你了。”说完泪便掉下来,并不说话,心里盘算着,你偷看了,欠我的,我哭你就该哄我。天农觉着奇怪,这女人咋都这样,说变就变,不到一刻功夫就说了两次不理我了。但心里还是觉得欠意便说话去逗。冉嫣又故意一语不发自顾掉泪,这泪是哭出来的,但并无戚戚之声,幽幽冥冥地哭。还要去逗,却又思虑开来,我这么牵就着她,她越发伤心,不就把她爹爹和姐姐的伤心事牵出来了吗。就不理她,就逼得她坚强,那样且不更好。这么想了,便扭身过去,不理。冉嫣一见,这死家伙居然这样对自己,心中越发不快,拉长了脸,大声嚷道:“我要睡了。”人便往庙里去,眼睛却瞥着天农。天农听到了,答一声,头也不回,自个望着天上。冉嫣便怏怏去了庙里。


这一晚天农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心里老惦挂着冉嫣。思想着,我这么折腾她,她会不会更伤心呢?想了,又自我安慰,不会,不会,她定会更坚强。又想,我要是理她她会不会更好一些呢?没有主意,不知如何是好,就这么昏昏沉沉熬到天亮,见冉嫣起来又如往常,心里总算平静下来。冉嫣过来摇晃天农,笑容仍挂在脸上,嘴上喊开了,“懒猪,起来了。”不敢多躺,像接了指令似地翻身起来,随冉嫣出去。在山中一阵穿梭行至一溪涧边,冉嫣眼望一株植物发呆,过半晌说:“你帮我摘些那种豆豆好嘛?”天农也不问便独身过去摘了。冉嫣把那豆收好又继续赶路。


行至中午,仍不见人家,二人便驻足休息。冉嫣掏出身上的豆递给天农说:“你把它吃了。”心想,这丫采这东西原来是让自己吃,看来她心里没什么事了。异常兴奋,接过来,一口气吃了两三个。见她不动,递过去两个,“来,你也吃。”冉嫣摇头,有点诡异地笑笑,“我不饿。”又收回来,嘴上连连赞道:“好吃,真好吃,这是什么豆豆?”冉嫣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不告诉,你完了。”


天农一听,有点吃惊,心想,什么完了,难道这豆有毒,这丫想毒死自己?她不会这么狠吧?准是拿自己开涮。不理,也跟着笑,继续吃,边吃边点头,“好吃,真好吃,呆会儿你饿了,我再帮你采。”冉嫣还是笑而不答。


天农将豆吃了,准备躺下歇息,不料肚中难受,似翻江倒海,便意甚浓。暗语,“不好,这丫这招太损了,居然……”正想着,猛地大喊一声,“哎哟。”喊完放一响屁,忙收紧臀部,手捂着屁股往林子深处钻。冉嫣捏紧鼻子,屏住呼吸,见天农跑得不见踪影才放手大喘一口气,喘完躺在地上笑得不能自抑。


一会儿,慢悠悠地回来,满脸的委屈,眼里却充满恨意死死地盯着冉嫣。冉嫣被他这么一盯混身不自在,忙自言自语,“什么嘛,什么嘛,跟我没关系哈。”恨不得过去给她一巴掌,心想我偷看你洗澡你也用不着这样来报复我吧。于是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这一吼冉嫣被吓住了,一皱眉,“哇”地一声又哭起来。


一拍脑门,憋屈得没法,“哎哟我的妈呀,怎么又哭起来了。”冉嫣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诉说:“你干嘛对我这么凶?你……”不敢吱声,低头不语。


稍停又说,“你对她怎么不这样,你欺负我。”天农一听“她”,哪个她呀?脑子一转,哦,定是说秦依,看来这就是天禅书上说的“老虎有肉欲,女人有醋意。”暗笑。见天农不回答,收了些哭声,又变成细泪泣诉,“我好心没好报,是,我给你吃的是巴豆,但我还不是……”那声音被泪水噎住,说不出来。一听巴豆,不是传说中的泄药嘛,她干嘛让我吃这个?抬头望天,再回眼瞄一眼冉嫣,心想这丫也不致于这么坏吧。一番思索像明白过来,定是这丫听说自己放屁能长大想用这巴豆来帮自己,“哎哟,真是自已害苦自己。”心中暗暗叫苦。欲要安慰冉嫣两句,那肚子又闹腾开来,遂一溜烟又蹿进林子去。


第四十二章 泊月山之行(4)    文 / 史今

(不好意思;此处有一部分重复;因为字数不够上传不了;见谅)这一晚天农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心里老惦挂着冉嫣。思想着,我这么折腾她,她会不会更伤心呢?想了,又自我安慰,不会,不会,她定会更坚强。又想,我要是理她她会不会更好一些呢?没有主意,不知如何是好,就这么昏昏沉沉熬到天亮,见冉嫣起来又如往常,心里总算平静下来。冉嫣过来摇晃天农,笑容仍挂在脸上,嘴上喊开了,“懒猪,起来了。”不敢多躺,像接了指令似地翻身起来,随冉嫣出去。在山中一阵穿梭行至一溪涧边,冉嫣眼望一株植物发呆,过半晌说:“你帮我摘些那种豆豆好嘛?”天农也不问便独身过去摘了。冉嫣把那豆收好又继续赶路。


行至中午,仍不见人家,二人便驻足休息。冉嫣掏出身上的豆递给天农说:“你把它吃了。”心想,这丫采这东西原来是让自己吃,看来她心里没什么事了。异常兴奋,接过来,一口气吃了两三个。见她不动,递过去两个,“来,你也吃。”冉嫣摇头,有点诡异地笑笑,“我不饿。”又收回来,嘴上连连赞道:“好吃,真好吃,这是什么豆豆?”冉嫣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不告诉,你完了。”


天农一听,有点吃惊,心想,什么完了,难道这豆有毒,这丫想毒死自己?她不会这么狠吧?准是拿自己开涮。不理,也跟着笑,继续吃,边吃边点头,“好吃,真好吃,呆会儿你饿了,我再帮你采。”冉嫣还是笑而不答。


天农将豆吃了,准备躺下歇息,不料肚中难受,似翻江倒海,便意甚浓。暗语,“不好,这丫这招太损了,居然……”正想着,猛地大喊一声,“哎哟。”喊完放一响屁,忙收紧臀部,手捂着屁股往林子深处钻。冉嫣捏紧鼻子,屏住呼吸,见天农跑得不见踪影才放手大喘一口气,喘完躺在地上笑得不能自抑。


一会儿,慢悠悠地回来,满脸的委屈,眼里却充满恨意死死地盯着冉嫣。冉嫣被他这么一盯混身不自在,忙自言自语,“什么嘛,什么嘛,跟我没关系哈。”恨不得过去给她一巴掌,心想我偷看你洗澡你也用不着这样来报复我吧。于是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这一吼冉嫣被吓住了,一皱眉,“哇”地一声又哭起来。


一拍脑门,憋屈得没法,“哎哟我的妈呀,怎么又哭起来了。”冉嫣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诉说:“你干嘛对我这么凶?你……”不敢吱声,低头不语。


稍停又说,“你对她怎么不这样,你欺负我。”天农一听“她”,哪个她呀?脑子一转,哦,定是说秦依,看来这就是天禅书上说的“老虎有肉欲,女人有醋意。”暗笑。见天农不回答,收了些哭声,又变成细泪泣诉,“我好心没好报,是,我给你吃的是巴豆,但我还不是……”那声音被泪水噎住,说不出来。一听巴豆,不是传说中的泄药嘛,她干嘛让我吃这个?抬头望天,再回眼瞄一眼冉嫣,心想这丫也不致于这么坏吧。一番思索像明白过来,定是这丫听说自己放屁能长大想用这巴豆来帮自己,“哎哟,真是自已害苦自己。”心中暗暗叫苦。欲要安慰冉嫣两句,那肚子又闹腾开来,遂一溜烟又蹿进林子去。


刚蹲下,欲要大便,却见面前立着一条青蛇。心中吃惊,冷汗倒抽。便还未拉好,又不能起身,那青蛇也不过来,就伫在原地发呆。心里不是味,毫毛倒竖。心想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指不定哪时那青蛇会扑过来。便对着青蛇“嘘嘘”地吹起来,心里暗叫:求求你,快走吧。青蛇就是纹丝不动,立着身子望着。天农便慢慢用手在旁边摸索,摸到一块石子,对着青蛇扔过去。青蛇一闪身躲开,又回身立着。心里打鼓,猛一起身,提着裤子狂呼大叫:“蛇呀。”在林中飞跑。青蛇见天农跑,也不快不慢地在后面追赶。像不急于上来,也不落后,保持和其两三步远的距离。见摆脱不了,在林中一阵乱窜。


冉嫣听得喊声,从地上惊起,放眼看去,天农在林子里一趟跑过去,一趟又跑回来,那裤子还提在手里,不觉好笑。但猜想遇了什么怪物,不免担心起来,也追了过去。见冉嫣急步向自己跑来,自己裤子还没穿好,又有青蛇在跟前,忙喊叫道:“别过来,别过来呀。”那喊声都变了哭腔。


天农停下来,那青蛇也停下来,冉嫣也不靠近。忙将裤子提好,颤颤地说:“这个死家伙赖上我了,老跟着我不走。”青蛇像听懂了这话,身子一个劲地摆动。见青蛇动作,心想,难道这青蛇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正想着听冉嫣用手在嘴边做着喇叭状小声说道:“它咬你没有?”天农也小声了说:“没有。”冉嫣似放心下来,点点头。天农吃不准,一横心,干脆蹲下身来对青蛇说:“蛇呀蛇,我暂且信你一回,如果你不是想咬我你就点点头,如果你是想咬我你就放了我吧,我身上没有肉,我的肉也不香。”


说完,果见那青蛇点头。二人一见欣喜不已。还不敢轻信,怕是巧合,又试探着说:“这么说来,你听得懂我的话?”那青蛇又点头。又问:“你能说话吗?”青蛇摇头。天农心想,这可不好,能懂我说的话但它不能说又能做甚,便说:“谢谢你不咬我,你走吧。”那青蛇却摇头,身子还在原地。弄不明白了,心想,这算什么事嘛,你留在这里让我害怕,又不知你有何意。便又说道:“你走吧,我们还要赶路,你这么老望着我不是办法。”青蛇不理,蛇头却向西方挥了挥。


“你的意思,是指西方?”


青蛇点头。


“西方什么?”


青蛇不动作。


“你指西方,是不是说你知道我们要去西方?”


青蛇点头。天农觉得奇了,这青蛇还能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天农又问:“你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吗?”青蛇点头。不能说话的东西,明白不了它的意思,随自己去西方,这不是多了个让人胆颤的陪客吗?心里正想,冉嫣却开口问道:“你是要给我们带路吗?”青蛇点了点头。天农不由得抬头看了冉嫣一眼,心想你丫还聪明嘛,我都没有想到。冉嫣一副骄傲不已的样子,鼻中哼哼,把头扭向一边。天农恍然大悟,难道这青蛇是父亲派来的?便问:“你认识易楚风?”青蛇摇头。易天农觉着意外,又试探着问:“你认识盖钟。”青蛇点头。天农兴奋不已,嘴中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冉嫣说,“它是师父派来的,它是师父派来的,这下好了,这下好了。”过去一把抱住冉嫣,在其后背一阵乱拍。冉嫣挣脱开来,又将鼻子捏了。天农方醒,一伸舌头往林子里跑去。冉嫣笑得前仰后合,那青蛇见了也在地上蹦蹦跳跳,似也高兴。


二人在青蛇的带领下继续前进,过了森林便进入雪地,日渐寒冷。一路搜寻了些干柴草扎了蓑衣,勉强抵住寒气。这日,正行在雪地中,忽觉一股阴风袭来,二人一惊,立在原地不敢动弹。那青蛇立时竖起尾巴在空中晃动,一副机警的架式。忽然一个雪堆后慢慢露出一个脑袋,是一只雪地豹,躯体高大威猛,让人望而生畏。那豹张大嘴巴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天农受惊,大喊:“冉嫣快跑。”


二人踅身便跑,豹子加快脚步就要跟过来。见青蛇勇猛地往前一扑,扑到豹子身子,顺势咬了一口。豹子受挫,将青蛇抖下地来,一脚踏上去,青蛇动弹两下便要了命。豹子要了青蛇的命也并非好过,自己却中了蛇毒,一阵剧痛让其狂奔而去。见豹子跑掉,二人心里才算平静,回到原地,发现带路青蛇死了,不觉几分伤心。冉嫣更是泪流满面,心中似有难舍之意。几日相伴发现这青蛇灵气十足,精通人性,处处护卫,今日不是为了他们安危,也不至于没了性命。想到此,便放开嗓子嚎嚎大哭起来。


天农连连安慰劝说,冉嫣才止了大哭。一头扎在其怀中,撒娇似地小声抽泣。看这女子这样多愁善感,情感如此丰富,不觉心生几分怜悯。顺势将冉嫣抱紧在怀中,天寒地冻,这么一抱暖和几倍,二人也不觉不好意思,加上天冷,两人下意识便不再分开,就这么搂抱着一步步前进。


第四十三章 离难重聚(1)    文 / 史今

至从天农失踪后,秦依整日忧心忡忡,神情恍惚,心里似少了某种寄托,回想起往日点点滴滴,觉着天农和自己的生活有了几许难分难断,一下子不见了,叫人难以静心。时而黯然泪下,时而夜半梦惊。至从到了泊月山后,每日必到观云台了望,见东方来人必定神色紧张,屏息观望,待近了不是天农又觉大失所望。


易楚风对郭秦依的心思有了些许了解,心中不免慨叹,要是天农还在人世,不娶这样的姑娘为妻实是枉然,即使在世又有重任在身,恐也……哎,真是世事两难全。


这一日,盖钟和易楚风在堂上喝酒。盖钟见易楚风似有心事,免不了一番询问。易楚风将心中想法说了。盖钟不免大笑,“大师本非真人,却也变了人心,生了常情,这可谓是当年星月老祖生了一点私心杂念,才让我们树兽能言,做人先做足了人心呀!”


“师父改造我们保护太务,已是违了世间规律,如果再让我们不食人间烟火,更是拔乱反正,非人间正统。”


“大师所言极是,只可惜我们食人间烟火,做人间事,偿足了做人的味道却还未能将太务护入灵界,真是有辱老祖造化。”


“人算不如天算,命运无常,老祖虽是高人,日后之事却也事事难料,今日只能望天下而悲怆,也是命运安排。”


“大师所说不无道理,像天农这种儿女之事也自有命运安排,想那郭姑娘生性善良,知书达理,定是一个好媳妇,要是天农真在人世,我这个师父定当全力支持他们结为连理。”


易楚风不觉摇头叹息,“只可惜时至今日还无天农音讯,可想也是祸多福少。”


“大师不必悲观,我已在群兽中留下法令,搜寻天农的消息。”易楚风一怔,“有消息吗?”


盖钟摇头,“不过倒是有些其它消息,听说汉复村中又来了一支队伍,也打着复国救民的大旗,不知是哪路高人,我已派出密探前往打听。另外那图陀丹正调集人马前往汉复村准备攻打复国军,我们是不是要重新杀回去,与此路人马结盟,同仇敌忾。”


易楚风略加思索,扬手说道:“能公开和图陀丹叫板的不外乎几种人,一是天农,二是尹力神,还有可能的就是练有太阳大法的易天放。”说到易天放,不觉黯然神伤,摇手说道:“不提他也罢。”


“大师之意,我们要坐以待变?”


“盖将军且莫人心过足,正气太盛,想立时杀了图陀丹一平天下。你要记住我们的使命是护送太务,其它事可以于耳目之外。”


盖钟顿觉此话点中要害,有些惭愧地说道:“大师点化极是,本人虽经老祖点化成人,但兽欲冲动还难免有些无法控制,时有愤愤不平之心态,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轻意扯旗攻打图陀丹。”


易楚风却不以为然,“此乃天意,你不攻打图陀丹也没有后面的事发生,恐怕至今我们还没有一点太务的眉目,这样一来,并无不妥,恰是顺应时事。”


“大师此言让老夫得了些安慰,不过还是有不尽如意的地方,要不是我这个当师父的没有保护好徒弟,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易楚风反倒清醒,扬手止住,不再言语。


这一日,秦依又倚观云台叹息,忽见远方风雪处冒出两个黑点,顿时振作精神,细细观看。那雪漫天飞舞,铺天盖地下来,看得认真,忘了掸掉积雪,一阵功夫身上便糊了一层白绒,整个身体变了雪堆。两个黑点走近,正要高兴,却见天农比过去矮了一截,又搂着一个姑娘有说有笑,不免一阵胸闷气紧不能言语。见二人走过了,才猛一回省,一激愣抖了身上的雪,抱着瑟瑟发抖的身子,红着眼圈回去了。


易楚风见天农到来,悲喜交加,半晌无语。半年了,生死未卜的儿子总算还活着,伸手扶其肩:“天农。”喊过一声,又无后话,那语言全哽在喉咙处。盖钟笑着迎上来打破局面,拉了天农,“好小子,不错,总算盼来了。”定睛细看,却又发现有些不对,蹙眉问道:“天农,你怎么?”用眼睛惊疑地打量着。易楚风也接过话去,“天农,怎么回事?你怎么变矮了?”正要说,被晾在一边的冉嫣抢过话去,“天农他是被易天放害的。”易楚风和盖钟同时惊道:“易天放。”


“怎么回事,快说说。”易楚风迫不及待地问道。


冉嫣便讲了天农的事,又谈了一路上行来的经历,听得二人冷汗直渗。易楚风知道天农是不幸中的万幸,中千年精灵之毒那是当场灰飞烟灭的,想不到天农是这个结局,更想不到易天放这畜牲还害了敬家父女。心中恨骂,用拳狠劲捶在身旁的树上,振落一地树叶。盖钟忙劝慰,“大师不必急愤,来日方长。”易楚风甚觉痛心,今日之过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摇摇头,“你不必安慰我,我没事。”说完又叹息一声。


从未见父亲如此动容,惊喜参半,开口喊了一声“爹”,话便停住。易楚风抬眼看看,似明白天农之意,遂长吐一口气。盖钟故意转移话题:“易兄不是说千年精灵之毒必要人命于当场吗,怎么天农能够躲过这一险?”易楚风欲要回答,却见冉嫣在场又咽下话去,暗使一个眼色,盖钟便话峰一转,“怕是巧合吧?”易楚风点头。


其实天农没有毙命与他身上藏有的宇宙能量有关,那宇宙能量瞬间爆发冲散精灵之毒,才冲抵了大害之果。这个原因易楚风不说是怕在外人前泄露了天农的身份。


冉嫣说了自家不幸,见易楚风动容,心里也觉难过,低声抽泣。天农忙转身安慰,“好妹子,别伤心了,现在已经找到师父,他会为你报仇的。”说完望着盖钟。盖钟有些慌乱地笑笑,“是呀,别难过,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易天放吗,到时我教训他,替你父亲和姐姐报仇。”这话有些搪塞和无奈。冉嫣却听进了心里,双膝一屈跪下地去,“你说话算话吗?”这一问倒让盖钟无了主见,当真吧却又不是易天放对手,不当真吧又要失信于人。心想这忙自己是帮不了,还得天农出手,可天农现在什么都不是,真是急煞人也。嘴上便又应付着说:“算话,算话,姑娘快起来。”便过去扶了敬冉嫣。冉嫣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又说道:“天农说,他的师父功力无穷,天下无敌,所以我才跟了来求你报仇。”盖钟被这一说真还不知怎么办,谦虚几句,“技不如入,徒儿添油加醋难为师父了,不过姑娘的仇一定得报。”易楚风也帮着解危,“冉嫣不必难过,那畜牲定有人灭他的。”这样一说,似放下心来,顺了盖钟的意立起身,抽泣几声便住了。刚住了哭声又转悲为喜,泪水还在脸上打转,嘴上却似哭似笑地说道:“这里不是有一位漂亮的姐姐吗,怎么不见?”天农听冉嫣这一问,心里暗自高兴,自己早有此问,就是不便直说,于是转头望着冉嫣。


易楚风觉着这姑娘转变好快,刚还哭着,瞬间便忘了伤悲,嘴上疑问:“漂亮姑娘?”继尔又幡然醒悟,“是指郭姑娘吧,你们没见到她吗?她常去了望台,你们来时定要经过此地,必然相会,今日可能没去,所以才没见着,这阵应该在屋里。”冉嫣听了此话,心里顿时多了些想法。这姑娘常去了望台必是期待天农。心中一股醋意升起,“这个姐姐真是个有心人。”易楚风与盖钟互相怔望,无人能解其意,倒是天农明白话意,忙将话锋一转,“怎么不见宏师父、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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