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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魔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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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农不太明白师徒的具体意义,心想当师父又有什么用?但又一想,既然火汉侠敢这样发誓,师父必定是非同一般,于是试探着说,“那我信你一回嘛。”


火汉侠一听高兴了,但很快又沉下脸来,“既然我教你移物术,那么我就应该是你师父,你就是我徒弟,日后要喊我师父才行。”


易天农急了,“不是没有这个条件的嘛,怎么说好了又要变,不行,不行,盖爷爷我都没喊他师父,你……”他想说你不行,但又害怕惹恼了火汉侠,一会儿再变卦移物术就学不成了,要不先答应他,反正“师父”又没什么大不了。


“好好好,依你,依你,师父就师父,师父又怎样?师父还不就是师父。”


火汉侠乐了,说,“那先叫声听听。”


易天农还是心里有数的,“不行,你还没教我,我才不叫,教了再说,教了一定叫。”


火汉侠心想,何必和一个孩子过多争执,到时候,他不想叫都不行,便作罢。


第二日,天刚亮,火汉侠迫不急待地把易天农叫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神神秘秘地开始教起移物术来。第一步跟盖钟的教法一样,传授法语,教完了,便让易天农试。教的很是急切,易天农倒觉得比盖钟教的飞天术省事,三下两下好像有些会了。但具体会了什么?会到什么程度?没有定准。火汉侠在屋里转悠,忽见桌上放的茶杯,忙说:“对了,对了,来,来,来,把这茶杯举起来。”拽着易天农到了桌旁。


易天农懒洋洋地伸手过去把茶杯拽在手里。


火汉侠一见,火了,“啪”的一巴掌拍在易天农手上,险些把茶杯打掉。吼道:“谁叫你端茶杯了,谁叫你端茶杯了?”


“不是你叫的吗?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人,难道是我自己情愿端的吗?”


“笨,笨,笨,笨死了,我不是叫你用手端。”


不用手端,用什么端?易天农心想,为必会用脚去端不成。“那用什么端?”


意念,我教你的法术。


易天农才算明白过来,这原本就是他笨嘛,说话又不说清楚,还说我笨。他又问一句,“意念?”


火汉侠对着易天农耳朵大喊一句,“意念!”


“哦!”又是意念,怎么每一样功夫都要这个东西。易天农一边答一边想。


正式进入角色,憋一口气,眼睛直直地望着茶杯,嘴里直喊,“起来,起来。”


火汉侠见茶杯丝毫未动,急了,“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易天农的后脑上,“笨,笨死了,不是用嘴喊,用我教你的法术,用你的意念。”


易天农又恼又气,扭头对着火汉侠大喊:“知道啦!小心我不叫你师父。”


火汉侠还真有点怕了,忙说:“再来,再来。”


易天农再憋一口气,动起意念,见茶杯动了动,摇摇摆摆地往上升了起来,在一尺高的地方停了一下又继续往上升,一直升到了头?。一见高兴致极,一走神,杯子“砰”一声掉在桌上。嘴里却高兴得直喊,“成了,成了。”


“成个屁,这不算,我给你倒上水,重来,你必须要喝到杯子里的水,要能用意念随心所欲控制物品才行。”


易天农一嘟嘴,有些不爽。但还得接着来,这的确是件有趣的事。


茶杯又开始升起来,晃得厉害。不是说要喝到里面的水吗?易天农一边意念向上升,一边意念喝水,杯子就随着意念一下子升到鼻子处,准备倒水却又不是位置,又往下退,又退多了到了脖子的地方。一会儿上,奇*shu网收集整理一会儿下,似倒非倒,水老是喝不着。心里着急,干脆一闭眼,只顾把杯子往上升,然后猛一倾斜,流水发出“哔哔哔”的响声从头上浇下来,顺着鼻子流到嘴里。再看易天农满脸是水。火汉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见笑话自己,心里有些不服气,重新倒了一杯水,再往上举,这一下看似对了却又倒得太急,鼻子、嘴里一起喝了个饱,把自己呛得咳喘不止。火汉侠一见忙说,算了,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到此为止,说完又哈哈大笑,边笑边说,别忘了这叫过心挪移术,说完笑得没了止境。


易天农摔门而去,心里怪不是滋味,狗屁个过心挪移术。但潜意识里却是高兴的,两天时间自己就会了两样功夫。看来火汉侠必定要把自己的笑话拿去摆,摆完了,一群人又来逗自己,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清静去,等到开饭的时候再出去,让他们找不到人笑。


出门后径直往偏僻的路去,直到觉得有些陌生且清静了才停下来。四下花草丛生,清幽雅致,胜似人间仙境。拣了一处空地坐下,享受大自然的美妙。坐一会儿感到累了,再躺下来,昏昏欲睡,不多时便进了梦乡。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像是一个老人,素状打扮,脸上似挂着微笑,闭着眼睛在念什么,想要看仔细,认清面容,但怎么也无法分辨,时近时远。易天农心里有些发慌,不知是敌是友,感到神秘莫测。老人仰脖大笑,嘴里念道:“斩魔祛邪,法器相陪,游龙西出,太务现世。”说完,消失而去。易天农大喊,“你是谁?”一惊,立即睁开眼,(奇*书*网*。*整*理*提*供)发现原来在梦中。老人的话算是记下了,但什么意思,却不知道。


正思凝琢磨,却听见花丛间有异动声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慢慢凑近发声的花丛。心想,又是哪个搞恶作剧的家伙准备来戏弄自己,一定让他好看。这么想着,便蹲低身姿,轻手轻脚地拔开一些茎杆,估摸着人就在相隔半尺左右的花草后面,猛一把抓了过去。手伸过去,什么也没抓到,倒是触到了一个光滑细嫩的东西。这是什么?正惊讶,却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哎呀!”


扒开草丛一看,一团雪白的东西正往上抬,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却又见一块布从下至上挡住了视线。一抬头,一张脸正吃惊地望着自己。


妈呀!不好。易天农心里暗叫。原来是一姑娘正在方便,刚才摸到的定是别人的屁股。羞死了,羞死了。心里直懊悔,满脸胀得通红。


姑娘约摸十六七岁,脸容俊俏,皮肤白晰,很是惹人看。易天农被这张脸略略地惊了一下,但不敢再细看。姑娘又气又恼,扭头跑了,一边跑一边哭将起来。


姑娘走了,自己反而轻松了下来,必定是个孩子也不太懂男女有别的意义,心想,摸都摸了有什么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便一路告慰自己回到住地。


听聚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估摸有人在说事,便一头扎了进去。


盖钟、副将宏伯通和一个老头正坐在堂上说话,易天农正要搭话,却见不认识的那老头旁边还站着一个姑娘,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便住了嘴。再定睛一看,妈呀,怎么会是她?

姑娘听见有人进来,也抬头往外看,不巧发现易天农,立即气涌娇颜,红晕翻滚,眼角泪花欲出还挂,正是草丛中摸自己的人。


如何是好?易天农心里直犯愁。却听盖钟开口说话,“哪里折腾这么久才归,又不知礼仪,横冲直闯。”


易天农一听,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身子便往后退。盖钟却立即喝住,“过来认识认识郭老先生。”


郭老先生?心里不解,但嘴上连说,“好好好。”身子往前挪,却不敢抬头看姑娘。


盖钟对那老头说:“这小生是我在路上拾来的,叫易天农。”


老郭点头,嘴里说,“嗯,不错。”


盖钟又对易天农说,“郭老生先号称天下第一治军能手,曾是国王荆斩的大臣,一直告老在家,前些时间被兽原怪困于城中,现重出江湖,与我们结盟杀敌,我已拜他为军师,以后要向郭军师多学习。”


“是,是。”易天农嘴里直答应,心思却不在话上,倒不知盖钟说了些甚。盖钟又一指旁边的姑娘说,“这位你该称姐姐,是军师的掌上明珠,名秦依。”


易天农不敢抬头看,嘴里还说,是是。


郭秦依也将头低着,不作任何反应。


盖钟见二人表情不对,又觉得易天农今日说话行事乖巧了许多,不像平时随意大胆,甚觉奇怪,心里暗暗盘算。易天农谎称自己要去见火汉侠便退出了房间,心里才松了一口大气。


过两个时辰,盖钟独自一人来到易天农房间,见其伏在桌上冥思,干咳两声。易天农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看是盖钟,却又放下心来,“找我有事?”


“功夫学得怎样?”


“还行。”


盖钟一捋胡须,点头,“嗯!”略停片刻又问,“今日惹祸了吧?”


易天农心里立马闪现在草丛中发生的事,但嘴上却掩饰着,“没有,没有,你不要听那女子乱说。”说完,又觉话没说对,想纠正却来不及了,已经不打自招。


“怎么回事?”


易天农心想反正也是小事一件,说出来也不怕,便一仰脖子做出一副“无赖”的表情将事情经过说给盖钟听。


盖钟一听又好笑又好气,嘴里直念,“呵,你惨了,你惨了,摸了人家姑娘的屁股,这下非娶人家不可。”


易天农一听急了,“咳!我就摸一下就要娶她,哪有这个道理,不行,不行,我不养她,要娶,你去娶。”易天农理解,娶老婆是要自己养的,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去养一个女人,再说了,那女人比自己大,娶了来不定欺负自己。心里这么想,嘴上坚决反对。


盖钟只是逗乐,没想到反应这么大,心里乐得没了话说,便不理他径直走了。易天农却还死缠在娶老婆的问题上放不下心,心里直喊,完了,这下完了,又自言自语,“咋办?反正不娶,她奈何不了我……哎,早知这样,也就看清楚了才摸。”


盖钟出门后将易天农的事说与了探路人听,把探路人笑翻在地。探路人正想找乐子,听了这事便往地下一扎向易天农的房间遁去。


正在犯愁,见地下冒出探路人,心里大为不快,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探路人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靠近,嘴巴凑到面前轻问:“问题严重吧?”


易天农没好气说:“知道还问。”


“哎!”探路人一声叹息,又说:“你也真是的,也不看清楚,你这样乱摸,要是让别人怀上小孩怎么办?”


啊?易天农一听大为吃惊,为必摸一下还要怀小孩呀,不得了,不得了,这下可怎么办?

探路人又说,“倒霉吧?你想想,当时要是你会我的遁地术多好,往地下一钻,绕到前面去看清楚了,再下手也不迟呀。”


易天农一听,是呀,有道理,可当时就是不会遁地术的嘛,现在后悔也不行了。但转念一想,要是以后再遇上这等事,会遁地术那不就好办了。起身拉住探路人央求道:“好大哥,你教我遁地术嘛,教教我。”


“教你?……唉!不行,不行。探路人一边说一边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为什么不行。”


“你想呀,这功夫是师父传徒弟,你又不是我徒弟,不教,不教。”


师父传徒弟?难道这家伙也想当我师父?当师父又怎么了嘛,反正我又不吃亏。


“好嘛,好嘛,我叫你师父就行了。”易天农勉强地答应道。


“光是答应不行,如果要我当你师父,那么你就要听我的。”


“这有什么嘛,简单简单,听你的就是。”


易天农想,先答应了再说,日后听不听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探路人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说,“嗯,那好,我先看看你的诚意如何?”


“干嘛?”


“拜师呀,先磕两个头看看。”


易天农想,这家伙比前面两个更奸,但求人难,不牺牲点那行,这么想着便正模正经跪下去,磕起头来。


探路人故着谦虚地过去将其扶起,口中直念,“徒儿免礼。”


易天农一副木木的表情看着探路人,探路人老稳不住想笑,点头掩饰,实在不行,甚觉想笑,忙拔腿往外走。


易天农急了,欲要拦住,口中急说:“你还没说什么时候教我。”


探路人头也不回说了一句:“今晚三更。”说完大笑而去。


“三更,这么早?”易天农惊讶地问。探路人还能听见,但并没回话,急遁下地,往别处去了。其实探路人把时间说早点,只是想验验易天农有不有学功夫的毅力,再加上他是今晚值班守将,闲着没事。


正文    劫难逃生

傍晚十分,皇宫外一骑飞马之人要见图陀丹。正在和宫中妃女寻欢作乐,被此打扰,气愤不已,一发火险些要了报信人的命,好得报信人及时求饶才免过一死。雅性被扫,呼退妃女,怒气冲冲走入上殿,唤随从传来人。心想,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安生的家伙来冒犯。待人走入上殿才看清是自己下了降心术的本土人,气便消了一大半,但还是声色俱厉地喝问:“有什么屁事打扰本王?”那人立即上前作揖磕头,“大王,小民有事禀报。”


一听有事禀报,立即来了兴致,“是不是有太阳法典的消息?”


来人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这个,这个倒是没有。”


正想发火,又听来人说,“大王,此事也相当重要。”


“讲。““大王,西方泊月山来的法师盖钟率了一帮人正前来攻打大王,现在已攻下新都城,杀了守将兽原怪及全城将士。”


“什么?有这等事,什么盖钟,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


图陀丹手往地上一锤,震人耳鼓。眼里冒着烈火,口里吐着黑烟,一阵狂呼大叫,“我要取他小命,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


“敲响听令鼓。”图陀丹对堂下侍将吩咐。堂下侍将对着堂外空地上立着的大鼓伸手一扔,一记棒锤模样的东西闪电般飞了过去,撞在鼓上发出三下摇天动地的响声。响声刚落,一干将士纷纷从四面八方或飞或跳地来到上殿听候指令。


见殿下众将集齐,大喝一声“杀!逆我者,杀!”


遂又放眼众将,扫视一遍,目光落于狮狼人身上,“狮狼人听令。”


狮狼人狼身狮头,立行,听到呼唤,身子一闪,从众将身后晃到跟前,“小将接令。”


图陀丹四个眼珠左右一转,“新都城失守,兽原怪被杀,我差你四件法器,令你前往讨伐,杀无赦!取反将头目盖钟首级献来。”


“是!大王。”应声而退,风风火火出了上殿,直奔万民广场的圣典台。


一声号角,千余军士集于万民广场,派点大将毕,取了四件法器,齐声高呼“呼森”,向新都城开进。


报信之人得了图陀丹封偿随之跨上飞马往来处奔去,不出几个时辰便到新都城外,将飞马隐于城外山洞,步行入城,此人正是军师郭鲁安。


…………


三更之时,易天农准时在城门口等候,但迟迟不见探路人来,便与守城哨卫说话。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城门外忽然有人叫门,守城哨卫仔细探望,辨出是军师郭鲁安,遂开了城门。八五八书房易天农一摸脑袋,感到莫名其妙。这老头,这么早从城外进来,干什么去了呢?


守城将士也感到意外,但不敢多问。郭鲁安径直往城中而去。易天农自言自语,“怪事,怪人,怎么都是夜猫子变的,一个三更教功夫,一个四更回城,不懂。”


说到教功夫,又忽然想起探路人常夫子,“这个死探路人,莫非又是耍我,都过一个时辰却还不见人影。”说完,又安慰自己,再等等,可能睡过头了。继尔又和哨卫说上话。哨卫知道易天农在等探路人,便安慰他,“等不了多久,常将军是今夜值班守将,应该没睡下,可能有事耽搁了。”易天农也但愿等不多久,嘴上应和着。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才见探路人慢悠悠地走来,心里大为光火,迎上前去,破口就骂:“你个死探路人,说好三更等,现在都过好几个时辰了,你啥意思嘛?”


探路人手捂着嘴,哈欠不断,慢条斯理地说,“是吗?”


易天农越发不快,居然他像没这么回事一样,“给个痛快话,教,还是不教,不教拉倒。”


探路人心不在焉的样子回应道:“教,教吧。”


真有点进退不是,心里又想学功夫,但确又不满探路人的行为,“既然教,你又为何言而无信。”


探路人直摇头,满脸的疑惑,又自言自语,“怎么会睡过去了呢?”


一听,心里猜测,就是睡过头了,没错,这个死猪,害得我白等这么大半天。


“好,好,好,什么都不说了,算我倒霉。”说完便过去拉探路人。探路人还像在梦里呢喃一般,总像有什么迷解不开似的游神不定。


又用力一拉,“走啦。”


才回省过来,嘴里直说,“好,走,走。”


二人便城外的树林而去。


刚到树林边上,便闻林间传来宛转悠扬的曲声,时快时慢,时紧时松,闻若香玉,思若流水,动人心簇。易天农惊叹,“好呀,真是好东西,谁能凑得这般动听?”一说,好奇心便上来,硬要拉了常夫子前去看看。到了近处,见一女子背对二人而坐,抚琴弹凑,甚是用心。心想,这女子是谁,什么时候出的城怎么没见到,难道是走侧门出来的。听这琴声,孩子气发了,忍不住拍起巴掌来,嘴里还叫:“好,弹得好。”


女子受惊,琴声嘎然而止,扭头一看,可谓冤家路窄,不巧又遇上这厮,脸立马沉了下来,此人正是郭秦依。原本从正门出来,早见了易天农才绕开走了侧门,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易天农也是一惊,心想怎么会又遇上她,见对方脸色阴暗,心里吃不准,猛然想起盖钟说的话,心里便有些不自在,一拉探路人,“走。”


探路人一激灵,站住不动,“慢着,慢着,这么急干啥?”又指着其鼻子笑着说,“刚才不是还说好的嘛,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心里有鬼吧?”


气立马涌上胸腔,“你才有鬼呢。”


“没鬼怕什么,人家姑娘弹弹琴又没招你惹你。”又抬头望郭秦依,“你说是不是,郭姑娘?”


郭秦依不作答,心里怪不是滋味。


“我怕什么,我才不怕,不信,不信今天我就和她说清楚。”言语激动,语无伦次。探路人满脸诧异,“说清楚?”


不作回答,只见其大步走到郭秦依面前,郭秦依一惊,心想这厮又要干什么?

双手叉腰,做出一副无赖泼皮的样子,“你听清楚了,我们说明白,我摸你一下,是我欠你的,你可以摸回去,但告诉你,我不会娶你做老婆。”


话一出口把探路人和郭秦依惊得目瞪口呆,接着探路人在旁边忍不住偷笑起来。郭秦依则满脸怒气,气更不打一处来,抓起地上的琴给易天农扔了过去。易天农心想,这还了得,这还了得,幸好今天说清楚了,要是真成了老婆,不把自己打死才怪。


郭秦依扔完就一路哭哭啼啼地往城里跑,边跑边又想,这厮定是不懂什么是谈婚论嫁,话是野了点,但好像是打心里来的,也像没什么恶意。想到此,气又消了些。毕竟比易天农大,明白的事理更多,不像是调戏自己。刚跑出去不远又折身回来,一把从其怀里抢过琴去,再没好气地觑视一眼。易天农这阵倒是一头雾水,人像傻了似的立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常夫子才忍俊不禁地过来一拽,“走了,走了。”


才“哦”了一声,反应过来。


从早折腾到晚,脑海里都在闪现郭秦依的身影,无法安心,功夫也只学了个一知半解,天色渐暗,才怏怏回城。


回到城中,一群人又拿易天农的事说笑开来,上前逗乐人一大堆,但这回怎么说也不生气,不吱声,多逗几次也没了兴致,大家便散了。一人回到寝室像丢了魂似的,耳畔又仿佛听到了那好听的琴声,脑子里留着郭秦依那双眼睛。那眼睛看上去倒不觉得可憎,反而有几分熟识和亲近,好像敬冉嫣的眼睛,甚是好看,让人惬意。必竟未成年,这种感觉也不知究里,谈不上口,也咽不下去,就这么思来想去,最后倒床睡下,一觉入长梦。


正梦里游荡,却听嘈杂声起,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门外火光闪闪,又听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一将士冲了进来,口中直喊:“快,快起床,敌人杀来了。”


慌忙从床上爬起,“谁,谁来了?”


“快起吧,盖将军率众将已和敌人交上手了,我负责带领你们转移。”


交手?和谁交手?心里正纳闷,但却一骨碌立到了地上,随将士往门外冲去。此时天色渐亮。


那狮狼人得令后率军士撩开飞天战袍,一路飞跑,紧赶,慢赶,不出一日一夜便到了新都城外。取了第一件法器纵火鸟,往天上一扔,便拉开了战斗。


纵火鸟满身火焰飞上城墙,一阵扑腾,城墙上便火光顿起,守城将士“哇哇”叫着,上蹿下跳。城中将士闻听城门叫喊,还未明白缘故,便见城门已被冲破,杀声一片。


盖钟正和火汉侠、郭鲁安谈论下步北进之事,忽闻喊杀,遂冲出门放大嗓门喊,“众将参战。”喊完又急令侍将转移百姓,再飞身赶往城门,与敌人刀剑相向。


狮狼人手下几个小喽罗被盖钟等将砍翻在地。宏伯通一念法语,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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