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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魔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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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敌人刀剑相向。
狮狼人手下几个小喽罗被盖钟等将砍翻在地。宏伯通一念法语,向天一声大喊,顿时瓢泼般雨水急灌而下,先是灭了城中之火,继尔熄了纵火鸟。
狮狼人见第一件法器被破,遂取了第二件法器万锣响。万锣响看是面普通的锣,但敲上三下却变了模样,锣身迅速膨胀几十倍,足足长到一个城门之大,那敲锣的棒锤也长到十来丈长。一锣一锤相继飞入半空,停于城门之上。狮狼人手握白旗一挥,棒锤和锣猛然撞击,发出一声巨响,似要震彻大地。闻音者耳膜顿穿,跌身在地,捂耳喊叫。盖钟等将忙发力护住耳膜,才免受其害。
盖钟一定神,猛吸一口气,对准大锣一声响雷喊,将锣音冲抵了一大半,那锣也在空中开始晃动,但动过几下后却又相安无事。见势不妙,盖钟大喊:“众将听令。”
一干将士齐声应是。
“万丈穿心剑。”
众将伸手一抓,手中便多了一把二尺来长的剑,向空中一扔,数剑合一,寒光四射,夺人眼目。
“发!”
众将对准空中推掌,剑如激光向前穿梭,“砰”地一声撞上大锣,锣身撞出一个窟窿,巨响立马消失。万丈穿心剑一掉头,向狮狼人的队伍飞去,一些喽罗触剑而亡,惨叫声起。
狮狼人大呼,“呼森!”全然腾空跃起。狮狼人摇头晃脑发出“嗷嗷”狼叫,心里气血涌动,自语道:“用剑!好,让你们看看真正的‘箭’。”遂取了第三件法器,将军弓。
左手握弓,右手呈抓箭状一拉弓弦,对准盖钟队伍所在处放去,见一股气流越过弓身向前疾驰,再细看却变成了密密匝匝的箭支。盖钟等将挥袖分箭,却见箭不偏不倚,势若破竹,所到之处穿透而过。探路人见势不妙一个猛子扎入地下,避了一难。其他将士躲的躲,闪的闪,有些稍迟钝的立时成了箭靶。
易天农正和众百姓奔逃,却听“嗖”地一声,身旁将士应身而倒,一股鲜血飞溅出来。
一惊,心里直问,什么东西?人怎么倒下了?四下寻找,只见约两三尺远的地上起了一个窟窿,是箭支穿过人身射入地下的窟窿。
妈呀!不敢想象。
抬头远眺,此处离城门足有六七里地,什么样的箭能如此猛烈?
百姓一见此景,惊慌失措,四下逃窜。易天农心里又气又恼,气那来战的敌人,恼自己技不如人。心里着急,急迫间,见城门方向黑压压的一片东西正飞过来,“不好,是箭。”喊完,箭如急风呼啸,更如一张吃人的网向自己罩来。心里一急,一闭眼,暗叫,完了,死定了。
箭过之后,一些百姓当场毙命,未中箭者狂呼大叫,易天农听得若隐若显的叫声,睁眼看来,四下却什么也没有,漆黑一片,自问:“怎么问事?”
思索片刻,才回省,自己定是情急之中用上了遁地术,才避了一难。心里又惊又喜,灵机一动,既然会了遁地术何不前去观战助威,于是循声向城门处遁去。
盖钟所部惨遭重创,死伤过半,队伍被打散,藏的藏,躲的躲,无人能解将军弓之威力。盖钟和郭鲁安隐于僻静处。
盖钟心里独自叹息,图陀丹的确是个大魔头,恐怕真是无人匹敌,单单一个部将就凶猛难挡。
郭鲁安却紧锁眉头,低头沉思,心里挂惦郭秦依,顿时老泪纵横,“我的女儿呀?”
盖钟轻拍其肩安慰道:“军师且莫担忧,我已吩咐部下安顿百姓,我想郭秦依定会平安无事。”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啊!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对不起她娘。”
“军师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郭秦依定会平安。”
正说着,忽闻狮狼人军队冲杀声起,停了放箭,开始大肆攻城。一会儿城中各处迅速被占,军士遍地。二人屏声息气东躲西藏,不与敌人正面交锋,待寻了时机再下手。盖钟又担心其他将士,嘴里直念:“不知还有多少将士存活,我可害苦了众兄弟。”
郭鲁安又反过来安慰盖钟,“老哥不用自责,将士定会理解,捐了身躯也是保家卫国,再说,现在情形不明,未必就如将军所想那么悲观。”
盖钟一摆头,又叹息一声。
郭鲁安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忙附在其耳边说了一通,盖钟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易天农一阵急遁跳出地面,正好在城门处,四下看看,狼籍一遍,地上伏满了尸体,心里好生难受。再一一查看,却并没发现盖钟等人,心里略有些安慰。正要往城中行走,却见城内涌出一股士兵,叽哩呱啦叫嚷着冲过来。
“不好。”遂又遁下地去。一路急奔,乱穿一阵后到了一处地方。睁眼细看,像是一处枯井,光线暗淡。不经意间发现,角落处正蜷缩着一个什么东西。心里吃惊,壮大胆子放步过去,原来是郭秦依。郭秦依也认清了来人,心里正害怕,泪流满面,忽见熟人至此,顿觉有了依靠。起身扑到易天农肩上,放声大哭起来。易天农有些不知所措,是抱也不是,是推也不是,忙伸了一只手在其后背上拍了拍,俨然一个大男人的样子说道:“好,好,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不用怕。”不开口说话还好,郭秦依还在惊悚着没有醒,但听了这话心里立马回省过来,觉得有失体统,况且自己还半大不小的,可丢死个人了。心里一急,又蜷回角落处细声抽泣起来。
真是无巧不成书,原来郭秦依在情急之中藏身在这枯井中,不曾想会遇上易天农,心里暂且安生了些。
大危之时,少了儿戏,原来那些淘气的想法早抛到了九霄云外,过去蹲在面前,“好姐姐,不怕了,不怕了,这里安全着。”
一听这个平日里作怪的家伙称自己姐姐,像一下找准了位置,也平添一份亲切,得了些安慰,收起哭声。两行泪水还挂在脸上,一副娇艳戏珠的样子,生出几分怜人姿态。
看得眼都直了,情不自禁说出一句,“姐姐好漂亮!”郭秦依嫣然一笑,两腮绯红,如施粉黛,勾头藏娇羞。
“不要笑话人了。”刚低下头又抬起头来,心里对易天农生了几分好意,觉着这人也不算坏,倒有几分可爱。
听了这话正要抢白,忽闻地面脚步声起,伴有私语之声,忙收住话,屏息聆听。听了一会儿,一喜,拉了郭秦依起身,“是盖老头和你父亲,快,快起身。”
郭秦依一听也喜从地上起来,二人对准枯井口喊将。
盖钟二人听得喊声,循往井口一看,兴致大起,忙将二人拉了出去。郭鲁安父女顿时激动得泪流满面。激动一阵后,郭鲁安看看易天农,忙又过来拉了易天农的手说,“好贤侄,多亏有你在,秦依相安无事,真是万幸,万幸呀!”
易天农无语,只得嘿嘿干笑。
正说话间,却又见探路人常夫子从地下冒了出来,大家喜不自禁,互相拥抱。盖钟则神情严肃地拉了探路人常夫子在一边说话,说完,常夫子又遁地而去。盖钟回头拉起易天农对郭鲁安父女说,“走,往后山去。”四人便左躲右闪往后山而去。
常夫子听了盖钟吩咐,四处遁寻将士传令,一路仍猜疑前晚入睡之事,百思不得其解。其实他哪里知道是被郭鲁安降了催眠术在房中。郭鲁安怕自己的机密败破,不引起常夫子怀疑,出此劣招,竟未引人警觉。
盖钟一行一路遇了些敌军小将,收了其性命,几经辗转到达后山。
“军师果然高见,此处不但隐蔽,连动物也很少涉足,花草树木如此茂盛,真是一处好景。”不由感叹,但心里仍担忧将士性命,脸有难色。郭鲁安善于观色,一摆手,接话道:“将军过奖,看将军为将士担忧甚重,而在下爱莫能助,真是惭愧,出此下策,实为迫不得已。”
见军师谦逊,爽朗一笑,也不再说什么。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陆续有将士到来,见了盖钟,心里甚感安慰,将士们纷纷问好,各自感叹。
易天农心想,这郭军师有什么高招不成?找这么个僻静之地集结,怕是畏了那弓箭吧?心里嘀咕,但不出声,眼睛落在郭秦依身上,盯稍一阵又看看其他人,越发难解。
…………
易楚风从梦中惊醒,独坐床头叹息,“天农还活着?现在有危险?”一急,下了床,又自语,“天农莫非和复国军在一起?”在屋里转上一圈,一激愣,忙转到里屋,取出暗藏在秘室里的宝剑,出门摸着夜色出了古城堡,往新都城方向赶。
一路飞奔,不出两个时辰便到了几百里地远的新都城,见天色大亮,又听城中杀声连天,不敢轻举妄动,但想到易天农,脚步还是往城门口迈去,走出几步,心想,梦里明明是晚上,现在是白天应该无事,遂又退到林子里静观事态。
易楚风没有留下任何音讯便走了,恰逢易天放一早来寻,却怎么也不见父亲身影。心里暗骂,这个老家伙,一大早会上哪儿去呢?疯疯癫癫的。正想着,好奇心上来,平日里父亲不许自己乱窜,今日正好可以到处转转。于是沿着易楚风的卧室往里走,发现有一过道,过道两边一间连着一间的屋子。心里正感叹城堡之大,却走到了尽头。说是尽头却有些古怪,又像是到了一处房间,一个四四方方的地方,入口就是过道的末端,另外三面墙都用石头彻了梯子,可以爬到离地十来尺高的地方。
怪事,这是什么建筑?心里纳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爬上一座梯子,到了?端,坐在石阶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身子往后一倒。这一倒不要紧,险些惊得尿了裤裆。背后却空空的,连靠上墙的一丝感觉都没有,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一惊,又弹回来。再回头看,却又的确是一堵墙,伸手去摸,结结实实没有一丝缝隙。怪事,怪事,刚才那一下明明什么都没碰到。再坐成刚才那样子,重新试一遍,却又靠结实了,没有落空。真怪?
正不解,外面隐隐约约听到吵闹声,心里暗惊,不好,父亲回来了。便从梯子上奔下来,跑步向门外冲去。好不容易跑到城堡外面,却是几个孩子在玩耍,心里才算踏实。
几个孩子中正好有金汉,见了易天放,打了一个寒颤。易天农落水多少和自己有些关系,他的哥哥,这个国王的士兵,会不会杀了自己?边想边哆嗦起来。其他孩子并未察觉,跳着,闹着,惹得易天放也起了童心,慢慢靠了过去。走近了见里面还有个小姑娘,一眼便认出是敬忠大叔的小女儿,轻轻拍了一把,“嗨,小姑娘,都这么大了,两年没见吧?两年长这么高了。”
敬冉嫣先是一愣,立马又反应过来,做出很和善的样子,嘻嘻的笑着。
易天放很高兴认出这个小姑娘,见其这么友善,来了兴致,“叫,叫敬冉嫣对不对,我还没忘,你和我弟弟是一年出生的,十四了对吧?”敬冉嫣点了点头,脑子里闪过易天农的身影,心里感到有些不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敬冉嫣退到边上去,其他孩子也慢慢停了,看着她的表情,心里猜测着。易天放很聪明,看出敬冉嫣是在为弟弟的事难过,忙补上一句,“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弟弟落水是偶然,我们一家人都没有怪你们。”说到你们,金汉感到自己也受了这份恩宠,心里暗自高兴,一步步向易天放靠过来,拍起马屁来,“村子里的人都说易天农的哥哥是个英雄,有了不起的功夫,我们好崇拜你的。”
听了这话打心眼里高兴,才正眼瞧了瞧这孩子,原来是和弟弟斗架的金汉,“小家伙,真会说话,村子里的人真这么说吗?”
“说了,真这么说的,不信,不信问他们。”金汉指着其他孩子。其他孩子也附和着说,就是,就是。
沉浸在喜悦中,一把拉住金汉,把金汉吓了一跳,“好兄弟,以后大哥带你们玩,有什么事,大哥帮你们。”
金汉心里喜不自禁,好歹这个也是国王的士兵,跟着他绝对没错,嘴上便说开了,“大哥带我们玩,太好了,以后大哥就是头头,我们听大哥的。”
其他孩子连声附和,只有敬冉嫣没有吱声。
像忽然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有种莫名的冲动,自言自语道:“将来我要是当了国王,我封你们做大将。”然后又看看敬冉嫣,“来,过来,敬冉嫣,快过来。”敬冉嫣慢吞吞地靠过来,易天放一摸敬冉嫣脑袋,“将来,我封你一个公主的称号怎样?”敬冉嫣浅浅地一笑,心里感到莫名其妙,有意避开易天放的手,让易天放有些尴尬。
…………
天色慢慢暗下来,盖钟清点了前来的将士,发现有三分之二的人没有到,看来,这些人已经是祸多福少了,一阵难过后,重振精神,“各位兄弟,今日劫难是我等悲哀,死难的兄弟为了天下众生掉了脑袋,这仇,我们一定要报,杀那图陀丹,取他狗命。”
众将士齐呼,“尹力神!尹力神!”
“现在已经天黑,兄弟们,我们杀回城去先取那狮狼人性命。”盖钟拔了噬血剑在手,再向天一举,带头高喊:“尹力神!尹力神!”
郭鲁安给盖钟建议到后山屯结,就为晚上攻其不备,并借夜色避开敌人法器。队伍摸黑向山下开进,所遇道口守将,密取了性命,再夺了道口,向狮狼人住地逼进。一则密报图陀丹,一则又为盖钟出谋划策可谓做足人情。
易天农和郭秦依被留在后山,百般无趣,两人一嘀咕,偷偷尾随在队伍后面,前去观战。
狮狼人夺了城,宴酒庆贺,正得意时,却忽闻门外喊杀声起,众将慌了手脚,掀桌打椅,四处乱撞,反应快的,飞身破门冲了出去。
喊声起时,门外将士早被杀得所剩无几,盖钟心里一阵窃喜,看来夺回城池只在一步之遥,心里不觉有些高兴,大喊“杀”声。
狮狼人一摔手中酒杯,发出狮吼声,手往怀中一掏,多了一根棍子,再向空中扔出便长成三尺来长的银杖,口中念念有声,把银杖往门外打去。
银杖乃第四件法器游魔杖,排四件法器之首,是太阳格朱打造了两千多年的结晶。游魔杖通透光亮,在夜色中尤为显眼,且有些通人性,哪里有人就往哪里飞,所到之处,银光一闪,人便倒地。任何普通兵器相向皆化为灰烬。
盖钟等人一见大为吃惊,所会法术全然用上,魔杖丝毫不损。那游魔杖像有人驾驭,飞行速度之快,转动灵活,上下自然,无人能挡,比之将军弓更加凶猛。像火汉侠等将避开将军弓还是容易的,但这游魔杖还真不好对付,只好早早避开,离得远些。
易天农和郭秦依在远处见了这般情景,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倒可钻地,但郭秦依却不能,急得不行,二人携手往回逃奔。那游魔杖似有灵性,见人奔跑便要追来,竞直地往易天农所赶的方向疾驰,吓得二人哇哇乱叫。
游魔杖飞至头顶,强光闪出,二人不约大叫一声,各自心里皆想,这下定是完了,难逃劫数。但听得“啪”的一声响,二人睁眼看看,空中两股光柱相撞,一股从游魔杖而来,一股从易天农身上发出。易天农忙往身上掏寻,手刚触到一个东西,像明白了什么。难道是陪龙叉在起作用?不可能,那是父亲送的,父亲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但明明光是从陪龙叉发出的?
易天农不明白,郭秦依更是不懂。那魔杖被挡,在空中乱飞一阵,片刻又向他们飞来。迫不得已只好赌一把,拿陪龙叉对准游魔杖就挥,但不见任何反应。游魔杖再是银光一闪,二人受惊吓,双眼紧闭,郭秦依吓得干脆扑到对方怀里。
又是“啪”的一声响,看空中,游魔杖再次乱飞起来,而对面却多了一个蒙面之人。此人手握一把宝剑。“是他救了我们?”易天农小声对郭秦依说。
二人怔怔看着此人。
看其轮廓像自己的父亲,夜色之下又无法看清,加之怎么想也不通,最后还是打消了猜测。其人走到面前,拍了一把易天农,“陪龙叉所有的魔法已经被刚才那一击丧失殆尽,它是尽了全力才保了你们性命。”
“真是陪龙叉?难道父亲有魔法?”易天农大为吃惊。
其实父亲就在身边,只是他不知道。易楚风一听易天农的话,表现出了一丝慌乱,刚才给易天农的解释显得有些多余,让易天农平添疑窦。
那游魔杖虽然被挡住了,但只是暂时的,易楚风手中的剑?多和游魔杖打个平手,如果不尽早离开,定会伤亡更大。于是一边和魔杖斗法,一边吩咐易天农离开,并给盖钟队伍脱险拖延时间。
探路人常夫子最先知了这蒙面人挡魔杖之事,迅速通报盖钟,盖钟率了众将连夜向西奔逃。而易天农和郭秦依却早一步向北而去,一路逃一路等盖钟等人前来,却迟迟不见众人露面。心里着急,却又不敢停留太久,捡了僻静的路一阵乱窜,直到筋疲力尽方才停了下来,再看天色,已是黎明。
正文 修生毕罗
汉复村庄已经有三天没有听到古城堡的钟声,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大家猜测着守钟人的种种不祥,但易天放知道父亲只是离开了城堡,应该有什么值得父亲关注的事发生,要不然还会几十年如一日地在清晨敲响钟声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但是什么原因离开,是什么事值得父亲走出城堡,没有标准答案。这些天,易天放的脚步涉足了古城堡的每一个角落,也成了孩子王,没有大志,沉迷于孩童间的游戏。
最让其不安心的还是城堡里的那间屋子,他想在父亲回来之前再去看看,凭着自己的聪慧,定会找到原因。
重新坐到了石梯上,一次次用背去靠后面的墙,却并没发生当初的那一幕,他的聪明也没有解求出真正的答案。
怪了,难道自己精神恍惚了不成?或者是自己的错觉?不对,明明是那样的,怎么会是错觉呢?紧锁眉头,又回到城堡外面的操场,已经无心孩子们的游戏。
金汉正大声教训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有些委屈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无心的,我没看见你在我身后……。”
“无心,无心?”金汉有些讥笑的意思反复念着这句,却让易天放心里一惊,“无心?”这个词语的诱惑不小,像是有了惊奇的发现,“无心!对了。”说完猛一转身,又跑进城堡去。
在那间屋子出现的怪现象,可以解释了,自己第一次靠上去的时候出于无心的,所以没有靠上任何东西,那墙定有魔力,只有无心才能穿透,而以后每一次靠上去都是下意识的,所以没有成功。
“哈!哈!哈!”易天放兴奋地大笑着,他看到了自己的智慧,笑得那样得意。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明呀,这样的事怎么会让自己遇到,而恰恰自己又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再次爬上石梯,面墙而立,反复告诫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然后闭上眼睛,用力往前一冲。正如猜测,他的人进到了墙后,回头看,还是一堵墙。
呈现在眼前的像是一个桶状的天井,但透过天井并没有看到天空,看到的像是一个深邃的通道,漫无尽头的一个通道。再看房间里,蒸腾阵阵烟雾,烟雾覆过膝盖,如履仙境。房间的正中石凳上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匣子,打开匣子便是一本书。
“太阳法典?”念着书的名字,迷惑不解。难道这是一部魔法书?带着疑问启开书页,印入眼帘的是一副副图画。图画是各种各样的人体动作。在图画旁边标注有文字,应该是咒语。暗自窃喜,没想到让自己得到了稀世珍宝。不过父亲守钟和这有什么关系?难道父亲是世外高人?仔细想想觉得不像。父亲哪来这样的智慧学习魔法,再说了,如果父亲是个魔法大师还会守钟吗?当然不会,父亲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和这法典沾不上边。
一阵得意之后,捧了书便往外闯,一路奔跑回家,关门研习起来。
…………
易天农和郭秦依在一个山洞里睡了一天,黄昏时候才醒来,睁眼便听见“咕咕”作响的声音。二人细细倾听,又相视而笑,却笑得没了力气,原来是肚子饿了一整天在闹意见。易天农从地上站起来说:“我去找点吃的,你再躺一会儿。”
郭秦依看看山洞四周,冷冷冰冰,没有一丝生气,忙拉住易天农,“不,我和你一起去。”
肚子饿得慌,又见郭秦依要跟去,倒觉有些碍手碍脚,心里不情愿。女人就是麻烦,这下倒好,摊上养老婆的事了。但嘴上不说,点头答应。
二人出了山洞往树林里钻,走了一段路并未寻到食物,连野果都未见到。不住叹息,郭秦依倒能沉住气,连连安慰,“别急,别急嘛,再往前走走看。”
不急,肚子都快饿出个洞了,看这密林丛生那里去寻食物。正想着,却听林间有什么东西跑动,细看,是野鸡。一拍大腿,有了。转身说,“你等着,我去抓它。”说完便扎到地下,郭秦依正要喊住,却见已经不知去向。再看看林子里阴森恐怖,心里慌乱,脚步急切地四处转动,盼着快点出来。
下了地后,细听地面响声,听有跑动之声,循声而去,贴近地面猛一把抓去,只听郭秦依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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