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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魔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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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烦,粗心大意,这么大一个人在屋里都看不见。”说到这么大一个人,嘴上又软了,“哎,是小了点。”
何不趁她未归,在镜上也写上几句,还愁她看不见。拿定主意,沿着镜架从后面爬上去,刚转到镜后,便见镜背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心里一惊,“这是什么?”那字比自已现在的个头还小,谁能写出这般小的字,真神,仔细看,写有:“天禅书”字样。逐行看过,似乎讲了些计谋策略和习文作诗的东西,读过一遍,不甚明白,再读一遍,像猛然明白了许多事理,叹道:“真是好书。”心想,大概聪明人都是看了这“天禅书”来着?欢欣鼓舞,下到梳妆台上,细细回忆书上内容,顿觉灵泉涌动,沾上胭脂再写:“桑苍不懂人情事,岁月不留有心人,一语道出千年事,数载不及今一时。”
第三十五章 背叛(4)
郭鲁安凭着图陀丹颁予的通行令牌进了福基山,见山色葱郁,乱石奇异,风景格致,心下颇有一番美意。“想不到我一介狱夫,会有今日之成就,图陀丹、盖钟,哈哈哈,都是些不足轻重的小辈,还有你巴尔,也不过是我棋局中的一粒棋子。一个图陀丹够笨,相信他的降心术能收买我的心,第二个巴尔用那么点小恩小惠就想赢得我的忠诚,真是痴心妄想,可惜,两个笨蛋还不够,还偏偏来一个盖钟,相信我胡编乱造几句话,居然还让我当军师,我郭鲁安何愁没有出头之日?”得意神色漫过脸庞,忽然又紧紧的收起,装出一副老实可怜的样子。身子已立在了福寿寺门前,仰望居于半山腰上的大雄宝殿,嘴角闪现一丝阴冷的笑容。这个地方他太熟悉,巴尔法师哪里知道,这个令自己感到骄傲,苦心经营的徒弟其实正是当年参与修建镇乾牢,筑造三镇大锁的工匠。这钥匙藏在福寿寺中的大雄宝殿,是有三个人知道的,其中一个就是郭鲁安,而另外两个,国王荆斩,国师夫佐早将密秘带到极乐世界,他们又怎么会说呢?
郭鲁安步态平稳地踱入大雄宝殿,顺利地取了钥匙在手,返身往回处而去。途经积善殿,两名图陀丹的手下大大趔趔地走来,一路走一路高声说话,其中一个说道:“大王真是厉害,将那盖老儿的人马杀得精光,那盖老儿,回头还不气疯。”另一个接过话头,“就是嘛,大王是什么人物,区区一个盖钟,哪是我们大王的对手,就是十个盖钟也不够大王杀。”
……
郭鲁安停住脚步,那“大王”的字眼就在耳边盘旋。顿时长发勃起,两眼闪着红光,双臂一挥,两股气浪从手臂下涌出。整个福基山如地震一般颤抖,地上的东西仿佛被震上了天空,刹时又归于平静。再看刚才说话的两个人,气息全无。郭鲁安信步下山,一路看到的是被他刚才发功杀戮的死尸,没有一个活口,哪怕是一只鸟儿,也伏在了树枝上,因为不想让任何一个有生气的东西看到他的行踪,也不想给任何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生物一个活命的机会。
回到镇乾大牢,心里反复揣摸着辟极功的最后一式“离乱天反”,这一式看似简单却要威力无穷还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只有巴尔这老家伙悟性甚高,了解其精髓,只可惜,区区一个三镇大锁便让其规规矩矩。
巴尔法师见郭鲁安进来,心下一阵荡漾,“好徒弟,给师父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郭鲁安就地跪下,双手作揖,“恭喜师父,贺喜师父,徒儿已经打探到了三镇大锁钥匙的消息,师父即日便可扬威天下。”
“好,好,师父果然没有枉心栽培你,你真是了不起,快快起来。”
郭鲁安并未立即起身,只是扬着笑脸说,“师父,既然大势所定,我想也应该好好庆贺一番。”
“对对对,应该庆贺,但不知怎么个庆贺法,我倒想听听你的意见。”
“徒儿跟随师父这么多年,见师父日夜练习的辟极功威力无穷,排山倒海,真可谓天下无敌,要是师父不怪罪徒儿好奇,请师父再耍一耍辟极功中的离……离……”
“哈哈哈,离乱天反嘛,你是个好徒弟,可惜就是忠于过头,头脑不很灵活,听师父念了几次应该记住了。”
“师父见笑,徒儿愚钝。”
“没关系,这说明你忠心于师父,好,师父今天就为你这个徒弟耍一耍。”说完,聚力提掌,再猛然下压,顿时天地反倒,空气凝聚。郭鲁安看得目瞪口呆。巴尔法师一发一收,甚是得意。郭鲁安又问道:“这么厉害的功夫,不知师父是如何做到的?”
见郭鲁安这样有兴致,也不妨在徒弟面前卖弄起自己的超常来,“这简单,常人看来,学习什么功夫法术,就是要用心用劲,其实这离乱天反不过就是心越乱越好……唉,说了你也不懂,自有它的道理。”巴尔忽然话语一转,此仍玄机,不得不提防,遂开了心窍打住话语。郭鲁安心中一惊,怪不得自己练不成离乱天反,原来是这样。这么想着,心里又多了一个主意,开口说道:“师父既然有这么厉害之功力,为何还会受这铁链约束?”
“唉,这你就不懂了,这根铁链并非如此简单,当年我的师兄洪祖法师,带领三千铁匠花了三年时间打造这根铁链,累死铁匠二千多人,才打造成今天这根铁链就为将来镇锁伊力神的不忠之士,哼,没想到星月老贼用在了我的身上。”
“虽然这根铁链由三千工匠打造而成,但它还是一根普通的铁链呀?”
“它不普通,这根铁链内有伊力神一千二百根头发,他的每一根头发都是修有千年之久的灵物,一旦用在铁链之上,其镇锁威力之强,所以称之为法铁链,我的所有功力是不能打断他的,非要用钥匙才行。”
“原来是这样!”郭鲁安慢慢抬起头,带着一点鄙夷的口气说道。巴尔法师略略一怔,但没有看出郭鲁安有什么不妥,正想继续说下去,郭鲁安却显得理直气壮地走出去了。巴尔法师睁大着眼睛看着郭鲁安的背影,甚是不解,连声问道:“徒儿,你干什么去?”
“老家伙,你等着地面积水流下来让你喝吧,该我出场啦。”郭鲁安头也不回,快步离去。
巴尔法师如猛然被硬物击中头部一般,心中一震,满口吐血,没想到自己引以为荣的徒弟居然暗中留有一手,背叛了自己。想到此,不由发狂,室内火花乱溅,沙石扬飞,气流潮涌,可那三镇大锁却纹丝不动。
郭鲁安出了镇乾大牢,看看地面蓄积的一潭雪水,衣袖一挥,那潭边便开出一条口子,潭中之水沿着镇乾大牢出口鱼贯而入,随之巴尔法师咆哮的声音便淹没在了无声无息之中,留下一长串郭鲁安狡黠的笑声。
第三十六章 屯兵驿站(1) 文 / 史今
易天放研习迷阵一段时日大有收获,心花怒放,择日选了一处山关通道,布下迷阵,准备见识见识效果。这迷阵名为“殊途阵”,进入该阵顿失方向,踏错道路万险千难等在前,轻则残废,重则送命。
布阵三天,入了些平民百姓,不出一个时辰,皆入黄泉。这日易天放卧于山巅休息,偶尔俯看阵中情形,意欲获得一高手入阵,要见其在阵中抗争才觉惬意。心里思绪开来,派这金汉打探图陀丹情况,至今未归也不知是福是祸,也没有回音。正想着忽见远处尘土飞扬,马啸声嘶,近了便见一青衣黄冠之人骑马急驰而来。心中大悦,翻身坐起,静目以待。青衣黄冠之人快到阵前一勒马缰,满面沉着,静观前方。易天放立身而坐,心中惊奇,此人非同小可,定是高人。
青衣黄冠之人翻身下马,拍拍马臀,那马便飞驰入阵中,一阵穿突便过了其阵到达对面出口。青衣黄冠之人也随马走过的道路奔去,不一会儿也出了迷阵。
易天放大惊失色,独自念叨:“怪事,这马能破阵?还是这马瞎碰乱撞蒙中了?”易天放哪里知道,那马不是普通之马,叫“智通飞马”,是国师夫佐当年丢了的千年灵物,能上天入地,能查辨险恶。骑马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郭鲁安,他这阵往汉复村庄而去只为打探盖钟等人下落。却不料在这里遇上险阵,凭其功力早已识破眼前之阵,但为掩人耳目故将飞马放入以混淆视听。常人看来,这马不过平平常常,入阵也像乱行乱穿,就是误打误撞破了阵。
郭鲁安穿阵而过翻身上马准备前行。不料被易天放挡了去路。故作惊慌跌下马去,遂又急急起身。见易天放凶光满面,手握大长虎刀,忙跪于地上,“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易天放将大长虎刀一转,五尺来长的刀便急旋而上,遂又猛然落下,扎入地中三尺。郭鲁安又故作一惊,“英雄别杀我,英雄别杀我。”故着哭腔。易天放放声大笑,“英雄?英雄是你吧?”说完用阅心功查听其心意,不料什么也没听到,不知对方想甚,更觉此人高深莫测。
郭鲁安用智靠脑不动心,让易天放扑了空,也是势均力敌。“英雄,你是英雄。”郭鲁安说道。
再听郭鲁安之心跳,感到有了怕意,心下大宽,“饶你一命可以,报上名来,说明来头,说明何去何从,如果答得好,爷爷高兴,定当放你一马。”
郭鲁安不假思索,“小民刘友善,一介平民,往汉复村庄而去,到汉复村庄看望一位老友。”
易天放对汉复村中甚是了解,听其说看望朋友便要问清楚,“看望谁?”
“小民去寻那二十年前的朋友,在汉复村中守城堡,早年他曾对小人有救命之恩,今日实为感谢前往。”见眼前之人不过二十来岁,便说是二十年前的朋友,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此人肯定不知道。
易天放独自猜测,二十年前的朋友,他说的这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吗?难道这人真是父亲的朋友?
郭鲁安暗瞧易天放神色,心里有了定数,认定这面前之人非图陀丹一派,因为自己身上明明挂了通行令牌但他不认得,便作揖说道:“英雄放心,小民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想当面给这位救命恩人道一声谢。”
易天放放缓口气,“他怎么救你命了?”
“当年小民流落他乡,路过此村庄,不慎掉入河中,巧遇这位恩人救起才保了我的小命。当年小民穷困不济,也无能力达谢恩人,遂含羞离去,今日一回,只因小民做些小生意赚了些小钱,准备来此重谢恩人。”
易天放听完,纹丝未动,脸上慢慢平静,平静之色快要隐去忽又勃然张目。那地上的大长虎刀“嗖”地一声从地而起,飞入空中又坠入易天放手中。将刀一横向郭鲁安横扫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郭鲁安整个身子向后一倒迈过虎刀,虎刀过去,身子又快速归位。易天放第一刀没砍中,又去第二刀,嘴里骂上,“王八蛋,敢骗你爷爷,二十年前这里没有河。”原来这汉复村中之河是十年前地方守将派人开凿的。而郭鲁安哪里知道这一初,原本以为这个谎言天衣无缝,没想到却有这么大一个破绽。二人一阵打斗,凶险异常,但并无输赢。论功夫两人不相上下,但论心智,郭鲁安可谓姜老人辣,打斗中大喝一声:“住手。”果见易天放挥下的刀停住。“有什么屁话?”
郭鲁安忙扬手制止,“暂别动手,有话好说。”
易天放冷笑一声,“你爷爷我没有你那么多废话。”说完又要动刀,郭鲁安又一声喝,“住手,听我说一句。”稍停说出四个字:“太阳法典。”易天放一听“太阳法典”果然停住,“什么?”郭鲁安感到这面前之人是邪非邪,所用功夫像是太阳法典中的功夫,但又别于图陀丹之功夫,甚觉奇怪。
“你用的是太阳大法?”郭鲁安心中一惊,难道这家伙有太阳法典的另半部,图陀丹苦苦寻觅的东西居然在这里。易天放没有回答,又是一声冷笑。但心中感到奇怪,果然是高人,自己所用功夫竟被识破。遂说道:“我所用的功夫只有死人才能知道。”
一听这么狂妄,计上心来,既然这人有太阳法典,不就与图陀丹各执一半,成为两大魔头,要是这两魔头合二为一,自己也恐难对付,要是他们互相残杀且不痛快。想到此,一声大笑,“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一部小小的太阳法典把你美得忘乎所以,你可能不知道天下有多大?”
易天放怒火中烧,气息震荡,似要发功,“王八蛋,敢嘲笑你爷爷,我要了你的命。”那身后的天空便风起云涌,精灵、魑魅若隐若显,跃跃欲试。郭鲁安见情势凶险,一场大战难免,大喝一声:“慢着,年轻人,不要坐井观天,你想不想知道关于你这太阳法典的事?”易天放暗惊,他知道太阳法典的事?神色诧异地望着郭鲁安。郭鲁安笑笑说:“一部太阳法典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还有一部太阳法典出现,你且不是辨不了东西南北?”易天放心想,果然这老头知道太阳法典的事,遂平下心,“老头,说话不要拐弯抹角,有话直说。”
“当今天下谁最强大?”
“你说谁最强大?”
郭鲁安对易天放的狡黠心中有数,笑笑,“莫过于图陀丹!”
易天放可以承认图陀丹的强大,但不愿低估自己的实力,没有比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图陀丹?不过杀了几个人而已,强大,从何说起?”易天放话里带着讥讽。
“从太阳法典说起,他手里握有称霸天下的法宝,难道这还不算强大吗?说明一点,整个塑宇王朝归于他手再简单不过的事。”
“哈哈哈……”易天放用笑声代替了自己的不满,但心里明白,太阳法典的确威力无穷,可这家伙那里知道自己有太阳法典,不过照此说来,太阳法典的上部难道在图陀丹手中?遂问道:“你怎么肯定他有太阳法典?”
郭鲁安故意卖弄起来,“按说我就一介平民,是不知道图陀丹的秘密,但有些事偏就这么巧。”
易天放沉住气,“巧在哪里?”
“巧就巧在我曾经做过图陀丹的近侍,不巧看见他的太阳法典。不过话又说回来,太阳法典可谓稀世之物,图陀丹怎么又会拱手让人呢?那法典随他而走,偷不到,抢不到,既使我看见,我又能怎样?”奇书…整理…提供下载郭鲁安的言语是表明自己没有能力夺得太阳法典,但对易天放却有一种心里暗示,意思如果你有能力你就去夺。
心中盘算,如果真照这老头的话说来,自己夺了图陀丹的太阳法典不就合二为一,天下无敌?虽有此意,但不表露,忽然拔刀在手大喝,“敢糊弄你爷爷,找死!”
大长虎刀朝郭鲁安挥过去,未及身体却变成一只火龙,张牙舞爪。郭鲁安静若雕像,声色平静,忽然像从后方传来一股力量将其身体平稳地拉退十余丈。大长虎刀所变火龙掠过郭鲁安面前,郭鲁安振臂喝呼,面前便竖起一堵气墙。气墙的一面静若止水,一面却是翻江倒海。易天放至从修炼太阳大法以来还未遇如此强劲对手,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不知为那般要和这老头较劲,但较上了劲才发现这老头深藏不露,要不是自己逼他出手,恐难识穿其真面目。郭鲁安心中恨恨不已,遇如此莽夫恨不得一口气宰了他,但离乱天反一式还未练成,恐难灭这狂人,最多占点上风。这么想着,眼望四下想寻路走掉。易天放看出郭鲁安想法,有意要让其逃走,心想和这老头无甚可争,无甚可图,这么打斗下去也无意义。但转念一想,此老头功夫这般了得,今日不拼尽全力将之除掉,将来必定后患无穷。遂双臂后飞,弓步向前,口中一声长呼。见身后精灵、魑魅在半空中翻滚咆哮跃跃欲试。抬手向郭鲁安一指,精灵、魑魅便蜂拥过去,如一股飓风像前冲刺。群魔张开血盆大口做出噬咬之势。
第三十七章 屯兵驿站(2) 文 / 史今
郭鲁安心想,这王八小子还没完没了了,此狂人如此厉害莫非是将来的太务,如果真是自己拼进全力杀了他也不枉自己一番苦心。这么拿定主意,身子就地旋转开来,大喊一声,“引风雷。”便见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精灵、魑魅涌过来撞在雷上,发出声声闷响。雷和群魔皆失了气势,各自往后倒飞。二人都暗暗吃惊。易天放心中不服,双手向下一压,大喊一声,“牵魂阵。”立时两侧山峦沉下,天地一色,四周一景,四面八方传来“嗡嗡”巨响,似有人在不同的角落用同一种声音喊道:“过来!过来!”
郭鲁安大为吃惊,此阵果然神奇,顿时让自己眼迷耳盲,如在梦中,又如海底。心中暗自叫苦。猛然想起夫佐之死,灵机一动,大喊一声:“万化穿冥。”人便由第一时空穿入第二时空,再从第二时空穿入第三时空。此牵魂阵是制造幻像取胜,而非一定功力是克服不了这种幻想的,郭鲁安所使万化穿冥也是一种幻想,这是以幻制幻。穿过三个时空,却摆脱不了这牵魂阵,无论哪个时空都有牵魂阵局势。郭鲁安心里生出凉意,暗暗叫苦。易天放在阵外将郭鲁安的处境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不免一阵得意。正兴奋,不料郭鲁安一声暴吼,放出追魂剑。那剑一身数变,一分为万,数剑朝易天放雨点般刺去。此着可谓高明,他知道难以对付迷阵,便不顾迷阵之险使了追魂剑攻向对方,似有同归于尽之意。易天放慌忙分神破解,意念一松懈那牵魂阵便不攻自破。躲过剑群,正要下第三个阵,不料听对方喝道:“且慢。”
暂且收了阵法,怒目而视,“怎么,怕了吗?”
郭鲁安飞身到跟前,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弟稍安勿躁,听老夫把话说完。”
易天放有些得意,不屑一顾,“又有什么屁要放。”
郭鲁安不太在意易天放的狂妄,正色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小弟可是练有太阳大法?不过看起来好像还有什么缺陷,应该是没有练完吧?”
易天放没有回答,正如所说,但他不想表露。郭鲁安又接着说,“太阳大法分有上下部,小弟可能只练有其中一部,刚才我已经说过,当今天下最强大的图陀丹可能和你同分一杯羹,你有的东西他也有,但凭你现有的功力我想最多和他打成平手,难以夺得他的那一半。”
“你到底想说什么?少废话,再罗嗦我取了你的狗命。”
“慢!你不想拿到另一半太阳法典吗?”
易天放停住欲要动作的手,怔怔地望着郭鲁安。郭鲁安接着说:“老夫可以帮你一把。你和图陀丹一对一,可能难以取胜,如果咱们联手合作,可能情况就有所变化,到时你可以拿到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可以多交一个朋友。”
易天放心想,这老头的话说来倒有些道理,但谈到合作是乎有点不是味道,这老头什么来头并不清楚,谈何合作。“是想让我放了你,逗你爷爷开心?”
“哈哈哈……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跟老夫合作取之所需,天赐良机,反道行之,大不了鱼死网破。”分明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态度。易天放又盘算开来,此话不假,要想制服这老头可能非一招一式,与其合作如果真能得到太阳法典,哪且不功成名就。心中想着,遂有些退让。“好,我暂且信你,如果你真能帮我拿到太阳法典,我可以和你互不相犯。”
郭鲁安一作揖,“那好,咱们就一言为定,携手诛杀图陀丹,共进共退。”
易天放点点头,却又不知如何合作,“怎样携手共敌,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敢问小弟姓氏名谁?”郭鲁安没有急于回答易天放的问题。
“姓氏名谁,与携手共敌有关吗?”
“当然有关!”郭鲁安捻了捻下巴上的胡须,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如果不假,你虽有强功附身,但未有远名?”
“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要想出名还不简单,杀几个人,不就行了。”
“话虽如此,但出名也有好坏,图陀丹就是恶名天下,臭名昭著,天下人得而诛之,而你,不管你是恶是善,天下无人能知,顺应天下,顺应民意你得的就是美名,美名就能得天下。”
易天放看郭鲁安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心中思虑,这家伙心计不浅,恐怕比那图陀丹还难对付,如果让自己得了太阳法典,第一个定当灭了这老痞,于是笑笑,“听你这么说好像有几分道理,不妨告诉你,我姓易名天放。”
“好名字,你叫易天放,我叫刘友善,天善之合乃最高境界,天下归顺,指日可待。哈哈哈……”郭鲁安知道自己不能真名于天下,否则一切谎言都会不攻自破。
“此话怎讲?”
“图陀丹雄霸天下,无人能敌,只有盖钟等几名区区小将上蹿下跳却无济于事,那是为什么?那是因为实力不相当,如果我们同样扯起一杆大旗,拉扯一支队伍,加上百姓顺应,何愁灭不了图陀丹?”
“需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吗?何不直接取了图陀丹狗命,自拥王皇一统天下?”
“这和图陀丹有何区别,不得民心难得天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得不了民意,天下不服之人还会起来造反,你的江山也是岌岌可危。”
易天放点点头,“此话可以考虑。”
二人正说话间,见远方烟尘弥漫,马啸声嘶,旌旗翻飞,看情形是一支不下千人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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