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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风天)-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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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天望着她道:“白鸟家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
罗莎儿叹了一口气道:“天哥,这正是我想给你说的事,你到日本来,千万要小心,不要招惹这些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道:“在日本,黑社会是合法存在的,甚至对于政界也有着掌控作用,和中国很不一样,在异国他乡,你人单势薄,有什么事,尽量要忍耐,你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
讲到这里,她又道:“日本最厉害的是山口组,这是世界有名的黑帮,就不用说了,而山口组的大本营在神户,东京虽然有堂口,但是,整体实力却比不上另一个帮会,这个帮会就是白鸟家族,这个家族兴起于德川时代,祖先是当时有名的武士白鸟原,而后来天皇一统日本,他们世代是皇室侍卫,以忠勇闻名,也得到了日本天皇的重用,最有名的是白鸟敏夫,他三十二岁进入了外务省,曾先后在日本驻香港、美国、中国和德国等地使馆任职,后来就任外务省情报部部长。‘九一八’事变后,他伙同外务省书记官常森克和陆军省的林木真一等人主张日本退出国际联盟,支持在中国是东北建立傀儡政权。参与了多次大规模屠杀中国人民的策划,战后与东条英机、土肥原贤二等十四人被列为甲级战犯,最后死在监狱里……”
罗莎儿顿了顿,继续道:“而这白鸟桓进,就是白鸟敏夫地小儿子,当初竹田宫恒德亲王成立‘山百合会’,召了白鸟敏夫的三个儿子入会,到亚洲各国去寻找与掠夺财物,但他的大儿子白鸟武健死在了菲律宾,二儿子白鸟义夫死在了香港,只剩下了三儿子白鸟桓进,但他战后不再进入政界,而是将整个家族的人带到了黑道发展,不过他与天皇有旧,政界有人支撑,而且与当时叱咤日本黑道的山口组第三代组长田岗一雄交好,田岗一雄也要利用白鸟家族在政界的关系维持山口组的发展,便留了东京这块地盘给他们,约束手下尽量不与白鸟家族的人相争。”
张浩天道:“白鸟桓进的年纪有多大了?”
罗莎儿立刻道:“去年满的八十。”
张浩天听她回答得极快,忍不住道:“莎莎,看来你对这白岛家族很熟悉啊。”
罗莎儿点了点头道:“到日本来,特别是在娱乐圈发展,要想不和黑道的人接触是绝对不可能的,柯董和白鸟桓进的关系不错,而我们每月也会固定向白鸟家族交纳保护费,去年白鸟桓进满八十的时候,柯董还带着我去见过他,送了一个珍贵的宋代官窖青花瓷,这些老一代的日本人,对于中国的古董是非常感兴趣的,白鸟桓进当时非常高兴,还特地吩咐了他的儿子白鸟泽对我们公司要特别照顾。”
听着柯云路送中国的古董给日本人,张浩天就想到了中国大量文物被日本人的掠夺的事,暗暗地咬了咬牙,道:“白鸟桓进是当年‘山百合会’的重要成员,他和田野三郎绝对认识,多半知道他的下落,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好。”
罗莎儿赶紧道:“天哥,你千万不要乱来,这里不是中国,白鸟桓进更不是普通人物,你不知道,去年他满八十的时候,酒宴摆了五百多桌,除了日本的各大黑帮,政界也来了好多人,在日本的黑道上,除了第六代山口组的组长东川健市,就要算白鸟桓进最厉害了。”
张浩天并不是鲁莽之人,当然知道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是绝不能轻举妄动的,便点头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罗莎儿这才点头,跟着笑着道:“天哥,两位嫂嫂都很漂亮,而且看来关系很好,这可是你的福气,我不知道你田野三郎有什么事,但‘山百合会’关系到日本的国家机密,你就不要再追查下去了,带着两位嫂嫂好好在日本玩一玩吧,这里的风景和中国相比,还是很有特色的。”
张浩天知道罗莎儿已经尽力了,也没有再问下去,便去看上官玉梅与夏玲儿收拾衣服,两人各自一间房,至于他,那就随意了。
渐渐地,窗外夜幕降临,只见万千道光彩透天而起,将整个天幕都照得五彩纷呈。他走到落地窗边向下望去,却见所有的楼宇都亮起了彩灯,而且不停地变幻着颜色,密密麻麻,却蔚为壮观,才进入东京都的时候,他觉得S市已经能够相比,但现在站在日本地第二高楼向下俯看,才知道还颇为不如,不过以S市现在的速度发展下去,二十年之内,未必不能超越。
这时罗莎儿说要带着张浩天他们去用晚餐接风,张浩天也的确有些饿了,就带着上官玉梅和夏玲儿跟着她打开房门,去乘坐电梯,而电梯里则有一个年轻的服务生向他们连连鞠躬,然后笑容可掬的服务。
对于这太多的鞠躬,张浩天其实还有些不习惯,但心里却在感慨,日本人看起来是很有礼貌地,但是,却会做出人神共愤,令人发指的残忍事情,变态的作风更是领先于世界,在他们的性格里,应该是多面的,对于这个民族,这个国家,他会慢慢地去了解。
并没有在酒店里用餐,而是直接乘着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罗莎儿说要带他们到银座的一家餐厅去吃最正宗的日本料理。
开着车,没多久就到了银座大街,晚上的银座大街比起下午又热闹了许多,人头攒动,如潮而涌,每个商店的灯箱广告都亮着,五光十色,色彩斑斓,在对到这里的人透着强烈地诱惑,显示着不夜之城的魅力。
在银座大街外找了一个停车场将车停好,大家沿着大街步行,瞧着街道上的商铺里那些时尚的衣物化妆品,上官玉梅与夏玲儿都显出了购物的冲动,想要进去逛逛,但张浩天知道这两人一逛下来要费很多时间,而让罗莎儿与陈志鹏陪着挨饿是很不礼貌的,便出言阻止了,说是改天再来,上官玉梅和夏玲儿也不是不懂事的女人,只得克制住女人天生的购物欲,继续前行。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左右,便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餐馆门前,外面有两名穿着花花绿绿和服,绾着秀发的年轻女人在迎客,虽然说不上漂亮,但皮肤很白,眉眼间很是温柔。
罗莎儿与陈志鹏显然对这里很熟,便带着张浩天三人走了进去。
陈志鹏在张浩天的旁边,一边走,一边告诉他,这是银座有名的“松田料理店”,已经有一百年的历史了,可说是银座繁华变迁的见证者,做的日本料理非常正宗,用料也很考究。虽然价格比一般的料理店要高出好几倍,但生意一向很好,经常是没有位子,不过他们已经提前预订了。
走进店内,却见并没有中餐馆的大厅,全是一间一间格子似的木制雅间,而雅间之中,还不时传来人声。
外面有一个小小的接待厅,瞧着一行人进来,便有一个赤着脚,包着白色头巾的日本子敲着一种竖立着的小鼓,嘴里发了一声悠扬的叫喊,马上又有一名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过来,头上插着长长的发簪,年纪要大一些,而衣着更加艳丽。
那女人认识罗莎儿,便一边笑,一边鞠躬,将他们一行人往里面引。
瞧着张浩天的目光注视着那日本女人的和服,陈志鹏告诉他,其实过去日本自己并没有什么传统的服装,但从公元三世纪开始,中国袍子传入日本并产生影响,而日本人不断吸收改进,把中国江浙一带三国时流行地吴服以及唐朝衣饰结合起来,就形成了和服,不过在日本,仍然称之为吴服,所谓的“和服”,只是外国人因为日本多是大和民族才这么叫的。刚才在店门迎客的,是两个未婚的姑娘,必须将衣襟全部合拢,颜色上要素雅一些,而这接待的店员,则是已婚的妇女,衣襟不必全部合拢,可以将靠颈部的地方敞开,而且衣服一般颜色都要鲜艳些。
听着陈志鹏的话,张浩天更是深深的感觉到,中国对日本的影响的确是太大了,在中国,你很难看到日本的影子,但在日本,你可以处处看到中国文化,就像是那些店铺上的名字,好多都是汉字,有的通过一个字就很容易猜到是什么意思,中国人学日本的语言文字,应该不会很困难的。
思想之间,那日本妇女已经把他们带到了一间甚是宽大的雅间里,里面有一个矮木桌,但没有凳子,只有几个坐垫,自然是遵循中国席地而坐的古风了。
五个人围着矮桌子坐下,罗莎儿对着那日本妇女用日语说了些什么,那日本妇女就再次向大家鞠躬走了出去,自然是准备端菜上来。
没过多久,另外有两名穿着和服的年轻女人端着菜肴走了进来,刚才听了陈志鹏的介绍,张浩天便瞥了一眼,这两人穿的和服颈部处是敞开着的,显然已经结婚了。
等到菜肴陆陆续续的上来,却见都是用精致的木盘装着,清清绿绿非常好看,而且摆放相当地艺术,无疑是经过精心设计了的。
C市与S市都有日本料理店,张浩天一直没有什么兴趣去吃,不过上官玉梅和夏玲儿是品尝过的,见到这些菜的品相比自己在中国吃过的瞧起来要好看许多,都很是感兴趣。
陈志鹏的任务就是让张浩天等人了解日本的历史文化,此刻当然要介绍一番,说是这日本料理也叫做“和食”,主食以米饭、面条为主,副食多为新鲜鱼虾等海产,常配以日本酒。以清淡著称,烹调时尽量保持材料本身的原味。在制作上,要求材料新鲜,切割讲究,摆放艺术化,注重“色、香、味、器”四者的和谐统一,尤其是不仅重视味觉,而且很重视视觉享受。和食要求色自然、味鲜美、形多样、器精良。所谓的“料”,就是材料与做法,而“理”就是盛放食物的器具,正宗与偷学借名的,那当然有天壤之别。
等菜上齐,日本妇女鞠躬退了出去,拉上了门,而罗莎儿就指着菜给张浩天介绍,她今天点的分别是神户牛肉、江瑶柱、生鱼片、鲑鱼寿司、天妇罗、石烧、黑根丝、土当归,最后是日本高汤,这些都是日本料理中常见的。
张浩天早听说过神户牛肉的大名,便挟了一块放在嘴中,只觉香而不腻,入口即化,除了鲜之外,还有一股淡淡地回甜味,也赞不绝口起来。
第443章 初遇日本黑帮
见到张浩天喜欢,陈志鹏立刻说起这神户牛肉的来历,原来神户牛肉产于日本的但马地区,那是块有山有溪的地方。溪水中富含矿物质,山上生长的牧草中还夹杂着药草。而神户牛就是如此喝“矿泉水”、吃“药膳”长大的。可是,这还不是其美味的全部原因,当牛长到一定程度时,会出现食欲减退,所以他们会喂自家的爱牛喝啤酒以增进食欲。而且为了帮助牛减轻“精神压力”、安心成长,养牛人还会定期用梳子给牛做按摩,用烧酒涂抹其毛皮,加强牛的血液循环,使皮下脂肪更均匀,这样喝啤酒,享受按摩长大的牛,其味道就可想而知了。
想不到日本人会用这种方式喂牛,并且形成了享誉世界的品牌,张浩天也忍不住佩服,而上官玉梅及夏玲儿各吃了一片之后,只觉又香又嫩,赞声再起。
这时,罗莎儿却笑着告诉他们,神户牛肉还分为大众级与国宾级两种,大众级的一般大型的日本超市都能够买到,但国宾级的神户牛要求非常严格。首先它要出身“名门望族”,血统中一滴杂血也不能混入;其次,入选的牛必须是处女牛,否则吃起来会有轻微的乳臭;此外,还要经过脂肪混杂率、颜色、细腻度等项目的严格评定,喂养也更讲究,而他们吃的就是国宾级神户牛肉,也只有“松田料理店”这样的老字号能够得到供应,加上他们地烹饪,这个木盘里不过只有十几片牛肉,但需要二万日元,折合人民币一千五百元。
虽然觉得这神户牛肉好吃,但二万日元的价格也让张浩天暗自摇头,不得不承认,日本人的确是聪明的,懂得怎么利用创新,利用品牌去赚大钱,而中国的企业,却还在靠做代加工等低利润低附加值的生意赚辛苦钱,这些都是值得深思学习地啊。
大家开始动筷吃起来,张浩天吃了一阵,渐渐感觉到了日本料理的精髓,那就是尽量保持了食物的原汁原味,非常地清淡,对他这种吃惯了重口味儿的人来说,吃一两次还不错,时间长了,一定受不了,但是从科学的角度上讲,日本人这种饮食习惯是要健康一些的,难怪是世界上平均寿命最长的国家。
吃着菜,陈志鹏就给大家倒酒,吃日本料理,当然要配合日本的清酒,不过据他说,日本古时候只有“浊酒”,这清酒也是从中国传入日本的,不过倒不是直接引进,而是由朝鲜古国百济地一些酿酒师傅在中国学会再传到日本来的,如今与和服一样,也成了日本的国粹之一。
大家举杯相敬,上官玉梅与夏玲儿都是酒场高手,岂会没有喝过清酒的,都知道这种酒表面上清甜可口,但是后劲很强,不会喝酒的人,最容易喝醉的就是这种酒,因此都是细啜而止,张浩天倒是一杯一杯的喝,不过没什么人强劝他,喝的杯数并不多。
一边吃,一边听陈志鹏与罗莎儿聊些日本的风土人情,就见到夏玲儿站起身来,在罗莎儿耳边说了一句,两人就同时拉门走了出去,张浩天知道夏玲儿多半是内急去了,也不在意,只是与陈志鹏喝酒,而陈志鹏不是一个好酒之人,酒量也不高,张浩天喝一杯,他只敢喝半杯,饶是如此,脸上也渐渐地红了起来,连连摇头说不喝,而上官玉梅见张浩天兴致甚高,就主动说要陪他喝,当下张浩天与她连干了好几杯,上官玉梅的酒量虽然比不上张浩天,但短时间内,绝不会落败。
然而,与上官玉梅一边吃菜,一边喝酒,七八杯之后,还不见罗莎儿与夏玲儿回来,张浩天觉得有些奇怪,就要陈志鹏出去瞧瞧。
又与上官玉梅喝了一杯酒,只听到一阵急促地脚步声。陈志鹏重新拉门进来,脸上却现出了慌张之色,望着张浩天大声道:“张……张总……不……不好了,我们……我们惹……惹上麻烦了。”
瞧着陈志鹏这个样子,张浩天立刻意识到罗莎儿与夏玲儿出了什么事。一下子就猛地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道:“别慌,你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惹了什么麻烦。”
陈志鹏这才稳住心神,一脸紧张地道:“夏小姐刚才去洗手间出来,碰到一群流氓调戏。夏小姐不知深浅,竟然搧了其中一人地耳光。现在被那些人围住了,他们……他们好像是白鸟家族的人,这些人我们可惹不起。罗小姐本来想打电话给一个她认识地白鸟家族头目,但那个人的手机一直没办法打通,现在连罗小姐都被围住。麻烦了,真是麻烦了。”
见到陈志鹏一付手足无措,胆战心惊地样子,张浩天也懒得多问,一把抓住他的领口道:“她们在什么地方,你快带我过去。”
陈志鹏答应着,便在前面带路,而张浩天与上官玉梅就在后面跟着。
顺着走廊右侧走,快到尽头,就听到前面传来了一群男人的吆喝嘻笑声,而不时传来两个女人的尖叫,正是夏玲儿与罗莎儿的声音。
张浩天一阵焦急,循着声音,大步走了过去,拐过了一个弯,就见到七八名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将夏玲儿和罗莎儿围在了中间。这些人中有剃着光头地,头发染绿的,悬着耳环的,正在对夏罗两女动手动脚。而两个女人一边躲闪一边尖叫,旁边有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店员,但哪里敢过去。
瞧着夏玲儿被一个剃着光头的壮年男子拉住了衣服,一件紫色的风衣的前襟已经被拉开了。张浩天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照着那光头男子背后就是一脚,那光头男子一下子就扑倒在地,身子在平滑的地面上掠了数米,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发出了“咚”地一声脆响,他立刻抱头乱滚起来。而那雪白的墙壁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
此刻,张浩天已经到了夏玲儿与罗莎儿的跟前,就像大山一样,把她们掩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些流氓瞧着身材高大彪悍的张浩天,也是一愣,但跟着目露凶光,哇哇叫着将张浩天一行人全部围住了,有几个人手中已经拔出了武器。张浩天瞥了一眼,却见是那种狭窄的武士短刀,在灯光下透着寒气。
陈志鹏见到这样的场面,骇得脸色都变白了,不停地向那些人鞠着躬,用日语说着什么。而那些人听着他的话,望着张浩天,目光里开始犹豫起来。
罗莎儿就在张浩天的身后,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天哥,这些都是白鸟家族最底层的成员,他们最畏惧的就是山口组,所以陈志鹏在给他说,你是他山口组的朋友。”
说到这里,她怕张浩天不懂,又道:“在日本,最崇敬的是美国人,中国人的地位是很低的,也被他们看不起,所以你不要开口,让他们以为你是日本山口组的人,或许就没事了。”
罗莎儿不说这话还好,听到她说这话,张浩天已经暗暗捏紧了拳头。
这时,围着他们的人群里走出了一个三十多岁,中等身材,体格健壮,染着绿发,穿着一个耳钉的男子,到了张浩天面前,打量了他两眼,嘴里忽然说出了一串日语。
罗莎儿在他身后低声道:“这个人在问你,你真是山口组的人吗,是那一个分会的?”
陈志鹏当然知道张浩天无法用日语作答,赶紧想来替他说话,却被那绿发男子骂了一声“八嘎”,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他打倒在地。
张浩天再也无法忍耐,杀机己起,逼视着这比自己矮出大半个头的绿发男子,一字一顿道:“你记住,我是中国人,China中国,明白吗?”
听到“China”这句英语,绿发男子目光中凶光顿时盛炽了起来,嘴里不停的怪叫重复着一个词语。
张浩天立刻问罗莎儿,道:“这个小日本在说什么?”
罗莎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道:“他在骂,支那猪。”
这一句话传入张浩天的耳中,他浑身地血液顿时燃烧起来。在来日本之前,他仔细看过一些历史资料,知道这句话的来历。
支那一词,原为隋唐时佛教僧侣对梵文中称谓中国的一种汉字音译,亦作至那、脂那,震旦等,一般出现在汉译佛教经典中。这一汉字词汇于九世纪初通过佛教交流传入日本。十九世纪初,日本学者在荷兰学习时,将“支那”一词与西方词汇“China”对应起来,作为其在日语中的梵音译词。明治维新后,“脱亚入欧”的思潮在日本日益兴盛,“支那”一词开始在日语中大面积地替换原有对中国地各种称呼。这一名词当时还没有什么褒贬义,但甲午战争令日本开始跻身东亚地区强权的行列,而中国的国力则进一步衰弱。在承认中华民国之后,日本政府认为中华一词具有自尊自大的性质,决定以“支那共和国”来取代“清国”作为对中国的正式称谓(而不是“中华民国”),这日益引起了中国民间和官方的不满,中国的舆论渐渐觉察到日语“支那”所附含的不友善含义,发出了愤怒的谴责,日本政府才很不情愿的在外交正式场合弃用,但是,随着中国被日本侵占,日本人对中国到了极其蔑视的地步,“支那”一词从此在日本上下广泛使用。而至于称中国人是猪,也有一个来历,自从甲午海战之后,中国凡是与日本交战,是连战连败,并且是输得极惨,不仅被侵略掠夺,还要向日本交纳战争赔偿款,日本已经从最初对中国地畏惧转为奚落不屑,觉得中国人懒惰和不思进取,就像是猪一样。清朝的时候中国人去日本都留着辫子,便被称为“猪尾巴”当时的首批留日学生十三人中有四人中途退学归国,原因之一就是忍受不住“猪尾巴”之类的侮辱与嘲弄。
那绿发男子瞧出了高大彪悍的张浩天眼中喷射出的怒火,眼中也掠过了一丝畏惧,但是想到对方是中国人踩在自己的国家与地盘上,而且还被他的人团团围住,嘴里又骂了一声。
然而,他这一声还没有说完,张浩天就出手了,他一拳挥出,已经闪电般的击在了绿发男子的面门之上,那绿发男子的身子顿时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时,脸上就像是开了一个红色的染坊,门牙也掉了四五颗,鲜血淋淋在地上扭动痛呼着,吐词已经无法听清了。
这绿发男子是这些人中的头目,见到他被击伤,剩下的五个人就出拳的出拳,挥刀的挥刀,怪叫着向他进攻。
张浩天杀意已盛,但怕伤着上官玉梅等人,脚步一跨,已经向前走了出去。
那些日本人见到张浩天这样,以为他害怕要跑,就纷纷在后面追赶。上官玉梅等赶紧也在后面跟着,而夏玲儿见到被张浩天最初踹到墙上撞了头地那个光头挣扎着正在爬起来,骂了一声:“你妈的小日本,敢调戏你姑奶奶,让你瞧瞧姑奶奶的厉害。”
她一边骂,一边伸手就脱下了自己的一只高跟鞋,走到那正在爬起的光头身后,高高举起,照着他的后脑勺,用尽全力,狠狠一敲,那光头怪叫一声,就抱着头重新滚倒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
张浩天此刻已经到了走廊里,这走廊直径不过一米多,在这样狭窄的地方,正是对付多人进攻的最佳地势。
于是,他转过身来,伸出了一根中指,向着跟在后面的五个日本流氓做了一个示意他们上前的手势。
在这五个日本流氓之中,有三个是带着武士短刀的,而且冲在前面,瞧着张浩天停住,就怪叫着刺来,但是,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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