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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少主闲凉娘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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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是这样的。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开篇四 别具一格的闺中密友
事情发生在北丹青十五岁那年,当朝的太后娘娘无比慈爱地特意到将军府慰问一下劳苦功高的北大将军。爱虺璩丣“顺便”提及了一下北大美人的天人之姿,蕙质兰心,后宫正需要这样的人才云云。
隔天,咱们爱女心切的北大将军毫不犹豫的递上了辞官奏折。
明确表明,敢抢我的女儿,就要付出失去他这位国家栋梁的代价!
从此,皇室里的人再也不敢提及让北丹青入宫之类的话半句,生怕北天擎又来一个措手不及的案件重演。
“婚期定在了什么时候?”
沈绿兮想了想,“好像是三月十六。”
季见杞,“……”
北丹青,“……”
谁定的日子,这般有意思。
沈绿兮见两人神色有些石化,不觉有点疑惑。
“怎么,这个日子有什么问题?”她娘还说是黄道吉日呢。
北丹青面无表情,“那天是选妃大典。”
当然是好日子,皇帝娶老婆,能不好么?
呃……。
沈绿兮倒也没想到这个。只是今天娘一早过来跟她说御家堡那边选好了日子,是三月十六,她娘也特意找人算了算,那天的确是好日子,宜嫁宜娶。
御家堡就是强悍,抢了人家的媳妇,还是在人家选老婆那天大张旗鼓的娶过去!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找的日子,她肯定会奔到他前面,然后对他说,哥们,真牛!
再来一个以身相许又如何!
“对了,见杞你不是在四月底就要出征了么?新创的那套剑法练得怎样了?”
沈绿兮和北丹青从来不曾担心过季见杞出征的事,一般敌人一听带兵的是季见杞便会很自觉的退守十里,再挣扎十来天,就立马退兵。
只是,战场这样的地方,说完全放心,是不可能的。
毕竟,季见杞到底是个女子。
北丹青虽然不发问,但眼睛已经看向了她。
她知道,因为她不能完成爹爹的心愿,爹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他徒弟,见杞身上,在某种程度上说,见杞在承受着本应该是她要承受的。
季见杞十年不变的冰脸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但同时,也有些无奈。
“嗯,应付这次没什么问题。”冰冷的语气明显融化了一分。
三人又在湖边上聊了半天。
苾儿有些疑惑地观察着各具特色的三人聊天方式。
实在是——
别具一格。
沈绿兮,“你们也快点找个人嫁了吧!黄花菜都凉了了。”
北丹青撑着苍白的脸庞,“凉了就吃别的!”
季见杞,“嗯哼。”
沈绿兮,“啃不下怎么办?”
两个还在待字闺中的女子横扫怒眉,直瞪着笑得无辜的某人。
季见杞,“凉拌。”
北丹青,“喝水。”
苾儿干瞪着眼,眼巴巴地向素笙求救,原凉她是笨人,她怎么就一句也没听懂。
素笙也是无可奈何,小姐她们的谈话的方式也不是第一次在她们面前展现,一次比一次让人无言以对。
御家堡
“少爷,属下已经按照夫人的吩咐把蜀璃凤钗送到沈府了,夫人吩咐下,回来要向少爷您请示。”少保是御家堡管家保叔的儿子,自小就跟在御上墨身边当陪读。
如今长大了,还是在御上墨身边做侍从。
“嗯,夫人还有什么交代下的?”
少保想了想,“没有。”
“嗯。”
少保看了眼正在审阅着账簿的御上墨,犹豫着要不要把刚刚看到的事情说一说。
挣扎间,御上墨抬起了清远如山的俊眉,轻蹙。
“怎么,还有什么事?”
平淡没有起伏的声线仿似没有感情般,带着淡淡的疏离,却硬生不出让人厌恶之感。
少保迟疑了一会,也没想多久,还是选择说了。
“刚刚我送完蜀璃凤钗后,经过了沈小姐的院子。”停了停,咬紧牙,一跺脚,说道,“听到沈小姐和她的朋友的一些谈话。”
御上墨清风霁月般的颜脸没有半丝的浮动,微微敛起的凤目间的神态静静流淌,嘴角微动,“继续。”
少保看少爷没有多少异样,一口气把当时的对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说完,还特意地,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淡定的少爷。
好像没什么。
在少爷的默言示意下,少保才退出了书房。
御上墨容颜沉静如玉,看不出喜怒。
只是,流转的凤目里,若隐若现着一缕不易多见极淡的笑意。
人见人爱。
是有点想见见的念头。
——
基本上,沈绿兮对这门婚事其实是没什么大的意见的。
要是她亲爱的娘亲没有每天准时的来她房里报到的话。
热爱睡眠的绿兮宝宝每天至少要睡上六个时辰。
可是,自从确定了婚期之后,沈夫人每天必然准时到沈绿兮的房里看望看望。
理由是——
她的宝贝女儿就要出嫁了。
做娘的怎么舍得。
只差没有搬过来一起睡了。
沈绿兮也是无奈。
牺牲掉了两个时辰,每天打着哈欠和沈夫人在院子里上演着母女情深。
偶尔泪眼婆娑,其实是眼睛累了。
却赚下了一大推不知情人的稀里哗啦的眼泪。
包括她家傻二傻二的苾儿。
小姐真是孝顺。
知道在府上陪伴夫人的时间不多了,特地陪夫人逛花园,聊聊天。
聊着聊着还哭了!
所以,沈绿兮在季见杞和北丹青的幸灾乐祸的嘲笑下很没骨气的支撑着淑女兼职孝顺女的形象。
啊啊。
其实嫁人更麻烦啊!
终于,在无人无星无月的某一天,某女人在心底无比郁闷的叫喊道。
“小姐,你出嫁了千万不要忘了苾儿啊!”揉着哭红了的双眼,苾儿抽着肩膀,可怜兮兮地对沈绿兮说道。
沈绿兮面色如水,一脸淡定。
眼眸眨着不知名的光芒。
素笙微微讶异。
脑子转了转,顿时对着还在哭得抽搐着肩膀的苾儿有些无语。
这丫头,真是……。
脑筋笨的厉害。
苾儿见沈绿兮秀丽的面容没有一丁点的改变,以为她真的打定主意以后不要记住自己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惹得沈绿兮终于大发善心动了动眉头。
素笙扯动了一下嘴唇,却还是没有开口。
开篇五 摧残与逃婚?
“呜呜呜~小姐,呜呜呜~你不会真的要不记得苾儿了吧!呜呜呜~苾儿知道自己很笨的,没有素笙姐姐那么聪明,总是……总是做不好事情,呜呜呜~可是,小姐,苾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呜呜呜~”
沈绿兮听得一堆黑线。爱虺璩丣
素笙直接翻了个白眼。
这丫头,越说越离谱。
想太多……。
该想的又不想。
“我说,苾儿。”
苾儿哽咽着,“嗯?”
“你小姐我下个月出嫁了。”
苾儿看着云淡风轻的小姐,有些迷惑,这个她知道啊,她就是怕小姐嫁到了御家堡之后忘了她嘛,所以她才急的哭了的!
“而且,我是沈家的大小姐。”
沈绿兮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木桌,另一手扶着额,眼里有着淡淡的温柔笑意。
呃……苾儿更疑惑了。
“我出嫁的时候,是需要陪嫁丫鬟的,两个。”
桃唇轻启,沈绿兮闲暇地斜眯着眼看着自家愣愣地小丫鬟。
苾儿石化了。
放佛置身于萧瑟冷风中任由其在吹打。
只感觉到透身的冷。
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敢情,她刚刚哭得那么苦力,小姐和素笙早就知道她也会一起过去的,害得她在一旁傻乎乎地以为小姐要抛弃她!
苾儿又想哭了……。
在跑来向小姐哭诉之前,
她好像还在花园和其他的姐妹嚎啕大哭来着的……。
这下,脸丢大了!
哀怨的眼神投向一脸无辜的素笙。
你怎么就不早点告诉我!
谁让你那么冲动的?
我这不是以为小姐要抛弃我嘛——
唉,明明就是你不会察言观色的。
苾儿和素笙隔空眼神擦花,劈嚓劈嚓,终于以苾儿独自到墙壁上面壁思过落幕。
沈绿兮眼睁睁地看着下人把她的医书一本一本地从书架上搬走,再把一本一本的《女诫》、,《内训》、《女论语》、《女孝经》摆放上去。
沈绿兮陷入自我混沌意识中久久不能自拔。
素笙和苾儿在一旁忍着笑,看着小姐那副欲哭不哭的可怜表情,心中一阵感慨,原来小姐也有今天哪……。
今天,夫人以小姐将要出嫁成为御家堡少夫人为由,搜罗了一大堆的关于女子守则的书籍,让小姐在这一个月内好好阅读,最好是深入其精髓。
沈绿兮心里抽痛着眼巴巴地看着那些心爱的书籍被带离。
再看看被摆列在书架上的那些女子守则……。
心中无比的激荡。
眼中含着幽怨。
娘,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素笙、苾儿一概感叹道,夫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女戒》这类让沈绿兮嗤之以鼻的书籍,如今居然出现在她的闺房里,重要的是,她这些天还必须得把它们看完?!
请问,有比这个更悲剧的吗?!
待那些下人都走了。
这两个被沈绿兮熏陶得没心没肺的丫头终于笑了出来。
“小姐,夫人也是为你好呢!”素笙鲜少这般取笑沈绿兮,只因,她们两人能让小姐吃瘪的机会实在是太过于渺茫了。
如今,正好有这样的一出。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这可是从小姐身上学来的。
苾儿捂着嘴,拼命地点着头。
沈绿兮横扫她们一眼,又继续哀怨起来。
“都怪那个姓御的!”
她忿忿不平地咬着牙,目露凶光。
惹得苾儿一阵哆嗦。
小姐这样子真是吓人。
再说了,为什么要怪人家未来新姑爷呢,多无辜啊!
苾儿没有疑惑太久,下一刻,她小姐就替她解答了疑问。
“该死的长那么大了,娶什么亲!”
沈绿兮有个毛病。
就是心头一气,便会口不择言。
素笙和苾儿面面相觑。
额上滴着冷汗。
小姐这样的思维,真是,活跃。
人家不就是因为长大了,
才需要娶的亲么?
退而言之,要是人家御少爷不上门提亲,小姐你可是要进宫的——
当然,在沈绿兮气头上的时候,身为贴身的丫鬟。
她们很聪明地选择了沉默。
——
看了几天的女子守则。
沈绿兮作了一个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尝试过的一个决定。
“什么?小姐,你是想要逃婚吗?”苾儿惊得不顾尊卑,急忙拉着沈绿兮的手。
“我——”
沈绿兮还未来得及解释。
素笙温柔带着杀气的眼神就逼到了跟前。
“小姐莫非想要逃之夭夭?”
传说中的温柔杀手也莫过于此——
沈绿兮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小姐本色,一正色。
“我没说我要逃婚!是散心,散心,懂不?”不就是想要到外面逛逛么……。她来到这里那么多年,长年与医书药材混在一起,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广阔还是在采药的时候瞄了几眼,根本就来不及细看!
素笙不信,“那为何不向老爷夫人请示?”
需要偷偷摸摸的出去么?
用小姐自己经常说的,
非奸即盗。
沈绿兮顿时感到非常的无力。
人生第一次。
感觉她家的这两个丫鬟是这么的难沟通。
要是请示了,人生的那种偷摸快感还从何而来?
她沈绿兮的人生第一次作乱岂不就是无功而返!
请示?
别说门了,
窗户都没有!
对于她们小姐的逆向性思维,这两孩子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正如她们老是不明白小姐口中经常频繁多次提及的电视、电话等如此不知名的东西。
所以,她们也很聪明地,
选择了贴身跟随。
沈绿兮就不乐意了。
自己出去寻快活,
最后还要带着两个拖油瓶?
怎么可能!
“小姐,要是你带着我们一起出去的话,素笙这就去禀告夫人和老爷。”
素笙漫不经心地话让沈绿兮拉拢着耳朵幽怨地坐了下来。
威胁!
加以下犯上!
可她却无力反抗……。
沈绿兮委屈地在心底悲愤着。
良久。
沈绿兮终于在选择与被选择的挣扎中走了出来。
“好吧,不过,你们只可以一人跟着我去。”
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可她没想到,她挣扎了半天说出的这句话,
引发了另一场战争。
素笙,“我去。”
苾儿,“小姐,我去!”
两人互相瞪着对方。
激烈的火花迸发。
沈绿兮由目瞪口呆到饶有趣味。
最后,她索性搬了一张椅子,拿了一盘葵瓜子一边咬着一边看着。
好不写意。
正在争论不休的两人压根就没注意到引起她们之间战争的那人正坐着津津有味地看着。
开篇六 远离平庸,追逐红尘
素笙淡定自若,“我去。爱虺璩丣”
苾儿畏惧于她无形的压力,却死不相让,“我,我也想去。”
素笙一挑眉,“苾儿你还是留在府中,替小姐把好关吧!”
苾儿就不乐意了,虽然她平时是笨笨的,但有时候也是很聪明的!
“素笙姐姐留在府中是最好的!”
下一秒,素笙的眼神就锐利起来。
苾儿的小心肝一颤一颤,还是鼓起勇气拼命相对。
“不如,你们出去打一场?”
沈绿兮觉得净是看文艺片没什么乐趣,开了尊口让两位主角改改动作片。
这时,她们终于发现了。
最没心没肺的那个,竟然在看热闹呢!
毫无疑问的,素笙和苾儿被气得冒烟。
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一喊,“小姐!”
咳咳!鉴于自己是始作俑者的罪魁祸首的源头,沈绿兮大发慈悲地给她们出了个好主意。
“喏,这里有一盘葵瓜子,你们每人手抓一把,然后,谁抓到的瓜子颗数是双数的,就跟我出去,单数的嘛,就留在这里。”
“那要是都是双数和单数呢?”
“重新抓一遍。”
她话一落,两道身影直奔她面前的那盘葵瓜子。
两只爪子狠狠地同时抓了一把。
素笙把手中抓到的葵瓜子撒在了桌面上,一颗一颗地数着。
旁边的苾儿把手中的葵瓜子抓得紧紧的,紧张地看着。
三十七颗。
素笙脸色有些发白。
异样的目光投落到苾儿颤抖的手中。
苾儿心头一兀。素笙姐姐的眼神真是可怕……。
揣着手中被掐出汗来的葵瓜子,苾儿在素笙恐怖的眼神下,小姐的兴味眼观下,哗啦,把它们撒到了桌上。
一颗、两颗……三十、三十一……。四十,四十一颗……。
苾儿万分激动地拿起桌上的最后一颗。
四十二颗!
兴奋激动得早已忽视掉了旁边阴沉着脸的素笙。
“小姐!我这是四十二颗!是我,是我去!”爽啊!她人没素笙姐姐聪明,做事没素笙姐姐那么谨慎,没想到,狗屎运倒是比素笙姐姐的好!
真是太爽了!
沈绿兮自己定的规定,当然是要遵守的。
虽然,她实在是不想让任何人跟着。
“那,素笙,这里就靠你啦!”沈绿兮语重心长地拍拍素笙纤弱的肩膀。
苾儿不敢直视素笙,隔得那么远还是能很清晰的感觉到素笙姐姐那恐怖的冷气,又打了一个哆嗦,太冷了。
“是,素笙知道了。”
不甘归不甘。素笙到底是个知晓明理的人,个中利害她很快就理清,虽然没能和小姐出去,被苾儿抢了先机,但是……。哼哼,回来就有她好看!
阿嚏!苾儿冷不然地打了一个喷嚏。
莫名其妙的抬头望了望风和日丽的天气。
奇怪!
——
看到人来人往的大街。
呼吸着荡然的空气。
苾儿开心的大叫,“小姐!”
沈绿兮手脚利落地捂住了她的嘴,恶狠狠地瞪着她,“是少爷!”
她一身风度翩翩地公子哥儿的装扮,被冠上一个‘小姐’的称谓,傻的!
苾儿眼睛闪着委屈,点着头,沈绿兮才肯放下自己的手。
“少爷。”
不过,话说回来,小姐的男子装扮实在是……。太……。不像了。
要不是小姐懂医,把白皙的脸蛋变得刚柔些,肯定会一眼就看穿的!
现在看起来,就比较玉树临风了!
沈绿兮换好衣服时也郁闷了大半天。
她从来不觉得她这副娴熟温柔的模样是种罪过,如今看来,的确挺麻烦的!
幸好她这些年来的医学和她娘传授给她的毒医都不是白学的,总算找回了一丁点安慰。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呢?”
苾儿屁颠屁颠地跑上来,紧跟在沈绿兮的身边。
沈绿兮想了想。
“不知道。”
苾儿差点绊倒。
小姐居然还没想好去哪里!那急冲冲的跑出来干嘛!
“嗯,就先去那里坐坐吧,再想想去哪好了!”沈绿兮纤指指向前面的一家装横华丽的酒楼,醉先楼。
挺特别的一名字。
主仆二人就朝那酒楼走去了。
沈绿兮要了一间半开雅间。
醉先楼分三层,一层是平众围桌,和普通酒家没什么分别,二层是专设雅间,雅间分两种,一种是刚刚绿兮所要的半开雅间,是前开面大门,后开面向湖,左右隔着屏风,一种是全封雅间,即独立雅间,三层是客间,是类似于客栈类的住房。
小二把两人带到了蒲莲居。
入目是横向半高木窗,偌大的湖面就潆潆发光地呈现在人的眼前,窗前是小塌木,跟前是精致简单的圆桌。
相隔在筑荷居和前桃居的屏风雅致清丽,画屏上点着简单青墨的寒梅小花。
总体还是挺不错的。
要是在筑荷居会更好!
刚刚沈绿兮听完小二介绍完之后,就立马选了筑荷居,无奈小二打击说筑荷居已经有人,只有蒲莲居是空闲的。
“少爷,这里的风景也很好啊!”
苾儿见沈绿兮还是一副沉思的模样,以为小姐还在纠结刚刚雅间的事情。
“嗯。”
“少爷,听说醉先楼有很多名菜哦!”
苾儿眼睛闪着亮光。
“嗯。”
见自家小姐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苾儿就郁闷了。
“少爷——”
沈绿兮终于从沉思中回来了。
见苾儿撑着一张怨妇的脸,有些愕然。
“苾儿,你很饿?”
“咳咳!”苾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沈绿兮有些无语地看着拼命灌水的丫头。
这样也能呛着,肚子饿很正常的嘛!
过了一会——
“少爷,你为什么一定要出来呢?”
苾儿大有疑惑,毕竟,这么多年,小姐除了出去采药之外,从来就没有随便出门过,更何况现在是偷溜出来!
沈绿兮哀叹一声。
“唉,远离平庸,追逐红尘。”
苾儿愣着。
好吧,她必须得承认,她还是没有素笙姐姐那么聪明,小姐的话实在是太有深度了。
筑荷居
坐在靠近屏风侧旁的白衣男子莞尔轻笑。
透过墨画的屏风,隐约看到一个浅绿色身段的薄柔影子。
品味着她刚刚的那句话,几乎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张狡黠俏皮的脸孔。
开篇七 传言中的第一淑女
屏风只做到了隔出空间的作用,并没有特别隔音,加上沈绿兮她们没有刻意降低声音,所以,只要是有上一定程度武功的人都能听得到,在筑荷居的两人把她们主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爱虺璩丣
白衣男子饶有趣味地看了屏风那侧一眼,“想不到这次出门一趟,还会遇到这样有趣的人。”
对面的玄衣男子显然没有白衣男子那样兴趣十足,只在那抹模糊的浅绿色上停留的一瞬,便移开了视线。
“上墨,你将要成亲的事情,通知了莫郅沅和千棠圻了吗?”白衣男子收回了视线,落到了玄衣男子,御上墨身上。
御上墨淡淡抬头,敛起清晰而斜飞的修眉,无痕的眼波轻柔似水,凤目微扬,薄唇轻抿,疏离而清冽。
“没有。”
白衣男子噤言。
不觉无奈笑笑,上墨的性子就是如此,不紧不慢。
只是,一向不受拘束的他,怎么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估计他们两知道后会暴跳如雷。”
当然,是指御上墨没有把这件事告知他们。
不过,要不是他今天刚好到御家堡拜访御伯父,恐怕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吧!
汗——
上墨做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干脆利落的!
连成婚这么大的事情都懒得和他们说一声——
敢情,他是在报复?!
白衣男子顿时背脊冒着冷汗。
他几乎可以肯定了。
御上墨就是在报复!
报复他们三个在三年前不小心欺瞒了他一事。
那时见他神情平淡,以为上墨没有把他们耍了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哪知道他丫丫的,居然记仇到现在,还反将了他们一局!
靳之随完全可以想象到可怜的莫郅沅和千棠圻知道他们错过了这场婚事之后的暴跳样子,一定会很精彩。
“听说,未来弟妹是个名满天下的第一淑女。”
靳之随是个沉稳温润的男子,对于市井上的传言蜚语一向是置之不理,但事关兄弟,又是不一样的看法。
御上墨眼眸一闪,淡声应着,“嗯。”
“那……”
“少爷,属下有事禀报。”
靳之随刚想说些什么,一个间衣男子低眉信手走进。
那人在靳之随耳边低语几句后,就让御上墨在筑荷居等上一会,自己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御上墨依旧是青山不动之清劲,静静坐着品茶赏景。
忽而。
隔壁又传来了一阵对话。
这次,比刚刚尤为清晰。
苾儿兴奋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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