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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少主闲凉娘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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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和上上下下的弟子差点跪地道谢,愣着让沈绿兮在轿里拼命说不用才感恩代谢的嘘寒问暖的。

沈绿兮不忍心打断他们的欢喜,但是——

“那个——”

“恩人,有什么吩咐!”有人立马应道,外面的人也一片寂静,等待着大恩人的吩咐。

“时辰不早了——”

众人抬头望望天,晴空万里,太阳和绚得很啊。

“我该回去拜堂了。”

沈绿兮淡淡无奈地一句话犹如一盘冷水当头浇下他们全身,彻底冷醒了。

他们居然忘了!

这沈姑娘,他们大恩人,是准备去御家堡成亲的!

“快!把沈姑娘送到御家堡!”

当家的立即让人抬起轿子,准备往御家堡送去。

“不用了。”

清远如山的飘渺的声音,略带一丝低沉,似有几分淡漠。

蜀地山上的人全面面相觑地站直了身,刚刚抬起了轿子的几人也面色瘫软地放了下来。

当家的脸白了又白,僵了又僵。

沈绿兮疑惑挑挑眉,却没有往外看,是有人来了吗?

隔得有些远,好像有人在说话似的。

------题外话------

Y(^o^)Y一下子上传那么多章,亲们就给点反应吧!

开篇十一 洞房问题

“去把少夫人接过来。爱虺璩丣”清冷淡然的声音再度响起,御上墨就这样淡淡地站在一旁,却散发着无边的气场,让蜀地山的人不敢大喘一口气。

沈绿兮感受到轿子又动了起来,比起从家里出门时和刚刚被劫时的那两次,这次更平稳了。

她却不知道,抬着她的,只有两个人。

用的,是轻功。

御上墨淡漠地看着这片黑压压的人,薄唇轻抿,一身大红的衣袍微微袂起,放佛一副如仙入世的墨画,只是,眉间的冷意有些让人不颤而抖。

就在当家的以为这位御家堡的少主要做出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看到了——

那绝然翩翩的身影已经毫无预兆地离去了。

他们目瞪口呆地凝望着那逐渐远去的黑影,这,这,他们这是算是逃过一劫了吗?

当然不可能。

在此后的某一年,御家堡的少主突然斥巨资,要铲平蜀地山,从此,城西至城东就是一条空旷幽静的康阳大道。

沈绿兮一路平稳地被送到了御家堡,然后,轿帘终于被人掀起了,沈绿兮只觉得有一道很亮的光照进,让盖头下的她有些难以适应。

一只修长如青竹的手出现在她的眼底,很干净很有安全感。

那个时候,她是这样想的。

这,就是她沈绿兮的夫君吗?未来和她共度一生的人。

沈绿兮慢慢地递上她的手,指尖触碰到那人掌心上的温暖,如一阵暖流,流进了沈绿兮心底。

这时,她笑了。

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扬起的角度,

是个完美的弧度。

御家堡门前的门槛有些高,沈绿兮只知道牵着她的那双手有温暖,让她莫名地放下心来,很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纷繁的俗礼结束了。

最后,沈绿兮被搀扶着送到了新房。

苾儿和素笙搀扶着完好无缺的小姐,终于恢复了正常,还好小姐没事,否则,否则……呃……。她们也做出不了什么事。

两人自卑地低下头,愧疚地看了眼盖着头的沈绿兮,在喜娘的暗示下,小心地退出了房间。

沈绿兮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坐在艳红喜庆的大床上。

脑中急速运转。

她嫁人了!

重点是——

嫁人是要洞房的!

此时彼刻,

沈绿兮终于开始纠结了。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怎么办——

灌醉他?

可是,自己的酒量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啊!

下药迷晕他?

——哪里来的药?

红盖头下的小脸急得通红,加上头冠很重,沈绿兮感觉已经有种窒息的错觉了。

咿呀。

就在沈绿兮急的像热汤上的蚂蚁似的时候,门开了。

接着,她就更急了!

因为——

“少爷。”

“嗯,你们都退下吧。”

沈绿兮此时根本就没有心思研究她的这位夫君的声音是如何的清冷磁性,也不知道她刚刚在被救回时就是拥有这个声音的人所为,更忘了,她刚刚还很享受着人家那双温暖的手!耳边只有那些丫鬟婆子清晰退出去关上门的绝望声音。

紧接着。

沉稳的脚步声慢慢走近。

沈绿兮揪着衣襟的手越来越紧,大气也不敢喘一喘。

一双黑色紧致的靴子出现在沈绿兮的眼底。

本来已经高度戒备的沈绿兮一下子把警戒线提到了嗓子上。

红盖头在沈绿兮深思着该用哪种方式作战时悄然掀落。

四只眼睛两两相对。

不同的是——

一个是淡然浅笑。

一个是瞠目结舌。

呃……。

空气瞬间变得静谧起来,只有那两支大红蜡烛在冉冉燃烧着,映着这表情怪异的两人。

一身喜庆大红的礼服,衬托出男子独有的修长挺拔的身躯,不知是艳红的色调还是男子唇边的一丝淡笑,散去了几缕疏离,一身的红给他添了一分暖意,就是那样的静静而立,却带出了他自身特有的潇洒淡然。

隐约中,墨色如夜的眼底,似是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沈绿兮此时是呆呆的。

思绪一片空白。

自然是因为这惊鸿一瞥了。

所以,把刚刚她认为是生命攸关的人生大问题给抛之脑后了。

没人跟她提起过,

她的夫君,御上墨,是这样的风姿泰然。

是这样的,惊艳。

貌似,就算今晚洞房。

应该,大概,也许,称不上是损失。

“不知娘子对为夫的这副皮囊还满意?”淡淡清冷的嗓声在沈绿兮游幻的意识中回荡起,似乎,带着一丝戏谑。

沈绿兮铁实实地,雷焦了。

敢情,她的夫君,还是个幽默的主!

定了定神,沈绿兮愣笑着,“夫君长得仪态万千——”

噗……

这话好像有点问题。

思索了几秒,沈绿兮噗地再度红了脸。

慌乱地对上了御上墨闲暇以待的含笑眸子。

沈绿兮只想咬断自己这不听话的舌根!

“我,我,我的意思是,夫君长得人模人样的!”

啪!

沈绿兮华丽丽地呆住了!

她这是在说些什么啊!

沈绿兮蔫了。

彻底把脸埋下。

同时,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成婚就是个给人出丑的事儿!

难怪,人人都说,人一生结一次就够了!

那当然!

脸丢一次就够了!

御上墨好笑地看着快把脸埋到胸上的小女人,嘴角轻扬。

“夫人把头低下,为夫该如何和夫人喝交杯酒?”

话一落,沈绿兮愣着又把头抬了起来。

对哦,原来还要喝交杯酒的!

她都把这重要的桥段给忘了!

御上墨注视着女子精致小巧的脸容,如水般炯炯有神闪着亮光的眼睛眨巴眨巴,他的眼底染上几分笑意。

他的这个小娘子。

挺可爱。待御上墨倒了两杯酒过来。

沈绿兮挣扎了半天。

最后还是一鼓作气。

“夫,夫君,能,能商量一件事吗?”话到口中,刚刚鼓起的来势顿时减了一大半,声音小得连沈绿兮自己也在暗骂没出息。

御上墨没有立即应话,凝视着沈绿兮转动的水眸,她的眼睛里眨着预谋的精光,只是,欠了些火势,多了些萎靡。

沈绿兮被他瞧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由刚刚开始看着他的视线到四处瞟着。

心虚得很。

“夫人要与为夫商量何事?”

就在沈绿兮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御上墨终于再度开了金口。

沈绿兮眼眸一亮,没有多想就脱口说道,“喝了交杯酒咱们能不能不洞房?!”

死静。

开篇十二 仇敌见面 分外眼红

沈绿兮一说完,就有这种感觉。爱虺璩丣

冷冷的。

御上墨幽黑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沈绿兮却还是感觉到深秋时分的那种凉透心的冷意。

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时间放佛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沈绿兮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又说错话了。

忽而,御上墨薄唇轻勾,刹那清华骤现。

沈绿兮看得一愣一愣地。

这男人,也长得太好看了点吧!

“娘子。”微略清冷磁性的声音在静谧的房子中轻轻响起,平静中带些温柔。

沈绿兮凌乱了。

那么好看的人,那么好听的声音。

很难淡定的!

“嗯?”她无意识地回应着。

“其实,为夫也不介意过两年再有小孩。”

“……?”沈绿兮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含笑地嘴角。

过两年要小孩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联系?

御上墨把手上的酒杯放到沈绿兮的手中,轻拂着她微红的脸庞,对上那双迷茫的眼睛。

很淡定地说,“所以洞房不一定会有孩子的。”

一秒,沈绿兮继续迷茫着。

两秒,沈绿兮隐约想到了些什么。

三秒,她惊讶地微微张嘴。

最后,她石化了。

继而,完全风化了。

就连,怎样喝完交杯酒,怎样……。怎样……。

春宵一刻值千金。

也在跟随着她风化掉了。

沈绿兮发怔地看着一绿的湖水,不得不沉思起来。

她的公公婆婆在她嫁进来之后的第五天就去游山玩水,走前只跟她说要好好把握机会。

其实,她很想问。

要把握什么机会?

可惜,御夫人做起大事来向来是雷厉风行,大手一挥,扯住御老爷,飞快地,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们的影儿也没了。

至于她的夫君,御上墨。

自洞房之夜到回门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了,也就是,她已经两天没见过她的夫君了。

唉。

她好像有些后悔了,嫁人之后,貌似挺无聊的。

沈绿兮甩甩头,还是回去研究药材吧!

刚一转身,沈绿兮有些木然的眼睛霎时由一瞬间的呆愣变为凶狠。

在身后的苾儿和素笙还未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之际——

一道响彻大院的清丽的尖叫声高速亮起——

“啊——”

御上墨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风尘,刚准备回房洗净换衣,走到院子门前,突然听到一声尖叫,而且,很明显是他那刚过门不久的新婚娘子发出的。

俊眉轻蹙,脚步加快了些。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贴身侍卫相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御上墨有些微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沈绿兮气疯了。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这句话还是很真理的。

此时,沈绿兮挥起她刚刚随手拿起的扫把,目露凶光,一改平日的端庄,凶狠的模样不觉让人退让三步。

她一鼓作气,狠狠地往离她不远的那只老鼠打去!

“该死的老鼠!我不灭了你我就不姓沈!”

御上墨哭笑不得,要是让爹娘看到这一幕,恐怕会吓出病来。

不过,这丫头,有老鼠逼迫症?

沈绿兮没暇顾及是否有人,她只知道全世界的老鼠都是她的仇敌。正所谓,一鼠祸害,全家受害!

全世界的老鼠!

她都要灭光光!

诛九族!

那老鼠也大命,饶是沈绿兮怎样扑打就是打不中,它突然一个串位,跳到了御上墨的方向。

始料未及。

御上墨再聪明,也不可能猜得到一只老鼠的行为。

所以,当沈绿兮那不经大脑思考的动作举起扫把就挥打下来的时候,他压根就躲不了。

更不用提其他惊呆了的人。

沈绿兮手中的扫把就这样狠狠的打到了御上墨的脚上。

御上墨一脸的淡然,好像打中的不是他的脚。

他身后的两人明显地抽搐了一下。

苾儿素笙认命地闭上眼了。

小姐,你的名誉,保不住了。

唉,一世英名,就毁在了一只老鼠上。

失策啊失策啊,小姐——

沈绿兮僵直了脸,不敢抬头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不是外出做事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最重要的是——

他什么都看到了!

“那个,那个,夫君,我在练太极——呵呵,呵呵”

沈绿兮在垂死挣扎着。

御上墨眼底染上一抹淡笑,极淡,“练太极?”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清冷冷的,却在声线中带些磁性,隐约中,有几分漠然,却依旧如清泉般。

沈绿兮发窘地点着头,“呃……俗称,练功。”

“拿着扫把练功?”

“嗯……有助发挥功力……。”

“那娘子肯定是把功力发挥得很好了,刚刚看娘子的表情很认真的。”御上墨云淡风轻地说。

沈绿兮愕然地抬头,却看到一张淡然而一本正经的模样。

差点咬着了自己的舌头。

她的样子认真,是凶狠吧!

沈绿兮不满地低着头,嘟嚷着。

“不就是杀一只老鼠吗——”

御上墨一听,扬唇一笑,浅声问,“刚那只老鼠和你有仇?”

沈绿兮没想过御上墨会直接问,而且她还沉浸在御上墨调侃她的话上面,听御上墨如此问,她条件反射的回应道。

“就是和它有仇,和它全族都有仇!”

呃……

苾儿和素笙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姐啊——你不挽回自己的形象就好了,也不要再踩多几脚啊!

反应有些迟钝的沈绿兮终于发现了自己好像做错了某些事,比如说:

她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举动,

好像打了不该打的……。

沈绿兮像那扫把染了瘟疫般,飞快地扔了出去,惊惶道,“夫君,其实,其实,你看到的,不是那个样子的!”

御上墨好心情地问道,“哦?那是怎样?”

沈绿兮紧皱着眉,心里焦急得要命,娘啊娘,你把女儿培养起来的端庄就毁在了这一朝一夕了——呜呜~

“其实,我是看到夫君回来了,一时激动——”好不容易,沈绿兮算是找了一个不成理由的理由。

“哦,所以就用扫把来迎接我?”御上墨不轻不淡的回道。

沈绿兮刷地红了脸,“那个,那个,”

放佛过了很久。

沈绿兮那个了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御上墨眉间浮上一缕浅浅的温和。

------题外话------

没反应。没反应…好吧。盏独自去蹲墙角画圈圈好了。

感谢画意楼【实习美工】绯月的楼的所作的美图,非常感谢!

开篇十三 救人和害人都是麻烦的事

“兮儿,听保叔说,你想要盖一间药房。爱虺璩丣”

微冷淡然的声音有些磁性,仔细一听,似有一丝温柔。

沈绿兮怔怔地站着。

他,刚刚唤她,兮儿。

除了爹娘,还是第一次听其他人这样叫她。

季见杞和北丹青的性子是不可能这样叫她的。

原来,不是不想别人叫,而是,是出自谁的口中。

其实,不是在乎那一个称呼,只是在乎那一个人而已。

那是,沈绿兮在很久很久之后,凝望着那清远如竹的男子,安静地听着他重复这一称呼,深深地悟到。

药房当天就在他们的院子里起盖了,只用了几天,动作麻利爽落,一间小而简洁的小石房就盖好了。

小石房御上墨让人特意加厚,涂上石灰,以防潮湿,他想到她待在里面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会不好,就让人在石房内开了一扇大大的窗,还买来了防潮水灵珠,摆放在石房的房顶处。石房周边全是一线穿起的防潮小珠子,横挂起来,倒是挺漂亮。

当然,对于这些,沈绿兮是不知道的,她只惊叹她的这间药房布置得实在是太好看了,每天做事时对着这些闪亮闪亮的珠子,心情也会很好,而且,这石窗就好像是一扇大门似的,也很容易开,她不知道,御上墨特意让人把窗轴的地方磨平,让她开的时候容易些,沈绿兮心情愉悦地把从沈府带来的药材全搬到了小石房。

在后来,御上墨算是知道了他的小娘子为什么会如此忌恨老鼠了。

事情要追溯到沈绿兮还没嫁入御家很久很久以前。

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辰。

沈绿兮把这个月采集好的药材分类好,每天在打理铺晒,忙得不亦乐乎。

可是,有一天,她在清点药材的时候发现有些药草少了些,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大意记错了,可是——

当筛子里的药草一天比一天少的时候。

沈绿兮就不淡定了。

那可是她辛辛苦苦一把手一把手的采回来的,翻山越岭。

现在居然有小偷把她的劳动成果给偷掉!

所以——

沈大小姐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瓮中捉鳖。

出乎人的意料。

当沈绿兮和苾儿素笙三人夜里守在药房等着那小偷出现的时候。

她们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不过——

沈绿兮却见到一只老鼠。

正吃得开心。

行凶者当着你的脸在行凶。

正常人都不能淡定的。

所以,沈绿兮怒了。

素笙回忆当时的情景,也觉得难得一睹。

小姐从来不发飙。

自从那次以后,只要见到老鼠,她就会失控。

其实素笙认为,也不能怪小姐的,那老鼠也太精了点,净挑那些小姐采得辛苦的贵重稀缺的药材,而且,还全是没有毒性的。

唉,也难怪小姐如此生气。

药材可是小姐的宝贝呢,哪能说给一只老鼠吃光了!

——回忆完毕——

“小姐,你不是一向不屑去救人的吗?”苾儿歪着脑袋,想了想,很清楚地记得小姐真的没救过人。

可是,就在前不久,小姐却救了劫走了她的人的儿子。

沈绿兮一边忙着晒草药,一边回道,“嗯,是的。”对她来说,救人和害人都是很麻烦的事情。

而她,最怕麻烦了。

“那,那小姐你还救那山贼的儿子?”

沈绿兮想也没想就说道,“不救人怎么回来拜堂!”

御上墨刚好走进。

刚好听到。

视线落在那抹忙碌的娇小身影上,眼神有些清净,却多了一丝难以寓明的意味,立在两旁的手指轻轻触动。

女子柔和的侧脸很美,温煦的阳关洒落,在她光洁的容颜上铺上了一层静美的光柔,那双眨着认真谨慎的眼睛一丝不苟地注视着手中的东西,俨然不知,如此自然的动作却是在别人眼里。

是最美的姿态。

——

沈绿兮算是很空闲的。

基本上每个季度她只会研制一些药材和备用药,不算太忙。

所以,当她从保叔口中知道她的夫君在三百六十五天里居然有三百六十天在外时,御上墨,真的很忙。至少,成婚以来,他们见面的次数也就是寥寥可数。

只是,她不知道,如今的御少主在他人眼中已然是特殊化,他们的少主居然在一个月里有十来天是待在府中,这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下人们理所当然的把它归结为少夫人的功劳了,所以对沈绿兮更是倍加的尊敬。

这天,保叔拿着一大叠的类似书籍的东西来到了沈绿兮的院子。

沈绿兮颇为惊讶的看到鲜少在她面前出现的保叔,放下了手中的药草。

“保叔,有事吗?”

保叔是个严谨的管家,做事从来都是一丝不苟,而且不苟言笑。

“少夫人,属下是照夫人临出门前的吩咐把御府的账本拿来,交给少夫人,从今天起,御府上下的大小事务都交给少夫人了。”

沈绿兮看着保叔那面无表情的铁干脸,再看着放到桌子上那堆得高高的账本,傻眼了。

没有人告诉她,

当御家堡的女主人是要看账簿的!

也没人知道,她沈绿兮这辈子,最讨厌,最憎恨的,就是数学了!

这不,是明显的欺负人么!她的工作不是就努力保持着她的淑女贤良形象就可以了吗?!

“保,保叔,这,这,一定要看吗?”

“是。”

“能,能不看吗?”

“不能。”

沈绿兮垂下了头,叹气道,“那能看少一点吗?”那高高的一堆,她觉得压力好大啊!

就算她很闲,也不要这样子折磨她啊!

保叔精明的双眼看着刚入门不久的少夫人,原来洋溢着热情的俏脸此时只剩哀怨一片,不觉有些好笑,紧绷着的眉头松了些,语气也不经意间缓了些。

“少夫人,这是您的责任。”语气虽然是松了,态度却是依然的强硬。

好吧,沈绿兮认命的闭上了嘴。

紧接着,沈绿兮便投入了无比忙碌郁闷的翻看账本的无边苦海中,以至纷纷传来御少主再度回府的消息,她也无暇顾及。

虚掩着的缕空房门传出细微的女子碎念声,时而烦躁,时而欢悦。

开篇十四 为娘子分忧,是荣幸

沈绿兮埋头在一片账簿海洋里,全神贯注的与账本上的记账打着恶战,她已经把旧的账本全改成了数字以便她计算和统计,可她还是觉得看得很累,很烦闷,一整天下来,一本还没看完,有些数据的出入实在太大了,记下了再统计又乱了,反反复复,沈绿兮觉得自己正处于崩溃的边缘了。爱虺璩丣

守在门外的素笙和苾儿有些担忧地往里看了看,互看一眼,皆是无能为力。

“素笙姐姐,小姐好可怜,明明是最讨厌看账簿的,可……。”

素笙皱着秀眉,“那也没办法,御家堡的内务,只能是经女主人的手。”可怜她们的小姐罢了!

“小姐已经看了整整十天了!几乎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小姐以前最爱睡觉了,现在为了看这些,连正常的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唉……。”素笙叹了口气,她明白小姐是想把御少夫人这个角色做好,不想让人落下什么话柄,免得招惹老爷夫人的担心。

小姐是想让老爷夫人宽心啊。

咿呀一声,虚掩着的房门打开了,沈绿兮撑着一张毫无精神的脸呈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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