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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少主闲凉娘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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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鸢月眼眸骤冷,纳兰瑶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事说不定就是这个女人无能才泄露出去,害她被陷其中,如今脱不了身!她居然还想扔下她逃跑!简直就是一个贱女人!

沈绿兮勾起一抹淡淡嘲讽,纳兰瑶妒忌心重,为了除去千棠心,不惜代价也要找上了司寇鸢月,若不是有神秘人告知所有事情,他们怕是也是着了她们的道,人心……果然是最可怕的东西。

“纳兰姑娘不用急着离开,等会儿我们自然会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沈绿兮情眸冷凝,淡淡说道。

纳兰瑶毕竟是格勒部落五派的人,那还是让千大哥他们处理吧!

可她的话在纳兰瑶听来,却当成是一道催命符,以为沈绿兮他们现在就要了结了她的性命,顿时慌乱不已。

“不,你们不能杀我!我可是格勒部落五派的纳兰的小姐,你们没有资格碰我!”慌乱之下,纳兰瑶更是口不择言,声音猛地拔高,尖锐无比,眼瞳里透出浓浓的恐惧。

沈绿兮翻了翻眼,她什么时候说要杀她了?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好了吧?以为每个人都像她一样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不堪的想法?

“你——”就在纳兰瑶又要再度尖声大叫之际,沈绿兮飞快地往她口中扔了一颗丹药,眨眼间,纳兰瑶眼一闭,身一僵,晕了过去。

司寇鸢月来不及诧异惊呼,忽然闻到一股异香,心底暗叫不好,想要屏息已然迟了,一阵头晕目眩,也晕倒在了纳兰瑶身旁。

“还是下毒最快!”拍了拍手,沈绿兮长叹一句,然后又从北丹青手里接回了小温言,这孩子,被坏人掳走了一点反应也没有,至少被陌生的人抱走挤些眼泪也是要的嘛!

“哎……小温言呐,你咋被人抱走了也不哭不闹呢?你要是哭一声,就不用被坏人抱走啦!”沈绿兮歪头盯着小温言黑亮晶晶的眼珠子看的出神,似是自言自语道。

季见杞和北丹青在一旁听着,甚是无语,双双翻眼,才多大的孩子,他能听懂你说的话,就算听懂,你确定人家哭了,你就能阻止他不被人抱走?

“对了,苏二公子,你该也不会刚好在这里赏月,然后碰巧偶然撞破了司寇鸢月和纳兰瑶的好事吧?”沈绿兮凉凉看向苏月寒,眸光透着一丝审视。

“刚刚碰上凑巧,沈姑娘相信么?”苏月寒眨眨他狭长带笑的眼眸,余光瞥过面无表情的北丹青,唇角轻勾。

沈绿兮微微眯眼,淡声道,“不信。”

苏月寒狭长凤眸中透出丝丝邪气和笑意,似乎料到了沈绿兮的答案,却没有料到沈绿兮会说的如此直接,轻拍着手中的千叶白骨扇,含笑道,“千里一会为佳人,在下自然是为我的丹青美人而来的。”

他话一落,立即就收到了咱们丹青大美人一记冰冷如刀的眼神。

沈绿兮瞥见北丹青骤然变冷的神情,心里窃笑不已,她自然是知道苏月寒是为了北丹青才来的格勒部落,她只是忽然邪恶的发现,看一向尖酸刻薄的北丹青被人调戏,貌似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

所以,苏二公子,你可以尽量调戏咱们的丹青姑娘……

沈绿兮他们将晕了过去的司寇鸢月和纳兰瑶带了回去,纳兰瑶就交给了千兆天和长老席他们处理,估计今晚过后,五派长老就要换人了,五派也不再是纳兰一家的天下了。

“她就是司寇鸢月?”御上晴看了看地上的晕厥的司寇鸢月,疑惑抬头看向沈绿兮。

“易容之术。”沈绿兮蹲了下来,伸手在司寇鸢月的脸上探索性摸了一会,忽然用力一扯,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就从司寇鸢月的脸上撕了下来,露出了司寇鸢月本来的面目。

“天哪……难怪我们不知道她已经到了,先是跟在司寇沉月身边潜了进来,又是易容,要不是我们一早就有多加防范,棠心姐姐怎么可能躲得过她们毒手!”御上晴看着那张薄的像是透明一样的假面皮,乍舌连连。

“小温言也没事,她人也捉到了,该是让加纳部落付些代价的时候了。”

沈绿兮逗弄着小温言,扬眉淡声道。

隔日,加纳部落就收到以血魔之名送来的司寇鸢月的随身携带,身份象征的圣女之玉。

顿时,加纳部落高位者乱成了一团。

------题外话------

昨天四千字,今天五千字,吼吼,加油!

绽篇二十六 紫壁戒

早在数十年前,血魔已经活跃江湖,血魔其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世人对血魔的畏惧,分毫不少于对异教徒的恐惧和憎恶。爱璼殩璨

很少人知道,加纳部落和格勒部落的两位圣女曾经被血魔袭击过,只有两大部落的族长少族长和长老席的人才知道此事,能瞬间秒杀了众多侍卫暗卫,跃过重重防护将人掳走,血魔的可怕,不仅是因为他的神出鬼没,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也是一个几近逆天的原因。

血魔手中掌握着天下最邪门的禁术邪功,其中,以炼魂淬血是最恶毒的禁术之一,控制别人的灵魂,从灵魂上折磨炼狱,那是何等的痛苦,曾经不少的高手,就是死在血魔的炼魂淬血上,听到血魔二字,如同听见勾命的阎王无疑。

可不知道为何,血魔忽然间像是整个人消息了一样,不再突然跑出来抓人,害人,鉴于血魔的行事作风无人揣度,那段时日,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每日申时一到,街上必定再无一人,血魔喜在夜间行事,渐渐地,血魔的风声消散了好些年,很长的一段时间,再无此人的消息,世人皆是松了一口气,不管这恶魔是死是活,不再出来害人总归是好的。

谁也没想到,格勒部落和加纳部落的人也没想到,几乎是销声匿迹了的血魔,居然在五年前,出现了!

还意图抓走他们的圣女!

圣女出事可大可小,两大部落也没敢张扬,尤其是加纳部落的人,幸而司寇鸢月被救了回来,有惊无险,但碍于加纳部落的名声和威望,知道此事的人,任何人都勒令不让多说一句,而格勒部落则是因为千棠心昏迷之事,将事情隐瞒了下来,这样一来,血魔早在五年前就已重出江湖之事,除了两大部落和御上墨他们,就无人知晓了。

可想而知,加纳部落族长收到以血魔之名送到司寇鸢月随身携带的圣女之玉时,几欲吓破了胆,他如何能想到,血魔竟会紧咬着他们加纳部落的圣女不放,再一次出手了!

自五年前那一事之后,加纳部落对司寇鸢月的保护又加重了一层,就是以防血魔再度出现,明明已经多重防护了,为什么他的女儿还会被抓?而且,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五年过去了,血魔的邪功又更进一步了?!

加纳部落的议事殿堂内,所有人都忧心忡忡。

圣女就像是他们整个部落的命脉,如今命脉被别人捏在手中,叫他们如何是好!

“族长,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救出圣女,此届圣女是我们部落历年来最有资质的一个,也是最有实力的一个,我们断不能让圣女出事啊!”坐在长老席首位的一个年纪颇老长老急忙说道。

加纳部落的族长眉头紧锁,手掌用力的握着,手上青筋暴起,面色甚是不愉,阴沉无比,司寇鸢月是他最看好的女儿,他对她的重视甚至超过他唯一的儿子,司寇鸢月聪明,比她的姐姐和哥哥都要聪明许多,所以,打小,他就悉心培养她,果然,她也没令他失望,一举众望所归的夺下了圣女之位。

血魔……为什么偏偏要找上他女儿呢!

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掳走!

蓦地,他狠狠的把桌上的瓷杯扫到地上,面容狰狞,双眸射出愤怒的光,咬牙切齿的道,“血魔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三番四次挑衅我们加纳部落,抓走我们的圣女,是准备向我们加纳部落开战是吗!”

“是啊……实在是太过分了……”一名长老也附和道。

“血魔是过分,但是族长,我们却不能与他硬碰硬啊,谁知道血魔真正实力有多大,五年前,我们侥幸从他手中救回圣女左右不过是因为他当时受了伤,力不从心,可他现在卷土重来,想必是他受的伤已经痊愈了,否则,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劫走我们的圣女?”长老席中的第三位长老沉脸分析道。

“以你此言,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鸢月被血魔所害而什么也做不了?”加纳部落族长脸色阴沉,眼神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位长老。

那名长老惶恐,连忙起身拱手说道,“老夫此言并无此意,敢问族长,血魔除了送来了圣女的圣女之玉以外,还有其他东西吗?”

部落的族长无论是权力还是地位都是高长老席一层,自然是很有威势。

经这位长老如此一说,加纳部落族长倒是想起他因为生气愤怒忽略了的那封信,信中只有一句话,拿药谷里所有的碧果和乌桃来换司寇鸢月。

几位长老一听,都不由怔住,血魔这次劫走他们的圣女,只是为了他们药谷里的碧果和乌桃?!

“碧果和乌桃虽然珍贵,但也没有圣女重要,尽快救出圣女要紧。”既然是有条件的,事情就好办了,他们起初只是担心血魔会对他们圣女不利,这样看来,血魔只是想要抓住圣女来威胁他们交出碧果和乌桃而已。

加纳部落族长眼睛微眯,那血魔抓走了鸢月,只是为了碧果和乌桃那么简单?难道这只是障眼法吗?

“血魔做事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怕只怕,碧果和乌桃只是一个障眼法,他要的,有可能是其他……”圣女在他们部落的重要性谁不知道,血魔能大费周章捉走了鸢月,目的怎会只是要换取碧果和乌桃而已……难道……

“族长,你的意思是,血魔要的并非是碧果和乌桃,而是其他?”为首的长老皱眉道,碧果和乌桃已属十分珍贵之物,血魔还想要什么?

“你觉得,区区的碧果和乌桃,能与我们整个加纳部落相比?”加纳部落族长眼睛眯起,冷冷道。

几位长老倒吸一口气,双双看了几眼,一时语噎。

最后,一个长老战战巍巍地说道,“难道……血魔,血魔他……捉走圣女目的想要我们加纳部落!”

加纳部落族长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血魔捉了鸢月,却是利用她来换取东西,区区碧果和乌桃能与他们尊贵的圣女相比?不,血魔的心思一定不在此,血魔那么一个性情不定有野心的人,他要的,肯定是他们整个加纳部落!

若是让沈绿兮得知,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玩弄心思,竟被他们揣度成这样,估计会笑翻了天。

格勒部落主城府厢房

风和日丽,翠绿的树叶上挂满露珠,在朝阳光辉的照耀下闪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光芒洒在小道之上,道路上翠绿欲滴的嫩叶,散出了异样的光芒。

干净整洁的屋中,阳光从窗户的缝隙投了进来,在屋内撒下点点的光斑。

沈绿兮早早跑到雕刻师傅那里拿回了忙乎了有一段时日的成果,回到房间时,正好看到那沐浴在阳光下那样安静优雅的身影,在窗边的案桌上挥毫。

笔走龙蛇,一气呵成,端见气魄风骨。

曜日淡淡的光芒透过洗纱格子窗投照在他的身上,风华清绝的容颜笼罩着一层薄雾,似是蔓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云雾。

他不知在泼墨挥洒些什么,他完好的侧面在日光的暗影里,嘴边温雅的笑意犹如流水月光,一派宁静悠然。

沈绿兮好奇,凑近一看。

一时怔愣了。

那是一幅刚刚临摹的画像,画中只有一个女子。

端之温婉清柔至极,清澈灵动的眼眸那一丝的狡黠和不安于室点墨到恰到好处。

女子一身浅绿衣衫,清凉的风透过窗子吹进来,细柔的日光打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投影下一波波皱褶的纹理,倾洒在绿衣女子俏皮勾起的嘴角,巧笑倩兮,动人异常。

沈绿兮觉得心中似有暖流淌过,整个人茸茸一片,眼眸怔怔看着那张完美无瑕的侧面。

“兮儿回来了?”放下笔,他缓缓转身,淡淡的曜日光芒穿透窗外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声音温柔动听,如泉水般汩汩流过心尖。

沈绿兮微微一愣,才怔怔点头。

见她难得呆愣的模样,御上墨清润的目光一凝,一点不错过她的神态,低哑的声音溺出一丝笑,浅弯眉眼,有薄霜碎化的的柔和,摸了摸她的秀发,“画的像么?”

沈绿兮惘然抬头看着他许久,才愣愣点头,脑中模糊一片,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时,脸颊已爬上了绯红一片,垂下头,不敢与他直视。

这男子,曾替她挽过青丝,梳过发髻,现在,他在刻画她的一眉一眼,一颦一笑。

他是多了解她,才知道她并不如表面的安分守己。

他是有多包容她,才一直在旁边默而不语,只是静静守在她的身边。

他是那么的优秀,他应该是属于站在最高峰的人,却为了她,甘愿只停留在她身边。

他说,有她,就好。

御上墨,心都给了你,可我还是觉得不够怎么办……

忽的,沈绿兮一步上前,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着这个让她想掏空了自己所有,倾尽一生,想对他好的男人。

御上墨淡淡一笑,任由她越抱越紧,手掌抚上她的秀发,轻轻嗅着秀发中的芬香。

良久,沈绿兮才松开了手,抬起清澈晶亮的眼眸看了他许久,才伸手从袖中掏出两个小小的心形盒子。

她将其中一个盒子放在御上墨手中。

御上墨垂眉看了一眼,抿唇笑了笑,他的兮儿对绿色真的是非常情有独钟……

两个小盒子都是绿色,唯一的不同,便是盒子上方的图案。

“这……是兮儿之前所说的惊喜么?”御上墨优美的唇角上扬,噙着一抹若有还无的微笑,如墨的眼眸浮起一丝柔情。

沈绿兮点点头,清眸闪过一丝期待,“你打开看看。”

修长的手指挑动,小小的盒子怦然打开,一缕浅浅的紫色光芒陡然跃然在柔和的日光中,蒙上一层朦胧的光环,好一会,两道光芒才淡淡散去,映入御上墨眼帘的,是一只安静放在盒子里的指环。

这只指环很特别,与普通的扳指有所区别,异常的好看,许是是因为紫壁灵玉的关系,此小小的指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灵气,透着一丝凉凉的气息,指环雕刻精细,周边雕刻的纹理宛如宝石般,弥散着迷人的光彩,让人惊叹的是,凑近探手一摸,指环上雕刻而成淡紫色通透的泪滴状玉石图纹,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阵阵柔和的气息。

“你拿出来看看。”沈绿兮眨眨眼,再次神秘笑道。

御上墨依言拿起了紫色指环,仔细一看,眼眸微暖,透着层层纷繁的图纹,他看到了两个字,墨兮。

只有他们两个名字的两个字,不多不少,却已经囊括了全部。

“它们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戒指,是爱情的信物,成婚后的两人,要戴在无名指上,山盟海誓,以此为证,这,便是我想给你的惊喜。”浅浅的话语自沈绿兮口中溢出,虽是轻柔一语,却是带着海枯石烂般的承诺。

“如此惊喜,为夫甚喜。”御上墨波光粼粼的墨色瞳眸深深凝视着她,薄厚相宜的唇角一扬,笑意温柔而柔情地说道。

沈绿兮笑了。

“喏,我给你的这个,是要你帮我戴,你的,是要我替你戴,男左女右,礼成,从此不离不弃,相扶相依。”

紫壁戒在二人无名指上一套,仿佛比世上最美的珠饰还要耀眼夺目,一股柔和的暖意自二人身上缠绕流淌。

“哦,对了,当时我设计它们的时候,在这里加了一个东西,你按着这里的花纹,看到了吗,这里……”

御上墨微微讶异。

“这里可以放毒,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知道夫君你很强,但多一个护身符总归是好的,怎样,我聪明吧?”沈绿兮解说完,仰起头,一副赞我吧,快赞我吧的得瑟模样。

御上墨被她的模样逗笑,很是配合的点头道,“嗯,非常聪明,为夫很庆幸娶了这么一位聪明过人的妻子。”

沈绿兮扑哧笑了一声,尔后板起脸,故作严肃地道,“戒指不能脱下的,不然,就是不忠出轨的表现,哼哼,夫君,你可要记好了。”

御上墨唇角一扬,淡淡地笑了,笑容中带着宠溺与无尽的包容,“自然不脱。”

此时,沈绿兮还不知道,她不过是想借司寇鸢月之手换取碧果和乌桃这一计,会引出一系列的事情。

她正翘首以盼着加纳部落送来的碧果和乌桃呢!

“哇!嫂嫂,你和哥哥手上戴着的指环好好看!”沈绿兮和御上墨来到大厅,御上晴眼尖一眼就看到甚是惹眼的紫壁戒。

“咦?绿兮,这对指环就是你用紫壁灵玉做成的?”紫壁戒紫光焕发,灵气逼人,千棠圻一看便知这定然是紫壁灵玉雕刻而成,没想到紫壁灵玉雕刻的指环这么精细特别,隐约还带着一股灵气。

“嗯,是用紫壁灵玉雕刻的没错。”沈绿兮笑道。

千棠圻乍叹沈绿兮的心思精妙奇特,打造了一双绝妙的指环戒,难怪这段时间不辞辛苦也要放雕匠房里赶,如此心思,实属难得。

上墨的一番情意,也并非一厢情愿。

无意间,千棠圻瞥见了自己妹妹定定看着御上墨的目光,忽的心头一兀,最近事情多的忙不过来,他都要忘了心儿曾经对上墨痴心一片的事!

可上墨已经有了绿兮,且,以上墨的性子,一旦喜欢上了,又怎么可能再接受别人,心儿若是不能放下,苦的,岂非是她自己……

哎,这傻丫头,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没看出上墨眼里就只有绿兮,其他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么,千棠圻在心底暗暗叹着气,只盼着自己好不容易醒来的妹妹别在陷进了没有结果的迷恋。

“嫂嫂,莫大哥他们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说都没有一声,真是不够意思!”想起刚到大厅时,千棠圻跟她说的消息,御上晴就撅起小嘴,埋怨起来,好歹也是那么久才见一次,怎么又走的匆匆忙忙的,她还以为这次可以一起回去的!

沈绿兮微微一怔,也没想到莫致远和君无邪靳之随他们走的那么匆忙,看向御上墨,他也只是略略颔首。

心下稍稍一沉,难道是芜月国出了什么事,他们才要走的那么急?

她也想到莫致远他们应该不会留下和他们一起走,毕竟芜月国那边太多事情走不开,却也没想到他们会走那么快,莫非是有人服用了凝颜丸毒发了,事情传开了?可他们也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收不到啊!

“致远他们担心御伯父和御伯母在芜月国有些事他们二人会应付不来,所以才想着提前先赶回去的。”听见御上晴的埋怨,千棠圻回神笑着和她解释道。

御上晴撇撇嘴巴,也不再说什么,还是跟着嫂嫂和哥哥赶路好玩些!

“千大哥,纳兰瑶怎么处置?还有,司寇鸢月醒了吗?”沈绿兮扭头问道。

“纳兰瑶已经按照族规处置了,五派也已经重新选了长老,至于司寇鸢月,我正要去找你和上墨呢,她一早救醒了,指明说要见你!”

沈绿兮一怔,要见她?

绽篇二十七 消息散播

腹黑少主闲凉娘子“找我有什么事吗?”沈绿兮来到关押司寇鸢月的密室时,她坐在椅上,靠在墙边,头颅微垂,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爱璼殩璨

清丽婉约的声音打断了司寇鸢月的思绪,她抬起头,与沈绿兮清澈见底的眼眸四目相对。

暗淡闪烁着不甚明亮的光的密室中,只听见她淡淡的三个字,“你来了。”

司寇鸢月太过平静,那份异常的平静,让沈绿兮的心,突地有些疑惑和警惕。

“你找我,有事吗?”沈绿兮面色不改,不动声色凝视着她,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司寇鸢月抬起眼睛静静望着沈绿兮,暗黄的烛火之中她的眼睛幽暗深沉,仿若幽洞,让人心头发颤。

二人静默了许久。

司寇鸢月才缓缓说道,“你是除了千棠心以外,第一个扳倒我的人,我猜,你的医术和毒术,也是远比我高吧。”

她是那么的骄傲,却不自满,自小大大小小的各种光环就笼罩在身上,曾经一度,她也骄傲自满过,可是,过度的自大,也许会换来你所想不到的代价,她付出过代价,那以后的路,她走的比谁都要小心,都要谨慎,渐渐地,她习惯了凡事三思,不急不躁。

就如今日她已是阶下囚,她也有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该有的冷静。

这一点,连沈绿兮也不得不佩服她。

临危不乱,她用了最快的时间才调节了自己的心情和思绪,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这一刻,沈绿兮对司寇鸢月倒有了些改观,司寇鸢月手段狠辣,做事绝不留余地,看她下定决心潜入格勒部落欲想取千棠心之性命便可看出。

可她又是聪明而可怜的,她这辈子的聪明似乎都是为别人而活,所以她可怜,有哪个人生来就是会作恶的,不是被人熏陶的,就是被环境感染的,往往,人对人,和环境对人,都是一种致命的伤害。

司寇鸢月生存在明争暗斗不断的加纳部落,先是少了像千棠心那样保留着的那一份纯真,其次,加纳部落的族长,看得出,他是个极有野心和手段的人,他培养了聪明灵慧的司寇鸢月当选了圣女,稳坐圣女之位,巩固了他在加纳部落的地位和威望,又将司寇沉月送入了宫中,扩展了自己的势力,每一步,他都像是稳操胜券,步步为营。

如此父亲,如此看似简单却是复杂的环境,早已染造了如今的司寇鸢月。

沈绿兮渐渐敛起繁乱的思绪,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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