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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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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一听,脸上也挂不住了,为了帮表兄,早一点实现自己的梦想,也好得到自己的那一份奖赏,他也顾不得脸面了,打蛮帮着表兄说话:“表兄说得对,这个绣球是抛给我表兄的,是你从中作梗,坏了我表兄的好事,明人不做暗事,你现在赶快把绣球交出来。”

沈公子对小姐仰慕已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才抢到绣球,他死活也不愿松手,把绣球紧紧的抱着,护在怀里,急着大声叫着:“绣球是我抢到的,我是新姑爷。”

“哈哈哈,我终于做上新姑爷了。”

还没有等他笑出声,他就弯下腰,紧紧抱着绣球不放。

表弟朝表兄使个眼色,趁沈公子得意忘形时,就伸手压住沈公子的胳膊,张公子弯下身子从他的腋下抢夺绣球。还没有等他抢到手,几双手同时抱着绣球争夺起来了,沈公子一下子站立不稳,双腿一软,手一松,绣球从他怀里滑落了。

绣球一下子被抛向了天空,在人们的手里争来夺去,谁也不相让。

沈公子被压在地上,破口大骂:“哪个龟儿子压着我了,快起来。”

表兄弟两人也滚到地上了,两人被人压着哇哇大叫:“哪个王八蛋害我、我揍你。”

绣球抛上天空,他们的身上马上轻松起来了,人们很快从他们身上爬起来,又涌入人群中了。

三人躺在地上,浑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似的,浑身酸痛。他们用埋怨的眼光互相扫了一眼,顾不上开口谩骂责备,忙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灰尘也来不及拍打,又跑进人群中争夺绣球去了。

争夺这个有权有钱的妻子,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为了这个有钱的妻子受一点委屈算什么?

那一团红色的绣球在人群中抛来滚去,底下的人群又叫又跳,争相去抢夺那一团火红,不料绣球圆滑越是用力去接,反而离的更远。只见那一团火红在空中不时的落下,跳起,时而向东,时而向西,低下的人群也呼的移过来,哗的抢过去,群情激昂。

一张一丈宽,几十丈长的布围成的护栏,早就被汹涌的人群扯破了,扔在地上踩来踩去,已经看不清布本来的颜色了,隔离的护栏明成实亡。

十几个陆家的小厮刚才手拉着手,勉强围成一个圈圈,护着隔离带,现在也被人冲撞得东倒西歪,站立不稳挤到一边去了,他们根本无法插上手来维护绣楼次序,只有呆在一边跳着脚大叫:“公子遵守次序,公子遵守老爷定下的规矩。”

在这个场合,几个小厮的话无疑是在隔靴捞痒,等于放屁。

一个绣球已经把在场的公子弄疯了,人人夺之而后快。有的帽子挤掉了,有的鞋子挤掉了,有的衣衫扯破了,现场一片狼藉。

一句话,群情汹涌,场面混乱。已经失控。

向阳脸上神情淡淡的,靠在树上瞧着一群人像玩着鞠球一样,把绣球抛过来,打过去,甚是热闹。

月月站在绣楼,伸长脖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绣球在人们手中抛过来抛过去,心里也是一阵焦急,她不安的跟着绣球移动着脚步,跟着绣球来回跑动着。

陆逸明也坐不住了,他跟在月月的后面,不停的安慰着月月:“女儿,莫急,莫急。”

月月急得直跺脚:“爹爹,场面混乱,叫女儿如何不急,如果绣球落在一个登徒浪子的手里,女儿要后悔一辈子的。”

陆逸明正准备安慰女儿几句时,他的眼睛也睁大了,这时只见一个獐眉鼠目,帽子歪戴着,衣袖被扯破了挂在肩膀上,露出了粗壮的黝黑的胳膊,胳膊上画着一个青龙,他挥拳朝一个抱着绣球的年轻公子的手腕打去:“哎呀”公子绣球一松,他用胳膊拐着靠近众人,众人被他的蛮力拐退了一步,他趁机抢到了绣球。

“哈哈哈,我抢到绣球了。我是陆家的二当家的了。”

他的笑声还未落,谁知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不知是谁也学着他的样子,朝他的胳膊猛击一下,他正在得意狂喜时,望着佳人,抱着绣球准备与月月成亲。

黄粱美梦一场。

不知遭谁暗算,滑溜溜的绣球,又从他粗壮的胳膊底下溜出去了。

绣球又抛向天空。

月月吓得脸色惨白,双手压在狂跳不已的心脏,暗暗呼叫:“幸好,幸好,有贵人相助,否则,我的幸福被毁了。”

面纱下一双幽怨的眼睛哀求着向阳:“公子,快一点出手吧!”

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绣球认主

陆逸明也同女儿一样的想法,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登徒浪子抢夺了绣球,差一点好事被搅黄了,毁了女儿的幸福,见绣球又抛向天空,朝那位与众不同的公子的方向抛过去,心里相反有一丝窃喜:“幸好如此。也许因祸得福。美事一桩。”

张公子表兄弟两人模样好急,几次三番绣球都被别人从手中抢走了,心生焦急,他站在人群里,朝表弟使了个眼色,表弟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前后夹击,抢夺绣球。

他抬起头四处张望着,前面公子抱着绣球,被几位公子围着无法动弹,而他的前面有一位公子挡住了他的道。

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掂量着自己有几成胜算,把各种可能的因素考虑了一番后,心里自有一番计较,只要把挡道的公子扒拉开,他就可夺得绣球。

想到这里,他就朝着表兄做了一个抢的手势:示意表兄注意了,他打头阵,表兄在他的前面准备接应。

张公子见表弟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大喜,脸上挤出了笑容,点点头,告诉表弟:他已经准备好了,表弟可以开始了。

表弟在人群的空挡里冲着表兄一笑,用眼色告诉他:事成以后不要忘记他的承诺。

张公子忙不迭的点点头,做个口型:“一言为定。”

表弟得到了张公子的许诺以后,心里暗暗得意。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得到银票,今晚他又可到赌坊去捞一把了。

“绣球是我的,不要抢我的绣球。”

“大胆我是陆府新姑爷,谁敢对新姑爷不敬?我叫府里的家丁抓住你暴打一百棍。”

抢到绣球的公子,被人压着无法动身,竭斯底里的在哪里扬威着。

现场一片混乱,外面的人挤不进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看不见谁得了绣球。绣球被几双手同时抱着,挨着绣球的人,个个认为自己抢到了绣球,护着绣球,在里面嘶声大叫,强迫别人放手,此绣球是他的。

混乱中,表弟朝着挡道的公子推了一把,这位公子身子朝旁边倾斜,露出一个空档:“哪一个王八蛋打我?我找到你踹死你!”

他紧挨着公子的身侧,从空挡中挤过去,用身子压住抱着绣球的公子,依样画葫芦,伸手从他的腋下拍了一下,绣球一下子子失去了平衡,从几双手中滑出去,他接住绣球抱住,他快速算计了一下距离,力道拿捏得当把绣球往表兄的方向丢过去,大叫一声:“表兄接着。”

表兄伸出手正准备抢过绣球时,吃亏的公子明白了刚才是谁使暗招,把抢到的绣球给打掉了,现在他们满肚子怨气,抱着破釜沉舟的打法,反正你不让他好过,他也不让你好过,一位公子抢在张公子的前面,使劲朝绣球打过去。

绣球旋转着,带着耀眼的红色,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人们眼前旋转着高高的飞过去,人们跳起来,也没有抓住绣球。

绣球像长了眼一样,直直的朝着树干上的艳丽的红袍飞过去,一下子砸中了向阳,还没有等向阳明白过来,早就站在他身边的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拥着向阳大叫起来了:“姑爷,新姑爷。”

不由分说拉着向阳就往陆府里拖。

这一下全场的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一位艳丽的公子一人站在树下,绣球飞向了他,他得到了绣球。

天赐良缘!

“向阳、向阳、向阳。”一阵焦急的声音持续传来,混杂在人群中,最后被人群淹没了。

向阳楞了一会儿,还没有弄清楚是不是有人喊他,他就被几个早有准备的家丁拉扯着往陆府里走,向阳梗着脖子,扭动着身子大叫:“不是我,你们搞错了人,你们搞错了人。”

家丁不听向阳的解释,只是认绣球砸中了谁,谁就是他们的姑爷,他们拖着向阳就走。

许多人见到这样的情景失望之极,沈公子摇摇脑袋,哀叹一声:“大势已去。”整整被扯乱的衣冠,识趣的离开了这里,免得面对此情此景徒增麻烦。离开此地,眼不见心不烦,走为上策。

“让开,让开,姑爷,让新姑爷先行。”两个家丁一人一边拉着向阳的手腕,还有几个家丁把三人围在中间,拼命的从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里挤向绣球,想绕过绣楼离开此地。

当家丁拖着向阳经过表兄弟两人身边时,张公子一下子呆住了。向阳大声疾呼着:“不是我,你们弄错了。”

向阳的叫声一下子让张公子清醒过来,他忙从人群中挤过去,追赶着几人,一把拉住家丁的衣袖,语无伦次的疾呼着:“对,你们弄错了,不是这位公子,这位公子无意入赘陆府,他还在笑我们来抢绣球的公子个个太癫狂,嘲笑我们个个太傻。是我,是我。最后绣球落在我的怀里。当仁不让我是陆家的女婿。不知是谁害我,把绣球从我的怀里打落,绣球才飞出去了。绣球砸中这位公子纯粹是偶然,是一场误会。我才是陆府的女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看热闹的人们一下耻笑开了,这位公子想入赘陆府充当上门女婿想疯了。

个个认为这位公子估计看到绣球旁落他人之手,对这位痴情的公子打击太大。

表弟看见此番情景也是呆了,他想起了艳丽红袍公子的话:”公子,如果你想入赘陆府,就呆在这里不要动。”

他实在无法想透个中原由,这位公子一直靠在树下嘲笑着其他的公子太痴呆,太癫狂,而自己置身事外,审时度势,原来这位公子有先见之明,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最后必将失败。

瞧,张公子现在的模样几乎疯狂,拉着向阳的衣袍不放,要把向阳从家丁的手里拽出去,任家丁牵着他的手高高兴兴的进入陆府,成就一段美事。

张公子的表弟知表兄的心思,谋定二当家的位置已经很久,对陆家小姐的美貌垂涎三尺,不怕世人的非议,即使掉价受到憋屈他也要入赘陆府。谁知途中的变故使他们的谋划一场空。

满腔热情而来,两袖清风而去,严重的打击了张公子,使他当众失控。

途中的变故使向阳的大脑一下转不过弯来,他的情绪也如这位张公子一样的激动。

他当时确实嘲笑了人们,可也不必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的短揭出来,令众人厌恶他啊。

这几句话落在向阳的耳里,怪怪的不是滋味,向阳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公子请谨言慎行。”

沈公子见绣球已经有了着落,就挤出人群,此时见有热闹可瞧,又挤进来看热闹,见张公子不服找向阳扯皮,他心里也有很重的失落感,呆在一边准备帮腔。

后来,他发现情形不对,就不敢帮腔。

张公子还在那里语不论次的叨咕着,绣球砸错了人,绣球从他手上滑出来,被别人抛向天空,不偏不倚的砸在这位仁兄的怀里,一切都错了。

佳偶天成,这位公子好巧不巧成了陆家的上门女婿,稳坐二当家的坐椅。绣球认主,使张公子产生了嫉妒,

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以后,沈公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过来宽慰状如疯癫的公子:“公子,事已至此,请想开一些,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必强求,看公子一表人才,何处无芳草。”

表弟也趁机上前拉住张公子,生怕他想不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颜面扫地,他接过沈公子的话说道:“表兄,公子言之有理,我们还是走吧。”

张公子口张了口,不知说什么好,还在纠结着绣球的事情,表弟不由分说赶紧把他往外拉,人们哄的一下,让开了道,张公子被表弟拉出了人群。

人们见没有热闹可瞧了,个个三五成群,四个一伙的聚在一起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向阳还在哪里梗着脖子较真:“真的是错了。不要拉我。”

“向阳你在哪里?”这时隐隐传来了呼喊的声音,寻找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落在向阳的耳里,练武的人耳力出众,在嘈杂的人群中,他隐隐的感觉到:紫薇在呼唤他。

听到呼喊声,他浑身僵硬的骨头不知怎的松懈下来了。

家丁拉着向阳的身子,他不再扭动了,相反还有些配合家丁,任他们抓住他的双手。

他站在人群中,向阳郁闷的心情稍稍缓解,脸上神情和缓了一些,侧耳倾听是否还可听见呼唤的声音?如果还听见了焦急的呼喊,那就意味着这个女人还是在乎他的。心里有一丝窃喜。

向阳心里默默的念着:喊啊,再喊一声!再喊一次!我就答应,我在这里!”

“向阳你在哪里?”还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答案,突然,传来了一阵汪汪的狗的叫声,向阳彻底的泄气了,他的心里凉到了谷底,唯一的一丝喜悦彻底的被狗叫声给冲淡了,一股恨意又涌上来:“原来我在她的眼里,什么也不是,我在她的眼里什么也不是,我还不如一只狗,郡主,你为何如此待我?”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一章 梦中情人

向阳的脸色灰败,惨白如纸,心灰意冷,“汪汪”的狗叫声再一次传过来,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响,一阵眩晕袭来,身子摇摇欲坠,往一边倾斜。

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恰好从人群中挤进来,发现姑爷神色不对,忙伸手扶住他。

趁他不注意,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有意无意的正好扣住了他的脉门,发现他的脉象十分紊乱,估计他受到了意外的刺激,而导致心律紊乱,向阳半边身子麻痹,身子往他身上倾倒。

管家当着众人的面,脸上露出了笑容,伸手托住靠在他身上的向阳,对着家丁说:“公子受累了,快扶公子进府。”

一个家丁忙在前面吆喝着开道:“请诸位公子让道,请让我家新姑爷入府。”

人群自动让开道,几人扶着步履蹒跚,脑袋微垂,目光涣散的、自言自语的向阳穿过人群,离开了绣楼。进了陆府大门。

侯在门外的家丁,见管家和家丁搀扶着新姑爷迈进府里,马上跑进去报喜:“老爷。新姑爷到,新姑爷来了。”另一位家丁拿起备好的一窜鞭炮在院子里炸响了。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传人闺房内,先姑爷一步入内的月月坐在闺房里心跳不已,眼前闪现出了靠在树上的那抹艳丽的红袍,这位公子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在众多的公子中显得十分出众,当她一眼看到他时,心里暗暗激动不已,被他的那一身风华所折服,她的心就已经遗落在他的身上。

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就是与自己在梦中相会的公子,在茫茫的人海中,今日终于找到了他,感谢神仙姐姐的指点,让她找到了梦中情人。

镜子里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妆容,月月伸手轻轻拂过自己的发烫的脸蛋,害羞的闭上眼睛,幻想着梦中的情景。

前几日,她做了个梦,在一个桃花盛开的季节,她置身在桃花丛中,一位身着红袍的艳丽的公子,经过桃花林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见了置身在桃花丛中的月月,站在一棵桃花树下,默默的看着欢快的月月,突然,月月一声尖叫,脚下一滑,朝前扑去。

她吓得大叫一声“哎呀”准备摔倒时,眼前一红,一个身影在眼前一晃,他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跃出了桃花丛。把她轻轻的放到地上,男性的气息扑洒在月月的鼻端,让月月面红心跳,她害羞的闭上眼睛,只想更多的感受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幸福。还没有等她感受更多时,她的双腿已经落地了。

月月急忙弯腰行礼,拜谢公子的相救之恩:“多谢公子出手相救。”等她抬起头时,眼前什么也什么,哪里有公子的影子。

突然,月月吃惊的张开嘴巴,眼前的一幕令人匪夷所思。刚才公子站过的一棵桃花树,那棵桃花树慢慢的摇身一变,幻化成了一一位美丽的桃花仙子。

仙子见到目瞪口呆的月月,微微一笑:“姑娘,这一位公子就是我把他带过来的,你对这位公子还满意吗?”

月月这才惊醒,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切都是天意,她感谢仙人的指点,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等她弯腰准备拜谢仙子的时候,眼前一花,仙子不见了,仙子站过的地方,又种上了一棵桃花树。

月月从梦中醒过来,抬起头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有他的梦。

南柯一梦,月月春心荡漾,这一个春梦改变了月月的命运。

月月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充塞着公子艳丽的背影。

公子举手抬足的模样,拦腰把她搅在怀里脱离险境的情景,清晰的刻在她的脑海里,历历在目。

“公子你在哪里?”

“桃花仙子,请你告诉我公子在哪里?”

“仙子请你引路,把公子再引过来,让我们在梦中相会,或者你告诉我,我如何才可找到公子?”

月月伸手压住狂跳的心,默默呼唤着,眼前晃动着公子的风华。

一连几天,月月神魂颠倒,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中,陆员外见自己唯一的爱女,整天茶饭不思,失魂落魄的坐在闺房里痴痴呆呆的望着院子外的一棵桃花树发呆,走到她的面前女儿还未回过神,口里嘟嘟嚷嚷的:“桃花仙子,你把他还给我!”

陆逸明举目一看,哪里有桃花仙子,更没有其他的人,不知女儿口里的他是谁?是指他?还是指她?

女儿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时见过一位公子?莫不是中邪了?

想到中邪两字,他就急了,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再摸摸自己的脑袋,体温正常,只是神志不清,口里嘀嘀咕咕着:“公子你在哪里?”

“公子你在哪里?让我好找啊!”

陆逸明急了,一把拉起她的手:“女儿啊,哪里不舒服,父亲帮你请郎中给你诊脉治病吧!”

突然的一声断喝,把月月吓了一跳,一瞬间她清醒过来,满面羞涩,她低下头,好一会儿才拉着爹爹的手,安慰着父亲:“父亲,女儿没有事。女儿见外面的风景甚好,所以发了一会儿呆吧,我只想到外面走一走。”

说完,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披衣下绣楼,来到了院子,陆逸明呆立了一会儿,不放心女儿,也悄悄跟着女儿下来了。

月月没有发现父亲紧随其后,她露出了自己真性情的一面,一个人站在桃花树下,轻轻抚摸着树枝,眼里柔情似水,像是抚摸着心爱的恋人一样,充满着柔情蜜意:“桃花仙子,请你告诉我,公子在何处?”

陆逸明惊得一身的冷汗,越发觉得女儿不对,又怕惊动她,吓坏了她,就进屋坐在堂屋里,命一位家丁找到月月的贴身的丫鬟。

陆逸明见丫鬟进来了,拉长着脸,问丫鬟:“杏儿,你一直侍候小姐有多长时日了。”

杏儿一愣:老爷今日怎么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老爷忘记了她从小到大是陪着小姐一起长大的吗?

杏儿见老爷神色凝重,显然老爷是意有所指,忙恭敬的回答:“老爷你是知道的,杏儿从小服侍小姐,已经有十二个年头了。”

陆逸明沉默了一会儿,不该怀疑丫鬟的忠诚,确实是如丫鬟所言那样,她一直与女儿作伴,在外人眼里,杏儿是丫鬟,但是,在女儿的眼里,杏儿是她的闺房密友,也是好姐妹,他对女儿与杏儿的亲密的关系还是略有所闻的。

于是,他面色和缓些,声音暗沉:“恩,时日不短,你一直伴在小姐身边,最近,发现小姐有何异常没有。”

丫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小姐有何不对,只是觉得小姐最近有些神色恍惚,丢三落四,答非所问,然后就把小姐的近况告诉了老爷。

陆逸明一听,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吹胡子瞪眼的望着丫鬟:“小姐最近不舒坦,你为何不告诉我?小姐近日神思恍惚有多久。”

杏儿脖子缩了一下,怕老爷打她,急忙挖空心思想着,无意中杏儿看了院外的桃树一眼,哦,想起来了:“老爷,小姐有一次吃多了,就出院散步,走到桃花树下,被一根树枝绊了一跤,小姐就成了这样了。”

陆逸明瞪了杏儿一眼:“你找打,怎么不把小姐侍候好,让小姐绊一跤,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陆逸明见杏儿吓得脸色发白,知道这一切与她无关,只是自己性急,拿她出气吧了,他的语气软和了一些,低声吩咐:“以后,小姐有什么异常,要及时告诉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是,老爷”杏儿如惊弓之鸟吓跑了。

一连几天,月月茶饭不思,把所有的下人、丫鬟、婆子都赶出闺房,在她的绣楼前后周围不许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把公子吓跑了,再也不会在她的面前出现了。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叶,树叶发出唰唰的声音,树叶被风吹得摇摆着打在窗棂上,那一身艳丽的红袍再也不曾出现了,留下月月一人孤独的躺在床上。

“公子何时再相见?遥望无期何其凄惨。”她闭上眼睛,想早一点进入梦乡。可是公子也没有在梦中与他相会。

月月越发消瘦了,气若游丝,神色恍惚,见到陆逸明进屋,就错认他是公子,唤着:“公子,你终于来了,等得我好苦啊。“说完泪流满面,急得陆逸明摇晃着她的肩膀:”女儿,你看清醒,我是你的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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