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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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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只是没有料到,为了紫薇,母子已经离心,公公的马屁话拍得不是时候,落在豫王耳里,他听到很不顺耳。
“是的。”豫王压住心中的厌恶,淡淡回应着,刚才的欢悦稍减。
然后,他的眉毛微微上挑,转过身子朝流星使个眼色。
流星马上心领神会,给豫王解围:“豫王,你前几日给在下的一本棋谱,在下看了几个通宵,终于领略了其中的奥秘,现在,我技痒,向你讨教几招,如何。”
豫王脸上显出温和的神情,转眸对公公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公公你忙去吧,许久没有下棋,我也手痒,我与流星到后院去下棋。”
“奴才到凉亭摆好棋盘,供……!”豫王话音刚落,公公马上接过话题,自告奋勇的将侍候豫王的差事揽在身上,还没有等他说完,豫王就打断了他的说:“公公,不必了,棋盘都是现成的,端出来就是了,你去忙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公公也找不出借口要求再留下来了,他只好怏怏的离开了豫王。
当公公的身子隐在假山后,离开豫王的视线,他脸上僵硬的表情马上鲜活起来了,线条明快和流畅,脸上堆满了笑容,回到他的屋里,拿出一张小纸条,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豫王成天与流星一起喝茶,聊天,下棋,习武,吹箫,画画。过着与世隔绝的逍遥日子。
把写好的字条系在鸽子腿上,抱着鸽子来到偏院,双手一放,鸽子扑腾着翅膀朝皇宫的方向飞出去了。
高公公是皇后最信任的人,高公公随时隔三差五给皇后禀告府里的相关情况,公公早就得到皇后的懿旨,密切关注豫王的举动,从皇后的态度上,公公明显感觉到皇后不赞成豫王与紫薇郡主走得太近,她认为紫薇郡主是祸水,自己有了五夫,还勾引太子,又勾引她豫王,这样的女子不好。
凡是对豫王不利。皇后都要铲除,绝对不许豫王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
母凭子贵,皇后就豫王一个皇子,皇后把豫王当宝贝,她不希望豫王有事。
豫王在府里的表现,通过高公公的手,源源不断的汇报到宫里,皇后对豫王的表现很满意。她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不过她还是不敢怠慢,命令高公公继续紧盯着豫王的表现,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及时禀告。
豫王坐在凉亭里,手里拿着一粒白子,望着鸽子扑腾着翅膀在空中飞翔,心里一片了然:“看来,母后对我还是不放心。”
“不,这一次皇后应该对你放心了,你表现这么好,天天呆在府里吹箫,画画,请戏班子在府里唱大戏,谨守本分,除了进宫请安以外,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离开王府半步,这样的表现应该是人人都乐于看见的。”流星手里拿着一粒黑子,毫不客气的将一粒白子给吃掉。
流星的几句话说到豫王的心坎里去了,豫王脸上露出淡然的笑容。
“豫王好手段,你这一招瞒天过海的做法会瞒过众人的,然后,豫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与郡主相见。”流星又下一子,将一粒白子给吃掉。
“哎,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无事生非跑到灾区去干什么,灾区险情严重,危险重重,现在我又被禁足,无法与她相见,真是郁闷。”豫王皱着眉头,瞧着白子被黑子围得水泄不通。白棋已经成为危局。
“郡主不是一般的郡主,这个危局也许只有她可以破解,否则,皇上也不会考虑到派她去的。”黑子又吃掉了几粒白子,白子所剩无几了。
“胡说,宫里的贤臣很多,岂是她一个弱女子可涉足的,恐怕里面会有其它的深意,只是我还没有参透。”
“郡主是最好的破局之人。”
“怕就怕把她当成一枚棋子?她如果是一枚棋子,会陷入危局而无法自拔,山高皇帝远,明知她有危险,我无法救她,如果她有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豫王望着残局,皱着眉毛,苦苦寻找着破解之举。
“豫王请放心,我已经派了得力的暗探潜伏在紫薇府,随时观察郡主的动向。发现郡主起身,我们就及时跟过去,赶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送她,让郡主知道你的心意,她一定会感激的。”
豫王表面上给人一种怡然自得的表情,其实,他心里一直放不下紫薇,暗暗埋怨她不该多事跑到宫里要求去赈灾。
他责怪他瞒得他好苦,如果不是他到太后那里去请安,太后有意无意夸赞紫薇几句,说漏了嘴,被他猜出一个大概,恐怕他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太后夸赞紫薇有一颗悲悯之心,对灾区的百姓很是同情,这样的女子不一般。当时,他听到太后这样对她评价,心里很是震惊,感觉事情的变化与他估计的有出入。
自此他就留了一个心眼,多方打听,果然,正如他预料的那样,这个女人多事,被皇上赐封为监察御使,跑到灾区去了解赈灾的情况。
如果他遇上了危险怎么办?
豫王不敢想下去了,暗地里指派流星,派出得力的手下
隐身在紫薇府四周,发现情况及时回王府向他禀告。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 思念佳人
一个黑影从院墙上跃下来,悄无声息的来到豫王的面前,将他潜伏在紫薇府看见的一些情况向豫王禀告:“豫王,属下发现郡主府有异动,府里派出大量的下人到集市上购买日常生活用品,有的日常用品适合出远门。”
他低着头向豫王禀告着,暗探说了半天豫王也没有吭声,他抬起头悄悄的观察着豫王的表情,只见豫王指尖夹着一粒白子,白子举起来在空中迟迟未落下。
“哦!说下去。”流星听得很感兴趣,鼓励暗探继续说。
“是!公子。”暗探斟酌着字句,低下头接着说。“属下悄悄跟在张谦管事的后面,来得马匹市场,看见他亲自挑选了几十匹上好的脚程跑的快的好马。马贩子把这些马驯服以后,亲自将这些好马送到了郡主府。”
如拨开云雾见太阳,豫王盯着棋局,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夹着的一粒白子,“啪”的一声终于落在棋盘上,迅速拦住了黑子的去路,果断把黑子吃掉了。
“好棋。豫王终于出手了。”流星观察着棋局的变化,忍不住赞道。
他把吃掉的黑子往罐子里一扔,笑着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吃起来没完没了的,如果我还不反击,你还以为我怕你,你小子会更得意。看子。”
“啪”的又一声,白子展开了猛烈的攻势,连吃了两粒黑子,打破了黑子的包围,冲出黑子的包围圈,转危为安,整个棋局活了。
“盯紧一点,有情况及时通报。”
“是”
流星朝暗探使了个眼神,黑影一闪,闪身不见了。
豫王乘胜追击,围魏救赵,再吃几粒黑子,流星将棋盘一推:“大意失荆州,在下与暗探在说话,注意力不集中,输得不服,再来,再来。”
“哈哈哈,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不服气再来。”豫王开心的大笑起来,流星重新摆好棋局。豫王手执白子率先落下,流星也从棋罐里拿出一粒黑子,紧跟在白子的旁边落下。
两人你来我往,把棋盘当战局,斗开了。
白子黑子交缠而上,渐渐的棋局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一个大大的十字在棋盘里铺开了。
豫王唇角含笑,眉毛微微上挑,屈指敲打着桌面“咚咚”一阵有节奏的声音响起来,流星会心的一笑,掀开杯盖,一阵茶叶的清香扑鼻而来,流星端起茶杯往桌面上倒了几滴水。手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沿着刚才的思路,补齐了下面的话“十里坡”
桌面的字越来越淡了,一阵风吹过,很快桌面的水迹就被吹干了,这时凉亭暗沉下来,他们在凉亭里不知不觉的已经下了几个时辰的棋了。
“咚咚”之声继续敲打着桌面,豫王的大脑越来越清晰:“郡主何时动身,是否途经十里坡,答案明天可揭晓。”
流星马上站起来,信誓旦旦的表态:“豫王,请你放心,在下一定保证让你满意。请你在府里静候佳音。”
豫王手里端着茶杯,目送着流星沿着小山坡,袍袖下摆摆动走出凉亭,很快他的身子隐没在绿意葱葱的树丛中。
“豫王,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请你移步到大厅去用膳。”高公公满脸带笑在豫王身边唤着,把豫王从思念佳人的遐思中拉回来。
这时,豫王才意识到他与流星在凉亭呆得很久了。
秋末的黄昏来得很快,大地被日光蒸发的水气还未消散。太阳就已经落山了。从树林里吹过来的秋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向后院漂移,凉亭的阴影很快投放在小径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渐的和夜色混为一体。
“豫王,天色不早了,该去用膳了。”高公公再一次在豫王身后轻声唤着。柳树在路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花草丛丛的小径。公公的脸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有劳公公了,走吧。”他的肚子也有一些饿,
豫王转过身子对着高公公含笑的说着,逐起身带头朝山坡下走去。高公公满脸带笑的跟着豫王来到大厅,侍候豫王用膳。
豫王用完晚膳以后,早早就寝,高公公命府里下人走路格外小心,不能打扰豫王歇息。
府里静悄悄的。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来,投到府邸显得幽黯。
夜已经深了。月亮爬到天井,此时王府的后花园里,热闹异常。不知名的虫子在花丛里此唱彼应地响和着,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打破了王府的静谧。
豫王躺在床上,用两根布条塞上耳朵,无视蛐蛐的叫声,睁着眼睛望着满天的星星,如她的眼睛一样亮晶晶,豫王想起来了紫薇,许久未看见她了不知佳人可好。想象着与她相见的情景,心里乐悠悠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鸡叫。
“哎,时间过得好快,现在赶快睡觉,说不定明天就可相见,到时不能让她看见自己疲惫的样子,一定要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豫王自己说服着自己,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就这样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的,在鸡叫二遍的时候睡着了,到梦里与佳人相会去了。
豫王不知,今晚难入眠的人大有人在,高公公和流星被蛐蛐吵得都没有睡好。流星无奈起床坐在床上打坐,驱赶着心中的烦躁,渐渐进入了忘我的佳境之中。
高公公气得翻身爬起来,暗暗咒骂着不通人性的蛐蛐,如果它把豫王吵醒,赶明日非要把它抓住烧烤着吃掉,方解心中怨恨。他披衣起来半夜三更去驱赶蛐蛐。
蛐蛐专门跟他过意不去,同他捉迷藏,他赶到哪里,蛐蛐就跑得哪里叫唤一通,弄得高公公没有办法,只好骂骂咧咧回到自己的屋里,由着蛐蛐胡闹着。
谁知,高公公一走,蛐蛐不知是叫累了,还是没有人逗它玩了,它没有兴致叫唤,渐渐的也偃旗息鼓不叫了。
四周恢复了安静,高公公鸡叫三遍才睡着。
天刚蒙蒙亮,流星坐在床上打坐,突然,他的眼睛睁开了,琉璃瓦上传来了窸窸窣窣轻微的响声,在静谧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他在第一时间就听到了,有人从远处乘风而来。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跃下来,溜进他的房里,探子赶来向他通报:“公子,紫薇郡主准备动身启程前往连城。”
“知道了,继续观察。”黑衣人闪身不见了,流星起身简单的梳洗一番以后,见天色已经大亮了,离开自己的屋里,踩着路上的方砖,朝豫王寝宫施施然的走去,绕过假山,他与公公不期而遇,他主动向公公行礼:“公公,早啊。”
公公见是流星,一脸的肥肉堆在他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迎上去:“公子早。”
两人十分默契,走到一起,面对面的站立着,高公公压低声音:“公子,豫王昨晚被蛐蛐吵得翻来覆去一直没有睡好,现在才刚刚入睡,如果没有什么大事,请公子不要打扰豫王的安歇。”
流星清俊的面容微微一笑,他心知肚明知道豫王为何没有睡好。估计豫王有感应,猜出了郡主可能在近日远行,心生感概思念佳人而不得入眠,这些话他咽在肚子里不敢吐露,他微微一笑,打着哈哈,敷衍着公公:“公公,真是被你猜到了,在下确实找豫王有事。”
流星绕过公公肥胖的身子,含笑飘然离去。
高公公楞了一下,脸上的肥肉垮下来,阴着脸。他眼睁睁的望着流星快步进入寝宫,不敢拦下流星,他知道流星与豫王的关系,非同一般,人前:流星是豫王的得力的干将,最聪明的谋臣。
人后,两人亲如兄弟。
天一亮,他赶到寝宫找豫王,估计此事非同小可,否则,他也不会选择清晨好梦的时候来打扰豫王。
他阴沉着一张脸,目送着流星的背影消失在拱门里,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房里,拿出一只笔随手在纸上写下一行字,系在鸽子腿上,放飞鸽子,鸽子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出去。
流星轻手轻脚的来到豫王的寝宫里,见豫王睡得正香,他就悄悄寻到一张椅子坐下,静静的等着豫王的醒来。
高公公将豫王的近况向皇后禀告了以后,心里还是感觉有一些不踏实,他也就朝着寝宫走来,经过花园,一位宫女低着头打着哈欠,端着一盘热水走过来,差一点将公公撞个满怀:“没规矩的,一大早是怎么做事的?”
宫女端着铜盘,吓得手哆嗦,铜盘失去平衡,不知不觉倾斜着,水沿着铜盘的边沿淌下来,她还浑然不知,她只是弯着身子请求公公饶恕她:“请公公饶命,奴婢在也不敢了。”
“哼,下不为例,否则,一定重重处罚你。”公公冷哼着,伸手接过铜盘。
宫女扑通跪在地上叩头道谢:“谢谢公公,谢谢公公。”
公公冷冷的叮嘱着:“豫王我来侍候,你去膳房里做一些可口的膳食送过来。”
“是,公公,奴婢遵命。”宫女毕恭毕敬的答应着,逃也似的飞快的离开公公,跑到膳房去给豫王准备早膳。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掩护豫王
高公公端着热水进来,看见流星坐在椅子上,两人互相点点头,用眼神示意和交流着:“豫王还在安歇,没有醒。”
“不要吵醒豫王,让他多歇息一会儿。”
高公公轻手轻脚将铜盆搁在架子上,生怕吵醒豫王。
恰好此时,豫王做完一个美梦睁开眼睛,一眼看见床榻对面的椅子上静坐着一个人,流星站起来,一张笑脸渐渐放大:“豫王你醒了。”
豫王一个激灵马上清醒过来,掀开锦被坐起来,高公公马上从托盘上拿起折叠的非常整齐的衣衫,抖开递给豫王,豫王快速的穿在身上,滑下床。
高公公笑眯眯的转过身从铜盆里捞起手帕,拧干递给豫王:“豫王请你洗把脸。”
豫王随手接过来,胡乱的在脸上擦拭了几下,扔到铜盘里,水溅到了流星的脸上,流星掏出手帕,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后退了几步,离他远一点。
豫王笑着倪视着他:“早啊。用过早膳没有,如果没有就与我一起用膳吧。”
“恭敬不如从命,承蒙豫王的厚爱,你的赏赐定当笑纳。”流星油嘴滑舌,一大早同豫王说笑着,给了豫王一个好心情。
两人的好心情感染了公公,公公心里乐悠悠的,他也笑眯眯的望着豫王。
有流星在,豫王就开心,今早一定要精心准备早膳,让豫王食欲大开,他在心里盘算一番后,脸上堆满了笑容:“公子来得正是好,豫王见到公子,可以多吃几碗膳食,老奴到膳房里给你们端来早膳。”
“有劳公公了!”
“多谢公公”
得到豫王和公子两人一致的致谢,公公心里乐开了花,他忍住笑意,谦和的回敬着:“侍候豫王是奴才的本分,哪里敢居功?”然后他将目光转向流星:“公子稍坐。你陪豫王聊聊天,早膳马上就端上来了。届时请公子多用几碗。”他含笑迈着四平八稳的方步走出了寝宫。
豫王把高公公支出寝宫,寝宫里只剩下流星和他时。霎时,刚才挤出来的笑容消失无踪,脸上现出狠劲,他压低声音询问着:“情况如何?此时无人,实话道来。”
流星知道自己的到来,触动了豫王心中最柔软的一块,点燃了他心中的**,可是当着高公公的面,他不敢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和感情,稍有不慎,就会被老奸巨猾的公公识破。
一旦被他识破,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他把府里的情况如实禀告给皇后,皇后一定会不高兴的,皇后不喜欢豫王与紫薇来往密切。为了保护豫王,皇后一定会断绝他与紫薇来往的一切通道,豫王再想见到自己的心上人,比登天还难。
因此,他们两人在府里的谈话都是很谨慎,特别是当着高公公的面更是避讳。
公公离开了,寝宫里的氛围真正轻松随意起来了。
流星没有被豫王的气势所吓到,反而扑哧的笑起来了,他摇头晃脑的调侃着:“豫王,在下从来就没有见过你会对一个女人上心过?不知郡主采用什么手段虏获豫王的心,什么事情只要与郡主沾上边,你就沉不住气了。”
流星三言两语点中了豫王的心思,豫王恼火的挥拳打在他的肩膀上,气急败坏的骂道:“你小子,典型的是一个损友,明知我的秉性,偏偏拿她说事,你在找打。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再不老实,我就把你关到豹房里让你与豹子同房,看你还如何逍遥自在起来。如果你误事,本王拿你是问?”
流星没有料到豫王对郡主情根深种,豫王对紫薇的事情都很上心,只要提起紫薇的名字,豫王就有一些失控。所以,他也不敢嬉笑着与豫王打着哈哈,否则,会触怒豫王,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豫王睿智,一切在豫王的掌控中。”流星收起玩闹的心思,一本正经的将他得到的消息禀告豫王。
豫王脸上露出了笑容:“真有你的,难怪国舅夸奖你赛诸葛,满脑子都是谋略。”
“哪里哪里!在下无才,承蒙豫王和国舅的抬爱。才有在下的今日,在下无以为报,唯有忠心报效豫王。才不枉此身。”流星感恩戴德的说完了豫王和国舅对他的知遇之恩
豫王满意的点点头:“算你小子还有一点良心,没有忘记伯乐知遇之恩。你是国舅向我推荐的,说你小子不错,叫我把你留在身边。”
“豫王的再造之恩,岂敢忘怀。”流星向豫王深施一礼。
“那本王就看你如何报答。”豫王唇角含笑,一口一个本王调戏着流星。
流星也无暇理会豫王调笑,抬起头见时光差不多了,近前轻声说道:“豫王,你的猜测是对,暗探一直潜伏在紫薇府附近,今早赶来汇报,郡主今日启程奔赴连城。从京城到连城,必须经过一个地方………”
“十里坡”两人面现得色,脑子里闪过一个地方,因此他们异口同声说出了地名。
“英雄所见略同,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出府会佳人。”豫王面上闪过一丝焦虑,眉毛渐渐皱起。背着手在寝宫里镀步。
“豫王在下有一计,你看是否可行。”流星瞧着豫王,一本正经的把他的想法一股脑子倒出来,化解他内心的焦虑。
豫王听后大赞:“妙哉,此计甚好。”
双手一伸,流星马上从屏风上取下紫兰衣袍,上前服侍豫王穿戴整齐,豫王从墙壁上取下笛子,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来。流星紧跟豫王步出了寝宫。
经过大厅时,遇上了高公公,高公公端着早膳满脸带笑的讨好着豫王:“豫王,早膳已经备好,请用早膳。”
豫王头也不抬,一边走,一边随口说道:“不必了。”
高公公追着豫王的背影喊道:“那哪成?千事万事不如膳事,在忙也要用膳。如果没有把你侍候好,奴才如何对得起主子?”
高公公口里的主子说得比较含糊,豫王府里的人都知道高公公忠实于皇后,公公口里的主子,即指豫王,也指皇后。
公公自己不知,他的这一句表白,道出了豫王心中的隐忧,他更加不敢暴露自己出府的真实用意,他跑得更快了,只见紫兰衣袍翻卷,顷刻之间离开了他的视线。
高公公也不知自己那一句话说错了,端着早膳愣愣的站在原地,当流星从他身边走过去时,他才清醒过来,还有一位可以说得上话的人,他马上转过身子对流星客气的打着招呼:“公子,豫王早膳未用,请你去把豫王请回来,侍候豫王用膳吧!,现在离府怕是不妥吧。”
流星扬起手里的包裹,笑着说道:“公公请勿挂怀,在下不会饿着豫王,早膳已经备好了,请公公放心。”
公公心里更是紧张起来了,他用身子挡住流星的去路,不悦指责着:“公子请你分清自己的身份。你身为豫王的谋臣,要忠义两全,既要对豫王有忠心,更要对豫王讲义,你既要为豫王谋划,更应为豫王的前途着想,皇上和皇后命豫王在府里温习功课,你怂恿豫王离府,断送豫王的前程的。就是不忠不义。”
公公似乎明白了流星这么早进入寝宫的目的是什么了?他在替豫王担心,他知道豫王踏出豫王府,意味着什么,那是抗旨!心里很是着急,口不择言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在流星的身上,希望流星惊醒替豫王着想,把公子劝回来,确保公子的安全。
公公的话如当头棒喝,使流星呆了一会儿,他的眼睛定定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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