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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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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吓着她了,急于脱身,离开是非之地。
就在刺客后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一道银光一闪,灰衣人只见眼前雪白身影一闪,他举起剑,身子保持着前冲的姿势,还来不及咒骂,便感到喉咙一凉,一抹很薄的凉意,薄而尖的东西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眨眼间就刺人肌肤,也没有听见响声,一股热浪喷涌而出,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来不及说一句什么?一片鲜血染红了灰袍,变成了红色。
灰衣人想张开嘴怒号几声,一阵山风灌进来,喉咙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相信眼前的现实,他还是睁开眼睛死死盯着白色的身影,坐在马上不动。
随后赶来的黑衣人,驱马向前拉起弓箭朝着白马射去。
胯下的大白马仰天嘶啸,腾空跃起,朝着山涧飞奔,到了深涧边上,腾空一跃,便向对面的山崖飞去。大白马越过山涧,四蹄轻轻落地,然后又四蹄翻飞,翻过了前面的山崖,消失在人们眼前。
灰衣人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坐姿,面无表情的呆呆的看着白马跃入山涧,两名黑衣人愣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拉起弓箭朝着山涧射去。
小白马在他们眼前消失了,他们回过头对着灰衣人喊道:“头,他们已经逃跑了。怎么办?“
灰衣人不理睬他们,只是脸色惨白,其中一名黑衣人发现不对头,驱马赶过来,一阵风吹过来,突然,他的身子如一座大山一样轰然倒塌,倒在地上,砸得地上尘土飞扬。满脸灰尘,也没有遮住一双惊惧的和疑惑的目光,临死他都没有看清这一位年轻人是如何出手的,一刀就结束了他的性命,他死不瞑目。
两人怔住了,身子禁不止抖动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升上来,就在他们呆立的一瞬间。向阳和何靖也发现了几名黑衣人困住了狩琪,紫薇的尖叫声,搅得向阳和何靖心焦不已,暗暗心惊:“糟了,郡主和狩琪有难。”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二章 杀死刺客
向阳对着何靖使了一个眼色,两匹马挨在一起,站在不同的地方同时发力,向黑衣人发起猛烈的攻击,连杀了几人,杀出了一条血路,摆脱了后面的刺客,驱马冲上了山巅,见两名刺客背对着他们,望着灰衣人发愣。
“天助我也。”向阳大喜,对何靖一挥手:“上。”
两人纵马上前,一前一后驶到了他们背后,一剑一个把他们刺下马,向阳没有料到这两名刺客这么容易就被杀死了,貌似他们被吓傻了,就这样糊糊涂涂成为剑下冤魂。
何靖也是一愣,黑衣人的反应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也认为面对这两名黑衣人会有一番惨烈的厮杀,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解决掉,少了一些劲敌。
两人目光交流了一下,目露疑惑。
何靖低下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一眼,黑缎子蒙住了脸,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他们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死不瞑目,什么事情对他们深受打击,一个疑问从他脑子里闪过,他猜出黑缎下面,他们的脸色及其难看,两双眼睛望着灰衣人都出现了惊惧的神情,惊恐当中充满着不信和迷茫。
突然,他恍然大悟,明白了深藏不露的琪公子。武功盖世,他对灰衣人给予致命的一击,黑衣人看到自己最崇拜的的灰衣人死去,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吓得魂魄俱散,六神无主了,大脑处于一片空白,呆愣在当场了,飘散的魂魄追随灰衣人去了,就这样被两人乘虚而入杀死了。
剩下的三名刺客见他们的头儿已经被杀死了,知道遇上了生平当中最厉害的人。他们一共出来了十八人,个个武功高强,山巅之战,成为了他们的噩梦,大部分人已经战死在这里了,还剩下三人,他们哀叹着:大势已去。也无心恋战,掉转马头就朝山下冲去。
“向公子,刺客跑了,小的去杀死他们。”何靖骑着马,向公子禀告一声,调转马头准备冲过去。
向阳骑在马上,黑马刨着前蹄,朝山下一看,黑衣人如丧家之犬早就沿着小路跑下山了,何靖的坐骑脚程不快,追不上去,即使追上了一对三,恐对何靖不利。三名刺客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看见何靖一人冲下来,一定会采取鱼死网破的打法,殊死一搏,于是出声阻止:“衰兵莫追。”
“向公子,不能放虎归山留后患,小的去杀死他们。”何靖焦急的喊着,请求出击。
“这几个混蛋还入不了本公子的眼,留几个活口回去给他们的主子报信也好。让他的主子知道我们的厉害,打消负隅顽抗的念头,不要与郡主斗了,这样斗下去对他们没有好处。下场就是一个,死路一条。”向阳端坐在马上,看到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大好。
这时,他眼前闪过一抹雪白的身影,纵身一跃,向阳心系狩琪和紫薇,对这一些手下败将,不屑一顾,也无心恋战了。
他策马跑到山涧边缘,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一抹白影快如闪电冲过了对面的山崖,消失在眼前,他心里一喜,不由舒一口气。
黑马看见深深的山涧,用前蹄刨着黄土,嘶鸣着不愿前行,向阳轻拍着黑马,在它耳边安抚着:“小黑安静一点。”
手里拉着缰绳,站立在山涧边上,黑马烦躁的情绪渐渐平静,向阳坐在马上,凝视着小白马一阵风驰电掣,跃过山涧,跳过岩块,很快就跳到对面的山崖上,如闪电一闪而逝,不由赞道:“小白不愧是一匹神骏,带着琪公子和郡主脱险了,这样的一条险路,只有小白才赶走。”
何靖在向阳旁边,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好一会儿他才由衷的赞道:“是啊!真是一匹宝马,琪公子和郡主脱险了,真好!”
何靖见主子脱险了,心里一松,突然,一阵疼痛袭上来,他低下头,发现血打湿了袍袖,沿着手背滴到了地上,未受伤的手撩起袍摆的一角,放到嘴角,嘶的一声扯掉了一块炮角,嘴角咬着炮角,未受伤的右手拿着布的一头,十分别扭的给自己包扎伤口。
四周寂静,山坡上躺着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和倒下的战马,鲜血染红了黄土地,空气中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预示着刚才的厮杀极为惨烈。
向阳一脸萧杀之气,他提着滴血的剑从马上下来,一路走来,沿路留下了一滴一滴的血,他神情戒备,检查着黑衣人,他们全部都死了,有的没被杀死,他感觉没有生还的希望了,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服毒自尽,他们是一群死士:“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谁派一群死士埋伏在路口想杀死郡主?谁有这个胆子敢动郡主?”何靖在向阳的身后,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看着他在检查死尸,在与刺客交手的过程中,他发现黑衣人的武功很高。
他是向公子一手提拔起来的管事,向公子是郡主的贴身侍卫,他选拨管事有自己的要求,作为院子里的管事不仅脑子要灵活,为人处事圆滑得体,还有一个重要条件,必须武功高强。
他亲自考核,在府里的一些侍卫和下人当中,经过层层选拨和挑选,何靖过五关斩六将,突破了层层考验,才成为向公子院子的管事。
何靖脑子灵活,办事机灵,能够把上下的关系处理的比较融洽,对向阳有知遇提携之恩,对他忠心耿耿。深得他的信任,所以,他从来不过问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何靖去打理。
在加上何靖武功底子不弱,经过他的亲自点拨,武功已经更上一层楼,在江湖中可以称为一等一的高手。
何靖里外一把手,成为向阳的得力干将,在院子里掌管着院子里的事物,有时还跟随他出府,他伴在他的身边也算是见过一些场面,长了一些智慧,但是,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样与刺客厮杀时费劲。
这一些黑衣人完全是拼命的打法,他们就是一群敢死队,冲上山就是来送死的,拿命相赌,根本的就没有打算下山,即使当场没有被杀死,最后也是服毒自尽,试问:哪里有这样的打法?
他望着黑衣人消失的背影,对向公子的话十分信服,公子说得对,剩下的刺客是留着命回去报信的,否则他们一定不会苟延残喘的留着一条命,如丧家之犬一样没命的逃下山了。
向阳正好翻过一个死尸,发现对方只是砍断了胳膊,如果是血流尽而亡,他死后,应该是脸色苍白如纸,其实不然,他脸色陇上了一层青黑色,嘴角挂着残留着黑血丝:“又一个服毒自尽。”
一声凄厉嘶鸣在向阳身后响起,他回过头,只见一匹马双腿齐齐被砍断,鲜血流了一地,马腿也不知去向了,马倒在地上痛苦的嘶叫着。一双眼睛流着眼泪望着主人,发出凄惨的叫声,希望可以把它的主人唤醒,过来帮它疗伤,一切都是徒劳,主人已经再也不会起来看它一眼了,马儿垂死挣扎着,一双眼睛哀求的望着向阳。
向阳脸上滑过一丝狠辣,挥手一剑就刺死了这一匹垂死挣扎的马,帮助它从痛苦当中早一点解脱,热血如泉水一样喷涌而出,庞然大物轰然倒地。
黑衣人死了,马儿也死了,秋风萧瑟,尘土飞扬,盖住了满地的鲜血,落地的尘土很快被鲜血染红了,萧瑟的秋风增添了惨烈的情景。
“向公子,这些死士替谁卖命?明明可以活,他们选择服毒自尽,不留一个活口,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们为他卖命?”向阳挥剑帮助烈马解脱痛苦的嘶鸣,脸上也滑过一丝不忍,眼光从马的身上转到黑衣人的身上,何靖百思不得其解,这一位黑衣人胳膊被砍断,不至于死,即使无法使剑,也完全可以苟延残喘的活着。他为什么服毒自尽?
何靖有一些不理解,难道是怕公子抓住了他,对他进行审问,从他口里掏出有用的东西,找出幕后的指使之人,看来幕后之人不是一般的人,他们除了为他卖命以外,为了保护他,还愿意为他而赴死。
在他的印象中,郡主出府,府里的下人都不知,只有府里的几位院子的管事才知道,按理无人知道郡主何时动身,走什么路线,为何这一些人把郡主的行踪摸得那么准,非要置郡主于死地。
看来,这个幕后之人不简单,何靖相信这一些问题公子也在思考。
“一死百了,死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解脱。他们也知道如果落在本公子的手里,会生不如死的,即使本公子不杀死他们,他们也无法独善其身。”向阳拍拍自己的手,站起身,回过头恰好看见何靖在包扎,这才想起来,何靖为了救他,替他挡了一剑,被黑衣人砍伤了。
他心里的火气蹿上来了,立即骑马冲到山坡,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羊肠小路,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已经逃跑了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三章 谁杀郡主
“这一些亡命之徒跑得比兔子还快!小的还以为他们不怕死,原来他们也是有弱点的,死士也怕死。看来他们不愿忠心耿耿的为他们主人卖命!”看着黑衣人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没影了,何靖嗤之以鼻、讥讽着。
向阳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狠狠的骂了一句:“便宜了这几个乌龟王八蛋,下一次抓住他们,绝不留情,定把他们胳膊砍断,让他们赔你几条胳膊,慢慢折磨他们而死。”他撩起袍摆,撕下一块,帮何靖包扎。
“向公子,你的手也受伤了。”何靖发现向公子的袍袖也湿了,几滴血从袍袖里流出来,心痛的从向阳手里,接过一块布一定要先替公子包扎。
向阳挽起袍袖,发现手臂上不知何时,被剑削掉了一块皮,伤口不深,他也不在意,他怕何靖担心,用轻松的口吻说道:“本公子皮厚,狼狗使劲咬也只是咬掉了一块皮,没事,我还是替你包扎吧。”
“向公子,小的还是替你包扎,看见公子没事,小的才心安。”何靖坚持要亲自为公子包扎,他感激公子不顾生命危险,冒死前来救他,他执意要为公子包扎。
向阳也就不再坚持已见了,由着何靖包扎,伤口包扎好了以后,向阳再为何靖包扎。
简单的一个举动,又让何靖唏嘘不已,他对公子充满了感激之情,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跟在公子的身后,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公子。
向阳心思简单,没有多想何靖此时内心充满了感恩之情,最后差一点为他扔掉了自己的性命,这是后话。
向阳望着山涧出神,何靖不知他在想什么?悄悄的看了一眼向自己的公子。心里琢磨着,向公子也许想起了郡主。于是,他试探的说道:“向公子,郡主从来没有见过厮杀的惨烈的场面,小的估计郡主被吓到了。”
“自找的!她本来就不该趟这一趟浑水,朝廷大事有大臣,一介女流之辈有何能耐?逞什么能请缨去连城?本公子也不明白皇上竟然答应了她的请缨,看不懂这里面有何玄机。”向阳脑子里一直存有一个疑问,连马都不会骑,她为何多事?
“郡主呆在府里,做她的郡主该多幸福。连城之行,打破了郡主的平静的生活。”
“不吃亏不成像,不看见刀光剑影,她就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江湖?”
“小的也认为,郡主不该远赴连城。路途遥远太危险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刚出行就受到挫折!对她也是打击,她太任性了?我们的话她不听,一意孤行,现在可好,一出发就应验了我们当时的说法,此行危险。”
“郡主奉皇命奔赴灾区去赈灾,郡主是都察御使,看样子这一些刺客知道郡主的身份,不知受谁的指使,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刺杀郡主,真是活腻了。”
“被本公子知道,一定不会饶过他们。”
主仆两人一边包扎伤口,一边交流,
何靖知道向公子口里虽然在埋怨郡主,其实内心里还是心疼郡主的,一路走来十分不易,受到了许多的磨难。
这一次如果不是琪公子随行,凭着向公子一己之力拼命的与刺客厮杀,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顾此失彼,不能护得郡主的周全,内心难免产生了抱怨。
两人简单包扎好了伤口后,骑在马上,驻足而立。
向阳眼前闪过紫薇吓得发抖的身子,狩琪紧紧抱着他纵马驰骋,挥扇厮杀的冷酷的背影,知道这个小女人吓倒了。
“但愿,经一事长一智,以后这个小女人不盲目冲动。”
她被吓到了,最难受的是狩琪,一路相随,向阳与狩琪朝夕相处,他对狩琪十分熟悉。知道他对紫薇用情很深,对她呵护有加,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
亲临杀场,紫薇吓得魂飞魄散,情绪受到较大的波动,不宜远行。
他猜测狩琪一定带着紫薇,寻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安抚她的躁动的情绪。只有等她的情绪恢复正常,他才会带着紫薇走出来。
狩琪历来审慎,他必然考虑到了此行,在半路上接二连三遭到了刺客的追击,肯定有深层的原因,他一定会追查幕后的黑手,如果这一些深层次的原因没有查出来,他一定不会把郡主推出来去冒险。
这样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王爷第一个不会饶过他的。
想到这里,向阳也顾不上嫉妒了,只是希望紫薇早一点从不良情绪中解脱出来,在以后的行程当中,少一份任性,多一份理智,不要再给他抬杠子了。
望着一望无边的黄土,突然,他想起来了,他骑在马上,挨近撵车,一直伴随着撵车走出十里坡时。狩琪掀开车帘,文绉绉的抛给了他一句话:“路漫漫其修远兮!”
当时,他一愣,不懂他为何说出这一句话,现在,联系这几次的黑衣人的刺杀,他似乎早就有了预感,这一路下来肯定不太平。前面有妖魔鬼怪在兴风作浪。
琪公子料事如神!他眼里闪过敬服的目光。
事不宜迟,他也要早做防备。
向阳收回目光,他从袍袖里掏出一个竹筒,打开竹筒的盖子,
他将竹筒高举过头,一枚红色的小箭,蹿上了天空。
只听“啪”的一声响,一朵烟花,顿时在空中炸响。在空中长盛不衰,足足盛开了五六夺烟花。
随着那烟火炸开之后,从远处,忽然飞上来三道耀眼的光芒。
向阳放下那竹筒,脸上带着一种笑意。
“向公子,你这是……?”何靖望着空中炸开的烟花,询问着。
“我在通知其他的侍卫加快脚程,早一点在小镇会合。他们已经回应我了,我们早一点走。”
“公子,我不明白,出了客栈,为何兵分三路。如果侍卫跟随在一起。我们人多势众刺客必然会有所顾忌,不敢贸然出手。郡主也不会受到惊吓了。”
“你想得太天真了,刺客已经盯上了郡主,通往连城的路,只有三条,这三条路都会有刺客在埋伏,这一条山路虽然险,相反还是最安全的。所以,我和琪公子商量选择走这一条路。你看,我们不是成功的杀出重围,把他们杀死了吗。”
“哦,小的明白了,这是险中求胜。”
“有长进。这一条路,道路崎岖,刺客认为郡主身娇肉贵,不会走颠簸不平的山路,而是坐在撵车内欣赏着沿途的美景,慢慢的行走,他们在通往撵车行走的路上,早就埋伏起来了,哪两队侍卫驾驭着撵车,其实是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当他们发现上当时,郡主已经安全了。”
何靖望着向公子,心里百感交集,这一次跟随向公子,觉得他成熟稳重,谋略和智慧得到了极大的发挥。他左看右看,都觉得向公子有着琪公子的运筹帷幄的风度。
向阳坐在马上,腰板挺直,如同一座屹立不动的高山,无论战况如何,无论是否有刺客趁乱偷袭过来,他始终挺直着腰板,举起剑,毫无畏惧的冲锋在前。
他紧跟着公子,在公子身边形成了一座山脉,紧紧的依附着公子,与公子一道冲锋。
如果这一次不是向公子救了他,说不定他会成为剑下冤魂,他受伤了,向公子竟然亲自为他包扎,他何靖何德何能得到公子的照拂,遇上向公子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脸上带上了笑意,好似谈笑间他布下了一局好棋,刺客灰飞烟灭。
看似轻松写意的向阳实则已经在心里狠捏了把汗。他联系着这两次的刺杀,他脑子里闪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觉得两次的刺杀不是偶然的,也不是孤立的,说不定两者之间有着一定的联系,究竟有何联系,他一下子想不清楚,不知在他思考过程中,遗漏了什么细节,
怨归怨,恨归恨,责怪归责怪!
他作为郡主的贴身侍卫,必须保护郡主的安全,他要想出切实可行的措施保护郡主安全,郡主一介女流,一个弱女子再也受不得惊吓了。
而此行还有许多谜团未解,顾虑重重,敌在暗,她在明,始终处于被动的地位,令他懊恼。
无奈之下,他狠狠的把空竹筒朝地上狠狠的一扔,一拉缰绳:“走。”
“是。向公子。”何靖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就往山坡冲下去。
“何靖回来,你走错了路。”向阳在何靖后面喊着,何靖一愣,一拉缰绳“吁”斑马嘶鸣着停下冲锋的脚步,他一拉缰绳,回到了向阳的身边,诧异的问道:“向公子,难道我们不是走这一条路吗?”
“你忘记了,三名黑衣人就是从山坡冲下去了,我怕山坡下面有埋伏,与他们交手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向公子,哪走哪一条路?”
向阳望着山涧,打马转身指着旁边的一条小路说:“我们从这一条小路走,在小镇等候琪公子和郡主。这一次郡主吓得不轻!估计琪公子带着郡主,不会这么快到达小镇,我们先到小镇,包下一座客栈歇息,等着他们到来”
“是,向公子。”何靖答应着,打马扬鞭跟在向阳马后。一前一后沿着崎岖不平的小路奔驶着。
正文 第五百三十四章 受到惊吓
这一次向阳没有说错,紫薇被残酷的杀戮吓得不轻,各种杀伐的情景不断在她眼前涌现,血腥味随风飘过来,钻入她的的鼻腔,令她作恶。
黑衣人身上插着一柄飞刀,倒了下去,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令她心悸不已,
她坐在马上,不敢回头看,她的脑袋深深埋在狩琪的怀里,回避那一双怨毒的目光,无论她走到哪里,她总是感觉身后有一双怨恨的目光,一直在追逐着她的,抱怨她心狠手辣,一刀就让他致命,他死后会化作厉鬼向她索命。
两把弯刀不断的在割她的心,使她的感到不安。
“死了,死了,死了。”她害怕的嘀咕着。双手紧紧抓住衣衫,在他的身后留下了两块血迹。
她的身子微微抖动着,他感觉怀里的小人儿不安的情绪在滋长,于是轻声哄着:“郡主坐好。”
“郡主莫怕。”
“郡主你累了,你现在需要歇息,闭上眼睛安心睡吧!”
她在狩琪怀里不安的扭动着,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看他如玉的容颜,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吹拂着,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色,他的语调极为柔和,像是温润的海底古玉,透着天生的磁性。可以感受到狩琪的心为她而跳动。
“她错了,她杀了人。”
“她不是故意的”
“是错失杀人。”
她在自责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倒在她的面前,她眼睁睁的望着他倒下,而无能为力。即使对方是一个刺客,只是为了银子,罪不至死,只要他放下屠刀,她会原谅他追杀督察御使的罪责,为他辩护,减轻罪责的。
她无法原谅自己杀人的事实,这样的自责令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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