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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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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琪又落下一子,不轻不重的说:“他执意如此,那是他的选择,我无权阻拦。”

袁野的黑子重重的一落,不满的说:“知王爷看重你让你任五公子之首,也知郡主依赖你,事事处处听你的,但是你也不要忘记我们的情谊,忽略了我们的命运,看见兄弟有难伸手不救,岂非君子所为?”

狩琪把棋罐一推,抬眸扫了他一眼:“你小子八年未见,难得聚在一起乐一乐,你却使起了坏心眼,把对付别人的激将法用在我的身上,收起你的那一套,你为何固执的认为郡主一定会处罚他?你对郡主了解多少?”

狩琪把棋盘一推,起身从矮榻上取下《地理日记》和《海国风土人情》的书抛到袁野的面前,黑眸闪了闪:“我查找了各种资料,都没有找到有关阿凡提的故事,郡主却能用阿凡提的故事,将我们精心布的局轻易打乱,郡主绝对不是你所认识的爱哭鼻子去告状的小女孩了,她有着过人之处。”

他停了一下,拿起书轻轻的敲打着膝盖:“据人探知,郡主八年来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王府,府里的人也说,郡主不学无术,只知赏风弄月,一无所知,可我看到的与探知的完全不一样。郡主已非昔日的郡主了。她所掌握的知识却是我们无法从书册里寻到的。我曾经问过郡主阿凡提是哪里的人,有机会也要去拜访令人尊敬的智者。郡主支吾了半天才告诉我是从书上得知的,这几天,我寻遍了府里的书也不曾寻到。”

他抚摸着树枝,似在与郡主交流:“郡主绝对比你和我想象的都聪明,她出了一趟府,就玩得风声水起,赢得青楼和两处府邸,这个赌局也不知是谁布的局,你应该去查查,布局的人意欲何为?”

袁野眼里的紫眸暗沉,收起了邪肆的味道,他偏着头想了想,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对,郡主身中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郡主已经长大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也不知这个设局的人是针对谁而来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弄明白的地方。”

袁野忽的笑起来了:“许久没有尽责,今晚我想侍寝,可好?”

狩琪望着紫眸里闪出的挑衅的笑意,靠在紫薇树上,身子随着树枝的颤动而摇晃着,他的黑眸恢复了温润,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愿你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袁野得意的晃着腿,嘴角微扬,意味深长的说:“到时你别吃醋就好。”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冲散了俩人心中的隔膜,俩人达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

好一会,袁野才止住笑:“痛快,许久不曾这样痛快了,过一会我们就到曹凤那里去讨杯酒喝。”

狩琪又落了一子,棋局又发生了变化。隐隐透着玄机。

正文 第六十章 数钱数到手抽筋

袁野手执黑子迟迟未落,仔细盯着白子攻守兼备的谋篇布局,突然,他把黑子扔入棋罐,把棋盘一推,心悦诚服的说:“棋差一步,技高一筹,我输了。”

“呵呵,剑走偏锋,棋走险着,只知攻,忽略了布防,你太性急了,还是改不了你急躁的毛病,急于求成。”狩琪温润的笑着,把棋子收起来放到棋罐里去。

袁野站起来,深深鞠一躬:“多谢公子赐教。”

狩琪袍袖一挥,手虚抬:“公子何必多礼?”

袁野掀开衣袍的一角,重新坐下:“公子,我有一事不明,请赐教。”

狩琪挑起好看的眉毛,唇角挂着一丝浅笑:“公子何时变得如此多礼,你我相交一场没有必要如此分生拘谨吧,有事请说。赐教谈不上。”

袁野转过头,紫眸闪烁着一抹七彩琉璃光:“我平生只是佩服聪慧的人,公子是我平生见过最有智谋和谋略的人,我相信公子必是一个不凡之人,而是志向远大的人。”

狩琪拍怕他的肩膀,淡然的轻笑着:“打住,打住,有话直说,没有必要绕来绕去。”

袁野挠挠脑袋,不解的问:“我的那点破事你是知道的,在青楼打滚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去买一个女子的初夜,郡主买花魁的初夜干什么,男人玩的乐子,郡主一个小女子去瞎搅合干什么?我一直想不明白。”

狩琪的脑海里闪过郡主调皮灵动的样子,一声戏笑从狩琪的唇边溢出:“你是否想插一脚,让我去当说客,叫郡主把花魁赏赐与你?”

袁野头皮发紧,唇角不自然的咧咧,想起了在酒楼里,他被郡主灵动,聪慧以及不畏强暴的坚韧所吸引,从贪财好色的酒楼老板的手上把她救下后,不沾染人世间俗气的清新俊雅的俏丽令他怦然心动。

忍俊不住向她求爱想纳她为妾,被郡主鄙视了一番,自此一直对他没有好脸色。想到这里,紫眸一翻:“此种玩笑如何开得,被小辣椒知道我有此龌龊的念头,岂不扒我的皮抽我的筋,我还想留住这条命,多活几年”

“你想一想,谁最近爱到青楼里去?”

“难道是为了他?”

“呵呵呵,有好戏看了。”一个人影在脑子里一闪而逝,袁野难道正经的脸上又挂起了邪肆的笑。

“让开?否则我杀死你”郡主府远远的传来了暴喝声。

狩琪和袁野交流了一下眼光。露出会心的一笑。

“对不起,郡主在休息不让人打扰。”

“让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没有郡主的命令,我谁也不让进,请公子谅解,这是卑职的职责所在。”

“滚开。”门外传来了一阵“哔哔啪啪”的打斗声。

门外的喝骂声越来越大,打斗声一阵紧似一阵的从门外传进来。使紫薇数银子的兴趣渐渐的淡了。

小梅紧张的瞅着门口打斗的身影,望着郡主不高兴的把银票抛到桌上,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进来,以后你们就撤了吧,没必要站在门外,都是府里的人没必要防着谁?”随着一句婉转好听的女中音淡淡的响起,外面的打斗声立马止住了。

“这……王爷?”暗卫犹豫了一下。

“这里我做主,父王那里我来解释,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郡主。”暗卫一闪就不见了。

水芝寒狠狠的瞪了暗卫一眼,一脚把门踢开,寒着脸走进来。

只见郡主穿着一件湖蓝色的百褶连衣裙,用白色丝线在布料的裙摆下方绣出了向上延伸的枝干,在枝干上缀满了一朵朵怒放的紫薇花,从裙摆一直延长到腰际,一根湖蓝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婀娜多姿的窈窕身材。

她坐在桌上,满面春风,灵动的眼睛的随着满桌滚动的银元和银票露出贪婪,湖蓝色的阔袖里伸出了雪白柔嫩的柔夷,从不沾阳春水的芊芊十指,此时灵动的像在拨弄着琴弦,银票数得哗哗直响。

屋里只听到“哗哗”的数着银票的声音,水芝寒气的胸膛起伏着,听得见胸口“咚咚”直跳的声音。

紫薇埋在银堆里数的特别欢快,数到手抽筋也是愉快的。她在数银子的过程中,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银子,原来银子能给人带来一种**和享受,因此世人不惜一切代价为了银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水芝寒越看越气:这个贪财的小女人,无情的小女人。恨不得砍她一刀才解恨。他拼命的压着心中的火气,这团火如八月的火球越烧越旺怎么也压不下去

“数够了没有?”

紫薇从银堆里抬起头,望着水芝寒甜甜的笑着:“水芝寒,你是何时进来的,进来了侍卫也不通传一声,害的你久站了,快进来坐会。”

她转过头望着呆呆立在一边的小梅:“小梅快给公子上茶,把前天父王托人捎来的菊花茶给公子上杯,这个菊花茶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你瞧最近公子上火了,嘴唇冒泡了,公子喝了菊花茶,定会清热解毒,降降败火。”

小梅愣愣的瞧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郡主,忘记了端茶送水,直到郡主提醒了她一声,她才从愣怔中回过神,忙去端来一把椅子放到公子面前:“公子请入座。”

水芝寒冷冷的“哼”了一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挺拔着腰杆站立着,俊颜乌云翻滚,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灵动的芊芊十指上。面对她的回眸一笑,此时难以与一笑倾城,回眸一笑胜星华相联系,有着如此倾城之貌,仙人之姿的郡主,无论如何使人无法喜爱,她有着欺骗世人的容貌,却有着一颗无情的心。

机灵的小梅泡好一杯菊花茶递给公子,绿色茶杯里的热气从四四方方的杯子里面冒出,水芝寒瞟了一眼飘在茶杯里起起伏伏的绿色茶叶,似通过袅袅升腾雾气,朦胧中看见郡主一闪而逝的嘲笑,心里的火腾腾冒起了,他挥手打落冒着热气的茶杯。

小梅捂着手:“哎呀”一声惨叫,紫薇把银票随手抛到桌上,跳过去拉过她的手,擦净她手里的水,发现烫红了一片,忙到柜子里找到烫伤的药涂抹在她红肿的手背上:“小梅痛吗?忍着点,抹了药就好了。”

小梅忍着痛,连忙说:“都是我不好,笨手笨脚的。连杯茶也端不稳,以后做事我小心一点。郡主,我的皮厚,没事。”

说着小梅欲从紫薇手上抽出自己红肿的小手,趁郡主不注意,痛的嘴角咧了咧。

“别急,多抹一点药,你看手都红了,还说不痛。”心痛的把一小瓶药都抹在红肿的地方。她抹着药,看着红肿的手背,心里气血翻涌再难平静,拖着长长的裙摆,转身冲到他的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狗看主人,你有气冲我来,为何为难一个下人。”

“你还有心吗?你的心还知道痛,笑话。”水芝寒不躲不闪硬生生的受了她的一巴掌。

“谁说我没有心,你来听我的心在痛,看见小梅的手被你烫伤了我的心在痛,你痛过吗?”紫薇向前迈进了一步,拍怕自己的心口,请水芝寒倾听她乱跳的心。

水芝寒感受到她那清亮的大眼里燃烧的火焰,后退一步,挺直腰杆站立着,一双戒备的寒眸厌恶的扫了她一眼,撇过脸冷冷的“哼”了一声:“你的心已被银子塞满了,已是无心之人,何来痛之感。”

小梅伸出红白相间的手,急得连连摆:“公子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不要误会郡主。”

水芝寒看到小梅手背上红了一块,眼里闪过一丝歉意,转眸就撞入一双愤怒的火焰,这双怒火浇灭了他心中的一丝怜悯,勾起了隐藏在心中的无名火,他对着小梅怒喝了一声:“走开,这里没你的事。”

小梅看看火冒三丈的郡主,又看看千年寒冰的公子,无奈的喟叹了一声就跑出去搬救兵去了。

水芝寒两汪寒潭冰冷到极致,他站在桌子边负手而立,挂在身上的衣袍微微晃动:“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想干什么?”

紫薇梗着脖子,怒气冲冲的质问:“你为何老是说我是个狠毒的女人,我何时对你下过毒手,可我却看到了你对一个弱女子下毒手伤害她。”

面对伶牙俐齿的指责,水芝寒脑子里闪出红肿一片的嫩嫩小手哑口无言,紫薇得寸进尺,咄咄逼人的再发难:“你说,是你狠毒,还是我狠毒,你伤人,可我却救人,一个救人的人为何到了你这里却成了狠毒的人,”

水芝寒望着这双冒火的清亮的大眼,默了一会:“你真的不记得你做过何事?”

紫薇眨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挂上了一层水雾:“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恨我,今天本无事却跑来找茬,破坏了我的大好心情。”

紫薇冲过去推攘着他:“你说,你说,你为何来找茬?”

水芝寒狠狠的甩开她的手,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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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兴师问罪

此时桌上的银子也失去了光彩,再也吸引不了她的眼球,刚才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的快感也消失一空,扑上前去,扯着他扬起的手:“你说,你说,你个孬种,敢恨不敢说,我鄙视你!”

水芝寒阴沉着一张俊颜,手松了紧,紧了松的放下来,扫了一眼银子,寒眸如南极的寒潭,寒的深不见底:“你个贪财的女人,你要那么多的银子有何用?”

“笑话,谁嫌银子少,没银子寸步难行,你吃的,穿的,用的,府里的开销不都是银子打发的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不知。”紫薇不屑一顾的横了他一眼。

水芝寒浑身的寒气霎时释放出来了,紫薇透过衣袍感觉到手发冷,周围被一片寒气笼罩着。她不禁微微打了个哆嗦,凉的松开了手。

水芝寒快速抓住她缩回去的手,不容她退回去:“银子无罪,但取之有道,你不可靠伤害人取银子,你把她买来意欲何为?”

原来这把火是这样烧起来的,紫薇忽的一笑,扬起绝美的小脸,媚眼微蹙:“当然,是量体裁衣,要她为我赚更多的银子,否则岂不辜负你的一片好心,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

“恶毒的女人。你跟踪我。你……?”水芝寒狠狠的瞪着她。

“我什么,为何不敢说完,我告诉你啊,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要她死无葬身之地。我在你这里受够了气,如果今日你敢为她出头,我绝对以百般方式,千般手段加倍报复,你试试,如果你想她活的更好一点,就滚出去,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该为她出头,把她带出去。娶了她?”紫薇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来气,气不打一处来将他朝外赶。

她推了半天,水芝寒像个树桩纹丝不动,眼底的冷冽之色如寒冬腊月的冰块瞬间刺入紫薇的心里。

他寒着俊颜,想起了一张梨花带泪的脸,语无伦次的哀求着:“公子,求求你救救我,我宁可被郡主责罚,也不想在这里卖笑,过着永无宁日的生活,我愿为你做奴做婢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求公子帮帮我,让郡主放我一条生路。只有郡主才能救我。”他扬起的手才缓缓的落下了。

这时,小梅掀开珠帘走进来,苦着脸站在门口,看着俩人拉拉扯扯的推攘着,害怕的杵在门边不敢拢上前。

水芝寒眼底的冰寒此刻被一丝光芒点亮,他的寒眸与紫薇的怒火交融在一起,竟让他有一丝错觉,这把火可以消融寒气,瞧她对小梅的态度应不是一个完全无情的人,也许她只是对她看重的人好,他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冷冷的:“不要再伤害她了,她与小梅一样都是个好女子。”

闹的也差不多了,再闹下去,狗急了也会咬人的,到时就不好收场了:“你认为她是个好女孩,那你就把她收了做妾。”

水芝寒的寒眸又聚起了一团冰,鼻子里重重的冷“哼”一声:“胡搅蛮缠。”一把甩开她的手,掀帘而去。

小梅缩着脑袋,吓得拍着胸脯,躲到外面去了,半天不敢探出脑袋。

紫薇踉跄后退几步,她的火又腾腾的窜上来了,随手抓起一个茶杯朝他的背后砸过去:“你个混蛋。敢做不敢当,妄称男儿。”

茶杯在他的身后“叭”的一声摔得粉碎,他头也不抬扬长而去,留下满屋的寒霜和一地的碎片。

“戏看得差不多了,你也该出来了吧”紫薇对着屏风里的人喊了一句。

红牡丹低着头从屏风后畏畏缩缩的走出来,来到郡主面前“扑通”一下跪下来了:“奴婢多谢郡主搭救,奴婢愿做牛做马报答郡主救命之恩。”

紫薇望着窗外黑袍急剧的摆动着,如墨的青丝在身后翻飞着,地上的石子在他脚下滚动着,她的唇角挂着一丝笑意,英雄难过美人关,稍微刺激下他就沉不住气的跑来撒野,把自己的心思暴露的一清二楚,此人难成气候,她沉吟了一会,脸一沉:“你们是何时来往的?”

红牡丹吓得浑身筛糠。语不成句的哆嗦着:“奴婢该死,来往的时日不长。”

紫薇拿出扇子摇了摇,用扇尖敲打着桌面:“水公子不近女色,你用何手段勾引他,你可知勾引水公子下场如何?”她俯下身子,用扇子托起这张人见人怜的梨花带泪的清秀的脸。

“郡主饶命,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罪不可恕,存一己之私为了答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竟想入非非报答公子。请郡主明察,饶过奴婢。”红牡丹把头叩得“咚咚”的响,额头都叩破了,细嫩的皮肤渗出了血,以表明她不敢有非分之想,禀告郡主此事的经过。

醉香楼和春楼这几年为了争夺京城的第一青楼,双方之间是什么招都使出来了,自从红牡丹走红以后,她的风头逐渐的胜过春楼的红宁。醉香楼的生意越来越好,春楼的生意逐渐清冷了一些,春楼的老鸨请一些街上的混混和地痞无赖,经常到醉香楼有意无意闹事。

有一天,她坐在窗下正在练曲,就看见有几个喝醉酒的无赖摇摇晃晃的上楼了,一边走一边打着酒嗝。

这几个无赖为首的叫二癞子,他长得膘肥体壮一身的横肉,脸上的横肉堆在一起,把他的眼睛挤在一起只剩下一条缝,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躲着他。害怕无赖找上门要保护费,如果他不缠上你,你也休想摆摊设点,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个无赖。只认银子,不认爹和娘。

今日他不知发了什么疯,惹得老娘痛骂了一番,骂不争气的癞子儿,成天游手好闲不做正事,开年就过二十五,也没有一家两家姑娘看上他,老娘托媒人说了几家。都不成。

只要媒人到了姑娘家门口,人家自动把门关上,有的人家做的还要绝情,朝门口泼了一盆污水,警告媒人,为癞子做媒,永远不要登上她家的门槛,否则休怪他们不客气,这下把媒人也得罪了,媒人都不愿意替他说媒,并主动的告诉她,叫他儿子自己去找,她儿子的婚事她们爱莫能助。

气的老娘一大早哭天抢地,咒骂老头子去的早,把个不争气的癞子儿甩给她,他两腿一蹬,两眼一闭享清福去了,她的苦日子何时是个头。

老娘坐在床上抱着老伴的牌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对着死鬼哭个没完没了,一边哭一边数落着:“老头子啊,你为何死的那么早啊,把个不争气的癞子儿甩给我,我如何管教他?你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无论如何也要为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娶房妻,不可让你赵家绝后,可你在地下哪里知道?谁家好闺女愿意嫁不争气的儿子,老头子身前娇惯他,让他生成这样的坏性子,这可如何是好,岂不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骂得二癞子一大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他就不信凭着他膘肥体壮的好身体,长得一副英俊的好模样,又有一身本事,在菜市场打下了一片天地,他就不信相不中一房媳妇。

他气哼哼的甩门而去,告诉老娘今天就领一房媳妇回来。结束光棍的生活,让媳妇孝敬老娘。

癞子带着哼哈两将唱着光棍歌,踏上了寻找美女的路上了。

正文 第六十二章 英雄救美

癞子带着一群烂兄烂弟上街玩高雅的游戏,找美女。兄弟几个一听今日去找美女,个个眼睛放光,他们很久没有闻腥了。

三个人结伴的向京城走去,走在大路上,三人抱成一团,互相依靠搀扶,引来身边行人一道道厌恶的目光,在人们眼里这三人严然已经成为波皮无赖的混混。

京城美景惹人醉,天涯何处无芳草。

这几个无赖走啊走,看啊看。走遍了京城,玩遍了夫子庙,美景到看了不少,可是街上却没有一个美女让他动心。一群女子不是老,就是小,再就是画得浓妆艳抹,眼睛鼻子都分不清,丑女才作怪,这样的丑女走路还要拿把扇子遮住脸。

“我呸。”癞子几个议论着,觉得甚是无趣。癞子就打着哈欠去买酒喝。

他们几个人找到小酒楼里喝得烂醉,此时对面醉香楼一个女子靠窗边坐着,正在唱曲,青楼上一阵婉转动听的歌声将他吸引住了。

癞子小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紧紧地盯住那座青楼。身边一个混混打着酒嗝告诉他:“老大,你今天不是要找美女吗?这个美女是醉香楼头牌,如果能让我们香一口,此身就无憾了,我们永远跟定了你。”

癞子眼睛一翻:“花魁不就是高级妓女吗?走,我们也去香一香。”

他打着酒嗝,唱着光棍歌晃到窗下:“姑娘几时有,把酒问姑娘,不知楼里姑娘,是否有相好。吾欲离群索居,又恐回群太难。夜难眠,相思何其苦,人有黑白美丑,又有高矮肥瘦。此事古难全。但愿天保佑,但愿人长久,光棍不再有。”

路人听到他的光棍歌,个个嗤之以鼻,偷笑不止,楼上的姑娘吓得脖子缩回去了。

癞子一路晃着肩膀,露出碗口粗的胳膊,唱着跑了调的光棍歌,横冲直闯的上得二楼,他的左右两边分别跟着两个混混,他们像哼哈两将一样跟在他的后面,癞子唱一句,他们就五音不全的,粗着大嗓门应一句。

癞子唱着:“此事古难全。”

他们晃着脑袋哑着嗓子:“但愿人长久。”

癞子兴起的又来了一句:“但愿天保佑。”

他们敞开胸怀,露出胸毛,拍着黝黑的胸脯“咚咚”的山响,接着双手握在一起,两个大拇指对着抖动着合在一起,大声的吼了一嗓子:“光棍不再有。”

“扑哧”人们忍不住终于笑开了,有的人笑得东倒西歪,前俯后仰。有的笑得肚子痛,捂着肚子蹲下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直唤:“哎呀,哎呀。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这几个无赖真是现世宝,学人家公子赋雅风流装高雅,怎么包装都无法使山鸡变凤凰。”

可叹,他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想山鸡变凤凰。

京城里许是许久没有什么热闹可瞧了,人们的好奇心开始膨胀,探头探脑的聚在醉香楼笑谈着无赖,是怎样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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