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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法眼(肥兔)-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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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市民，出自名门望族或者是有钱的人吧？”莫立明随又想道。
“嘀嘀嘀、嘀嘀嘀……”
忽然，莫立明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不知是谁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他赶忙掏出手机来接听。
“立明，是我。你事完成了吗？没什么吧？”只听电话那端传来的正是傅艺红温和亲切的说话声。
“嗯，打完电话了。没事。”莫立明语气平静地轻声说道，“艺红，你联系上了刀先生，并和他在交谈了吧？情况怎样？他好说话吗？”
来这之前，莫立明已从傅艺红那儿了解到一些跟那位家里面藏有珍宝“月影神灯”的刀先生的情况了，知道他这人不容易说通，这次***之行所要办理的那件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完成。
但不管怎样，莫立明都不虚此行了，天赐良机，让他碰上那么好的一块羊脂玉籽料，一赌下来，尽收三千多万，还有一块更大的羊脂玉神鬼不知地隐藏他的身上，真所谓“奇货可居”啊。
“没有。”傅艺红听似有点不悦地说道，“这儿出了问题。你先过来看一下吧。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
“哦，好吧，我这就赶上去。”莫立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随即他挂上电话，拔腿大踏步朝刀先生家走去。
上午傅艺红带他去过一次了，他自然记得那地方。
……
“山野先生，你快看，那小子走开了。想必是傅小姐打电话给他叫他过去探情况。”
本田车里，藤野龙请示山野先生道。
“我留意到了。”山野先生头也不抬地说道，“我看是傅小姐走到刀先生家的时候看见尹逵正和刀先生谈得很好，她很吃惊，乱了阵脚。”
“见到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真是高兴！”藤野龙幸灾乐祸地说道。
……
不到几分钟，莫立明便匆匆忙忙地赶来到了刀先生的家中。
在客厅上他见着了傅艺红，招待他的是刀先生的妻子，而大厅上并没见刀先生等其他人的身影。
“艺红，刀先生没在家？”莫立明一坐下就问傅艺红道。
“他在，在书房里。”傅艺红告诉他道，此刻她神情明显有点点不对劲，很失望的样子。
“那他不愿意见我们？”莫立明眉头微微皱了皱反问道。
“不是，他正在跟人谈话。”傅艺红说道，“立明，只怕我们这一次是白跑一趟了。”
“没关系的，艺红，你别着急。”莫立明鼓舞她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想定有办法说服刀先生，让他把东西交托给我们公司上拍的，他不是有这个意愿吗？所以先耐心地等一等，他说完话就会走出来见我们了。”
傅艺红却摇摇头道：“立明，那是你不知道他正在和谁商议。”
“谁？！”莫立明不由惊疑了起来。
傅艺红说道：“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一个人。他是尹逵，是我们市里另外一家拍卖公司的业务员，你应该也见过他吧？”
“你……你说是尹逵？！‘博古公司’的尹逵？！”莫立明大吃一惊道。
“是的，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恰恰比我们先一步赶过来。”傅艺红目光疑惑地注视着莫立明道。
“我晕！”莫立明苦笑道，“这怎么可能呢？！艺红，你不是说这件事情是公司保密的吗？就我们内部人员知道啊，怎么就传到了尹逵的耳朵里？难道是有人告密？”
“有人告密？立明，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有人把内部消息传了出去？”傅艺红疑问道。
“艺红，你想想看，哪有这么……这么巧的事情？”莫立明急促地说道，“我们前脚来，尹逵后脚就到了，如果说对方是其他地方拍卖公司的人那还说得过去，可他尹逵的公司分明是我们市里的，他们的公司还和我们的是闹得很凶的竞争对手。”
“可我们谁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尹逵呢？”傅艺红蹙紧娥眉道，“他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谁都清楚啊，告诉他岂不是要毁坏了自己的一条生意路？”
“那我就不清楚了。”莫立明摇了摇头道。
两个人相对陷入了沉默。
“小伙子，请喝茶。”
这时，刀先生的妻子给莫立明端上来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谢谢您，大妈。”莫立明当即反应了过来，他彬彬有礼地感谢道。
“别客气啊。”那大妈笑吟吟地说道。
看得出来，她慈眉善目的，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只不过她气色不好，形容憔悴，说话时还偶尔夹杂着咳嗽声，表明她体虚有病。
“大妈，你胸是不是有一点闷，有时还发疼？”莫立明温文尔雅地说道。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医生吗？”那大妈惊讶道。
说着她坐了下来，坐在莫立明的正对面，眼神凝聚地看着莫立明，若有所思。
“我不是医生，但我发现你这情况和我妈那时候的差不多，不过他的治好了。”莫立明笑意盈盈地说道。
“哦，是吗？”一听到莫立明这话，刀先生的妻子就欣喜了起来，连忙问道，“你妈妈那病后来是怎么治好的？哎，我这咳嗽病都犯好几年了，什么药都吃过，问医生，医生只说是慢性病，治不断根了，只能保守治疗，太折磨人了啊。有时候晚上睡觉，无缘无故地被憋醒了，喘不过气来一样。”
“是的。”莫立明点点头道，“我妈妈的病和你这病描述的一模一样。大妈，如果你需要，那我可以问我妈当初喝的那服药的药方，然后告诉你。”
“真的吗？！”刀夫人又惊又喜，说道，“那有劳了。谢谢你啊，小伙子！”
“我还不知道那药对你这病用处大不大呢。”莫立明说道，“那是一副中药，我一个当中药的亲戚开出来的，他是一名老中医了，医术非常高明，大家都很信任他，他也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
“肯定有用的，你说我这病和你妈妈的一样，那怎么会没有效果呢？”刀夫人一脸感激之情地说道，“小伙子，我们真是有缘分啊，没想到你这一来就给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药方。”
第一卷第一百三十八章 国宝级古董（下）
“大妈，我回头问问我那个当中医的亲戚，请他给你配几副药，我想也应该对你这病有帮助的。”莫立明不假思索地说道。
“那真是有劳你了！你这小伙子心肠多好啊，要是我这顽疾给治好了，就让我少了最大的折磨了。”刀先生的妻子激动地感谢道。
莫立明笑吟吟地说道：“你别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我只希望你们都身体健健康康的。”
就这样，两人抓住了话题聊开了，正坐在莫立明身边的傅艺红眼看着这一幕，她心下里十分欣喜，能与刀夫人拉近关系自是好的了。
这之前傅艺红倒真没想到，莫立明一上来开口之间就博得了刀夫人的好感，这真的是不容易啊，因为她刚来的时候想特意跟刀夫人说上几句话都显得生硬，两个人说一下就冷场了，没有了后话。
谁知道他莫立明能够察言观色投其所好，一下子便引起了对方的兴趣，如此看来还有后戏。
本来走来当见到尹逵捷足先登了时，傅艺红很失望，基本上没什么盼头了，尹逵既然有备而来，那肯定就做足了工作的，什么优惠条件都会开出来吧，而对于卖家来说，当然是越优待就越好了。
侃侃而谈地说了好一阵子，刀夫人忽然笑盈盈地说道：“等下你们要留在这儿吃饭啊，现在也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我去做几个菜。”
她热情洋溢的，莫立明却道：“大妈，您太客气了。我们已经吃过晚餐了。来这我们只是想找刀先生谈一谈。”
“是啊，大妈，我们吃过了，您去准备自家儿的饭菜就可以了，不要费周折。”傅艺红也巧笑嫣然地柔声说道。
“那你们坐。”刀夫人笑脸热忱地说道，“大概再等一等我家老头子就要出来了。哎，你们就晚来了一步啊。我知道你们都是拍卖公司的，你们要是先来一步就好了。”
“没关系，先来后到嘛，我们等等。”莫立明若无其事地摇头说道。
紧接着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妈，据我们打听到的，你们家是有一对古灯吧？你能不能简单地跟我们说说它背后的故事？”
“嗯，我们是有一对古代的灯具，很老了，得追溯到明朝啊。”刀夫人便随口解说了起来，“那东西原先是我娘家的，但我娘去世之后我从她老房子里搬过来了，那时我也不清楚那灯架有什么用处，后来老头子才请一个懂这行的朋友来看，那人告诉我们，那灯原来是什么‘月影灯’，很值钱，所以过后我和老头子合计着，看要不要把那对灯卖了筹些钱去做那件事。”
“那件事？”莫立明暗中寻思道，“那事大概很需要钱吧？‘月影神灯’是稀世古玩，这种好东西怎么能叫尹逵那等人拿了去？！对，一定要想个办法，把灯从他手上抢夺过来！”
在市场上无处不存在着竞争，结果优胜劣汰，两个拍卖公司之间在争夺客户上自然也都绞尽脑汁，为了达到目的各出奇招了。
“‘月影灯’，我们以前只在古书上看见过相关的描述，但还没有亲眼见识过，哎，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了。”莫立明一本正经地微叹一口气道。
刀夫人连忙说道：“那很简单啊，等一下我家老头子出来了我就叫他带你们去看看那对灯。说句实话，我更愿意和你们谈，那个人一来就只说钱，说他们保证给多少钱，我感觉不到一点的人情味。而你们不同，我感到很亲切。”
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人”自然是暗指尹逵了，对此莫立明和傅艺红也心照不宣。
“大妈，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们。不打扰你了，你去忙吧。”莫立明欢笑道。
“嗯，那我去煮饭做菜了。你们不要客气，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刀夫人笑意盈盈地说完后起身走去厨房了。
“立明，真看不出来啊，你跟人的沟通能力真强！”
刀夫人转身走开后，傅艺红笑呵呵地低声对莫立明说道。
“艺红，我那也不是刻意说的，我实话实说的。”听到傅艺红称赞自己，莫立明心头欢喜道，“我妈以前的咳嗽病和大妈的有差不多的症状，那些中药或许对控制她那病情真有益处吧。”
“我知道，你心地很好。”傅艺红妙目流转地注视着莫立明说道，“你一来，我只觉得我们的处境大变啊！现在我又有信心了，至少大妈是支持我们的，关键的是，那对‘月影灯’是她娘家的东西，也就是属于她的，只要她在刀先生面前给我们说几句好话，那么，我们就有可能在尹逵他们面前变被动为主动了。”
“艺红，不是有可能，而是绝对性的。”莫立明语气坚决如铁地说道，“我们一定要从尹逵那里把灯争取过来！我不能让你白跑这一趟，你以前出去做事，基本上都是成功的，这一次也不可以例外！更何况我们的竞争对手是尹逵，他是怎么样一个人，以前对我们怎样，你应该比我更加地清楚！如果这一次他赢了，就等于我们被他压着了，我会很不服气的！”
“立明，你别激动。”傅艺红用一种安慰的口气说道，“尽力就行了。当然了，我也很想做成这笔生意，毕竟是‘月影灯’，这种神奇的古董价值不菲，若是有机会自己收藏起来那真是一种享受啊。”
“我想有机会的！”莫立明目光炯炯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顿了顿，莫立明突然岔开话题问道：“艺红，你在古玩行见识广博，你有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什么？”傅艺红疑问道。
莫立明微微皱着眉头说道：“一个小瓶子，大概只有十多公分高，浑体洁白无瑕，质地又细腻如脂，质料有点点像羊脂玉，但是一件老东西了，并且跟佛有关，你听说过这类东西吗，应该很出名的。我叫不出它的名字来。”
“‘玉脂瓶’？！”傅艺红惊疑道，“你说的莫不是‘曹溪玉脂瓶’？和你形容的有几分相似。”
“‘曹溪玉脂瓶’？这是什么东西，很有名气吗？”莫立明疑惑道。
“曹溪玉脂瓶”这个名字他是第一次听闻，不过听来朗朗上耳，很有那股味道似的。
傅艺红既然那么一说，那就确有此物了，只不过它跟那位神秘的鸭舌帽男子身上揣着的那只瓶子有没有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你说的真是‘曹溪玉脂瓶’，那就不得了了！立明，你在哪里见过那玉脂瓶，怎么突然说起这东西呢？”傅艺红郑重其事地说道。
莫立明眯了眯眼微笑道：“我随便问问的，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的一样东西，很有兴趣，所以不由得就问起了你来。”
“哦，这样啊。”傅艺红点点头说道，“实际上，我对‘曹溪玉脂瓶’的了解也不是很多，我以前听师傅说起过，说那个玉脂瓶可是国宝中的国宝，可惜的是它后来被日本人掠夺走了，从那以后音信杳然，谁也没有再见过它。”
“真有那么厉害吗？”莫立明抿了抿嘴说道，“你说那件‘曹溪玉脂瓶’是国宝，那它有没有什么传说背景？”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了，只知道那东西比‘月影灯’都要深邃奇幻，有传言说，等到日落时分，如果拿着‘曹溪玉脂瓶’对着夕阳照射过来的光芒，那么，它上面会浮现出神佛的影子，真的是很难让人相信！”傅艺红煞有介事地说道，“立明，你要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曹溪玉脂瓶’的信息，那回头我再问一下霍师傅，他是最为清楚的。”
“嗯，那多谢了。”莫立明眉开眼笑地说道。
“你客气什么。”傅艺红忽地低声招呼道，“喏，有人出来了。”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莫立明下意识地掉过头去张望，他一眼便捕捉到了一个身影，那正是尹逵。
一看到尹逵，莫立明心中就不禁涌出一股厌恶感，他实在是想不通，“久鼎公司”会有谁把如此重大的情报说给那么一个小人听。
“久鼎拍卖公司”里头有奸细，这是刚刚莫立明和傅艺红分析出来的，但他们猜不出来，这个内鬼到底会是谁。
只见与刀先生从书房里走出来的尹逵喜眉笑眼的，仿佛很高兴的样子，敢情是有所作为了。
而刀先生表情凝重，似是陷入了沉思。
刀先生看上去六十来岁的样子，人长得很高大，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
莫立明和傅艺红霍地站起了身来，并都很有礼貌地向刀先生打了招呼，说明了自己的来历。
而对于站在一旁的尹逵，他们熟视无睹，把他当成了透明的空气。
尹逵也不理睬他们，只是用一种冷漠和不屑的眼神不时地去瞄莫立明，有股高高在上的气势一般，那神态很是傲慢。
“傅小姐，莫先生，你们也请回吧，让我好好考虑再做决定。”刀先生向莫立明他们一开口就下了逐客令。
听着刀先生就要把莫立明和傅艺红请走，尹逵正在旁边幸灾乐祸呢。
莫立明却毅然道：“刀先生，请留点时间，容我们跟你谈一谈，好吗？”
“不了，我今天很累了，想休息了，也请回吧，两位。”刀先生不留余地地挥挥手拒绝道。
“浮生，干嘛呢？他们两个可是我的贵客，我还要留他们吃饭，你怎么就要让他们走？！”
恰在这时，只听见厨房门边传来了一个高亢的回应声。
第一卷第一百三十九章 月影灯奇观（上）
刀先生的妻子突如其来的那声招呼，不但让刀先生本***吃一惊，正站在他身旁的尹逵也因此颇感惊诧。
他们万万没想到，刀夫人会那么热情地挽留莫立明和傅艺红，尹逵尤甚，他哪里想得到，刀夫人竟然对莫立明两人另眼相待，因为刚才自己到来时她只是出于礼貌地招待，并没有丝毫余外的热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尹逵心中惴惴不安地想道，“莫立明那小子怎么就成了他家的贵宾，难道他们两个有谁是她早认识的亲戚朋友，或者是熟人？妈的，不会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吧？！这刀家人早就熟识莫立明跟傅艺红，认定了要把那对‘月影灯’交托给‘久鼎公司’的人来拍卖！不会的，大表哥没道理来骗我，让我白忙一趟出尽洋相他又捞不到什么好处！”
他越想眉头皱得越紧，一边还不忘在心里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事情不会是那样的，这纯属巧合而已，就只刀夫人也许认识莫立明两人抑或其中的一个，刀先生却对他们一点儿都不熟悉，要不然刚刚他也不会一走上来就要撵人了。
尽管意识到事情应该没想象的那么坏，但是他尹逵还是觉得有股不祥的预兆正迎面扑来，刀夫人偏爱莫立明他们，优势就向他们身上倾斜了，现在这笔生意还没有跟刀先生谈定，变数随时会发生。
“婉芳，你以前见过他们？”好半晌，刀先生才从惊愕之中反应过来，他指着莫立明和傅艺红问妻子道。
“我们是刚见面的，但我想请他们两个留下来吃饭。浮生，你先送尹先生走吧。”刀夫人毫不含糊地说道，他言语间对于尹逵明显有逐客之意了。
“哦，好吧。”刀浮生见妻子一脸的执着便只好应答下来，当下他便要送尹逵出门了。
“刀先生，刀夫人，那我先告辞了。”尹逵端正神色说道。
在临走之前，他还特意提到了一点，只听他郑重其事地说道：“刀先生，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来告诉我你的决定。我保证，我向你提出来的条件肯定是最优厚的，没有之一。”
说话之间，他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目光迅速地扫了莫立明一眼，像是在挑衅什么。
“我知道了。尹先生，你放心，卖与不卖，我都会及时给你一个确切地答复。”刀先生显得很客气地说道。
“那就好了。再见。”尹逵道别离去。
……
“山野先生，我回来了。”
约莫过了七八分钟之后，尹逵匆匆忙忙地走上了停靠在刀先生家所在的小区大门边的一辆本田汽车上，上车后他沉重向坐在上面的山野先生毕恭毕敬地打招呼道。
“嗯。”山野先生应声道，“结果怎样？”
问话之时他仍然耷拉着脑袋在看双手上端着的一张中国地图，仿佛中国地图是他现在最热衷的一件东西，要好好研究一番，然后从里面得到什么。
一有空闲，他几乎时时刻刻在查看地图，还做出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真所谓的“爱不释手”了。
“刀先生答应考虑我们的要求，但还没有定下来，那老家伙好磨叽啊，我从来没见过那么难伺候的主顾，要不是因为想从他手上拿到‘月影灯’，我才懒得理会他呢！”尹逵好不耐烦地回答道，老大不爽似的。
山野先生却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别着急，慢慢地来，我就不相信钱不能使鬼推磨。”
“山野先生，有一件事很奇怪。”尹逵忽然变得愁眉苦脸地说道。
“什么事情？”山野先生随口问道。
尹逵说道：“莫立明那小子，还有那个傅艺红，他们也赶来了。”
“我知道了。刚才莫立明还鬼鬼祟祟地和我们近距离接触了。”山野先生若无其事地说道，“你用不着紧张，有我在还怕斗不过他们吗？”
“不是的，山野先生。”尹逵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说道，“虽然我比他们先去了那一步，但是主动权还不完全在我们手上。刚你没看到，很怪啊，刀先生的妻子，那个痨病鬼，对莫立明他们另眼相看一样，刀先生准备赶他们走，她却热情地留他们在家里吃饭，那很热情啊，就好像看见了他们的乖儿子女儿一般！”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山野先生却是语气镇静地说道，“说起来，他们给人的第一印象确实要好很多，尤其是傅艺红，这样人见人爱的美人儿，谁不喜爱？”
“是这个原因吗？”尹逵不由苦笑了，他心知肚明，山野先生那话里的意思是拐着弯在说自己的相貌不如莫立明他们的那么招待见。
“不说了。走吧。”山野先生突然说道，“藤野龙，开车吧。”
“是，山野先生！”藤野龙立马答应着，而后他启动了车，并徐徐地走开了。
……
刀先生的家中，此时此刻，莫立明正在给一个人打电话，那是他远在t市那边的一个远房亲戚，那人是一名医术精湛的老中医，以前他开出的一些中药治好了他母亲那极其顽固的咳嗽病，而这病情和刀夫人的差不多。
莫立明之所以急切地这么做，是在趁热打铁而已，他深知，只要自己现在拿出来一副药方交给刀夫人，那么她更加会帮助自己和傅艺红向刀先生说好话，让他把东西让给自己这一方。
莫立明的运气很好，他电话一打便打通了，他那亲戚还正有空。
那老人是一位心肠很好的医生，你有求必应，因而莫立明一开口相求他就毫无异议地答应了下来。
尔后，他就用手机给莫立明发过来了一张治疗肺部咳嗽的中药方子。
这时，傅艺红正坐在那里跟刀先生商谈着什么，而刀夫人在厨房里忙着做饭菜。
“大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眼见刀夫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莫立明便赶紧笑意盈盈地打招呼道。
“哦，是什么呢？”刀夫人语声欢快地询问道。
莫立明迎面走上前去，眉开眼笑地说道：“大妈，是这样的。我刚给我那个开中医诊所的亲戚打过去了一个电话，向他要到了一副中药。我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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