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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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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姜女可是有男氏贵族,有男氏未没落之前,这孩子,可是被有男氏首领捧手心上宠爱女儿,模样娇俏亮丽,也许连性子都是骄横跋扈,她甚至能从那双倒映水里眼睛,想象到这个孩子调皮狡黠地眯眼坏笑模样,她虽年纪轻轻就死了,可至少代替她被自己兄长当作奴隶送给别人作为讨好礼物可是她孟青夏,代替她被扔进斗兽场险些被狮子吞下肚,还是她孟青夏……
她一点也不庆幸自己借着姬姜女身体又活了一把,没有什么比这还惨烈事了,这个鬼地方,充斥着野蛮人,还有那些没有人性奴隶制度,而她处境,是被自己部族抛弃女人,是悲惨奴隶。她不知道姬姜女死后去了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好端端地就来了这个鬼地方……
孟青夏蹲湖岸旁,盯着湖面倒影发呆,那么她呢,现还回得去吗?回到那个本该属于她世界。
一声叹息自孟青夏身后响起,将正发呆孟青夏吓了一跳,面色一变,警惕了起来,那人见自己吓着了孟青夏,不禁也有些自责,忙安慰她:“可怜孩子,是我,你不必害怕。”
孟青夏见到,那是个年轻妇人,看她衣着,应该是个贵族,她容貌年轻漂亮,可却带着沉重打击后无奈和悲伤,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借着这副躯体残留记忆,就如同孟青夏本能地能断断续续地听懂一些他们语言一般,孟青夏印象中,好似记得这个妇人来历,哦,对了,她是有男氏贵族,或者该说,这个妇人,曾是姬姜女父亲宠姬,父亲死后,便被继任她兄长强行纳为了任有男氏首领宠姬。
父亲女人由儿子继承……这令孟青夏嗤之以鼻古老陋制,这里却是再寻常不过事了,女人地位,一向很低,命运也从来不由自己掌控。
但好,这个妇人,她命运至少比沦落为奴隶姬姜女可好太多了。
“桑柏……”孟青夏张口,太久没有说话了,这陌生而生硬语调,令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个叫做桑柏妇人,听到孟青夏唤了她名字,令她当即感动得红了眼睛,她紧张又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之后,才来到孟青夏身边矮下了身来:“可怜孩子,看到你还活着,我真是太高兴了……”
孟青夏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只是有些意外,原来桑柏和姬姜女关系,竟是极好。
见孟青夏不说话,桑柏也只当这个孩子是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大打击,毕竟这孩子,曾是被所有人捧手心里养大,桑柏神情,此刻是疼惜与无奈:“孩子,你听我说,你那些兄长,都不是什么好人,唯有你父亲大人,是真正疼爱你人,只可惜,他已经死了……你能被白起大人救下,一定是你父亲灵魂庇佑着你。孩子,无论生活多艰难,你一定要记得活下去,即使你生活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富足,可若夺回了自由,即便辛苦一些,你也能活得比现要好。”
孟青夏目光微闪,这是连日来彷徨和无助,第一次这个陌生妇人这里,得到了慰藉,桑柏目光无奈,言辞急迫,可却处处为她着想……管她自己也是身份卑微,也是无能为力。
桑柏又看了看四周,似乎时间为紧迫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宠姬,并没有太多自由:“孩子,你首先要做,就是离开这里,你现是白起大人奴隶,跟着白起大人离开这里,是再理所当然事。但白起大人是个危险人,要知道,昨夜那四位大人密谈了一整夜,据我所知,那三位大人,竟然向白起大人退让了,我不知道这位年轻大人是如何做到,可这实是太不可思议了,足以可见,白起大人并不是那样可以小看人。即便你成为了白起大人宠姬,恐怕也活不长久……”
桑柏似乎还想提醒孟青夏多关于白起事,但时间紧迫,桑柏只好低声严肃地警告道:“原谅我不能这里停留太久,但你一定要记住我话,白起大人即将启程离开这里,长途跋涉,一定会有逃跑机会,这或许是你唯一一次恢复自由机会。”
她这是提醒她……先离开这里,然后再伺机逃走……
那个叫白起男人,竟真令有扈氏、斟鄩氏、彤城氏那三位自负首领向他退让了……这个男人,孟青夏眼前仿佛又一次浮现了那双莫测又锐利深邃幽眸,不禁冷战陡生,他确,太过危险……
正发怔之间,忽然有消息传来,远道而来白起大人要启程了,孟青夏一惊,刷地一下自地上蹿了起来,无论如何,她至少得先离开这里,离开了主人奴隶,下场通常不怎么好……
008 白起洁癖
白起即将启程了,湛为他牵来了他坐骑,这是匹名为“骄火”黑色骏马,傲慢得很,就连统治着这么一个富有部落霁,见了骄火之后,都不禁连连赞叹:“白起大人真是好福气,也只有骄火这样有烈性好马,才衬得上白起大人雄才伟略。”
白起接过了缰绳,入坐马背上,他本就生得俊美,尤其是那双被称为罪恶蓝眼睛,淡淡扫来时,竟犹如一簇簇盛开罂粟,邪肆又冷冽,这个年轻男人,就像那些传说中住天上神仙一样,完美到几乎找不出一丝瑕疵,也许,这才是真正君临天下王者风范……
这也怪不得那些前一刻还对这位传说中由奴隶所生,是不得姒纵喜欢儿子男人如此嗤之以鼻贵族女人们,待见了他本人后,竟然一改态度,纷纷远远地偷偷观察着他,面色绯红,含羞带怯,就连霁对此都颇为头疼,他二十多个女儿,就连小那位不足十岁傻孩子,都纷纷缠着他请求他这个做父亲,将她们嫁给白起,霁没有想到,他那些女儿们,竟然继承了她们父亲这样少见好眼光。
白起与他部下们都已整装待发,稀奇是,霁和旱政、权三位独占一方霸主,竟然对白起也都如此客气,亲自出现这里送白起一程,尤其是霁,他与白起相谈言辞之间,甚至是即便对待白起父亲姒纵时也不曾有过友好,至于旱政和权那两位目中无人家伙,他们虽然不情愿,可也看得出来,他们对白起态度大有改观,看来传闻中这三个大人物仅仅经过一夜密谈,便对白起让了步说法不假。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没有人知道白起大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些,这个年轻男人,实是难以让人小瞧……
就此时,一道急匆匆往这飞奔而来娇小身影进入了人们视线,那个跑得满头是汗少女,身上是不起眼灰色衣裙,倒也干净,就连腰间束腰带,都不知是从哪随便扯来破布,可她明媚太阳下飞奔而来身影,却着实让人眼前一亮,大概因为跑得太急了,她头发乱糟糟地披散了下来,却难得地显得黑亮又美丽,气喘吁吁小脸带着剧烈跑动后红色光泽,略显稚气面庞甚至让人一时难以将她与那个被丢入斗兽场差点被狮子吞下肚子狼狈奴隶联系到一起。
砰一声!
孟青夏身上带伤,又跑得太急,体力不支,后没能忍住,就人们眼皮底下,摔了个结结实实,尘土四溅,十分狼狈,看她这狼狈样子,旁人低低地发出了笑声。
那个高高坐马背上蓝眼睛男人,见这可怜家伙当众出了这么个洋相,他似乎是认出了她,但也不免带了些意外,这张清洗干净面庞,确会让人眼前一亮,他缓缓地勾起了那张性感薄唇,示意道:“湛。”
湛领会,上前一把将孟青夏自地上拎了起来。
见到他这个举动,第一个回过味来猜出了其中奥妙正是霁那只狡猾老狐狸,他不禁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昨日您执意要从我这带走女奴隶,怪不得了……”
霁那句“怪不得”拖着长长尾音,暧昧又意味深长……
白起笑了笑,对于霁调侃,丝毫不甚意样子,从容又淡然:“让您见笑了。”
霁哈哈大笑:“白起大人,这可真是个冒失奴隶啊。”
孟青夏一时成为了众人目光焦点,其中自然不乏有羡慕也有嫉妒,真是稀奇古怪了,人们居然开始羡慕起一个女奴隶来了。但孟青夏可没觉得这有什么好,她当众出糗,又摔了个结结实实,已经不怎么好受了,此时硬着头皮站那,顶着那蓝眼睛男人莫测眼光,孟青夏只觉得浑身僵硬,脑袋都从脖子上掉下去了。
对于霁评价,白起似乎也有些赞同,顺着他话道:“是,再调教调教也许就会乖巧些。”
那一道道看着他们目光,明显带着不怀好意揣测,好似她这个突然得到命运眷顾女奴隶已经服侍过这个叫白起男人了一样,饶是孟青夏这样年纪不算小人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禁满面通红,可恨是,看样子,白起显然是心知肚明那些人心中想些什么,可他根本连一句多余解释也没有,就任由他们误会去了!
“白起大人口味真是独特。”不知是谁调侃了一句,众人也纷纷笑了起来,这气氛,与前日白起来时,竟是截然不同。
霁看了眼那个将头埋得低低女奴隶,似笑非笑道:“我听闻白起大人很会宠女人,长途跋涉,想必也不忍心让这么个受了伤孩子吃苦头吧?”
按照霁逻辑,孟青夏虽然是个卑贱女奴隶,可眼下正深得白起喜欢呢,毕竟正值鲜劲,说不准白起还会破例让这个女奴隶坐他马上呢。
周遭蓦然一静,这一回,白起竟没有立即回答,人们看到,这个神秘莫测年轻男人,竟此刻微微皱起了眉,似乎对于霁这个提议有些烦恼,顿了顿,白起一笑,漫不经心:“她还只是个不听话半大孩子,太早宠坏她对她没有好处,她应该与别人一样。”
与别人一样?
很孟青夏便明白了这句话含义,湛给她戴上了手铐,理所当然地,她只是个奴隶,应该和别人一样,跟马身后跑,管白起实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至少没有给她戴上拖着巨石脚铐。
孟青夏神情又诧异又恼怒,细细眉毛轻轻蹙起,那双漂亮黑眼睛也灼灼燃烧着火焰,抬起头来恼火地瞪着白起,白起却仿佛没有看到般,冰蓝眼睛,凉凉地扫过了孟青夏脸,冷血又毫不为之所动。
湛只好心中轻叹,白起大人,自然是不会容许她上马,别说她是个奴隶了,白起大人,一向不喜欢别人触碰……
009 夜里同眠(上)
一路上,他们似乎并不急着赶路,行程也不算太紧张,孟青夏绝对不会愚蠢到以为那个傲慢又冷血蓝眼睛野蛮人是为了体恤她这个只能被拴马后跟着跑奴隶而放慢了赶路速度,看得出来,这个叫白起男人,就像一只优雅又危险莫测雄狮,管他行事总是不紧不慢,可一切似乎又从来没有超出过他掌控之外。
管一行人并不急着赶路,可回程路上总是枯燥乏味,白起一点也没有惯着孟青夏,不到天亮,她就必须清醒,他们会丢给她一些对奴隶来说已经该感恩戴德食物,匆匆进食后,她便会被拴马后没命地奔跑,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人样她,早已又是灰头土脸与风尘仆仆,到了夜里,他们以天为盖,以地为床,生火进食,只有到了这时候,孟青夏才得以好好喘一口气。
即便每日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前行着,但对孟青夏来说,已经是苦不堪言,她除了进食时间之外就是奔跑,她一刻也不敢拖累他们,因为她确信,倘若她不慎跌倒了,那个叫白起男人,绝对不会大发慈悲地放慢马速,到头来吃苦还是她自己。孟青夏就这样咬牙做着日复一日事,即便到了夜里所有人都卸马休息了,她也早已累得一下也动弹不得,甚至连进食力气也没有了,总是一沾到地面就能立即睡觉,别提所谓伺机逃跑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荒芜景致也渐渐地发生了变化,他们缓慢又顺利地穿行过了一座不大不小沙漠,遥遥望去,隐隐可见人烟生活痕迹,孟青夏很清楚,大概不出两天,她或许就连城郭轮廓都能看到了,孟青夏脑中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桑柏曾对她说话,重获自由机会,只有这一次,到了白起地盘,她这个奴隶,恐怕再也插翅难飞。
这一夜,孟青夏心情很复杂,她像往常一样,沾了地便再也起不来了,所有人都忙着生火与歇息,他们亦是各自席地而眠,自然也没有人有空暇去关注一个小小奴隶,况且这些日子,这个奴隶看起来十分安分。
不远处,刚刚生好火烧得正旺盛,湛像前些天一样,将烤好食物和装满水囊奉到了白起面前:“白起大人,再过两日,便可抵达禹康了。”
禹康,一座不大不小城池,他们已经进入了夏后氏地盘内,而那禹康,正是白起封地。
白起接过了湛递来食物,低沉嗓音自喉咙间淡淡地“嗯”了一声。
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起脸色,火光映衬下,白起原就深邃脸部轮廓,显得加棱角分明,辨不出喜怒,湛犹豫了一会,终于斟酌着措辞问道:“白起大人,湛不是很明白,您既然立了大功,为何不早早向您父亲姒纵大人禀报?若是他知道了,一定会对您引以为豪。”
确,白起一路上,显然并不急着向夏后氏部族高首领,他父亲姒纵复命,而是首先回到了自己封地,如此不免落人口实,要谴责白起大人太过目中无人,湛不是很明白,白起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起嘴角牵起一抹笑,目光却是似有若无地落了远远地方那个累坏了而瘫倒地女奴隶:“很是难得,我这几天,似乎没有听到那个女人抱怨。”
湛愣了一下,知道白起说是那个连日来闷不吭声跟马后跑女奴隶,不禁赞叹道:“是,就连湛也大吃了一惊,那个女奴隶很能吃苦,真难看出,她从前也是个娇生惯养贵族,这让湛有些佩服。”
“能吃苦……”白起似笑非笑地抬了唇,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那个半大女人,可不像是个肯认命人,这几日,她未免也太安分了些……
夜已深了,所有人都各自歇息去了,就连白起也不例外,他背靠着一株枯了数木,身上盖了一件薄薄毯子,一只腿慵懒地曲起,毯子滑落了下来,他维持着那个靠坐姿势,闭目休憩。
今夜孟青夏,虽和前些天一样累得不行,可她脑袋却异常清醒,她很清楚,或许今天就是她后机会了,趁着所有人都休息,孟青夏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她紧紧咬着牙,蹑手蹑脚,一步一步瞧着那个危险男人走了过去,为了不让自己手上铐链发出声响,她不得不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冷汗浸湿了她头发,全都粘了脸上,管这还算是个比较凉爽夜里。
这一幕孟青夏脑海中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了,她知道,她不能带着这副手铐逃跑,而钥匙,该死,偏偏是那叫白起男人亲自保管着,他未免也太高估了她一个小小奴隶!
虽恐惧又紧张,但孟青夏还是悄无声息地靠近了白起,火光跳跃,那张深邃又莫测俊美容颜几乎就眼前,孟青夏感到呼吸一滞,竟然比那日要对阵庞然大物狮子还要紧张,她朝他,小心翼翼地探出了手……
010 夜里同眠(中)
孟青夏手有些颤抖,即便眼前这个男人闭着眼,呼吸均匀,可这张就算睡着也仍旧冷峻得令人生畏男人,他面前做这些偷偷摸摸事,孟青夏从未像现这样感到如此沉重压力。
她黑亮眼睛凝聚着紧张情绪,胸口无声地剧烈起伏着,颤抖双手,小心翼翼地他身上摸索着,她得努力避免惊动他,也不能惊动他部下,孟青夏指尖触及他身上衣袍,衣袍上纹路刺激着她每一寸感官,那上面,甚至渗透出他身上暖和温度,孟青夏屏着呼吸,紧张得浑身都冒着冷汗,忽然,手下碰到了一处坚硬,孟青夏脑中迅速反应,那是他佩戴身上兵器……这个意识,让孟青夏吓得瞬间脸色苍白,险些跌坐到了地上。
好孟青夏没有就此吓破了胆,很,她努力终于有了回报,那钥匙轮廓硬物就他佩刀不远处,孟青夏眼睛一亮,无可抑制兴奋和喜悦化作波光她眼中跳跃着,她小心地得了手,又悄无声息地卸了自己手铐,终于,得到了自由!
她倏然站起身,下意识地回头去观察白起神色,还好,他没有醒,孟青夏长松了口气,心中是前所未有激动,老天保佑,她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她终于要从这个可怕野蛮人手里逃走了!
她从来没有像现这样感叹自己运气不错,可一切还言之过早,孟青夏给自己敲了一记警钟,然后小心翼翼地跨过了东倒西歪倒地上人,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之后,她才开始逃离,疯狂地逃跑!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已经精疲力奴隶,那每天没命奔跑一点也没有消磨她意志,反倒让她体能比以往后得太多,对自由和生存渴望,就像源源不断地动力,让孟青夏这荒芜沙漠与冷寂夜色中,疯狂地跑!
就孟青夏真以为自己成功地丢掉了手铐束缚,避过了众人耳目时候,那个原先闭着眼睛休憩男人,终于冷冷地睁开了眼睛,这个淡漠而又莫测男人,他冷峻侧脸线条紧绷着,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刺骨寒气,那双妖冶瞳仁泛着一层锐利光泽,深不可测目光就落那道自以为是企图逃跑女人背影身上。
他周身都透着一层莫测寒气,可就此时,这个危险而又优雅男人忽然轻轻地勾起了嘴角,看着孟青夏目光,慵懒又轻蔑,就像一个猎人,正观赏垂死挣扎猎物如何做无用努力一般。
孟青夏永远不会知道怎样危险即将降临到自己头上,直到,她身后响起了马蹄声,还有勒令她束手就擒呵斥声,孟青夏惊白了脸,火光正逼近她,是那些追赶她人手里握火把,孟青夏头皮瞬间发麻,加了逃跑速度,越跑越,越跑越!
“站住,该死奴隶!”
“我奉劝你好别再企图逃跑,你给我停下!”
“该死,她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
孟青夏耳边什么都听不到,惟有随着自己飞地逃跑呼啸而过呼呼风声,那些体力充沛又骑着马男人面前,她身形,这被黑暗笼罩沙漠里,实太过渺小了,就连力量和速度,也实和他们悬殊太大!
砰一声,是孟青夏脚下踢破了石子,她整个人狠狠地地上栽了个跟头,灰头土脸,甚至吃了满嘴沙子!
火光也瞬间将她包围住了,那些人堵住了她所有去路,她就像落入网里还垂死挣扎可怜鱼,就此时,所有人忽然恭恭敬敬地孟青夏面前让开了一条道……
率先进入孟青夏视线,是湛,人们向湛问了好,禀报了抓住这个逃跑奴隶事,又见到湛身后竟然是亲自来抓回这个胆大包天企图逃跑奴隶白起大人,众人面色一变,当即刷刷单膝落地,以手按于胸前,低下了头,恭敬又惶恐地朝他行礼:“白起大人……”
湛脸色也有些羞愧:“白起大人,是湛没有看好您东西,险些酿下了大祸。”
白起似乎没有听湛说些什么,夜色中,他冷冽高大身躯站那,夜风吹得他身上衣袍翻飞摩挲,那双诡异蓝眸,仿佛比这清冷月色还冷,居高临下地落了那个满脸沙子神色有些绝望奴隶身上。
孟青夏心中亦是咯噔一跳,是,她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还未发一语,可他是那样威风凛凛,令人畏惧……
白起忽然朝着孟青夏走了过去,湛一惊,唤了声“白起大人”,但白起没有理会,径直走到了孟青夏面前,就众人不解与惊讶中,白起微俯下身,探出了一只手,扣住了孟青夏手臂,他大手很有力气,指节修长,像钢铁一样有力,他像捞一个尸体一样把呆坐地上不知死活孟青夏给捞了起来,冰蓝色眼睛,逼视着她……
白,白起大人他,他竟然……竟然……
白起这一个动作,吓坏似乎不只是孟青夏一人,就连湛他们,也纷纷露出了吃惊不已神色来,这剧烈反应,甚至不亚于孟青夏。
孟青夏惊惶眼就像一只受伤小鹿,水汪汪,还有波光颤动,着实吸引人,白起冷笑了一声,似评价她愚蠢行为:“天真。”
那冷硬又毫不累赘字眼落了孟青夏耳朵里,就像一记重拳砸了她心上,她是真感到绝望了,撞进这双诡异莫测蓝眸里,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轻蔑,他就是一个脾气恶劣猎人,任由她挣扎着,甚至眼睁睁地放她出了笼子,可又让她白白高兴了一场,令她彻底地感到了绝望,这比就这么关着她还要残忍。
他这是告诉她,即便他给她机会,她也没有本事成功逃离?
011 夜里同眠(下)
就连唯一获得自由机会都被这个霸道冷酷男人残忍地扼杀了,孟青夏心中是无失望,可她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人,就像她不会眼睁睁看着斗兽场里狮子扑过来把她吃掉一样,她也不会白起手中等死……
紧紧咬住了自己唇,她似乎是要借此给自己勇气,果然,孟青夏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借来胆子,鬼使神差地,脑门一热,她一手被白起长而有力大手扣着,另一只手却是自由,她忽然粗鲁地一把扯下自己挂脖子藏衣服下面牛角装饰,尖锐那一段对准着白起胸前,她面前白起太高大了,即便她这么站着,也只达他胸口,可就是那个胸口……心脏位置,那里对孟青夏充满了蛊惑,刺下去,刺下去,他若受伤了,一片混乱,说不定她还有机会逃跑!
一道危险寒光霍然从白起那双冰蓝色星眸中闪过,他眼中迅速弥漫出一道寒厉得令人毛骨悚然轻蔑冷笑,凌厉得如同一把刀一样当头朝着这个不知死活女人劈了下来。
“白起大人!”
所有人都没有料掉这个女奴隶竟然还会大胆地尝试刺杀白起大人,他们都太大意里,那一瞬间,没有人不变了脸色,刷刷刷,纷纷抽出了自己刀来……
比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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