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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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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大人作对。

克蚕这一回,已经不止一次请求能与白起大人见上一面,看来他也已经想通了这些。

白起嘴角微微上扬,而那幽深寒潭一般不起波澜眼眸,也蓦然地泛起了一丝轻蔑笑意:“克蚕还算是个明白人。”

“那么白起大人……您意思是?”

“暂时还没有见面必要,这也是出于为他考虑决定。”白起慢悠悠地说着,脸上是漫不经心淡笑:“涟,你告诉克蚕,明日我们将度过栾崖岭,这阵子,他也辛苦了,可以回去向父亲大人禀报了。”

“是。”涟顿了顿,低声领命。

默了默,白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湛,我吩咐你办事如何。”

仍想些什么湛猛然回神,轻咳了几声,低声回道:“按照白起大人您吩咐,我已经将明日回程事安排妥当了。”

既然克蚕已经投诚了,明日通过栾崖岭应该将是一件极其顺利事,湛工作反而十分轻松,湛对此感到有些伤心,看来白起大人心中,他果然不及他哥哥涟那般值得委以重任。

白起丝毫没有理会正多愁善感涟,他只是淡淡地丢下了一句话,便回身往帐子里去了:“虽是如此,一切还是小心些好。”

白起此话一出,湛当即如遭棒喝,神色一凛,严肃了起来:“是。”

即便克蚕已有投诚之意,但这世间,难捉摸便是人心,谁知道呢,或许克蚕会是个忠心耿耿铁将呢,古往今来,无论是政治家还是军事家,难免要多留一些心眼,出尔反尔可不是一件稀奇事。

……

孟青夏这一夜,是老老实实地睡过去,她好像有些明白前一夜白起为何会那样严厉地故意折腾她,让她练习那些已经消失了上古文字练习了一整晚,导致她这一觉,是累得直接睡到了天亮,甚至等到了天都大亮,所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时候,她才被白起从床榻上给拎了起来,强迫她喝了些羊乳又浇了她一脸冷水才让她清醒了些。

若是平常便也罢了,今日可是要马背上度过一天,虽然他已早有安排,但路途长远,难免会出什么变故,这孩子若不清醒一些,非得出问题,就算一切顺利,栽下马背苦楚也够她受。

孟青夏苦着脸,那一脸冷水,冻得她打了个激灵,却也确猛然清醒了过来,白起扫了她一眼,这一切也确出乎他意料之外,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一趟,竟然还要费心操心她事,看来等到回去以后,他非得好好罚一罚她才可,若不让她印象深刻,往后只怕要将他话当做耳边风。

大军早已经准备妥当,由于胜利喜悦和即将回到亲族身旁兴奋,让这联盟大军气势比出发讨伐三苗之时还要气势高昂,振奋人心。

湛已经为白起大人将他坐骑骄火牵了来,经过长时间摩擦,骄火已经和孟青夏很熟了,骄火眼里,孟青夏大概和自己一样,都是被白起大人疼爱宠物,就像白起大人对它也时常亲自为它刷洗鬃毛清洗马身一样,骄火白起大人面前很是温顺,爱屋及乌,孟青夏那也便是它同伴,既然是同伴,骄火便不再排斥孟青夏,见到她时,竟然还亲昵地用脑袋拱了拱,鼻子呵出了白气来,喷了孟青夏一脸潮湿,好她现精神还算清醒,才没被骄火脑袋给拱倒。

看着这两个“孩子”相处倒也愉,孟青夏一脸郁闷地抬起头看白起,白起却也只是微微动了动嘴角,没有袒护她和骄火任何一方,只当没看见一般,将孟青夏给拎上了马背,他自己则也随之翻身上马,于孟青夏身后落定,然后微扬手臂,将孟青夏护了他披风之下,孟青夏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往后一倾,便靠进了白起怀里,只是这一回,白起没有像往常一样抽空空出一只手来圈着她,保证她安全,孟青夏也知道这一回是行军,和往常不一样,她身子是侧着坐,若是真发生了什么事,也好随时跳下马背来,白起想得倒是周到,但孟青夏可不想做栽下马背事,况且骄火算得上是高头大马,这一栽,可不是件好受事,思及此,孟青夏很自觉地将脸往白起怀里一埋,伸出了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白起腰,以此来稳住自己身形。

以这样姿势坐马背上,孟青夏还是第一次,她虽然是侧坐马背上,但是因为抱着白起腰,她几乎是脸颊贴着白起胸膛,耳边能听到白起清晰而有力心跳声,莫名地,孟青夏再一次面红耳赤了起来,好白起披风掩盖住了她,并没有人察觉到她异样……

------题外话------

听说某某人很怀念乌鸦万时候啊,虽然乌鸦现出门外,有点忙,暂时没办法满足大家愿望,但是今天就努力一下好了,晚一点还有一,等着哈!

097 万众膜拜(二更)

这一路出奇顺利,白起没有选择绕开栾崖岭,可栾崖岭上,什么都没发生,这让原本还有些紧张孟青夏满面地诧异,她白起怀里,憋得差点透不过气来了,无时无刻不警惕着或许两峰夹道随时会有埋伏出没,但这一路,顺利得,连块挡路大石头都没有,虽然知道白起早有部署,但这一切仍是顺利得出乎孟青夏意料之外,通过了栾崖岭时候,白起下令让大军卸马休息,一路上,他们便这样不紧不慢,从容有度地回道禹康境内。

孟青夏曾面满困惑地问白起,为什么栾崖岭上什么事都没发生,白起只是云淡风轻地反问了一句“你希望发生些什么?”,孟青夏被堵了个哑口无言,什么都没发生,确是件她所希望事,可这未免也太古怪了吧,她千里迢迢,费千辛万苦,还差点丧命地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白起栾崖岭之上或许有埋伏等着他,结果白起根本没给她说话机会,他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从容有度,一点不好事都没发生,这不是让她白跑了一趟?

若不是如此,她或许此刻还好好地待禹康城里晒晒太阳,沐浴着温热泉水,穿着干净衣衫,何苦来遭这份罪?况且白起还未必领情,她还因此,平白无故遭了白起一顿训斥……

难不成是微生告诉她消息出了什么差错,是微生骗了她?可为什么呢,孟青夏想不出微生有什么需要欺骗她理由,她不过是个小小奴隶,并不能改变大局……

但……就算栾崖岭上真什么事也没有,对于他人劝告,难道白起不应该为了安全起见,直接绕开道不就好了,为什么执意要从栾崖岭走呢?

孟青夏眉头皱成了一团,她不喜欢这种被白起认为什么都没必要告诉她感觉,诚然,她只是一介小小奴隶,白起眼里不过是一个还没长大孩子,他确没有必要向她解释这些,这是常理,但孟青夏仍是忍不住心中郁闷。

似乎是看穿了孟青夏那点心思,白起抽空空出一只手将她埋得几乎要嵌进自己胸膛里脑袋给抬了起来,让她脑袋露了披风外头,距离禹康城已经越来越近了,经过了漫长冬季,禹康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和他离开前没有什么两样,前面探路回来部下告诉白起,得知白起要回来了,禹康城外,挤满了前来迎接他们子民,人们手中捧着鲜食物,擂着鼓,吹奏着凯旋音律,等待着他们回来,白起孟青夏头顶好脾气地笑了,像对付一个正闹脾气孩子一般,白起低声附她耳边道:“这几日,你思虑些什么,既然想不通事,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你该看看,前面有多热闹。”

孩子无非就是喜欢热闹东西,白起认为,这样说了,或许会转移孟青夏注意力,她这一路上闷闷不乐,他虽不说,却也看眼里。

哪道孟青夏却不领情,仍是闷闷地不吭声,白起倒是被她气得有些没脾气了,便似有若无地提点了一句:“你以为绕开道就没事了?”

果不其然,一直精神蔫蔫孟青夏闻言,惊讶地闪了闪黑亮眸子,她抬起头,额头轻轻地擦过白起下巴,青灰色胡茬子让孟青夏额头有点痒,入眼,却是白起性感薄唇与弧度俊美下巴线条,孟青夏一愣,眨了眨眼睛,抱着白起腰间双手仍没有松开:“那么,姒……你父亲,是真设了埋伏?”

这一回,白起便再也没有回答她问题了,好像能与她说那么多,已经仁至义了,这一点上,白起有些霸道得近乎蛮不讲理,他从来不认为,一个女人,或者是一个孩子,尤其是孟青夏这家伙,完全没有必要操心这些事,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他们作为男人,该担心事,而孟青夏,这孩子,她唯一需要操心事,就是该怎样乖巧安分地待他身边,老实点,不要再给他惹祸罢了。

白起虽然没有再回答孟青夏问题,但孟青夏也不怎么意,她垂下了眼帘,若有所思……

或许白起说得对,若是姒纵真想要白起性命,就算避开了栾崖岭,又能避到哪去呢?栾崖岭能有埋伏,其他地方或许也有,就像当初她和阿修阿观不也一样遭遇了埋伏险些丧命一样吗?既然绕开道没有用,白起自然觉得没有必要率领着已经经历了一整个冬季战役疲惫不堪部下们再多次一次,徒增疲劳。

孟青夏心中一跳,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白起看起来,早她和阿修阿观赶来之前,就已经有所部署,所以他才会如此有条不紊,如此不紧不慢,这一回,他们竟然这样顺利地便通过了栾崖岭便是证据,或许……白起势力,也早已经渗透到了姒纵周围去……

这个大胆念头孟青夏心中掠过,她仰起头,看着白起那英俊得近乎有些不真实容颜,这让孟青夏有些迷茫,温柔白起,发怒白起,冷峻白起,残忍地白起,莫测白起,野心勃勃白起,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白起……

“白起大人!白起大人!”

“恭迎白起大人得胜归来,白起大人万岁!”

“万岁,白起大人万岁!您为我们所有人带来了胜利喜悦,您是我们神,您一定是天神降临到了这世间!”

“这是一个美丽春季,太好了,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三苗人侵袭了,这都是白起大人功劳!”

“白起大人!白起大人!”

就此时,震耳欲聋欢呼声传进了孟青夏耳朵里,那是闻讯赶来族人们正迎接白起和大军归来,眼前场景实是太壮观了,白起子民们,是自发地将他奉为了天神,那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海浪一般此起彼伏地正向白起膜拜,他们敬畏白起,俨然就像敬畏天神一般,就连颇富盛名巫师大人微生,人们也仅仅是将他称为天神之子,而今天,人们竟然直接将白起当作了天神来膜拜。

春风拂面,放眼望去,整座城池,繁荣富强得,宛若生历史长河中瑰丽伟业,孟青夏眨了眨眼,那双漂亮黑眸也跟着闪烁不定,好像也被眼前场景给震慑到了。

天哪,白起到底都使用了一些什么手段,她仍记得,不久之前,白起处境还压抑得很,姒纵忌惮,让他几乎失去了手中所有权力,只能占据着一座坚不可摧禹康城,每日忙于处理度过冬季所需要准备这些繁杂小事,可怎么仅仅是经历了一个冬季,白起不仅促成了十二个氏族联盟,还掌控了夏后氏和氏族联盟大部分军权,击败了入侵三苗,将他们逼得四处逃窜,这不仅让白起收获了一大片疆土和领域,甚至还让白起赢得了这样好名声,看那些子民,他们眼中对白起崇拜几乎已经到了疯狂地步,这是否意味着……

白起已经不屑于隐藏他野心,那么面对甚至想要自己性命父亲姒纵,白起又会有什么样打算呢……

“你担心些什么。”

耳边传来白起那悦耳得让人心颤声音,他嘴角微微上扬着,蓝眸深邃,满是王者尊贵和霸气,此刻白起双眸微眯,如同有一层神秘莫测薄雾笼罩眼底深处,使得他整个人,都完美得充满了诱惑……

孟青夏一惊,本能地张口否认自己心中竟然也对这样霸道这样强大白起产生了几分敬畏:“没,没什么,我只是……被这样场景吓到了,它们太壮观了。”

白起嘴角带着笑,因为这里实是太吵了,所有人都热烈欢呼着白起名字,白起只好轻轻地捏住了她下巴,她耳边低声地说话,他说话时,那温热气息喷洒进孟青夏耳蜗里,让她一度脸红:“这样机会往后……”

“白起大人!”

正交头接耳地说话间,忽然有一道清脆好听充满了生命力活泼声音打断了他们间对话,白起松开了捏着孟青夏下巴手,抬起头来,嘴角也不经意地轻轻向上勾起了一道微微笑意,那一瞬间,孟青夏脸上表情很精彩,几乎是瞬息万变,那红透了小脸霎时间退了色,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

但这样情绪,很就被孟青夏抛到了脑后,她也随着白起抬起头来,松开了抱着白起腰间手,顺着白起目光看去,今日天气好得不像话,像是为了恭迎白起归来,那绚丽明媚太阳之下,只见不远处,一道俏丽身影闯进了人们视线中,那是一身七彩裙袍檀舟,红扑扑脸蛋已经露出了一些少女长成尖俏,只是檀舟性子还是像以前一样活泼好动,见到了白起,便不管不顾挣脱了侍从阻拦跑了过来,她跑动时,风扬起了她飞扬裙裾,编成细细鞭子青丝也脑后扬起,让一张光洁得带着灿烂笑颜脸露了出来,很是夺目。

虽然已经有一个冬季没有见过檀舟了,孟青夏经历了那场冬季,也长高了不少,原本以为都赶上檀舟了,如今看来,檀舟似乎也长高了不少,仍旧比孟青夏高出了一截,只是孟青夏仍是满脸稚气,檀舟身上,已经满是少女醉人芬芳。

檀舟见了孟青夏,也很是欢喜,她从她父亲大人那听说了,白起大人好像是经历了一些危险,还好这个小奴隶不管不顾危险,不怕千辛万苦,向白起大人传递去了消息,为了这件事,檀舟对孟青夏不禁又生出了几分好感来,这一回,听说白起大人要回来消息,檀舟说什么也要亲自赶来庆贺白起大人凯旋,霁拿她没办法,便也只好应允了,让自己亲信随行保护她安全。

按照霁意思,待白起讨伐三苗得胜归来,就要将双方已经谈好联姻事提上议程,但很可惜,听说白起出发前,微生曾经当着联盟大军面前卜了一卦,令白起答应了,六年之内将不会迎娶妻子,以此换得了天神庇佑,得来了如今凯旋。

霁对此虽然也极为惋惜,但这也算不得白起出尔反尔,白起是当着那么多人面答应,这事霁也没有办法对白起生出怨心来,毕竟这可是他们夏后氏颇有声望巫师占卜出来结果,为了大局,牺牲儿女情长也所难免,霁反而对此加欣赏白起几分,和彤城氏联姻,对白起本来就是有利无害,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他恐怕也不会拒绝这门联姻。

虽然檀舟那丫头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很是失望,还霁那儿哭闹了好长时间,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事……

“檀舟,你怎么来了。”白起对待檀舟态度,还是很温和,可那样温和,就像他对待任何一个人一般,白起并不是个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人,大多时候,他还算温和,只是那种令人敬畏冷漠和威严,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让人无法忽视,这让孟青夏神情加复杂,她看来,白起对待檀舟温和,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了,他明知自己生了一张蛊惑人心好皮囊,只要微微一笑,就会让人找不到东南西北,他此举,分明是俘虏檀舟芳心,而对待她时候,白起却总是容易生气或是训斥她,这样待遇,真是天差地别!

“白起大人,恭喜您得胜归来。”果不其然,檀舟面颊刷地一红,露出了少女羞怯,她将目光转而落了一脸不知道想些什么孟青夏身上,笑嘻嘻道:“小奴隶,我听说了你事了,你可真厉害,我好佩服你,你不愧是我檀舟承认为朋友人!”

------题外话------

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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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浴殿水仗

一回到禹康,白起便将孟青夏丢给了下人,而檀舟作为从彤城氏来客人,自然是得到白起礼遇,听说这一回檀舟是特意为了庆祝白起得胜归来而来到禹康,就算看彤城氏首领霁份上,一向并不怎么容易让人接近白起,也难免对她格外宽和些。

再一次见到孟青夏,檀舟显得很高兴,非要拉着孟青夏叙旧,但白起只是微微一笑,阳光之下,白起显得加高大和伟岸,他像对待小妹妹一般亲切地拍了拍檀舟脑袋:“这孩子已经十多日未曾沐浴,想必你也不会急于一时与一个脏兮兮家伙叙旧。”

白起微笑模样温和又清俊,颠倒众生,檀舟小脸绯红,此刻恐怕无论白起说什么,檀舟都会红着脸点头吧。

孟青夏小脸也是一红,下意识地低头,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身上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可是一路上,白起自己不也是把“脏兮兮”她裹他披风之下带回来?一路上那么长时间他都不嫌弃,怎现又嫌弃起她十多日不曾沐浴了?

行军外条件,当然不允许孟青夏奢侈,偶尔士兵们能到春天里化了冰湖泊里将自己洗干净,孟青夏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毕竟是女儿身,白天夜里都有士兵巡视,自然不好效仿他们,况且她这身子骨,也实挨不了那个冻,若是平日里,白起一贯会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她特殊待遇,可行军外,白起是很注重纪律和表率人,除却孟青夏浑身是血出现他面前那一天,接下来十多天里,她确连一个澡都没洗过……

回到了王城,白起便丢下了她,让侍女们带她下去清洗干净,檀舟听了白起话,也依依不舍地和孟青夏约定了,等空闲了,再来找她玩,反正她这一回来到禹康城做客,肯定是要待些时日。

孟青夏被人带到了浴殿里,她虽然是奴隶身份,但白起封地里,俨然成了第二个享有特殊待遇能够使用白起大人浴殿贵客,经过了这么多事,这里侍女们可不敢再小看这个小奴隶了,孟青夏被请进浴殿时候,她们对她态度都客气得仿佛将她当成了一个堂堂正正贵族,孟青夏简直是受宠若惊,她还是比较习惯她们能不冷不热地对待她。

踏进了浴殿,蒸腾雾气立即迎面扑来,温暖湿气沾湿了孟青夏睫毛,虽然已经回春了,可从外头走进这温暖浴殿,还是如同从冰窟窿中走进了火盆里,孟青夏眨了眨眼睛,一时间眼前雾气弥漫,有些看不清路。

“请您将旧衣脱下。”

“请您这边请。”

“小心一些,地上有些滑,把东西交给我们,阶梯这边。”

由于孟青夏身份模棱两可,侍女们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但还是客气地对她用上了较为尊敬称谓,孟青夏有些受宠若惊,只好像个木偶一样任凭她们摆弄,浴池里水温十分暖和,孟青夏才刚刚踩入阶梯进入水中,那泛着雾气温泉水就已经没过了孟青夏脖子,多亏了这个冬季她长高了不少,不久之前,她甚至还会被这里浴池所淹没。

进入水中,孟青夏只感觉整个紧绷身子也随之一下子松展了开来,她脏兮兮头发被放了下来,身后侍女正用花瓣混合着细盐细细地搓洗着她头发,有人从水里捞起了孟青夏胳膊,浴盐搓上了她细嫩肌肤,她们动作和小心,也很轻柔,这和孟青夏曾经经历过那一场“蜕了一层皮”恶劣待遇要天差地别,没过多久,孟青夏肌肤便慢慢地变得粉嫩白皙了起来,上面沾染着水珠,孩子肌肤美丽得天生就散发着健康光泽。

一路风尘仆仆,又加之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提心吊胆,突然进入了这样轻松氛围里,孟青夏精神也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她这一遭经历可真是精彩,身为奴隶,她看遍了这里所有野蛮和丑陋一面,慢慢地将自己所谓文明价值观也毁于一旦,慢慢地变得和这里野蛮与原始融合了一起,现,她竟然能够这么多侍女侍弄和折腾下,心安理得地昏昏欲睡,那细细软软黑发沾了水,贴了她肩膀上,白皙小脸因为这阵子奔波忙碌,失去了些孩子气圆润,反而消瘦了不少,她侍女们摆弄中,慢慢地不断点头,竟然就水中打起了瞌睡。

周遭摆弄她头发和胳膊手慢慢地少了,后连身边细细簌簌动作声都渐渐地消失,孟青夏对此仍然浑然不觉,她背靠着浴池边缘,长长睫毛粘着水汽,小嘴微微嘟起,似乎是因为后背靠着坚硬池壁睡得有些不舒服,她这姿势,脑袋就差要埋到水里去了,真让人怀疑她脖子会不会就这么折断了。

看这这个随时要滑到水中,淹死了也未可知小家伙,白起是又好气又好笑,浴殿里侍女皆面色惶恐,纷纷停止了侍弄孟青夏动作,收了手,提裙退至两侧,为那天神一般伟岸而英挺王者让出了一条道来,她们自两侧下跪,正要开口向白起大人行礼,但白起只是轻轻地抬起了一只手,作了个噤声手势,侍女们极少有机会能够见到白起大人面,不禁各个惶恐,恭恭敬敬地起身,安静地退了出去,守浴殿外殿之内。

白起显然是刚刚沐浴过才往这来,他身上那英挺又利落铠甲和墨色长袍早已经褪下,身上甚至只披了一件薄薄月白里衣,隐隐约约,可见他身形修长而健硕轮廓,那美丽长发散脑后,湿嗒嗒仍滴着水,那张沐浴过后有些慵懒和散漫面容,少了些部下面前威严和严肃,他完美得就像是一件天神满意作品,找不出丝毫瑕疵,但眼前这一幕白起,绝对不多见,这慵懒俊容,衣衫不整,却显邪肆,蛊惑人心!

孟青夏看起来是真太累了,根本没察觉到原先侍弄她那些侍女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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