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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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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略微沉吟,然后缓缓开口道:“也好,你这就随我过去吧,这种事不可耽搁。”

“是。”

顿了顿,白起虽没有回过头来看那小家伙,但还是开口嘱咐了湛一句:“留几个你信得过人这里。”

毕竟是别人地盘,白起带人也屈指可数,为一个小小奴隶留人,还是留“几”个人,湛意味深长地瞥了眼那床榻方向隆起小小人形,然后收回目光,心领神会:“是。”

------题外话------

这章算昨天二。今天还没,晚点

105 白吃的苦

见到微生时候,同样场还有不少夏后氏颇有声望巫医和姒纵所信任部下,虽然由微生亲自出马诊断姒纵病情,但毕竟事关首领大人安危,小心点也是难免。

白起从外而入,帐子里气氛很肃穆,微生则依旧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坐位置上,若是不知情人,看着那样安静又温和面容,恐怕会以为他已经睡着了,除了微生沉默,这里大多数人则都低声私语,三五成群地挨着头,讨论姒纵大人病情,他们神情凝重,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随着白起进入,这低低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这些部下们和巫医们面面相觑,神情之上对白起存了几分敬畏,又存了几分小心和复杂情绪交错着,他们纷纷散了开来,白起所经之处,前方几乎都自动地清出了一条通道来,他们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也不知道要不要向白起行礼或是示好,可他们谁也不敢他面前流露出丝毫放肆和无礼。

白起神情淡漠,只若未闻,亚麻色王袍挺拔而俊朗,细小银丝勾勒出云样纹路,并不华美,却又让人难以忽视它们存恰到好处,白起从外而入,步子并不大速度也不,但带着那股浑然天成尊贵风采,每一步落下,都如同是踏所有人紧绷神经之上,这里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情不自禁将视线随着他脚步移动,帐子内一片寂静……

这个男人,强悍得只是出现人们眼前,一言未发,竟足以给人一种强大压迫感,那样光芒四射。

一直沉默地坐位置上平静得像是睡着了一般微生于此时,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清隽面容上含了微微笑意,银河一般绚丽银白长发衬得他面容有些病态苍白,微生身体一向不好,一贯像个旁观者一般静静地听着感觉着任何变故出现他面前,那张温和柔顺面容之上,通常安静得让人看不到他太多情绪变化,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了,这位年轻巫师也是宠辱不惊,淡定得让人从来不曾他脸上见识过任何惊讶神色。

“白起大人。”微生站起身,他虽然闭着眼睛,可行动看起来倒是自如得很,他微微弯起嘴角,温和地笑道:“您来了。”

白起倒是没有再和微生客气,点了点头:“父亲情况如何?”

微生面容也微微一凝,眉间稍有蹙起,看来姒纵情况确不容乐观:“寒气入侵五脏,痨而咳血也是越发频繁事,巫医们为姒纵大人治理法子也不然无用,我只是稍作了些改动,但愿用过几天之后,姒纵大人身体能够好转,到时候再行观察。”

白起神情也有些凝重,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一切就劳你费心了,冬天到来之前,父亲大人身体还尚可,既然已经熬过了一整个冬天,想必情况会有好转。”

“为姒纵大人和您效力,是我该做事。”微生点了点头,微微笑道。

就此时,帐子外走进一道银白华袍少年,正是伯益,只是和平日那意气风发又骄横跋扈他相比,伯益此时看上去也有些狼狈,冒出胡茬子也来不及清理,见了白起,伯益倒是丝毫不意外,很自然地来到了白起面前:“白起大人,您来了。听了微生话,我已经让人将药材找齐了,看样子也要熬好了,这个时候,姒纵大人想必也是时候该醒来了,这几日姒纵大人已经吩咐过,请您前往侍奉汤药。”

白起点了点头,吩咐湛等人跟着伯益侍从前往取药,随即又和场众人说了两句场面话,便动身打算前往侍奉姒纵早上起榻用药。

……

来到姒纵休息寝帐,帐外已经守着不少姒纵亲信了,里里外外,密不透风,服侍侍从已经备好了干净水和便于吞咽食物,见了白起来,他们倒是不失于礼数,恭恭敬敬地躬身向白起行礼:“白起大人。”

这些人,虽然大部分是姒纵大人亲信,但今天微生大人已经来看过了,还特意命人将姒纵大人用过那些衣物和巾布烧毁,那首领大人帐子中常点熏香中,微生甚至还加了几味治理疫症时常常使用药材,管微生并没有明说姒纵大人得到底是什么病,可从这阵子姒纵大人病状和表现,以及今日微生举动中,他们也隐约推测出,姒纵大人这种痨咳,可能还会传染,这里人,根本没几个敢往那里面去。

此刻见到白起大人来了,他们神情显然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白起大人……”湛已经奉命去领即将要熬好汤药了,白起身边只剩下了涟和几名近身侍从罢了,此刻练神情也有些冷然和凝重,显然是欲言又止。

“你们留这。”白起显然知道涟想要说些什么,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随即掀帘而入,白起随行那些侍从也纷纷止步于帐外。

帐子里仍和前一日一样,光线昏暗,让人不大舒服,帐子里仍点着浓郁熏香,浓得让人头疼,只是这香味中,气味隐约有了些改变,想来是微生功劳,白起这一回,倒是不如初次进入这里时那样忍不住皱起眉,饶是如此,这浓郁熏香,仍是驱不散这帐子里残留药味。

姒纵也才刚刚有了些睡醒迹象,喉咙里卡了一口痰,他才刚刚想要翻身,帐子里立即又传来了一阵剧烈咳嗽声,白起进来后,尚未来得及行礼,便率先走向了床头,将瘦得像个骷髅骨架一样姒纵从床榻上扶了起来,这一回白起动作已经熟练了不少,一手将姒纵扶起,人也顺势入坐了姒纵身后,另一只手则直接拿起放置床头折叠整齐柔软巾布抵于姒纵口鼻前,姒纵身上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全部仰仗着白起搀扶,整个头也埋了白起捧着巾布掌心闷声咳嗽了起来,白起一言不发,动作极其耐心地抚了抚姒纵背,试图为他顺气。

一阵闷声咳嗽之后,姒纵方才感觉好了一些,白起大掌微收,撤了巾布,那双平静无波蓝色幽眸也似有若无地从掌心巾布中那抹触目惊心黑红淤血上扫过,那平静目光随即又淡淡地收回,白起什么话也没说,脸上甚至也没有露出丝毫情绪变化,只将那巾布丢入了火盆,大火中烧毁。

才一夜不见,姒纵好像又虚弱了不少,帐子里白起进来之前,几乎一个侍奉人也没有,他灰黑眼睛有些混浊,眼白也变成了暗黄色,面色蜡黄,不怎么能睁开眼睛,缓和了一口气之后,姒纵才平静地看了眼白起,缓慢地一字一句道:“你来了。”

“儿臣先让人奉些热水进来,洗一把脸,父亲大人您也许会感觉清爽一些。”白起点了点头,语气平静,这父与子之间,并没有往日那危险而又剑拔弩张气氛,可却又是生疏,白起所说话,也只是一个为人长子,为人臣子通常会说一些安慰话。

姒纵点了点头,白起便让人将水和食物端进来,白起下了令,那帐外也终于有了些动静,负责侍奉这里侍从和侍女战战兢兢地将东西带了进来,可他们个个都低着头,神情有些惶恐,站着身体都忍不住有些颤抖,显然是一刻也不想这里多待模样,白起不冷不热地扫了他们一眼,这一眼,虽不带太多情绪起伏,可就这一眼,也足以让人觉得肩膀一沉,面色发白起来。

“退下。”

“是。”

下一秒,人们只觉得身上压力突然一轻,原来是白起目光微敛,已经静默地收回了目光。

得到白起命令,就如蒙大赦,这帐子里很便又只剩下了白起和姒纵二人。

姒纵是何等精明人,这几日,他这里越发地冷清了起来,这帐枯槁蜡黄脸微微一沉,那浑浊眼睛也变得有一瞬沉冷了下来,但姒纵也什么都没说,任由白起侍奉着净面洗手,然后又端来了些吞咽方便食物喂了他用下,虽然已经是些稀得不能再稀肉汤了,但姒纵情况显然比想象中要糟糕一些,竟然就连这些汤汁都难以完全咽下,只喝了小半碗,便再无胃口再用食物了。

白起也没有勉强,将食物放下,这才又将另一块干净巾布递给姒纵,他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嘴里却仍是一个为人臣子该职责,平静又耐心地淡淡说道:“父亲大人不必太过担忧,今天微生已经来为您看过病情了,没有什么大碍,等喝了汤药,再过些时日,您身体就会大为好转。”

姒纵点了点头,因为进了食,身体里也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伯益……还有那些侍奉人,都去了哪里?”

伯益?

白起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眼睛半眯,隐隐流露出了些轻嘲意味,管如此,他仍是平静得仿佛谈论今日天气一般,漫不经心回答道:“您病需要静养,侍奉奴仆都帐外,至于伯益……为您熬制汤药是件不能马虎事,这个过程全权由伯益和他侍从劳心劳力。我人已经随着伯益去将熬好汤药往这送来,父亲大人不必担心,待您好好用过了药,想必不出几日,就能显见成效。”

白起这话中揶揄,姒纵哪里能听不出?姒纵对他白起忌惮,这入口药物,自然不会由他人去经办。

“白起大人。”湛来得很及时,看来是药好了。

“进来。”白起点了点头,吩咐湛将汤药端了进来,便让他退了下去,按道理,伯益是绝对不会让白起人经手这些汤药,但想来,这种时候,伯益他自己恐怕也不大想踏进这个地方吧?

白起唇角隐有弧度,那别有深意笑意只浮唇角,而未达眼底,他亲自端起了盛着黑色药汤容器,一手扶着姒纵,一手直接将它端了姒纵面前:“父亲大人,您该用药了,这可是微生心血。”

姒纵皱了皱眉,却没有立即喝药,白起倒是耐心至极,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您该喝药了,父亲。”

姒纵眼中有冷意扫过,随即虚弱地轻笑了一声:“既然是侍奉汤药,往后你应该学会做得周到一些。”

白起面上凉凉淡笑神情不变,这个生了一张如此令人神魂颠倒俊美面孔男人,忽然轻轻地深邃了嘴角弧度,那双冰冷淡漠眼睛满含深意,湛蓝色瞳仁里豁然淌出了一层深沉笑意来,姒纵注目之下,将那汤汁端至了自己嘴边,然而那动作却后关头微微一停,还未下咽,白起那湛蓝眼眸中,便已闪过了一丝莫测而冷了危险情绪变化……

顿了顿,白起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眼底笑意深,他很自然地继续了那个动作,就着这药汤饮了一口,那汤汁极苦,可白起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幽深瞳孔彷如一个漩涡般深不见底,薄唇唇畔一丝清冷至极嘲讽,优雅淡笑道:“也许会有些苦,但想来您如此小心防备下,不会出什么问题。”

他看起来对这一切早有所料一般,并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神色,白起此举,也是姒纵所希望,既然白起都已经做到了这份上,姒纵自然没有任何再疑心他借口,白起侍奉下,姒纵勉强将那碗药汤给咽了下去……

……

接连三日,白起都姒纵病榻前侍奉汤药,衣不卸带,简直是做到了让所有人都无可挑剔地步,即便是夜里,白起也根本没有再回到自己帐子里,听说姒纵病榻前一切,白起都是亲力亲为。

微生仍是每日会去为姒纵查探病情,但关于汤药熬制之事,除了伯益等人,便也只经过病榻前侍奉汤药白起手。

夜色露重,但于春末初夏而言,这夜风也并不显寒冷,反而稍稍显了些清爽,由于白起这几日都不眠不休地侍奉病榻前,孟青夏见不到白起也很正常,但这几日,首领庭里气氛十分古怪,孟青夏时常可见有人将从首领帐子里带出东西丢入火中烧为灰烬,种种情景都让孟青夏感到不寻常,甚至是有些不安。

但这里人各个守口如瓶,并不敢妄自议论姒纵大人事,就是亲自为姒纵查探病情微生,也并不对此事多提只字片语。

由于白起不眠不休地侍奉汤药于病榻前,湛和涟自然也那帐外站了两日,孟青夏这里,便是一个能与她说话人都没有了。

只是白起虽然并不再回到帐子里,但仍是偶尔会让人传话予她,说也奇怪,她没病没痛,可每日总会迎来一碗苦不堪言汤汁逼迫她喝下去,那些鬼东西自然都是白起命人送来,伴随着这每日一碗汤汁,还有白起那些警告,其实也无非就是要她老实安分一些,嘱咐她进食进汤,哪也不能乱跑罢了,虽然都是些枯燥无味甚至算得上是重复话语,但孟青夏这两日,反倒每日开始企盼起这枯燥无味嘱咐传达到她这儿来,那也不免要每日皱着眉头同样迎来一碗莫名其妙汤药。

这首领庭气氛紧绷,未来风雨莫测孟青夏是知道,但凭白起自负和傲慢,是不屑于让她操心这些不该她操心事,孟青夏消息闭塞,反倒让她有些不安,不知道目前局势到底是什么样了,唯有白起这几句只言片语,至少是白起状况尚且安好证明。

这是第三个夜晚了,虽然白起总要她安分,但孟青夏一向不是个安于现状人,她无法忍受这种未知和一无所知笼罩着她,况且她还要莫名地白白遭受一碗药汤之苦!

这几日,微生也为了替姒纵查探病情事,并没有回到神庙里,孟青夏早就知道微生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紧张,通常她问微生什么,微生也都会不吝赐教,孟青夏看来,微生甚至是个披了个神圣皮囊,内里却生了一副惟恐天下不乱恶性子人,但这一回,微生却对姒纵病情不提只言片语,这让孟青夏感到古怪,何况她孟青夏可不是个会老老实实白受这“无妄之苦”闷亏人,她总得为自己讨个明白……

由于她身份特殊,虽然只是一介奴隶,但却又白起这备受特殊待遇,加之她这副孩子皮囊,让这里人通常并不怎么意她行踪,白起虽然留了人来看着她,但只要她没做出任何过分事,或是不曾遇到危险,这些人也丝毫不怎么现身搭理她,为此孟青夏行动倒还算自由。如今这首领庭气氛又紧绷,一个个都沉闷凝重得让人感到压抑,是没有人会有工夫去关注一个小奴隶行踪……

106 不要命了

孟青夏心里正这么想着,帐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混乱动静,她听到帐外有刀兵身上佩刀和衣甲发生摩擦碰撞声音,然后是混杂又匆忙脚步声来往于各个方向,有人喊着“立即去请微生大人”这样话,语气焦急,好像是姒纵那边出了什么事了,不多时,便有不少脚步声匆匆往姒纵所帐子方向去了,孟青夏面色一变,这样紧张又混乱气氛好像会传染,轻易就让人变得心慌,无论是姒纵出事还是白起出事,总之都会引来一阵腥风血雨,就算原本她还有些犹豫,此刻却是根本连坐都坐不住了!

孟青夏倏地一下便起了身,掀开帘子便往外跑去,那身形很娇小,因为满心焦急,速度又,简直像一只迅速窜出去猫一般,白起留下来看着孟青夏那些侍从大概也没有料到帐子里那个孩子竟然会这种混乱时候跑出去添乱,一时也不曾防备,等他们意识到要把这孩子追回来,否则她若出什么问题,白起大人只怕要降罪他们时候,由于此刻整个首领庭都处于混乱之中,又是夜色视线并不那么明朗,那道娇小身影早已让她蹿得没了踪影,要找到她,恐怕还真挺费事。

孟青夏对首领庭格局并不怎么清楚,只是本能地往混乱地方去,等到她回过味来或许应该带上一两个白起人会周全一些时候,为时已晚,她连自己到了哪都不怎么清楚了,别提能够这么混乱情况下原路返回。

孟青夏低喘着气,小脸也因为跑得太急而微微发红,气息不稳,这样没头没脑地跟着混乱也不合适,孟青夏刚才也是脑门一热,太过慌张了,这下稍微有些冷静下来,她才想到,自己还顶着这副孩子身体,况且一时情急,她也忘了自己身份,她不是那个开着国家军区车号,拿着中央派发工作证,顶着老孟家还算有头有脸光环,受到礼聘专门人才孟青夏,她只不过是个还没人胸口高小小奴隶,就算白起所地方真发生了什么变故,她也未必能安然走到白起面前,人一着急,就容易坏事,孟青夏皱了皱眉,打算停止此刻慌忙乱窜,可她脚步才刚一停下来,这混乱之中,便被人猝不及防撞了一下,孟青夏一时没站稳,跌坐了地上,灰头土脸,甚是狼狈。

那撞倒她刀兵也无暇去顾及她到底是谁,匆匆忙忙看了孟青夏一眼,甚至也没功夫去追究她,只是黑着脸骂骂咧咧了几句便匆忙地绕过了她,孟青夏虽然被撞得有些生疼,却也没那心思去计较这种小事,夜色混乱,这里来来往往人又多,又是如此紧急情况下,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所难免。

她正试图动一动自己身子,用双手撑地上帮助自己起身,一只肤色略显苍白却修长漂亮手便握了她纤细胳膊之上,孟青夏愣了一愣,人已经被扶起来了,站她身侧人是微生,扶她起来人也正是他,回到首领庭,微生已经换上了她曾祭祀仪式上见过洁白长袍,美丽银发也毫无拘束地倾泻而下,那安静祥和清俊面容这种混乱而又慌忙情况之下,就犹如一阵和煦清风一般,会让见到他人都随之心情宁静了不少,此刻微生这副一本正经温和安宁模样,俨然就是一个称职也受人们崇敬巫师。

“微,微生?”孟青夏又看了看微生身后人,然后抬起眼睛,她胳膊仍落微生略显苍白修长大手之中未放,孟青夏也尚没察觉,她表情因为这里遇到微生而显得略有些惊讶,但随即一想,便又觉得理所当然。

看样子,微生也正是要往姒纵那方向去,他身后还跟了不少人,举着照明用火把,那些人应该都是方才去请他人。

“你可还好?”微生仍旧温柔地垂闭着眼帘,微微一笑。

他肤色本就比别人要苍白一些,此刻又一身洁白巫师打扮,还衬了一头银发,也难怪孟青夏乍一看见他之时,那声“微生”显得有些惊讶了,既然顶了“天神之子”名头,人要衣装,他这副模样总要对得起这名头,孟青夏自己恐怕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她竟然与眼前这个人认识?

摇了摇头,孟青夏随即又响起微生是看不见,便开口道:“我没事,你是要去白起那吗,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孟青夏说“没事”,微生这才松开了扶住孟青夏那只手,微拢袖子,那宽大雪白衣袖轻柔垂着,柔和一笑:“我正要去看一看,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知道孟青夏关心根本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而是“白起大人是否有事”,微生又十分善解人意地补充了一句:“白起大人那一切都好,恐怕是姒纵大人病情出了一些状况,白起大人这才吩咐人连夜请我过来。”

“微生大人。”身后侍从开始催促微生,看来姒纵状况确实不大好。

微生微微侧头,然后点了点头,对孟青夏道:“我现就得过去了,白起大人和姒纵大人还等我,这里如此混乱,我一时也不放心你一人留这,还请你暂且充当我‘眼睛’了,可以吗,‘小拐杖’?”

微生那声轻描淡写“小拐杖”让孟青夏怔了一怔,可微生面色宁静温和,带着微笑,圣洁得让人看不出半点戏谑之意来,反倒是她心思不纯了?

这个家伙真是瞎子吗,他好像总能猜透她心思,孟青夏现正是巴不得能去白起那时候,微生适时开口,正好解了她围,事实上,微生开口,就算是荒唐事,都不会有人会置疑他,就如上一回为白起出征所做占卜一般,白起六年内不能大婚才能换来战役胜利,因为是从他口中说出,这种荒唐事都有人信一样。况且此刻场面混乱,人们又都知道微生大人不能看见东西,虽然场侍从不少,但微生大人开口要孟青夏一个小奴隶领他行走,做他“小拐杖”,他们也不好这种小事上有什么异议。

微生是看出了孟青夏想去白起那心思,她当然也不好辜负了微生好意,况且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他“眼睛”了,就如上次禹康城里第一次见到微生时一样,孟青夏拉住了微生一只手指,而微生也没有拒绝,便任由她领着他走路,只是孟青夏现一门心思都想着心事,也没有告诉微生脚下哪里不平整该往哪走,微生却也走得好好,虽是闭着眼睛,却和常人无异。

来到姒纵所王帐时候,外头已经守了不少刀兵了,还有伯益和伯益那些部下,他们都守帐外,到了这里,反倒安静了不少,只是没有人肯往帐子里进一步,帐子外还准备了不少火盆,似乎是准备随时烧东西,孟青夏从人群中,看到了湛和涟,还有几个白起部下也一同守帐子外,至于场那些中央长老院大臣们,孟青夏是一个也不认识,自然不曾意。

见了微生来,人们纷纷为微生让开了一条道,请他进去为姒纵大人查探病情,姒纵今夜病情忽然恶化,几乎惊动了所有人。

有侍女从帐子里端出了姒纵用了一半汤药,想要倒掉,然后将容器也一同丢进火盆里去烤,却被微生阻止了,微生让人将剩下药汤放置帐外一处平坦地方,他大概要亲自检查,只是此刻急于立即为姒纵查探病情,才不得不暂且放置一边,人们虽然不解,毕竟这开药方可是微生大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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