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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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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这种时候,天都还没完全亮起来,长老院忽然来了人来请白起,这种时候来请白起,足以可见,姒纵恐怕要不行了,咽气也就是这两天事,因为姒纵病情,几乎所有长老院大臣都没有离开过首领庭,他们大部分都是夏后氏各个封地大小部落领袖,位居中央长老院权力中心,此刻人人都已经等了议事大帐里,几乎一个不少,帐内气氛肃穆,就连伯益和他下属也都场,准备商量姒纵大人后事。

白起到来时候,所有大臣基本都已经到了,天还没完全亮起来,首领庭里仍处处点着火把照明,姒纵那些妻妾们都嘤嘤地哭成了一团,那间安放病榻帐子外仍旧守着不少人,帐子外女人虽然哭得悲惨,可真正敢靠近那间帐子人并不多,姒纵子嗣也并不多,存活下来屈指可数,白起之下,再无成器能够与白起一争高下子嗣,他那些手足,大些,不是幼年夭折就是不幸战死,活下来,也大多体弱愚钝,若不是如此,姒纵这么多年来也不会将白起视若眼中刺,肉中钉,欲除之而后,那蓝眼睛女人含血带笑诅咒是纠缠了他一辈子噩梦……

那被看作恶魔血脉而惭遭屠杀殆族人,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会站权力巅峰,而姒纵,也终有一天尝到被自己子嗣亲手杀死滋味……

经过姒纵大帐前之时,白起脚步停了下来,他神情冷漠,湛蓝眼眸深邃而莫测,沉默良久,看着那帐前哭成一团妇人和或体弱或呆傻年轻子嗣那帐前跪了一片,白起负手而立,夜风纷飞他衣袂,他高大修长身形立于被初升红日撕裂深蓝幕布之下,竟如一尊美丽雕像,身体冰凉冷硬,面容深邃凉薄,不带一丝温度……

“白起大人 ?'…fsktxt'”随行白起身后湛低低地询问了声。

白起缓缓地收回了目光,什么也没说,他眼底始终一片寂静,神色也始终冰冷莫测,阔步往前走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夜风仍旧肆虐地纠缠着他衣袂,微弱光芒朦胧地笼罩这尊高大伟岸身躯之下,这渐渐明晃起来光芒,似乎想要极所能地撕裂这夜空,绽放着热量,却始终无法融化这高大英俊男人周身那冰冷得近乎凝固空气。

白起来到议事大帐,他神色淡漠,此时身着他王袍,那本就伟岸身躯,显得英姿高大挺拔,英俊如斯。

帐内所有大臣资历辈分皆白起之上,他们都是夏后氏元老,自然无需起身向白起行礼,但这里大多数人,还是客气地向白起打了招呼,以作示好,那上首主座之位正空着,那位置主人此刻正病榻上卧着,随时可能咽气,白起作为姒纵长子,众目睽睽之下,理应坐那上首位置,而此刻,帐子里席位几乎也早已坐满了,唯独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统治地位席位空了下来,是专门为暂代职权白起准备。

白起刚一坐下,便淡淡地向他身旁湛点了点头,湛会意,上前一步,用这里所有人能听到音量说道:“姒纵大人身体一直由微生大人和诸位巫医照料,为了好地商议处理目前出现状况,白起大人特意让人请了微生大人一同前来。”

按道理,若不是首领亲自邀请,像微生这样声誉极高巫师,并不能干预长老院议事,对于白起大人此举,这里人并没有任何异议。

微生让人请来后,白起让人为他备了座,姒纵病情会突然恶化到必须开始商议准备后事情形,微生并不感到意外,先前他去为姒纵诊断时,就已经说了这不容人乐观情况,况且为姒纵诊治,除了微生,还有夏后氏所有德高望众巫医,他们都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个结果,唠咳,本来就是等死命,只是他们谁也不敢这么明着说罢了。

议事大帐里气氛很古怪,没有人开口说话,这些大臣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白起默不作声地观察着这一切,他锐利深沉眼睛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脸上,然后这才淡淡开口,喜怒莫测:“父亲大人病情让我很难过,这是我们谁也不愿意看到局面,关于后事……”

“后事?”那大帐之内,伯益话忽然突兀地打断了白起话,那气势汹汹少年满脸阴婺,倏然从座位上起身,怒斥道:“白起,你为什么还这里假惺惺?!分明是你意图不轨,将姒纵大人逼上了绝路,你这个畜牲!”

哗!

是有人手中不稳,弄翻了手里杯樽,将茶水洒了一地声音,整个大帐内气氛顿时陡然下跌,人人面面相觑,冷到了极点。

白起却出人意料地没有发怒,他好像早料到会有这样场景一般,此刻他,缓缓地抬起了一只手,半掩盖住了那张俊美无涛面容,俊挺鼻梁下方,那道性感却凉薄唇缓缓地勾起了一道残酷弧度,而他声音,却理性至极:“伯益,这样话,你还是谨慎斟酌一番,好好想一想该不该说为好,那可是我父亲。”

“我何需再想!”伯益就像个浑身燃烧着火焰骄傲苍狼一般,手指着白起,面上时倨傲和愤怒:“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弑父篡位不轨之心?!”

“伯益,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向白起大人道歉吧。”

“是啊,这样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毫无道理地指责他人,可是一件极其不妥事,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

“白起大人怎么会对姒纵大人起不轨之心呢,白起大人可是姒纵大人长子。”

“我看我们还是应该先商议商议关于姒纵大人事……”

不少大臣们皆纷纷开口奉劝伯益,毕竟这时候,节外生枝,只会让别联盟成员看夏后氏笑话罢了。

伯益冷笑了一声,他命令下,有人将姒纵喝剩药渣奉了上来,就放了大殿中央,伯益指着那东西,指责白起道:“这就是证据!”

顿时间,所有人都跟着哗然,纷纷伸长了脖子,有甚者,站起了身来,想要看清伯益让人呈上来东西,待他们看清了那药渣,好像霎时想明白了些什么,整个议事大帐内,几乎乱成了一团。

可那位仍坐首位之上英俊男人却依旧面色平静,他看起来是那样气定神闲,那样从容优雅,他脸上仍旧并无丝毫意外之色,白起只是漫不经心地勾起了性感薄唇,带着侵略性戏谑目光终毫不避讳地落了伯益身上:“是谁指使你这样诬陷我,伯益?”

那一声“伯益”,带着戏谑意味,他嘴角弧度是优雅而淡定,好像根本没把伯益指控放了眼里,随着白起开口,整个大帐,也瞬间寂静了下来。

伯益脸色一滞,竟然被激怒得涨红了起来,白起面前,他冲动得就像个被戏耍猴子:“是姒纵大人意思!我并不是诬陷你,证据就那里,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瞎子吗,还是你想告诉我们,就连姒纵大人都是诬陷你?!正好今天诸位大人都,你有没有罪,就让长老院来审判你!言汤是姒纵大人所信赖人,让言汤带人去问一问姒纵大人,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原来今日将众多大臣请到这里来,是有一场审判等待着他……

白起却是深不可测地笑了起来,带着危险寒光,他湛蓝色瞳仁这肃静大帐里泛着森冷威严光芒,然而他姿态却加慵懒,唇畔那幽深莫测弧度也加深邃起来,带着张狂和肆虐寒光万分凛冽,讳莫如深:“你说得有道理,言汤跟着父亲大人也有三十多个年头了,他说话,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就如你所说,让言汤带人去问上一问吧。”

言汤是姒纵身旁近身侍从,也是他心腹,他为人一向忠心耿耿,只听命于姒纵大人,白起这么说,场大臣们倒是没有丝毫异议,唯独提出这个要求伯益听了白起这样爽地点头答应之后,不禁愣了一下,神色也瞬间凝重了下来,心中有些迟疑,看着白起目光,也不禁多质疑起来,但这本来就是他所希望,伯益没有理由拒绝。

言汤方脸虎眼,很是魁梧,且又是姒纵大人心腹,伯益如今所做这一切,本来就是姒纵大人安排,伯益对此很有信心,命令言汤带人去姒纵大人那询问时候,帐子里所有大臣都沉默地等候位置上,而白起,却依旧神色平静,一手支着头,半靠着身子,眼帘也半垂帘着,让人捉摸不透他心思。

言汤这一趟,却了有一段时间,长老院大臣们几乎都要等得不耐烦了,伯益正要亲自带人过去看一看,言汤就这时候带人回来了,他掀帘而入,没有向任何人行礼,几乎所有人目光都随着言汤进入,刷刷刷地落了他身上,而白起也没有计较他无礼,他睁开了眼睛,那湛蓝眼底微光涌动,诡异而惑人,不等白起开口,伯益便已颇有信心地要求言汤如实禀报:“现,你可以将姒纵大人意思告诉所有人了吧!”

言汤微微垂眸,他看起来对谁也不恭敬,可人们都知道他是姒纵大人所信赖人,也没有人会去计较他那傲慢态度,即便白起面前,言汤也是面无表情道:“姒纵大人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言汤话音落定,人们脸上有失望,也有意料之中之色,姒纵大人都是咽气状况了,哪里还能指望真问出什么来。

听到言汤如此回答,显意外无疑是伯益了,可他也指责不出任何错误来,现姒纵大人情况,确是连睁眼都困难,别指望他开口说话了。

然而就此时,言汤却复又开口说道:“但是据我所知,姒纵大人自卧病至今,并没有一句指责白起大人做出过大逆不道之事。”

伯益面上表情很明显地瞬间一怔,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事情一般,这完全是他没有想过情况,言汤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话……他可是姒纵大人亲信……

此刻伯益握成拳手也越发地紧,几乎能够发出咯吱咯吱关节压迫产生响声,他面色铁沉,甚至有一种可怕苍白,像是受了巨大打击一般。

“言汤可是姒纵大人所信赖人,不会撒谎。”

“是啊,既然言汤这么说了……”

“伯益,你还是向白起大人承认错误吧,眼下我们并不应该这种事情上节外生枝。”

“白起大人……”

有人开始奉劝伯益向白起低头,有人开始请求白起宽宏大量地饶恕伯益,眼下情形这里人虽然嘴上不说,面上不表,但显然各个都心知肚明,这些都是玩弄了大半辈子政治老狐狸,哪能不清楚眼下状况,不管伯益说得是真是假,现就连言汤都已经站了白起大人这一边,如今这局势,白起大人显得那样从容淡定,明显是对眼下局面早有预料,再看伯益神情,显然受了不小打击……

“那药,药才是证据,你辩解不了!”脸色苍白伯益并没有听从众人奉劝,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执意要让人查验那姒纵喝剩下药渣。

“既然你执意如此……微生,就劳烦你与众位巫医,这么多双眼睛面前,给这大家一个公正结果。”白起唇角悠扬,他态度优雅,但那云淡风轻态度,却显得如此目中无人与狂妄自负,再一次深深地震惊了场所有人。

“是。”今日微生全程都那样事不关己地坐那,闭着眼睛,微微含笑,此刻听到白起大人点到了他名字,微生这才微微有了动作,他起了身,侍从搀扶下,向那碗药渣走去,由于微生身份特殊,这些巫医们也只是跟左右,做个见证罢了,无数双目光此刻都凝聚了微生和这些巫医身上,微生检查得很仔细,对于他话,人们也只有相信份,眼睁睁地看着微生将那碗药渣翻来覆去地都检查了一遍,也经由那些巫医也检查了一遍,微生这才侍从侍奉下洗了手,众目睽睽之下微微笑道:“白起大人,这药,确实有问题……”

“是啊,这药确有问题……”对于微生话,巫医们也只是纷纷附和。

“可是……”不等大臣们窃窃私语开来,微生却已又一次开口,他神情看起来是那样圣洁而温和,简直是童叟无欺,让人不忍质疑:“我不是很明白,伯益大人,您为何要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事?我听说,姒纵大人原本十分器重您……”

伯益一愣,但这一回,他反应却比先前种种打击好太多了,这种情况下,他竟然笑了起来:“连你也被白起那奸险残忍小人给收买了吗?”

微生淡笑:“这样话,微生不敢当,我只是站真理一边罢了,况且有这么多位巫医场,微生也说不了谎,据我所知,煎熬药物事一直由伯益大人您和您亲信亲自负责,就算后来这药经由白起大人手,可这其中要人性命毒物,也只有煎熬过程中才能渗入,况且若是白起大人下手,为何白起大人要明知这药可能致人丧命情况下亲自试药?若不是发现及时,恐怕就是我有天大本事,也无法拯救白起大人性命。”

“伯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可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你竟敢毒害姒纵大人,枉费姒纵大人是这样信赖你!”

“天神作证,这样人,该下地狱!”

“好了别吵了,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大家还是不要枉自下定论好,我看伯益大人不是那样人。”

微生说话,从来没有人会质疑,而此刻,这长老院半数之上席位几乎都站了白起一边,惟有那少部分姒纵旧部仍为伯益说话……

伯益面色一沉,他从来就知道白起手段了得,野心勃勃,然而现,竟然让这么多人都跟着他睁眼说瞎话……他是怎么做到,他又是什么时候让姒纵大人身边人,通通都站到了他那边!这个蓝眼睛恶魔,狼子野心,他简直就是个魔鬼,他太可怕了!

白起看起来是那样风度翩翩,他嘴角轻轻地勾起,那张英俊如斯面容之上经这么一笑,简直要让人感到神魂颠倒,日月失色,可他看似笑,这笑意落伯益眼里,却莫名地让人心底一阵恶意发寒,他这是肆无忌惮地嘲弄他自尊心,就像看着一个垂死挣扎野狼如何地绝望,如何地震惊于敌人强大,他是那样自信与傲慢,神情却又是如此不屑与猖狂!

“呵!白起,你果然了不起。”伯益突然低笑出了声,没有人明白这种情况下,他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但很,整个首领庭,整个议事大帐,忽然就让人包围了起来,所有人面色皆是一惊,因为姒纵事,他们谁也没有离开首领庭,难怪了,难怪伯益这种情况下,仍自负得不肯低头,他忽然带人包围了首领庭,禁止这里所有人离开半步,这是……这是要造反不成!

“白,白起大人……”

“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伯益,你大胆,竟然造反!”

“伯益,我奉劝你还是退兵吧,有什么话都好说,造反叛兵,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造反?

伯益笑了,姒纵大人早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天,白起野心勃勃,待他死后,白起必要造反,他确是好本事,竟然硬生生反将乐他一军,将谋害姒纵大人,意图造反罪名扣到了他伯益头上来,可白起这一回来,根本没有带兵马,面对着这包围了首领庭兵马,他就是有天大本事,又能如何?

“先是指使你诬陷,继而竟然将父亲大人手中仅剩下兵权都暗自交予了你……真是精彩。”那座上男人突然缓缓地勾起了唇角,慢悠悠地开口,那低沉语气里,带了笑意,却让人胆战心惊,手脚冰凉,那双深邃莫测眼睛犹如一汪危险深潭,隐匿着神秘危险漩涡,引人入胜,然后万劫不复!

109 雷霆手段

伯益所率领兵马围困了整个首领庭,甚至侵入了长老院议事大帐,看着那仍坐上首位置上蓝眼睛男人仍旧气定神闲,他半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那胜券握气势汹汹年轻少年,这样漫不经心而又略显慵懒带笑神情,分明是充满了轻蔑与嘲讽,这种情况下,他竟然仍旧高高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伯益,白起这家伙,分明是穷途末路了……

管明知道今天局面全掌控自己手中,但看到白起这样平静得像是观赏一场马戏一般揶揄神情,伯益脸色不禁加难看了,白起给他压迫感太浓烈了,即便这样压倒性局面之下,他居然也没能如愿地从白起脸上看到半点一败涂地绝望和慌乱!

“像你们效忠姒纵大人那样,拿出你们勇气,捍卫夏后氏颜面,姒纵大人忠臣们,现,就将这个胆敢弑父篡位无耻小人拿下,将他束缚神坛之上,用烈火将这蓝眼睛罪恶余孽彻底消失这世上!你们将成为夏后氏功臣,造福所有族人与子民!”伯益眼中泛起一层层浓烈阴狠和毒辣,那满满恨意化为了一道道血丝爬上了眼球,他率先自腰间拔出了刀,将那冰冷刀刃直指向了那座上蓝眼睛男人,刀刃泛着冷光,伴随着杀意。

长老院大臣们各个皆变了脸色,伯益那慷慨激昂话语像是拨乱人心怂恿,就所有人都以为,白起大人就要遭殃了时候,让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事情发生了……

那座上被称作“罪恶余孽”伟岸男人仍旧维持着那个半倚着身子居高临下俯视着所有人模样,甚至连一动都没动过,此刻他正一手支着头,眸光微眯,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一道深邃莫测冷然笑意,那样风度翩翩,那样从容优雅,那样神情,就如同观赏着一个无理取闹孩子不痛不痒恶作剧一般,半含着几分玩味和戏谑,半含着几分同情和无奈,然而他那一双冰蓝眼睛,却犹如蓦然绽放暗夜罂粟一般,流露出了蛊惑人心美丽流光,隐隐含笑,却又冷冽到了极点,让人毛骨悚然……

不仅他如此,就连白起身边那叫涟和湛侍从,都一动不动地站原地,即便见到伯益突然带人闯入了首领庭中,所有大臣都大惊失色之时,他们表情仍是连半点变动都没有,好像全然不将这些放眼里!

伯益高举刀刃冰冷一端仍旧指向了白起方向,可此时此刻,整个大帐,乃至整个首领庭,除了一片寂静,还是一片寂静……

那些闯入了议事大帐兵马皆一动不动,就好像没有听到伯益命令一般,伯益面色一愣,然后深深地沉了下去,脸泛戾色:“都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拿下白起这个无耻小人!”

寂静,仍是一片寂静……

没有人动过一下,这天地之间,好像突然间寂静得失去了半点声音,静得连一个人抽出武器声音都没有。

这些大臣们都已经各个面露了狐疑和复杂之色,整个大帐内,甚至整个首领庭气氛,都忽然古怪了起来,伯益脸色也早已难看到了极点,这年轻而又自负少年,整张脸,都写满了不可思议与嫉恨绝望,伯益慌了……

“伯益,想必你是受了什么人蛊惑了,念你对父亲大人一片忠心,年轻人难免年轻气盛了些,你需要冷静冷静。”此刻白起,俨然就像一个慷慨而又仁慈兄长,没有计较年轻后辈所犯下过错,可明眼人都看得到,那生了一张俊美皮囊危险男人,冷峻残酷得就像一个魔鬼,他薄唇噙着嘲讽弧度,那张俊美无涛面容,泛着寒光凛冽莫测……

伯益眼睛瞪得狰狞暴烈,脸色铁青,太阳穴,有青色静脉扭曲挣扎着,显然是受了莫大打击。

白起微微抬起唇角,那似有若笑意也渐渐地淡了去,然后抬起了手,缓缓地收回了目光,那浓墨重彩异样深眸,像是一道漩涡,也越发永无止境地深沉了下去,他冰冷得毫无意思感情声音,缓慢,而又漫不经心地响起:“带下去。”

白起话音刚落,刷刷刷,那原本寂静兵马突然间有了动作,纷纷地抽出了自己佩刀,将这个议事大帐重重包围,那刀刃架了伯益那些部下们脖子上,那些刀刃,虽然没有架伯益脖子上,但他们对待伯益态度却极其不冷不热:“伯益大人,请。”

请?

伯益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也铁青到了极点,精彩极了,他几乎是怨愤地盯着白起,至今,都没能想明白,他到底是怎么输给他……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

太阳升起刹那,夏后氏首领庭发生了一场悄无声息政变,首领姒纵尚且卧病榻上奄奄一息,随时可能咽气,伯益却忽然带兵闯入了首领庭,一时间,整个长老院几乎分裂成了两派,管其中大多数席位都已经悄然站到了白起大人这一边,但不乏众多姒纵旧部仍有力挺姒纵所看好伯益之意。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事,白起竟然以雷霆手段压制下了这场即将颠覆政权局面,只见那英俊而伟岸男人倏然自座上起了身,他身上亚麻色王袍,随着他自高处走下来,这几乎凝固空间里,微微被风掀起翻飞,当这高大得让人仰望身影自人们身旁经过时,那冰冷气息迎面而来,像无数道寒针一般排山倒海而来,震慑得人一刻也无法动弹……

包括伯益内所有人,几乎都沉浸刚才那诡异寂静之中,没有回过神来,白起便已拂袖起身,向外走去,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像是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白起神色漠然地离开了议事大帐,湛和涟也随之身后跟上,待那抹令人胆战心惊冷漠身影彻底地被那垂下帘子遮掩,那些突然出现这里兵马,早已将整个议事大帐和首领庭重重包围,长老院那些大臣们虽然仍倍受礼遇,可包括他们内,夏后氏所有举足轻重掌握权力贵族都被重兵困于首领庭之中,虽然白起不曾明令,但谁都知道,此刻整个首领庭,几乎都处于白起掌控之中,白起以惊人手段让企图置他于死地伯益反倒被白起软禁于首领庭之中,擅离首领庭者,也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

首领庭东面,天渐渐地亮了起来,暖洋洋太阳悬挂了天际,清晨天仍有些微凉,那暖意,慢慢地试图将这清晨微微凉意融化,帐子里,那还未醒来半大孩子,已经长长到腰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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