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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千年之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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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子一震,咬牙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又不认识你,你干什么想掳我走?”我翻了翻白眼,现在该死心了吧!你掳走我以后就是越狱,我没准得过着被人追捕的日子,两相比较,还是呆在牢里比较划算,好歹有吃有住的。
  “凝雪,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 面具人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语气有些乱了。
  “你认错人了吧?”我冷冷一笑道,“我叫冯雪儿,不是什么凝雪。”
  “你……”他又疑又惊,把我押出大门,门外果然已经有马夫准备了马匹,但也有不少官兵围住,他冲不冲得出去难说得很,我再次重复道:“你自己走,以后别来找我,我真的不认识你。”
  他迟疑了一下,松开我,跃上马背,官兵立即围上来,他怒喝一声,扬剑劈去,凌厉的剑气令人呼吸不畅,似乎顷刻之间便能夺人魂魄而去,银剑与官兵的兵器不住交击,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刀剑激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如同除夕之夜的烟花一般此起彼伏,灿烂之极,转瞬之间,面具人已经杀出一条血路,策马狂奔而去。
  那人顷刻之间冲到我面前,寒着脸下达命令:“追!”隐身在黑暗中早已经准备好的一队骑兵闻令向面具人追去,“达达”的马蹄声在夜空中回响不绝。
  “姑娘没事吧?”那人转过头看我,脸上表情复杂。
  “还好。谢谢将军相救。”我对他福了福。
  “宋宁,送雪儿姑娘回去。”那人唤过一个府衙捕快,吩咐道,一个小兵已经牵了一匹血红色的高头大马过来,那人翻身上马,也不多言,便向着面具人逃跑的方向策马追去。
  我被那捕快送回牢房,那人一行人都没有回来。不知道那面具人逃脱没有?他救过我,我私心里是希望他能逃脱官兵的追捕的。我已经可以肯定他是认得冯雪儿的,只是不知道与冯雪儿到底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叫我“凝雪”,凝雪。。。。。。突然想起小麦给我的那个锦盒里的玉佩,那玉佩上刻着凝霜两字,它们之间是不是有联系呢?莫非“冯雪儿”这个名字是假的?仔细回忆起每次见到面具人的场面,越想越觉得那面具人是冯雪儿的情人,我心中一惊。第一次他在诗会上救我下来时候眼里的惊疑,还有这一次,我怎么这么迟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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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葬心(1)

  这一晚忐忑入睡,次日一早,昨晚的那位将军来看我,我见他满脸黑云,猜到他终是没有抓到那个面具人,被他跑掉了。其实我对面具人来救我还存有一些疑惑。
  “见过将军。”我请那人坐到凳子上,站着听候发落。他精心部署的围捕计划被我破坏了,此刻心中一定窝火得很。
  “雪儿姑娘……”那人望着我,叹了口气,“姑娘请坐。”
  我坐到床沿上,看了那人一眼,轻声道:“将军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小女子知道的,一定不敢欺瞒将军。”
  那人默默看了我半晌,脸色渐渐缓和下来:“那个面具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一脸坦然地望着那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猜他是冯雪儿的情人,也只是我的猜测。
  那人似乎早知道我会这么回答,凝望我半晌,轻叹道:“你不知道,何以他肯冒此大险,劫姑娘出狱?”
  “应该是认错人了。”我想了一下,半真半假地道,“我听他叫我凝雪,应该是把我当成他认识的女子了,但我的确不认识他。”
  这是实话,我的确不是“冯雪儿”,若面具人是她的情人,我也的确不认识他。那人看了我半晌,缓缓道:“姑娘既然不认识他,为何还要助他逃跑?”
  呀!被他看出来了?我想了想,老老实实地道:“之前我在山上遇到刺客,是他救了我,虽然他是认错了人,但也算对我有恩,此际算还个人情给他。”我站起来,对那人施了一礼,道:“破坏了将军的部署,小女子难辞其咎,将军若要追究,我甘愿受罚。”
  “姑娘有情有义,叫在下怎么罚?”那人站起来扶我,苦笑道,“罢了罢了,皇上要是追究,也是在下办事不力,与姑娘无关。”
  “将军……”我怔怔地看着他,他竟肯帮我背下这个黑锅?为什么?一时心中百味杂陈,不知如何回答。
  “罢了,姑娘好生休息。在下告辞。”那人蹙眉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怔怔地望着他出门,竟然忘了行礼。
  他走后不久,狱卒带了个老者进来,对我道:“雪儿姑娘,将军请了大夫来看你脖子上的伤。”我怔了怔,那人见到我时,一个字也没提过我脖子的伤,没想到不动声色地将所有情况看在眼里,想不到他有这份心思。
  大夫检查了我的伤口,道:“本来不是很严重,但一直没有好生上药,现在即使是伤口治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我笑笑不语。大夫给我清洁了伤口,敷上药,道:“老夫明日再来给姑娘换药。”
  “有劳大夫了。”我说道。
  送走大夫,我坐到床上发呆,他们不放我走,大概是为了引面具人出来吧,眼下我跟他们说了不认识面具人,不知道他们会信几分,也不知道他们还会关我多久?一时有些心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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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葬心(2)

  牢门响了一下,我回过头,迎上来人的黑眸,他终于来了。我望着他温雅出尘的俊逸脸庞,一时有些怔忡,不知道门口伫立那熟悉的身影,是不是我思念太久产生的幻觉。
  他看到我脖子上的伤,怔了怔:“脖子怎么了?”
  没事。”我淡淡地道,转过脸,避开他的目光,不知道为何,隔了这许久不见他,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心里明明牵着他挂着他,可是此时见了,又觉得他离我那么远,远到我根本触摸不到。
  我站起来行礼:“雪儿见过瑾少爷。”
  “坐吧。”他自己坐到凳子上,目光扫过来,我坐回床沿。
  见我半晌不语,他忍不住开口道:“雪儿,你怨我么?”
  “瑾少爷指什么?”我轻轻地说道。
  “你知道我指什么!”他默默地看着我,沉吟道,“娘亲去世那日,我……”
  “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打断他,淡淡地道。
  他顿了顿,又道:“这些日子,我不是不想来看你……”
  “瑾少爷公务繁忙,雪儿不敢作非份之想,劳少爷挂记。”我再次打断他,冷淡的语气令他挑了挑眉,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似乎在说,还说不怨我,语气这么不满?
  “听小麦说,毒不是你下的。”他换了话题,懒懒地道。
  “是。”我抬眼看他,眼中一片坦然。
  瑾少爷眼里闪过惊慑的目光,我心中一凉,他不信我,他怀疑我,我淡淡地道:“少爷不信?”
  “我不能单听你的一面之辞。”他淡淡地道。
  “是啊!证据已摆在眼前,大夫也证实了。” 我冷笑道。
  “雪儿,我……”他还没说完,我又打断道: “如果我告诉你,是有人要陷害我,少爷会信吗?”
  “是吗?”他淡淡地道,“那你告诉我面具人是谁,你跟朝天门是什么关系,我就信。”他的表情淡淡的,眼中却带上一丝寒意。
  他又冷冷地道,“你说了,我就信你,信你和朝天门,和下毒一事没有任何关系。”
  他最后这句话加重了语气,我浑身一震。瑾,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我。
  我死死地盯着他,惨笑起来:“说到底,你就是不信我。”我一直认为瑾是最懂我,最爱我,最疼我的那个人。但在这一刻,全部瓦解。
  抬眼看他铁青的脸,他的声音寒冷得令人颤抖:“罢了,说与不说,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站起身来,拂袖而去。我的泪滑了下来,我知道,我与他之间已经结束了。
  失神地坐回床榻,我这次是真的失恋了,这下子,心不用锁了,情不用锁了,心都死了,情还不能绝吗?
  我轻笑起来,轻轻哼唱起来:
  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栖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
  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儿爱,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
  怎受的住,这头猜那边怪,人言汇成愁海,辛酸难捱。
  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千不该万不该,芳华怕孤单。
  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月华如水,清冷地从窗外倾泄而下,我坐在月光中,面带微笑,轻声哼唱,在凄柔的歌声中,眼泪,缓缓地从眼角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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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葬心(3)

  在牢房已经住了十多天,我脖子上的伤渐渐好了,皮肤愈合了,新鲜的皮肉长出来,脖子上只是有一道浅粉色的疤痕。
  前几天,小麦来探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总督夫人的下毒案已经找到真正的凶手,下毒的人原来是夫人的随身丫鬟小红,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也从府衙大牢里被放了出来。
  看来,朝廷是要放弃我这个诱饵了。瑾,你对我,是真的死心了吗?他本来给我机会,只要我能说出与朝天门的关系,代表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而我的隐瞒刺伤了他,伤了他的心,而他对我的不信任和猜忌也刺伤了我,我与他,心中都充满了犹疑忐忑的不确定与欲言又止的矜持,所以任何一个小小的变数,就可以完全改变选择的方向。
  罢了,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我抬头望向天空,重见天日的欣喜冲淡了心底的哀伤,原来真的没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人活着,何其简单,就是为了活着。
  “雪儿。”小麦见到我,哭着冲过来,抱着我抽泣。这丫头看我被关了这十几天,恐怕被吓坏了,人也瘦了一圈儿。我笑着拍拍她:“傻孩子,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
  她小声地呜咽着,我牵着她往外走,出了府衙大门,看到长台阶下有总督府的轿子,南风彩抱着双臂,来回张望着踱步。我急忙拉着小麦躲开,从石狮后绕到侧巷,再从后街转出去,才吐出一口气。小麦奇(提供下载…fsktxt)怪地看了我一眼,道:“雪儿,怎么躲着大小姐?”。
  “我不想回总督府。”彩已知道我不是毒死她娘亲,知道我今日出狱,肯定会来接我回总督府,但如今我与瑾已经决裂,住在总督府只怕会尴尬,而且在衙门来抓我那天,总督府上上下下的人已与我划清界线了。
  “那我们去哪儿?” 小麦犹豫地道。
  是啊,去哪儿呢?想了想,笑道:“我们有钱啊,想去哪里不行?”现在应该找家全杭州城最好的客栈,开间房,洗去一身晦气,换身漂亮衣服才是。
  泡在温暖的热水里,我全身都放松下来,有钱真好,到哪里都能享受五星级的待遇,想到我打赏了小二一点碎银子,他立即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真是舒心啊。在大牢里关了这十几天,身上又脏又臭,得好生洗洗才行。
  闭上眼睛,慢慢地进入睡眠,当黑雾笼罩我的时候,我从没有像这刻这样欣喜, 突然黑暗中出现一道光束,一个人影伫立在光束里,我又惊又喜地冲过去:“瑾……”
  叫声戛然而止,光束里的那个人影慢慢地从我的视线中越飘越远……
  就这样,他骤然消失在光束中。我惊慌地喊:“不要走……”
  “不要走!”我伸手在空中抓了抓,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左手立即被人握住,我迎上那双眼,心中一惊:“小麦?”
  “雪儿,怎么了?”小麦担心地说着。
  “没事,只是作梦而已。”我回答道。
  “快穿好衣服,小二已经准备好饭菜了。”小麦说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我等下就来。”说完,从浴桶里站起来,一把拉过屏风上的衣服。
  ************************************************************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我喃喃地念出王安石的《梅》,望向灰白的天空。不知不觉,来到这时空已经一年了。
  “雪儿。”
  回过头,小麦向我迎面走来,我对她笑了笑。她将一只手炉递到我手里,笑道:“天寒地冻,还是不要在屋外呆太久。”。
  “谢谢小麦。”我将手捂到手炉上,从指甲传来的温度,带来一点暖意。经过上次的事件,我与小麦成为了好朋友。
  “我寻到一样东西,送给雪儿。”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我,我好奇地接过来,揭开盖子闻了闻,有股腊梅的清香,细细一看,似乎是半透明的液体。。
  “做什么用的?”我好奇地道。
  “是雪肤露,对治疗皮肤上的各种疤痕有神奇的效果。”她满眼是笑意,“我保证你脖子上的疤抹上之后,一定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是吗?”我抚上脖子那道疤痕,我当初自虐的结果。我在惩罚谁啊?我笑起来,是啊,该跟过去说再见了,不管是对瑾的恋慕,对面具人的感激,都过去了。留着这条疤,提醒什么?记着什么?那些痛心的记忆,那些前尘往事,抹去吧,跟着这条疤一起抹去,什么痕迹,都不要留。
  毕竟,我还有那么长的一段人生,要自己走过。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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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人(1)

  车轮滚滚,黄沙漫天。
  通往荆州的官道上,我和小麦雇的马车正在疾驰。这古代的马路,走起来真是够受罪的,晴天黄沙滚滚,雨天泥泞难行,赶一天路下来,摸一摸脸上都是细细的粉尘。这样的交通条件,信息哪里传递快捷得起来?怪不得江湖中人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用飞鸽传书了。
  十日前,我跟小麦向贾老板辞别,离开了杭州城,前往荆州。我带着与珏石轩贾老板签订的合约,去那里开珏石轩荆州分号。与贾老板合作,是一时兴起。我去贾老板那里送我之前答应过给他的图样,贾老板有意邀我去珏石轩帮他,我则转了下心思。一则我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有太多令人痛心的记忆,换个环境,是我当时最想做的一件事。二则,我想拥有自己的事业,一直想有自已的一家店。我当即问他有没有意思将珏石轩扩大,去别的城市开间分店,没想到一拍即合,贾老板当即就同意了,双方各出资一半,贾老板负责材料的供给,我则负责管理,包括新产品的设计和开发。
  一路上,回想起那日所发生的一切,任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悲伤由心底蔓延开去,无力遏止,无力反抗。
  马车慢慢地行驶,眼前是那未断的断桥,为什么断桥未断,人却变了?
  看着那满眼的雪,难道这就是断桥残雪的意义?
  为何情字总是伤人?如果夫人没有爱的那般深,如果我没有动情,如果……世间是否就不会有这许多苦痛呢?
  曾经深爱过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仿佛伤疤再次揭开,好痛,此刻看着断桥,心仿佛被撕裂,想起分手的那天,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偶尔听到的那几句歌词,仿佛刺入心头的刺,此刻拔了出来。
  谁让你心动,
  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
  谁为你感动?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
  无悔付出青春,
  他就会对你真。
  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
  他最好永远天真,
  为她所爱的人。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总是为情所困,
  终于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
  爱是她的灵魂,
  她可以奉献一生,
  为她所爱的人。
  “只是女人,总是为情所困,多情不似无情苦,多情不若无情,不若无情……”我只顾自己喃喃的说着。
  马车停了下来,小麦诧异地撩开帘子,道:“林镖师?怎么回事?”
  赶车的镖师林大刚,是贾老板命人在镇远镖局请来,护送我和小麦上路的。杭州至荆州路途遥远,山路崎岖,沿途有一些占山为王的土匪强盗,贾老板担心我和小麦两个女子上路不安全,便给我们请了个镖师护送,这一路行来,倒也平平安安,未遇到什么祸事。
  “姑娘,前面的道被泥石堵了,咱们今天可能要转道走山路了。”林大刚在车厢外答道。
  “转道走山路安全吗?”我问他。
  “这一带没听说过有土匪出没,不过转道走山路,今晚就赶不到前面的松林镇住宿了。”林大刚说道。
  我撩开帘子看前方的道路,前几天的一场大雨雪使道路边坡的泥石滚落下来,轧断了官道,看那样子,不是一天两天能修通的。我想了想:“就听林镖师的安排吧。”
  山道覆盖着积雪,比官道难行得多,马车更是颠簸。我和小麦在车里被颠得有些反胃,小麦撩了帘子对林大刚说道:“林镖师,你停一停,我家姑娘不太舒服。”
  车停下来,我赶紧下车,冲到路旁吐。拭干涕泪,抬眼望天,已近黄昏,林大刚见我如此难受,道:“姑娘没事吧?不如下车走一段路,到前面的树林里,可以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
  我想了想,点点头,我们又不赶时间,走得这么辛苦,还是歇一歇的好。索性让林大刚驾着空车在前,我和小麦步行在后。
  抬眼望去,山色青葱,树丫上覆着皑皑白雪,结着形态各异的冰挂,林间的积雪颇深,白云如烟似雾,待沉的夕阳像金色的鸭蛋黄一样,散发着浓郁的金光。我前世居住的城市,冬天鲜少下雪,即便偶尔有一点米粒小雪,也断然形不成积雪,常常是晚上下一夜,白天就化了。此刻见到这样的雪景,我是满心欢喜。
  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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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人(2)

  行到树林间一块较开阔的空地,天已经黑下来,我们决定在此露宿。林大刚砍了些树枝燃起篝火,我们围在火堆前吃过干粮。我看了看眼前的情况,有些犯难。原来我们是要赶到松林镇投宿的,如今赶不去,我和小麦还可以在车里将就一晚,可是林大刚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也进车厢里来吧?可是如果不让他进车厢里,他就得在雪地上睡一晚。林大刚看出我的表情,笑道:“姑娘别担心,咱们习武之人在哪里都能打盹儿睡一觉。”他说着,从车后取来羊皮毡子,往地上一铺,再一卷,就裹成个睡袋。我放下心来,笑道:“那委屈林镖师了。”
  夜里睡得不稳,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人钻进车厢,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林大刚一脸光,向我扑来,我惊叫着推开他,骇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说呢……”林大刚嗤道。
  说着,不由分说地剥我的衣服,我尖叫着挣扎,小麦被惊醒了,见状扑过来拉他,被他使劲一推,撞到车厢上晕过去,我大惊:“小麦……”想扑过去,被他一把拉回来,压到身下:“看你这骚样儿,现在我要尝尝你这骚娘们儿的滋味……”
  “放开我!”我拼命挣扎,心中恐惧到了顶点,荒郊野岭,谁来救我?只怕今日也是他有心引我们走这山道。林大刚狰狞的脸在我面前不停地晃动,臭哄哄的嘴覆到我唇上,我一阵反胃,一口酸水吐出来,喷到他脸上。“娘的!”他扬手给我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牙齿也有些松动,“滋”,外衣被他撕开,里衣被他一把扯破,露出雪白的胳膊。我绝望地流下泪来……
  身子的压力骤然一轻,我瞠大眼,见林大刚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出去,我赶紧爬起来,撩开车厢帘子,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林大刚像条死鱼一样栽倒在雪地上,一个蓝衣男子持剑站在他的尸体前。我跌跌撞撞地爬出车厢,跑上前去,夺过蓝衣男子手中的剑,没头没脑地砍向雪地上的死人:“去死,你去死,你这个浑蛋!你不得好死……”
  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疯了似地又哭又骂,把林大刚的尸体砍得血肉横飞。身子骤然一紧,我被人紧紧地箍住,剑被人从手中夺去,有人在我耳边道:“凝雪,冷静一点,凝雪……”
  我的身子软下来,无力地滑坐到地上,那个蓝衣男子转到我面前,蹲下身,抬起我的脸,蹙眉道:“凝雪……”
  我抬眼看他,凝雪?眼前的男子我没见过,浓眉大眼,不算漂亮,却很酷,眼神异常刚毅,我望着他的眼睛,将手挡到他的鼻唇上,无力地笑了笑:“原来是你。”
  是他,那个三番四次救我的面具人。他欣喜地道:“是我,凝雪。”
  我叹了口气,轻声道:“我说了我不是凝雪。”
  “你是。”他目光灼灼地看我,眼神落到我的胳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惊呼一声,将破烂的里衣裹了裹,遮住裸在外面的胳膊,却听他轻声道:“劫狱那次,你说你不是凝雪,我也怀疑过,可现在,就算你不承认,你胳膊上的胎痣慕容楚也骗不了人,你明明就是凝雪。”
  他的唇落下来,覆在我的唇上,热烈地吮吻,带着痛楚、懊恼和悲悯的语气喃喃地轻喘道:“凝雪,我的凝雪,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吃惊地瞠大眼。狠狠地推开他,我抽了他一记耳光:“我不是凝雪,你听不懂吗?你是什么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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