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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十年代新农民-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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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火车站外有国营旅社,万峰就跑到旅社要了一个单间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万峰起床退房后就来到上次遇到蒋明两口子的胡同。
  蒋明两口子果然又在这里卖早餐呢。
  “老侄儿,回来了?吃饭没?喝碗豆浆。”蒋明端过一碗豆浆一张卷饼。
  万峰也不矫情,稀里哗啦就喝了起来。
  “你父母还挺好呗?”蒋明一边忙活一边问。
  “都挺好的。”
  “我以为你还得在家待几天呢。”
  “回来看看就行了,北辽那边还一堆事儿呢。”
  “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蒋叔,你确定去了?”
  “当然了,你以为我和你开玩笑呀。”
  “我下车的时候看了一下列车时刻表,七点四十有到渤海的普快,咱们就坐那趟车走。”
  七点多钟,蒋明收摊后回家匆匆收拾收拾后就和万峰出门了,在候车室待了半个小时后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在哈宾上车,车上还是有很多空座位的,万峰和蒋明占了两个靠窗面对的位置,一路聊着天。
  八一年的夏季火车上是最清闲的,那时也没有什么旅游热,满车厢也没有多少人,除了公事公干的人以外就没有多少闲人了。
  这种状况到八五年后就有了变化,旅游的人开始增多,每年的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一个新名词:旅游季。
  “老侄儿,你说国家的政策出现了松动,会不会再发生变化?”蒋明略显担心地问。
  “一个新的政策出现的时候,出现一些反复是很正常的,但大的趋势是改变不了的,只要我们小心点谨慎点,别瞎嘚瑟就不会有什么事儿,到八四年以后形势就会好转。”
  政策是当然有反复的,万峰可没忘记明年以八大王为首的全国范围内的抓投机倒把事件。
  在这次抓投机倒把罪的浪潮中,纹州有八个个体户成为了反面典型,其中规模最大的胡静林竟然跑到座山雕的故乡隐藏了两年。
  直到八四年国家出台一号文件,保护个体户的劳动成果这件事儿才风平浪静,但是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还是影响了很多年。
  直到九二南巡之后,个体专业户才真正地安下心来。
  正因为此,他的服装厂现在是以集体的名义挂靠在洼后的名下,就是为了应对这次浪潮。
  “就怕政策三天两天的变化。”
  “像咱们老百姓干点什么就怕出现政策变化,经不起折腾呀。”这时和蒋明同一个座位的三十多岁的人也发出了一声感叹。
  这人一身标准采购员的打扮,最显眼的是上衣兜里别了三支钢笔。
  “这位叔,您这一身打扮可不像老百姓,倒像是国家干部呀。”
  那人自嘲地一笑:“我可不是什么干部,只是个小小的采购员。”
  这人一口北方口音,应该也是北三省的人。
  “您在什么单位工作?”
  “常拖一个下属的配套厂。”
  常春拖拉机厂!
  “常春的?”
  那人点头。
  “好单位呀,只是您一个铁饭碗的人怎么也会有这样的叹息?”
  “唉!我家在常春郊区住,家里人口多,我也想干点什么可是心里老不踏实。”
  “叔,那么常拖的一些产品到时候找你能买到吗?”
  “你要买拖拉机可以找我。”
  买拖拉机当然不会去找你们了,常拖生产的28拖拉机马上就会淘汰,改型的拖拉机好像还没开始投产,它们生产的小型拖拉机还得四年才能上市,到时候我们的拖拉机估计都打出天下了。
  万峰眼珠转了几转:“叔,能不能把你姓名,单位地址和电话号码留给我,说不定过些日子我们会有公事上的往来。”
  对方很痛快地写了公司地址个人姓名和工厂的电话号码。
  对方姓滕,叫滕飞。
  “小兄弟,我听了你几句对话,发现你对很多事情很有独特的见地,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阳。”万峰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蒋明奇怪地看着万峰,不知道万峰为什么说了一个假名。
  滕飞并没有到常春下车,几站过后就在一个县城车站下车了。


第0538章 我对象 有点缺心眼
  滕飞下车后蒋明忍不住问:“我说老侄儿,你刚才告诉他的名字……”
  “呵呵,蒋叔,以后在外面遇到人,能不告诉对方真名就尽量不用真名,甚至家庭住址也不要随便告诉别人,咱们倒不是为了骗谁而是以防万一。”
  虽然那是个单纯的年代,但是人还不要太单纯了。
  人吃五谷杂粮,自然有好坏之分,咱不想去害别人,但也轻易别给坏人留下能钻的空子。
  万峰给滕飞留一个假名还有其它的用处,至于能不能用上那是两年后的事情。
  两天后万峰和蒋明在垓县火车站下车,然后做三个小时的客车,下午三点回到红崖。
  在红崖没一点停留,坐晚归乡的一趟开往青山镇的班车到了小孤山,然后到肖军家去骑摩托。
  “握草!你还趁这玩意儿?”蒋明对万峰的摩托发出惊叹。
  “一台报废的破车,我花些钱给修出来了,你在车斗里坐稳当了。”
  骑这玩意过河就别指望了,现在是汛期,因呐河的水位很高,三轮摩托本身底盘就不高,这要是过河非死河里不可。
  万峰骑着摩托绕道勇士公社走大陆回到了将威。
  一进小树屯,万峰就感觉空气格外的清新,山清水秀,阳光明媚的。
  万峰骑车先回了一趟姥姥家,母亲捎给姥姥的信给了姥姥,再把带回来的木耳留下一半儿。
  然后骑着摩托来到了栾凤家。
  当摩托停在栾凤家门口的时候,车间就伸出了一片黑压压的脑袋。
  “厂长,你家坏蛋回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正在成品库里陪伴一个来拿货客户的栾凤一听连顾客也不管了,像野马一样冲了出来,像飞一样飞到了刚从驾驶室里出来的万峰身上。
  “麻痹的,你要吃人呀!”
  万峰后背被这虎娘们的冲劲儿直接冲到了摩托驾驶室上,摩托差点被撞翻。
  蒋明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我对象,有点缺心眼,蒋叔你见笑了。”
  栾凤狠狠地给了万峰一个白眼,你才缺心眼呢!
  “这是我蒋叔,哈宾知青,在龙江的时候我们住对门,这回是跟着我来拿点货。”
  “蒋叔您好,欢迎光临。”栾凤这一年多受万峰的影响,场面话也能扯几句了。
  “老侄儿,这就是你的服装厂。”
  “只能算是一个比较大点的成衣铺,请进!”
  三人进院子,意外地发现窗户上那些女人竟然整齐划一的用手指头在脸上从上往下划。
  这是一个比喻丢人的手势,自然是对着栾凤去的。
  “把脑袋缩回去干活!”栾凤一声怒吼。
  窗户上立刻一个脑袋都没有了。
  “你陪着蒋叔看看,我还有客户。”栾凤想起来有客户还在成品库里,就匆匆地进成品库了。
  万峰陪着蒋明进了车间。
  “人不少呀,你这哪里还是成衣铺呀,这就是一个小型服装厂了。”
  “小型服装厂和大型成衣铺好像没多大区别吧。”
  蒋明在车间里转了一圈,赞叹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眼光,你小时后鼻涕拉瞎、光着屁股……”
  “蒋叔,打住,咱别提小时后好吗?”万峰赶紧打断了蒋明的话。
  车间里响起嘻嘻的笑声。
  “没想到呀,真是少年可畏呀!”
  蒋明感叹着在制作滑雪衫的李二曼机器前停下了脚步。
  “咦,这不是冬天穿的吗?现在怎么还制作冬天的棉袄。”
  “这是滑雪衫,专门为冬天的年轻人预备的,到了冬天现制作就来不及了,渤海市的青年可认这东西了。”
  “渤海的冬天才几天,我们哈宾的冬天才漫长呢,这东西在哈宾可有大市场。”
  蒋明伸手捏了捏:“哎呀,不行呀,有点薄呀,就咱们龙江冬天那温度,这厚度可不行。”
  “到时候你那里如果销路好,我可以加厚,里面再上一层棉子就有了,咱们去成品库看看吧。”
  成品库里那个客户已经挑好了自己的服装,正在和栾凤算账。
  “一共是二百一十一块,你就给二百一十吧。”栾凤算好了帐报出了钱数。
  那客户也算了一遍,然后付钱。
  栾凤帮他把装服装的包拎了出去。
  成衣库里大约有二三百件衣服,用钢丝自己制作的衣服架挂在一趟趟横杆上。
  “这些裤子有出厂价一块七的有两块的,这些衣服是两块五的,这些衣服是三块的。”
  这里的服装彻底的颠覆了蒋明脑袋里多年形成的对服装的印象,和他脑袋里固有的服装形象找不到一点的重合。
  “没想到,服装竟然还可以这样做!干脆,我也不用挑了,每个样式每个花色都给我装几件。”
  送走了客户的栾凤也回到了成衣库。
  “刚才那个客户是新来的?”万峰的印象里不记得有这么一个来拿货的人。
  “嗯,五天前他第一次来,今天的第二次,是大浦子,他赶孤山和黑礁集市。”
  万峰点头:“你把所有样式和花色的给蒋叔一样捡几件,如果不够通知车间马上做出来,我陪蒋叔去看看鞋。”
  “你去吧,这边交给我就好了。”
  “蒋叔,请!”
  万峰和蒋明从栾凤家出来,来到了鞋厂。
  “这是我们小队的胶鞋厂,不过我觉得你这次鞋怕是拿不了了,鞋这东西比较沉,那些服装都够你喝一壶的了。”
  “拿不了看看也行,下次我专门来拿鞋。”
  万峰和蒋明进了鞋厂的销售部,这里有鞋厂生产的所有样式胶鞋的展示。
  屋里有一个玻璃柜台,里面放着十一双各种样式的胶鞋。
  “这就是鞋厂暂时生产的各种样式的胶鞋,男的六个花色样式,女士的五个花色样式。”
  看到鞋厂这些从来没看到过的鞋,蒋明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可恨我一个人拿不回去这么多东西呀,下次把我小舅子带来,我们两一人拿一样总可以吧。”
  万峰摇头:“鞋这东西非常的沉,一个棒小伙大概也就能背一百双鞋回去,就这也够受,六七十斤呢。”
  “一百双也行呀,最低一双还不挣一块五吗,刨除来回的花销也能赚一百块钱。”
  “在你们哈宾,你要是卖三块钱,那脑袋就是进水了,这鞋在哈宾这样的大城市,卖双猪皮鞋价简简单单。”
  蒋明陷入沉思之中。


第0539章 关于温度计的问题
  从鞋厂出来,万峰没有带蒋明去机械厂,他又不买拖拉机,带他看也没什么用。
  回到栾凤家,万峰把从龙江带回来的木耳交给栾凤。
  栾凤把捡出的衣服一摞一摞地叠好让蒋明过目后,预备了两个结实的长布袋子,一件一件地装进包里。
  一百多件服装装了两个袋子,到时候可以一前一后地背在肩上。
  “这就是夏天,要是冬天,这些衣服你都不好带回去。”
  蒋明试试分量:“还行,不算沉,多少钱?”
  栾凤把各种服装的价钱计在一张纸上给蒋明过目。
  “二百六十三元,就给二百六十吧。”
  “电子表你还拿吗?”
  “拿拿!没有多少拿点也行。”
  栾凤把铁箱子钥匙给了万峰,万峰进屋开箱子给蒋明拿表。
  蒋明一共带了七百块钱来,拿完衣服还剩四百块钱。
  他给自己留了一百块钱路费钱,拿了二十块电子表。
  蒋明的货捡好了款也交了也就没什么心事儿了,跟着万峰到河边看了一圈因呐河风光后回姥姥家吃饭。
  晚上睡觉就和万峰在万峰姥姥家里屋睡。
  蒋明可能是旅途困乏,因此那里也没去,早早地上炕睡觉了。
  万峰虽然也困乏,但还有些事儿需要了解,就来到外地把小舅叫了出来。
  小舅母现在已经像大肚子蝈蝈一般了,因此诸平现在晚上也就不敢出去玩儿了,在家守着媳妇。
  “那房子盖得怎么样了?”
  “地基弄完了就赶上连雨时,也就打了个地基,还没盖。”
  这正好!要是房子盖起来再接就麻烦了。
  “等告诉瓦匠,在放出去几间,盖十间。”
  “盖十间?”诸平迷糊了。
  “你们不是五间吗,剩下的五间留着我用,过两年我家回来的时候好住。”
  “你家能回来吗?”
  “能,一定能回来的。”
  十间房子,小舅五间自己留五间,院子大点扩着,东西全部盖成厢房,等自己回去的时候,让栾凤把服装厂搬到这里来当厂房用。
  “队里这些天有什么变化没有?”
  诸平摇头:“没啥变化,和你走之前一样,好像机械厂的拖拉机被批准了,是机械部还是机械厅的给咱们发了合格证还有什么证的,这个你得去问张海了。”
  如果拖拉机得到了合格证和生产许可证,那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既然有这么多的好消息,那么不睡觉就可惜了,于是,困乏的万峰回去睡觉,虽然他知道栾凤有可能晚上会等他,但是他已经没有精神去应付她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万峰用摩托把蒋明和他的货一直送到了客运站。
  “你回去别走垓县了,垓县比较乱,而且客运站和火车站之间的距离还远,你一个人背着两个袋子不安全。你坐车到普兰县上车吧,普兰县的客运站离火车站才三百米远,都在一条街上你一直走过去就行了,如果运气好就能做直达哈宾的车。”
  “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万峰掏钱给蒋明买了到普兰的车票,一直把他送上客车。
  送走蒋明后,万峰在街里转了两圈,主要是看看夏秋隆他们,打个招呼。
  这些家伙见万峰回来了,生拉硬拖要和他喝酒。
  于是,在一个叫友谊的饭店,一群人从上午十点就开始喝,一直喝到十二点,万峰就算控制着自己的酒量也喝得晕头涨脑的。
  晕晕乎乎地把摩托车开回洼后,把车停在栾凤家门口以后,闭着眼睛进了栾凤的屋子,趴在炕上就睡着了。
  栾凤回来一天万峰一身酒气地躺在炕上睡觉,气得够呛,用手拧万峰也没什么反应,状如死人一般。
  万峰这一觉睡到天黑,直到栾凤叫他起来吃饭。
  “让你喝那么多酒。”栾凤一边埋怨,小手就在万峰的身上掐。
  “我也不想喝呀,你知道酒喝多了有多遭罪呀,夏哥那些人非让我喝。”
  “让你喝你就喝,你还骑那么个玩意,要是出事儿了咋整?”
  吃完饭后,那些在栾凤家住宿的员工就进入了自由活动环节,愿意到小队图书室去学习娱乐就去学习娱乐,有约会的就去约会,愿意到车间里干活赚钱的就自己去干活。
  等这些人散开后,栾凤开始交接万峰的东西。
  “你走这半个多月,张广垌来了四趟,一趟带二百只表,加上你原来留下的七百三十多只,一共是一千五百三十只,卖出去九百六十只,还剩下七百六十只,这是钱都在这儿。”
  栾凤把几叠钱交给万峰。
  万峰顺手扔进了箱子里。
  “我邮得信收到了没有?”公事办完,接下来就该聊聊私事了。
  “收到了。”
  “有没有心花怒放?”
  “有什么心花怒放的,很平常呀!”栾凤嘴里这么说的,但脸上已经掩饰不住喜悦了。
  这女人天上就不具备说谎的能力。
  “你妈对我印象怎么样?”
  “一般一般。”
  “啥?才一般一般?是不是你在你妈面前说我坏话了?我拧死你!”
  栾凤刚把爪子扬起来就被万峰抓住了,下一刻她的手腕上就多了闪着银光的东西。
  “我妈给你的。”
  栾凤立刻转怒为喜,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就一个呀?”
  “两个,不过另一个我没要,下面还有弟弟呢,我都拿来将来拿什么给兄弟媳妇?”
  “这玩意都是一对一对的,你这弄一个算什么?”
  “等将来给你配个金的,穿金戴银那多好。”
  “真的!混蛋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以后我可就指着想这个活着了。”
  还以后?不超过明天早晨说不定就忘了。
  “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吧。”
  “往哪儿溜达?”栾凤小脸红了,明知故问。
  “钻苞米地怎么样?”
  “滚!谁和你钻苞米地。”
  “那就去河边,我知道你想温度计了。”
  栾凤脸更红了。
  “温度计好像很细呀。”
  万峰一想也对呀,用温度计来形容自己这不是骂自己吗,老子就温度计粗细?
  “那就叫棒槌,这够大。”
  栾凤笑得腰都弯了。


第0540章 盖房的浪潮
  沿着鞋厂西边向北五百米就能走到因呐河边,这里有一道石坝和一个提水站。
  因为从山后过来的河道在这里有个大转弯不停地冲刷堤岸,所以,早年间这个拐弯处有一道石坝,不过石坝现在已经被河水冲刷的没了影子,只有河岸边还余下散乱的石头。
  夏天这里就成了女人们洗衣服的地方。
  李二曼和姜文当初就是在这些石头上认识的。
  这里还是山后和洼后段水最深的地方,那些大人们游泳洗澡几乎都在这里。
  不过万峰是坚决不在这里洗澡游水的,就他的水性到这里估计就沉底了,他怕淹死。
  “我想到河里洗洗澡,这几天忙的好久没洗过澡了。”
  两人在这里坐了没有五分钟,栾凤就提出了这么个建议。
  她这一说万峰也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坐了三天车到家还没来得及洗澡,自己也应该洗洗了。
  “我可不敢在这里下水,要洗澡还是去老道口吧,那里水浅。”
  “那咱们到河北岸去洗,河北岸没人。”栾凤的眼睛在黑夜里亮亮地。
  这个建议不错,万峰想想晚上从老道口趟过河好像并不困难就点头同意。
  两人又拐回来到了东头,万峰回家拿了香皂毛巾什么的就来到了老道口。
  两人手拉手涉水过了河,水还刚刚没到小腿。
  河北岸往西没有村子,往北离最近的孙堡子也有至少四里地的路,往东就是五六百米外的橡胶坝。
  孙堡子到河北岸中间都是玉米地,这样的地方别说黑灯瞎火的没人会到这里来,就是白天都没几个人来。
  因此晚上河北岸是最安全的。
  若是有鬼除外。
  天上也没有月亮黑乎乎的,完全不担心有人大饱眼福。
  栾凤还扭扭捏捏的,打算穿着衣服下河洗澡。
  万峰则是彻底地回归了大自然,赤条条下到水里。
  手臂前胸搓出一卷卷的污垢,但后背他就没辙了。
  “过来,给我搓搓后背。”
  万峰扭扭捏捏地过来,手一碰到万峰脊背的时候万峰的身体就哆嗦了一下。
  栾凤的手很柔软,这娘们你搓后背你呼吸急促个什么劲儿,她呼吸一急促感染的万峰身体都跟着哆嗦了。
  随着栾凤手的移动,万峰的哆嗦也就越来越频繁,三哆嗦两哆嗦,干脆澡也不洗了,先干点和浪漫有关的事情再说。
  暗夜里的河边传来栾凤一声压低的惊叫……
  洗完澡一身轻松,两人牵手回到河南岸往家走。
  在经过姥姥家门口的时候,万峰把毛巾香皂放到墙头上,送栾凤回家。
  那些在栾凤家住宿的人都已经回来,此时都在车间里缝衣服。
  车间外还有几位护花使者坐在栾凤家的院子里聊天。
  杨七郎,姜文、袁柱子、江喜水,还有两个万峰只知道外号叫不出名字的人。
  看来这两个人也是有目标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两个姑娘。
  栾凤这里现在无主的姑娘有七个之多,除了孙堡子严淑芳送来的她家的三个亲戚,另外两个是梁红樱的村子的,另外两个是新来的。
  在万峰离开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洼后还是出现了一些变化的。
  比如杨七郎和姜文都定亲了,袁柱子和江喜水大概也快了。
  “你们这些家伙良心大大地坏了,专门趁我不在的时候定亲,等你们结婚那天我非抄一盆黄豆不可,让顾巧玲和李二曼摸到天亮。”
  杨七郎和姜文一听暗暗叫苦,他们当然知道抄黄豆是干什么用的,到时候这货把黄豆从上到下塞满他们的衣服,他们的新娘用嘴一个一个找出来,到天亮也不一定能全找出来呀!
  袁柱子和江喜水没定亲就跟着烧火:“对对!外甥到时候就这么干,急死这两个家伙。”
  看到杨七郎和姜文吓的小脸煞白,万峰发出了嘎嘎的笑声。
  “你姥爷家的房子要卖多少钱?”姜文问。
  “你要买?”
  “我和二嫚准备今冬结婚,打算先买个房子凑合着住着,等过几年再盖新房。”
  “这个你得去问我小舅,我估计不能贵了吧,不会超过二百,你明天去问他。”
  “你小舅说新房是你花钱盖的,老房子就你说了算,他让我问你。”
  万峰挠头,可也是这么个道理。
  现在盖一栋老式小间量的房子最低得三百元。
  像盖张闲和万峰小姨那样的房子最低也得五百元,那么一栋老房子也就值新房一半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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