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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十年代新农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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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近晌午。
他们在集市上又转悠了一会儿没有看到洼后的人，便认为其它人可能已经回去了，便决定自己回家。
两个人晃晃荡荡地从集市的东口出来。
集市外就是小孤山公社小孤山大队的河沿小队，穿过河沿小队就是河沿队在因呐河边的一座果园。
果园中间有一条横穿的土路，沿着这条路经过果园就到因呐河边了。
因呐河在这里拐了一个S形的大弯，孤山公社所在地和将威大队各自在那两个弯里。
万峰在走过河沿小队的时候，在一户人家门前堆放的木柴堆里偷了一根一尺多长的槐木棍别在了后腰上。
这让栾凤很疑惑，她不清楚万峰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偷一根木棍干什么。
出了河沿小队不远就是因呐河边的那座果园了。
冬天的果园是萧瑟的，光秃秃的果树在树根下少许残存积雪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苍凉。
但是那条穿过果园到达河边的马车道上站着十多个孩子却与这种萧瑟的风景格格不入。
他们似乎有点群情激昂，眼神热烈地注视着集市的方向。
“来了来了！看看是不是那两个家伙。”有人喊了起来。
带头的那个小孩叫肖军，他哈哈一笑：“这两个家伙果然是洼后的，他们还真从这里走呀！听我的指挥把他们拦住揍他们。”
不用问这些孩子嘴里的两个家伙就是万峰和栾凤，他们当然也看到了那群孩子。
他们走到距离那群小孩大约三十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按照小孩打架的习惯，自己如果不过去他们是一定会冲过来的，三十米的距离对十四五岁的小孩来说不算短的距离。
他们要是跑过这个距离，基本都会喘不上气得，到时候别说打人就是自己能站稳就不错了。
小孩的心智和大人确实存在明显的差距，那些孩子哪里会猜到万峰的想法，他们反而认为是万峰这边害怕了。
“看，他们害怕了，不敢走了。”
肖军小手一挥：“冲过去揍他们！”
随着他的喊声他的小弟仿佛山羊出圈一样冲杀过来。
作为这群小孩头，肖军最大跑得也最快，自然一马当先地冲在最前面。
做老大当然要身先士卒了，否则小弟怎么听你的！
万峰手背在身后稳稳地站在那里，栾凤缩在他的身后，毕竟女人在这种场面面前天上怯场。
“洼后的……小崽子，这回看……看你……往哪儿跑！”肖军冲到万峰面前的时候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心脏嘣嘣嘣地乱跳一气，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拄在膝盖上大口地喘气。
他很想先喘两口气然后再动手。
万峰可没有等对方休息好了再动手的意思。
就在肖军想先歇歇的时候，万峰突然一脚飞起就落在他因两手拄膝盖而下垂的脸上。
这货一马当先跑得这么急是一定会有呼吸不均胸闷气短的暂时症状的，严重的还会眼前发黑，万峰等得就是这一刻。
万峰没用脚尖而是用脚面踢中对方的脸部，他怕用脚尖把对方踢坏了。
一脚命中目标后他没有给对方一点喘息的时间，接着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一连两下直接就把对方给打懵了。
俗话说得好：射人先射马，骂人先骂娘……好像错了，是擒贼先擒王。
万峰知道只要自己将这家伙收拾老实了，其余的都是乌合之众，都不叫个事儿。
肖军这货多少年以后能在孤山到青山这一带说一不二，成为当地一个大混子当然也是有点狠劲儿的，他仗着自己比万峰身高体壮，竟然在挨了万峰这两下暴雨般的攻击后快速地往后挣脱出了万峰的攻击范围。
肖军摸了一把被万峰踢中的脸，就看到了手上的血，鼻子被万峰一脚闷出血了。
肖军的脸上乌云翻滚愤怒地吼道：“王八蛋！打得挺过瘾呀，现在轮到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着身后一挥手：“上！”
他那一群猫头狗耳的小弟发一声喊就向着万峰冲来，犹如万马奔腾。
肖军这回可不一马当先了，而是躲在众人的后面。
第一轮进攻以自己的失利告终让他明白了一个事实，面前这个比他矮不少的家伙是把硬手，论单打独斗他感觉自己占不了什么便宜。
他有十多个小弟，既然单打独斗占不了便宜那就用人海战术，他就不信人多打不过人少。
肖军躲在他小弟的身后紧盯万峰寻找下手的机会，这时他蓦然发现万峰的手从背后抽出了一根棍子。
万峰发现自己的策略出了问题。
原本以为只要收拾住肖军，对方就得落花流水。
但现在肖军明显没有被收拾住，对方不但没落花流水反而冲上来了，这样他就处于劣势地位了。
对方毕竟有十多个人，蚂蚁多了也能干倒大象的。
他只好拿出预备的手段，那根别在后腰的棍子。
可是，对方这帮虎啦吧唧的家伙冲得太猛了，他刚把棍子拿出来还没等开耍，两个和他差不多身高的家伙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竟然一个虎扑把他扑倒了。
第0008章 打架的火种
他手里的棍子也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不知道流浪去何方了。
这下子他的处境就悲惨了。
万峰拼命地翻滚，试图挣脱那两个把自己压在下面的家伙，但是当对方又扑上来两个人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就是再挣扎也是徒劳的。
一切尘埃落定。
肖军一脸狞笑地走了过来，俯首看着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万峰。
“麻痹的还挺厉害的，连我你也敢打，今天就让你看看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刚才不是用脚踹老子的脸了吗，现在我也要踹你的脸。”
说着，肖军就抬起了脚对着万峰的脸就踩了下来。
肖军的做法很正常，你踹了别人的脸就要做好人家踩你脸的报复，很对等。
当肖军的脚快要落到万峰脸上的时候，万峰猛地一扭脑袋，肖军那一脚就贴着万峰的耳边落在沙地上。
“卧槽！还敢躲，你们几个给我把他抓老实了，我看你能躲几下。”
肖军的脚又抬了起来，明显这回他加重了力量，那脚以更快的速度落了下来。
肖军那几个小弟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还有一个按着万峰的脑袋让万峰一点动弹不得。
这回他是在劫难逃了。
眼见那脚就要落到万峰脸上的时候，人群外突然呀地响起一声尖叫，然后一个人影像下山虎般冲了过来，一头就把肖军撞到了一边。
猝不及防的肖军被这一撞撞得趔趔趄趄的。
肖军被撞到一边后一根棍子呜一声就落在那个按着万峰脑袋的家伙的后背上。
挨打那货嗷地叫了一声，跳起来就跑。
余下了几个抓着万峰的家伙也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场面在一眨眼之间竟然混乱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万峰当然不会让它溜走，趁着那几个抓着他的人愣神之际他两腿猛地曲起一个兔子蹬鹰就把按着他两腿的那个家伙蹬出去老远。接着身体猛地一滚挣脱了两个刚才抓着他手臂而此时还在发傻的家伙，嗖一下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万峰站起来，就看到栾凤手里紧紧地握着他甩飞出去的那根棍子僵硬地指着肖军，棍子连同她的手抖动的很厉害。
万峰一把从栾凤手里抢过棍子，二话不说对着肖军就冲了过去。
肖军被人一头撞到一边后经过最初的懵比状态后现在才回过神来，发现原来是那个被他们忽略的女生发动的突然袭击。
麻痹的看你是女生不和你一样，你竟然还敢撞老子，不给你点厉害……
肖军的思想到这里出现了停顿，因为他看到万峰举着棍子向自己冲了过来，到了面前奔着他的脑袋一棍子就打了下来。
肖军心里一慌本能地就举起两手抱住了脑袋。
万峰这一棍子并没有砸下来，而是虚晃一招待肖军两手抱头后，手腕一抖棍子一偏就落在了肖军的腰上。
随后上去一脚就踹在肖军的肚子上。
肖军身体一个趔趄刚嗷地叫了一声就感觉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万峰第一棍子落在肖军的腰上下一棍子就准确地抽在他的屁股上，接着一连就是几棍子。
肖军不停地跳着试图躲避万峰棍子的袭击，但是他每跳一次那棍子就往他的屁股上抽一下，他跳了三下屁股上也就挨了三棍子。
往对方的屁股上打万峰可是手下一点没留情，屁股是人身上最抗打还不容易打坏的地方。
那时候的农村家家最低都有三个以上的孩子，所以孩子在大人眼里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在外面挨了打只要不是头破血流，大人们通常是连问都不问的，哪里像后世一家一个孩子惯得像祖宗一样。
所以，万峰知道他就是把对方的屁股打烂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肖军的那些跟班一见万峰如此神勇把他们心中最厉害的人打得鬼哭狼嚎，更是无人敢上前了。
其中胆小的更是吓得四散奔逃。
这种时候有带头的就有盲从的，没跑的见有人跑了也就跟这逃跑，转眼间肖军带得人跑得一个不剩，连肖军自己都捂着屁股落荒而逃。
万峰在后面还作势追了几步，待他们跑远了才罢手。
栾凤的身体还在发抖，明显还在后怕。
“我们怎么……办？”
“跑呗！快跑！”
万峰拉着栾凤就往大河边跑，若是那帮家伙也一人拿根棍子回来，落荒而逃的就该是他们了。
两人一口气跑到大河边的沙滩上。
“我跑不动了！再跑……就死了。”栾凤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一歪就仰面朝天地躺在沙滩上。
万峰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发现连只鸟儿都没飞过来，索性也往沙滩上一躺对着天空喘粗气。
几分钟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栾凤突然爆发出一阵拖拉机般的笑声。
这娘们不会是脑袋刚才受刺激短路了吧。
“想不到打架这么过瘾。”
听到栾凤的话万峰心里一沉，这货不会这一次出手对打架上了瘾以后变成战士可咋整？
“万峰！咱们这算不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
“算！当然算了。昨天我和你还不认识，今天竟然并肩作战了，这特么狗血的世界。”万峰忍不住狠狠吐槽。
不过一个昨天都不认识今天就能舍生忘死为万峰解围，栾凤的这一点倒是让万峰十分的感动。
栾凤翻了个身侧身对着万峰，眼睛里已经有了崇拜的神情：“想不到你这瘦啦吧唧的小体格，打架倒是挺猛的，哎！你们家是不是有虎根呀？”
万峰愤怒了：“你家才有虎根，你们全家都是虎根！”
“哈哈哈哈！”栾凤又放肆地大笑起来，当看到万峰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她时便收敛起了笑容。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要是再这样很没形象地哈哈大笑，我准备用嘴把你的嘴堵上。”
栾凤脸一红：“呸！小流氓！”说完翻身坐了起来。
“原来打架这么有意思呀，怪不得你们男生经常打来打去的。”
这不是一个好苗头，千万不能让这颗火种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第0009章 一分钱的生意
“我警告你呀，回去以后不许说打架的事情，听到没有？”万峰也坐起来一本正经地警告。
打架在当时会给人留下二流子的印象，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能杜绝影响的措施还是要做的。
尤其栾凤还是个女儿家，这要是传出去老栾家的二闺女和男孩子一样打架，这辈子估计当光棍的可能性非常大。
那时的农村还是很讲究这个的。
不过万峰也没指望这口无遮拦的货能遵守。
指望栾凤保守秘密就像指望山羊看守草垛一样不靠谱。
“嗯！我保证不说。”栾凤回答这个问题时的神情有点心不在焉但是一转脸眼睛就冒出了金光。
“以后你再打架的时候叫上我啊。”
“喂！你是女孩好不？你看谁家女孩看到打架眼睛冒小脚？女人就该保持淑女形象。”
“啥叫熟女形象？”
“是淑女不是熟女。”万峰纠正道。
啥叫淑女形象？淑女就是一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种气质，除此之外更多女人的淑女则是装出来的，当年的装比一词是不是就是从这里延伸出来的。
万峰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栾凤，怎么看都感觉她离淑女的距离比孙猴子一个跟斗翻出的距离还远。
“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反正你以后少提打仗的事儿，小心出名了将来没人要你，集市那边有人来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河沿村那边过来一群人，万峰眼尖一眼就看到人群里的小舅和小姨。
原来他们这些大人并没有走，还在集市上瞎逛呢。
有这些大人在他们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打着滑呲娄从因呐河的冰面上滑过就到了将威大队的地盘了，这里是将威大队的山后小队的地盘，它和洼后小队中间也隔着一道矮小的山梁。
山后小队因为坐落于平山背后而得名。
平山的山顶是平的，传说当年薛里征东的时候一刀把山尖削到河对岸去了，就是小孤山公社河边那座十多米高的孤零零的小山。
这就是平山和小孤山名称的由来。
山后队的人家面对平山背靠因呐河，稀稀拉拉的沿着平山脚下一字排开。
将威大队在这方圆近百里的范围内最出名的小队就是山后小队，它出名的地方是因为狐仙洞。
现在万峰他们左边就是平山后背，直线距离有五百米左右，全部是立陡的悬崖。
在这悬崖中部有一道脱离于大悬崖孤零零突显出来的小悬崖，高度大约在三十米左右，狐仙洞就坐落在这个小悬崖的顶部。
小悬崖的顶部有两个山洞，传说是狐仙住的地方，每逢正月十五狐仙洞都非常的热闹。
万峰他到了这里也就不着急了，反正中午能到家吃饭就行。
于是，万峰和栾凤与那些大人们也就渐行渐远最后落在了大后面。
万峰扭头看着小悬崖顶部，希望能看到狐仙洞的影子，尽管此时山顶光秃秃一片，但还是看不到狐仙洞的影子。
“咱们上去看看呀？”万峰随口说了一句。
大人们脚下如风早就走到前面去了，他和栾凤就落在了后面。
“现在上去没什么意思，十五这里才热闹了，等到十五那天咱们再上去吧。”
栾凤建议很合理，万峰也就打消了上去的想法。
“万峰！你买这么多小儿书干什么？你这样败家妈不打你吗？”女人的嘴非常的碎，栾凤很不想让她的嘴有一刻闲着。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一次了，不过万峰没回答他。
“你这不问得废话吗？看呗！若是为了吃就不买它了。”
“可是你这买得也太多了，这不败家吗！”
败家？老子的脑袋里还有败家一说？老子还指望这些小人书产生经济效益呢。
不过万峰没说，就是说出来栾凤也不一定懂。
回到姥姥家后万峰当了一整天的乖孩子，在察觉母亲并不知道他打架的消息后，这才放心出门去玩。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一个打十多个小孤山小孩的消息还是在这一天之内就在洼后小队的孩子里传开了。
一时间，山前队里十四五岁以下的小孩再看到万峰眼里都是满满的敬畏。
这家伙打架敢下死手，这才是让他们敬畏的真正原因。
同时，万峰买了一书包小人书的消息伴着他打架的消息同样传开了。
那个时候没有电视，冬天的电影演得也少，孩子们的业余生活除了打闹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小人书就成了孩子们最喜欢的东西了。
不但小孩爱看，很多大人也喜欢看。
在太阳底下晒着太阳，或者是趴在炕上看一本小儿书就是他们最幸福的事情了。
洼后小队东头连大带小二十多个小孩就眼光热切地望着万峰。
这里是因呐河的沙滩，万峰站在一群从十岁到十五六不等的小孩对面，他面前被简单清扫过的沙滩上铺开了小人书。
想不到二十五本小人书一字排开规模还不小。
“你们看着我也没用，我这些小人书可是花了两块钱买来的，看可以但不能白看，要想看书先告诉我你们有钱吗？”
“要多少钱看一本？”有孩子怯怯地问。
“等开学的时候，我租给外队的人是一分钱一本，租给咱们洼后队的人是一分钱两本，怎么样合算吧，一分钱看两本而且还可以看一天呦。”
后世的一些销售上的营销手段万峰还是记得一些的，说白了一点就是忽悠，放大那些本身就不大或者没有的优点，掩盖那些不小的缺点，如果人们信了基本上你离成功也就不远了。
如果不出现意外，万峰知道初九那天母亲就会带着弟弟妹妹回龙江了，而自己将被留在这里读书，他要在这里要读整整两年的书才会回龙江去。
母亲回去后每两个月会寄五块钱来供他读书，但是这钱是落不到他的手里的，他想花钱就只能靠自己。
他制订了几条发财大计，完全不需要别人资助的发财大计，他要靠自己脑子里积累的知识养活自己。
现在就从这一分钱的生意开始做起。
第0010章 晚上有好事儿
上一世的万峰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五万六万还是见到过的，但尽管如此他也没有看不起这分厘之间的利润。
不要小看这一分钱的买卖，万丈高楼平地起，万峰的原始积累就是从这一分钱的买卖开始的。
当然这不是长远之计，待他有了一定的原始积累自然会做其它的买卖。
洼后小队虽然穷，但因为去年工分背钱还凑合，因此过年的时候这些孩子每个人也都有了毛八分的压岁钱。
八零年可不是后期遍地商店的时期，到那个允许个人开店的时候大约还需要两三年的时间。
而现在每个大队只有一个合作社，它们要到正月初七才能开门营业。
万峰清楚地知道这些孩子压岁钱因为合社的放假都没有花出去，还放在身上揣在兜里，东头这些孩子划拉到一起也是有两块钱的规模，再加上沟里还有几十个孩子，总规模估计有五六块钱左右。
这些钱他就算只赚一半儿那他的投资也就回本了。
这还只是洼后小队，与洼后队相邻的还有南面的洼前队和西面是山后队呢。
只要他把这三个队小孩手里的钱赚来，等到三月一号开学的时候，他相信他会拥有六七块钱的积蓄。
等他把这些积蓄再进行二次投资，开学后他的市场就大了。
那时因为家家孩子都多的缘故，因此将威小学虽然只是个小学但却有多达八个班级，而且每个班级都是五十＋的人数。
四五百人的学校足以让他赚取一笔数目可观的财产了。
他现在的年龄也就只能干这些了，那些大项目还不是他现在能够涉足的。
万峰的预测没有出现偏差，在得到一分钱能看两本小书的讯息后，这些小孩大部分群情激奋，纷纷慷慨解囊地把钱拿出来租书看。
你一本他两本的，万峰的二十五本小人书不一会儿就全部租了出去，转眼之间他就赚回来一毛二分钱。
“告诉你们，把手都给我洗干净了再看，还有不许把我的书弄坏了，弄坏一页要赔一分钱，弄丢了要原价赔偿，明天这个时间要准时的还回来，预期不还的要加价的，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
“滚蛋吧。”
一群孩子嗷一声就揣着小人书鸟兽散了。
万峰得靠着沙滩上一从树坐了下来，数着手里哗哗作响的一把钢镚。
一天一毛二，十天一块二，到开学的时候他这书的本钱就赚回来了，到时候用这些钱再买二十多本书，他就拥有一个规模可观的书摊了。
去年因为收成好，将威大队所属的小队在整个勇士公社还算是能分到钱的，但一个公分也不过就背一毛多钱，一个劳力辛辛苦苦一年也不过就分到三十二十的。
这还是不错的，有些穷的小队还有倒挂的，干了一年不但分不到钱还有倒欠生产队的，也就领个口粮家去。
万峰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一毛多钱这算不算剥削阶级呀？
万峰低头看到手里的一把钢镚，新的烦恼就诞生了，一旦这些钢镚多了往哪儿藏呢？
还没想好解决的办法，耳边就隐隐传来母亲呼唤他的声音。
万峰不知道母亲叫他干什么就匆匆地回去了，在大门口，小妹万芳看着他笑得鬼仙仙的。
“妈叫我干什么？”
“妈要揍你。”
“啊？揍我干什么？”万峰吃了一惊。
“叫你在外面打架。”
这是谁舌头这么长呀？都怪栾凤这个长舌头，一天没到黑就把他打架的事儿嚷嚷出去了。
回到姥姥家，母亲的脸上似乎看不出有多少怒气。
“昨天打架了？”
万峰沉默不语。
“还打到小孤山去了？什么时候这么能耐了？”
这个时候要进行辩解了，如果不辩解母亲的大耳刮有可能会落到自己的脸上。
“小孤山十多个小孩要揍我们，我们当然要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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