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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神附体(迷梦流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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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准备和他说来着，因为他的情况有可能要运用到那种方法。”苏岩解释道。
刀老头闻言一怔，脸色忽然变得严肃，问道：“小刘有什么情况？”
“也没啥情况了，就是刚刚被他们冲街刺激到了，又生出了杀戮意识。”苏岩汇报着他分析的情况。
刘宇潇听了之后点点头，补充道：“是这样的，我刚刚差点就没压制住杀意，然后跳下去和他们一起杀戮了。”回想起刚刚的情况，刘宇潇就一阵后怕。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宅男，连只鸡都没杀过的宅男。
“杀意？”刀老头疑问道。
“对的，我当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兴奋。”刘宇潇回想道，当然，他不会说出宅神的相关问题。
“我当时甚至不受控制的爆发了潜能，从街那头的屋顶，纵越到了火并地段的屋顶。”说着刘宇潇用手指了下大概的路径。
确实，一般人是不可能走屋顶飞过去的，只有潜能爆发一说，才能解释这个问题。
“你不受控制了？”刀老头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压制不住嗜血杀戮的**。”刘宇潇在这点上很坦白，当时他确实是压制不住了，直到他义无反顾的耗尽MP施放了平静术。
“是了，和小羽那时候很像。”刀老头若有所思道，接着就开始了思索。
苏岩则是陷入了沉默，不再说话。刘宇潇心升好奇，但也没有开口打破这短暂的沉默。三人就这样坐在一边，就像游人累了找地方歇息一样。
只不过不远处的“景”和游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漫天的煞气被特勤队用大功率空气净化器滤了一遍又一遍，滤去的只有血气，没有杀意。屋顶上呆愣着的人也纷纷清醒，不过看着龙翔杀戮场上已经有人在帮他们散后，就没敢乱动，毕竟下面的人员一看就是正规军，民还不与官斗呢，何况是匪？能不冲突就尽量不冲突吧。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毒狼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龙爷。陈叔接了电话，和他说龙爷在休息，毒狼一时间急了，硬着头皮道：“陈叔，这次真玩大了，不得不打扰龙爷了，我处理不来了已经。”
电话那头的陈叔皱了皱眉，但还是把电话递给了龙爷。龙爷此时只是靠坐在沙发上，其实并不算是打扰到他。
接过电话，龙爷便发问了：“什么情况？”
“出大事了！”毒狼惊惶的声音传了过来，龙爷微微一怔，便听到了后面的话：“冲街发生了不可控的事故，全部人失心疯一样的乱砍乱杀！现在看情况山鸡和乳鸽生死未知，别的估计全死了！”
龙爷顿时一惊，怒道：“怎么你没制止他们？”
“龙爷息怒，我已经喊话示意过了，他们根本没听见。”毒狼惶恐道，然后接着汇报：“现在来了支不知道番号的部队，在处理善后。”
“那位小爷呢？他没事吧？”龙也是知道刘宇潇去当观众的，所以有此一问。
“龙爷稍等，刚刚我们观战的人全被吓懵了。”毒狼说着开始扫视现场，顺便指挥着小弟们帮忙一起找。
“在那边！有三个人。”一个小弟眼尖，率先发现了坐在不远处的刘宇潇三人。
毒狼便连忙转达了这个消息。
“他没事就好，我马上就过去。”龙爷心中一松，还好那位小爷没事，不然K省嘿道估计要变天了。却不知如果他得知刘宇潇才是冲街情况恶化的元凶，心里又会作何感想了。
“喂，上面的。”蔡基冲着房顶上的一众嘿道份子喊道：“你们还要看到啥时候？下来收尸啊！还有兵器也拿走。”
特勤队只是清理了漫天的杀气，接着就分头出动集合民众进行安抚工作了。
个别受到大惊吓的民众，基本都是胆大在窗前围观的祝福，见到如此杀戮，都已经吓傻了。现在都接受了苏羽的催眠治疗，忘记了这一切。
受到惊吓较浅得得都是早早紧闭门窗，然后躲到里间的住户，也幸亏得这样，他们才没有亲见这修罗道场的诞生。
经蔡基这么一提醒，毒狼立刻率众下楼来到现场。
虽然空气净化器还在运行，空气中凝实的血气已经逐渐消失。但是一地的血污、残肢、尸体，无一不触动着这些嘿道份子们早已麻木的神经，心中都不约而同的生出一个念头：自己以前就是在玩过家家啊。再看向一众死的不能再死了的冲街人员，心中感慨万千。
是了，山鸡和乳鸽已经被特勤队带走，去研究了。因为他们的战斗力就像是潜能爆发一样，特勤队是不会放过的。
一众尸体混在一起，能拼个囫囵的都算是造化不错的了。很多尸体已经辨析不出哪是哪了。到最后，没能被拼起来的尸体，也就只能是一并拉走，然后火化掉合葬一处了。
处理完尸体，然后是兵器，砍断的刀枪棍棒不计其数。钨钢打造的砍刀断成几节，水泥路面上的无数刀痕，讲述着这场战斗的惨烈程度。
尸体和兵器收拾完毕，一切才又恢复到正轨上来。有特勤队出马，自然不用再去劳烦市政环卫，先进的血污处理工具，片刻间便完成了满地血污的清洗。
这一切完成之后，特勤队开始撤离。毒狼也吩咐弟兄们先撤，自己却走向了刘宇潇那边，因为龙也还没到，他觉得应该要让刘宇潇稍微留一下，等龙爷来了又走。
见得毒狼走过来，刘宇潇三人停止了谈话。
“你再考虑一下吧，我们就先走了。”刀老头甩下一句话，站起身来先走了。
“有事联系我，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为了你，也为了我弟弟。”苏岩说完也站起来走了。
只剩下刘宇潇一个人，念叨着：“自我催眠？”
“王小哥……”毒狼以为刘宇潇也要走，忙叫道。
刘宇潇便抬头望向他，然后指指旁边，继续低头沉思。
毒狼会意，走到刘宇潇身边坐下，也不打扰刘宇潇思索，就这样陪着他坐着，也不知道该干啥的他开始了胡思乱想，想想之前冲街，又想想身边这位小爷，再想想龙爷的吩咐。
没有理会毒狼在想着什么，刘宇潇脑中在重复着之前刀老头还有苏岩对他说的话：
“有第二意识的形成可能，这会导致人格分裂的。”
“苏羽自己进行了深度自我催眠，所以我说现在的他不是我弟弟。”
“恩，是这样的，目前只有自我催眠能从根子上解决这个问题。”
“暂时还没有别的方法，不过我正在寻找。”
“我还是那句话，一切决定权在你。”
就这么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龙翔街已经恢复了些许人气，有胆大的商铺已经开门营业。没人阻拦之后，也有路人开始经过。
一直东瞻西望，左顾右盼的毒狼，终于把龙爷的座驾给盼来了。
“那个。”毒狼出言打断了刘宇潇的思考，刘宇潇便顺着毒狼的眼神看过去，陈叔下车站在车门，示意他们上车。
刘宇潇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深呼吸了几下，然后起身走过去，上车坐好，一切都很自然。
毒狼也跟着坐进了后座，陈叔帮忙关好车门后，坐上副驾。
“龙爷过来不方便。”陈叔略带歉意地说道。
“没事的。”刘宇潇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这让一旁的毒狼吓得不轻，以陈叔的身份，哪怕是对待龙爷那个级数的大佬，都无需这样恭敬。顿时毒狼看刘宇潇的眼神又发生了变化，联想之前来善后的一帮人马，断定了刘宇潇身份的不凡。
不一会儿，车行至N市市郊别墅区，一号别墅。
“龙爷在里面。”陈叔为刘宇潇打开门后解释道。
刘宇潇便抬脚走了进去，虽然心里不愿意再玩角色扮演，但该装的样还是得要装足。毒狼下车后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陈叔，陈叔示意他跟上，然后也向着大门走了过去。
龙爷坐在沙发上，看见刘宇潇进门，忙即起身迎接。
“手下不懂事，污乐了你眼睛了，我替他们向你道歉。”龙爷已经看过毒狼手下拍摄的冲街视频，当时也是吓了一大跳，这种惨烈可是比他当年出道的时候冲街事件还要夸张个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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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交代
龙爷略带歉意的话语，并没有让刘宇潇感到心安。
此刻刘宇潇还沉浸在那个莫名的杀戮意识这个事情中。如果只是沉着杀机熟练度不足导致的副作用，那也早应该消退了，这次冲街时自己的身体甚至已经被那个杀戮意识主导了那么一会儿！这就足以让刘宇潇起疑了，因为他并不嗜杀。就连玩游戏，也是本着能不杀就不杀的原则在玩。
“呃，山鸡和乳鸽。”刘宇潇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件事情交代一下。
“我听说了，他们应该是被带走了。”龙爷自然也知道了他们被带走的事情。
“恩，他们需要接受调查。”刘宇潇没有再避讳自己的身份，毕竟很多人都看到了，刘宇潇和那支神秘部队是一起的，没猜错的话，应该他也是属于那里的。
“这也是他们的造化了，希望他们没有战死。”龙爷略带伤感地叹道，一口气折损两员猛将，任龙爷再如何，也无法保持这份淡定了。
“我们先谈一下赖猴吧。”刘宇潇提到了赖猴的事，想了想又说道：“山鸡和乳鸽的事是刀总亲自下的命令，我就无能为力了。”言下之意就是，山鸡和乳鸽以后到底如何，就不是你龙爷可以插嘴的了。
龙爷喝了一口茶，然后给刘宇潇也倒上一杯，说道：“说了赖猴归你，那就不是我需要知道的了。山鸡和乳鸽的话，我也只能默默地为他们祈祷了，希望他们能抢救过来。”
“陈二爷爽快！”刘宇潇一口喝完了杯中的茶。
拦住了龙爷准备给他添茶的举动，刘宇潇接着说道：“还有个事情，旗子营。”说着刘宇潇便注意观察龙爷的表情。
龙爷果然面色一难，喉头蠕动，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刘宇潇便继续讲下去：“赖猴在旗子营经营得很好，以后就还是让他在那吧。”想了想，又续道：“收成的三成归你可好？”
本来龙爷已经对旗子营不抱任何希望了，正欲开口，就听见刘宇潇谈到收成，顿时答应道：“那就如你所愿吧。”
这就等于是刘宇潇借了龙爷的人，又租了龙爷的地一般，外界看起来几乎和之前是一样的。整个K省嘿道都不会察觉出赖猴已经另投他门，都会继续认为旗子营还是龙爷的地盘。
就赖猴、山鸡和乳鸽三人的事给予了龙爷一个交代后，刘宇潇起身告辞。谢绝了龙爷派人送他回H市的美意，刘宇潇找到赖猴，动身去旗子营。
还是来时那辆面包车，只是车上少了山鸡。
路上，刘宇潇和赖猴说了冲街的事，赖猴当时没有去看，所以有此一说。
“这么说，山鸡和乳鸽同归于尽了？”赖猴一脸的惋惜。
“应该是这样的吧，估计是救不回来了，一切看造化了。”刘宇潇说了模棱两可的。
然后车上就陷入了沉默。
“虽然我现在还是没想明白你要我和山鸡做什么，不过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会做好。”赖猴忽然说出这么一句。
“你还是继续管理你的旗子营，有用到你的地方我会电话你的。”害怕赖猴不信，刘宇潇又加了一句：“陈二爷那边同意了，不过要三成收益。”
“就是说收益的三层当租金咯？”赖猴果然一句中的。
刘宇潇一开始没有听明白，赖猴就解释道：“我继续管理旗子营，而旗子营还是龙爷的，我就得叫地租给他。”
“哦。”刘宇潇还真没想到可以这么理解，他的本意只是补偿一下龙爷，毕竟搞了他失人又失地。
“这个是好事，很多以前不能上的项目也有资金了。”赖猴兴奋道。
刘宇潇便又是无法理解了。
看出刘宇潇的疑惑，赖猴又解释道：“原先收益是我们留一成分红，留两成发展，剩下的都要上交的。”
“敢情还是我们占了便宜啊。”如此直观的解说，刘宇潇也就一下子听出来了。
“恩，以前只有两成可以拿来搞发展，现在有六成了。”赖猴已经开始憧憬着以后的旗子营了。
“那就好好干，我回去看情况给你弄个官面身份，洗白了好办事。”刘宇潇自然也是希望旗子营能够更加强大，以后说得技能彻底成功之后，旗子营就是他的大本营了。
“洗白？”赖猴显然没想到这样的好事会轮到他头上，以往他再能干，也只混了个民营企业家的名头，别人一看就知道他还是混嘿的。
“没错，我去试试，尽力吧。”刘宇潇其实也拿不准这个身份能否办下来。
“猴哥，以后弟兄们就叫你赖镇长吧。”开车的小弟忽然插口道。
其实整个旗子营的人都知道，赖猴才是这个镇的真正领导，没看那些官面的头头们经常和他在悠然饭庄吃饭么？
“要叫镇委书记，书记比镇长大。”刘宇潇笑道。
“是是，这位大哥，小的没念过几年书，不懂这些。”那小弟见刘宇潇和赖猴心情不错，也就耍起了宝。确实，很多人心里面，镇长自然就是一个镇最大的官了。
小弟便甜甜地叫了声：“赖书记好。”
“别乱说！传出去不好。”赖猴佯怒道，其实心里数不尽地受用。
一路闲聊之后，刘宇潇和赖猴都有些乏了，吩咐小弟好好开车后，便都闭目养神了。
傍晚时分，车行至旗子营。
“我已经通知悠然饭庄你们要回去了。”开车小弟邀功道。
“不错，有眼色，会来事。”赖猴表扬道。
刘宇潇也赞了一句：“正合我意，刚好有点饿了。”
没有太丰盛的晚餐，就四菜一汤的标准，很随意的吃完。
继续麻烦刚刚的司机小弟，刘宇潇赶回了H市。
不过刚一进H市，刘宇潇便下车打发那个小弟回旗子营，然后转乘的士回家了。
大约十点左右，刘宇潇回到了家中，果然刘正风和何芸都在客厅等候。刚刚吃完饭他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了今晚回家的事。
之前刘宇潇抽空电话通知了家里面借口自己要到旗子营出差，所以刘正风和何芸没有太过于担心，此时在客厅等候也只是出于为人父母的关心罢了。
“爸、妈，我回来了。”刘宇潇就和以前大学假期回家一样，进门就向父母问安。
“第一次工作出差有什么感想没？”刘正风微笑着问道。
“很充实，长了很多见识。”刘宇潇确实很充实，收服了一员大将；也确实长了见识，现今社会，有几个人知道冲街为何物的。
“那就好，你也累了吧，洗洗早点休息吧。”何芸关切道。
“恩，爸、妈，我就上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刘宇潇觉得没有什么需要向父母交代的了，于是便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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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人格分裂？
上到楼上自己房间，刘宇潇没有心情玩游戏看动漫，习惯性地摆了个马步姿势，溜进系统空间休息去了。这种休息方法就像是挂机练级一样，能缓慢提升身体的各项数值，因为马步的作用。
“小白！”刘宇潇进入空间后第一次发现，小白不见了！
找了很大一圈，甚至暂时隐藏了自定义空间装饰，都没有发现小白的踪迹。无奈之下，刘宇潇倒在床上，呼出系统界面。
还好，系统界面还在，不过上面多了一段话——系统发生未知故障，正在自行检修，自检结束后恢复正常，目前进度：13％。
“未知故障？什么未知故障？哪方面的？”刘宇潇慌了神，问道。
可惜没有声音回答他。
又问了几个问题，系统依然没有做出回应，连令人讨厌的“请自行摸索”都没有！刘宇潇郁闷地得出了结论，系统自检时无法就宿主的各种问题做出回应。
随手点击人物状态，各项指标一切如常。又点击技能选单，战斗技能全部锁闭，这是平静术的代价。
胡乱地点击者各项菜单，刘宇潇想找出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点来点去无意间点进了关系网，原来空空如也的窗口内出现了一个子菜单，标签是盟友。里面果然躺着一个名字：赖侯（赖猴），友好度：73。8％，可以通过常规手段提升。
“想不到赖猴真叫赖侯啊。”刘宇潇咕哝了句，但眼下显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找到系统故障的症结才是当务之急。
刘宇潇再三研究了平静术的技能说明，但没有看出丝毫端倪。“哎，应该不是平静术导致的。”说着便开始了其他方面的思索。
“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又过了很久，刘宇潇依然毫无头绪。
“找不到就拉倒！”这种念头不止一次的浮现在刘宇潇脑海，但是这种念头都只是一闪而过，刘宇潇有广大宅男最高尚的优点——坚持！执着！
“难道是加入盟友导致的？”刘宇潇把目光又放到了关系网上来，因为他觉得她接触过很多人，问题是只有赖猴一个人在列表里面，这不是很合理。
仔细研究后发现，关系网没有问题。这就和网络游戏一样，得自己主动添加才行，念及此，刘宇潇顺手添加了自己的老爸老妈。
“一切都很正常啊。”看着关系网里面新增加了刘正风和何芸，刘宇潇觉得也不是关系网出了问题。
“小白不在，连个叫我自行摸索的人都没有了。”刘宇潇郁闷道。
于是，刘宇潇用了老办法，查看系统帮助文档。无视掉右侧细得几乎不存在的滚动条，刘宇潇输入了：系统自检、未知故障两个关键词。
还好系统帮助功能还能正常运转，没有随着系统自检而关闭部分功能。
光幕上只剩下几条符合关键字要求的说明项了，刘宇潇看到其中一项：系统日志查询。一拍脑门，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真的是思维退化了。
打开系统日志，系统日志是倒叙的，第一项就是系统自检。直接查看第二项，果然有系统故障的记录。定睛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又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看，刘宇潇只能承认这是既定事实了。
系统故障的原因居然是——第二意识！
第二项那里安静地躺着几个能吓到任何一个人的文字：检测出宿主第二意识。
详细的说明是这样的：无法辨识主导意识，默认系统所在意识为主导意识，系统进行自检，自检完成后提出解决方案。
“那一瞬间的不受控制，居然是第二意识在主导着我的身体？”刘宇潇大惊道。
原来刘宇潇体内真的拥有第二意识——杀戮意识的存在。之前忽然占据上风获得了身体控制权，在使用技能的时候被系统监测出异常，导致了系统故障的发生。最后，虽然刘宇潇主意识重新夺回了身体的主宰，但是小白去和那个杀戮意识作战去了。
这时候应该怎么做呢？刘宇潇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是耐心等待系统自检，还是自己研究出如何处置第二意识。
第二意识的出现，这是一个说不清好坏的事情。第二意识发展下去，会产生人格分裂，但谁也不好说，人格分裂到底是好还是坏，适应某种场景，往往都是换一种人格来主导会好很多。
在精神分析学派看来，多重人格的实质是心理过程的分离，一部分行为和经验被单独保持，彼此之间没有交流，主导人格能意识到又另一个人格的存在，当分离尚未全面时，主体通常把自身看作“我”，而把另一种人格看作为“他”、“她”或“它”。
刘宇潇此时就处于这样一个局面，他知道自己有个杀戮意识，也知道自己可能被杀戮意识主导。
现在想来，当时在银行中和持枪劫匪开战的时候，那个杀戮意识就已经有所抬头。因为时候他并不觉得当时场面有多血腥，只是觉得自己中弹这件事有点匪夷所思。可以说他是“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感觉。
关于双重人格，甚至多重人格的案例并不是很多，但是ACG界却广泛运用此类元素来进行创作，刘宇潇刘大宅男自然看过不少。所以他一时间也说不清，这第二意识的出现到底是好还是坏。
思想一团乱麻，最后刘宇潇决定向医生苏岩求助，听取他的意见。毕竟，苏岩说过，苏羽也是这样的情况。
刘宇潇退出了系统空间，也没顾得上现在已经是子夜，直接用战术板联系了医生苏岩。
不知道什么原因，苏岩还没有睡觉，通讯很快被接通了。
“发生什么事了？”苏岩直接问道。
刘宇潇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了，难道是说系统检测出我有第二意识？这显然是不能说出去的。于是刘宇潇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想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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