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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春香(傲娇小胖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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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棋场中当双方的对峙达到白热化阶段的时候,最忌讳旁边有人不停地念念叨叨说着这样那样看似靠谱但是却与棋手心中的计划有所差别的招数。这点但凡棋手都知道,当然,但凡棋手遇见一场激烈的对决的时候,在一旁念念叨叨也只是一种心急的表现,恨不得一把将坐在对面的人推开换自己上场,以解心中的技痒之痛。
话音刚说出口,徐枫便回过神来冷冷一瞪,没好气的说道:“要不你来?”气势逼人,哪还有之前那种任人捏扁搓圆的受气包形象啊。以至于林易柯这么大岁数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不禁为之微微颤抖一下身子,讪讪的笑着,不说话,站在那里,略显委屈,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般纠结。
报了林易柯背地里放暗箭的一箭之仇之后的徐枫心情大好,棋风忽的一变,原本还能看出几分安分的棋风在瞬间就变得异常犀利,就像是一只只知前进的小卒子,风格犀利,走位风骚,咄咄逼人。
暮迟归心中微微有些紧张,不自觉中用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渍,严阵以待,等待徐枫的最后一击时吹响进攻的号角。但是也就在暮迟归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的时候,徐枫突然将手中的棋子一落,动作风轻云淡,看了看一脸肃容的暮迟归,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将军!”声音风轻云淡,但是却充满了自信。
暮迟归看着眼前的棋局,定定的看着,半晌说不出话。一旁的林易柯看着眼前的棋局,一脸的莫名其妙,定定的看着,半晌才看出个眉头,心中一凛,看着徐枫的眼神显得异常复杂,在心中微微惊叹着徐枫的心思细密已经那股沉稳但是却包涵杀机的沉稳劲儿,半晌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绝了绝了!”半晌,暮迟归才从眼前的棋局带给自己的震撼中走了出来,看着徐枫,一双透着精光的眼睛在徐枫的身上打量着,包涵深意,频频点头,连声称赞,但却不知道是在赞什么。
两个老头儿相视一眼,眼中的深意极为深邃久远,透露出一股畏怯但是却又欣慰的光芒,复杂无比。半晌,两人又看着眼前的棋盘,久久不愿将视线挪开,一边看一边咂舌说道:“厉害厉害真厉害了!”
徐枫被两个年龄加起来已经超过一百岁的老头儿不绝于耳的赞叹声说得老脸一阵红润,半晌才缓缓的说道:“呵呵,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林易柯一听这话,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打击自己老战友的好机会,一双深邃的眼睛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对着暮迟归阴阳怪气的说道:“咳咳,雕虫小技都这么厉害,看来你对老暮手下留情了!”
这话说的暮迟归脸上一阵青红,但是却无话可说,因为徐枫确确实实将自己给打败了,自己根本无从狡辩。徐枫也是一脸的尴尬,心中怨恨林易柯说话能砸死人,这下子好了,终究还是得罪了一个,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徐枫正在为难间,林母却恰巧的插了进来,对着正要准备挽起袖管就要开打的两个老小孩儿娇嗔道:“老林啊,你跟暮大哥斗嘴皮子斗了大半生了,现在人老了老了,还想大打出手,让孩子们笑话吗?”说着又巧笑嫣然的对着暮迟归微微一笑,说道:“暮大哥,你也别跟我家老头子计较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暮迟归被林母这话说得半点脾气全无,只是狠狠的看了一眼略显出几分得意的林易柯,一甩手臂,故作大方的说道:“算了,让你三尺又何妨?”
林易柯是个识大体的人,对着暮迟归哈哈大笑着,拍着暮迟归的后背,说道:“你这家伙,跟我明争暗斗了半辈子,不就是因为阿秀被我娶走了嘛?哈哈,你那点花花肠子,我是早看透了!”阿秀是林母的小名儿,林母全名叫做何利秀,当年也是一个名满京城的倾城倾国的大美人,追捧者能从紫禁城排到三环以外,可是谁知道就在不声不响间传出何利秀已为人妻的消息,更让人生气的是,娶走这个万千人追捧的大美人的人居然是一个一脸阴沉的家伙——那便是林易柯了。
对于这件事情,当年作为何利秀最为强有力追捧者之一的暮迟归,一直铭记在心,耿耿于怀。哪怕是此时人已过了半百,但是心中依旧是缺憾有加啊。
听到林易柯旧事重提,暮迟归心中不悦,冷冷的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一朵鲜花就被你这个闷瓢葫芦的老牛给啃了,老子不服!”
林易柯得意洋洋的跟吃了蜜糖的小孩子一般,拍拍暮迟归的肩头,嘿嘿笑道:“不服也不行啊。”
“老林!”林母娇嗔着,脸上却不知道在何时浮上了一抹浓重的红晕,使得整个身上透着的那股淡淡的成熟气味更加浓烈,哪怕是徐枫看了一眼,也不禁暗自摇头,心中大呼一声,妖女啊!又看了看身旁的林青蕾,更加悲愤的念叨着一对妖女母女!林母年纪已逾四旬,但是风情依旧,可见当年倾城之姿之万分一二。
被林母这么一娇羞似的薄嗔一叫,林易柯只觉得自己骨头似乎都软了,不由得对着林母讪讪笑着,旋即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看着眼前这个风情更胜当年的妙人,暮迟归心中悲恸不已,半晌才缓缓的挪开自己的视线,对着一旁的徐枫说道:“徐总监,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徐枫一脸的无辜,看着林青蕾,表情略显几分委屈,心中不断的悲怆的痛呼着,我今天是犯了太岁还是怎么着,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扯到自己的身上。
林易柯见暮迟归这老不修的要将火气发在自己的未来夫婿身上,不由得对着暮迟归一瞪眼,没好气的低吼着:“老暮,你想干嘛?把火泄在小孩子的身上,哼,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暮迟归一瞪眼,没好气的吼回去:“你知道什么?!我就是那种人?你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说着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枫,说道:“跟我过来。”似乎是吃定了徐枫一般,自己已经朝着房门外走了出去。
徐枫看了看林青蕾,又看了看林易柯夫妇,苦着脸,无奈的迈着脚步,像只丧尸一般跟在暮迟归的身后。
暮迟归略显几分老态的背影对着徐枫,徐枫看着这个背影,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愧疚感,微微颔首。暮迟归沉默半晌,缓缓发出一声轻咳声,清了清嗓子,才转过身来,看着徐枫,说道:“今天这件事情·······”
徐枫心中惨呼一声,心中咒骂自己没有个羊癫疯疯牛病啥的,这个时候发作一下,绝对威力十足。既然徐枫无法在此刻恰巧的犯病,那就只能乖乖的低下头,做一个小绵羊,听从暮迟归的教诲。
暮迟归看着徐枫的眼睛略显浓重,半晌才沉重的说出一句话:“今天的事情,我会为你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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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好大
“啊?”徐枫微愣,看着眼前一脸肃容的暮迟归,半晌猜不透这老家伙心中在想些什么。这个惊讶程度就好比是丈夫在外面与情人约会被老婆撞个正着,可是老婆却不哭不闹,反而一脸的镇定告诉你,我会帮你圆谎的。这尼玛不是扯淡嘛!
徐枫吃不准暮迟归这是什么意思,只当暮迟归这是在探自己的话的,微微擦擦额头上的汗,模样纯真的跟小白纸一样,对着暮迟归严肃认真到就差伸出三根手指头指天发誓了:“董事长,我跟林青蕾真的没什么关系。至于这件事情嘛,我徐枫做事敢作敢当,对得起天地良心,您尽可以放心的跟馨苑说吧。”我呸!敢作敢当倒是真的,但是对得起天地良心?我说,大哥,说这话您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哦,忘了,徐枫的良心已经被不知名的动物吃了。
见到徐枫一脸的认真,暮迟归心中不禁笑了起来,旋即板着脸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得了吧,男人是什么东西,我还能不清楚?男人那个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货色?送上来的美女会不动心?不动心的不是柳下惠,只是太监!”暮迟归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男人,不知道躺着中枪的感觉。
徐枫看着暮迟归这一脸的悲愤样,不禁想起了之前与宋雅蕊这个暴力警花儿吃饭的时候匆匆一瞥黏在暮迟归身边的小野猫美女,心中暗自想着,你丫这是在骂我呢还是在骂你自己呢?
徐枫见状,尴尬的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暮迟归,陪着笑说道:“岳父董事长大人,您果然是聪明睿智不可挡,勇猛无敌天下先。来来,您老抽根烟休息会儿。”
暮迟归扫了一眼徐枫手中的烟,烟是好烟,小熊猫特供。但是暮迟归却不屑一顾,没好气的说道:“别,戒了很久。”
徐枫见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讪讪的笑着将烟抽回来,然后塞进嘴巴里,自顾自的点着,使劲的吸了口,一脸的满足。暮迟归见状,微微叹息一声,说道:“年轻人别抽太多,对身体不好。”说着,一双沧桑的大手在身上一阵摸索,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上面是一串鬼画符,徐枫匆匆看了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来自古巴的雪茄。
暮迟归抽出一根扔给徐枫,然后自己也抽出一根,鼓起腮帮子夹着雪茄,拿起一个限量版zipp打火机,啪嗒一声将雪茄点燃,吧唧吧唧嘴,像是乡下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手里捧着一个烟枪一样,装十三范儿十足。
徐枫见暮迟归一脸享受的模样,又看了看那鼓起来跟塞了两个煮鸡蛋似的腮帮子,只觉得自己牙疼,不过盛情难却,徐枫只好硬着头皮点上,将刚抽了一口的小熊猫特供捻灭,重新收起来。这烟可不是寻常的烟,一般都是国家领导人抽的,在市场上是有价无市的。这是莫少聪那小子特意给徐枫从他家老爷子那里苦心搜刮过来的。要不是徐枫为了讨好暮迟归,还不敢随意拿出来呢。
一老一少鼓着腮帮子,略显费劲的抽着这比三块钱的散花还难抽的雪茄,认真无比,像是在暗中较劲儿。半晌,暮迟归叼着雪茄,扭头对徐枫问道:“怎么样?”
徐枫用手指夹着雪茄,微微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半晌才艰难的说道:“不怎么样,就是腮帮子疼。”
暮迟归微微摇头,旋即也将口中的雪茄烟从口中吐掉,使劲的在上面踩了一脚,谆谆教诲的说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徐枫摇头,暮迟归一脸的德高望重说道:“笨!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外国的月亮没比较圆,外国的烟也不一定好抽,适合自己才对的。”
徐枫微微偏着头,将手中的雪茄扔掉,用脚踩灭,疑惑的说道:“老丈人,您这是在说烟呢还是在说人呢?”
暮迟归微微摇头,看着徐枫的表情似乎在说,丫真不开窍啊!榆木脑袋啊!沉痛的对着徐枫低声吼道:“笨!别说废话,东西拿来!”说着对着徐枫张开了自己的老手,像是在向人讨糖果吃的小朋友。
徐枫在这个时候觉得暮迟归从来没有老去,老去的人只是自己,因为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思想还真跟不上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的思想变换之快。徐枫一脸的疑惑,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烟!小熊猫特供!”暮迟归恼火儿的低吼一声,徐枫讪讪的笑着,急忙从口袋里掏出烟,然后极为不舍的掏出一根。不过暮迟归似乎却不满意,直接冲上去,一把把整盒烟全都抢了过来,拿走之后还没什么好态度的嘀咕着:“唉,摊上你这种有色心没色胆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还一点儿没男子汉气概的女婿,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说着,一边将烟塞进口袋,一边暗自摇着头走了,背影风骚,要不是你丫辈分比我高,真想打你一顿!
徐枫看了看手中一根孤零零的香烟,一阵悲愤,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林青蕾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在自己的房间中,徐枫背着手,像是在巡视自己地盘的领主,一脸的严肃。眼前是一堆粉色的装饰,粉色的床单,粉色的被子,粉色的纱帐······一切都是粉色的,以至于徐枫甚至怀疑自己进入了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生的房间。徐枫看得眼花缭乱,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被一个男人参观自己的闺房,这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而言总是心里上的一道坎儿,看到徐枫一脸无言以对的模样,林青蕾真想冲上去打他一顿。林青蕾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徐枫,说道:“你在看什么?”
徐枫翻个白眼,无力的说道:“在你的房间里,除了看你房间里面的东西之外,还能看什么?”
林青蕾满心期待的小声说道:“怎么样?好看吗?”
徐枫点点头,说道:“不错啊,嗯。”说着自顾自的点着头,说道:“童心未泯啊!真是看不出来啊!”
林青蕾听到前面半句话还是挺顺耳的,可是这货就是这样,前面半句话能让你开心的飘到云端,但是后面的话又能让你从云端狠狠的掉落下来,跌入不覆深渊。林青蕾气的牙咬咬的,小脸一阵通红,然后咬着牙对着徐枫露出几分狰狞的笑意,说道:“呵呵,你,是想找死吧!”说着,咬牙切齿的朝着徐枫冲了上去,做饿虎扑食状。
徐枫见状,立马一个转身,不让已经李莫愁变身的林青蕾抓到自己,不然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两人在房间里追打着,像是两个未曾长大童心尚存的小孩子一般,在房间里打闹着。林青蕾只是一个瘦弱的小女子,身手和反应速度自然是比不上徐枫这个退役杀手的。不过山人自有妙计,当林青蕾拿起武器的时候,徐枫就有种自顾不暇的感觉了。当一个粉色的国度中,枕头被褥传单乱飞的时候,你便会知道,什么叫做鞭长莫及了。
徐枫被乱七八糟飞过来的东西砸的晕头转向,半晌房间归于宁静,徐枫睁开眼睛,正想找林青蕾的身体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一个大抵有三十五码的小脚底板直接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旋即只觉得身体失去了平衡,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之上。
所谓墙倒众人推,徐枫这堵墙便在林青蕾出其不意的一脚之下,彻底宣告土崩瓦解,然后又在一阵狂风暴雨的击打下,算是宣告终结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林青蕾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半晌才高声的呼喊一声:“哈哈,过瘾!”
徐枫只觉得鼻腔中一热,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只见一抹红色的血液手中流淌着。徐枫心中莫名的悲愤着,这妞儿还真敢下手,要不是大爷我练过,还真被她整死了!眼睛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个可以擦拭的东西,却找不到一丁点儿。正在左右为难间,手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件丝质东西,徐枫这时候鼻血留的跟黄河之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管手里的东西是什么,直接堵在自己的鼻孔上。
血腥中带着一丝少女的芬芳,一股淡淡的宛若婴儿的奶香味儿在血腥中涌动着,淡淡的,但是却让人兽血沸腾。徐枫下意识的低着头看了一眼,只见眼前居然是一个半透明的黑色蕾丝罩罩,徐枫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鼻腔里的鼻血喷涌的更加厉害了,真是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啊!
这个时候林青蕾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看着徐枫,一张秀气的脸蛋憋成张红色,半晌才对着徐枫发出一声河东狮吼:“徐枫!你个禽兽!”旋即一条光滑细腻的大长腿一踢,徐枫脑袋彻底中枪,直接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徐枫心中想的不是以后该怎么面对林青蕾,而是一个龌龊的想法,这个龌龊的想法简而言之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好大!如果非要更具体一点,那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真的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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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意乱情迷
门口三个好奇的脑袋贴在门上,竖着耳朵,听着里面传来的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一脸的紧张,暮迟归听着声音,一边咂舌一边唏嘘的感叹着青春不再:“唉,年轻真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林易柯阴沉的看了一眼暮迟归,没好气的说道:“年轻的时候你没见你有多狂!”
暮迟归嗤之以鼻,一双眼睛中带着几分依旧猥琐的笑意,反驳着:“我年轻的时候有多狂,你怎么知道?哼哼。”
看着这两个斗嘴斗了半辈子现在岁数已经逾半百,还在这里斗嘴斗得乐在其中的两个好朋友,一旁的林母不禁瞪了一眼两人,压低声音对着两人吼着:“你们两个老头子别吵了,吵得我现在听不见里面一点的声音了。”
“咦?”林易柯轻咦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一双满是狐疑的眼睛在暮迟归和林母的身上稍稍打量一眼,继续咦声说道:“不会是玩过头了吧?”
林母一脸的凝重,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实静悄悄的,气氛有点诡异。正欲敲门的时候,只听得吱呀一声,门被人以极快的速度打开了,林青蕾一脸的焦急,满是焦急神色的一双杏眼中带着一丝的狐疑,看着面前这三个猫着腰竖着耳朵,作偷听状的长辈,林青蕾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涩,心中暗自想着,怪不得妈妈非逼着我带徐枫这禽兽四处参观参观,还什么地方不好去,非得去自己的房间参观,他们以为本姑娘的闺房是旅游风景区啊?不对,准确的说只是一个随意进出的地方,毕竟公共厕所也得买票才能进去呢!
林青蕾板着脸看着这三个居心不轨的长辈,半晌才轻轻的咳了一声,对着林易柯夫妇说道:“爸妈,暮伯伯,你们在这儿干嘛啊?”声音不像是询问,更像是责问。
林易柯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一脸正经的看着自己的美娇妻,轻咳两声,装模作样的问道:“阿秀啊,饭做好了吗?”
林母见状,立马反应过来,上演一出夫唱妇随的双簧,对着林易柯笑着说道:“我刚才在熬汤,没发现你们,就想上来看看你们是不是也在这里。哦,对了,汤快煲好了,我先下去看看。”说着泰然自若的朝着楼下走去。
看着自己母亲那泰然自若的身影,林青蕾倍感无奈,半晌将能杀死人的视线挪到自己的老父亲身上,一副似乎在说,那您来是干嘛呢?
林易柯一双手微微整理一下自己原本就十分平整的衣领,眼神定定的看着面前怒容以对的女儿,气定神闲的说道:“我刚才上了个厕所就找不到你暮伯伯了,所以想上楼看看,没想到你暮伯伯还真在这儿。”说着,林易柯又悄悄对着暮迟归使个眼色,似乎在说“给个面子毕竟自己女儿在跟前”。
暮迟归看着眼前这个看似严肃认真但是却一肚子坏水儿的老战友,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悲哀,半晌才沉重的点点头,对着林青蕾笑着说道:“是这样的。”
林青蕾不傻,这几个长辈心中想的是什么东西,她自然全都知道,但是她此刻却十分不忿,心中总有种人生被人操控的感觉,倍感不爽。她看着眼前一脸尴尬到无奈的暮迟归,声音依旧甜蜜,只是甜蜜到令人感到这只是包裹着一层甜甜糖衣的炮弹:“那暮伯伯您上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
暮迟归一脸的尴尬,看着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的林青蕾,挠挠头,半晌才缓缓的说道:“呵呵,我是上来当垫背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的无奈。
林易柯也不是一个背信弃义之人,既然暮迟归已经心甘情愿的主动站了出来当这个替罪羔羊,那么自己就有义务搭救一把,轻咳一声,对着林青蕾说道:“别问这个了,你妈妈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叫徐枫下来吃饭吧。”说着对着暮迟归使了个眼色,说道:“走吧,我们也下去吧,老暮。”说着自己倒是背着手先走了。
暮迟归见状,也不迟疑,笑笑也走了。只是这个笑意在林青蕾看来,却深有含义啊。
林青蕾见几人都走了,这才反应过来,徐枫已经晕倒了的事情,急忙对着两个逃也似的身影叫唤道:“爸爸,徐枫晕倒了。”
林易柯一听这话,只当是纵欲过度了,挥挥手说道:“没事儿,你掐他人中,实在不行,就给他做人工呼吸。”一边走一边挥手,扬长而去,全然不问是问什么晕倒的。
林青蕾无奈,只好回到房间,蹲在躺在地上的徐枫身旁,一双杏眼带着一丝犹豫在徐枫的下体上打量着,口中喃喃自语着两个词:“人中?人中·········应该是这里吧?难不成是肚脐眼?可是,这个让我怎么掐?要是掐坏了,他醒了不得杀了我啊·········”
这话说的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徐枫身体一个抖动,只是不是很明显,所以专注于将视线落在徐枫胯下的林青蕾并没有看见。
犹豫半天,林青蕾的视线终于艰难的从徐枫的胯下挪开,落在徐枫的嘴唇上。她的目光带着一丝的羞涩,死死的盯着徐枫,半晌才下定了决心,小刷子似得睫毛合在一块儿,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迷人的气息。脑袋逐渐往下压,一双薄薄性感无比的唇逐渐贴近徐枫的唇,半晌才触电般的落下。
林青蕾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上学的时候也没接受过简单但是却行之有效的医疗救助教育,根本不知道人工呼吸的关键步骤在哪儿,心中只以为将嘴唇贴上去,那便是所谓的人工呼吸了。
嘴唇薄薄带着几分温度,就这么紧绷着贴在徐枫的唇上,暧昧的热气扑在徐枫的面颊上,带来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强烈的冲击着徐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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