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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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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星似乎都变成了雨滴落下来,纷纷打在脸上身上,啊,雨滴还有淡的咸的味道……月亮扭曲了形状,
时而象一片飘荡的帆,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朵绽开的百合的花,香气馥郁,后来象是变成了一条河,流淌着
,蜿蜒着,形状不可捉摸……
风筝缓缓的从空中落了下来,落在草地上……
风筝发现身旁有人,就是那个放风筝的人。
贴的那么近,那么紧……
象是春日里,风筝离地飞起,被风鼓满,越来越高,越来越远。风很大,太阳也很大,眼睛花了……
忽然间风筝的线象被猛力的抻了一下,风筝剧烈的抖动一下,害怕是断线。
但是不是。
只是,觉得疼……
第一次这么疼。
原来风筝也会怕高,也会惶恐,也会有疼痛的感觉。
是不是因为飞的太高,离太阳很近……所以,才这么热……
疼痛的感觉只是那一瞬间,然后就是满满的充实和难以言喻的体验。
还是有点害怕,会不会断线呢?
不过……断也就断吧,没什么了不起……
因为,线那端的人,一直在注视着风筝,就算断线,他也会来寻找,会把风筝稳稳的抱着,带回家去……
天空象是白昼与黑夜交迭着旋转,阳光,风,月亮和星。
那些星似乎都变成了雨滴落下来,纷纷打在脸上身上,啊,雨滴还有淡的咸的味道……月亮扭曲了形状,
时而象一片飘荡的帆,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朵绽开的百合的花,香气馥郁,后来象是变成了一条河,流淌着
,蜿蜒着,形状不可捉摸……
风筝缓缓的从空中落了下来,落在草地上……
风筝发现身旁有人,就是那个放风筝的人。
贴的那么近,那么紧……
這種好像是意識流寫法。
16
我已经醒了半天,不过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再眯上眼装睡。过一会儿,又再睁开眼偷看。
黄GG呼吸平稳匀静,说起来,我很久没看到他的睡颜了。以前他还会睡的时候我没多少机会看,后来他又不再睡了。
他的睫毛很长很密,打个很俗的比方,就象小扇子一样。眉毛浓而不乱,一根一根的顺伏的沿着一个方向生长贴合在眼廓上方。因为他现在闭着眼,所以看不到那出奇美丽的眼睛。他的鼻梁不高也不矮,象起伏的山峦,那么挺拔自然。嘴唇带着一点淡淡的蔷薇色,润泽而饱满,唇线完美无缺。他看起来哪象一个老男人哪……
我把头往他肩膀上靠的更紧了些,闭上眼,体会这一刻安静的幸福。
结果装睡装成了真睡。
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旁的人已经起床,我揉揉眼,发现枕边有叠的很整齐的粉红的丝绸睡衣,睡衣上还有一枝长茎玫瑰,花苞半开。
噫,想不到黄GG学会这么浪漫了!唔,也有可能是电影里学来的——
我脸上挂上三道黑线,不过把花捧过来在脸上蹭来蹭去的,觉得自己幸福的象一只小母鸡,很想放开嗓子咯咯的叫出幸福的音符和节奏来。
我把睡衣穿好的时候,黄GG从外屋走进来,端着托盘。里面居然摆着热气腾腾的两碟小菜一碗白粥外加摆在盘子里中的若干个嫩白小包子。
“醒了?”
“呃,碍…”早醒了……
不过说刚醒也不是假话。
他走过来把托盘放在床头,很自然的俯过头来在我额角亲了一下:“我做了点吃的,别赖床了,快起来吧。”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包子上又移回去又移回来……真是,美男美食相映成辉啊,害得我都不知道该看哪个好了。
一边觉得心里乱跳脸上发烫,一边又想着,黄GG在柯南那世界待着的时候,铁定是看过史密斯夫妇》或是有类似情节的电影吧?我记得那片子里一觉起来,女主角也收到了花,男主角也端来了早餐,不过,不过……好吧,我承认我有幻想过自己变成那浪漫场景中的女主角……
这也算美梦成真?
黄GG笑的非常,非常……秀色可餐,捏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包子递过来,我张口咬祝吃包子虽然不浪漫,不过这么一来倒是挺自然的就把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早晨打发过去了。我是没有交过男朋友——上中学的时候递递纸条然后互相偷看,上大学之后一群人一起去KTV唱歌,某个男生坐的近些给递水果和饮料,然后会护送回家,这好象都不能算。说起来,我觉得我真正意义上的恋爱就是遇到了面前这个人之后才发生的,以前对暗恋比我高一级的学长和仰慕蓝球队长都算不上。
好吧,总结一下:经过我坚持不懈死缠烂打欲擒欲纵……等等一系列的拼博努力之后,我成功的把黄GG勾搭上手吃干抹净,完成了不可能完成之终极任务!
啊,可惜这样满足得意幸福甜蜜的心情却找不到人分享,一上午用钥匙呼叫小尘两次,一次他在忙不搭理我,一次他忙完了再问我什么事儿……我没好意思说出口,嗯嗯啊啊就结束对话了。
我们现在算不算新婚?要不要度蜜月?这个蜜月是在这里过还是找本甜蜜蜜的爱情小说去过?黄GG这门选修课的考试也已经结束,他正在改学生教上来的报告,我坐在一边儿试验我的魔法,翻着魔咒书挨条试,把一块地瓜变来变去的其乐无穷。然后把自己当成实验品,头发变长变短,身材变大变小,伏地魔的魔法真是好用啊好……话说,他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这会儿小哈利他们在干嘛?唔?估计还在琢磨那块魔法石吧?正义的魔法小英雄一定是可以取得这一回合的胜利的,我就不去给他锦上添花去了。反正伏地魔跑来跑去也没跑多远,下一回合里大家再见也不迟。
我现在是幸福的小妇人……嘻嘻……
“如果我有仙女棒,变大变小变漂亮……”
“如果我有机器猫,我要叫它小叮当……”
黄GG抬起头,我捂着嘴偷笑,一副旁若无人的架式。他摇摇头,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又低下头去继续批改报告。
好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本来就应该发生,我们这恋爱也谈了一阵子,这个,现在,唔,算是水到渠成了吧?
中午的时候有人来敲门,是赫敏,她说马上学校要放假,叫我一起去聚餐去。
我赶紧的扫自己一眼,还好,是LOLI状态,没穿梆。
跟黄GG讲了一声,我套上袍子就和赫敏一起出了门。
“到哪儿吃?吃什么?”我就关心这个。
赫敏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如此没壮志没追求有点不满,不过没说什么,还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蛙递给我。
“这几天看你们匆匆忙忙的,考试很困难啊?”我明知故问。
赫敏皱下眉头说:“在忙其他的事。”
“有眉目了吗?”
她正要开口,前面楼梯那儿罗恩拼命朝她招手,一脸情急状。
“啊,那个,今天的饭大概不能吃了,我们还有点事……”
我善解人意的点头:“正事要紧,吃饭随时都行,你快去吧。”
他们今天就要去展开保护魔法石的重要行动了?啊,一路顺风,我为你们祝福……
一转头看到一个眼熟的人,那个史莱哲林的男生,叫,叫汤姆还是查理还是杰克的正朝我走来,笑容温文有礼:“真巧埃”
“是埃”我说。得,老外的名字我就是拎不清,哈利他们几个要不是因为是主角,而且名字相对来说比较响亮,我也记不篆…总觉得老外的名字一串串的重复率又高,实在不好记:“你这是要去干嘛?”
他在我面前停下,笑着说:“真巧,我还想去找你呢。那天还有好些话想问你没有来得及?现在有空吗?”
我大方的说:“有埃”
“一起去湖边走走好吗?”
“行,”我不好意思再问人家叫什么,那也未免太没礼貌了:“不过外面好象要下雪了。”
“不要紧,反正不走远。”他说,笑容实在让人挑不什么毛病来,连傲气似乎都放的很软很随和。
午夜1
我的脑子里有点晕晕乎乎的,费了半天劲儿才从地下爬起来。
我是怎么了?干嘛趴在湿泥塘里?而且口鼻都被堵的差不多,也不知道在这里趴了多久,居然没憋死?真是奇迹啊奇迹。
我从泥泞里拔出脚来,走到稍微干燥一点的地方,拧衣服上的水,抹掉脸上的泥,跺着脚想让自己身上看起来不象个大泥猴儿似的——不过好象不大容易,反正怎么看还是一只泥猴儿,只是泥比刚才少点儿了。
我穿着件样式很怪的黑色袍子,难看的要命,没点儿款式腰身装式,要我说,简直象个大口袋,而且现在是一件沾满了泥浆的大口袋,别提多狼狈了。我根本没勇气摸摸头发上是不是也这么一层层的沾满了泥巴和烂沼泽苔藓,那太打击我了!
我怎么会穿着这么难看的衣服,呆在这么诡异的地方?
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搔搔耳朵,抓下一块烂树皮,真见鬼!不是树皮,好象是只象壁虎一样的四角爬虫。我都懒得震惊了,看着那个家伙迅速的爬开爬远,滚进一潭泥水里不见了。
它不会淹死吗?
我又搔搔下巴,反正全身都又脏又别扭的难受的很。
第一个问题是:这是什么地方?
第二个问题是:我……我是谁?
这真他NN的好极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我在那件样式奇怪的袍子里翻了半天,也没翻出类似钱包手机名片之类的东西来。除了外面的黑袍子,里面的白衬衣,脏的看不出原色的裤子和鞋子,我只有在自己脖子上找到一样奇怪的金属。它可能被高温烫过,原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现在样子奇怪扭曲,成了皱而沉实的一团,被一根绳子拴在我脖子上。
谁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过,既然它原来待在我的脖子上,那就让它继续待在那里吧。也许它有用。
话说回来,这玩意儿是铜的?铁的?不锈钢?
这些问题很快被新问题取代:这是什么破地方?走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公路!一片树接着一片树,呃,等等
……
我看看前面的一片泥水浆——
我这半天都在原地绕圈儿吧?这片泥水我怎么这么面熟捏?
望天,难道我迷路了?
然后远远看到前面有个白色的人影闪过去,我急忙大喊一声:“喂,请等一下1
然后赶紧的甩开大步去追。
那个人影停下来,是个留着披肩发的女孩子,穿条白裙子。比我稍矮一点点,挺苗条的。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迷路了……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个女孩子从厚厚的浏海底下看我一眼——她这浏海未免太长了啊,乖乖,几乎把半个脸都挡住了,再加上侧面垂下来的头发一遮……还能看见路?我真佩服她还能好好走路竟然没撞到树上去。
她说了句话,可是含糊不清根本听不清楚。我又问了一次,好,这次连含糊不清的回答都没有了。
“那个……”好吧,反正现在我的当务之急是:“请问你住附近吗?有没有衣服……呃,能让我换一下?”
她似乎在犹豫。这很正常,要是我在散步或是爬山,有个穿着诡异一身泥水的人物来跟我要衣服换,我也会很犹豫。
不过,大姐,你是不是犹豫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儿,就在我没耐心想再问一次的时候,她终于很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太好了——
怎么说我也算老实无害的善良公民啊!而且我和她还是同一性别,怎么讲她也应该发扬一下同情心和乐善好施精神的。
结果我跟她一道走的结果,证明我刚才的判断没错,我的确是迷路了。跟在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子后面,走了大概十分钟,就看到了一间院子。围墙不算高,她推开门,让我进去。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但是我只看一眼就觉得——
咦?这个似乎是日本榻榻米嘛?进屋就换了鞋,屋里的摆设,饭桌茶桌,还有窗户……
这里是日本?
没想那么多,那个女孩子递给我一条毛巾一一件和她身上的裙子差不多的裙子,指指旁边一扇门。
推开门,是卫生间。
哦,太好了,终于能把这身上该死的泥巴洗掉了!
洗了头又洗了澡,这陌生地方的陌生人家里只有香皂,洗发水什么的都没有。好吧,也许这里是……山区
……呃,也许是日本山区?
我是日本人吗?
NONONO,就算失忆我也知道我是正宗中国人!我行得正站得直,我姓……,我姓什么呢?叫什么名字呢?
我家住哪儿?我父母是谁?我怎么跑这地方来的?这是什么破地方啊?
脑子里好象破了一个巨大的洞,所有我需要的答案和线索都漏光光了,怎么拼命想还是想不出任何答案。
我一边洗澡一边苦恼,然后擦干了水再换上人家借给我的衣服——好吧,不喜欢日本人是一回事,但是现在正在用人家的卫生间又要穿人家的衣服,这个不喜欢的前提条件……呃,先暂时收一收吧。
还得打听一下警察局在哪里,然后把自己挂失一下,等人来认领或是让警察写个招领启事……到底我家在哪儿啊?我又是谁呢?我怎么会失忆怎么会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这个地方?
难道我是来日本旅游的?然后,然后在这里被打劫了?迷路了?
那,我穿的这破袍子怎么解释?
怎么也琢磨不出头绪来,我走出卫生间,先跟向我伸出援助之手的女孩子道谢。她还是垂着头,含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
“那个,请问最的最近的警察局怎么走呢?我想我可能是迷路了,需要警察的帮助……”
她似乎又陷入了思考。
呃,这会儿我也看出来了,这位穿白裙的诡异MM好象不大擅长和人打交道。住这么偏僻荒凉的房子,问她一个问题似乎要思考到天荒地老的时候才有结果出来——自闭儿?抑郁症?真可怜哪……
她终于考虑出了结果,站起来和我说话,这次声音还算清晰:“你跟……我来……”!
唔,等等,她说的不是日语吧,我能听懂她说的啥。
我为什么能听懂呢?这里到底是日本还是中国?看她走路的动静说话的神态都是不折不扣的日本女孩儿样啊?
OH MY GOD,我快被一大串一大串的问题给整疯了!
那个女孩子带着我没走多远,我就倒霉的踩了一脚黄金。
真是交了狗屎运!可不是嘛!要不是然就踩一脚这东西了?
我实在很不想带着这个继续走,那个女孩子不知道在她的厚浏海下面偷笑没有,不过她挺好心,口齿不清的说往那边走有水,可以洗洗。
我真和洗洗二字有缘,刚洗过了现在又要洗。
不过她指给我方向,我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现在和她好象一个人似的。喏,身高差不多,也挺瘦,头发也乱乱的披了一肩膀都快把视线遮住了。
简直象是COS贞子的两姐妹。
不过,贞子是谁啊?这个名字闪了一下,可是再想仔细琢磨的时候就又想不起来了。
我的脑子太不好使了。
她说的没有错,离的不远就有口井,NND,可是不是我见过的农家水压井,是那种砌着井台的,非常非常老式的,深径圆水井,井台砌的很矮,我要说,这玩意儿可真不安全,别说小孩儿,大人掉下去一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井旁边有根绳,绳下面应该拴着桶吧。
我弯下腰去想去捞那根绳。
然后忽然间我听到风声,不是刮风的声音,是什么东西快速抡过划过舞过空中的时候带起的风声。
几乎是同时,我还听到嘭的一声响。
那声音和疼痛还有黑暗,几乎是一瞬间齐齐在我后脑勺上爆开了,搅成了一团。然后我还能感觉到自己失重,下坠,掉进水里。
一片漆黑。
NND,这真是莫名其妙加飞来横祸加——
我现在突然想起贞子是谁了,贞子就是那个被人砸了一棍扔进井里,然后变成怨灵从井里爬出去再从人家家电视机里爬出去把人吓死的爹不亲娘不爱的倒霉孩子。
一团漆黑。
午夜2
不知道大家有没做鬼的经历……
我现在是人是鬼哪?
我坐井观天……不要不相信,我就是在坐井观天。虽然这个天被大石头挡住了,但是我觉得改说坐井观石好象不大形象,好吧,还是说观天好了。
如果我是人的话,为什么我被敲晕了又扔到井里,结果还能有知觉呢?而且我就坐在水里,也没呼吸——
那我就是鬼喽?可是,我抬抬手又抬抬脚——鬼有这么真实的身体吗?
呃?那我是僵尸?
噫~这想法让我自己都打个咆哮!我不想做僵尸我不要做僵尸!僵尸都是很丑很恐怖很没有人性的……
可是不是僵尸的话,我到底是个啥捏?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我,困扰得我都没想起去追究是谁把我砸晕了填井里,而且我能不能从井里出去的问题。后脑勺好象已经不疼了,我在井里好象昏迷了很长时间,可是醒来之后感觉居然挺好,头不疼,身上也不疼,不冷不饿……就是被水泡的有点难受。
不知道在水里坐了多久,我想我不能一直泡在这儿,变不变僵尸不知道,不过泡到皮肤溃烂是很有可能的。
我抓着井壁的砖试试劲儿,一点不费力就从底下爬上来了。为难的是顶上有块石头,能盖住整个井口,份量肯定轻不了。
结果我一手抓着井壁,另一只手用力推了一把石头,居然推开一条大缝隙!
乖乖,这是石头吧?不是电影摄制组用的泡沫塑料?
我赶紧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没有井底下的霉味儿的空气!太宝贵了!
手忙脚乱的把石头推开,然后从井底爬出来。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不是普通的好啊!他XX的这辈子我都不靠进什么水井水坑水塘的了!
呃——
我转头左右看看,这里——
咦?这里是哪里?
我确定我是掉进了树林子里面的一口井里,爬出井沿我应该还在井边上的树林子里吧。
但是……
呃,我屁股下面坐的是日式地板,房子里摆的也是日式家具——难道我在井里呆了这么久?久到已经有人在井上面盖起了房子?
日本人的脑袋真是不可理解,把房子盖在水……呃……上……
我回过头来想再看看那口差点成了我葬身之地的水井,但是,井呢?
我背后只有一台……电视机……==!
那,这作何解?
那口水井呢?水井到哪儿去了?
我在地下爬来爬去的仔细寻找,别说偌大的井口了,连地缝也没找着一条。
再看看刚才那台电视机——
呃,我总不会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吧……自己先恶寒一下。我明明记得自己爬出的是井口,还推开了一块压井的石头……
难道真是陷进灵异事件了?我被诅咒了?所以才会莫名其妙的失忆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又不知道被谁打晕了推进井里现在还似乎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我抬手摸摸电视机,显示屏挺硬的,实心,绝对没洞。
怎么说我也不能真是从这里爬出来的吧,那不和那个啥啥女鬼贞子一样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在屋子里转转,找到的有文字的东西都是日文的,可怜的我只能看得懂现在是200X年X月X日,其它就什么也看不懂了。
这太郁闷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甚至连自己是死人活人还是僵尸都不知道。现在还添一个疑问,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洞里缝里爬出来爬进这间屋里去的。
我郁闷的把屋里翻的一团乱,在冰箱里找了吃的,想找鞋子和衣服把自己这身儿标准贞子式白袍换下来,结果没找着——这屋里只有男人衣服,而且大小贼不合适,我比划了一下,那男式裤子可以提到我胸口,衬衫就比我身上这鬼装裙子短一点点——
实在闲的慌,我看了会儿电视,电视购物,新闻,连续剧……
正在我看连续剧看的入迷的时候,忽然门一响,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得,人家正牌主人回来了!我这个非法入侵的还是快闪人的好!
闪哪儿呢?
念头转的很快,可是我的行动力可没跟上。那个人已经进屋了,一抬眼就看到我坐在电视机跟前,跟他大眼瞪小眼。
默。
默。
那人砰一声倒地晕了过去。
咦?
不是吧?我赶紧过去摸摸鼻息,还好,还活着。要真是我这身儿女鬼打扮吓死了人,那可罪过大了。但是一想,吓死日本人,又不是吓自己同胞,好象也没什么大关系吧……
我左想右想的想不明白,不费什么劲儿就把那个人一手揪着扔进里屋。这人看着挺有份量,但是拎起来不比一桶色拉油重。我拎完了他,看看自己的手,改搬动屋里的重件儿家具和电器,挨个儿试完发现,要么是日本人和日本东西都纸糊的,要不就是我突然变成了女鬼版大力水手,还不用吃菠菜。
正在无聊的瞎琢磨,不知道怎么着屋里忽然就停了电,眼前漆黑。
我左看看右看看,抬抬手动动腿。
四周黑乎乎的我一点也不陌生,井砖嘛!
身边哗啦哗啦被搅的水响的也不陌生,井水嘛!
哇靠,真是灵异片儿!
我不要做女鬼啦!!!!!
就算做,我也要回中国,找个兰若寺做幽魂倩女去呀!不高不低的扔在小日本的土地上当什么贞子啊我!
又不哀怨又没美感逮人就杀完全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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