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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凤凰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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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交,她心跳乱了,每每被他那冷酷的眼神一望,心跳就会异常失序。
  “噫?!怎么才来就要走了?”宇文浩腾一见她,转身便想离开,谁知却被缠人的商羽拉住,将他半推半拖地拉入画舫中。
  凌依莎浅浅地一笑,有礼地对他颔首致意,而他始终冷淡以对。
  “今天真是巧了,依莎小姐要我帮忙谱一首琴曲,你来得正好,我吩咐下人备酒,我们好好快活快活。”
  “不必,我没那闲工夫。”只要想起她每天过着送往迎来的生活,对着无数男人展现她的妩媚风情,他就无法平心静气地面对她。
  “那首曲子你听见了吧?依莎小姐叫我将此曲改为新调,经过我谱上新曲,一定会在沁阳城中闻名!有幸见识到依莎小姐婉转动人、空灵如风的天籁之音,商某真是开了眼界。”商羽毫不吝惜赞美之词。
  “放手,商羽。”今日来此是有重要的事交给他调查,不是来听歌的。
  “别急别急,听我把新曲奏给你听。”谈到好曲,商羽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把曲子拿出来秀一下。
  宇文浩腾在画舫栏杆边站定,默不吭声地遥望远方。
  琴音流转,才奏到一半,便听见前厅有人唤道:“店家?店家?”
  懊恼的商羽站起身来,“稍等片刻,我一会儿就回来。”
  终于剩下他俩独处,可宇文浩腾心不在焉地望着天空,气氛尴尬僵硬。
  “请问公子贵姓大名?”即使之前两人之间有些不愉快,但她却一直忘不了他这个人,很想知道他的名字。
  可他不理她,态度高傲冷漠。
  “能否请教公子,小女子到底有何冒犯之处?”为什么老看她不顺眼?凌依莎心底有一丝失落。
  他冷哼道:“你是怎么进入沁阳上城的?”
  “不就是从城门走进来的。”她语调轻松的回答。
  “难道非得要我说得更明白吗?你不过是下城贱民,怎敢跑到上城来放肆!”
  “原来你也是那些食古不化的达官贵人……”他的话有如抽了她一耳光,她白了脸颊,心如刀割般的疼。
  宇文浩腾转头回避她受伤的表情,不顾承认自己正在伤害她。
  凌依莎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她心痛胃痛头也痛,口中泛起阵阵苦涩,她想离开这个让她不愉快的地方,回到她温暖的家。
  踩在画舫边缘,她眼前倏地一片黑暗。江腾走后,她没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仅靠一点点花蜜与汤水支撑身体。
  她抚着额,身形摇晃,看见画舫下荡漾的冰冷泉水在旋转,下意识地伸出手,希望他能拉住她,可在半空中挥舞的双手最终还是落空了。
  宇文浩腾压抑着想伸出手的冲动,冷眼看着她虚软的身子滑落水中。
  在电光石火间,她清楚地看到他的无情与高傲,以及他的鄙夷,眼角的泪随着哗啦声响与她一同坠入水中。
  “哎呀!怎么回事?依莎小姐你没事吧?!你怎么搞的,就不会扶人家姑娘一把吗?”做完生意折回来的商羽见到凌依莎落水,惊叫连连。
  “闭嘴!”宇文浩腾怒道。其实他马上就后悔了,尤其是见她落水,他既自责又不舍。
  泉水浸湿了她娇柔的身子,她微微发着抖,那茫然无助地坐在水中的样子揪痛他的心。
  好冷,泉水浸入衣裙,冲凉她的体温,可他的冷漠比这泉水还让她心寒,委屈的眼水已悬于眼眶。
  不!她不能哭,她绝不能在这个人面前示弱!再也不看他一眼,凌依莎不顾一身狼狈,一只玉臂挡住浸湿的胸口,被商羽从水中扶至岸边。
  “张大娘,张大娘,快来,带这位姑娘到画楼上换件衣服,再煮碗姜汤来。”商羽瞪了宇文浩腾一眼,好像在责备他的无情。
  凌依莎头也不回的随着张大娘走进位在池旁的画楼,褪去自己淡粉的百裙丝裙,换上张大娘的衣裳,她依稀听到外面传来商羽气急败坏的数落声。
  “你呀你呀你呀,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他不停地唠叨着。
  “我的事,用不着你多嘴。”
  “好,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就是了。”
  “上次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当然有,咱们英明神武、神通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太子爷要什么没有。”商羽讽道。
  “有了就交出来。”谈着正事,宇文浩腾显得更加冷漠无情,等取得查出的东西后,他片刻也不停留的急着离开了。
  “走这么快干么?”商羽看着他的背影嘀咕,然后又低声的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有鬼!”他认识的太子殿下虽然冷漠,却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更别说是会为难一个女流之辈了。
  凉风习习,在残荷间游荡,最后扬上高高的绣窗,吹开碧纱,却吹不散凌依莎眼中的委屈水雾。
  站在纱帘后,看着他冷然离去的背影,她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他的绝情,意外地伤了她的心。她做错了什么吗?难道是因为她是贱民就活该被他轻视?
  酸酸的滋味直扑她的心头,喉中的苦涩怎么也挥之不去。
  曙光晒干露水,金极殿上的早朝已进行到一半。
  “皇儿?朕问你西边的战事如何了?”同光皇帝温和地一再唤着宇文浩腾。位于群臣之首的他充耳未闻,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太子殿下?殿下!”离他最近的于丞相悄声道。不知为何,几天前太子从宫外回来后,便整日的心不在焉,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他猜测许久也找不到答案。
  宇文浩腾猛地回过神来,有些懊恼自己的走神。虽然置身朝堂,但浮现他的心里的却是一双满含委屈的泪眼,她坐在水中楚楚可怜的样子,不时的折磨他的铁石心肠变为温柔的牵卦。
  她还好吗?有没有受了风寒?他想见她,无法克制的想见她!他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不在乎她,不管她的身分是什么,他都想要她!
  尽管一时分神,他还是能准确的回答问题,“回父皇,虎国倾举国之力与我朝抗衡,所以边疆吃紧。不过父皇不用过于操心,儿臣已从三十七个府道征来十万新兵,粮草辎重也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儿臣会竭尽全力协助三弟取得胜利。”正如他所言,江腾出征,他并未袖手旁观,而是尽力替将士筹措最好的武器及粮草。
  “好,很好。于爱卿……”
  话题结束后,宇文浩腾再次陷入严重失神,他抛开重要的朝政,心不在焉的想着那牵动着他的心的荏弱女子。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宣告退朝,他才一脸恍惚,如梦初醒。
  “太子殿下,臣有急事禀告。”皇帝才退出大殿,三位御史便连忙拦住他。
  “杨大人,有事明日再说。”
  “太子,老臣也有……”
  “有事由于丞相代为处理。”宇文浩腾不顾簇拥而来的臣子,神色匆匆的离开大殿。
  众臣奇怪地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身影,吃惊那个往日勤于政务的太子,竟突然转了性。
  出了金极殿,当宇文浩腾再次坐定时,他人已经位在烟花柳巷深处的回春楼里了。
  “这位大爷!可有相熟的姑娘?有回春楼的积分卡吗?”回春楼的老鸨带着一身刺鼻的粉香招呼这位眼生得很的俊朗男子。
  他冷淡的鹰眸敛住情绪,扬扬手中的千两银票。“我要凌依莎!”
  “什么?”老鸨神色古怪的看着他,接着移着小碎步消失在重重纱帘后。
  “这位公子,你要当心了。”某位胖胖的顾客小声提醒他,“上次有人点莎小姐的名,结果被回春楼的花魁们冷落了半年之久,是曲也不给听,酒也不给喝,惨透了。”
  宇文浩腾闻言眼中浮起疑惑。这不是青楼吗?那凌依莎不是歌妓?
  抱着满腹狐疑,他等了两刻钟,终于确定他被冷落了。茶无人斟,话无人接,来来往往的娇媚身影,不时向他投来愤怒嫌恶的目光。
  当他第三次提出要见凌依莎、并徒手打碎了一张红木桌之后,终于有人出来接待他了。
  “听说公子想见我女儿?”芸妈妈摆出冷面,从后堂转出。
  “你女儿?”
  “哼,这沁阳上下城谁不知道,我女儿依莎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在这里卦过牌,她是我芸妈妈的掌上明珠,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妇女,你今日来这里指名要她,是要让我家闰女怎么做人?”她摆出臭脸地说。
  “这位公子,我看你还是下次来吧,下次别再选错姑娘了。”旁边的客人好心劝他。
  “希望公子也别再来了,我们小小回春楼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芸妈妈冷道。
  难道凌依莎不是青楼花魁?宇文浩腾心中迷惑,移步迈出回春楼。
  她不是青楼女子……她不是!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令他一时回不了神。
  “你听清楚了,我自个儿开回春楼做老鸨是我自己没福分,跟我女儿一点关系也没有!她是我的心肝宝贝,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将来我还要风风光光地给她找个好人家。”芸妈妈赶人赶到大门外,一边赶还一边碎碎念,任谁都看得出她对女儿的珍视。
  面对如此待遇,宇文浩腾只是一径的沉默,甩袖离开回春楼。
  银狐见主子离开,连忙跟上。
  “你回上城去。”紧皱眉头的他忽地出声。
  “爷?!”
  “到林间琴室将商羽抓进天牢。”他误会她,多半是因商羽的误导,那只滑头狐狸绝对是故意的。
  “是!”银狐停止追随的步伐,看着主子的身形被人海淹没才转身回宫。
  赶走宇文浩腾,芸妈妈杵在大门外,直到确定人离开、没了身影,她这才放心的回到后院。
  “娘,外面好吵,发生什么事了吗?”凌依莎打着哈欠梳着头,准备到前厅看看状况。
  “没事没事,几只老鼠进了厅,大伙一起打呢。”芸妈妈拉起她的衣袖,将她带入自己房中。
  “最近老鼠不少,我的花蜜都被打破了好几瓶。”凌依莎不疑有他。
  “来,让娘帮你梳个美美的发髻。”
  “不要啦,好麻烦噢。”可她哪里逃得掉,才跑出两步就被抓回来。
  “小莎,我可怜的宝贝,都是娘拖累了你呀。”芸妈妈瞧着镜中娇艳的年轻女子,红了眼睛。她的小莎是多么可爱的女孩,却被迫跟她一起沦为贱民。
  “娘,别哭,我做错了什么吗?”凌依莎惊慌地拥住她,又是拍又是哄的。
  “没事没事,娘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只要你快快乐乐的,娘也开心。”
  “娘……”她眼睛酸酸的,晶莹的泪花悬在眼眶。
  “乖,女儿不哭。”
  “娘,如果有一天我回到我的家乡,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你找到回家乡的法子了?”芸妈妈又喜又忧地问。
  “还没有。”她失落的摇头。
  “没关系没关系,能回去当然好,要回不去,还有娘呢!”舍不得见女儿失落的模样,她赶紧安慰着。
  “娘,多亏有你,小莎才不至于饿死。”她撒娇地将头靠在芸妈妈的肩窝,亲昵地磨来蹭去的撒着娇。自从亲生母亲过世后,芸妈妈是唯一给她母爱的女人,她早已将她视做自己的亲生母亲了。
  “傻孩子,说这些干么,为娘的让儿女过得好,是理所当然的。”
  再多的言词,也表达不出她心中的感谢,在无私的母爱面前,凌依莎再次哭得不能自已。想到芸妈妈生辰将至,她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奉上大礼,孝敬她这个娘亲。
  第5章(1)
  晕头转向的凌依莎在摇摇晃晃当中醒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缚,意识逐渐回笼。
  半个时辰前,她还在下城东市替小桔、棠英买小首饰,哪知一不留神,她就被人抓住塞进轿子里迷昏了。
  这些人抓她干么?她正思索着要如何脱困,轿子停下了,轿外的交谈声落入她耳中。
  “小爵爷,今天小人给您带来一个上等货色,小爵爷可以好好快活快活。”
  “真的?你从哪弄来的?”小爵爷的声音相当年轻,却带着轻桃。
  “下城。”
  “下城的贱民?哈哈哈,你还真是聪明,这样就不会有人过间。只不过这货色到底好不好?”下城贱民命如草芥,无论是失踪还是死亡都不会有人关心。
  “灵气秀美,一点也不像贱民,小人一看到她就即刻想到小爵爷您了。”
  “弄出来让我瞧瞧。”话音刚落,凌依莎眼前的帘子便被挑开,她被一个中年男子扯出轿子。
  绝不能坐以待毙!被扯出轿外,她弯着身子,假装晕倒。
  阳光照在她灵秀出众的脸庞,引来小爵爷的连声惊叹。
  “果然是好货色,来人呀,松绑。”他蹲下身子靠近她,兴致高昂地观赏她美丽的容颜,急切地想带她进入宅部好好享用。
  下人过来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她霍然睁开眼,取出暗藏在怀中的花簪,猛地刺向小爵爷的耳朵。
  “啊!”惨叫声立时响起,小爵爷的血飞摆在她脸上。
  凌依莎趁乱迅速爬起来,拔腿便跑。道路两旁是上城豪华的宅邸,虽然她不知道这是谁的府邸,但先离开这里要紧。
  为了避人耳目,她专挑纵横交错的小巷通行。一路边跑边藏的,她耗去不少时间,直到抵达城门口时,天色已晚,夕阳垂卦在雄伟的城楼上。
  “快!给丰齐爵爷好好地搜。小爵爷被刺客刺伤了,大家都仔细一点,抓不到人就给我吃不完兜着走。”
  “糟了,该怎么办?”凌依莎躲在小巷里听着大道上官差的声音。即使离开上城,她也不能回到回春楼,小爵爷绝不会善罢罢休的,她太了解在这里没有人会为她伸张正义!思前想后,她决定先离开上城再说。
  直到天色全暗下来,她觑准时机直奔城门,城门口不但有守城兵士还有丰齐爵爷的家奴仆从。
  “站住!什么人?”到达城门口,城门守卫拦住她。
  “你瞎了眼吗?没看见我手上的令牌?误了本小姐的事,你担待得起?”站住脚的她倏然蛮横的大声喝道,边扬起手上的牌子。
  守卫被她的气势吓到,再看一眼那令牌,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不敢不敢,小姐请。”守卫点头哈腰地让路。
  她还没来得及放心,身后已有人大声叫道:“就是她,就是她,小人不会看错的!”
  凌依莎暗叫不好,回身一看,叫嚷的人正是抓她的中年汉子。
  她立刻回头就跑,一不小心踩上尘土里的破瓦片,锐利的缺口透过鞋底刺入她的脚底,难忍的痛楚减缓了她的动作。
  顷刻间,七八柄利刃已横空而来,将她困在刀阵之间。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刺伤本爵的儿子。”见她被制住,六十开外的丰齐爵爷坐在竹轿里,被家奴抬了出来。
  凌依莎强忍疼痛,毫无惧色地直视他。
  “我要你血债血偿,你让我儿流一滴血,就得用你的命来赔。”儿子受伤,让老来得子的他相当震怒。
  “可是爵爷,那女人手里有……有三皇子的腰牌。”守卫不安的提醒。
  “三皇爷是吗?等他从边关回来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再说人都死了,谁会知道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是非黑白自是他说了算。
  “你……”凌依莎正想出口,却被一道公鸭嗓给压下。
  “皇太子驾到。”
  “嗄?!”她眨了眨眼,不明白为何太子会突然出现。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听闻太子驾到,适才还专横跋扈的丰齐爵爷立即滚下竹轿,跪伏在地,连呼千岁。
  一顶明黄大轿稳稳地停在城门前,接着锦帘一挑,面貌俊朗、头戴星冠、身着玄色团龙外袍的太子,神色冷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啊!”凌依莎呆若木鸡地直瞪着他。怎么会是他?他是太子?江腾的皇兄?他的出现犹如一颗炸弹,轰得她晕头转向,一时间连害怕都忘了。
  而宇文浩腾只是淡淡地瞟过她小巧的脸颊,然后用低沉优雅的声音缓缓说道:“丰齐爵爷,时候不早了,你也上了年纪,该回府休息了。”
  “可是太子殿下,这个来历不明的妖女竟敢刺伤小犬……”
  “是吗?在小爵爷手里冤死的女人也不少,他得到这点教训并不为过。”丰齐爵爷也是一门仗势欺人的贵族,亦背负了满身血债。
  “这……”丰齐爵爷浑身颤抖。太子当初肃清无良贵族,手段之强硬狠辣,朝臣皆有所闻,若是惹到他后果实在不堪设想!一思及此,他便不敢再坚持下去,连忙道:“太子殿下,老臣年事已高,这就立刻回府休息,老臣告退。”
  他跪伏在地上寸寸后退,直到临走都不敢再瞧凌依莎一眼。
  目送着大队人马与城门守卫,她一拐一拐的朝城门移动。
  倏地,她冰冷的小手被宇文浩腾温热的大掌握住。
  “你……你抓我干么?”她惊惧的想要挣脱,一边大叫着。她可没忘记他是怎么眼睁睁见她跌入水中置之不理的,现在他又想落井下石吗?
  可他没回答,而是直接横抱起她,将她带上早已候在边上的快马。
  “呀!”凌依莎轻呼出声,下意识地抱紧他,一依偎进他怀里,便觉得好熟悉的气息,双臂更是自动缠紧了他。
  “别害怕,我不会让你跌下去的。”强健有力的身子安稳地坐在鞍上,他扣紧怀中的小女人,放柔了声音道。
  “放手啦!”她扁嘴,轻推他铁臂。她可还没原谅他之前那么过分的待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策马前行,宇文浩腾低声问。
  “小爵爷要对我乱来,所以我弄伤他逃了出来。”原本不想回答的,可见他关心担忧的神情如此诚恳,她还是心软的开了口。
  “该死!这个混帐东西!”他大怒,心里已盘算好要如何废了丰齐爵爷。要不是娑罗及时来报,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救不了她。
  他欣赏她的勇敢,却也担心她的安危,想到她可能遭遇危险,他便心惊胆跳,不由自主收紧手臂。“这笔帐,我一定会帮你算清楚。”
  他……他是在帮她吗?他不是很讨厌她?小小的心儿因他的话而又惊又喜,她却强忍着不开口回他。
  看出她还介意那天落水的事,宇文浩腾神色不太自然的道:“我之前有去回春楼找你,但你娘不让我见你……你身子还好吗?可有染了风寒?”
  凌依莎凝神注视着他,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委屈,但她向来不是爱计较的人,以他太子之尊却肯亲自到回春楼找她,她能感觉到他的诚意与那说不出口的歉意,再加上今天他又救了她,气也就渐渐消了。“没有。我湿衣服很快就换下,又喝了祛寒的姜茶,没事的,我身子好得很呢。”
  两人说话间,他们已来到一处清雅的别苑,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下马。“还说身子好,你轻得像风一吹就可以把你吹跑!”
  她双颊飞上两朵红云,挣扎着想要下来。
  宇文浩腾不顾她的娇嗔抗议,一路将她抱进屋内,放上床榻,大掌捧起她的莲足,毫不避讳地脱去她的鞋袜,对着她的伤口皱眉。“你还想撑到什么时候?”
  “还好啦,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没事没事。”她强装坚强的回道,又想到什么地说:“你怎么发现的?”她并没叫痛啊。
  “你的一切都逃不过我眼睛。”他看着她、关注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凌依莎低下头,掩饰红得滚烫的脸。这个男人真是……
  “别动,我替你把瓦片挑出来。”一小截碎瓦片扎在她细白的脚底。
  “会不会很痛?”她有些紧张的问道。她很怕痛的!
  “别怕,一下子就好,等会上了药就不痛了。”他轻声安抚她,并吩咐一旁的随侍取来热水和伤药。
  “啊──好疼!鸣……”他用匕首挑出瓦片时,她忍不住痛得尖叫。
  他动作利落,可还是弄痛了她,宇文浩腾很不舍她的眼泪,加快速度的清洗伤口,上药包扎,边哄着她,“乖,等会就不痛了,别哭了。”
  退至一旁的随侍很惊奇的看着这一切。这个女人不知是什么身分来头?竟让太子殿下亲自为她包扎,甚至用了极为珍贵的御赐灵药,更别说他从没见过冷面太子爷如此温柔多情的一面了。
  “真的不痛了耶!”敷上药膏后,伤处变得清凉起来,渐渐的感觉不到痛意,她这才破涕为笑。
  “去准备些可口的菜式。”见她收了眼泪,宇文浩腾这才放下心来吩咐。
  “不用客气……时候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回春楼好了。”她出门这么久,娘一定很担心她。
  “用完膳后,我送你。”他温柔却不失强硬的坚持。
  凌依莎嘟嘴看着他,看清了他眼中的疼惜和宠爱。这人是怕她折腾了一天饿坏肚子吧!她的心霎时软得一塌糊涂,拿他这别扭又温柔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很挑嘴的哦,那些平常的干馍、面条跟肉干我都不吃的,还是不要浪费食物了。”海极的食物她敬而远之,宁愿空着肚子回去研究新菜式。
  “是吗?不如试试。来人,去将御厨都召来别苑,今夜若做不出莎小姐想吃的菜式,就不准离开。”
  “喂!不用这么麻烦吧。”这纯粹是她个人吃不惯海极的食物,他不要为难别人嘛。
  宇文浩腾不理她的抗议,径自转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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