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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高手现代警察(张飞)-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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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两声,挥剑刺了下这两人的脖子,在对方瞪大着双眼的情况下,张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心里却是想:“无论以前还是现在,笨贼真是多啊。”

这两个杀手死得也不冤枉,在紧张万分、生死立分的时刻,在被制服之后还能看到一丝曙光,是个人都会紧紧抓住,张启又这么冷酷干脆,谁想得到这家伙居然玩阴的,而且玩得这么顺手,简直是太坑人了。

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张启,回到车辆旁边后,马上就迎来苏琴和宋谦道关心的眼神,不过接近之时看到了张启手上还滴着血的剑,两人心里就是一块石头落地。

而后的反应就大不相同,宋谦道是在心里打了个寒战,别看张启平时和气得很,这该动手的时候还真不含糊,那杀手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接近死了,总之宋谦道不会觉得对方会有毫发无损的可能。

苏琴则是努力的不去看那把剑,避免让张启觉得她会介意,其实经过这么多次的事情,苏琴也早已经不介意张启的手段,因为不这么做,他们两人应该早就死了。

“拿这个擦。”看到张启把剑收到背后不让自己看到的样子,苏琴心里一阵暖意,转过头从车里拿出几张纸巾递给张启。

接过纸巾,张启有点尴尬的擦拭起巨阙剑,他刚才是思考着事情,忘了不让苏琴接触血腥的决定,三两下把上面的血迹擦掉,张启再开口说:“给点水,我洗一洗。”

苏琴把矿泉水递过去,球风萧瑟的道路边,一男杀人洗剑,一女递水递纸,这两人还真算绝配。

“业务熟练啊。”宋谦道只感觉背脊一阵寒意直冲脑门,心里感叹一声时却是屁话不敢说,他现在可算是明白为什么苏琴能当张启的老婆,偶尔甚至还能管得住这条真龙,理解万岁这个词语,放在哪都是威力巨大。

“一个好几千呢,你又弄坏了。”出了这种事,自然就不能去搭飞机,他们要在现场等警察过来,看到车内散落的剑鞘,苏琴有点心疼的说,她帮张启买东西一向不心疼,这剑鞘可是名牌货。

别人一辈子也不见得用坏一个的东西,张大侠却是三天两头弄坏一个,而且坏得很彻底,这都四分五裂了。

“下次帮你用两根木条绑起来就好了。”看着张启左手反握着剑,右手摸摸鼻头的样子,苏琴笑着打趣说,她也是想向张启表达自己理解的心情,才开开玩笑,不然气氛有点太古怪。

一个女人,能按压住自己心里的害怕,在你杀人之后给你递水递纸擦拭宝剑,和你开玩笑生怕你心情不好;这个女人还帮你洗衣做饭甚至以后生孩子带孩子,因为你而经常碰到别人一辈子都碰不到的凶险,但是她一直无怨无悔。

这种女人对于张启来说,他没有任何理由放手。

此刻秋天的凉风吹拂,把苏琴头上留起来的长发吹得有些凌乱,张启心里泛起温柔,伸手帮苏琴捋了捋头发,也是开玩笑的回答:“好啊,用木头做。”

“不过要愧木,浸点牛油,等我做好剑鞘就上点漆,很耐用。”看到苏琴满脸笑意,张启拉着她坐下,一边感觉着威风拂面一边开口缓缓说道,这倒有点前世仗剑天下的感觉,只是当时形单影只,如今成双入对,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杀人放火不难,难的是杀人放火后有人陪你静坐夜空下,观繁星点点,述说心事种种,如果回家时是饭点,还能为你添饭加菜,这才是张启这种人追求的幸福,一个能宽容的体谅他的女人。

只是这两家伙旁若无人的浪漫,却是搞得宋谦道哭笑不得,怎么的杀完人还就看起夜景聊起天来了,他很想学天下无贼里面的对白,开口喊声“这是杀人呢,严肃点!”。

当警察和听到消息的宋哲楷、端木等人赶来,这事就如宋谦道所想的那样变得严肃了,宋哲楷是什么人,近日来香港风头最劲的商业巨子,他公司的股东、重要的客人和自己的父亲被人暗杀,这尼玛是坑纳税人的钱啊。

资本社会,资本家最大,一通训斥之后,宋哲楷就把事情交给律师去解决,至于是否防卫过当、警方要录口供等问题,宋哲楷直接一句当事人受了惊吓,无法配合,请联系律师,然后喊了下“受惊”的正在看夜景的当事人,然后驱车回家。

出了这事,苏琴表面上谈笑风生,心里其实也不想马上坐飞机回华異市,她只想找个地方依偎在张启身边休息,平复平复心情。

和苏琴做了这么久男女朋友,张启怎能不懂对方的心情,而且不查清楚这事,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再次冒出来,危险不说,不危险也被烦死了,张启要查清楚来龙去脉。

回到宋家已经是晚上九点时分,等待苏琴洗漱完毕,张启和她看了一会电视,总算感觉到苏琴的心情平复了许多,这个时候自然是要找点别的事情来分开苏琴的注意力,刚好宋谦道这个老头给出的新公司计划里面还有很多需要谈的事情,拿来一用尚且不错。

张启的要求,宋谦道笑眯眯的答应下来,和苏琴坐在客厅里谈论着新公司的事情,不时展望一下未来,说一说趣闻什么的,引起苏琴声声的惊叹和赞同。

看着苏琴分心去管公司的事情后已经恢复了正常,张启才放下心来,转过头拿起宋哲楷冲好的茶,一口喝下之后,语气很冷,开口就是让久经风浪的端木都一阵寒意的话:“她坏规矩了,我也不需要遵守什么规矩。”

刚才张启已经分析了今晚事情的可能,被张启打的其中一个人已经“伤重不治”,而警方在刚才也已经给张启发出了协助调查的通知,这一次没必要再待在香港的张启自然不会理睬这群人,宋哲楷一个担保就足以让他回内地,而后一连串的官司自然也有宋哲楷来操办,保证一点事情都不会出。

联系杀手的话,张启很容易就在脑里勾勒出一个计划,先是意外错手杀人,接着死者朋友报仇,手法干净点即使有人怀疑到梁夫人身上,也没有证据来定她的罪。

在香港的事情,张启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破坏规则,不肆意杀人,因为他知道很多人在盯着自己,包信志、孙大磊、甚至那些知道自己力量的高层。

如果张启肆无忌惮,最后即使天下无敌,也不会有圈子敢纳入他,所有人将前所未有的对他有极大的防备心理,即使嘴上不说,所幸张启不介意收敛点来融入这个社会。

再者论武力张启无可匹敌,这个时候他不介意学着运用这个世界的规则来反击,梁氏的事情就是如此,但是有两种情况除外,那就是别人不受规矩,或者事情让张启觉得会受损失的时候。

这个时候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砍他娘的,卡米尔如此、乔治如此,梁夫人自然也不例外。

第367章 杀人而已

“那女人输惨了,加上被你这么收拾,她脸也没了,梁家里面甚至听说在闹分裂,要分家咯,哈哈。”端木开口笑着打趣说,话语间有种用梁夫人的惨状来给张启出气的意思。

“咎由自取,我们去书房谈点事。”张启抬头说道,眼睛寒光一闪而过。

宋哲楷和端木两人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由宋哲楷带领下,走进了一楼宋谦道的书房。

一进书房,宋哲楷和端木两人就开始目瞪口呆起来,什么谈话,张大侠这是要他们做不在场证人吧。

为什么呢?

只见张启对着两人一笑,提起剑打开窗户,跳出去之前说了一句“你们等我回来”,然后直接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宋哲楷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却是装傻充愣的对着端木开口问。

“要出大事了啊!”端木看得出张启的决心,换做是他,也不会留着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活在世上。

不过张启就这么冲出去,端木心里就是一颤,他早年上别人家砸场子的事情也算干得不少,但一个人就敢这么做,特别是对方属于豪门的时候,给端木十个胆子也不敢。

豪门就代表着保镖不少,豪门就代表着势力不小,出了事后果严重,端木的那句出大事,就是无论张启去梁家做了什么,都会出大事,成功则滔天巨浪,失败就小一点,算是滔天大浪。

端木想得没错,张启就是朝梁家奔去的,富家豪门总是喜欢把家安在半山腰啊或者僻静又祥和的地方,这些地方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人不多,或者在别人看来保安不少,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但这些对张启来说就是个笑话。

这边别墅区的树木不少,张启从树梢上面赶路,下面的保安还以为是一阵风吹过呢,谁能想到电影里出现的东西会出现在现实。

从宋家出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到达梁家外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看着梁宅里面三三两两点着灯的房间,张启不禁庆幸自己在路过此地的时候听到过宋谦道的介绍。

“那就是梁家。”此话是宋谦道当时和张启开玩笑之时说的,也是张启现在嘴里轻声嘟囔一句的话语。

占地几千尺,距离围墙两米远的地方种着一圈的不知名树木,有点泛黄的树叶在秋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声音,这就是梁家。

以往每当这个时候,梁家里面就算不至于欢歌笑语,客厅里也会传来几句开心的谈话声,但是此时没有,只有一片安静,偶尔传来的也不是谈话声,而是争论声。

几天下来公司易主,让梁家元气大伤,这也没什么,顶多重整旗鼓再来一次,但就在这个时候,可以共富贵却无法共患难的一些人站了出来,指责的指责,夺权的夺权,要分家的说要分家,把整个原本“和睦”的梁家搞得那是四分五裂。

出现这样的情况,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梁夫人倒了,连坐在轮椅上都得由器具固定住身体和头部,更别说推轮椅什么的还要雇一个人特别照顾咯,梁夫人倒了,梁振威还震不住梁家这群人,自然的就出了问题。

这种情况的发生,梁夫人直接归咎在张启身上,如果不是他,梁天明和自己就不会瘫痪,如果不是他,宋家就不会出手更不会有机会出手,如果不是他,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美好。

所以梁夫人对张启恨之入骨,得知了杀手的行动失败后,她马上的就打电话想再找一个,务必把张启给搞定了再说。

“我需要最好的!你没听明白吗,别用今晚那两个废话来搪塞我,那简直是给你丢脸的,知道吗?”梁家房子的隔音不错,又没有人敢在梁夫人旁边住下来,所以她说话大声一点也自觉没什么关系。

隔音好,附近没人,这种情况对张启来说也是好事啊,那样子就不需要惊扰到其他人了。

“多一百万就多一百万,你觉得我付不起吗?”张启在窗外看着梁夫人发飙,脸上却是冷笑一下,表情沉了下来。

因为全身瘫痪,所以梁夫人打电话的时候是非常高科技的,用的居然是声控,睡在床上让人把那个高科技的耳机收音机兼电话机给戴到她头上,直接就可以随便了。

这还是因为梁夫人要说的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不然连挠痒,梁夫人都有人伺候。

悄无声息的进到了房间里,张启开口说话,直接吓了梁夫人三魂不见了七魄:“假手于人,很不解气的,不如你自己动手?”

倒吸了一口冷气,梁夫人稍微转过她唯一可以移动的头部,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张启,这一下她的呼吸就变得有些粗重,那是生气外加恐惧导致的。

“人说好了伤疤忘了痛,怎么梁夫人你连伤都还没结疤,就觉得不痛了?”看到梁夫人没大叫,张启倒是不觉意外,这女人毒得很又聪明得很,自然知道自己今晚来的目的,大喊大叫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怨毒的看了张启一眼,梁夫人心里迅速转动着自救的办法,嘴上却是不求饶的说:“杀人而已,别人伤了你,难道你会等伤疤都没了才去报仇吗?张警官还是挺天真的吗!”

被人鄙视了,张启有点好笑的想,不过心里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梁夫人这女人还真恶毒,杀人而已?这么轻飘飘的话,对方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只是……

难道梁夫人不清楚她和儿子的处境,已经不打算从张启这里得到治疗?或者说?有哪个庸医告诉了她,这病可以治的!

张启想的没错,本来略有犹豫的梁夫人,在得到美国某知名医生嘴里的八九成把握之后,马上就决定下手,八九成把握比逼迫张启就范的把握还大,再者她对张启的仇恨已经算是难以忍受多一分钟了。

“基本上我不杀女人,因为我杀的是毒蛇,那东西不分男女的。”读懂了梁夫人眼睛里的意味,张启也不想陪对方啰嗦了,这女人留着太危险,整天弄点这计谋那计谋顺带叫几个杀手来暗杀自己,任谁都怕啊,不怕死的怕烦,留着就是个祸害,那就别留了。

“杀人而已!”对着梁夫人说了最后一句话,张启不再和对方言语,抬起手来就拍了下去。

美人香消玉殒会有人悲伤,即使那是个毒到无与伦比的美女,但是自古以来老毒妇死了,那只有被拍手称快的份。

一个费尽心思要整死自己、一次不成就要两次的人,张启动手后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而且他出手很干净,也不怕别人找到蛛丝马迹,在古代那叫做摧心掌,在现代叫做因为心血管破裂导致的供血不足而缺氧死亡的情况。

回到宋宅,张启那表情就像是出去院子散步回来一般,让宋哲楷和端木两人看得那叫一个忐忑,这样子……是去找茬的还是去喝茶的?

“张先生,那个,你刚才去哪了?”宋哲楷有点担心的询问。

这一声问话,换来端木毫不客气的取笑:“小楷你说错了吧,张先生一直在书房和我们聊天,你应该问,张先生知不知道今晚梁家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刚才去窗外面站了一会,看到东边云掩月,星坠凡尘,猜测明日梁家必有丧事。”听到端木掩耳盗铃式的询问,张启也是来了个掩耳盗铃式的回答。

话刚说完,宋哲楷和端木不由得面面相觑,然后尽皆倒抽一口凉气,尼玛什么猜测,明明就是你干的!而且……怎么做的呢?怎么就这么快呢?

“和我想得差不多,呵呵,那个月亮很亮……”端木干笑两声,忽觉窗口吹来一阵凉风,直接打了个哆嗦,走到窗台旁边把窗户关上的时候,却是看到这老天也不给他面子,屁个月亮很亮,云层变厚,应该快下雨了都。

接下来宋哲楷和端木两人没有问下去,即使他们心里就像被猫挠着一样,但这种事情还真是不好问,关系不到那程度,张启肯定不会傻到把事情都说出来。

一直到了第二天,老早的宋哲楷和端木就看到了报纸上面的新闻:梁夫人心血管爆裂,死了!而心血管爆裂死又被香港人称之为被气死,这么一来坊间的传闻就多了,什么身患重病郁郁不欢然后生自己闷气而死,什么梁氏药业被收购,梁夫人被气身亡,都快把梁夫人说成周瑜了。

宋哲楷和端木不知道张启的具体做法,但这事算在张启头上准没错,适合的时间、适合的动机、适合的……手段!想到这里,两人不由得同时打了个寒战,这手段用在谁身上都适合。

梁夫人一死,梁家争斗起来就更激烈了,什么手段顿时就无顾忌的全使出来,圈内人明白的都可以看得出来,这梁家算是完了,四分五裂那是肯定的。

而造成这一切后果的人,不是广为人知的宋家,而是不为人知的张启,这时候张大侠总算是可以回华異市了,他还有三个常委的票要搞定呢。

第368章 极度危险

蓝天、白云,张启记不起他已是第几次坐飞机,但是每当看到白云似在脚下缭绕,蓝天触手可摸的时候,他心里就会浮现出一股深深的忌惮。

忌惮现代社会这些在他原先世界可以直接列为低等人的力量,枪支、手雷、炸弹甚至于核弹,张启不知道他成为神武者的时候,是不是还可以单人灭一国,但是这些一点武功也不懂的人,却已经发展到一颗按钮可以灭一国的程度。

说不出好于坏,因为任何世界都是智慧生物做主,有了智慧,就有了阶层,只有六十几亿的傻子聚集在一起,才会有所谓的人人平等。

“没有比较,就没有阶级,没有比较,也就没有发展。”张启不是一个悲天悯人的菩萨,也不是一个追求真知的哲人,但此时心里也不由得升起这个念头。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即将降落,请系好安全带;各位乘客请注意……”听到类似于千里传音的广播通知,张启摇摇头把心里的思考抛出脑外,入乡随俗的系好那根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崩断的安全带,等待着飞机的着陆。

一阵刺耳的飞机着陆声音响起,张启有种回到大地怀抱的踏实感,没办法,几千米的高空是张大侠最大的威胁,他若意外死亡,绝对不会是被人枪杀之类的情况,最有可能的还是那堪比彩票头奖概率的空难。

帮苏琴提着行李,一走到机场大厅,张启一眼就能看到华尚和孙宓在旁边等待,小别重逢,张启心里倒也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就是朋友间的感情。

“张木头,有没有带礼物?”孙宓第一句话就让张启知道了有时候有朋友也不都是好的,特别当这个朋友的名字叫做孙宓的时候。

看到张启一脸囧状,苏琴抿嘴一笑,她当然知道张启每一次都会忘记给大家带礼物,就算你提醒很多次,没有这种习惯就是没有这种习惯。

“带了带了,阿启和我一起都给你们挑好了。”苏琴开口说道,一边得意的迎来张启诧异的眼光。

“别往他脸上贴金了,”孙宓一脸鄙视,张启会买礼物,母猪都会上树,“他上次去泰国,送礼物居然是在首都现买的,会帮你挑礼物还可能,帮我?还是算了吧。”

孙宓的话,让一旁华尚脸上顿时浮现出古怪的意味,他不知道怎么的就闻到了一股酸味呢。

应付女人,对于张启来说比和航空母舰单挑还要困难,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而当张大侠觉得难应付的时候,他会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一句“女子难养”,然后发挥沉默是金的优良品德。

回家,分发礼物,然后等着吃饭洗澡睡觉,张启稳稳当当的进行着他日常生活节奏,只不过这一天对他来说还是不太平凡,因为有大人物在等着和他交流。

吃完晚饭,洗过澡,换好了苏琴准备完毕的衣服,张启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准备看看电视练练功,然后一觉到天亮,华尚却是贼兮兮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

“启哥,有人要见你。”华尚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种别样的意味,张启不用想就知道问题出在要见他的人身上。

头也不抬,一边摆弄着桌子上的茶水,张启一边若无其事的回答:“哦,叫他过来咯。”

“那个,可能不太方便……”华尚表情有点为难,开口解释:“是一些大人物。”

“大人物?”张启疑惑的神情一闪而逝,接着就知道华尚口里那些老家伙的意思,如果是真的,倒也还真不合适来访,张启可不想自己的别墅直接被暗地里戒严。

“我偷偷告诉你,可别出卖我哦,”华尚装作心虚的看了下周围,然后开口说:“我二叔说时候到了,你躲不过去了,但不是坏事。”

抬头、低头、冲茶,而后很悠闲的吹了一口茶水,张启丝毫没有华尚预料中的意外和紧张,反而有种自在的感觉。

“这么有空?我是说,他们不都是忙人吗?”张启对着华尚问后,不等后者回答,把茶杯放下,又接着说:“走吧,浪费了我一杯茶,等下他们应该会赔吧。”

“放心好了,老人们最喜欢喝茶,少不了你的。”华尚笑嘻嘻的说,作为一个见过了张启经历的人,华尚最清楚一份足以改变一些东西的力量,是不被允许无限度的放纵下去的,有些人总归会坐不住。

以前不见面,那是因为还处于了解调查阶段,那些人担心谈崩,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知己知彼,然后给张启一顶大大的帽子,最后笼络下来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啥的。

张启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招安,不是这种所谓的给个官职打发,而是深层次的协议,比如给你某些特权,但是你必须给出什么东西,或者承诺些许条件。

这种事情早晚会来,张启认为是他在香港已经表达出某种程度接纳这个世界的规则,那群人才会读懂他的意思之后伸出橄榄枝,加上那些人看出张启是个极端的狭隘民族主义者,或许很多方面可以谈谈。

开车到达了郊外的一处住宅区,张启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所谓的戒严,十步一岗那还真只是外层的防卫圈,到了里面,一步一岗都不算夸张。

“到了。”到了某些场景,人就会有某些自觉性,比如华尚就收起了平时嘻嘻哈哈的表情,对着张启说完后就坐在车里,一点下车的意思都没有。

张启也没有要华尚一起跟着的意思,今天这个事情是他已经预料到的场面,握着剑走向大门。

“张先生,这个……”门口马上有人过来拦住,但是言语间很是客气,眼睛看着张启手里握着的剑,一点不掩饰他的目的,“请您谅解。”

脑海里浮现出张启的资料和有关影像,这个已经修出真气的中年人脊梁骨有种寒意冒出来,他是末武时代的武者,读过的古籍不少,自然知道被派来迎接张启最难的是什么,卸剑!

“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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