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高手现代警察(张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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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能开一枪，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随着张启啪的一声击中了袁锦的后脑勺，后者马上就软倒在地上。

提着已经晕倒的袁锦走到楼下，张启一眼就看到步洪生正坐在罗天霞的尸体边，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张启下来，步洪生头也不抬，只是用眼睛看了下穿着警服的张启的双腿。

张启也不介意给步洪生一点时间，自顾自的打电话通知华尚过来收场。他是准备把功劳都揽下来了，这么大的案子，说什么也不能把功劳分给专案组那些看不顺眼的家伙了。

“我有一本账本，纪录着这些年来的交易。”步洪生开口对着张启说，“换袁锦的命。”

“不用换，他就会死。”张启顺口回答，这种大案，主犯枪毙那是必然的，接着就又自嘲的耸了耸肩膀，自己什么时候说话的语气这么捕快了，步洪生应该是想报仇。

这种案子，后期的追查也很费功夫，步洪生自然知道这一点，他要的是亲手报仇，用一本几天后就会发送到公安局的账本来换这个机会，这是注定也会被枪毙的他，最后的希望。

“用一个将死的人，换一本账本，张队长，你不亏。”步洪生开口说，“我也是将死之人，这一点愿望，还请成全。”

张启性格不像其他混体制的人，而是带了点江湖草莽的气息，看着步洪生两眼毫无生气的望着自己，再看看倒在血泊里的罗天霞，转过了身体，背对着一死一活一晕的步洪生他们。

这个举动就已经很确定的摆明了态度，他默许了。

步洪生眼里闪过一丝激动，拨出藏在身上的匕首，脸色狰狞的刺进袁锦的身体，而后，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的这种举动反而让张启稍微看得起了，最少步洪生还不算是一个无情的男人。

“谢谢。”步洪生沙哑着声音道了声谢，然后对着张启说出了藏着账本的帐号。

“叮”，看到步洪生神情决绝的举起匕首，张启条件反射的就把匕首打了下来，苦笑着说：“何必呢！”

步洪生伸手把匕首抓了回来。于公：如果一张假币算抢了老百姓一百块钱的话，作为假币案的主谋之一，他死定了；于私：……看了一眼罗天霞，步洪生也觉得自己没有脸面活下去了。

“这是最好的结果。”看着张启无奈的表情，步洪生惨笑着说，就在张启犹豫的时候，步洪生把匕首扎进了心窝，倒在罗天霞身边，脑里闪过一句很老套却很适合他现在心情的话。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告诉她，我愿意，我会娶你……”

……

死人，张启见得多了，坏人，张启也见得不少，但像步洪生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步错步步错，任何人都不是十足的坏，也没有十足的好。

当华尚他们到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群晕倒的人，主犯两个，全挂了，傻眼了，这不像是张启的作风啊。

“看什么看，收拾现场，报告你来写，我签名。”张启看着不仅是御用司机而且是御用代笔的华尚，瞪着眼睛说。

华尚马上的就灰溜溜的和老何他们去收拾残局了。

“启哥，赚了赚了，赚大发了。”过了一会，一脸兴奋的华尚跑到张启身边说：“刚才粗略算了下，里面印有100元人民币防伪标记的烫金纸1吨、白纸和红蓝纤维纸1。7吨及铜质烫金条、烫金机、胶片等制造假币工具若干。这些东西如果于印刷假人民币，差不多可印制约2亿元。”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张启奇怪的问，“再说这是假币，赚什么赚！”

华尚嘿嘿的笑着挠了挠头，开口回答：“这可是建国以来数得着的假币案，咱们给破了，不是赚了，难道还能亏？”

“你把这个账号里面的账本纪录提出来，”张启对于这种案子的大小没有概念，反而对于抓人比较感兴趣，拿出纪录步洪生说出的账本存放账号密码的手机，“我刚才查过了，是账本，你弄出来后，我们照着上面的信息抓人。”

“哇靠，这都有。”华尚激动了，抓了大的，居然连小的都能一窝端了，这功劳可就大了去了。

假币案，是顶天的大案，听到被张启破了，詹力自然是迅速的赶到公安局，心里既是忐忑又是开心，忐忑的是，张启同时身为专案组副组长和华異市公安局刑警队副队长，心里不知道打算怎么处理这案子，而且犯罪份子居然在华異市开了假币作坊。

开心的是张启是华異市公安系统的人，他立了功，詹力脸上有光。

所以看到张启的第一要务，詹力就开口试探了，“阿启不愧是我们华異市一员猛将，什么案子到了你手上，那都算不得一盘菜。”

詹力首先一顶华異市猛将的大帽子盖下来，又笑着问：“有没有和专案组的人联系？”

性质太恶劣，地域跨幅太大的案子，一般都会成立专案组，为的就是让专案组协调各地公安机关报上来的线索，综合的侦查案件，所以大案要案被专案组破了的不少。

但是被当地公安局破案的也有，而且只要是当地公安局破案了，那觉得会上演公安局和专案组争功的情况。

詹力关系则乱，张启虽然是专案组的副组长，但即使不是和专案组的人关系不好，他也不会上报啊，反正他吃肉，汤呢，分给专案组或者分给华異市公安局，那还用选吗？

“联系？为什么要联系？”张启奇怪了，自己破的案，联系什么？

听到这话，詹力心里大定，九成把握变成了十成，赞赏的哈哈笑出了声，说：“对，联系什么！这是我们华異市破的案子。”

詹力开心极了，这可不是合作，完全是由华異市自己抓的人，专案组？除了张启这个副组长之外，都是华異市的人，只要张启合作，专案组的手就伸不到华異市来。

顶多到时候华異市之外的罪犯，就交给他们了。

但是，这么大的功劳，汪源那些人会不心动？好端端的专案组，跑去抓小虾米，他会甘心……

第192章　抢功

当天晚上，华异市就把警察全给派出去抓人，同时把其他的材料发给了专案组，告诉他们案子破了，顺便让专案组的人去抓除了华异市的其他罪犯。

这么大的动作，詹力很明智的没有选择隐瞒，满也瞒不住，他现在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太爽了。

专案组的人就没那么爽了，汪源万万没有想到，下面好多些线索，偏偏就是给张启的那一条线有料，而且还两天就破了案，这让他的脸往那搁。

好嘛，你专案组成立了快一个月，一事无成，等到张副组长伤愈归队，两天就破了案，这代表什么？代表其他人无能。

如果是其他人，汪源会心想：无能就无能吧，反正案子破了，功劳到手，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张启是什么人，和他对着干的人，是被他打发去华异市的人。

而且大功全部被华异市警方拿下了，就剩下那些小虾米，怎么够专案组这么多人分，最主要的是，这些小虾米，居然有一部分是专案组已经盯住的人。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汪源就是，不对，他是想偷把米，丢了一只老母鸡。只是想把张启赶走，没想到，自己就悲剧了。

“不行，这主要案犯是张启捉的，张启是专案组副组长，凭什么让华异市拿了大功，他们顶多算是协助。”汪源心里闪过一丝坚定，如果功劳不拿过来，专案组的那些人，他就得全得罪了。

大家忙活这么久，最重要的线索被你拿去打发张启了，功劳没了，不埋怨才怪。虽然到时候还能在报告里面做下文章，但那样子机会太低了。

“去华异市！”汪源心里马上就下定了决心，拿起电话，打给付立明，让他叫几个人，一起飞往华异市。

干什么去？抢人去！袁锦死了，那边的主案犯还是不少的。

即使抢不到，样子总要做出来的，不然专案组的人就不是埋怨了，而是造反，报告里面也不好抢功。

第二天中午，汪源就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到达了华异市公安局，一见到詹力，汪源笑眯眯的走上前，伸出手和詹力相握，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说：“华异市的工作做得好啊，詹局长不愧为洲东一虎。”

“过奖过奖，哈哈，各位，坐，坐。”詹力自然知道汪源来这里是想干嘛的，但是他不怕，人都在我手里了，你还想怎么样，硬抢，全华异市的警察首先就不答应。

汪源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样子，和付立明自然的坐了下来，又开口对着詹力说：“这一次要多谢华异市同仁，配合张组长端掉了以袁锦为首的犯罪团伙。”

张组长？詹力笑了，汪源这家伙，不慌不忙的回答：“呵呵，华异市有阿启这个队长，确实让我完全省心了，责任心强啊，你看，昨晚连夜就把信息报给专案组，不知道汪组长那边的行动如何了？”

汪源称呼张启为张组长，为的是证明这功劳是我们专案组的，詹力称呼张启为张队长，则是反击，两个身份，两种结果。

听到詹力的话，汪源讪笑了一下，很快的恢复正常的表情说：“一收到这边的消息，专案组就下令收网了，都是在盯着的人，不难。”

两个老狐狸打着太极，汪源心里在盘算着应该采取什么策略，把袁锦给转移给专案组审问。

付立明却是没有这么沉的性格，张启回到华异市追查，可以说直接原因就是和付立明的冲突，而且在张启到专案组之前，付立明可没少挑拨关系，什么来混功劳的，没有一点责任心，现在还没来，之类的话那是没少说。

现在好了，案子破了，是张启带着华异市警察破的，付立明当然记得早上知道了消息后组里其他人望着自己的眼神是怎么样的。

汪源还能保持表面不急，付立明却是连茶都喝不下。

“詹局长，既然已经收网了，张组长也应该带着人回楚庭市了，领导们还等着庆功呢。”汪源斟酌了一下，对着詹力说。

“老詹我也知道这假币案是专案组专办的。”詹力的话让付立明和其他几个专案组的人一喜，汪源却是心里一咯噔，果然，詹力马上的转变语气说：“不过呢，这些个犯罪分子涉及多起案件，我们正在调查审问，到时候查清楚了，一定交给专案组。”

“詹局长，轻重急缓要分清楚啊。”汪源还没说话，付立明就抢先开口，他实在是急啊，鬼知道詹力要查多久，这案子查到这里，已经捂不住拖不了，到时候结案，主要案犯全在华异市看守所里面，那脸就丢大了。

这边在扯皮，那边张启却是刚吃了饭，正要去找詹力签文件呢，一走到詹力的办公室门口，就看到了几个专案组见过的人，张启只是瞥了一眼，不管那些人尴尬的表情，敲响了詹力办公室的门。

“嘭嘭”两声，那些专案组的人眼睛的瞪了。

一般来说，下属敲上司的门，为了表示尊敬，是连敲三声。连敲两声的那是同级别的，有着停顿敲两下，那就是上司敲下属的门。

要张启做出一副尊敬的表情，那却是太难为了，而詹力以为张启不懂，也没有介意这个，所以公安局里面敢这么敲门的，除了张启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听到这两下敲门声，坐在办公室里面的詹力就笑了，正主来了，马上就开口说：“进来。”

进来的是张启，汪源和付立明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既不解刚才的敲门声，又有种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恍悟。想当初他们可是看不起张启的，现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来华异市办的这事，关键其实还是在张启身上。

张启当然能看到汪源和付立明，不过也就只是看看，很没礼貌的不打招呼。

拿着手里的文件，递给詹力，嘴里还是一贯的语气，“詹局长，这些要签名。”

“恩，进展如何？”詹力笑着接过文件，稍微一看就开始签名，对于张启，他是第12分的满意。

扫黑靠张启，抓人靠张启，破案靠张启，甚至自己的老命也是张启救的。什么洲东一虎，老虎是张启，而且詹力也知道张启的脾气，一点官架子也没在张启面前摆过。

“进展？哦，在抄家了。”张启很古味的说了出来。

在场其余三人，嘴角就是一抽，抄家？这词好古老啊，应该说查封。

“呵呵，剩下的小虾米，就让手下人去抓就好了，你昨晚还没休息，注意身体。”詹力对着张启关心的说。

看着这上下属两人的交流方式，汪源肠子都悔青了，同时也有一种羞愧，看人家詹力，什么叫礼贤下士，什么叫慧眼识英雄，怪不得人家能破了一系列大案。

在羡慕嫉妒外加惭愧的同时，汪源又对付立明不满了起来，好家伙，这就是你口中说的二世祖，眼高于顶，人家这是性格内向，不懂交流，但能力是顶尖的。

看詹力把文件签完了，汪源不顾自己的身份，走上前伸出手，拉起张启的手就是一阵摇晃，“张组长，辛苦你啊，为我们专案组抓获了主案犯，到时候我一定要在报告里面重重的写上一笔。”

不着痕迹的把手抽了回来，张启心里很看不起汪源和付立明，这两人，以为自己是吴下阿蒙的时候，就冷嘲热讽，现在犹如第二次见到吕蒙的鲁肃，想要赞叹两声拉关系。

张启可不想理睬，特别是汪源提到报告两个字，那就更不爽了，前几天是狠狠一笔的想要批评，现在变成重重一笔的要表扬，又不是小孩子，你给糖吃，没用。

“我自己会写报告。”张启想起了华尚这个御用代笔，很平淡的回答。

汪源一愣，心境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同，发现了张启对待詹力的态度，汪源还以为张启只是不懂，摇了摇头，刚要说话。

“你以为你是谁，还写报告，这是组长的工作。”付立明小声的嘀咕了一下，声音小得连汪源都听得模模糊糊，张启却是听清楚了。

唇线一弯，张启笑着走上前，伸出手对着付立明说：“付组长，久违了啊。”

看了下手上还缠绕着绷带的右手，付立明脸上一阵抽搐，心想打死都不和你握手。

而且张启这种调侃的表情，让付立明直接的恼羞成怒，失去理智，扯着嗓子大声的说：“别以为你们抓住了人就怎么样，到时候报告一上去，谁的功劳大还不一定呢。”

“付组长！”汪源的脸色变了，虽然案子是在华异市破的，专案组出的也只是张启一个副组长，还同时是华异市的刑警队副队长，但是到时候即使要不到人，汪源也能在报告里面做文章，活动活动，或许可以拿下大功呢？

但是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而且机会也不大，你说出来不止得罪人，以后领导知道了，这希望也就更加渺茫了。

“哦，这样还能抢功？”张启纳闷了……

第193章　注定要悲剧

对于功绩，张启没有独吞的意思，独食难肥，何况破案是需要大家协助的，即使你是超人，一个人要抓住这么罪犯，那也得累死。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张启想到的都是分功，怎么分呢，自己立大功，然后让大家轻松的立小攻，这就皆大欢喜了呗，你出大力获得大功绩，我们轻松的出小力混点汤水，华異市公安局的人才会对张启的印象很好。

但是分功，不可能说这个人看着不爽，还要分给他，就比如黄默，现在是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张启指挥的都是那些自己人，外人靠边站。

专案组的人无疑就是外人，狗眼看人低的外人。这些外人居然有抢功的想法，更重要的是，还有能力。

“狗叫嚣打狗，人叫嚣杀人。”张启心里的原则一闪而过，汪源和付立明，顶多就算是两只汪汪叫的恶狗。

“有能力，你们就抢吧！”心里拿定了主意，张启表面上不露声色，反而把手伸向汪源，后者眼里犹豫的神色一闪而过，最终还是伸出手和张启握了一下。

【文】一股奇怪的感觉从手上传来，汪源虽然有点汗毛直立，但却看不出什么，顶多怀疑是冷气的问题。

【人】张启再向付立明伸手，看到汪源没事，付立明神色怪怪的和张启握了下。被人这么说，还主动握手，在付立明看来，这是张启孬了。

【书】“按我说，华異市还是在案子里面出了大力的，大家其实最好还是坐下来谈一谈的好。”汪源以为张启服软，嘴上笑着说。

【屋】就连詹力，也有点怀疑，但是看到张启嘴角的嘲笑，他心里就淡定了，“我说嘛，阿启这性格，你要他服软，除非，除非他不是张启。”

詹力没有预料错，听到汪源自以为是的话，张启毫不理睬，向詹力道了声再见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直接就把汪源和付立明撂在了那。

“我倒是要看看，两个植物人，怎么写报告，怎么抢功！”出了口心中的恶气，又破了个大案，张启心情顿时变得很美妙。

他刚才握手的那两下，施展的就是六葵手，只是变化版的六葵手，用特殊的方法把真气输入对方体内，当真气运转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造成和六葵手一样的效果。

只是这个手法有个弱点，那就是只能暂时性的把对方的四肢六识封闭，期限一旬日也就是十天，张启算是好心，还给他们留了一双眼睛一双耳朵，不至于搞疯。

十天的时间，够张启把案子结尾掉，等汪源和付立明都倒了，案子又是张启破的，专案组最有资格写报告的，就是张启了，到时候，那还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启哥，怎么样？听说专案组那些龟毛的家伙……”一看到张启回办公室，华尚就急忙的凑上前，话说了一半，发现不对啊，张启也是专案组的，连忙改口，“除了您，其他的人龟毛。”

看到张启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华尚才接着问：“那边情况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拿着詹力签好的文件敲了一下华尚的头，张启说：“喏，詹局长签好了，拿着去别的地方盖印，然后抓人抄家去。”

“别啊，这不弄清楚，总有种害怕被抢了功劳的感觉，还抓什么人，到时候白抓了，那就是抓瞎。”华尚小心的牢骚两声，看了下张启的脸上露出笑容的表情，心里马上就安定了。

果然，张启接下来的话就解决了华尚所有的后顾之忧，“专案组的结案报告，应该要由我来写。”

“我去抓人！”华尚马上的转头对着办公室里其他几个竖着耳朵偷听的家伙喊：“看你们那副孬样，想升官发财的，跟我走。”

结案的报告由张启写，华尚他们还担心什么？张启的作风那是有目共睹，只要你肯听话，肯出力，准有你的份，华尚他们几个可是完全体会过的，此时心里那叫一个开心。

另外一边，在和詹力扯皮扯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汪源直接就在心里宣布这边没希望了，将心比心的说，他坐在詹力的位置，那也肯定不会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

互道再见，汪源留下一个组员在华異市公安局，然后心情很不好的带着专案组的几个人准备回楚庭市。

出了门口，上了车，正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汪源和付立明同时的感觉身体状况不对劲，四肢越来越麻痹，而且，好像说话越来越艰难了。

起初以为是中暑了还是什么毛病，两人就让人开车带他们去找医生，到了医院，这已经是直接抬下来了，出了眼睛和耳朵，汪源和付立明已经和一个植物人没啥区别了。

……

“阿启，你够狠！”专案组的人出了问题，詹力自然有去“慰问”一番，毕竟上午刚见了面，还得尽一尽同仁的情分呢，“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詹力想问的是，这两人不会就直接变成瘫痪了吧，而且他对于张启是否做了此事，还不敢百分百确定。

用一次性杯子给詹力倒了被水，递给他之后，张启无所谓的笑了下，“应该是‘中暑’，这种‘病’，十天左右就会好了，没事。”

中暑？还病？十天就好！詹力又不是傻子，见识过上一次卡米尔的事情，他就知道，张启这几个字眼就是玄机了。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阿启你现在的工作就更重了，要不先去专案组坐坐阵，免得出什么问题。”詹力笑眯眯的说，“这专案组的组长和其中一个副组长都倒了，谁比你更适合挑起大梁嘛。”

张启不屑的挑了挑眉，他才不去，专案组又不是没有其他副组长，没了他，照样玩得转，而且玩不转也不去，浪费时间浪费表情。

看到他这种表情，詹力就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张启的能力没的说，只是做官的手段就差了点。

无奈的看了下周围，詹力才压低声音，掏心掏肺的和张启说：“专案组的人，除了组长和副组长，其他人根本没有把抓住主案犯当成自己的主要功劳，一人一个小虾米，也够他们记一笔的。”

“詹局长的意思是？”张启有点明白了，詹力这是让自己送功劳拉人情去了，都是洲东省公安机关的，以后交集也应该不少。

“主案犯、主要窝点都是你端掉的，主要功劳给了华異市公安局，剩下的汤水不够专案组的全部人分了，所以阿启你得罪了所有的人。”詹力很得意的喝了口水，继续说：“如果接下来是你在指挥工作，剩下的功劳其实也足够一大半人分了。”

詹力的意思很清楚，这些人本来是能分到十分功劳，现在因为张启，只能拿七分。

但是如果张启指挥工作，直接把七分功劳分到六成人身上，那每个人反而就比原来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