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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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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惜》
作者:雪衣无双
迷茫的尘世间,我们都有一种精疲力竭的伤感,在欲望无尽的凡世,谁又能看透前世,今生,和来世,人类的欲求,生灵的短暂,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痛,你的悔,你的善良与罪恶,你想念却不能相伴的人,你想说却不能说出口的话,都可以告诉无尽的夜……
天空净如明镜,没有一丝尘埃,仰头时,似乎影子会在里面显现。街上人流如织,我站在街边,看着匆匆来去的行人,不明白为何身处此地,来来去去的人群里,一个男人缓缓转身,回眸凝视,深邃的眼睛里藏着几分忧伤,刚毅的脸庞慢慢绽开熟悉的笑容,嘴部线条非常优美的上翘着,他看着我,心脏仿佛一瞬间被这眼眸定住,不能自由跳动,身心痴痴的沐浴在这强大的磁场里,世间一切都不存在,虚化似的什么都没有,天地间只有两个对视成雕像的人,沉浸在醉人的视线交织里,如痴如梦……
电话铃突然响起,烦死,用枕头捂住,不想接听,昨晚三点半才下电脑,朦胧中睡意正浓,何况这会儿正美着呢,经常在梦里这样的深情对视,多美好的感觉,不想醒来!铃声执着的一再响起,努力睁开眼,抓起枕头下的电话。
“上官蜜……,谁啊你?”声音懒懒的从鼻子里哼出,困意还没有完全消失。
“蜜儿,快起来,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电话里的男人声音浑厚优美,磁性十足,萧松,我的未婚夫,最亲爱的人。
“什么日子嘛?”忍不住开始撒娇,腻着声调。
“你看看你,马虎虫,说好今天去办手续啊。亲亲老婆,咱们不是约好今天去登记的吗?”萧松微微嗔道,想象着他此刻定是浓眉轻拧,满怀柔情的面含笑意。心里涌起一股甜蜜感,最近赶稿子忙得日夜颠倒,竟然把这重大日子给忘了。
“等我半小时,马上起来。”掀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忘了话筒还在手里,电话被重重拽得离开床头柜,悬在床沿晃荡……
“喂喂,您慢点,别把电话又摔地上了,我在登记处门口那儿等你。”萧松仿佛知道这里的粗鲁动作,我笑起来,什么都了解,怎么办啊,还有一辈子呢,缺乏神秘感的爱情会不会乏味啊。我们约好半小时后登记处见。
既然是去登记结婚,至少穿着像样点才行,脱下睡袍,来到衣橱前,各种颜色的衣服映入眼里,究竟哪套最适合去登记的新人穿着呢?犹豫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长轻盈,肤白胜雪,长发似瀑布般自然随身泻下,慢慢转个圈,满意至极,嘻,这样的女子,妩媚,性感,应该穿什么都是很养眼的,萧松不就赞叹过……肤若凝脂,眉似远山。索性,白色长裙配长齐腰的顺直黑发,轻点红唇,再看镜里的人,简单,却清丽脱俗。
收拾停当后,抓起门钥匙,一不小心,噢,钥匙上的小剪刀的刀尖尖不知何时从槽里滑出,抓钥匙的时候,中指正好扎在上面,顿时血珠绽放,奔到厨房,找出创可贴,没想伤口较深血流太多,竟然将创可贴冲湿,粘不住,情急之下只好将手指放在嘴里吮,找条手绢把手指扎住,一阵阵刺痛仍然从指尖传来。
上了出租车,发现有一滴血落在了裙边,白裙上的红渍,很扎眼,心里隐隐掠过一丝不安,这带着血渍的礼服啊,大喜的日子,会不会不太吉利……或者回去换件裙子,看看手表,和萧松约定的时间还剩十来分钟,来不及了。
远远的在街对面,出租车停下,视线往马路那边寻找,对过街边,一个身材匀称修长,神采俊朗的男子西装革履,意气风发,手里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正四处张望,看样子已经来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心的冲他喊了一声,男人视线锁定这边,慢慢绽开熟悉的笑容,嘴部线条非常优美的翘起,远远的看着他,这个将要共渡一生相伴一世的男人,具有像太阳神阿波罗一样阳光般的明朗气质,此刻,正用灿烂笑容示意我站在这边,他要过来牵着新娘的手,过马路,实现永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
萧松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从校运动会上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暗暗决定此生非此人不嫁。虽然一直没有表白心意,但相信自己的感觉,他知道我爱他,同样也被我倾倒,我们总能在或远或近的接触中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但是我们都期待永久的将来,并洁身自好。于是在爱情热火朝天的校园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距离,若离若即,直到他毕业前夕,才向我表明心迹。并立下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次年我毕业后来到他呆的城市,共同打拼。今天车房具备,决定举行婚礼的仪式。其实,结婚对我们俩来说,只是给双方父母一个认可,两情相悦,何必用一张纸来证明。我想象不出,除了萧松,还有谁能与我共度人生,他为人谦虚谨慎,个性刚强自信,又才华横溢,对我的情意更让我深深沉迷,我们就像同一棵树上分开的两个枝一样和谐,总会不约而同说出相同的话,他想什么只要说半句,我就明白他的意思,而我有时只需要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他就心领神会,萧松说,你身上有我对女人的所有期望,我会用一生来实现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相信我们俩都会认真的对待感情。曾经做过一个前世今生的网络测试,将双方的生辰日期输入电脑,测试前世的缘分和关系,结果显示我们俩前世是知己,看来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到今世做夫妻。
萧松捧着玫瑰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笑,真希望满大街的人都会看到,这个被爱情包围的男人傻乎乎捧着花的样子是多么的可爱,而这份甜蜜的爱意是送给我的,要知道,今天是萧松第一次买玫瑰花,我从不在意这些,他总是说,真心对你,不需要花朵帮忙,我要你用心感受而不是用眼来感觉我的爱。每当我们路过花店,转过头不去看,那些,我们并不需要!但今天,突然明白了,他想让马路对面这个白裙飘逸的女孩不管是心里还是眼里都收到他深深的爱意,他郑重的要让大家都见证和分享这个男人因为身边的人而得到的幸福,所以他选择了浓艳的红玫瑰,那满怀的玫瑰热烈奔放,如火如荼,一如他浓烈的爱意。我微笑的看着他和那一簇艳似血般的浓烈,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非常熟悉,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这拥挤的人流,对面男人深情的眼神,静静的天和喧闹的街景,在梦里!是的,是那个梦吗?最近经常梦到的情景?这一切,我们的婚姻上天早就托梦给我?预示着今天是肯定要到来的,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是梦到这样的相视了。
街上人来人往,车流不息。我们隔街相望,脸上笑意盈盈。他停下脚步,等待一辆巴士驶过,巴士挡住了双方视线,终于,巴士过去,萧松挺拔的身影出现了,他快步穿过马路,笑容对着我,和梦里一样,眼神温柔,缠绵,就像他的吻,总是不慌不忙,循序渐进的加深热度,让你一点一滴的品尝心跳加速的美好感觉。那一束艳丽的玫瑰还有几米就要到我手里了,我忘情的迎了上去,不知为何心脏突然狂跳起来,也许是紧张,或者是……伸出手,快要握住他的手了……一股从右侧而来的巨大冲撞力,将我与萧松远远分开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在意识迷失的最后一瞬,看到的是满地的红玫瑰像血花一样飞舞四溅着,不,也许是满地的鲜血像玫瑰花一样灿烂绽开了……萧松,你在哪里,为什么看不到你的身影?最后一刻,我的心在大叫“萧松……”但来不及发出声音,因为失去了意识……
到处是白色的烟雾,连身上的白裙也淹没在烟雾里,身体像树叶一样轻狂飘舞起来,我怎么能够飘动呢?萧松呢?你在哪……我在哪……亲爱的你在哪?为什么看不到你的身影,似乎飞到空无一人的高空,寂寞感和恐惧感围绕着停不下来的我,不要在这里漂浮着,我要下来!回到地上!萧松,抱着我,好想抱我时的感觉,温暖的怀抱,踏实稳定……萧松,你在哪,我要下来,我在哪……心里的愿望还没有得到实现,一阵冰冷的水从上面倾泻而下,砸在我仰起的脸上,又冷又疼……
邂逅
一阵冰凉的刺激感扑面而来,激灵之下,睁开眼,萧松抱着我,满眼都是焦急,嘴边还有几滴水珠,哦,原来我的爱人好好的,看见我醒了,他神色轻松了,眼光也柔和起来,我明白了,刚才他一定是含了一口冷水喷在我脸上。我坐起来,抓住他的胳膊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们是不是被车撞到了?你还好吗?”面对我一连串的发问,萧松有点诧异,摇摇头,看他面相,红光满面,好象没有什么事,我放下心来,松了口气,但转眼我惊呆了。因为我发现眼前的萧松竟然身着古装,头发也像古代的男人那样挽着髻,我张着嘴,呆呆的看着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萧松见我呆呆的看他,站起来,一抱拳,朗声道:“刚才姑娘被马车撞倒,在下情急之中救人心切,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莫怪,既然姑娘身体无碍,在下先行告辞。”说完,转身欲走。
“萧松,你,你去哪儿?”我见他要走,顾不得其他,急忙叫道。可是萧松好象并不知道我在叫他,只是脚步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接着往前走去。
我着急了,站起来,拔脚欲追,一阵巨痛从右腿传来,忍不住“啊“的尖叫一声,又摔倒在地。我不明白自己和萧松是怎么回事,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腿受伤了。看着周围都是古装服饰的人来人往,我感觉自己是不是到了某个古装片的拍摄现场。谁把我放在这了?既然我受了伤,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萧松还要一走了之!我满心都是疑问,来自腿上的剧烈疼痛让我顾不上周围,低下头,眼泪一串串掉下来,老天,我怎么了,记忆里不是正幸福的等着萧松过马路来接我去办结婚手续的吗?怎么现在我却腿断了般的疼痛着,还坐在这莫名其妙的街边!人头济济,却都是陌生的景像,这时,一双穿着黑色圆口布鞋的腿立在眼前,泪眼朦胧中抬起头,古装的萧松回来了,他看着我,眼神却是一种陌生的关怀。
“姑娘,可是受伤了?”萧松竟然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我有点生气,这一点都不好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装得跟不认识我一样。自小我就忍不了疼,加上委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哭起来,泪水像连珠串一样止不住的淌……
“姑娘,在下能否帮你找个地方休息,或者请姑娘告之家住何方,在下送姑娘回去。”萧松仍然彬彬有礼的问道,迷惑中抬眼四顾,这究竟在哪啊,怎么完全没有一幢高楼大厦,清一色的古式建筑,街巷上倒是热闹非凡,人来来去去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只是不知道此地是哪,我摇摇头,说,“我腿受伤了,站不起来,你帮我找个地方休息吧。”他迟疑一下,弓身一把抱起我,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在他怀里,我很安然,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抱着受伤的我也没什么的,倒是他,虽然抱着我,眼睛却不看我,满脸通红,但充满正色,好象在执行什么任务一样的严肃。不管怎样,在刚才那巨大的冲撞力之下,我们俩都好好的,没出现什么问题,还算幸运,念头略过,心里松了口气。
可是,“天……!”我忍不住惊叫了起来。抱着我的萧松眉头微拧,停下来低头看着我,脸上红红的,问道:“姑娘可是疼极所致?”我现在才发现,身上的白色长裙不知为何竟成了粉红短坎和月白色的流纱长裙,脚上的高跟皮鞋成了软底的缎面鞋,摸摸头上,就连随意披散的长发也被挽成一个双月髻,就像古装电视剧里的女孩衣着,谁给我换了这身衣服?我是因此而惊叫,抱着我的他却以为我是腿疼极叫起来。
听到他的关切询问,我神经几乎错乱,哪有心思回答,只是摇摇头,闭上眼,整理视线看到的乱麻一般的信息,心里开始强迫自己接受眼前的景况。看来,我和萧松出了车祸。在我就要接到他递过来玫瑰的一瞬间,我们同时被车撞倒,我一定是离开了人世,要不我的魂魄怎么会穿越时空来到这个社会里呢?看样子这里有个女孩正好被车撞了,我飞散在时空里的魂魄附在了她将死的肉身上,那她是谁?眼前的男人明明就是我的未婚夫萧松啊,他怎么不认识我呢,难道萧松在前世的年代里,不叫萧松?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我马上要搞清楚,这是什么年代?我身处的是什么地方?我是谁?……头开始疼,睁开眼之前,心里暗暗默念“菩萨保佑,阿弥陀佛,上帝啊,乌拉啊,我的主啊,随便什么神,只要管用!睁开眼,眼前就是二十一世纪!”
眼睛缓缓睁开了,还是一片古装电视剧的场景。老天。而我,还是在古装萧松的怀里。腿部还是在剧烈的疼着。
“前面有家客栈,在下先扶姑娘去客栈歇歇,等姑娘恢复后再你送回家,不知可否?”萧松轻声问道。我点点头,靠在他胸前,全无主意。看来现在我要接受现实,以后怎样只能听天由命了。
客栈老板看萧松抱着女子进店,一定认为我们关系像看到的一样亲密,二话没说,直接忙不迭的将我们引至房间,悄悄走开了。我被安置在床上之后,萧松略一沉吟,道:“姑娘能否让在下帮你看看腿伤如何?”我当然愿意他帮我治疗,如果他能治疗的话。我拉起裙下的绸裤,如玉般洁白的小腿整个红肿,胖胖的像猪腿,看样子肌肉伤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黑色的粘稠状的液体在我红肿的腿上,然后抹匀,吹了吹,再撕下包袱边的布条,给我绑紧。
“难道是黑玉断续膏?”我想起电视剧《倚天屠龙记》里的药膏,可以几小时内恢复伤口,“姑娘可是问这药膏的名字?此药乃家父根据祖传秘方配制而成,对习武者常有的跌打损伤疗效奇快。”他头也不抬,轻轻答道。原来是他们家自己的秘方,不知有没有效果,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好,回头弄来方子,申请个专利,没准比那云南白药更好卖呢。转念之间,包扎完毕,他站起来,脸上还是红晕一片的窘迫,但神态自然了许多,他接着说:“姑娘不必担心,在下给姑娘敷上的家传金创药,以此药力相信几天后就会恢复”。我看着他,与萧松一模一样细长的单眼皮,挺直的鼻梁,方正的国字脸,笑起来线条好看的嘴,以及挺拔的身材,这确实是我的未婚夫萧松啊,可是他不认识我了,因为他是几百年前的他,萧松这个名字如果是他几百年后的身份,此刻他当然是不知道的。“你还记得我吗?”我多么希望他点头,很遗憾,他看着我,茫然的摇摇头,眼神里根本就是面对着一个陌生人!我已经被他忘了一干二净!老天,帮帮我,那么,此刻,他是谁呢?
“你不叫萧松?那你叫什么?”我看着他,叹了口气,问道。
“在下姓赵,名匡胤。”他看着我,目光清澈,坦然。
“赵匡胤?”我默默的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似乎有点熟悉,啊?难道是。。。?!我惊得猛然抬头,正碰到他纳闷的眼光。“你是赵匡胤?”“在下正是,姑娘……?”他眼睛亮亮看着我,为我的惊讶感到纳闷。我沉默了,根据中学所学的历史知识,赵匡胤是一个统一天下的汉人皇帝,也就是史上赫赫有名的宋太祖,宋朝的创始者。难道我眼前的这个酷似萧松或者说根本就是萧松N次轮回之前的男人真是……?!老天!我不知该怎么平息内心的震惊。
史载,赵匡胤生于五代极乱之世,公元9世纪末,那强盛繁荣一时的大唐帝国,在经历了“安史之乱”,藩镇割据等劫难之后,又遭到了唐末黄巢农民战争的致命一击,其本就奄奄一息的统治迅速土崩瓦解,907年,通过镇压黄巢农民军发家的军阀朱全忠,凭借一柄长枪大刀,烈马悍卒,杀死唐朝最后一位君主唐哀宗,自我加
冕做了皇帝,国号梁。由此,中国历史便进入了长达半个多世纪的五代十国时期。
中文本科出身的我对历史还算了解,感谢父母当初坚持让我学了中文而不是美术。要不,现在脑子一定是糊涂之极。看来我是身处五代乱世,鼎盛的唐朝已经结束十几年,而宋朝还未开始,因为宋朝的开创者一身布衣的在我面前呢。上天带我到了这个乱世出英雄的年代里,每一天都要面临着改朝换代的动荡和政治家们雄霸天下的争斗,我跟赵匡胤在这乱世里又是什么缘分呢?他应该成亲了吧?难道我会是他的夫人?或者根本就不是,那我跟他有怎样的联系呢?如果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我们会碰到一起,他又跟萧松如此形似?究竟有一段什么渊缘会在我身上实现?天!谁能解我疑惑!要怎样,我才能回到我的现代社会二十世纪里?如果回不去怎么办,光是这样的念头就要让我绝望了。
迷失
站在床前望着我的他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观察我的神色瞬间变化了几种,他以为我是为失去了记忆在努力思索而难受。
“姑娘先歇着,在下出去等候,男女久居一室恐伤姑娘清誉,若有吩咐,只需叫一声,匡胤便知。”说完,他并不看我,径自走到门外,顺手掩好门,在门外席地坐下休息。
我的思维还在慌乱之中,我必须要知道我是谁,如果他是将来的开国皇帝赵匡胤,看他现在的年龄和打扮,二十三四岁,按史书上记载,应该还是个后周的下级武官。那我呢?史书上有没有记载赵匡胤年轻时的红颜知己是谁啊,哪怕是野史。我开始拼命的回忆史上关于他的婚姻生活出现过的人物,好象没有姓上官的妃子,野史里似乎也没有,其实史书上关于赵匡胤的情感记载很简单,宋太祖本身就是个不好女色的君王,做过他皇后的只有三个女人,贺氏,王氏和宋氏三位皇后。贺氏是他十八岁按家里的安排成亲的夫人,三十岁就死掉了,那时赵匡胤还没有登上帝位,皇后的封号是后来追加的。而宋氏是他一统天下后时值中年所娶的女人,只有王氏是他正儿八经娶的第一位皇后。年龄小他四五岁,倒是相当,史上记载太祖非常喜爱她。可我姓上官,扯不上关系嘛。只后悔没有笔记本电脑随我穿越而来,要不上网一查不就明白了。傻话,这年代也没有互联网啊,要命!
一阵困意袭来,腿伤加上精神极度的紧张刺激让我疲倦不已,昏昏睡去。
朦胧中,赵匡胤,啊,不是他,应该是萧松,我亲爱的萧松,他带着深情的笑容向我走来,然后将我轻拥入怀,习惯性的在我额头亲了亲,终于又回到了萧松的身边,在他怀里,只求此景永恒,生死不分离,泪似泉涌般顺颊而下,握着他的手紧靠在他宽厚结实的胸前,惟恐转眼失去,我低声祈祷,松松,别离开我,蜜儿好怕,陪在我身边,求求你。可是萧松竟缓缓的推开我,向外走去,腿沉重得动弹不得,只好拼命的叫他,松松,别扔下蜜儿,回来,我好怕。。。猛然醒来,原来是梦。但萧松真的在眼前看着我,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半晌才明白,眼前的他不是他,是赵匡胤。
“你做梦了?我在外面听见你高喊,一着急,就进来了。”他低下头,有点赦然的解释。他改称我为“你”,自己为“我”,不像刚才那样“姑娘”“在下”的生疏,可能对我们之间的相处习惯了些。我叹口气,说:“我不知道我现在是谁,你可听说过上官蜜这个名字?”明知道在几百年前我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名字,但我此刻只希望自己还是上官蜜,其他的,需要从别人那里去了解。
“上官蜜?”他神情迷惑的摇摇头,歉然一笑。上哪去了解我是谁呢?忍不住轻叹起来,心情开始忧郁。
“咱们现在在哪儿?”我想起来这个问题,身处何处总要搞清楚吧。
“邺都。”赵匡胤疑惑的看着我,他当然不明白我是穿越时空而来的人,他以为我脑子被撞坏了。怎么到邺都来了,我明明在北京的,也好,我还没有到过邺都,正好看看这历史上的古城究竟是怎样一种景况。
“你饿了吧?我去拿点吃的,等我。”他说道,转身消失在门外。我当然会在这等他,别说我举目无亲,就是这腿伤,半步也动不了,能上哪去呢?趁他不在,我整理着头发和衣裙,手腕碰到了腰间挂着的硬东西,原来是身上带的一个翡翠玉环,以我一个现代人眼光来看,这玉环通透碧绿,晶莹洁净,没有一丝瑕疵,绝不是便宜劣等物器,能戴得了这样贵重饰品的女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才对,我研究着手里的玉环,心里胡乱揣摩着自己的身份。
赵匡胤进来,手里举着一个木制托盘,放在桌上,一大盘馒头,两个凉菜,一荤一素,很简单,“吃饭好吗?”他的声音里带有几分热情,我感觉出来,心里欣慰不少,看来他不再用刚才那种陌生的客气对我了。也许再多相处些日子,他会想起自己应该深爱着我,就像我们约好的那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我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腿,用眼神示意自己腿脚不便,他脸红了,走到我跟前,伸臂抱起我的身子,安置在桌边,然后递来个馒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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