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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新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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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药王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脱身保命,他迅速放弃杀沈瑄的念头,把沈瑄钳制在手里做人质,对着破门而入的苏灵琳等人道:
“退后。”
“沈瑄!”苏灵琳一见沈瑄满脸的血污,握刀的手都在哆嗦,全身发抖地盯着毒手药王,“你把他怎么样了!”
“你们退后,给老夫一条活路,老夫也放他一条生路。”
沈瑄中毒之后是必死无疑的,毒手药王为保住最后一颗筹码,在沈瑄开口揭破之前点住他的哑穴,重申一遍:
“退后,让开!”
苏灵琳和宋氏兄弟退出屋外,毒手药王架着沈瑄也跟着出来。
“你还不放人?”
“兵器扔掉。”
苏灵琳哐啷一声丢掉雁痕,宋氏兄弟也愤愤把钢鞭流星锤掷于地上。
“再退后,站到那棵树下去。”
毒手药王命令沈瑄:“把缰解开。”
沈瑄把苏灵琳栓在树下的马匹缰绳解下,毒手药王眼睛盯着前方,把沈瑄一推,翻身上马。
还未等苏灵琳俯冲出去,宋文率先发动,从腰间抽出钢鞭——原来他身上不止带了一根,方才丢掉一根,现在还有。宋文甩动长鞭,鞭影如同灵蛇游走,轻轻一卷,缠住毒手药王腰际;狠狠回抽,将他掀翻在地。
那马匹受了惊,早就撒开蹄子跑远了。
苏灵琳飞奔过去抱住地上的沈瑄。
毒手药王团身往地上一滚,和宋氏兄弟缠斗不休。宋武记恨毒手药王一筷之仇,嘴里咬牙道:“老不死,等我拿住你,把你的老屁股捅成马蜂窝!”
宋文一面挥鞭,一面嘲道:“这老毒物一身都是毒,你小心蜂窝眼儿里溅毒汁。”
宋武甩动流星锤:“屁股只会流尿,哪里会有毒汁。”
“那就是毒尿,尿也是毒的。”
两人骂骂咧咧一面合作抗敌,一面争吵不休。毒手药王心下烦躁,一心想要抓住沈瑄做挡箭牌,他心里也清楚得很,拿住沈瑄等于捏住这几人的命门。便捻爪朝沈瑄而来。
苏灵琳早有防备,一手揽着沈瑄肩膀,一手格挡毒手药王的进攻。岂料毒手药王衣袖飘动,袖子里钻出两条蛇,朝苏灵琳吐信而来。
苏灵琳吓了一跳,正在发愣,宋文的长鞭游过来把那蛇断为两截。
趁着毒手药王回头与宋氏兄弟缠斗的空当,苏灵琳捡回雁痕,从毒手药王背后捅去。
沈瑄原本气息恹恹,见苏灵琳拿刀击刺毒手药王,忽然想起什么,高叫一声:
“不要!”
为时已晚,苏灵琳长刀刺入毒手药王背后那一瞬,老头的身体像是爆破的气泡炸开,黑色的血雾漫空喷溅。
“逃!”宋文提醒宋武,两人一下子抽身老远。
苏灵琳知道自己捅娄子了,毒手药王满身流毒,身上的血液也是致命的毒药。眼睁睁看着空中飞溅的血花张牙舞爪朝自己飘来,竟然无处可避。
苏灵琳的身体被人使劲一扯,沈瑄转上前,迅速将她扑倒在地,身子死死地压盖住她。
“少爷!”
宋氏兄弟都震惊了。毒手药王被穿心,仍然挺立不死,挥动着两爪犹如僵尸一般。漫无目标地乱攻。宋氏兄弟立刻反应过来,接着和他周旋。
苏灵琳慌忙把沈瑄抱在怀里。沈瑄背上接触到毒血的部分,咝咝冒着青烟,衣衫焦灼出隐约可见败坏的皮肤。
苏灵琳把他翻过身来,只见他沾了黑血的脸光华不再,容貌尽毁,不禁悲恸地哭出声。
被刺中之后的毒手药王竟然更加狂暴,也不再有所顾忌,反而挺身任宋氏兄弟击刺,利用自身的毒血攻击对方;宋氏兄弟反而不敢反击,行动变得畏首畏尾。毒手药王猛回头,以仇恨的眼光看着沈瑄,一步一步走来。
苏灵琳此时知道沈瑄已经没了活路,半点力气也提不上,像是打心眼儿里不想活了,雁痕刀放在边上一动不动。急得宋氏兄弟大叫:
“淫姑娘,快拿家伙!”
“老毒物,敢伤我师傅师娘,”一个脆生生熟悉的童音,苏灵琳愣了愣,回头望去,只见板砖骑在一人肩头,又穿回了袈裟,雄赳赳气昂昂指着毒手药王,“方丈老爹,替我收拾他!”
板砖骑的是一个人高马大的中年和尚,面貌凶恶长得像个门神,粗声道:
“好嘞,谁敢欺负我和尚儿子,老衲跟谁急。”
说罢大和尚把板砖往地上一丢,摊手给他:“儿子,给你爹拿家伙。”
板砖递过去,和尚眼睛一瞪,声如洪钟:“错了,蠢儿子!”
板砖讪笑着把山鸡腿从和尚手里拿回来,递上禅杖:“方丈老爹你每次开饭之前都这么说……”
大和尚结果禅杖挥动而来,招招都险要出奇,宋氏兄弟不禁侧目,不晓得哪里冒出这么一个古怪高手。
“老毒物,早听说你道上名号响亮,今儿个来会会你,”大和尚游刃有余地以招式逼迫着毒手药王,“边上几个,谁也不许帮手,否则大和尚跟谁急。看好了,教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功夫。”
板砖急忙忙跑过来,看见苏灵琳抱着沈瑄这幅光景,也不禁吓得呆了,颤声道:“师娘他……”
苏灵琳解开沈瑄的哑穴,自己却抑制不住地流泪颤抖,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见沈瑄手指动了动,她忙握住他的手;沈瑄的手慢慢反转,和她交握着,费力出声:
“都来了啊。”
“你……你别出声,我给你找大夫。”
沈瑄知道这都是假话,明知要死,心里反而坦然。他倦怠地睁开眼睛,瞧着苏灵琳,像怎么也瞧不够似的。心里想着,老天爷待他不薄,走前让他见这姑娘一回,也算心想事成。
苏灵琳像是领悟到什么,忽地大声道:
“沈瑄,从前我不懂,现在我都懂了。怪我太笨,这话我早该跟你说,我我我喜欢……”
“喜欢什么,”沈瑄轻笑,嘴角缓缓挑动,竟然露出一丝嘲谑,“苏灵琳,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苏灵琳怔住。
“我只是……”沈瑄咳出一口血,声音微弱,“只不过逗你玩,你这姑娘……真好笑,竟然当真,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
苏灵琳傻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所措,脸蛋上还挂着两行被灰尘沾染得脏兮兮的泪痕:“是啊。”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模样,”语气都是讥刺,“庸俗……不堪,真乃人间第一俗物,哪能入得了本少爷的眼。从前逗你,不过是因为你好玩罢了。”
“想我在京城的时候,哪家花楼的姑娘……不认识我。个个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文雅秀气……你说你喜欢我,你凭哪一点配得上本少爷?”
苏灵琳咬住嘴唇,不知不觉又涌出泪水。
“别这幅可怜样,本少爷一见你哭就更讨厌,又不漂亮,又不温柔,还一厢情愿……咳咳,”沈瑄剧烈咳嗽,苏灵琳忙给他推背过气,被他不耐烦地挡开,“烦,让本少爷死清净点。”
板砖呜呜地哭:“师娘你不要死,你给还要板砖生漂亮小媳妇。”
沈瑄阖拢眼睛,喃喃地道:“死了好,死了清净,你们俩哪来哪去,这辈子不想见到你们,别再烦我。”
板砖哇地一声大哭,苏灵琳怔怔地望着沈瑄,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在他腐灼的面颊上。
意识尚未退散之前,沈瑄便已经闭上眼睛,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他想要安安静静地死去,不给任何人留恋不舍的机会。
苏灵琳,有的话既然没来得及说出口,那就一辈子不要说,免得一旦出口,便是放在心里一辈子的事,空想、挂念、徒伤悲,你都不要有。
就辈子做个力大无穷、永远不解风情,永远开心大笑的直肠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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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尚用禅杖打毒手药王,一滴血没让对方有机会流,还把对方砸成了肉饼,最后摆了个漂亮的收招式作结。他正想等人夸奖几句,发现没人再看,众人都围着沈瑄泫然。
大和尚觉得表现没受到重视,连儿子都没正眼瞧她,心里好不生气,急吼吼道:
“哭个屁,再不搭把手,这人就没救了,等着哭丧去吧!”
板砖反应最快,一骨碌爬起来:“方丈老爹,师娘还有救?”
大和尚朝天翻个白眼,嘴里哼哼唧唧。板砖一跳扑倒大和尚怀里,又亲又蹭:
“老爹,最爱你了!”
大和尚好不高兴,乐呵呵地摸着板砖光头:“儿子听话,爹给你买大鸡腿吃。”
板砖回头:“师父别哭了,快找个地方把师娘安置起来,我爹给治伤。”
宋氏兄弟一听,先是不信:“这还能有救?”
大和尚勃然大怒,禅杖出手,每个人头上都挨了一锤:“不信大和尚,全都得揍!”
板砖解释:“我方丈老爹法号怀远。”
宋文愣了愣,觉得这名字不胜熟悉。宋武也不敢信:
“医圣谷的怀远大师?”
大和尚挠了挠没头发可挠的光头:“啥医圣,师父听了还不尾巴翘到天上去,他就是个老酒鬼外加老赌鬼!”
管他什么鬼,医圣医术名扬天下,他手下收了三个徒弟都继承了他的衣钵,第三个徒弟就是怀远大师。宋氏兄弟喜不自禁,学着板砖抱住怀远又亲又蹭,惹得怀远大声咆哮:
“滚,不要非礼出家人!”
苏灵琳抬头看看大和尚,又低下头抱紧了沈瑄,眼睛里泪水涟涟。她从来没有流过那么多眼泪,也从来没有这么明白过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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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楚家。
楚灵扬一进家门,便被尸横满地的景象震住。庭院中的帷幔随风飘荡,上面溅着刺眼的风干血迹,空荡荡的宅院里没有一点人声。
他发狂一般冲向西厢、东厢、暖阁、花厅……
父亲、母亲、姨娘、丫鬟童仆……全部都在,又已经全部都不在,他们已经成为冰冷的躯体。
他紧咬着牙关,直到牙齿都快要碎裂,眼睛都要出血。
忽然想起来什么,冲向书房。
“爷爷,爷爷!”
书房里没有人,也没有楚雄风的尸体。
“杨儿……”
书柜一转,暗格被打开,楚雄风靠着墙喘息。
“爷爷!”楚灵扬冲过去抱住老人家,“你不要动,我给你运功疗伤。”
楚雄风艰难摆摆手:“扬儿,你听爷爷说。”
“我在听爷爷。”
“这一切都是爷爷的错,都是爷爷对不住你……”
“爷爷我知道,我知道是东厂他们来搜太子。”
楚雄风眼神微微诧异,又显出悲伤:“你都知道了……也好,其实,你是爷爷嫡亲的孙子,爷爷何尝不想好好疼你,可是爷爷身受乔国丈和瑜妃娘娘重恩,不能见死不救。太子是瑜妃娘娘的骨血,当年皇后意图加害,娘娘为了保住血脉才通过别人把太子转手给你爷爷。”
“爷爷怕有朝一日太子终究会被查出身份,所以把太子交给了当时无子嗣的苏家。也是想着,若有一日查到爷爷头上来,怀疑的对象也会是楚家的孩子……而不是真正的太子。你恰好和太子同年……爷爷对不住你……可是你要记住,身受人恩,终身为报,若是当年没有国丈和娘娘求情,楚家早就满门抄斩了。你断不可……泄露这个身世的秘密。”
“爷爷……”
楚雄风的神色急切:“扬儿,你发誓,你发誓,你决不害苏瑞,一生一世保护苏瑞,即便性命交关,你也会守住秘密!你发誓!”
楚灵扬痛苦地闭上眼睛:“孙儿发誓,一生守秘。”
楚雄风喘息着:“还有一件事,你马上去京城,去找沈丞相,告诉他一件事……让他……”
楚灵扬附耳过去,楚雄风吩咐了一通,交代完毕,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叹息着阖眼。
“爷爷,爷爷!”
楚灵扬的血液从沸点冷到冰点,又冲上沸点。
东厂!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在17号晚上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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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用计,吃掉!(上) 。。。
京城丞相府邸。
沈时行倒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家丁来报:老爷,有人求见,说是从金陵来的。
小儿子沈璧伸长脖子:“爹,会不会是二哥有消息了?”
沈时行声音没好气道:“逆子,不管也罢!”脸色却满怀期待地望向来人。
被带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面孔的年轻人,见了沈时行,却不下拜。
沈时行拧起眉头:“……你是?”
楚灵扬脸色平静:“我是丞相大人在金陵时想要见,却没有见到的人。”
沈时行大吃一惊,上前冲了两步,沈璧从没见过老爹这样失态。
“是你?”沈时行仔细打量楚灵扬,一把攥住他的衣袖,“跟我来。”
沈时行把楚灵扬带到密闭的书房,锁上门,俯身便要下拜。楚灵扬拦住:
“相爷莫要拜错人,我并不是太子。”
沈时行愣住:“你不是楚家长孙?”
“我是。”
楚灵扬看着沈时行,这是一切身世事件的发出点,是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始作俑者。
他稳住自己的情绪,把事情经过说给沈时行听。
“雄风他竟然……”沈时行闭上眼,扶住桌沿,“现在太子在哪里?”
“苏瑞在哪里并不重要,东厂现在要的人是我。”
沈时行盯着苏瑞:“孩子,你有什么要求。老夫可以提供保护。”
“我爷爷的意思是,既然楚家已经遭难,那么东厂很快会查到沈家;现在唯一有机会不被牵连的就是苏家人,他们对保护太子有功。相爷,你若真初衷不改想要为太子和娘娘做些事,就好好守住苏家人吧。他们是无辜的。”
“是啊,老夫从带太子出宫起,就想到过有今日,也不怕皇后东厂对我如何;只是这苏青城与我素未谋面,都是老楚从中牵头,我贸然对他提供保护,反到引起东厂怀疑。”
“也不需刻意要掩护,只要划清界限便可。”
“贤侄言下之意是?”
“原本是件差错,现在看来反倒是好借口,”楚灵扬道,“只是恐怕要令郎做点割舍。”
沈时行疑惑地看着他。
楚灵扬正视他:
“相爷还不知道吧,劫走令郎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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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蜷在床上发愣,门框响了一声,她缩紧身体。苏瑞推门进来,力道用得很大,使得这个荒野里破败的小屋都好像要发出摇晃的响声。
她看得出苏瑞心情极坏,虽然他的脸色很平静,但是紧抿发白的嘴唇显示出,此刻的他很危险。
上官云往床里退了退,有意地找点话题打破死寂:
“你回来了,今天镇上有什么新鲜事。”
这几天苏瑞和她一直在这小屋中避世居住,兴许是她生病高烧的缘故,苏瑞没有再对她有伤害性的举动,反而倍加悉心照料。她的病也逐渐好转。
“没有,”苏瑞把佩剑解下放在桌上,转过身去洗手,又像想起什么,“哦,有件事倒是挺新鲜。”
“什么?”只要苏瑞不看着她,她就会松一口气,缓下心情来问他,“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她嘴里以好奇的语气说着,内心却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楚家被灭门,一夕之间。”
上官云全身像被冷冻住。
“怎么,”苏瑞一面洗手,回过头,眼神淡淡地瞧她,“是不是挺有趣,挺新鲜?”
苏瑞的眼睛,如果越是平淡,就越是意味着危险。
上官云还从这个消息中无法缓过神:“苏……苏瑞?那楚灵扬呢,他怎么样?”
苏瑞漫不经心地揩拭双手,直到水珠擦干:“都说是灭门了,你觉得会怎么样呢。”
她捂住心口,用力地吸气呼气,好让自己喘气不那么困难。
“很高兴吧,上官姑娘。”
她睁大眼睛:“我没有……”
苏瑞不容她反驳地打断:“你们上官家的人都一样,做事斩尽杀绝,现在楚家人死绝了,你们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为何不高兴。”
“那是东厂的人做的,跟我们上官家有什么关系?”
“你爹和东厂一样都是皇后养的走狗,有分别么。哦,我忘了,你和你爹是有不同的,你比他更想要得到我不是么,”苏瑞说着走到桌边把佩剑抽出,对着光线细细擦拭,不时以阴冷的眼光瞥上官云,脸上怪异地挂着微笑,“你明知道我什么身份还赖在我身边,是不是觉得不能把我带回去给你爹做加官进爵的伴手礼,实在太亏太不值得。”
“我没有……”一时间她忽然感到辩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苏瑞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她心灰意冷,反而爬到床边,双手往下拉住衣领露出脖颈:
“你杀了我吧,这样世间再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身份。”
苏瑞擦拭佩剑的手在空中顿住,眼光一凛:
“你以为我不会?”
“你会的,我杀了我吧。这样我们都不会痛苦了。”
“我痛苦,我为什要痛苦;我见上官仪的女儿这番模样,我很开心,”苏瑞微笑着走过来,冰冷的剑抵住上官云的雪颈,“有什么比看到高贵端庄的上官大小姐这副落魄的模样更开心的事情呢。我实在想不出来。”
“你动手吧,”一心只想求死的她故意激他,“你若不杀我,我回到京城一定会揭破你的身世!”
苏瑞的微笑一滞,眼光里闪过怒意,剑身少许抵近,那雪白的脖颈上便留下一道血痕,慢慢地淌进领口深处。
上官云此刻一想到苏瑞要杀自己,也不觉得躯体之痛,只觉心痛,默默对自己道:要解脱了,只要死在这个人手里,便一切都能解脱。
苏瑞盯着她,手腕悬了一阵,猛然收剑。上官云愕然睁眼。
“啊,我刚刚想起来有个更有意思的法子。”佩剑哐当掉落在地,苏瑞的手覆上她的肩膀,使她感到身体一阵紧缩。
苏瑞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揽住她的腰际,一手扳着她的脖颈,唇向颈部滑去。
她脑海中又闪过极为可怕的回忆,哆嗦着推他,却被更牢固地控制住。苏瑞吸吮舔弄一阵,从她颈窝里抬起头,苍白的唇角沾染着她伤口流过的血:
“如果不想要更痛苦的话,就向我摇尾乞怜吧。”
什么?
她以为苏瑞之前是一时疯狂,经过这几日他的照料,她以为自己可以把那个温柔的苏瑞唤回,却想不到等待自己的竟然是更深的仇视和侮辱。
上官云想起过往种种,便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个有尊严的人。她咬紧牙关,想要守住最后一点自我。
苏瑞眸色一深,掐住她脖颈:“你可以咬舌自尽,但无法亲手为你爹送终,你不可惜?”
她瞳孔放大,叫道:“你要对我爹做什么,不,不可以,你不能伤害我爹娘!”
“当年你爹又是如何害我的呢,又是如何害楚家?哼哼,不想让你爹死,求我啊。用你的身体缠住我,勾引我,取悦我,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啊。”
他除尽她身上衣衫,她身上摩挲搓揉,眼睛里漾着恶毒的微笑,玩赏似的盯着她的表情变化。
她攥紧手心,抵抗着自己的意志:“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是有自尊的人!”
他的手指往下探,故意在她毫无预感时狠狠一刺,动将起来:“你是。”
在他的开发下她已初经人事,对于这般刻意的挑逗不禁有了反应,她不自觉地哀吟出声,痛苦之余,身体里也有另一种感觉伴随而来。
苏瑞微笑:“看,你没有自尊,你为了满足自己欲|望是什么都肯做的,因为你骨子里就是这么骚、这么浪的女人。”说罢自己也褪了衣衫,压上她娇软的身躯。
这一次他故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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