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大亨(苍苍)-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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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明豹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在这个会议当中的作用，甚至比霍老都还要大，霍老讲的是感情，而李明豹直接谈的就是利益，这样一来，哪个的效果好，就一目了然了。虽然以前或许霍老也和这些家伙讲过利益，但是霍老空口白牙，就算是讲利益，也没有多少人相信，但李明豹说话，就不一样了，毕竟李明豹已经在大陆那边投资了不少，更是开了一个连锁的酒店，真真正正的花进去了上亿的港币，李明豹的投资他都不怕，他们这些小投资，就更不用怕什么，反正前面有李明豹在顶雷，他们在后面，也方便一些。

等到正式启程之后，李明豹突然发现，自己的排位好像又变了，比起之前三十多位的排位，现在居然排到三十名之内，很显然，大陆方面对于那次会议，相当的了解，所以这也算是在酬功了，虽然仅仅是进了几名，但也能说明大陆方面对于李明豹的态度，要好很多了。三十名之后，和三十名之内，概念上就有很大的差距。

要说这一百多号人当中，李明豹认识的人不算少，但不认识的人更多。而单要说起行业内的人，还真就不算多，但也不是没有引人注目的，至少李明豹在随行人员当中，就看到一个在香港电影行业里面地位不算很低的人物，那就是吴思元。

虽然对于李明豹来说，吴思元就算是做到顶点位置上，对他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但是吴思元在香港电影行业当中的地位，绝对是除了几个大佬之外，最具有分量当中的其中之一。从他手上发掘出来的明星，相当不少，但同时呢，这个家伙也是一个倒霉蛋，只要是他发掘出来的人，之后和他的关系，都算不上有多好，反正是没有真正吃到那些人的好处，反倒是惹了不少麻烦出来。当然，也不能完全的否定他的作用，毕竟是一个能够叫得上台面的人物，实力还是不错的。

吴思元能够进入这个代表团，李明豹倒是觉得奇怪，因为他在代表团的名单里面，压根就没有看到有这么一号人物。那么他能够进入代表团，就肯定是以随行人员的身份进来的，但他这样的人物，在香港圈子里面，多少也算是有些面子，随行人员的身份，有些差啊，要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李明豹不认为这个家伙就会认可这样的身份，但现在这家伙出现了，那就肯定是有情况。

所以李明豹就不得不把吴思元叫到自己面前来问一下，毕竟和大陆这边合作的香港电影行业的人员，要是多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人物，对于李明豹的计划，也是有一些影响的。

到时候要这些人惹出麻烦事儿来，到头来还是自己倒霉，所以对于这些人，李明豹是打算了解一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会不会对自己的事情，有什么影响，利益是否一致。

第五百零六章小人物的生活方式

本来在车厢里面来回窜的吴思元，在听到李明豹的召唤以后，立马就跑到李明豹面前，然后坐在对着李明豹的椅子上，献媚的说到：“李老板，您今天怎么那么有空和我这样的小人物说话呢？有什么事儿，您就直接说了就行了，我能不给您办么？”

看到吴思元这模样，李明豹也是很佩服他的生活手段，李明豹的地位的确比起吴思元高上不少，但吴思元也不是善茬，在香港电影圈子里面，也算是一个大人物，摸爬滚打也有十来年的时间了，算得上是江湖前辈。

不说他在香港电影行业当中的资历，单单就说他的年纪，就算是对上李明豹，他也用不着这幅模样，李明豹的处事方针，香港这边圈里面的人都明白，他都能够和那些明星打成一片，就更加不用说吴思元这样的老江湖，平时谈话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平辈论交罢了，哪里用得着像吴思元这样，把自己直接就放在了下人的身份上，平白无故的丢了身份。但不得不说，吴思元这样的说话方式和做事的手腕，的确让外人感觉很舒服，很难让人拉下脸来说话，别人直接都跪了，你还想要怎么样？真要把人欺负死了，到头来还是自己的不是。

吴思元这样的做法，说好听一点叫做献媚，说难听一点就是没脸没皮，真到了李明豹这样的级别，还真心犯不上和他计较什么，没有那个必要，别人也是混饭吃的，你又何必把人的饭碗给砸了？

“行了，老吴，咱们之间就不用那么客套了。虽然我们打交道的时间不算多，但我也知道你是香港电影行业的前辈。没必要做成这模样，你不欠我什么，我也给不了你什么，何必这样呢？我又不是那种特别在意礼节的人，就算是和小剧组的剧务一起在街边吃饭，都不是没有做过，所以你完全不用这样子。

你在香港好歹也算是一号人物，现在更是能够进入这个代表团，谁没有几分几两呢？咱们平辈论交就行了，叫你过来，其实也就是问一些事情，用不着这么样，又不是动你的利益，何必呢？”本来李明豹还想着公事公办的和吴思元谈谈，但吴思元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明豹也不好黑着个脸。

听到李明豹的话，吴思元叹了一口气，说到：“李老板，你是大老板，自然就有制定规则的能力，但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说白了就是在圈子里面混口饭吃的角色，察言观色这样的技巧，是根本就不能放下的，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惹到麻烦，到时候饭碗给砸了，吃饭都有问题。

苦哈哈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香港电影圈子里面的大佬，可都不是像李老板这么好说话，混饭吃也不容易，所以我这样做，也是在保平安，李老板有李老板的生存之道，我这样的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活状态，您给脸，我就能活出个模样来，但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您这样给脸啊。

尤其是现在香港电影的世道，已经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能掺和的了，李老板都是做大事的人，自然就不知道我们这些小人物生活有多困难，以前香港虽然是三大公司独大，但多少还能给下面的人留点汤喝，现在虽然世道更繁荣了，但像我们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人，日子就难熬了。所以，装孙子也是一种活法，好歹有口饭吃不是？”

吴思元这话一出口，李明豹就知道吴思元是在“真情吐露”，但李明豹现在也不是小混混了，和老狐狸们打交道打久了，自然知道吴思元这样所谓的真情吐露，其实啥都不是，真要相信了吴思元的话，李明豹就成了真傻子了。

要是李明豹不知道吴思元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李明豹还得感慨一下吴思元的人生，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帮吴思元一把，都是香港圈子里面混的人，既然能碰上，那就是缘分，让他多赚一点，总是好的。

但李明豹是知道吴思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固然是有可怜的地方，但是未尝没有可恨的地方，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吴思元这样的人，所以他的真情吐露，对于李明豹的效果，真心不大。不但不大，反而让李明豹觉得有些厌烦，真把自己当个雏儿一样耍啊？

“行了，老吴，你就别再这给我说可怜了。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些，里面的外面的我都知道不少，所以这些事情，你也别和我吹，今天我叫你过来，不是让你把我当雏儿耍的。就想问你一点事情，单纯一点行不？”李明豹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要说吴思元也是个倒霉蛋，他要是单纯的说一下自己的困难，李明豹未必不会伸手，毕竟吴思元在香港好歹也是有地位的，虽然自己的实力不算很强，但是他会钻营，后面混得还算是不错，在人前也蛮风光，李明豹也不介意和他结一个善缘。

可千不该，万不该，吴思元不该把一些不好牵扯的话题给弄了出来，虽然他话里面说的是自己好像很苦一样，但李明豹哪里听不出来吴思元有拿李明豹当枪的用意，被大佬欺负了，让李明豹帮忙。

李明豹可是相当知道这一段公案的，所以对于吴思元的话，就比较不爽了，要是以前他还有敲打一下邹文淮的意思，但是别人邹文淮现在都很安稳了，专心经营他的一亩三分地，相当的老实，为了一个八杆子打不到的吴思元，和邹文淮再闹上一闹，李明豹只要有脑子，都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所以吴思元这纯粹就是没事儿找事儿，以为现在李明豹和邹文淮之间还有大冲突，然后他甘当李明豹的棋子。可问题是李明豹压根就不需要这样的东西，所以吴思元的一番心思，算是白费了，还恶心了李明豹，算得上是得不偿失。

要不怎么说吴思元是会钻营的人物呢？听到李明豹这话，吴思元就明白自己那点小心思放在李明豹这里，压根就没有任何用处了，于是立马就换了一个话题说到：“李老板说得是，我刚才多嘴了，给您添麻烦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李老板想要听什么话，就请明说吧。”

看到吴思元转换的速度，李明豹也明白了吴思元为什么会在以后混得还不错，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都还能笑到最后，有这样的脸皮，他不成功就是个怪事了。

“你这家伙，我还算了解，算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物。这次去大陆，恐怕又有什么事情要做吧？要不然你也不会巴巴的当一个随行人员过去，你要做什么事情，如果不是太过保密，可以和我说一下么？”李明豹开口问起了正题。

“原来李老板想要问的就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我这次去大陆，其实也就是搭一个顺风车，李老板也是知道我这个人，和大陆那边的关系还算是不错，这次过去，就是为了合拍电影来的。

大陆那边虽然电影行业发展和我们香港没得比，但是大陆也有大陆的优势，单单是一个场地，就不是香港那边的电影能够弄出来的效果，什么样的地形都有，完全用不着像邵氏那样布景，再加上大陆这边的演员很便宜，拍电影成本有很大的优势，虽然大陆市场我是吃不到什么，但现在香港这边，不是有流通港么？我就合计着去大陆多和那边的电影制片厂合作一些，拍出一些电影出来卖，薄利多销，也能赚上不少。

难道李老板你也想要和大陆合拍电影？如果真是这样，那关系我熟啊，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就行了，保证给您办得妥当。”吴思元说到这里，一副万事都可以靠我的模样。

听到吴思元这话，李明豹有些好奇了：“你过去就是为了合拍电影？做这个事情，你就不怕台湾市场彻底没了？”李明豹现在好歹也算是行业内的大佬，自然明白整个八十年代，和大陆合拍电影的人是有不少，但是却都是在小打小闹。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台湾和大陆不对付，尤其是对于电影这一块，台湾那边更是弄出了有大陆没台湾，有台湾没有大陆的策略，虽然手段狠辣了一些，但是效果却相当的明显。

虽然现在因为有流通港出现，台湾的威胁，香港这边已经不像是以前那么忌惮了，但和大陆合拍电影，依旧不是主流，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大陆那边拍电影，香港这边有些吃亏，有些电影大陆那边不合拍，而能合拍的电影也是少数，虽然有着成本低廉的优势，但是大陆和香港合拍出来的电影，很少有市场。

大家合拍电影，不就是为了赚钱么？没有市场的电影，拍出来有鸟用，就算是没有台湾的威胁，大陆那边的条件也算不上好，当然，最主要的是，所有的合拍电影，大陆市场，香港这边的人基本上没有份额，就算是大陆这边赚了好多钱，香港这边也是一毛钱都拿不到手，这才是关键。

香港这边的人，不是看不到大陆电影市场的前景，关键就在于大陆市场就算是再好，香港这边也拿不到一毛钱，白白的做苦力，香港这边的人自然就不是那么喜欢了。而合拍电影，也不太适合那些大型的电影公司，小公司不在乎什么政治影响，但是大公司，就不得不在乎了，六叔当年在香港左派电影院里面上映了邵氏的电影都惹下很大的麻烦，就更别说合拍片了。

第五百零七章热情的招待

别说邵氏他们这样的电影公司了，就算是李明豹，现在也没有想着和大陆合拍电影。倒不是说李明豹顾及什么政治影响，对于这些东西，李明豹现在都看淡了，李明豹要是高兴了，就算是拿着大陆拍的地道战，都能够给卖到美国去。所以政治影响什么的，和李明豹的关系不大。

之所以李明豹没有想着和大陆合拍电影，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大陆现在的那些电影厂，规则不太适合合拍，对于投资小的电影来说，规则什么的，不太要紧，但对于李明豹要拍的那些电影来说，大陆电影厂的那些规则，就真的是一个麻烦。

他想要拍的，都是大电影，单独某一个电影厂想要把这样的任务给拿下来，倒不是说不行，而是说这样做，他们没有多少好处，毕竟大陆的电影厂是靠拨款生活的，大家的生活费，不是靠拍电影赚回来的，而是靠上级部门拨款。

这样一来，下面的人在调动人员的问题上，就比较麻烦了，李明豹直接给他们钱，根本就行不通，而要是不给他们钱，电影开拍都是问题，在大陆合拍电影，李明豹不怕没有钱，他的钱想要拍电影，无论什么样的电影他现在都能承受下来，关键就在于这个钱，到不了合作方的手上，先要给他们的上级部门，然后一级一级的转交，到最后，或许李明豹给一千万港币的费用，在电影厂那边能得到两百万港币，都很不错了。

这样的情况下，李明豹在大陆合拍电影，成本不会比在香港拍电影，节省到哪里去，除非他拍的电影，是上面指定了的，简单来说，就是专款专用，要不然，电影厂能够得到的实惠不多。所以对于李明豹自身来说，合拍电影的搞头就不是那么大了，他不像吴思元那么灵活，小成本的电影，吴思元直接给电影厂钱就可以了，但李明豹的电影，却不能走这样的流程，吴思元有赚头，可李明豹就没有赚头了。

吴思元倒不知道李明豹在问他话以后，脑子里面就转了好几圈，想着李明豹自己合拍电影是否有好处。他就听到了李明豹的问话，于是笑眯眯的说到：“要是以前还顾及一下台湾的市场，毕竟那个时候港片打入外地并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是有渠道，那也是大公司的渠道，我们这些小虾米，渠道不是那么的畅通，再加上台湾那边的市场对于香港电影来说，也是一个大头，所以合拍电影，之前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敢碰。

但我不一样，我的电影在台湾，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市场，再加上和那边的关系也算不上太好。所以台湾市场，就算是以前我也不那么在乎，就更别说现在香港有了流通港，台湾的市场本身重要度，就下调了很多，这样一来，我就更加不可能在乎台湾市场了。

我不像李老板做事那么大气，香港电影都可以弄到美国去放映，并且还能取得不错的票房，我就是捡点汤喝，能卖出去一点就是一点，再加上成本又不算大，就算是一连拍上两三部，我也能承受得起。所以合拍电影，对我来说是一个出路，毕竟现在香港本土的电影人才，太抢手了，我手上又没有多少资源，想要喝汤，就只有另辟蹊径，说不定就让我走出了一条路呢。”

听到吴思元这话，李明豹才算是什么叫做无欲则刚，台湾那边的市场，吴思元本来就没有，所以自然也就不怕台湾那边给自己带来麻烦，再加上现在香港有了流通港，买卖港片比以前更加容易，台湾和大陆不对付，不代表其他的地方也同样和大陆不对付，再加上吴思元又不是做什么大买卖，小打小闹，把电影弄出来了，能赚一点是一点，并且还能以此和大陆打好关系，完全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吴思元自然是干得十分的畅快了。他又没有什么别的政治诉求，所以完全不用考虑那么多。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李明豹也就渐渐的明白了吴思元为什么会在以后的香港，有那么大的成就，可能根子就是在这里，吴思元自己有本事，再加上和大陆那边的关系，不上去都不可能。

既然明白了，而吴思元的动作对于李明豹还有香港电影并没有太大的麻烦，那李明豹也就放下了之前的担心，不会惹麻烦，李明豹倒对吴思元合拍电影什么的，没有多少兴趣了，反正这里面的利润，对于李明豹来说，可有可无，那自然就不用关注，和吴思元又聊了一会儿之后，李明豹就把吴思元打发走了。

要说对于这个香港代表团，大陆方面还是很重视的，虽然大家的最终目的地是去首都，但是在其他的地方，大家也是停留了不少的时间，尤其是在一些比较发达的地区，当地的领导也是做好了招待的工作，对于李明豹他们这群港商，可谓是关怀备至，细小到喝水的问题，大陆方面都没有什么纰漏。不单单是正式团员，就算是随行人员，大陆方便都做了一个详细的表格，谁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都有备注。

要说这次去大陆的一群人当中，不是没有人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甚至绝大多数正式团员，在家里面都是这个模样的，但是他们对于大陆这边做得这样细致的工作，也都表示惊讶。能够照顾一个人，不算困难，能够照顾十个人，也不算太困难，但这次大陆照顾的，可是整整一百多号人，大家都是行家，明白这里面的工作到底有多繁琐，需要花费的精力，到底有多少。

在坐的所有大佬当中，就没有一个人有能力做得这么周全，也就只有大陆才能有这样的底气。简单的一个招待，虽然让大家身心愉悦，并且对大陆的好感上升很多，但是也让这些香港来的大佬们，明白大陆这边，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就连细节都照顾得这么到位，大陆方面，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换成港英那边，别说他们会不会对他们这些港商有这么好的态度，单单是他们能不能做出来，都是一个问号。所以单单一个招待问题，就让很多香港来的大亨，第一次明白了大陆的广博和厚重，他们这些人虽然有钱，但在这样的大势力面前，也依旧是小虾米。博弈也得看双方的实力，像现在这样实力相差巨大的情况下，绝大多数脑子明白的人，都放下了自己心中的那点小心思，能够有好的结果，大家自然是欢迎的，可就算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大家也别恼怒，因为他们没有讲条件的资格。

列车一路走来，从南到北，很多香港人的心思，都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算是经过了一次洗礼。当然，这些香港人当中，并不包括李明豹，对于大陆的实力，李明豹早就知道，所以一点都没有奇怪，要是没有这样的实力，大陆能够那么容易的把香港收回来么？别忘了，香港背后的英国，那是出了名的搅屎棍，就算是现在能力衰退了，也不是哪一个平常的国家就能摆平的，大陆能把英国弄得没有脾气，自然是有他的底气。

八十年代的火车，自然没有二三十年后那么快捷。所以即便是专程招待香港人的列车，其实也算不上多快，再加上中间还有一些时间是和当地互动，所以这一路走来，到达首都的时候，代表团在大陆，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

而当到达首都的时候，大陆方面也是直接派出了正国级的领导亲自接待，给足了香港人面子，比起上次李明豹单独来到大陆的时候，破格接待，现在的接待，就算是很正常化了。毕竟这次来到大陆的人当中，李明豹这样的家伙，都只能算是小字辈的，真正的大佬，甚至有见过老毛的牛逼人物存在，所以正国级的领导接见，并不算是多么的破格。

大陆方面的诚意，香港人算是见识了。并且一路走来，香港代表团内部的人，也在互相的传递一些讯息，所以刚刚来到首都，受到接见之后，香港代表团的人，就开始捐款，正式代表团团员，排行前列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捐了上千万，而越到后面，大家捐得就越少，到李明豹这里，一百万港币，意思一下就行了。倒不是说李明豹舍不得捐款，而是他没有资格捐更多，凡事都得讲规矩，这次李明豹又不是单独一个人来大陆，想要怎么来就怎么来，香港代表团就是一个团体，你李明豹要是闹出幺蛾子了，别人怎么看？所以这个捐款，还得是有身份的人，才能捐更多，没有身份的人，就算你想要捐款，也捐不出去。

捐款这个规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兴起的，反正只要有从外地回来的有身份的人，基本上都要捐款意思一下。用古代的说法来说，那就是朝贡，当然，朝贡你也得有身份才能朝贡，而到了现代，民国时期，捐款什么的，就变成了常态，海外的人，对于国内，那都是一个字，捐。

演变到现在，大家也就只有入乡随俗，先把捐款这样的程序给走了，再谈其他的事情。

第五百零八章自由活动

当然，这个捐款什么的，也并不是说每一次都是必须的，只有第一次，或者比较隆重的时候，才会粗线这样的程序，而一般的情况下，这些都不是必须的。

而等到一行人被安排到钓鱼台国宾馆之后，李明豹他们这些人，就可以开始自由活动了。之后的行程，多半就是他们自己安排自己的，除了一些必要的大家一起出席的场合，一般的情况下，大家自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