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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晋安(女尊1V1)-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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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里的摊子可真是不少,吃食的,饰品的,各种民间的小手工制品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知道隐墨没有来过,晋安也不问他的意思,领着他先到了一旁的糖人摊上,拿出准备好的铜板,给自己要了一只猪型的糖人,然后给隐墨选了一只兔子的,递给了他。
隐墨哭笑不得,“这个是给孩子吃的吧?都多大的人了,还吃这个?”隐墨看着那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却没有下口的欲望。
“好吃着呢,你尝尝嘛!”晋安一口咬下猪头,对着隐墨摇头晃脑道。这时候的吃的多纯啊,绝对没有色素防腐剂什么的。
隐墨见拿在手里也不是办法,只得小心的咬了口,一点一点慢吞吞的吃了起来。
“快点吃!还有别的好吃的呢!”晋安看着跟着着急,她的那只小猪三四口就被她吃光了,哪像隐墨那样慢悠悠的。“看,那有面茶摊儿!咱们过去,然后再打发人去买几个炸元宵或者凉糕。”
隐墨无奈,只得将糖人吃干净,一边被晋安拉扯着,一边不停的观看着四周。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这么多新鲜的东西,好多东西他都不认识,也叫不出来的,只觉得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喝着醇香浓厚的油茶,啃着酥脆的炸元宵,暖乎乎的,耳边是不断的叫卖声,讨价还价的声音,仿佛闹中取静,外边的喧嚣声都成为了背景音乐,这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和隐墨两人,有点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感觉。
吃饱了,晋安便带着隐墨到另一个方向去,看到有做面人的摊子,晋安也过去要了一对。这对面人源于这个世界的传说,大概也就是有情人历经千辛万苦然后终成眷属的故事,她们就成了爱情的寓意,传说就是这两人掌管姻缘簿的。晋安笑着将男面人塞进隐墨手里,自己举着女的面人傻笑。
隐墨有些羞涩的瞪了她一眼,可是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和满足。不过隐墨可不想跟她这样发呆下去,主动的握紧了晋安的手,拖着她到了旁边的首饰摊子上。
这里的首饰并不是很珍贵的,平日里更不会去带,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些小东西也便得有意思起来,就是不带买着看看或者玩也是好的。
晋安就在一边护着隐墨,看着他带着新奇惊讶的表情挑选着那些簪子耳环,自己也挑了一面小镜子,虽然不算清晰,但是看工艺好像有些年头,做得还是有点意思的,晋安就买了下来。
一边吃着各样小食,一边看着各种稀奇的小东西,一晃天色就暗了下来。既然是正月十五,怎么能没有花灯呢?各式各样的花灯摊子也摆了起来,从小巧的可以拿在手中玩的,到大的可以摆在店门口或者家里的,从各种小动物到传说中的神仙人物,还有亭台楼房,各季花色,一应俱全。
晋安可是猜灯谜的好手,隐墨指哪个,晋安就得屁颠屁颠的赶过去赢回来,就不曾有失手的时候。爹爹的,大姐的,姐夫的,晋行的……隐墨算计着,家里每人都给带了一个,连许清许溪两个,也带了两个小小的,准备回去挂在她们摇篮上。
不过念着要回去陪爹爹吃汤圆,两人并没有等到散场,反而拿够了花灯就早早的回去了。路上竟碰到了晋行,晋行倒是纯粹出来的玩的,手上什么都没有,花灯也没,她就知道两个姐姐不会少了自己的,自己也懒得拿着,索性就不去买了。
三人回了家,才知道大姐和姐夫回来都有半个时辰了,和晋安隐墨一样,姐姐和姐夫也带了不少花灯回来,同样也带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
走了一天,几人是又累又饿,虽说路上没少吃,可到底不是实在的主食,走一会就消化没了,见人回来齐了,爹爹就吩咐开席。虽说早过了饭时,可是一家人还是来了顿夜宵。
吃了汤圆,又开始猜灯谜,行酒令,对诗,玩到很晚才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那个人,回顾第十七章,晋安和隐墨在首饰店那里遇到的钱公子呀,就是被晋安‘英雄救美’的那个,都没人记得了呀……
第四十九章
出了正月,爹爹就差人把木莲给接了回来。虽然晋安觉得,让人家母子分别不太厚道,不过家里不光爹爹和姐夫隐墨惦记,就是晋行也都念叨了好几回,晋安也就默许了。果然,在晋安心里,还是自己家人比较重要。
木莲年前回家的时候,过继了族里的一个女孩,由章太医取名章玉竹。玉竹的父母都去了,也没有亲戚愿意收留她,木莲正好也没有再嫁的打算,便过继到了自己名下做养女。过年的时候,木莲也带章玉竹来过许家,玉竹看着呆呆的,透着一股子憨厚劲儿,虽然不够机灵,但是傻得挺可爱,让家里的三个男子又是心疼又是可怜的,红包也丰厚了不少。
只是这次,木莲却没有带她来,面对爹爹和姐夫,妹夫的询问,木莲哭笑不得道,“玉竹被母亲给留下了,母亲说要教她医术,给她启蒙。”
“你不是也能教么?!”爹爹不赞同的微微皱眉,“况且玉竹也才四岁,这未免太小了。再说太医一个大女人,能带得好么?”
木莲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没办法,“母亲说了,本来就不伶俐,要是让我再给教差了,日后都改不过来。”说着脸上也是一片无奈神色。
其实章太医是被刺激到了,想当初木莲小的时候,对于草药可是敏感的不得了,小小年纪就能记得齐全,说的条条是道,可是偏偏玉竹就是不开窍,一样简单的草药教了几遍也记不住,自己医术的传人怎么这么笨呢?章太医自然不服气,硬是把玉竹给留了下来,说是要让她多和草药接触,从小开始培养,木莲拗不过母亲,只得依了她。
这事让家里的男人们失望不已,不过人家祖母教导孩子,谁也管不着,只能在心里遗憾。不过好在,这时候家里的两个宝宝已经开始长牙了,总算是转移了几人的视线。
隐墨看到孩子,心里也是羡慕的很,便把木莲请到了自己的院里,偷偷让他给自己诊脉。木莲却说他的身体已经没事了,现在只是缘分的问题了。于是隐墨一边为自己的身体好了而高兴,一边又怕自己怀不上而担忧。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晋安回来,晋安见隐墨在愣神,就偷偷走了过去,从隐墨的背后蒙住他的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猜猜我是谁呀?”
隐墨笑着拍开晋安的手,“别闹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早点回来陪你不好么?”晋安笑嘻嘻坐在隐墨身边,搂着他问,“刚刚在想什么?”
“刚刚……”隐墨愣了一下,手抚上小腹道,“刚刚大哥给我看过了,他说,我已经没事了……”
“那不是很好?你再也不用喝那个药了。”晋安高兴道。她也不想让隐墨遭那个罪。
“可是,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呢……”隐墨低声喃呢。前儿他进宫去请安的时候,爹爹和哥哥还问他了呢,大家都知道他是中过毒的,虽然晋安说可以解,但是他们却不敢全信的,爹爹在意的是公公的态度,自己再三保证,公公并没与催促自己,他们才放心了。
“这事哪是急得来的?再说我们成亲还没满一年呢,急什么?过几年二人世界不是也挺好?”家里已经有许清许溪了,晋安也就不是那么着急了,搁到前世,就是三十岁再要孩子也是不晚的啊。
“也是。”见晋安不上心,隐墨也就不拿这个事烦她,再说这事本该就是男人操心的,跟她说也没用。“对了,前儿跟你说的事,你知道怎么回事了么?”前儿进宫,隐墨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哥哥也隐约提了一些,回来隐墨就跟晋安说了,让晋安留意。后宫的风向也关系着前边朝廷,这些事自然得由隐墨来关注,提醒晋安。
“没什么大事,再说有太后和皇后呢,你总该对他们放心的。”其实事情并不是不重要,只是不想让隐墨担心而已。“算了,那里边的事不是咱们该操心的。”
只是晋安知道,周家这次是走上死路了。周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瞳皇女下手的,那是皇帝的逆鳞啊……
许是年宴上皇帝将瞳皇女带在身边的事,刺激到了周家,再加上晋安又成为了太女太傅,教导的却是瞳皇女,让周家忍不住动手了。周贵君在宫中对瞳皇女下毒,不过皇后却比周贵君有手段多了,非但没让周贵君伤到瞳皇女,反而拿到了证据,没让周贵君跑得掉。只是皇后并没有将这事捅到皇帝面前,可是天底下,有能瞒得过皇帝的事么?皇帝自然是知道,一面对皇后有愧,又对他的温柔大度而欣慰,一面对周家恨之入骨。动了皇帝的逆鳞,这次周家岂能全身而退?
果然,没几天,皇帝就以‘周贵君恃恩而骄,结党营私,心怀叵测,大逆不道’之名,废除其贵君封号,贬为侍人,禁足冷宫。而盻皇女,则交给淑贵侍教养。别看这道圣旨似乎只针对周贵君……啊,不,周侍人一个人,其实这更像一个信号,给文武百官的一个信号,说明周家已经失了圣心。
得到的消息的第二天,晋安就示意下面的人,上了参周家‘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欺压良民,作恶多端’的奏本。皇帝自然是顺水推舟,下令让晋安去查明此事,没多久晋安就将所有的证据呈给皇上,证明御史所言不虚。而出乎晋安预料的是,岳苍竟在此刻落井下石了一把,周家与叛军往来的证据一送回京,众人就知道,周家是无力回天了。
晋安琢磨,岳苍和周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这个时候,岳苍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她却闹了这么一出……莫不是,周家频繁接触那些将军,把岳苍给惹烦了吧?岳苍也怕手下的将领被周家牵扯出去,所以先下手为强?嗯,野兽的地盘,果然是不容侵犯的啊!
如大家所料,周家的确是完了,皇上下旨,依法处办,该抄家抄家,该下狱的下狱,短短几天,周家就从不可一世的强权世家落魄到罪犯囚徒,而宫中的周侍人,也因急病去了。
路过发卖罪犯内眷的地方,看着那些曾经的贵夫和大家闺秀,此刻却成了奴籍,任人肆意打量言语冒犯,却无人敢买,晋安轻叹口气,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或者愧疚什么的。她从来都是不圣母的人,周家现在的情况完全是咎由自取,那些罪名可都是实打实的,晋安可没有弄虚作假,有如今这样的下场也并不奇怪。
也莫说什么内院的男子都是无辜的被牵连的,晋安可没那么善良,或者把他们的悲惨归咎于自己。况且,他们真的就无辜么?平日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没有享受到么?他们享受的难道不是民脂民膏么?他们真的就是善良纯洁的么?他们手中的人命怕是不比那些女子少多少吧?内院打死个小厮通房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内院的争斗中,死掉的婴儿孩子怕也不少,难道他们不该为这些付出代价么?
所以,晋安此刻也不会悲天悯人的感慨什么,只是心里的确松了口气,周家是解决了。虽然朝堂上的争斗永无休止,但是除掉一个政敌,晋安的心情也的确是轻松愉快的,她并非是为了利益或者争口气之类的想法,而是更像是一种乐趣,仿佛下棋一般,将自己的对手一个一个击败,那种胜利的快感才是晋安想要的。
周家虽然完了,但是善后的工作也是要做的。舆论向来是掌握在文人手中的,而舆论的导向自是由晋安引导的。周家的作恶多端十恶不赦很快就传遍了全京城,人人都知道,周家不忠不义,欺压百姓,今天的一切都是因果报应,自作自受,同时也让百姓认识到了,皇帝是爱民如女的,不容贪官胡作非为的。所以,此事一了,非但没人认为皇上是卸磨杀驴,还让皇帝更得民心,朝中也肃清了很多。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皇帝自然是满意的不得了,她就知道,晋安是个懂分寸又能干的,是自己可以倚仗的良相啊!就是日后,也可以给瞳儿做个……
皇帝现在一共有四个女儿,瞳皇女最大,盻皇女比嫡女小两岁,现在寄养在淑君侍名下,还有两个小皇女,不过一两岁,而且生父低微,不会对瞳皇女产生任何威胁。其实这都是皇帝有心控制的结果,她要得就是保证嫡女的地位,而盻皇女则是周贵君耍了手段的意外,皇帝还不至于杀了自己的女儿,又见盻皇女生性懦弱憨厚天真,也不至于迁怒于她,便将她交给淑君侍教养。
淑君侍心里清楚,皇帝是不会让他们有孩子的,此刻却意外得了个皇女自然是高兴不已,至少这辈子也有了盼头,所以他待盻皇女也是真心实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周贵君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却是利用多过疼爱,经常训斥甚至责打她,所以盻皇女对自己的生父也是惧怕,并不亲近。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生父不见了,却又多了个父亲,但是见淑君侍待她温柔疼爱,她也渐渐忘了生父,对淑君侍亲近起来。
皇后和瞳皇女,也不至于记恨一个孩子,自然不会去找盻皇女的麻烦,甚至瞳皇女也有意接近她,照顾她。没多久,两个皇女就亲如姐妹,不比过去如同路人的情况。
一时间后宫跟蜜罐似的,和乐融融,让皇上舒心不已。就连上朝的时候皇帝也是带着笑脸的,闹得群臣们都以为,皇帝是为除掉周家而高兴呢!皇帝高兴,下面人过的就舒坦,于是人人心里都觉得,这周家倒的好,倒的妙,倒的呱呱叫啊。
第五十章
又到三年一次的科举,往年科举都是晋安主考,可是今年皇上却没有让晋安插手科举的事,反而让杨忠之做了主考官。
别人摸不着头脑,晋安却猜到了,皇上是知道杨家两姐妹志不在朝野,杨辰已经自觉退了下来,皇上只好趁机给杨忠之加加分量,就是没有什么实权,可是当上了主考官,做做‘先生’也是好的,那些进士举人的,也算杨忠之半个学生,有了如此清誉,对皇后和瞳皇女也是有好处的。只是皇帝也有皇帝的顾虑,晋安就理所当然的得下课了。不过好在,晋安也并不在乎这个,许家也没人在乎,现在大家都围着两个小豆丁团团转呢,晋安忙不忙根本没人放在眼里。
只是苦了晋安,一下朝就被杨忠之拉了去喝酒,杨忠之也知道,自己对朝中的关系并不敏感,老实说,主考官不是个好做的差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挡了别人的财路,所以杨忠之找晋安支招来了。
晋安叹了口气,“皇上刚处置完周家,这当口,谁敢跟你不自在?你就放心的去吧,你背后代表的是皇上,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办差,就不会有错。”别人巴结忠之还来不及呢,谁还敢记恨她?往年想插手科举的就只有那些世家,世家子女子不学无术,科举根本考不上,偏又想往朝中挤,重回朝堂,而皇帝防范的就是这个!所以晋安一向把持的严格,可是把她们给得罪狠了,只是她们也清楚,晋安代表的是皇帝,她们动不了。现在周家倒了,那些世家就是一盘散沙,人人自危,杨家又是这其中和皇帝最亲近的,谁会惹她麻烦?
“真的?可是,我怕我……”杨忠之对自己的本事还是清楚的,让她读书写传什么的倒是行,可是若让她跟那些老狐狸打交道,她怕是……
“你是谁呀?你是皇后的亲姐姐,皇帝的大姑姐,杨家的下任家主!拿出点气势好不?你这身份摆摆架子也是应该的,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在你手下办事的也不是外人……她们都会给你把持好的,你想那么多干嘛?”晋安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低调是好,可是若是过了头,变成懦弱就不好了。皇上能不知道忠之什么样?所以早就给她安排好人了,那几个不是皇帝的人就是和晋安亲近的,谁会这个时候给忠之添麻烦?
话说到这份上了,忠之总算是领会了晋安的意思,这才放心了,转而对晋安道,“对了,母亲说了,想让你教导教导轩儿呢,你看什么时候到我家里去一趟?或者让轩儿直接到你那儿去?”
“等几天好像就是二姐的生辰吧?到时候我带隐墨回去,再商量这事吧。”要说晋安的日子过得向来糊涂,连自己的生辰都是记不清的,之所以知道义之的生辰,还是晋行的功劳。上次晋行回来,就赖着晋安硬是把她收藏的一方好砚给要了去,说是要送给义之,晋安这才知道的。
“嗯,她小小岁数的,又不是整寿,过哪辈子生辰?劳你还惦记着。”忠之笑道。
这个年代,并不是那么注重生日的,上边还有父母在世,又不是整岁数,所以义之是过不上生辰的,最多就是家里人摆次席而已。
“看大姐说的,隐墨也好久没回家了,他心里也惦记着呢,正好带他回去看看。”晋安说着将杯里的酒喝掉,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说了一会就提出要回家了。
忠之已经吃了定心丸,该说的晋安已经说了,就看自己怎么做了,也就痛快的放人了。
晋安出了酒楼,看到自己一身的酒气,不由愁眉苦脸,她真的不想喝那个醒酒汤啊……为什么这些人就喜欢喝酒呢……
到家里先去给爹爹请安告罪,爹爹打量打量,见她酒气不重,人也清醒的很,这醒酒汤自然是省了。父女俩说了会话,爹爹拿出三张帖子,对晋安道,“这是秦王府的帖子,没说什么事,但是好像请了不少人,大后个儿我跟你姐夫还有你夫君,得过去一趟。”
“哦?大后个儿?爹,隐墨怕是去不了了。”晋安想了想道,“今天我跟忠之去喝酒了,她说岳母想让我做轩儿的老师,那天正好是义之的生辰,我想带隐墨回娘家一趟,也好跟岳母叙叙话。”晋安先声明了,那天是为了轩儿的事才过去的,带隐墨是顺便的,省得父亲心里多想。
爹爹哪能不清楚晋安这点小心眼,笑着在她的额头上拍了一下,“还跟爹爹耍心眼,他二姐过生辰,我还能不让你们回去?!算了,那天我就带着雅茹去好了。”
“看爹说的,我哪敢跟爹耍心眼儿啊!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爹爹的大量我是知道的,嘿嘿,那那天就辛苦爹爹跑一趟了。”晋安笑嘻嘻的道,一点没有谎言被拆穿的不好意思。
“该打!可真是娶了夫君忘了爹,你要真是知道,还那样编排爹?!”爹爹不依不饶的做出要打晋安的姿势,晋安连忙讨饶,爹爹才肯放过她离开。
晋安欢欣的回了院,还没坐安稳就跟隐墨讨吃的。她回来的晚,已经过了饭时,在酒楼的时候就陪忠之喝酒了,这会可是饿的很。
隐墨倒是奇怪道,“不是说和大姐去酒楼了么?怎么还饿?”不过他并不是一定要个答案,只是念叨句而已,说完就喊着门外的采文道,“采文,去把小厨房的那几样点心和小食端来。”
说会话的功夫,采文端着吃食,采萱端着热水一起进了来,隐墨沁湿了帕子给晋安擦了脸和手,又把几只小碟摆在晋安面前,还盛了一碗南瓜粥。
晋安见这样东西倒是新鲜,不像平时吃的,倒有些好奇,看着隐墨道,“你来陪我再吃点?”
隐墨一边夹了块点心放在晋安面前的碟子里,一边道,“刚吃了晚饭没多久呢,我哪儿吃的下!你尝尝看,这个如意卷怎么样?”
“不错。”晋安见隐墨不饿也不勉强,自己吃了起来。只是见隐墨这样殷勤有些奇怪,不由得有点胆怵的问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做了这么多吃的?”晋安看着那小碟里的盐水鸭舌还有水晶虾仁,油炸鹌鹑什么的,越发奇怪了,平常不就是酱菜和包子的么?今天咋给自己这么多好吃的?莫不是要把自己养肥了再宰?
“你先吃吃看,说说怎么样嘛!”隐墨淡笑着给晋安夹菜,就是不说。
“你别这样,我害怕。”晋安抖了抖身子做出一副胆小的样子道。
隐墨被她逗得扑哧一笑,“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晋安凑过去贱兮兮的笑道,“好啊,我到想你吃了我。”
“别闹!”隐墨白了晋安一眼,用食指点着晋安的额头将她推开,“你一边吃着,一边听我说。”说着将刚才自己翻开的账本拿了出来,“这是‘倾城衣坊’这半年的账本,我看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的多,只是咱们的铺子,按你的话说,走的精品路线,也不存在开分店的可能,所以,我就想开别的铺子。”
其实不是不能开分店,若是开的话,可以到其他地方,尤其是江南,那可以赚更多的钱,只是铺子开得多了,需要的人手也多,事情也就多了,未免太显眼,所以晋安没打算那样做。
“所以?你想开点心铺子?”晋安看着桌上的东西问道。
“嗯。你看怎样?”隐墨充满希冀的望着晋安。
“也成。”晋安点点头,只是心里无奈的抚额,好像越来越走向穿越必备的路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隐墨喜欢就做吧。晋安想了想道,“不过,这铺子钱不用你出,从公帐上拿吧,这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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