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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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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现在我宣布,咱们八部会合盟成立,由万蜂当选第一任总舵主,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顿了一顿又道:“今天时间已经晚了,等两天后,也就是十一月五日的正午,大家再聚集在这里,举行正式的接任仪式。”
    万蜂再次站起,道:“我今天多谢各位的支持,二哥,你们再回去好好想想,不过没有关系,就算以后你们巧手帮不加入八部会,我也仍然当你是我亲二哥,八部会的这个名额,始终给二哥你们留着。”
    霍老三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当下由曾文远分派人手,再请众人到下面吃饭,霍老三当然不会去,便推脱了,带着人要回海州。
    李易把霍老三拉到一边,小声道:“二爷,你一路上可小心点,我担心万蜂会对你不利。”
    霍老三一笑,道:“老弟,咱们都小心些,曾文远看你的眼神也不善哪。”
    两人轻轻一笑。
    万蜂留庄子期在青马大厦吃饭,说要痛快的玩几天,庄子期没能不动声色的搅乱八部会合盟的事,心里不大痛快,便婉言拒绝,要回东昌去了。
    万蜂脸上忍不住显出得色,心道:“我一看你就是来捣乱的,怎么样?最后还是败在我手里了吧?你没能成功,我成功了?以后海三角一带的,我万蜂的名气可就要更大了。”
    庄子期要带着人回东昌,临行前想把李易也一起带走,庄子期怕万蜂对李易不利,想先把李易等人护送回海州,正好也可以和霍老三一路,大家彼此之间有个照应。
    可是李易知道刘平安和陆亭候还在广宁,这会儿也不知道走没走,这两人的事都跟自己有关,李易便想留下来随机应变,解决一些自己的事情。
    庄子期和霍老三一再叮嘱李易小心,李易心里十分感动,陪两人说了好一阵子话,这才把他们送走。
    临行前,卢仲文悄悄给了李易一颗药丸,道:“小子,这药你放在嘴里含着,用吐沫化了,再一点点的吞下去,可以调理内息。万蜂的那个保镖,就是光头的那个,可不是好惹的,你轻易别招惹他。
    你现在内力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增加,但是你没怎么练过外功,遇到高手时,临场运气有时会来不及,所以以后有时间也可以练练掌指臂三种力,都有用处。
    你的内力虽厚,但是像是不大会用,那一定是突然得来的,你小子就是走狗屎运。
    你记着,内力的运用一定要跟动作相配合,否则就没有用,拳三分,力三分,贯注一气,有根有叶,未发先收,方是上乘。不只是拳脚,暗器也一样。我没有时间教你,你慢慢的琢磨吧。”
    李易心里暗暗记着,忽然想到一件事,便道:“老卢,你说过我还要学一样功夫,就是擒拿,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高手?”
    卢仲文长叹一声,道:“高手。唉,高手可不是超级市场里的大白菜,随处可见,五毛钱一斤。真要是那样,那就不是高手了。
    你小子走运,已经遇到了不少高手了,当然,以我为第一,哈哈,你再遇到高手的可能性,怕是极小。
    擒拿嘛。这个我得想想,会用擒拿的人很多,但大都是狗屎,没有真本事。在擒拿方面最有造诣的,那得说是哈白。当年人称哈大锁头。”
    李易奇道:“哈大锁头?他家是祖传开锁的?”
    卢仲文道:“胡扯,什么祖传开锁的?那是形容哈白擒拿手高超,一但拿住了你,就像是上了一道结实的锁。你想拆解都拆解不开。这可是擒拿高手。”
    李易喜道:“那这人在哪?我去请他。”
    卢仲文道:“你要想请他,那就得到阎老五那里去请了,就是不知道黑白无常带不带你去。”
    李易一愣,道:“你是说他死了?”
    卢仲文道:“当然死了。他要是还活着,那都得一百二十多岁了。都成妖精了。现在骨头都化成灰了,还能活着吗?”
    李易一阵失望。随即又高兴起来,道:“那他一定有徒弟了?”
    卢仲文道:“徒弟当然有,别说徒弟徒孙,重徒孙都不小了,只不过我一个也不熟。唉,其实就算哈白活着,他也不会教你。”
    李易道:“那为什么?又是传子不传女,不传外姓人?”
    卢仲文道:“你说的只对了一半儿,他们是传子也传女,也传外姓人,但是只传给姓哈的满族人,如果是汉人,或者不姓哈,那就不传。
    其实哈白这个人人品极为恶劣,以前在民国的时候,名声就臭。小日本的时候,他们就给小日本卖命,后来又当土匪,后来又跟着军阀办事。
    俗说话臭味相投,哈白结交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偏偏门规又不严,门里的弟子们总是在外面惹事。他的那些徒弟徒孙们人格也都很低劣,都是一个德性。
    他们跟人比武过招,下手太重,对方关切受损,往往变成残废。哈白却向来不加约束。
    后来终于引起了公愤,一夜之间叫其余几个帮派联手给挑了,折损了不少人手。
    哈白的大弟子不知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怕别人来找他算账,就偷偷把哈白的脊骨拿断,叫他成了残废,然后送到了其余那些帮派的手里。想请功买好。
    那些帮派不为已甚,看哈白武功全废,也没为难他,只是逼着哈白解散了他的门派,成为好几门,一个弟子一门,叫他们自相残杀,内讧不断,不能外顾。
    同时又定下规矩,如果收非嫡传的弟子,就只能收姓哈的。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不过可能也是想限制他们收徒弟吧。
    后来那些帮派把哈白放了回去,把他的大弟子也抓住了,交给哈白处置。
    哈白的大弟子万没想到自己出卖师父,会是这么个结果。哈白心里恨极,他下半身瘫痪了,可是手上功夫仍在,就把他这个大弟子也打断了脊骨,最后不给他饭吃,只给水喝。
    这个大弟子支持了十天,终于全身浮肿的死了。
    哈白后来得了褥疮,也死了,死之后,其余几个弟子相互之间争的更是厉害,谁都想争当总掌门,可是谁都不服谁。
    他的这些弟子里有些人投靠了小日本,有些人占山为王,有些人投靠了军阀,于是借助各自的势力互相争斗,死伤惨重。有些人早就落魄了,因受不了同门的侮辱,往往自尽。
    一直到了今天,这一门里的人也还是这个德性。很有意思的是,他们人品虽然大都不端,但是对这个只能收姓哈的徒弟的古怪规矩,却一直在坚守。
    所以你想从他们手里学到擒拿,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偷学,不过偷学武功是大忌,风险可太大了。
    哈白和他的门人弟子,虽然人品不端,但是他们门里的擒拿功夫,却确实是一绝。
    哈白这一支在武林中称为果毅门,门里所练的功夫,就是以擒拿为主,其它的什么掌法,拳法。兵器,暗器基本都不练。
    本来嘛,这种练法有点五行不全的意思,遇到高手就一定会落败。但是他们这一门把擒拿练到了顶峰。
    什么大擒拿手。小擒拿手,近身擒拿手,寸劲抖摔,小摔碑手,双交剪,拿穴分筋错骨手等等等等,名目繁多,已经做到了以精补狭。
    对方不管用暗器。拳脚还是兵器,他们的擒拿手当中都相应的化解方法。”
    李易道:“那他们这一门的重徒孙,现在都在什么地方?”
    卢仲文道:“唉,天南海北。哪都有,我当年还遇上一个,当时有些托大,差点吃了亏,所幸那人的功力没有我深。想给我来一个五龙夹剪,结果叫我把他膝盖踢的脱了臼。
    不过这个梁子,他们一直没来找。他们这些人,彼此之间互有心病。谁又肯出手帮忙了。”
    李易想到哈氏一门中相斗之惨,也觉怃然。
    又聊了一阵。庄子期他们便要上路了,李易一直目送车队远离。这才转身回来。
    外面的大雾更浓了,天色早黑,路灯虽然开着,可是空气里一团团的,根本看不出十几米远,就连呼吸都觉得有尘土吸进肺子里。
    李易转身回到了青马大厦门口,见冯伦他们正在车里等着,四周并没有合欢帮的人。
    李易上了车,对邓友连安慰了几句,邓友连一时心乱如麻,一时心如死水,对李易的话也没听进去。
    李易叫冯伦他们在车里等着,不要再轻易相信合欢帮的人,自己如果有事会主动跟他们联系,而且车上的电脑跟李易的手机是相通的,可以借助这一点来沟通。
    李易把卢仲文给他的药丸含在舌下,回到青马大厦,向合欢帮的一名手下询问,那人见是李易,便是一副不大爱理睬的样子,懒洋洋的道:“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李易呀,有什么事吗?”
    李易气的想给他巴掌,道:“你们七部……,哦不不不,是八部会,你们八部会结盟,这会儿应该在开庆功宴呢吧?我想上去瞧瞧。”
    那人道:“你又不是我们八部会里的人,你有什么资格瞧啊?你不是不同意八部会结盟的吗?那就赶紧出去。”
    李易道:“你们军师曾文远曾大哥说不定想见我,如果你赶我走,那我可真走了。”
    忽然曾文远的声音道:“李老弟,我正在找你,原来你在这。”
    曾文远端着一只酒杯走了过来,把那名手下喝退,道:“老弟,大家正在一起喝酒,你也一起去玩玩。”
    李易见四周没人留意这边,冷冷的一笑,道:“玩,我是不敢玩的了,不过话,我可没准会说。”
    曾文远脸色立变,向四下看了看,把酒杯里的酒泼到一边,把酒杯随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转身向里走去。
    李易一言不发的跟着,脸上尽是冷笑。
    两人到了没人的地方,曾文远突然站住,转过身来,两只眼睛的眼神锋利无比,盯向李易的脸。
    李易道:“曾大哥,你有话就请讲吧。”
    曾文远沉声道:“李易,既然大家已经撕破脸了,你想说什么就请说,什么事都好商量。”
    李易哈哈一笑,道:“对呀,什么事都好商量。咱们两个先前就一直在商量,只是这笔买卖没做成。
    对了,你那个小妖精阿雅现在怎么样子?还有你那两个手下呢?”
    曾文远恨恨的道:“阿雅现在话都不能说了,她的功夫全叫你给破了,你还有脸问?我那两个手下骨头断了,这还是拜所赐。”
    李易道:“那没办法,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难道我躺在床上,手脚绑着,叫他们来杀啊?”
    曾文远道:“李易,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易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记着一句话,鱼死了才能网破,这是双输,做生意一定要双赢。
    咱们之间应该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生意空间。你想想吧?如果咱们之间连做生意的可能都没有了,那就太可悲了。
    我倒是无所谓,可是那些录音,我倒挺有兴趣把他们放到网上的。”
    曾文远双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向前迈了一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易道:“简单,你帮我救一个人,我就答应不把你们的丑事说出来。”
    曾文远没想到李易跟他说的这事,脸色登和,道:“救什么人?”
    李易便把左玉容说了一遍,叫曾文远想方设法,一定要把左玉容给救出来。
    曾文远听说是向刘平安那里“接货”,微有些犹豫,可是权衡利弊,还是答应了的好,便道:“那好,我答应你,就帮你把左玉容救出来。不过,我希望你也说话算数。”
    李易一笑,道:“那当然。你们上面热闹吗?我也想去喝一杯。”
    曾文远转身出来,淡淡的道:“那你就跟我来吧。”
    李易当然没有心思喝什么酒,只是想找个由头上去看看,了解一些情况,对霍老三那边也有好处。
    同时因为现在基本上没有了牵挂,内力又渐渐恢复,所以有心上去闹事,不想叫万蜂太过顺利。
    两人到了五楼,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只听里面呼来喝去,显然有人正在斗酒,乱哄哄的也不知有多人在吃饭喝酒说话。

566占了个上风
 第三卷 566占了个上风    
    李易跟着曾文远推门进了走廊,李易这才看到走廊里全都是人,原来酒席也摆在了走廊里了。
    两人向前,到了一间大厅里面,曾文远推开厅门,只见里面摆放了四五张桌,桌上各自坐着各帮各派的人。
    万蜂他们那些首领和帮里的骨干人物自然都坐在一桌,万蜂抬头见曾文远回来了,又见李易跟了来了,便道:“文远快来,李老弟快来。这里坐,这里坐。”
    李易也不客气,走到万蜂身边坐下,左手沉到桌布下面,轻轻弹了两下,把两枚信号接收器分别弹到了万蜂腿上的纱布上和甄小聪的裤角上。
    曾文远则隔了两三人,坐在了郑国亮的旁边。
    万蜂对李易道:“老弟,我看你就在我这里多住几天,海州的生意就交给手下人去做,也别太累了。”
    万蜂今天事情几乎完美成功,心里很高兴,对李易先前的事虽然记恨,但这当口却不大往心里去了,是以态度极好。
    李易道:“谢谢万大哥关心。万大哥腿上的伤怎么样了?喝酒还成吗?”
    万蜂道:“喝点酒可以活血化瘀,不成问题的。老弟也多喝一些。”
    李易爽快的端起酒杯,道:“好啊,我也喝一口。”
    李易举起手里的酒杯,嘴唇贴上去,作势要喝,忽然看见郑国亮正在一旁向自己瞪视,李易本就有心生事,立即手心潜运内力。将内力透过酒杯传到了酒上。
    杯子不大,酒水一下子被内力所激喷了出来,李易手腕一斜,酒水正中郑国亮的前襟。
    郑国亮刚才自打见到李易。心里就一直不痛快,但是碍着众人都在,他不便发作,这时李易故意用酒喷他,他立刻拍案而起,怒道:“李易,你是回来作死的吗?”
    大厅中众人都停住了手中的筷子和酒杯,向这边看来。李易笑嘻嘻的道:“郑大哥,酒从杯子里自己跑出来,又关我什么事了?”
    郑国亮怒道:“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李易又倒了一杯酒,把酒向郑国亮面前一放。道:“那你倒是试试,看看能不能凭空就叫酒喷出来?”
    郑国亮哪有这个本事,气的拿起杯子向李易掷去。
    李易等杯子到了近前,伸手在杯底一抄,轻巧巧的将杯子接住。又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李易把杯子一放,道:“郑大哥,你们八部会合盟,现在你的身份已经非同小可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这可是要叫别人笑话的。”
    郑国亮哼了一声,重重的坐下。不理会李易说什么。
    李易见程康一直不说话,故意挑他说话。道:“程帮主,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好像很不高兴似的。”
    程康原本对八帮合盟这件事持犹豫的态度,但是事已至此,却反而感觉轻松了不少,这人向来没有主见,郑国亮一力挑事,他也就顺着了。
    只是帮里的一些元老对郑国亮很反感,觉得八部会合盟之后,万蜂必定会把西江帮蚕食掉,到时候大家都没有好处。
    可是现如今,说什么也都晚了,只好都默不作声,暗自盘算。有些人则难免跟程康发些牢骚。是以程康这当口正在想心事。
    李易一问他,程康不禁一愣,道:“你说什么?哦,我有点累了。”
    李易道:“是啊,折腾了这么一整天,我都感到累了。不过以后你就轻松了。”
    程康不明所以,道:“我没听明白李老弟的意思。”
    李易道:“人嘛,都是操心才累,以后程帮主不用操心,那就不用累了。”
    程康刚想问为什么自己不用操心,却一下子恍然,明白了李易所指,不由得向万蜂看了一眼。
    万蜂见李易一再挑拨,恨不能把李易再从楼上摔下去,只是在这种场合下,不能随便发作,以免叫人说自己不够大度。可是也总不能任由李易在这里胡说。
    现在合盟的事刚刚谈妥,总舵主当选仪式还没开始,人心不稳,如果被李易挑拨起来,怕是要生出变化。
    万蜂向曾文远使个眼色,示意他把李易弄走。
    曾文远却跟李易做了交易,不禁左右为难,忽然心念一动,举起酒杯,向李易道:“李兄弟,今天我言语有失,多多得罪,我敬你一杯。”
    李易也不跟他客气,举杯喝了。
    曾文远又道:“咱们虽然有些意见并不统一,不过结果是好的,可喜可贺,李兄弟以后就是我们的朋友了,咱们多亲多近,李兄弟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我们八部会必定鼎力相助。”
    说着又敬了李易一杯。
    李易酒到即干,不一会儿工夫就喝了五六杯,曾文远言辞恳切,一个劲的劝酒。
    李易心道:“这是要把我灌醉,免得我多说话,嘿嘿,我非得多说几句不可。”
    李易又喝了一杯,向闵虎道:“闵大哥,邓大哥跟我一见如故,我请他到我那里做几天客,你不会介意吧?”
    闵虎是个典型意义上的粗人,对李易十分看不起,听他问起,便道:“他爱去哪就去哪,我管不着,他一辈子住在你那,我也不管。”
    李易笑道:“左治会如果没邓大哥帮忙打理,恐怕闵大哥就得吃力了,要不然,我看就请合欢帮的弟兄们帮着前后忙忙。”
    闵虎脸上变色,他虽然同意了八帮合盟,但是心里最担心的事还是怕被合欢帮吞并。
    万蜂立刻把脸沉了下来,把手里的筷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酒桌上的气氛十分尴尬,曾文远暗骂李易坏事。这时候虽然想把气氛冲一冲,可是又没有适合的机会,如果硬要说话,怕是太着痕迹了。
    李易心里坏笑。起身拿起酒瓶给万蜂等人斟酒,边倒酒边道:“大家都不说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欢迎我,那我就离开这。”
    甄小聪见状,便想挑开话题,笑呵呵的道:“李兄弟,你今天多大了?”
    李易看了他一眼。道:“刚好二十。”
    甄小聪道:“听说你在海州上大学?”
    李易哈哈大笑,道:“我上什么大学啊,不过是挂个名字而已,当初是闹着玩的。我前后加在一起,也没上过几天课。就一直在道上胡混,到现在也没混出个名堂来。”
    甄小聪道:“老弟你太客气了,现在李易两个字,那可是无人不知。你的名气可太大了。以后老弟有什么打算没有?”
    李易见甄小聪平平淡淡的几句话,就把话题引到了一边,心里也不禁佩服。
    李易向甄小聪递上一杯酒,道:“甄大哥学的是经营管理。那么对治理帮派有什么建议没有?叫小弟也学一学。”
    甄小聪用酒杯跟李易碰了一下,淡淡的道:“真正的学问都是从摸爬滚打中掌握的。我读的是死书,书里写的东西都没用。”
    曾文远忙道:“小聪不愧是读书人。说的话都这么哲理。”
    李易嘻嘻一笑,道:“是啊,我看甄大哥有当白纸扇的潜力,可以出谋划策,为帮中兄弟谋福利。”
    曾文远笑容僵在脸上,心说李易你妈个孙子的,你这张嘴是吃屎的吗?净不说好话。早知这样,还不如不带你上来。
    桌上所有人都把手里的杯子、筷子放下,几十只眼睛齐唰唰的看向李易。
    李易哈哈一笑,道:“好吧,既然都不欢迎我,那我这就走了,请了,各位。”
    李易把酒一饮而尽,酒杯往桌上用力一按,起身便走。
    杜阔海一直站在万蜂身后,他不得万蜂的命令,不便随意出手,这时见李易显出一手功夫,把酒杯大半个都按进了木头里,酒杯却不碎,不禁技痒。
    杜阔海从万蜂身后闪出来,在桌面上一拍,那酒杯应声而起,桌上只留下一个深坑。
    杜阔海不等酒杯再次落下,中指在酒杯上轻轻一弹,道:“李兄弟,我再敬你一杯。”
    李易听到身后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听风声这酒杯似慢实快,自己若是转身,头面必定被打到,若是闪身躲开,没能接住酒杯,那就是认栽了。
    正巧李易身旁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合欢帮的人,李易右手陡伸,抓住这人的后衣领,身子急向左跃。
    这人毫没防备,被李易一拉扯,身子离座而起,那酒杯当然不能拐弯,正中这人的脸颊。
    酒杯虽然劲道,但是人脸有弹性,登时将酒杯的冲劲卸掉,不过这人却啊的一声痛呼,脸上已经肿了。
    李易右手一拉一送,这人斜着向前跌去,李易右手反手一抄,将落下来的酒杯接住,见里面没有酒,便在嘴边作势一饮,笑道:“好酒,我也敬杜大哥一杯。”
    说罢也不挥臂甩腕,五指先微微一拢,虽然掌心吐力,将酒杯又碰了回去。
    杜阔海见一击不中,又误伤了自己帮里的人,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见酒杯又被掷了回来,李易却只是用掌心的力道,显然打暗器的手法比自己高明。
    杜阔海右手一兜,将酒杯兜在手里,哪知啪的一声,酒杯却碎了,瓷片把杜阔海掌心划出了一道口子。
    杜阔海就知道是李易弄的鬼,一定是酒杯掷回来之前,李易就已经把酒杯捏的裂开了。自己一接一抓,酒杯自然就碎了。
    杜阔海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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