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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腹黑)-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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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说一句。贡应脸上的肌肉就跳一下,贡应手指颤抖,指着李易不停的晃,脸上一阵青一阵紫,有时又变的苍白。
李易走过去把贡应的手按了下去。道:“贡副市长,你不是亡命徒。我劝你还是听话的好,以后你就算是我的心腹,如果你想事后报复,我等着你。
我在你身上下的毒你可以到各大医院去查,要是能解的了我算你有本事,我跟你说,如果我受到一点伤害,你的毒会立刻发作,你不信就试试。”
李易说着向躲在二楼的汪兰一吹呼哨,汪兰立刻以手作势,催动毒素发作。
贡应连半秒都没停,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又来了,疼的他满地打滚,最后喊的声音嘶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易拍拍他的肩膀,顺手把贡应提了起来,道:“舒服吗?”
贡应脸色苍白,摇了摇头。
李易招手叫女孩的母亲从二楼下来,同时也把容兰叫了出来。对贡应道:“我本来不想这样,这太荒唐了,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好出此下策。
贡副市长,这是那女孩她妈,你应该认识她,这事你说怎么办吧?”
贡应道:“李易,你难道想叫我给她抵命?”
李易冷哼一声,向容兰打了个响指,容兰这时已经看过了那女孩的相片,立刻在脸上一抹,变成了那女孩的模样,其实也不是很像,毕竟相片跟真人还是有些差别的,不过也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
贡应可是瞪着眼睛看着容兰在瞬间就变成了那女孩的模样,当时他把那女孩强行压在身子下面时,那女孩就是这种表情。容兰这一变身,贡应还以为活见鬼了。
李易道:“你问我是不是要你给她抵命?行,我告诉你,如果我想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我这就送你上西天,然后我带着人离开海州,我不信有人能抓的住我。”
李易把那女孩的内裤拿出来,在贡应面前一晃,道:“贡应,你快点给个交待,也算是给我个台阶下。证据现在都在我手里,你要是今天不叫我满意,我明天就去告你,同时叫你无时无刻不这么痛苦。这就叫身败,名裂,外加生不如死。”
贡应一直到现在都好像是在做梦,在一个现代感极强的都市里居然就遇到了这种事和这些人,难道自己是在做梦?这怎么可能?
但是身上的痛苦却非常清楚,这绝对不是假的,眼前这女人的变身也不是假的,贡应的脑子都已经有些不够用了。
蒋锐向李易使了个眼色,李易会意,不等贡应继续想下去,上前就是一个嘴巴,把贡应打的一哆嗦,道:“你干什么!”
李易向女孩母亲一指,道:“说话!”
贡应已经心力憔悴了,同时心里多少也有了汹意,潜意识里以为李易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当下双膝一软,跪在女孩母亲面前,头一低,头上的汗珠滚了下来,道:“这事是我干的,我错了,我,我……”
女孩的母亲此时也如梦似幻,不过悲愤的心情占据了她心灵的全部,终于大叫一声,哭了出来,扑到贡应的面前,对着他的脸一顿撕抓。
李易不想贡应脸上有太明显的伤,以免媒体乱猜,当下轻轻在女孩母亲手肘上一托,女孩母亲双臂无力,哭着夹住贡应的头,一头撞去。
贡应被撞的头脑昏晕,李易伸手按住女孩母亲,轻声道:“大姨,你想他怎么样?要是想叫他死。我立刻杀了他。”
这话是蒋锐教给李易的,蒋锐看的出来。女孩母亲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也不会真的杀了贡应。
果然,女孩母亲哭道:“人都死了,我杀了他又有什么用。打死他,我真想打死他,我闺女……,呜呜呜。”
李易拍了拍女孩母亲的肩头,伸脚在贡应下巴上一挑。道:“你接着说。”
贡应双眼迷离,对先前发生的事都已经有些忘记了,身子晃来晃去,飘飘荡荡,像是在风里。
只听贡应道:“我,我,我愿意赔偿。我赔偿。”
李易道:“你有多少钱?”
贡应迷迷糊糊的道:“我可以给她妈八百万,我,我只有这么多了。”
李易一笑,道:“一个堂堂海州副市长,只贪了这么少,真没种。钱什么时候拿来?”
贡应从身上摸出几张卡来。道:“这里有几张卡,大概一百来万,秘码是我当副市长那天的日期,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其余的不全是现金。”
李易把卡拿过来。笑道:“秘码不用你告诉我,你这种破卡。我朋友贴着脑门一抹,就能知道秘码。”
李易把卡塞到女孩母亲的手里,叫汪兰把女孩母亲带到二楼。
贡应摇摇欲倒,蒋锐在他头上点了几下,贡应这才一惊而醒,喘着粗气道:“我刚才怎么了?不对,我的卡呢?”
李易道:“你还想要回去吗?”
贡应看着李易,眼睛里又显出怒火,道:“李易,你是,你,你究竟是什么变的?你们,你们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李易道:“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你这就回去吧。祝你愉快。”
贡应皱着眉回想刚才的事,却只能想起个大概,不过他心里在却知道此时应该何去何从,向李易狠狠的瞪了几眼,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出去了。
贡应的妻子这次也跟来了,不过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一直在外面车里被人护着,这时见老公从李易家里出来,忙叫司机把车开到李易家门口。
贡应一出来,媒体的闪光灯就亮个不停,贡应低着头钻到车里。
吕正见贡应出来了,人又没什么事,立刻一挥手,带着手下冲向李易的房子。
贡应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道:“你干什么?”
吕正一愣,道:“去抓人哪。”
贡应眉头皱的老高,低声道:“抓什么人!这次输个精光彻底,还不够丢人的吗?都走!”
吕正奇道:“贡副市长,这是大案,市里领导很重视,媒体都在看着呢,怎么能不采取行动?”
贡应没心思跟吕正多说话,道:“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跟李易很熟,到他家来坐坐,你弄的这么兴师动众的干嘛?赵大海是不是也来了?”
吕正点点头。
贡应想了想,道:“我现在身体不舒服,得回家休息,你帮我跟赵大海说一声,就说大家可能误会了,这事跟李易没什么关系。跟媒体解释一下。我走了。”
说罢叫司机迅速的开走了。
吕正脑子很乱,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贡应的车尾巴,喃喃骂道:“真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呀!”
吕正的手下提着枪正在待命,见吕正站在原地不说话,一个手下过来道:“吕局,还冲不冲?”
吕正没好气的道:“冲个屁!收队!”
吕正回到队伍里向赵大海道:“赵局,现在怎么办?贡副市长说是个误会,要你跟媒体解释一下,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收队了。”
赵大海虽然不明就里,却知道李易肯定用了什么手段,要不然不可能发生这种奇怪的事,见吕正问自己,当下阴阳怪气的道:“这次行动你亲自带队,我只是听市里安排,具体行动还得看你的。
既然你说是误会,那我相信你的话,也相信你手下的情报,更相信贡副市长,你们不会这么晚闲着没事,吃饱了撑的弄这种大阵仗,所以这肯定就是个误会。
既然是误会,那就收队吧。我对事情情况不大了解,你全程跟踪的。你心里最清楚了,你去媒体解释吧。我得走了。”
赵大海说完一招手,带着人先收队了。
吕正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赵大海领人开着车呜着警笛开走了,禁不住破口大骂:“你妈x呀!装xx毛孙子!副局级了不起呀!”
赵大海一走,警察相当于走了一半,媒体立刻围了过来,对着吕正一通发问。
吕正当着媒体的面立刻换上一副笑脸,非常迅速的编了一套瞎话。虽然没有打草稿,却编的滴水不漏。
媒体向来多疑,哪能信他的话,可是又没有其他的信息来源。
李易家外面一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人群这才散开。
贡应走了,李易也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擦了擦头上的汗。
李易也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大市的副市长做出这种事来,不过事后想想也挺过瘾的,看来流氓手段以后也可以多用用,这就叫以氓治氓。
汪兰这时从二楼下来,道:“我下的吻心粉如果不把人毒死的话,那么药性只能持续两个月。两个月以后就露馅了。”
蒋锐道:“放心吧,我已经在贡应的潜意识里做了手脚,他现在多疑的程度是原来的五到八倍,回去以后会到多家医院查自己的病,越是查不出来什么越是心疑。几年之内是不会来对付咱们的了。”
李易道:“真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成功了,今天说来也挺险的。”
蒋锐笑道:“你命好。福星嘛。”
几人说笑一阵,李易把金恒他们都叫了出来。
金恒一直在二楼呆着,对刚才发生的事也知道一二,虽然以他的本性,不赞成李易用这种非常手段处理事情,但是金恒也知道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不这么做,可能什么也做不好。
李易对女孩母亲道:“大姨,这一百多万是贡应赔偿给你的,你拿着这钱赶紧离开,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叫我朋友把你送到菲律宾去,那里也有华人聚集的地方。我会叫我朋友照顾你的。
贡应毕竟是副市长,想要他抵命难度很大,今天做到这种程度,我已经尽力了。”
女孩母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大兄弟,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金记者,林记者,我谢谢你们大伙了,要不是你们……,我……”
李易忙把女孩母亲扶起来,道:“事不宜迟,大姨,你再辛苦一些,这就跟我的人离开海州,到了菲律宾深居简出,做些小生意也可以,有事再联系我。”
女孩母亲千恩万谢,李易派周飞带几外兄弟带着她去找黄文炳,又跟扎西诺通了电话,叫她帮忙照顾这女孩的母亲。
照顾一个人实在是小事,扎西诺正好还有一个融合华人个体老板,以催动当地小型经济的政策,看中的就是华人的勤劳和努力,想用这个来刺激本国民众的经济行为。
所以李易给她送一个人过去,实在是小事一桩。
周飞带着女孩母亲从后门悄悄离开了。李易又跟金恒的妻子夏氧见了面,先前因为事情太急,两人一直没有说话。
李易这时一看,夏氧不算太漂亮,但是属于那种特别耐看的类型,典型的贤妻良母型。
夏氧十分支持丈夫的事业和信念,这么多年两人也一直没要孩子,今天李易救了丈夫,夏氧当然对李易十分感谢。
李易笑道:“嫂子,你这就太客气了。金大哥的为人我十分赞同,有些事他敢于去做,我却要犹豫一下。今天我能出点小力帮点小忙,还远远做的不够。”
双方客气一番,李易又道:“嫂子,金哥,林海,现在外面事情还没平稳,你们就先住在我家别出去,等风声小一些再说。
报社那边我会去跟高社长说一声,我看高社长也是一个特别有正义感的人,他会理解你的。你们就在我家休息养伤吧。
正好明天是元旦,我要在一点红请大伙吃饭,到时候很多外省的朋友也会来,一定十分热闹,你们也一起去吧,眼看就要过年了,咱们喝点酒。乐一乐。”
金恒和夏氧还有林海自然应答了。
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事情一了。李易心里一虚,只觉周身疲劳不堪,回房躺在床上,一颗心跳个不停。
蒋锐和众女来到李易房里,文兰这做了些夜宵,用烘箱烤了点心,又开了一瓶红酒,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吃东西。
蒋锐道:“明天请那些当官的吃饭。红包怎么送出去?不送东西,你的会所是扩建不成的。更何况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说不定会变的十分小心。”
李易正搂着黎心雨和许阳阳,当下在两人屁股上一拍,笑道:“我把这两个漂亮大妞送出去,保管扩建会所买地皮的相关批文立刻就能下来。”
黎心雨详装大怒,对着李易就是一脚。许阳阳也对着李易后背捶了一拳。
李易盘腿坐在床上,却右手在床上一支,平着一旋,居然从两人来招当中闪身冲了出去,反手在两人手肘上一推,这两人的招数立刻变了方向。互相冲撞在一起。
李易一跃而起,双手叉腰,笑道:“疯婆子打老公,两个都该扒光了衣服打屁股。”
黎心雨把一块点心塞在嘴里,含含糊糊的道:“先把你扒光了再说。”
李易这时心情变的十分愉快。把上衣和裤子一脱,上下一根大蜡。光着屁股,甩着胡萝卜笑道:“不用你们扒,哥哥自己来。有种过来过两招,叫我看看你们武功有没有退步。”
苏绿和林美心一看脸立刻红了,起身出了房门,蒋锐苦笑着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端着点心盘子和红酒躲到一边,一个人慢慢的吃。
黎心雨、许阳阳和文兰却一起跳了起来,三人床上床上的对着李易开始围攻。
李易哈哈大笑,如影随形的功夫一施展开,这三人哪碰的到李易的边儿,李易左穿右冲,不时的在三人身上摸来戳去,嘻嘻作笑。
四人玩的真叫嗨,最后李易左手一刁,扣住许阳阳的手腕,顺手向前一推,破了文兰的五龙抱锁摔法,身子向前一顶,右手一绕,又把黎心雨的一脚挂开,同时脚下一勾,把黎心雨挑翻。
李易用力将三女拉扯在床上,双手一拢,将六只手全都抓在手中,身子一扑,压在三人身上,双手大肆乱摸,摸的三人又羞又痒,却动弹不得。
蒋锐这时已经把点心吃完了,道:“唉,真没正形,你们四个玩吧,我得去睡了,折腾了一晚上,还这么有精力,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蒋锐出了房门,顺手把门带上了。
李易在三人雪白的脖子上亲来亲去,松开了她们的手,却立刻摸向了三人的大腿中间,三女同床,当然觉得不妥,可是却被李易摸的又酥又痒,不想动弹。
李易柔声道:“就当是元旦礼物好不好,现在是凌晨,已经是元旦了,叫我爽一爽嘛。”
黎心雨道:“你这还不算爽啊?”
李易将黎心雨修长的双腿一扯,一把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两条洁白**;笑道:“没有最爽,只有更爽嘛。”
黎心雨不想跟文兰和许阳阳一起和李易亲热,挣扎着起身要跑,李易把已经将她一把抱住,往床上一放,压在她身上,热烈的亲吻起来。
黎心雨像是要被李易的攻势融化了,慢慢闭上了双眼,喉中发出了**的呻吟声。
李易双手没闲着,把许阳阳和文兰的衣服也扯了下来,这两人早就羞的不行,闭着眼睛,脸和脖子都红了。
李易将三女脱的精光,搂在怀里,左亲一下,右摸一下,四具赤祼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无间无隙,人间大乐,也不过如此。
胡天胡帝,几乎一夜未睡,李易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腰酸腿软,暗叹女色刮骨消髓。
李易内力深厚,都有些经受不堪,另三人更是被李易折腾的无力起床,这会工夫正甜甜的睡着。
窗外的晨光射到屋里,投在三女的脸上身上,这三人就像是三个艺术品,看的李易直流口水,在三人身上又大肆轻薄一番之后,给三人盖上了被子。一跃下床。
洗漱完毕,李易换了一身古装打扮。这是先前大家出主意给李易准备的,现在流行复古。
李易原来的头发虽然都没了,不过后来用了欧阳兰的秘方,所以很快又长了出来。而今天,李易还叫人把头发也都给染白了。
一切准备完毕,才不到上午十点,蒋锐这时才醒,打着哈欠来到李易身边。懒洋洋的道:“昨天累坏了吧?”
李易嘻嘻笑道:“忘了我家大夫人了,今晚我一定全力以赴。你看我这身古装和白发怎么样?”
蒋锐穿着睡衣,抱着肩膀,喝着咖啡,笑吟吟的对着李易打量,左看看,右看看。道:“你要是把左胸那只狐狸再露出来就更完美了。”
李易知道她指的是上官兰死前在自己左胸留下的图纹,立刻心虚,笑着把蒋锐抱在怀里,道:“老婆大人,别这么小心眼嘛,我那次可是九死一生啊。”
蒋锐拍拍李易的脸。道:“这种事别的男人都盼着呢,你少得了便宜卖乖。”
中午大家在一起吃饭,李易打电话问丁小秋、巩兵和叶飞,三人都说现在海州舆论一片哗然,对于昨天的都在暗中议论。大街上人们见了面,第一件事就是问贡应的事。
本来贡应虽然是副市长。但是老百姓对这个名字并不了解,可是昨天的事一发,贡应的大名立刻灌满了海州人的耳朵,现在贡应的名气比童查理可大多了。
当然,各大媒体尚且不敢把这件事置之报端,只是网上在疯传而已。
李易心里哪能不得意,道:“这下逼的我不往前也不行了,退就是死,进就有可能生。”
金恒道:“阿易,海州的政局向来很复杂,关系利益交织如网,你可要小心。”
李易点头答应,道:“上山小心虎,入海小心蛟,飞天小心鹰,这个道理我懂。”
吃过中饭,李易的手下回报,说请的外省朋友大都快到海州了,一点红酒楼的材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李易叫大伙小心行事,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出乱子,众人答应着下去做事,李易则在大厅里来回的踱步。
蒋锐道:“你紧张?”
李易在她面前无法掩饰什么,道:“是啊,有一点,也说不上是为什么。”
蒋锐道:“过了今天就好了。”
下午两点多,手下回报说周成来了。
李易一愣,自打上次钟子媚死了以后,周成就自己消失了,当时事情太多,李易也没多想。
反正周成这人向来是来去如鬼,不留痕迹,说走就走,也不跟人打个招呼。没想到今天周成却突然又回来了,不知他有什么事。
李易叫人把周成让进来,过不多时,这大麻子阴着脸进了李易的家。
周成看了蒋锐她们几眼,向李易一点指,道:“咱们出去说。”
李易早已习惯了周成的这种不礼貌,示意蒋锐几人在厅里呆着别动,跟着周成走了出去。
周成走到后院的杏旁,在一棵树下站定,抽起了烟。
李易过来道:“老大,你上次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今天来有事啊?正好我晚上请大伙吃饭,到时候人也挺多的,你就一起来吧。”
哪知周成转过了身,劈头就是一句,“李易,你帮我个忙。”
自从李易认识周成那天开始,这大麻皮就没给过自己好脸儿,从周成嘴里能说出“帮”这个字,可太不容易了,以致李易立刻呆在当场,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成一双三角眼紧紧的盯着李易的眼睛,就等李易回答。
李易心里颇有一种成就感,道:“当然,咱们是熟人嘛,都是自己人,你有话就说。”
周成这时却反而犹豫了,不住的抽着烟,把烟头啜的一闪一闪的。
李易气闷已极,道:“老大你说不说啊?”
周成抬头看了看天,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一件事。”
李易心里一动,知道周成指的是什么,看四外无人,小声道:“你是说段凯东的事?谁干的?刘允文?”
周成却微微摇头,道:“我不是指这个,这件事我查了很久,越来越渺茫,当年了解这事的人大都不在了,我也怀疑是刘家人,不过证据不充分。”
李易笑道:“反正这些有钱人大都为富不仁,你就把刘允文干掉,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周成横了李易一眼,哼了一声,道:“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报仇。仇,是针对性的。”
李易哈了一声,道:“呦,学会讲课了,给我上起哲学课来了。那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不是关于段凯东的仇,难道是关于你自己的仇?你想叫我怎么帮忙?”
周成道:“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跟欣蓉有关。”
李易向后退了半步,随即向前一倾,道:“她出事了?”
周成摆手道:“你别急,听我说完,她没出事,我是说当年的事。”
李易长出一口气,道:“老大,下次你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叫我这么担心。”
本来李易说这话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气氛还算是正常,但隔了一两秒钟左右,两人这才同时意识到了什么,气氛立刻尴尬起来。
周成缓缓抬起头来,沉声道:“李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你心里最好别打歪主意,我不管你现在有多大本事,多大势力,你要是敢动歪心思,我一定想办法跟你同归于尽。”
周成说话并没有太用力,不过一字一顿,像是要刻到人的心里。
李易不想跟他争这些事,一摆手,道:“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周成这才收回凶狠的目光,道:“井下清泉来了海州,到现在还没走,我其实也一直没离开海州。”
李易立刻明白了,道:“你是说当年的那件事?你想给谈欣蓉报这一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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