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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少帅(一起成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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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复成原生的状态,王教授还举了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宛如一杯相当浓度的奶酪,你在它上面划上一刀,开始会有刀痕,但时间一久,这个刀痕就会被慢慢消失,恢复成原先的样子。
楚天还从王教授口中知道,只要配出特殊的药水漂洗,就会显出年代最近的图案,于是楚天心里一动,拜托王教授恢复了石棺墓那块玉石的图案之后能够告诉自己,自己想要亲眼看看玉石上的图案,这就是自己这次跟随王教授考古的唯一要求。
王教授自然知道楚天另有用意,但在他眼里,楚天是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当下满口答应,等回到研究所,配出药水,恢复了玉石的图案就会告诉楚天前来查看。
楚天见到王教授答应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并升起了一丝希望,轻轻暗叹:能否实现你的心愿,王瞎子,就看你的在天之灵了。
楚天和方晴刚刚下了飞机,前来接机的光子兴奋之后却告诉楚天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城哥出事了!
城哥昨晚在自己的堂口被人打的半死并被带走,连所统帅的堂口也被人光明正大的踩了。
在上海能够踩光明正大的端掉帅军的堂口,一定是有背景有来历之人,而这个人恰恰让楚天无法立刻作出反击,因为他是何悍勇,不久前还跟楚天称兄道弟的何悍勇,没有人知道城哥是怎么得罪何悍勇的,正如没有人知道何悍勇为什么连楚天的面子都不给。
水榭花都,夕阳普照。
楚天端着方晴泡的清茶,走大厅走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
光子和海子他们在沙发上焦急的看着楚天,这件事情直接影响了帅军往后生存发展的基础,原本对帅军俯首称臣的其它小帮派见到警备区的大公子对帅军下杀手,态度立刻有所变了,以为帅军跟警备区对上,必将遭遇全军覆没的下场,于是对帅军阳奉阴违起来,甚至有些小帮派还强硬起来。
“打狗还要看主人,即使城哥有什么得罪了何悍勇,这个何悍勇也应该给我们打个招呼,而不是直接打人踩堂口。”光子一向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如犯我,十倍偿还’的江湖原则,现在见到帅军被人毫不客气的踩了,心里早就升起了一把火:“何悍勇如此嚣张,我们也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虽然我们帅军斗不跨他们何家,但拼起命来,他们的日子也并不那么好过。”
海子迟疑了一会,开口说:“拼命并非上策,自古民不与官斗,虽然我们势力强大,但如果闹出什么大的动静,难免引起天朝政丶府的注意,到时候难免走上乔四爷的路。”
楚天自然知道乔四爷是何许人也,乔四爷有二十多年的黑道历史,曾经是东北的地下皇,地盘无数,精兵强将无数,认识地方大员无数,但过于大意,过于招摇,一棋不慎,满盘皆输,被天朝政丶府以雷霆之势击杀,死时才四十三岁,临死前给黑道的后辈们留下一句发自内心的忠告:再牛,牛不过天朝。
楚天停住了脚步,把清茶一口喝完,淡淡的说:“两位哥哥说的都有道理,我们双管齐下,既不能跟何悍勇正面冲突,也不能让他小瞧了帅军的气势。”
楚天回头跟光子说:“今晚把所有阳奉阴违的小帮派,全部铲除了。”
山风很大,楚天站在水榭花都的门口,想起了余晓丽的话:不仅你活不久,连帅军也要覆灭。
楚天知道何悍勇并非鲁莽之人,没有让他痛心的事,他不会对帅军做出这样的事情,楚天忽然想起了‘旧欢如梦’里的英雄救美,想起了许半夏,想起了那个中年人,想起了那个奇怪的笑容。
原来,他们并不是冲着何悍勇去,而是冲着自己,冲着帅军而去。楚天忽然想通了,脸上扬起帅气的笑容,手里的硬币漂亮却华丽的在指缝之间灵活转动着,自言自语的说:“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惧怕,无论是失去还是死亡。”
警备区。
何大胆的办公室,气氛紧张,充满了硝烟。
何大胆盯着何悍勇从头看到脚,似乎是第一天才认识自己的这个儿子,他一向觉得儿子有用有谋,怎么就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事情呢?这不是明摆着把楚天往李神州的阵营里面推吗?自己的未来又多了一个劲敌,而且还是文武双全的劲敌。
何悍勇自小惧怕父亲,自小听从父亲的话,但今天却高昂起头,一副任打任杀的样子,何悍勇觉得权威受到了挑战,终于按捺不住了,猛然向何悍勇身上砸了个杯子,吼着:“给我理由,给我理由。”
何悍勇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生气,在他的眼中,无论天大的事情,他都波澜不惊,处之泰然,今天却为了帅军而对自己如此恼怒,心里有几分骇然,但思虑一会,还是挺起胸膛,硬朗的说:“没有理由,說閱讀,
实在要给理由,那就是我看那个城哥不顺眼,反正现在我已经把人打了,抓了,把帅军的堂口砸了,你要生气,要处置尽管做吧。”
何大胆靠在椅子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难道连我是你的父亲都不能知道原因吗?我只是想帮你,你擅自带兵砸人家堂口,已经让我很难向上面交待了;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楚天虽然平易近人,没有架子,但那是跟他没有利益冲突,大家能够和平相处的情况下,如果他感觉受到挑战,他的手段谁也想不出来。”
何悍勇没有出声,他承认何大胆说的是对的,但心里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何大胆轻轻的叹了口气,继续开口说:“如果这件事情是何耀祖做出来,我反而没有什么好担心,大家都知道那是个纨绔子弟,率性而为,哪怕得罪了楚天,我何大胆拉下一张老脸,向少帅赔礼道歉,楚天就会一笑而过,不会放在心上;但你做出来,事情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因为谁都知道你是个有勇有谋之人,楚天只会怀疑是我指使你做这些事情,如果没有真正的理由,我怎么向他道歉,他心里都会有纠结,进而向李神州的阵营靠拢,你想想看,以楚天的才能,如果真站到李神州的阵营,以后我们会有多大的压力。”
何悍勇把父亲的杯子捡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他知道父亲把底盘都托出来,也知道父亲说的是完全正确的,但他就是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的站在旁边,忍受着父亲有点失落的眼光。
“你,出去吧,让我安静一会。”何大胆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有几分像自己,固执,认定的事情就绝不回头。
何悍勇默默的转身,庞大的身躯向门口走去,忽然门被敲响了,何悍勇打开房门,一个勤务兵敬了个礼,然后向何大胆报告:“一位叫楚天的年轻人求见。”
何悍勇刚想离开的身躯停滞了,心里莫名的一乱,扭头看着父亲,他不明白楚天不是直接找他,而是来找何大胆,这个楚天究竟想要玩什么?
何大胆知道楚天的来意,轻轻抬手,对勤务兵说:“快请。”
何悍勇回身关上门,不解的对父亲说:“楚天怎么找你而不是找我呢?”
何大胆摇摇头,眼神已经恢复了昔日的威严和圆滑,平静的说:“有两个原因,第一个:他知道你竟然做出如此不明智的事情,正在气头上,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第二个:打狗看主人,楚天来我这里探风,并确定你我的态度;如果可以谈就谈,不能谈。”何大胆停滞了一下,开口说:“那就不谈,直接以硬对硬。”
“他凭什么?凭那千余帅军?”何悍勇的眼里有着几分不屑,冷冷的说:“我承认,虽然帅军很强大,但他们总不敢公然对抗军队吧?”
何大胆忽然感觉自己这个儿子已经变了,变得狂妄自大,变得不可理喻,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呢?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让做事妥当的何悍勇变得如此让自己不认识呢?
楚天终于坐到了何大胆的面前,脸上的笑容依然灿烂,这让一脸平静的何大胆心里很是叹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楚天竟然若无其事,年纪轻轻就有这份定力,自己的两个儿子何时能够赶上楚天呢?
楚天看看满脸平静的何大胆,又看看沙声不吭的何悍勇,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何叔叔,我现在还可以这样称呼吧?或者有什么其它好称呼建议?”
何大胆心里一动,知道这是楚天抛出的第一个试探信号,忙爽朗一笑,说:“当然叫何叔叔比较亲切,现在可以,以后也可以,只要你喜欢。”
楚天点点头,满意的笑着说:“那就谢谢何叔叔如此赏脸,看得起我这个江湖上打滚的人,我还以为官贼两立,永远没有相容的可能呢。”
“怎么会呢?雅典奥运会上的水火都还能相容。”何大胆心里越来越欣赏楚天说话的方式和语气,平淡之中带着机锋,却让人不会感觉唐突,笑着说:“这个世界的蛋糕那么大,并不一定要抢着吃,每人分一半已经足够撑死,又何必去浪费精力物力呢?”
楚天已经完全明白了何大胆的意思,何悍勇的事情并非他的指使,其中存在有误会,心里稍微放心下来,还怕是何大胆因为自己跟李神州有交情,怀疑自己是李神州的人,而对自己,对帅军开刀呢,现在确定并非如此,那么跟何悍勇的谈判就可以开明见山了。
楚天微微一笑,站起来,淡淡的说:“谢谢何叔叔了,希望我们永远是分着蛋糕吃,而不是抢蛋糕吃。”
何大胆点点头,知道楚天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扭头看着还在沉默的何悍勇,出声喝道:“悍勇,少帅是朋友,不是敌人,你就不能把事情摊开来讲吗?”
何悍勇的脸色微变,欲言又止,随即一声轻叹。
“我知道是什么事。”楚天平静的看着何悍勇,眼神无惊无喜:“因为许半夏。”
何大胆满脸疑问,显然不知道许半夏是何许人也;何悍勇则是脸色一变,直盯盯的看着楚天。
“许半夏是谁?”何大胆见到儿子脸上有几分慌乱,知道楚天猜对了。
“楚天,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何悍勇显然不想要父亲知道许半夏的存在,吼了起来:“不要扯上其他人。”
何悍勇说完,走上前来,就想要拉着楚天出去。
“悍勇,你不能走,今天必须把事情讲清楚。”何大胆脸色一沉,喝止自己的儿子:“我必须要知道‘许半夏’是谁,她是怎样把我智勇双全的儿子变成现在的冲动鲁莽。”
何悍勇见到父亲阴沉的脸,停止了动作,知道老头子的性格,如果今天不把事情交待清楚,可能自己前脚刚走,父亲后脚就让人去查许半夏,如果让他知道许半夏是个酒吧领舞,而且自己因为许半夏对帅军下手,估计许半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何悍勇走回沙发,有点埋怨的看了眼楚天,但也暗暗惊奇,这件见不得人的事情,楚天怎么会知道呢?随即叹了口气,把那晚跟楚天去‘旧欢如梦’庆功以及后面发生的英雄救美的事件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因此后来跟许半夏开始相好。
何大胆听完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男人拈花惹草并不是什么大事情,放在以前可能是作风问题,但到了今天,连P都不是,纯属个人爱好问题,何大胆端起桌子上的开水,抿了一口,平静的说:“后来呢?后来你是怎样因为这个女子而跟帅军起的冲突呢?”
何悍勇的脸上忽然变得难看,闭上了嘴巴,似乎不想把事情说出来。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的说:“竟然勇哥不开口,那就让我来说吧,后来,城哥不知道为什么去纠缠这个女子,可能还做出过分的举动,并让勇哥抓住了,一怒之下,自然是打人踩堂口,还抓走了人。”
“你怎么知道?”何悍勇满脸惊讶,这个反应已经证明了楚天猜测的事实:“谁告诉你的?”
“勇哥之所以不敢言明,一是怕你的责骂,二是怕丢了自己的面子。”楚天干脆挑明,没有理何悍勇的问题,平静的说:“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受到保护不了,勇哥岂能向旁人倾诉?”
楚天见到事情说开之后,何悍勇的脸色已经没有那么阴沉了,拍拍他的肩膀说:“勇哥,我不怪你,吴三桂为了陈圆圆都能引清兵入关,何况你这七尺男儿?”
何大胆一直没有说话,他知道,现在自己不方便嘴,免得给何悍勇压力,就让楚天和儿子好好谈,自己在旁边看看能否听出些什么门道。
何悍勇听到楚天不仅没有怪他,反而如此理解他,心里有了几分感激,还有了几分内疚,自己应该只对付城哥,而不应该踩帅军的堂口。
“但是,如果被人利用了。”楚天的话锋一转:“那就是你的悲哀。
正文第二百二十八章戏子
何悍勇猛然抬头,他无法接受任何人诋毁许半夏,即使这个人是楚天,于是声音忽地提高了几个分贝,盯着楚天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被许半夏利用?”
何大胆的心里则咯噔一下,他知道楚天不是胡乱说话之人,眼神立刻凝视着楚天,生怕漏了半个字。
“你真的以为这世界上那么多英雄救美的事情发生?”楚天没有理会何悍勇眼里流露出来的愤怒,淡淡的说:“那只不过是一场戏,一场做给你看的好戏。”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何悍勇完全不能接受楚天的话,站了起来,身躯有点颤抖着说:“再说,即使她演的是一场戏,也只是为了接近我,喜欢我,这又有何错?”
红颜祸水。楚天心里轻轻的叹出一句:温柔竟然冲昏了何悍勇灵敏的心思,怪不得当年那么多帝王不早朝。
“如果,我有了证据。”楚天轻轻一笑,脸色虽然很平静,眼神却有丝凌厉:“她已经死了。我想你跟城哥之间的误会也是她设的圈套,想要引起你和帅军的冲突。”
何悍勇见到楚天的神情,微微一愣,随即反看着楚天,冷冷的说:“楚天,你是不是为了救城哥,故意如此诋毁许半夏?那晚,我亲眼见到是城哥要污辱被下了药的许半夏,旁边还有不少你们帅军兄弟,怎么可能是许半夏故意设局呢?她怎么会笨到羊入虎口呢?”
“哦?愿闻其详。”楚天摇着杯子,里面的茶水轻轻的晃动着。
何悍勇脸色有几分痛苦,欲言又止,似乎不愿意提起那晚伤心事情。
“勇哥,事情必须搞清楚。”楚天的脸上变得肃穆起来:“如果不清不楚,我无法向你交待,也无法向何叔叔交待,更无法向帅军的兄弟交待。”
“也许,当我走出这个门的时候。”楚天一张一驰,淡淡的说:“我和何叔叔要么分蛋糕,要么抢蛋糕。”
何大胆和何悍勇自然知道楚天的意思,如果整个事情不摆出来说清楚,出了这个门,恐怕就是敌人了。
何大胆眼神凝视着何悍勇,平静的说:“这房间里面的都是朋友。”
何悍勇咬咬牙,抬起头,顿了一顿,道:“好,我说。”
何悍勇依然清晰的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许半夏在‘革命根据’地酒吧领舞,邀了何悍勇十一点见面,结果何悍勇刚好有事情耽搁了,迟了半个小时左右,等到达酒吧去找许半夏的时候,值班的经理告诉何悍勇,许半夏刚刚领舞完不仅,就被一桌客人邀请去跳两支舞,何悍勇知道许半夏不会接这种邀请,心里感觉又几分不对劲,跟值班经理要了厢房号码,他想过去看看,厢房的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房间里面还传出许半夏的挣扎声。
何悍勇怒火丛烧,两拳打倒了门口的彪形大汉,然后一脚踢开房门,见到里面的景象,里面的景象让何悍勇肝肠寸断,许半夏正衣冠不正的躺在一个光头男子怀里,那光头男子的手已经伸进楚楚的*部,旁边还有几对男女在*,见到何悍勇冲了进来,里面的人立刻愤怒了,冲上去围攻何悍勇,这些人自然不是何悍勇的对手,十几个回合下来,就全部趴在地上哀嚎不已,何悍勇拉起许半夏的时候,许半夏一副恍惚的样子,明摆着给人下了药,幸亏自己来得及时,许半夏没有出什么大事,否则自己这一生都会痛恨自己。
许半夏清醒之后,忙抱着何悍勇哭喊,本来自己不愿意去为他们跳舞的,但他们自称是上海最大最强的黑帮帅军,自己怕得罪他们之后没地方混饭吃,所以才接受邀请去跳舞,谁知道跳完之后,他们还要她喝半杯XO才肯让她走,无奈之下,只好喝了那半杯XO,谁知道,喝完之后就感觉头脑晕晕,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调戏,幸亏何悍勇及时赶到,否则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她真不敢想象。
许半夏说完之后,还很担心何悍勇今晚得罪了帅军会遭遇追杀,忙要他赶紧躲起来,何悍勇本来因为心爱的女人遭受调戏已经很难受,现在又听到心爱的女人如此替他担惊受怕,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豪情,向许半說閱讀,
夏表明身份之后,带着部下斗志昂扬的把刚刚回到堂口不久的城哥和帅军兄弟全部包围了,并把依然气势嚣张的城哥狠狠打毒打一顿并抓了起来,还把堂口踩了。
楚天轻轻的一笑,端起手中的茶,淡淡的说:”所以说,许半夏绝对是个戏子。“
何大胆忽然了进来,平淡的冒出一句:“她为什么要挑起悍勇和帅军的冲突,对她有什么好处?”
何悍勇压抑住自己的怒火,父亲的话问出了他的心声。
“因为她幕后的老板,是唐大龙。”楚天把心中的底线也捅了出来,最好何大胆和李神州拼个你死我活:“唐大龙后面撑腰的人,何叔叔应该知道。”
“唐大龙?不就是李神州扶持的杭州富豪吗?”何大胆心里无比的惊讶,似乎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忙追问一句:“你不是跟李神州交情甚好吗?他干吗对付你?”
楚天微微一笑,自己不能把李神州所有的事情全部暴*出来,更不能把李神州,唐大龙和叶三笑走私文物的事情说出来,否则,李神州一定会迁怒自己的。
“何叔叔请原谅,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楚天想起了何健和刘钻的话,笑笑说:“楚天在江湖打滚的,只能管好自己的事情,如果过于多嘴,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何大胆哈哈一笑,知道自己一时口快,问起了敏感的问题,以楚天的聪明,自然不会把李神州的底细告诉自己,随即心里也暗赞楚天真是守得口风之人。
“但,我可以告诉何叔叔的是,我断了唐大龙的一条财路。”楚天挪挪身躯,努力让自己在沙发上坐的舒服一些,点到为止的说:“所以他要对付我。”
何大胆细心一想,点点头,楚天断了人家唐大龙的财路,唐大龙自然要拿楚天开刀,而在上海,唯一还能让楚天头疼的恐怕就是警备区了,就是他们何家了,这是一箭双雕之计,既毁灭了楚天,又重创了何家,想不到唐大龙竟然如此*诈,比起李神州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悍勇不是傻瓜,他自然分辨得出楚天所说的完全合乎情理,但他就是不愿意相信,摇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许半夏那么爱我,怎么会是唐大龙派来的人呢?证据,我要看证据。”
楚天摇摇头,很诚实的说:“我没有证据,如果我真的有证据,我不会坐下来跟勇哥谈了,而是直接要勇哥给我交待了。”
“没有证据?那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了?”何悍勇看着楚天的表情,有几分怒火,一语双关的向楚天发问,他很希望楚天承认这是一厢情愿,他情愿与帅军对着干,也不愿意许半夏是个‘戏子’,是唐大龙派来的离间之人。
“确实是我的猜测。”楚天叹息了一声,让何悍勇心里莫名的高兴了一下,随即楚天的话让他的心一抖:“但是,我可以找出证据给你。”
何悍勇知道楚天的聪慧和手段,神情如此肯定和淡然,必定有所把握才会如此说话。
“给我两天时间。”楚天轻轻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看着何大胆,然后又看着何悍勇:“我一定把铁证据放在勇哥面前。”
何大胆点点头,他觉得其中一定有蹊跷,自然希望楚天找出证据,不仅缓和帅军和何家的紧张关系,也可以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许半夏这种风尘女子从悍勇身边赶走,更重要的是,如果楚天真的找出证据,证明整件事情是唐大龙所为,以楚天的性格,必然对唐大龙有所动作,无论谁赢谁输,对何家,还有何家的靠山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何大胆想到这里,心里开始盛开灿烂的花朵。
“还有件事情,希望勇哥给个面子。”楚天平静的看着何悍勇,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开口说:“我要把城哥带走,无论他是否真的做了对不起你勇哥的事情,他都是帅军的兄弟,我必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何悍勇显然不想要放人,他还没有折磨够这个禽兽不如的城哥,何大胆知道楚天一诺千金,见到儿子却有不想放人的意思,他一向遵循‘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忙大声喝道:“悍勇,给少帅放人。”
何悍勇胸腹不断的起伏,看看父亲,艰难的点点头:“好,我放人。”随后拿出电话,淡淡的讲了几句,扭头跟楚天说:“城哥已经在送往水榭花都的路上了。我希望少帅两天之后给我铁证,给我们一个交待,而不是纯粹的猜测,推理。”
“放心,楚天一诺千金。”楚天摸摸鼻子,慢慢的朝门外走去,绕过何大胆的时候,伸出右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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