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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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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问唱簧:你们鬼戏子身上的阴阳绣,谁给你们做的?我们阴阳绣,一脉单传。
我得旁敲侧击的问问,问问我师父的下落。
没成想,唱簧听了我的话,直接一摆手,呵斥道:你师父是谁?我不知道,什么阴阳绣,全是狗屁,快点吧,要杀我的,麻溜的来杀我。
我发现,唱簧有点心虚——为什么其余人问的问题,他一幅“猫玩耗子”的得意,要解释个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的,但是,到了我师父的问题上,这人,就完全不解释了呢?
除了他心虚,我想不到其余的原因了。
我师父,肯定是个鬼戏子,有点什么莫名的,甚至关系很紧密。
“别说了,一起上,弄死这个狗娘养的。”龙二吼了一声,说我们几个一起,就算这祖师有点什么奇门邪道的能耐,那也不管用。
就在我们要一哄而上的时候,忽然,那唱簧的手机响了。
一阵“鬼笑”的铃声过后,唱簧把手机掏了出来,大喇喇的接着电话,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感觉。
他说了几句后,直接把手机的外音打开:你们运气好,我们祖师特意打了这个电话进来,就是要和你们说说话。
接着,那打开了外音的手机里面,传出了一阵女人的声音。
“几位阴人同行。”
龙二直接骂道:我呸——装神弄鬼,谋财害命的家伙,也好意思跟我们提同行两个字?配嘛!
那女人继续说着:你们已经进了我的局,高下已分,生死已定,你们如果和我们正式交火,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但是——我不想和你们为敌,哪怕我们胜券在握,只要你们退出,并且立下誓言,再也不和我们作对,那我还是能放你们走的——只要一句话。
“我是不可能走的。”我直接吼道:我们都是靠着阴行手艺,行走江湖的手艺人,行得正,坐得直!
“咯咯咯”女祖师笑了笑,说道:大家都是一丘之貉,都是利用鬼魂之说赚钱,谁也别瞧不起谁。
“你错了。”
我吼道:鬼魂,是人的精神延续,是人的意念传承,我们做的,就是帮人延续精神,传承意念,你们呢?你们不是在利用鬼魂赚钱,你们是利用那群恐惧鬼魂的“险恶人心”来赚钱——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我于水,丢不起这个人。
刘老六和冯春生,都给我竖起了大拇指。
冯春生说:不愧是我于水老弟,说话有水平。
“好!水子,咱们阴阳绣的门人,就得有这个觉悟——悬壶济世,我们是做不到的,但怎么说,也得求个问心无愧。”刘老六吼道。
“那就没得谈了。”女祖师突然声色厉荏的呵斥:唱簧——杀了他们这群人。
唱簧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唱簧呵呵大笑,说道:十五天前,有五具小棺材,从西北,运入了闽南,现在这五具小棺材,就在你们周围的五棵树下——这棺材里装的,就是当年的五残童子。
说完,唱簧拍了拍巴掌。
轰隆!
我们周围那五棵树的旁边,忽然,钻上来了五名童子。
一个没有左手,一个没有右手,一个没有左脚,一个没有右脚,还有一个最高的童子,没有了头,那无头女童子,想来,就是——黄昆仑的妹妹了。
“幺妹。”黄昆仑喊了一声,想冲着那无头女童子跑,结果,冯春生一下子,勾住了黄昆仑,吼道:疯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唱簧,是下了个“死人阵”等着我们呢。
我问冯春生,什么叫死人阵?
冯春生说中国玄门正宗里,有一项手艺,十分神秘——叫——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里,有各种各样的阵,活人布阵,就叫“活人阵”
死人布阵,就叫“死人阵”。
现在,这唱簧,布下的,就是“死人阵”。
“开阵!”
唱簧悠悠的唱出了两个字后,我们周围,忽然,冒出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白色影子。
冯春生认识“奇门遁甲”,直接吼了一声:我前方十米,就是这个阵的“震”位,现在“震”是“生位”,一起跑过去,不要被那些白色的影子纠缠住,不然,后果不妙。
他话音刚落,我们就往“震”位跑。
我们都跑得利索,本来都是阴人,大家从小,也对八卦术语有些了解,不过,李向博刚才似乎没怎么听懂冯春生的话,一时间有些懵,一下子被那两道白色影子扑倒了。
紧接着,周围那五棵树中的一颗,忽然伸出了颀长的藤蔓,直接勾住了李向博的脚,同时把他给拉扯到了树上。
李向博才被吊在树上,接着,那颗脚下有五残童子的树,忽然伸出了三四根树枝,对着李向博抽打。
“啪”“啪”“啪”!才几下的功夫,打得李向博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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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秒荣光(湍哥冠名)
那五残童子站着的树,仿佛变成了我以前见过的死人树,这些树,活了过来,利用藤蔓,勾住了李向博的腿,树枝化作了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着李向博的后背。
我看着鲜血淋漓的李向博,怒吼:博子……唱簧,你把我兄弟放下来。
唱簧不然没放,反而站在原地不动,哈哈大笑的说道:这就是五残童子,是我们这么多年来,最大的摇钱树。
在我们几个人,疲于奔命的跑着,躲着那些如影随形的白影子的时候,那唱簧冷冷的述说了一段关于“五残童子”圈钱的事情。
原来,这五残童子,在曾经黄昆仑去过的那个县里,供奉了几年之后,就被鬼戏子们偷走了,专门研究了一种“死人阵”。
这些五残童子,能让那些树变成“鬼树”。
唱簧说,他们经常在山里面,布下“五残童子阵”,诱骗一些有钱的人,去探险,去盗墓。
那些有钱人,什么都不缺,就缺刺激,王石不就老喜欢登山么?寻找刺激嘛。
等那些有钱人,到了五残童子阵里的时候,带多少个保镖,多好的装备,都不好使,立马就会被鬼树给降服。
鬼戏子从这些有钱人的嘴里,撬出钱、**的密码等等——然后,指使鬼树,杀掉这些有钱人。
唱簧在我们跑得大汗淋漓的时候,悠闲的说道:这鬼树,鞭子一共抽三百六十五下,最后,把你们打得血肉模糊,然后吃掉你们——比起凌迟来,实在不遑多让。
他还说:今儿个,你们得把你们的师承秘本,全部写下来——一个都跑不了,谁要是写得快,没准我还能给个痛快的。
“黄昆仑,你不是怨恨我们鬼戏子害死了你妹妹吗?今儿个,你还得死在你妹妹手上,你死了,不要怨恨我们鬼戏子,要怪,就怪老天吧。”唱簧哈哈大笑,说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
我们几个真的没空去搭理那唱簧。
不过要说躲那些白色的影子,我们真是没多大的能耐去躲,一不小心,仓鼠被白影子扑倒了,同时也被鬼树,给牵扯到了树上去了。
好在仓鼠力气大,那些鞭子抽打她的时候,她把鞭子给拽住了,不过,脸也憋得通红,她可是天生神力,没成想,那鬼树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
接着,冯春生和黄昆仑两人腿脚慢,也被勾住了,被拉上了鬼树。
“幺妹儿,我是你哥哥,我是黄昆仑。”黄昆仑对着下面一个无头的女童,喊道。
那女童,没有动弹,只是不停的抬着手,做着鞭笞的动作,那鬼树的鞭子,肆无忌惮的抽打在了冯春生的身上。
顿时,还在死人阵里乱跑的,就剩下我、竹圣元、刘老六和龙二四个人了。
我们跑了许久,那黄昆仑继续说道:哈哈哈……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非常有意思,对了,我还得告诉你们一件事——这次我们祖师布局,做局套你们这群闽南阴人,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如果没有这个人,也许——我们的局是不会如此成功的。
他忽然恶狠狠的说道:张哥的身边,有卧底!
有卧底?
我立马想到了彭文。
彭文一直靠着变脸的能力,在张哥的身边做卧底,给我们透了不少的情报?
难道——彭文被发现了?
唱簧冷冷的说道:你们还真是阴险,在我们的身边,安插卧底?不过,我早就开始怀疑了——布局捉刘老六被破、做局搞定二狗子的计划,也被捣碎了,我当时就怀疑,我们旁边有人,走漏了风声,所以那天,我们故意通过那卧底的嘴,告诉你们——我要亲临闽南大学,做一次惊天动地的鬼局——一是为了击杀你们,二来,是为了把那卧底,揪出来。
完了,完了!
我说那天彭文怎么那么轻松就打听到了“祖师要亲临闽南大学的鬼局”呢,敢情,就是这唱簧,故意放出来的风声?
难道,在我们布局活捉那么多鬼戏子小脚的时候,实际上——张哥他们,就已经确定彭文是卧底了?
唱簧说道:张哥一共带了三个心腹,韩老板带了两个心腹去参加我们定计划的会议,现在,估计张哥已经把那五个人的底细,查清楚了,有人底子不清不楚的,那说啥也是卧底了。
“你们可知道张哥怎么对付那卧底的吗?”唱簧冷冷的笑道。
我心里都快“急得能熬粥了”,哪儿还有心思去猜唱簧说的是什么啊?
这时候,唱簧冷冷的说道:我告诉你——张哥对付卧底的事,就是一个字——虐,首先打掉他满嘴的牙,然后,在挖了他的眼睛,最后,用木刺,直接从嘴里往肚子里面捅!呵呵呵呵——你们的弟兄,估计已经被正法了。
“卧槽你妈!”我实在憋不住了,其实彭文是特好的一个人,这些天,也是因为他,我们才能对鬼戏子、张哥他们,做出一些压制性的计划来。
现在——彭文,还活着吗?
我好想快速弄死那唱簧,然后,飞到闽南的市中心去,通知彭文: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如果你今天去张哥那边,等待你的,就是死亡。
可是……可是我特么出不去啊。
这个死人阵,真的是如影随形。
在一阵子的功夫里面,刘老六、龙二和竹圣元,三个都被白色的影子摁倒了,直接拖到了鬼树上,一阵阵的猛抽。
唯独仓鼠,还在跟那些鞭子较劲,倒是其余的人,尤其是李向博,已经被抽得鲜血淋漓了。
李向博的伤势,深可见骨。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什么都不会,也许——我们几个人的命运,就是被缠在鬼树上,一直被抽到死吧。
就在这个时候,刘老六对我喊道:水子,你不用跑了!你原地站住,那些白色的影子,伤不了你,这鬼树,也伤不了你?
啊?
我猛地抬头,看向了刘老六。
刘老六说:听六爷的……刚才身手比你好的龙二,被缠上来了,经验比你足的冯春生,也被鬼树缠上来了,就剩下你——你以为你是运气……草……好特么疼啊,王八鬼树,等我待会下来了,我非烧了你不可……水子,你记住了,你是九阴聚首的命格——天下任何鬼魂,都不能侵入到你的身体里面去——别特么怕!干那个唱簧。
说完,刘老六拼命甩手,直接把他手中的牛角尖刀,甩在了我的脚下。
两柄牛角尖刀,狠狠的插在了土里,只剩下了两个刀柄在土外面。
我猛的看向了唱簧。
刘老六说道:水子——我的师父,你的师爷,江湖上有诗赞他:手握残阳乾坤剑,袖藏银月破。拿起牛角双刀,为我们阴阳绣的“绣门”涨一回脸。
我听了刘老六的话,单膝跪地,准备拔刀。
就在这时候,那唱簧说道:于水,你真的是“九阴聚首”的命格?很好,我依然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说到这儿,唱簧突然伸出了舌。头,舌。头上,勾着一根“簧琴”,然后用力一吹,那簧琴,吹出了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刚刚入我的耳朵的时候,刘老六骂道:恐心咒——唱簧,你好不要脸?
我听到最后的一点声音,就是刘老六的话,紧接着,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就看到我的面前,站着我母亲,我弟弟,还有咪咪、陈词四个人的影子。
我母亲,头已经不再脖子上了,她搬着人头,脖子上疯狂的撒着血,对我说:水子,不要去,不要去,你会被鬼戏子砍掉头的。
“俺哥,别去了,那边很可怕,你不要过去了。”弟弟两只眼睛已经不见了,伸出来的手指,几乎都断地了:鬼戏子很可怕,不要过去。
“水子,回去,快点回去。”
“是啊!那边很可怕,你如果去了,就要变成我们这个样子了。”浑身扎满了玻璃的咪咪,和浑身全是刀痕的陈词,都让我回去。
我也不知道回哪儿去。
但是这一刻,我十分害怕,我平常不是胆小的人,但是这次——我真的怕了,很恐惧,像是我小时候,战战兢兢从坟山里面走的感觉一样。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恐惧感油然而生,我真的怕变成我母亲、我弟弟、咪咪、陈词的模样。
那唱簧吹的曲子叫“恐心咒”,估计就是利用我心里的幻觉,催动了我内心恐惧的力量,让我再也不敢站起来了。
我一点点的往后退,一点点的往后退。
忽然,我似乎听到了仓鼠的声音。
仓鼠在尖叫,估计,她没有把住那鬼树的鞭子,被抽了,撕心裂肺的叫喊。
仓鼠一直都很萌,这么恐惧的时刻,不多见不?
“水子,不要怂。”我听到了仓鼠的声音后,在内心,为我自己打气——不能怂,六爷、二哥、春哥,竹老哥他们都等着我去救呢。
我一辈子都是一个小人物,这时候,我想成为一个英雄,哪怕一秒钟也好。
“在城市里,用几滴眼泪才换来骄傲,我要的荣光,只需要一秒。”
我猛地吼了出来,我不能怂!恐惧的力量,无法战胜我!
我狠狠的单膝跪在了地上,双手“蹭”的一下,拔出了刘老六给我的牛角双刀,我红着眼睛,彻底站起来了,虽然我母亲、我弟弟、咪咪和陈词的幻影,还缠绕着我——可我,也看见了唱簧。
“我于水,平日里被人瞧不起!今天,我要当英雄,我是我兄弟们心里的英雄,什么恐惧、吓唬、鬼魂,我都不怕,我只做一件事——要了你唱簧的命。”
我怒吼着,双手捏紧了弯刀,迈着大步,走向了唱簧……
第二百四十八章 虎啸天坑
我怒吼着,双手握紧了弯刀,迈着大步,走向了唱簧,我不要当小人物,我要当英雄,当我们兄弟心里的英雄。
一秒荣光,我要珍惜。
我一步步的迈了过去,提着刀,我母亲、弟弟、陈词和咪咪的幻觉,依然缠绕着我,干扰我的心境。
我直接杨手,一刀划开了我的手臂,鲜血滚烫。
我师父曾经跟我说,如果实在战胜不了恐惧,那就让**承担痛苦,痛苦可以帮我驱散恐惧。
那些幻觉,都消失不见了,一道都不见了。
我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了唱簧面前四五米的位置,冯春生痛苦的喊着:哎哟,水子,我告诉你,这个五残童子阵里,那个唱簧,压根不敢动,他是阵眼,一旦移动,这个死人阵就破了。
这时,唱簧的眼睛里面,突然折射出了凶光,吼道:九阴聚首,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吗?
说完,唱簧直接仰起了脖子,再次吹响了“簧琴”,就在这时候,那五残童子的身体里面,都飞出了一道道黑色的气,这是鬼气。
鬼气凝聚成了一个全身黑色的童子,那童子,猛地站在了我的面前,一伸手,卡着了我的喉咙。
“五残童子的鬼气,不能离身,离了身,五残童子就废了。”
唱簧有点丧心病狂的嘶吼,说:但我要宰了你……没办法了,浪费就浪费了,和九阴聚首命格的阴人兑子,也值当了。
他说话的瞬间,那黑色的童子,越来越冷血,箍住我脖子的手,力气越来越大了,我甚至听到我喉咙骨头有嘎吱嘎吱的响声了,或许她再加上一分力气,我的喉咙骨,会瞬间被捏爆。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我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怒吼。
“嗥!”
这声音,不太像人发出来的生意,更像是老虎发出来的啸声。
虎啸山林!
我听着声音,也知道是谁的声音了,是仓鼠!
我一直都没有见过仓鼠背后的纹身,但我知道,仓鼠的纹身,叫“六翅白苍虎”。
苍虎缺翅,跛腿不过涧——仓虎的那道“纹身”,发挥作用了吗?
接着,我又听到,一阵阵树藤崩断的声音。
紧接着,再次传来了虎啸。
嗥!
我面前的那个黑色童子,动都不动了,手也彻底僵住了,我脖子上的巨力,消失了。
接着,我看到了一道白色的影子,迅速的扑了过来,直接扑到了那黑色的童子。
正是仓鼠。
仓鼠的脸上,全是癫狂的神色,她直接张嘴,就开始疯狂的撕咬着那黑色的童子。
仓鼠有个能力,就是吃鬼,这和她的无常命,是有关系的。
那童子三下五除二,被仓鼠吃了大半。
而我,直接扑向了那唱簧。
唱簧似乎还想做出最后的挣扎,竟然从口袋里摸出了两根铁钉,打向了我。
我稍微歪着脑袋,躲过了其中的一根,但是,另外一根铁定,打在了我的肩窝上。
我恶狠狠的拔出了铁钉,吼道:以我热血,为民除害!
我再次扑向了唱簧,这次,他再也躲不过去了,我的牛角弯刀,狠狠的扎在了他的肩膀上,紧接着,我又绕到了那唱簧的身后,直接把他给扑倒在地上了,学着曾经龙二制服徐四海的模样,挑了唱簧的手筋和脚筋。
彻底废了这个唱簧。
唱簧被废后,五残童子阵控制的鬼树,顿时失去了作用。
那藤蔓没有了力气,竹圣元、冯春生他们,落了下来。
黄昆仑对我吼道:水子,把刀给我,我要亲自结果了这个唱簧!
我站起身,对黄昆仑他们说道:黄爷!六爷,这个唱簧,暂时还不能死……他还需要供出很多的线索,比如说——鬼戏子的祖师,到底是谁?还有闽南支持他的背后黑手,这些东西,我们必须要逼问出来。
我这么一说,黄昆仑的眉头皱了皱,刘老六则有些反对,他说唱簧是鬼戏子里的高级骨干,肯定拷问不出什么来。
这时候,龙二直接站了出来,噗的笑了一声:切——还没有谁落在我龙二的手上,能支撑着不说真话的。
龙二是拷问专家,众人看了龙二一眼,都不再说话了。
黄昆仑则默默的走到了那个无头童子的身边,一把扛起了他的妹妹,说:天可怜见,至少还能让我见到我妹妹的身体,水子——等我埋了我妹妹,帮我留意一下西北的阴人,我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祖师——然后,办死她。
那个祖师,竟然是一个女人,其实我们开头都没意料到。
我点头,说一定。
刘老六也说:今儿个宰了几个鬼戏子,爽!我接着回家给我表哥守灵了——水子,记住了,我是你师叔——以后有什么忙要帮的,尽管找我——闽南之内,哪个阴人打压你,告诉我——我让他知道,阴阳绣这一门,还没绝种呢!
一时间,大家各自分道扬镳。
我们打开了铁门,排掉了那些黄色的毒气之后,钻出了洞,各回各家了。
仓鼠送伤势最重的李向博,去了医院,我、冯春生、龙二三个人,去了公安局,拷问唱簧。
这次和鬼戏子的正面一刚,局中局的对垒,我们胜利了,至少来自西北的鬼戏子,被我们一网打尽,活捉唱簧——但是,我们也失去了一个兄弟——彭文。
彭文被张哥他们查出了是卧底,估计已经被……
我甚至不敢多想了,只想着死死的拷问唱簧,揪出张哥和韩老板的罪证——到时候,我要把张哥和韩老板,一起扳倒,为彭文报仇。
……
在公安局的地下牢笼里,龙二动用了最残忍的拷问手段。
在我们再次见到龙二和唱簧的时候,唱簧浑身的骨头,都没了人形,龙二的右手,严重骨折。
折磨一个人,折磨到自己骨折,这就能看得出来——龙二,到底使了多大的劲。
唱簧再次到达审讯室的时候,整个人耷拉着头,像斗败的攻击,再也不敢藏着掖着了。
我问唱簧:祖师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唱簧摇了摇头:祖师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曾经目睹过她的真人,但是,她带了一个黄金的“狐狸面罩”,看不清楚她长什么模样,我只知道,她的手背上,有一个草莓纹身。
我接着问他:张哥和韩老板,是不是有一个很大的犯罪集团?
“有!”
唱簧说:非常大,他们也在为同一个老板做事情,我们来闽南,也挂靠了那个老板。
“那个老板叫什么?”
“祖师的,我们并不知道。”唱簧说。
我又问:张哥和韩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你为什么不提阴阳绣?我师父廖得水,是不是和你们鬼戏子,有关系?
“张哥和韩老板干的事情——善财童子、性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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